耳际还弥漫着猎猎风声,那火辣的痛感已经在面颊上蔓延。
有些麻,好疼。
纱雅被打得倒在地上,脑袋一阵一阵地犯蒙,齿峰不小心磕到嘴角,霎时流出一条猩红的血河。
“呵呵呵……”
见她伏在地上不停地冷笑,男人心头莫名狂躁,转身冷峻地用意大利语对着身边的女人说道:“交给你处置,别弄死就行。”
“是。”女人对他十分恭敬。
随后听到脚步声渐远的声音。
等到远处传来笨重的关门声,室内的女人便一反方才的态度,脚步轻缓中带着傲慢地走动。
伏在地上身子不住地打颤,右半边脸红而高肿,周身散发着冰冷的气息,虽处境窘迫仍唯我独尊,甚至有一种不把自己的命当回事的释然感觉。
“SOHOT.”女人的轻笑声,高跟鞋踩在地上的锋利声音,渐渐接近她。
“不愧是景昱调教出来的人,有骨气。”女人说了一句意大利文,立刻惹来周边一个粗犷的男人声音接话:“不过终归是景昱调教出来的人,不是景昱。”
花刚落音,女人表情肃杀,冷冷瞟了一眼说话的男人。
如果是景昱……不可能是景昱!
女人绕到她的身后,抬起脚狠狠地踩在纱雅的手背上,狠狠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