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装,接着装啊没想到瑞王殿下如此身娇体弱,朕看瑞王还是回家养着吧,羽林军就交给……”
“别,皇兄,臣弟错了,这不就是想给您端茶赔罪嘛”柏钧和赶忙站直了身子恭恭敬敬地立在他哥手边
“赔罪?”话音没落,柏钧昊“咣”的一声将茶碗狠狠撩在茶几上,“你真是跟天借胆儿艾光天化日朗朗乾坤,你居然就敢让人把相府给搜了!”
“可不是跟您借的胆子嘛,再说也不是光明正大进去搜的,是扮成飞贼进去转了一圈……”
“放屁!”谁说皇帝要讲仪范,着急了照样骂街,“你今天敢搜宰相府,明儿个是不是就能到大内行刺朕了!”
站了没一会的柏钧和听了这话又跪了,黑亮的眸子直视柏钧昊的双眼,“臣弟已经知晓《浮世录》的事了大楚不能乱,大楚的宰相若是通敌或者被人设计成通敌,对于大楚来说都是灭顶之灾”
柏钧昊冷冷看着弟弟没说话瑞王府才知道《浮世录》吗?未必吧
“满朝文武谁不知道臣弟与宰相互相看不顺眼,宰相天天防着臣弟拥兵自重,臣弟天天琢磨着分散相权,这个时候也只有臣弟出来说宰相清 ... [,]
(白,大臣们才会相信吧”
大臣们知道屁的《浮世录》柏钧昊能不知道这出戏是演给谁看的吗,王爷闹相府是戏,皇上骂王爷如何不是戏
“既然你这么不喜欢宰相,朕便把你与付东楼的赐婚取消了吧二弟早亡其他兄弟年岁都鞋父皇诸子中唯有小三儿你与朕最亲近,朕也舍不得你受委屈不是”
李全早就换了一杯茶来奉给柏钧昊,柏钧昊的视线被茶杯遮掩着,却没放过弟弟脸上的一丝变化,只叫人看不清他的心思罢了
“皇兄早说艾臣弟今日把纳采礼都给了付东楼了,您这时候让臣弟去退婚,臣弟岂不成了无信无义之辈”
“无妨,朕下旨替你邓就是朕听说你这纳采都是把宰相叫到王府去的,可见是看不上这门亲家”
“皇兄,您就别逗弄臣弟玩了”柏钧和不好意思地别过脸不看他哥,“刚刚赐婚的时候臣弟怎么求您您都不听,偏和父卿一样信国师说的什么不娶付东楼臣弟恐会重蹈父王的覆辙英年早逝,现在您倒是想起来了可您是不知道那付东楼生的有多美,臣弟现在都有点喜欢他了您要是不让他嫁了,哪再找这么一个美人赔给臣弟他爹是他爹,宰相可没他儿子那般好看”
“瞧你这点出息,不就是个美人吗”
柏钧和嘿嘿一笑,颇有些浪荡子的味道,“皇兄哪天见了付东楼就知道了,他那双蓝眼睛,可比母后最心爱的那枚蓝宝石戒指都美还有那张小嘴,亲一口蜜糖一样甜啊”
呸,分明就是属狗的,一亲一嘴毛瑞王爷心里想的才是真话
“还没成婚呢你就把人家亲了?”柏钧昊一惊,“你在军营里真是没学好的,净学这些不入眼的”
“臣弟那不是忍不住了嘛”
“没出息”柏钧昊笑骂一句,似是心情好了很多,“明儿个那些御史一准会嚷嚷此事,你到时候打算怎么应对”
“谁说这事是臣弟干的,分明就是遭贼了,攀诬王爷可是要问罪的”柏钧和跪了半天真腿疼了,眼见他哥不生气了不等他哥发话自己就站起来了
“那《浮世录》……”皮猴故态萌生,柏钧昊眯着眼睛扫了他弟弟两眼,“朕没记得和你说过”
“江宁守军是父王练出来的,臣弟下面有人呐”
“放眼大楚,也就你敢跟朕说你下面有人”
“臣弟上面还有人呢,不就是皇兄您嘛”
“行了,你少给朕添堵朕就知足了,天色不早了你回去吧”
一见柏钧昊打发人,柏钧和不干了,“哥,今儿晚弟弟不能走”没上没下地抱了皇上的胳膊,柏钧昊连“皇兄”二字都不用了
“怎么了?”该演的戏码都演完了才对啊
“臣弟今日是自作主张,父卿知道后狠骂了臣弟一通,你让人去传旨的时候臣弟可不就是在父卿书房里挨训呢臣弟今儿回去的话,明儿就别想来上朝了”
弟弟黑溜溜的眼睛可怜巴巴地瞧着自己,弄得柏钧昊哭笑不得
“也罢,你今儿就留宿宫中吧,母后也想你了,晚上便与朕一道就寝,咱们哥俩也可小酌几杯”
“就知道皇兄疼我,今儿晚上臣弟给您侍寝,明儿个那些御史看在臣弟刚刚承宠的份儿上也不好参臣弟了”
抬脚就往弟弟ρi股上招呼,柏钧昊怒骂,“满嘴胡吠什么,你就说不出句人话来”
“哎呦,皇兄别踹,您还真使劲儿啊臣弟不跟您这待了,这就去给母后请安”柏钧和说着跪安都省了,一路颠儿着就跑出去了
“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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