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版主小说网 > 重生之我的纵意人生 > 1995年7月31日。

1995年7月31日。

我呆了。

记忆在我的脑海中开始如电影一样的回放着,我的初中,我的高中,我的大学,我的初恋和我的婚姻,甚至连我爱情破裂的事情都是那样的真实,和安宁在一起的日子,和林铃在一起的疯狂,无论是伤、是痛、是喜、是乐,我都能感触到,那不是我的梦境,而是真实发生的场景。

我记起了当时林铃准备投水时,我想拉住林玲,可有些醉了的我根本就没有了那个力气,加上雾蒙蒙的小雨中,可怜的我反而被林玲拖下了水,在我们落水的那一刻,我清晰的记得,林玲在我的耳边对我说:“谢谢你,这个世界上,也只有你还这样的在乎我了,我答应你,如果有来生,我一定会嫁给你。”说完,林玲便吻在我的­唇­上,然后,我们便没入了香艳的秦淮流水中。

接下来,我和林玲都没有挣扎,直到我们失去了知觉,失去了意识。

那一天,我清晰的记得是2007年。

那么,如果我的记忆真的存在,我应该已经死了,可为什么我却会依然站在这里,而且,我的面貌还好似真的回到了1995年一般。

我使劲的咬自己的手臂,疼!揪心的疼。

这是现实,不是做梦!

我旋既拉开刚刚被母亲关上的房间的门,光穿着­内­裤就奔出房间,母亲正在厨房弄着什么,我冲到母亲的面前,问道:“妈,今天是几几年几月几日?”

母亲微笑的看着我,顺手还拿她手中正在洗的筷子在我的头上一敲:“死小子,你的日子可真的是过的越来越糊涂了,老妈就告诉你吧,今天是1995年8月1日,建军节,记住了,臭小子。”

说完,母亲继续洗起了碗筷,而我却被母亲的话语惊呆在了现场,只感到一阵的恍惚。

过了一会母亲感觉到了我还站在她的身后,关心的问:“怎么,突然问起今天是什么日子来了?”

母亲的话把我从恍惚中唤醒,好在我有急智,迅速把自己1995年自己的事情回忆了一便,脱口而出道:“没什么,只是前几天约了大胖一号去学校看中考的成绩。”

大胖是我的同学,和我住在一个院子里。

1995年,我初中毕业,参加中考。我的成绩一向很好,这次考试感觉也不错,所以母亲对我中考也不担心。

母亲听到我如此说,便问:“那你还不快点吃饭,说不定,大胖都等着急了。”

我“哦”了一声,飞快的又回房继续穿我的裤子。

看来,真的是回到了1995年了,自己不但没有死,而且,还穿越了时空的界限,回到了过去的时空世界,虽然自己还是萧浪,母亲还是母亲,父亲也还是父亲,只是在这一个时刻起,由于自己前一世界带来的记忆,开始让这个时空航行的方向发生偏差。

自己成了一只充满梦想的蝴蝶,用自己不断扇动的翅膀,将掀起这个世界一个巨大的风暴。

我坐在书桌前,把镜子放在自己的面前,沉沉的思索了起来。

上天给了自己一次重生的机会,自己该如何的把握呢?

想着自己的过去,回忆成了我现在最大的财富。

前一个世界的我,是失败的,在与命运抗争的人生中,我可以说输的一败涂地。我不但输了我爱过的第一个女人,也输了我的第一段婚姻,最后,在一个女人的虚无缥缈的承诺中,我又输掉了我最后残余的生命。

想这历历往事,我开始有些恨起自己来,可我更恨的是那些虚伪的女人。

我恨我自己的无能,在经济时代的潮流中,成了最后一个守卫心田绿洲的木乃伊,现在,我拥有的超越现在十二年的见识,我决不会再荒废自己的青春,为了征服和报复那些为了虚荣伤害过我的女人,我发誓,我一定要成为一个巨人,真正的巨人,让那些女人永远无法想象的巨人。

现在,我拥有了超越现在十二年的见识,而且,前生的我不但是一个金融管理专业的高才生,还是一个证券公司才华超群的投资经理,平时的我,对历来国内国际的金融市场特别的关心,也深入的研究了解过,有了这些,我就可以借着国际和国内金融市场的波动,获得最大的利益。说不定,还真能混个李嘉诚当当哦!

豪宅、名车、美女……

我的放荡人生,就从现在开始吧。

想到这里,我不免得意的狂笑了起来,根本没有发现母亲已经进了我的房间。

母亲是发现我隔了好长时间没有出去,她为我准备的豆浆都冷了,又听见我在那里不知所谓的狂笑,进来看看我在­干­什么。可进来一看,却看见我在那里照着镜子,洋洋得意,一个巴掌拍来,拍在我的头上,把我从无限意­淫­中拉了回来。

“臭小子,还在得意什么?”

“没……没……没什么……”我结巴的回答。

母亲竟难得的没有打破沙锅问到底,对我神秘的一笑后,说了句“早点出来”后就自个出去了。

我也跟着站起,随着母亲出去,顺手把桌上台历已经过去的一页撕去。

旧的一天过去了,新的一天来到了,时间的车轮也转进了公元1995年的8月1日。

正文 NO.6 【最铁的兄弟】

享受完母亲­精­心制作的早点,我跟母亲说:“妈,我先出去了。”母亲吩咐我早些回来,我应了一声,出门去了。

我直接的跑到大胖家里,大胖的老妈正在洗衣服,我问大胖老妈:“阿姨,大胖呢?”

大胖的老妈和我的母亲可是金兰至交,见我问大胖,大胖老妈告诉我:“大胖一早就到学校去了。他没有去叫你吗?”

听大胖老妈这么说,我在心里狠狠的骂了一句大胖:死胖子,去学校也不叫少爷。不过,我的脸上依旧微笑。

“没有!那我也去学校了,阿姨再见。”

告别大胖老妈,我匆匆的出了大院,出门的时候,还在大院门口小买部家的小丫头头上拍了一下,搞的小丫头对我特别有意见,囔着说要告诉我母亲说我欺负她。

我呵呵一笑,装着没有听见。

说来这个小丫头也不小了,今年也是十二岁了,别看她现在一副瘦不拉­鸡­的模样,可女大十八变,到我上大学的那年,不知道变的多漂亮了,整个一个小邱淑贞,我青春期冲动的时候,不知道为她梦遗了多少次。

而且这个小丫头从小和我一起玩大,对我不知道又多粘,发育成熟了以后还像小时候一样不知道避嫌的用她硕大的ⅿⅿ和屁屁在我的身上磨蹭,当年,我就差一点没有忍住把她正法了。不过当年我是个小杆子,心思单纯,跟不上时代,想的是兔子不吃窝边草,现在,我可没有这么脱离时代的想法,呵呵,三年后,这丫头大概更让我期待吧。

哦,差点忘了交代了,小丫头叫缨子。

我家的这个大院是我们县水泥厂的宿舍楼,里面住的都是水泥厂的职工,包括我、大胖和缨子的父亲。

我们县叫梅江,是江西省南赣市下面的一个典型的农业县,大院位于县城的西南,和我们学校相隔大概两里路。

走在县城的街道上,回忆中未来的城市和现在的城市产生了巨大的对比,在我记忆中的十二年中,梅江由县到市,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就我们水泥厂的这个只有两千平方的宿舍楼,到2000年整体出售的时候,价值已经达到了四百五十万人民币。

现在的梅江,除了沿街的房子有点象样外,基本上都是破破烂烂的,就是沿街象样一点的建筑,也大多是十多年前的了,比如电影院、百货商店、农贸市场以及政府的办公大楼。唯一一个新的建筑是县政府刚刚才盖的招待所及附属梅江饭店。

看着这一切,我心中不免长吁短叹这世事的神奇,如果我没有重生,大概就不会有这样的心境了。

就这样走了大概半个小时,我终于是踱步到了学校。虽然是暑假,但今天学校里已经是人声鼎沸了。我知道,这都是初中毕业班的人,他们都是来看自己的中考成绩的。

没有任何的意外,我在学校的宣传栏上找到了我的名字,我中考考了六百三十分,被南赣第一中学高中部录取了。

南赣第一中学是我们的省重点中学,尤其是他的高中,早在1995年那种千军万马过独木桥的年代,南赣第一中学的高考升学率是南赣第一中学最得意的成绩了,所以,在我们梅江人的心中,考上了南赣第一中学的高中,也就相当于半只脚跨入了大学了。

不过,虽然自己的面貌还是十六岁的少年,但自己的心理早就超越了这个年龄的界限。和以前不同,我没有表现出太多兴奋,脸­色­依然平静。

“浪子,怎么了,没有考好?”

后面有人拍我的肩膀,虽然有些陌生,但我还是听出了是大胖的声音。

我转头,果然是大胖那小子。

“不是了,六百三,上南赣第一中学,你呢?”

看出大胖的关心,我把结果告诉大胖,大胖气呼呼的给了我一圈:“靠,你这混蛋,看你面无表情,还以为你考砸了呢?搞得我还担心了好一阵。”

我上去搭着大胖的肩膀,笑道:“你小子担心什么?”

大胖得意万分:“当然是担心只有我一个人去南赣了,到时,连个小弟都没有,我这个老大的脸就没有地方搁了。”

大胖一贯喜欢在我们这些兄弟面前充老大的。

虽然明知故问,我还是欣喜的问大胖:“怎么,你这家伙范进中举了?”

“那是!”大胖更加得意的扬了扬手中的红­色­本本,不用猜,我也知道那是南赣师范的录取通知书。

大胖和我不同,大胖中考报考的是南赣师范。

我无语。

大胖问:“咋了?”

我无限痛苦的回答:“我正在为我们可爱的方媛媛女士默哀,可怜的她,始终无法逃脱一个猪头的魔掌,阿门。”

大胖毫不客气在我的头上的给了我一个爆栗。

方媛媛是大胖的初恋情人,他们本来是同班同学,可去年中考方媛媛上了南赣师范,可怜的大胖名落孙山,大胖发扬了他老爸当年追他老妈的­精­神,不达目的决不罢休,补习一年,今年再接再厉,还终于让这小子成功了。

我对大胖的暴力极其不满,不过,大胖虽然已经不如小的时候胖了,可我还是打不过他,于是,我君子动口不动手,恨恨的道:“你狠,可你小子别得意。”

大胖对我不屑:“怎么?还想像小时侯一样告我妈去?”

我鄙视他。

“靠!少爷我是那样的人吗?我让你这小子别得意的是,你小心点,说不定到了南赣,你的媛媛妹妹早就移情别恋了。”

我强烈的诅咒大胖。而事实也是如此,当大胖在一个月后兴高采烈的到南赣师范寻找自己心爱的MM事,方妹妹正在一个超强男人的身边撒娇。

大胖却对自己的初恋万分信心,我也不好再说什么,只在心中默默的打算,在以后大胖的爱情保卫战中,我这个做兄弟的一定要好好的帮他一把。

无论是在前生还是在今世,大胖,都是我最铁的兄弟。

拉着大胖陪我到学校的教务处取了南赣第一中学的录取通知书,我和大胖愉快的离开的学校。

正文 NO.7 【女人不可貌相】

张无忌他妈说:千万不要相信女人,尤其是看上去越漂亮的女人。

我道:千万不要小看女人,尤其是看上去越忠厚的女人。

和记忆中的一模一样,知道我和大胖考上了各自报考的学校以后,我和大胖家合伙一块,在我们老家有名的梅江小饭店举行了一场“庆祝会”。与会的都是我和大胖的家里人,我家是老爸、老妈、小妹和我,大胖家是大胖老爸胖叔,大胖老妈胖姨,大胖哥哥胖哥和大胖,唯一的编外人员就是小丫头缨子。

老妈和胖姨都很疼小丫头缨子,这让我的小妹很是吃醋。

大胖和我一样,一向以戏弄小丫头为乐。

大胖拍小丫头的头道:“缨子,这里都是我们两家的人,你这么一个编外,又跑来混吃混喝。”

大胖和缨子调笑惯了,也不怕伤了小丫头缨子那幼小的心灵,可没有想到的是,缨子竟是水火不进,小鼻子向大胖一邹,煞是可爱的反击:“这可是胖姨和萧婶婶请我来的,哼!”

胖姨这次完全是站在小丫头这个外人的立场,道:“就是,缨子,不要理大胖这小子,以后他要欺负你,你告诉阿姨,阿姨帮你教训他。”

老妈听了胖姨的话,这下可不同意了,因为胖姨的话中含有歧义。

老妈果断的对胖姨申明立场:“等等,听你这么说,好象缨子就已经成了你家大胖的媳­妇­一样了,缨子可是我家萧浪的小媳­妇­,这娃娃亲可是从小就定了的。”

我晕,两个女人又扯到了缨子和我的娃娃亲上了。

小的时候,缨子特别喜欢我,因为缨子的母亲在缨子一岁的时候就去世了,缨子的父亲要工作,就经常把缨子放在我家和大胖家带着,等到下班才带回家,那时的缨子特别的可爱,像个洋娃娃一般,我妈和胖姨都爱不释手,都抢着要让缨子当自己的媳­妇­,缨子的父亲也是个大头,对这种事稀里马哈的,就闹出了一女许两家的笑话来。

果然不出所料,胖姨也毫不退让:“我们家大胖也和缨子定过亲的。”

看着两个女人争执不休,我们都无语,她们这一争,没有半个小时是停不下来的。

为了我们的食欲,忍无可忍之下,我终于决定出卖大胖。

“等等!”

我大喊。

突如其来的喊声果然起了作用,老妈和胖姨果然停了下来。而且,两个女人难得的统一。

老妈冲我道:“鬼喊什么?”

胖姨也在一边帮腔道:“就是,没见我们争的这么高兴吗?”

胖姨话刚说完,围着圆桌的其他六人倒下去了三双。

我像一个坚贞的共产主义战士,握掌成拳,举过头顶,庄严的对两个女人道:“报告组织,我要举报!”

“举报什么?说!”

“举报……举报大胖同志!”

我豁出去了。

胖姨听到和自己的儿子有关,马上就忘了要和老妈争媳­妇­的事情,问:“大胖,大胖又怎么了?”

我“呵呵”一笑:“也没什么了,就是大胖……大胖已经有心上人喽!”

大胖见我揭露他的秘密,哪管我是兄弟,直接就一个茶杯向我砸来,好在我眼明手快,接住茶杯,心中感叹:幸好没水。

大胖可不管我的感受,脱口大骂:“死浪子,敢把这个事说出来。”

我一闪躲到胖姨的身后,那里安全,就露出两个眼睛对大胖说:“大胖,别怪兄弟,怎么说你也是有心上人的人呀,可怜兄弟我这么大了连女孩子的手都没有碰过,要是让胖姨把缨子都抢了,兄弟我还不要打一辈子的光棍呀。”

大胖见我可怜,也就不追杀我了,只道:“那你也不用把我的事给说了。”

大胖和方媛媛的初恋可是他们的小秘密,外人也就只有我一个人知道。

我“呵呵”道:“胖姨和我妈又不是外人。”

胖姨此时已经从惊讶中醒来,问大胖:“浪子说的是真的?”

大胖无奈,只好点头,一脸肃穆的回答:“是!”

我狂汗!不就是被家人知道自己谈恋爱吗,需要像刘胡兰同志上刑场一般么?

胖姨这下兴奋了,直接和坐在大胖身边的大胖哥哥换了位置,追问起女方的祖宗八代来,都到这个份上,大胖也只有坦白从宽,只是在坦白的空隙中,时不时的向我抛了一个可以杀死人的眼神。

可眼神真能杀死人吗?不能,所以我照样活的自在。

在大胖的交代下,胖姨越来越兴奋,我也不失时机的Сhā嘴问胖姨:“胖姨,那你现在还和我妈争了吧?”

胖姨疑惑:“争什么?”

我奇道:“缨子做媳­妇­的事情呀?”

胖姨极度的鄙视我,道:“你这小毛孩子知道什么,我和你妈姐妹一般,你妈就是我亲妹妹,我怎么会和你妈争媳­妇­呢?是吧,妹妹?”

胖姨说完还无限忠厚的转头征询我妈的意见,我妈也不知道是哪根神经搭错了线,竟然坚决赞同的说:“就是,姐姐对我最好了。”

我晕!直接的钻进了桌底。

在我钻进桌底的那一刻,我想到了一句话,那就是:海水不可斗量,女人不可貌相。

酒足饭饱,我们离开了饭店。

我和小丫头缨子走在队伍的最后,小丫头正无限陶醉着,也不知道她在陶醉什么?

“丫头,想什么呢?”我终于忍不住问缨子。

缨子挽住我的手臂,一脸渴望的看着我,道:“萧浪哥哥,你以后真的要娶我做老婆吗?”

我“呵呵”笑道:“是呀,那你嫁不嫁给我?”

“嫁!嫁!一定嫁!”缨子还真怕我反悔一般的回答。

看着这么可爱的小妹妹,我竟泛起了久违的爱心,拍拍小丫头的头,抚摩着她散发着淡淡幽香的秀发,温柔的对她说:“那你就快快的长大,等你长大后,萧浪哥哥一定用八台大轿把你抬进门,怎么样?”

缨子听后兴奋的道:“真的,你不骗我?”

我笑道:“真的。”

“那我们拉勾。”缨子还是不相信,非要和我拉勾,看来,在缨子的心目中,我的形象还真的不是那样的诚实。

我愉快的和缨子拉勾上吊,最后,缨子趁我不注意,在我的脸上亲吻了一下,高兴的蹦蹦跳跳跑到前面老妈那儿去了。

我摸着刚才被缨子偷袭的脸蛋,会心的微笑。

这是我第一次被女人偷吻,虽然这个女人还只是个十二岁的女生,但我依然觉得可贵。

正文 NO.8 【美丽小表姐】

离开学还有一个月,为了像我在农村的外婆报喜,在“庆祝会”的第二天,我被老妈发配到了离梅江三十里的外婆家。

小的时候,外婆最疼我了,我有三个舅舅,却没有一个阿姨,我的三个舅舅都在农村,而且还是梅江的一个很偏僻的农村,只有老妈一人在县城,虽然混的不好,可怎么说也是城市人呀,而且,我的三个舅妈都不是很争气,到现在,连个带把的都没有生出来,倒是给我各添了一个表姐,而我这个男孩,虽然是外孙,在有些封建的外婆眼里,自然是珍贵了许多。

话说到这,就要说说我的三位表姐了。

大表姐今年已经二十一了,前年高中毕业后,到广东打工去了,据说在一个纺织厂做工人;二表姐今年二十整,去年参加高考,现在在南赣的南方师范学院读大一;小表姐只比我大一岁,今年才十七,去年初中毕业,没有再上学,准备今年跟着大表姐去广东打工的,可几个舅舅都觉得她太小了,就没有同意,把她留在家里。

大概是一方水土养一方人,我的三个表姐都长的是水灵水灵的,个个都是难得的美人胚子,现在的我也是见过美女无数的了,可一想到我的三位表姐,也总是大大的感到惊艳。尤其是我的大表姐,那魔鬼的躯体,天使的面孔,整个就想让人犯罪,据说去年大表姐回家过年的时候,跑来说媒的人把我外婆家的门槛都踩断了两根。

和大表姐相比,二表姐和小表姐也丝毫不逊­色­,只是她们毕竟没有大表姐成熟,发育也没有那么的完全,也没有像大表姐那样的洋气,怎么说大表姐也在大城市里打了两年的工了,所以看上去才没有大表姐那么的耀眼。

坐上颠簸的小客车,用了一个小时的时间,我终于赶在天黑下来之前从梅江县城来到了外婆的家里。

可惜,我的大表姐在广东打工没有回来,二表姐也因为在暑假找了个家教的小活,在南赣没有回家,所以,来接我的只有小表姐殷殷。

三个表姐的名字其实都很好玩,大舅母姓齐,所以大表姐的名字叫琪琪;二舅母姓秦,所以二表姐的名字叫勤勤;小舅母姓殷,所以,小表姐的名字就叫殷殷了。

以重生后的时间算来,已经有半年没有见到小表姐了,可按照重生前的时间算,却是已经有六年没有见到小表姐殷殷了。

我刚一下车,站在路边等待的小表姐眼尖就发现了我,向我冲了过来,我也不知道是哪里不对劲,竟然也兴奋的张开了双手,把小表姐殷殷向自己的怀中一抱,然后,把殷殷抱起,在当场就转了好几个圈圈。

小表姐倒没有感到有什么不妥,可我在停下来的那一刻就感到了不对劲了。

小表姐虽然还没有完全发育成熟,可毕竟是已经发育了。

我的手此时紧紧的环着小表姐的小蛮腰,纤细的腰肢被我拥在我的怀中,我的双手交叉着,手掌却已经覆盖在了小表姐已经凹凸有致的ρi股上,入手处是一片温热的滑腻,八月的天气本来就炎热,小表姐的外衣外裤都是如此的单薄,掌心的神经还可以隐隐感觉到小表姐­内­裤上的花纹,更为要命的是,毕竟在农村,小表姐根本就没有带胸罩,已经初显规模的Ru房紧紧的压在我的胸膛,两块硕大的柔软在我们的挤压下散发出淡淡的|­乳­香,柔软上面在两块若隐若现的嫣红也如两只手指一样的在调戏我胸膛已经变得敏感异常的神经。

我靠,这不是让我犯罪吗?

我开始觉得我的下面有些­骚­热,最后,在无与伦比的刺激下,我可怜的生命之源不争气的挺立了起来,直愣愣的顶在小表姐的双腿合龙后的大腿根处。

我赶忙把小表姐放下,可在放下的过程中,又不经意的让我挺立的生命之源和小表姐的大腿根部来了一次火辣辣的摩擦,最后,还把小表姐的跨部的骨头撞了一下。

也许是出于本能,小表姐和我的脸都火辣了起来,尤其是小表姐,不似城中女孩苍白的皮肤中泛着健康的­色­彩,而那健康的­色­彩中却流露出娇艳的粉红。

小表姐无比妩媚的看了我一眼,假装恶狠狠的道:“坏蛋,一上来就欺负我,老实交代,你身上藏了什么东西,像棍子一般,把人家撞的生疼。”

刚听小表姐说前面的一句,我倒有些汗颜,可听小表姐把话全部说完,我顿时直接倒底。

我倒!我的殷殷表姐,怎么说你也有初中文化呀,不会连生理卫生都没有学过吧。

看来,我们国家的九年义务教育真是失败。

也不知道是不是我在见到小表姐时的表现让小表姐懵懂的懂得了什么,小表姐此后看我的眼神一直不对。

外婆对我的到来表现的表现的非常的热情,几个舅舅和舅母对我也是疼爱,特意还杀了一只正在下蛋的老母­鸡­为我炖汤,说是这样补身子,可是我就搞不懂我身子虚在哪里,还用得着补。

吃饭的时候,更让我郁闷的是,我可爱的殷殷小表姐一个劲的给我盛汤,我无奈,只有在心中向老天祈祷:表姐,你就放过我吧,我可怜的肚子呀。

可表姐却根本就听不见我的祈祷,好不容易熬到饭后,我和外婆打了一声招呼,直接就冲出了外婆家。

农村的夜晚没有城市的喧嚣,却有一种令人舒畅的宁馨。

在卫生条件上,农村和城市根本没得比,外婆家里没有卫生间,男女大便都是在村里唯一的一个茅坑,而小便就简单了,男人一般都是找个没有人的比方随地解决的。

我也不是第一次到外婆家,自然知道这些“诀窍”。

外婆知道我要去­干­什么,没有阻拦,只有小表姐见我慌里慌张的,有些担心,和外婆说了声:“我和小浪子出去走走。”就跟着我也跑了出来。

在几个表姐的嘴里,小浪子就是我的称呼。从小就这样,我也习惯了。

正文 NO.9 【戏水】

外婆的家位于梅江县母亲河梅江河的源头,这里有数不尽的山丘,数不尽的树林和数不尽的溪流,梅江河就是由这许多的溪流汇集而成。

我沿着一条清澈的小溪走着,天空中许多星星闪烁着晶莹的光芒,在城市中打拼了五六年的我,已经是好长时间没有见过这么美丽的星空了。

无限银河,就像我年少时无限的梦想一样美丽。

不过,此时的我,根本就没有心思去欣赏如此美丽的夜空,经过我的一番努力,我终于在小溪流的边上找到了一个微微隐蔽的地方。

这附近没有什么人家,我向四周打量了一下,才拉开裤子的拉链,掏出我的生命之源,对着溪流边上的草丛发泄了起来。

憋尿后再放松的发泄,这种感觉真他妈的一个字:爽!

我闭上眼睛感受着这种发泄感觉,听着溪流水流“哗哗”的响声,夹带着草丛中的蛙鸣,一切是那样的宁罄,因为刚刚经过第一季的稻收,空气中还弥漫着幽幽的稻香,呼吸着这还带着稻香的空气,不由的感到一阵心旷神怡。

我正无限神思,这个时候,我的肩膀被人拍了一下。

我“啊”的一声,惊吓的慌张转身,不但拉链没拉,连生命之源都没有塞回去。

回过头,看到的是我面带微笑的小表姐殷殷,那魔女一般的笑容竟然是那样的妖艳。

“小浪子,你竟然随地小便,呵呵!”

小表姐左边嘴角微微上翘,一脸邪笑。

我松了一口气,放下已经提到嗓子口的心脏,叹到:“表姐,你就不要玩我了,我没有心脏病也被你搞出心脏病来了。”

小表姐却得意的道:“就要,谁叫你欺负我。”

我无语,看来我的小表姐也并不是真的笨蛋。摇摇头,低头收拾自己的小弟弟,刚才被我可爱的表姐吓的,差点就拉到裤子上了。

表姐见我不理她,也随着我的眼神一起看见我的下身,那一刻,映入她眼中的,是一条已经垂软的男根。

我可以肯定,表姐一定是第一次看见成熟男人的这个东西,表姐“啊”的一声,被吓的用双手捂住自己的眼睛,羞涩的骂了我一句“坏蛋”,然后,很气愤的一脚把我揣下了小溪。

我很不情愿的落入哗哗的流水中。

还好小溪水浅,而且正好是八月一年中最酷热的季节,也不觉得冷,当流水漫溢过我的身体的时候,反而觉得一阵的舒畅,我­干­脆躺在水中,头枕在水中的一块突出的石头上,望着深邃的星空,竟不自觉的陶醉。

小表姐见我躺在那里没有动静,也心慌了起来,原本心中如小鹿一般跳动的心脏立刻变得焦急了起来,小表姐在那里喊到:“小浪子,小浪子,你没有事吧?”

听到小表姐语气中的担心,我也不忍让小表姐受到惊吓,不过,想到刚才竟然被表姐揣下水,真没面子,便起了戏弄表姐的心思。

说做就做,我爬了起来道:“我没事。”然后靠近岸边,伸手给小表姐道:“来,拉我一把。”

表姐果然上当,见到我没事,放下心来,根本就没有觉察到我脸上的­阴­险的微笑。

表姐伸出手来,我一把抓住表姐的柔,入手处如无骨般的柔软和滑腻,我“呵呵”一笑,对表姐说:“谢谢表姐。”然后把表姐使劲的一拉。

听到我的声音的时候,表姐就感觉到了不对劲,可表姐已经来不及反应,便被我拉入了我的怀中,和我一起倒入了清凉的溪水。

小表姐自小就是家里的宠儿,怎受得了我如此的戏弄。

不出意料,表姐在落水后,恨恨的站起,双手撑腰,狠狠的对着还在水中的我道:“好你个小浪子,竟敢欺负我,哼!”

而此时的我,却根本就没有在听表姐的训斥,我的眼光直直的盯在小表姐已经隆起的胸部,在的月光下,我的眼睛发出幽幽的蓝光。

月光下,沾了水的衣裤紧紧的贴在小表姐的身上。小表姐玲珑有致,凹凸有序的魔鬼身材立刻展现无疑,我忍不住从表姐修长的双腿一直往上看,越过他翘起的秀臀,微微鼓起的跨部,纤细的蛮腰,最后,停留在她已经几乎完全展现的Ru房上。毕竟还是处子少女,虽然小表姐的Ru房已经有了不小的规模,但还是那样的挺拔,在月光的洗礼中,傲然的上翘着,顶部的那一点突起也如­鸡­冠一样的藐视着星光的黯淡。

表姐说了半天,发现我一点反应都没有,仔细一看,才发觉我竟然死死的盯着自己的胸部不放,而自己的胸部,因为已经沾水的缘故,紧紧的贴在如纱般单薄的外衣上,在月光下,胸部峰尖的两抹嫣红竟是那样的诱人。

一时之间,小表姐不知道是羞是怒,嗔道:“小­色­狼,不理你了。”说完,便拉着岸沿上杂草上了岸。

我这才从YY中醒来,一拍自己的头,妈的,自己真的成种马了,连自己的表姐的豆腐都吃,表姐这下肯定生气了。幸好的是,表姐上岸后没有直接回家,而是背对着我,站在岸上等我。

我像一个犯了错误的小孩一般低着头,也学着表姐的样子,抓着一把岸边的杂草,爬上岸去,到了岸上,刚刚被我拉扯下来的杂草还在我的手中。

“咦,这不是芦蒿吗?谁还在这河边种这个?”

我本想把手中的杂草甩去,可一看之下却顿住了。和安宁在一起的一年零三个月,我可是做了足足一年的家庭­妇­男,对这家常的蔬菜当然熟悉异常,现在一下子看见这么熟悉的蔬菜,竟忍不住的脱口而出。

表姐倒也不是真的和我生气,只是刚才一下子接受不了,羞的心中不能平静,经过一会的平息,也不再和我赌气,听我莫名其妙的说着听不懂的话,便回头看了我手中的芦蒿一下,白了我一眼道:“这是篱蒿草,不是什么芦蒿,只能喂喂猪,谁没事种这个东西呀。”

我这才想起,现在只是1995年,虽然表姐口中的黎蒿草就是流行的绿­色­菜肴——芦蒿,由于现在梅江根本就没有流行,所以,老百姓还是把它当成猪食。

但我知道,虽然梅江人还没有习惯上芦蒿的口味,可一个月后我要去读书的那个城市中,芦蒿却已经成为了百姓餐桌上的宠儿,由于野生的芦蒿比较少,现在南赣市面上的芦蒿已经买到了一块八一斤,而现在,正是野生芦蒿可以采集的季节。

我的天呀。

想到这里,我仿佛看见了一座亮闪闪的金山在向我招手,我的嘴角又浮现了让小表姐殷殷感到心悸的微笑。

正文 NO.10 【点子】

借着月光,我和小表姐走在回家的路上。

“表姐。”

“恩。”

“我们这里这种黎蒿草多吗?”我问表姐。

表姐好奇我的问题,疑惑的回答:“多呀,到处都是。”

听后,我激动的接着问:“那如果我要买这些黎蒿草,能买到多少?”

听了我的问题,表姐“扑哧”一声笑了出来:“笨蛋,这都是野生的,你­干­吗要买,要的话,你就自己割就是了,反正有的是。”

“可是,我……我要很多。”

我晒晒的对表姐说。

“要很多?”

我点头。

“你要这么多这个­干­吗?难道你准备养猪吗?”表姐更加的疑惑。

我抓抓后脑勺,道:“不是了,反正我要很多就是了,所以,我想从大伙的手中买,只要有钱,大家都会去割这黎蒿草,到时,我就可以收到好多的黎蒿草了,要是靠我们自己去割,割个一个月,我看也割不到一千斤。”

表姐听后点点头,赞同的说:“这倒是,可是你到底要这么多的黎蒿草­干­吗?”

我神秘的道:“你别问了,以后你就会知道了。”

表姐对我的隐瞒极度的不爽,便要赌气的跑掉,见表姐真的有些生气,我抓住表姐的手,叮嘱道:“表姐,这件事,你答应我不告诉别人,我就跟你说。”

表姐一听还真的是个秘密,同意了。

我向表姐招招手,表姐会意的把耳朵靠近我的嘴边,顿时,一股少女淡淡的幽香扑入了我的鼻腔。

我的心中又是一荡。

强忍住心旌荡漾,凑在表姐的耳边小声的说:“这个黎蒿草,在南赣,叫做芦蒿,它的秆子可是一种很受欢迎的菜,现在,南赣已经都要卖到一块多钱一斤,我们把这些黎蒿草收集起来,运到南港去卖,保证可以赚到很多钱。”

表姐几乎不敢相信竟然有这么容易的赚钱方法,目瞪口呆的看着我:“真的。”

“难道我还骗你吗?”

“那我们该怎么做?”表姐心思单纯,一下子就被我鼓动了,然后积极的参与了进来。

我认真的对表姐说:“我现在还有三百块钱零花钱,表姐你可以发动你的小姐妹去采集黎蒿草,叫他们尽量才那些­嫩­一点的,但不要去叶子,我们用几分钱一斤的价格收他们的,然后,雇一量车,把他拖到南赣去卖。”

表姐在做生意上没有天赋,但好在积极­性­高,听我如此说道,也主动的说:“我平时也积了一百多块钱的钱,­干­脆也拿出来多收点吧。”

见表姐这么主动,我笑着说:“表姐,你不会吧,把自己的私房钱都拿出来了,这可是你以后压箱底的嫁妆钱呀,要是这次我们没有赚着钱,你不是连自己的嫁妆本都赔了。”

表姐倒没有想那么多,也是对我“呵呵”的说:“是呀,所以,你一定要多赚些,要是赔你,以后我就赖定你了,你就乖乖的养我一辈子吧。”

表姐还蛮开放的嘛。

“养你一辈子?”我羞着表姐道:“看样子你是看上我了,想嫁给我做老婆了吧?”

虽然近亲不给结婚,但在外婆的乡下农村,表姐弟表兄妹结婚的事还是常有,所以,这乡下农村对这表亲之间的荤话还是常说,我这样说也不算是太犯忌。

表姐却被我羞的脸红,好在月­色­昏暗,看不清楚,心儿也扑通普通的直跳,不知道是喜还是羞。

我看表姐扭捏的神态,凑到表姐面前低声的说:“哇!这么准,不会真的是被我猜中了吧?”

我这么直接的挑衅,简直就是藐视表姐的威严,表姐“恼羞成怒”的斥道:“好你小浪子,竟开姐姐的玩笑,看我不抓住你。”说完,向我抓来。

而此时,轻捷的我却已经在一丈开外了。

笑声顿时弥漫在这个美丽了的夜晚。

第二天,我便把我平时积累下来的零用钱给了小表姐,总共是三百二十块,然后,带了小表姐给我的五十元路费和刚收割下来的十斤芦蒿,直接在外婆家门口的公路上搭了一辆到南赣的客车,推说自己要到自己的同学家去一趟,偷偷的去了南赣。

我和表姐约定了,此次我们做的这个小生意不但对外人守密,己家里的人也不能告诉,收集芦蒿的事情就说我的一个同学家里开了一个养猪厂,需要黎蒿草喂猪,以五分钱一斤的价格收买,在小表姐闺中姐妹的鼓动带动下,加上现在也是农闲,整个村里的人都动了起来。而我和小表姐的分工不同,我的任务就是打开芦蒿的产品市场,说白了,就是寻找买家。所以,我决定亲自去南赣一趟。

这趟去南赣的目标,我直接锁定在我一个同学的父亲身上。

其实说是同学,这个时候却还不是我的同学。

在我的记忆中,我的这个这个同学叫做朱四海,准确说他是我的高中同学,他的父亲叫朱亮宗,是南赣有名的蔬菜中间商,我刚到南赣第一中学读高中的时候,正好和朱四海是同桌,没两天,就和他混的老熟,三天两头就被他拉倒他家去打牙祭,在和他交往的过程中,我曾听他说过他的父亲在暑假里到处收集芦蒿的事情,只是到后来,他父亲把芦蒿的价格提到两块钱一斤,也没有收购到足够的芦蒿。

现在,这些原来不经意无所谓的消息便成了我赚的第一桶金的金点子,我也不怕造成蝴蝶效应,改变原本的历史进程,他妈的,历史跟我又没有什么关系,我这么在乎­干­吗?所以,我决定直接去找朱四海的父亲朱亮宗。

朱四海的家,我熟的很,闭着眼睛我都找得到。

到了南赣,我直接在汽车站上了到朱家的公交车,现在的南赣已经有不少的出租车了,可惜偶是囊中羞涩呀,所以,只好搭公交了。

现在是吃午饭的时间,我估摸着朱亮宗在家,直接跑上朱家住的三楼,想都没想,就敲门。

开门的不出我的意外,正是朱四海这个小­色­鬼。

正文 NO.11 【小­奸­商对阵大­奸­商】

此时的朱四海和我记忆中的­色­狼神态一模一样,只可惜,现在我认识他,他不认识我。

“你找谁?”

朱四海一副大少模样,毕竟是邓大人说的,他们家是先富起来的一群人呀。有钱他妈的就是不一样。

我一副­奸­商神­色­,呵呵的对他说:“我找朱总,朱总在家吧?”

朱四海有些不可思议的看了我一眼,平时都是些中老年人来找自己的父亲,现在怎么却有这么一个小孩来找父亲的,难道自己的父亲换口味了?

不过疑惑归疑惑,朱四海还是打开门,让我进了他们家,一边还在那里狼嚎:“老爸,有人找你。”

他们家还是我记忆中的模样,朱亮宗的长相也和我的记忆没有偏差。

“朱先生好。”

我不亢不卑的对朱亮宗行礼,朱亮宗有些疑惑的打量了我一会,他做生意做了几十年,见过的各式各样的人也不少,也从来没有见过一个像我这样的人,年纪这么轻,气度却是这么的令人不可轻视。

朱亮宗审视了我一会,才问我道:“你是?找我有什么事吗?”

在朱亮宗这个正宗的大­奸­商面前,我这个小­奸­商自然是玩不出什么花样的。

不过我也没有准备在朱亮宗面前玩什么花样。

我直截了当的说:“我姓萧,叫萧浪,来找朱先生是想和朱先生做一笔小生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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