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如此,她把邢质庚当成范斯泽了……我绝不能让她飞回来,亲自压着我和另一个男人结婚,那样她一定会毫无犹豫地再次把我送出国。
我两眼一闭,视死如归,“走吧,如果没有身份证可以登记的话,那就走吧。”
“这才听话嘛,不过在此之前,我们洗个鸳鸯浴吧,这样你才不会在我洗澡的时候逃掉。”邢质庚抱着我踢开浴室的门,用力扯开我身上的浴袍,漂亮的眸子倏地一沉,说道:“顺便做做运动……”
“不要啊……”我死死地抓着门框,“回来再运动不行吗?”
“老婆,你是说洞房吗?”邢质庚眨着眼睛对我猛抛媚眼,电力十足。
“我……”
正当我头疼不已,百思不得其解的时候,楼下传过一阵划破天际的叫声:“卓然,你给我滚下来……”
秦小贤,你来的真是时候,你就是我的上帝啊!
“这是什么?”
“空酒瓶。”
“你偷了我的酒。”
“不是偷的,我是拿的。”
秦家就象是我家,和我家就是秦家是一个道理,从来都是一家。
此时的秦贤瞪着猩红的双目注视着悠闲自得煮早餐的邢质庚,“你要和他结婚?”
“你怎么知道?”我怀疑我家有针孔摄影头或是窃听qi之类,当然另一个可能就是我妈。
“你妈给我打的电话,她说让我看着你和范斯泽去把证领了。”果然是她。
“贤贤,你看到了,不是那个范贱,是我。”邢质庚又穿着我的长TEE穿行在我的宝贝厨房之内。
“你们不会是酒后乱□?”秦贤瞥了一眼三个空酒瓶,眼神中略过一抹悲伤。
我连忙转移话题,“秦小贤,我赔给你这三瓶酒的钱嘛,你不要伤心。”对于一个伺酒师来说,各年份的藏酒都是他历尽千辛万苦找来的,价格不菲。
“你赔得起吗?这……”秦贤的头发高高立起,蓬松而凌乱地簇在头顶上,胸口起伏,似乎很在意的样子。
“我知道我拿了你珍藏架上的佳酿,我……”酒醒了,人也从挫败中醒来,我忙不迭地道歉,我知道秦贤不会真的和我生气,他最多也就是吼我两句,“你吼我几句吧,吼完就好了。”
“你……”秦贤无力地垂下肩膀,“骂你是浪费力气。”
我目送秦贤的离开,丝毫没有把他的生气当一回事。
“老婆,据我所知,在这三瓶酒的出产年份,欧洲各大葡萄酒产区并没有酿出四星级以上的酒,最多也就三星,根本达不到珍藏的标准,你也不必太自责,回头我帮你带几瓶同一年份的赔给他。”邢质庚拎起地上的空瓶子,翻开小纸条看了一眼。
“什么年份?”我抢过瓶子定睛一看……
不可能!这怎么可能!我把三个瓶子都立在吧台上仔仔细细,前前后后地看了一遍。
“为什么都是我出生的年份?”我不可思议地抬眼,探寻的目光始终胶着在瓶身上。为什么秦贤最珍贵的酒架上放着的全是我出生年份的酒,这怎么可能……
邢质庚斜握瓶身,“唔,这一年的葡萄酒以葡萄牙某一个产区的酒为最佳,但因为酒庄名不见经传,所以知道的人不多,我想秦贤是因为你喝了他三瓶葡萄牙产区的酒而生气吧?”
“这是葡萄牙产区的酒?”天啊,我的罪过大了……
我抱着瓶子从后院冲了出去,丝毫不理会邢质庚在我身后大呼小叫。
0 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