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对《收获》刊发郭敬明小说的看法
我今天中午在京报网上看到一篇关于《收获》刊发郭敬明小说《临界.爵迹》的反映报道,很多读者对此很有争议,我现在也借此发表一下我个人的看法。
首先我要向郭敬明表示祝贺,毕竟这是他取得的又一个佳绩,值得祝贺,也应该祝贺。其次,我觉得对于严肃文学刊物能发表玄幻小说,这说明了一个好的现象,说明传统媒体已经开始关注当下的新小说创作了,我对此还是表示支持的。同时,我也感到这是不是说玄幻已经为传统媒体甚至是严肃文学所认可了,是否可说明这是对于当下的网络文学创作的样式的一种肯定,我觉得应该可以认为是发出了这样一个信号。
但是反过来讲,以我个人的感觉,我觉得郭敬明的小说还有再提高的可能,他今天所取得的成绩,我们也不能全部否认,毕竟他是有才华的,对于他个人我没有看法,对于他的作品我真诚的希望他能多一些思索,多一些深刻,我建议郭敬明在适当时候要做好调整工作,他应该会出现一个转折期,这个转折一旦抓住了,他一定会成熟起来,这对于他将来的发展很有好处,郭敬明还是要沉下心来多写一些与社会贴近的作品,个人意见,仅供参考。
郭敬明是作家吗?
我在光明网的文化观察中,看到一篇文章《文学“多样性”不能徒有其表 》署名陈佳冉。此文涉及了郭敬明的新作《爵迹》,文中引用复旦大学中文系教授郜元宝的话说“认为小说语言:‘臃肿杂沓、用语不当,暴露了作者只顾陈列不知安排、只顾炫耀不懂含蓄、只顾堆积不知选择的暴发户的趣味。’而《爵迹》里的打斗情节,基本还是古龙、金庸、温瑞安的老手段,‘无非原地拔起,飘然飞掠,来去无踪’。至于小说的思想内核,他诘问:‘倘若郭敬明和他的粉丝们真有一种我看不懂的青年亚文化,那它的核心究竟为何?’一言以蔽之,像郭敬明这样的所谓‘新文学’,只是披着婚纱的老妪,徒有其表罢了。
我读到这些文字不能不佩服了,作为复旦大学中文系的教授所说的话我不能不相信,因为他是这方面的专家,我也认为郜教授所说的已经很到位了,而且也很全面,从这段话里我已经看出了郜教授的文字功底的深厚。他已经将郭敬明说得很透彻了,我也无话可说了。可以说郭敬明既无语言的驾驭能力也没有思想体系的形成,可以说他凭着这样的一篇习作而进入了《收获》的殿堂,我认为是不能服人的。虽然《收获》提出发表不等于认可,那么这一句话就将我们这些八十年的文学青年搞糊涂了,为什么我们写二十几年得不到发表(认可),他一个郭敬明轻而易举地得到了?要知道我原本也是对他持旁观的态度的,也曾经撰文向他表示过祝贺,可是当我看到郜教授的这些话结合我身边的文学爱好者的反映我不能不对其表示怀疑了,他凭着什么得到了这些荣誉?我们八十年代的文学爱好者,当时写下的作品可以说都是思想的承载,没有得到认可;可以说是对于真善美的追求,也没有得到认可;我们利用了全部的业余时间,精心创作,写下的作品可以说时代的产物,我们歌颂真善美,我们甚至引导人们建立属于自己的精神家园,我们信奉“文以载道”与道德文章,这些都没有得到认可。今天一个名不见经传写手——郭敬明成为作协会员、长江文艺副总编、作品被收入《收获》,你们说这一切能让我们心服口服吗?
多少业余写作者,默默无闻,不计名利得失,以一颗热爱文学的真心,为广大读者提供精神上的安慰,心灵上的寄托,他们什么都没有得到,也什么都没有失去,他们很多人就这样写作了一生,我不相信郭敬明能将文学创作当成他的终生事业,因为他没有达到那个境界,一个作家首先自己的境界要高,才能引领读者进入那种高境界,首先自己要达到精神上的高度,才能引领读者进入那种精神上的高度。郭敬明达不到,他承担不了这一切,他也承担不起“人类灵魂工程师”这个伟大的称谓。用郜教授的话说他是“披着婚纱的老妪,徒有其表罢了”。
作者题外话:此文首发于作者的光明网博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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