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的严琳表现得特别贪婪,生怕过了这村没这店,次次主动、处处主动。而肖一光则显得很惭愧,又是心疼。
“休息会吧,我们说说话。”
“嗯。”下来后的严琳依然依偎着肖一光,头枕着肖一光的手。
“给我说说你家里的情况吧?”肖一光一时也是没话找话地说。
想到家里的事,刚才情绪高吭的严琳也沉静了下来,“家里有父母,前些年单位效益不好,父母一起提前办理了退休手续。嗯,家里还有一个弟弟,大学毕业后回来,但同样是单位效益不好,弟弟个性好高慕远,年轻气盛,不听父母劝阻,学着别人辞职了,辞职后拿着父母多年的积蓄和别人合伙折腾,从沿海地方进一些走私小商品回到金纲倒买,刚开始效益也不错,但后来沿海对走私管得也紧了,倒买走私商品没戏之后,他又改为从南方倒腾成衣,结果被人眼红,向税务机关举报,后被税务机关重罚,连本钱都没有了。弟弟现在正而八经地在一家公司上班,负责策划工作。我呢,因为弟弟年纪也大了,正在谈恋爱,家里也窄小,所以就搬出来给弟弟腾地方了。”
严琳的话让肖一光也想起自己家里的处境来,是的,自己家里的情况也不比严琳好多少,自己这几年来做了官,但为官这些年来,官场受贿那套与自己无关,虽说和这一两年和吴文平在南江办酒楼也给了自己一些干股,但自己离开南江后,南江后期也盖了好几家上档次的酒店,后期所赚的钱也不如前期的多,而且自己是小股份,分了也不如以前的多。
此时的肖一光再次想起上次吴文平在电话里和自己说的事,在金纲盖找点事做,按吴文平的意思是先做熟的,先做酒楼生意,如果可以的话,可以炒炒地皮等,肖一光当时没有马上应下来,现在想来,这也是一个不错的主意。
“这样吧,我有一个朋友想来金纲发展,我看看,如果可以的话,倒是可以考虑一下。”肖一光看着天花板向严琳说出自己的想法。
“可行吗,会不会有什么问题啊?”
严琳的话是这事会不会影响肖一光,听到这贴心的话,肖一光心头热了起来,抚着严琳的头发说:“嗯,是要处理好。不过,这些年来,当官的做生意的还真不少,都是亲属在暗地里做,虽然上面规定领导干部亲属不能做生意,但这事也不好查,都在偷偷地做,只要不是肆无忌惮地做犯罪的事,不做引起民愤的事就行了。”
“这个倒是可以考虑一下。对了,那我算你什么人呢,亲属?”严琳一把翻起来,眼珠一转一转地看着肖一光,调皮的说着。
“嗯,亲属,亲亲的家属,我现在就亲我的亲属。”说完,肖一光哈哈大笑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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