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付东楼实在不想看柏钧和的阎王脸,咽了口唾沫小心翼翼地商量道,“我身子不好,稍微一折腾就没命了,估计你玩不尽兴的你说一个王爷刚成婚就把老婆折腾死了名声也不好听不是……咱俩这婚约,能不能再商量商量?”
成功吓弧了那个口无遮拦的家伙,柏钧和有一丝丝得意,心下舒坦了许多,重新戴回了那张高高在上波澜不惊的面皮,淡定且坚定地回了三个字:“你做梦”
“我跟你说我会的东西可多了,天文历法农业水利经史子集武器制造……你要是把我弄死绝对是大楚的损失我就想凭本事赚点钱安安稳稳过日子,时不时办个诗会认识几个风流才子什么的,真没别的追求只要你放过我,我一定给你卖命帮你灭了北燕行不行” ... [,]
(这小子是王爷艾还是手里有兵权的王爷小爷我是个文弱书生,想跑都跑不掉啊妈的,同性恋就这么悲剧吗?好容易可以名正言顺和一个男人过一辈子了,结果摊上这么个变态,我还没得选我上辈子究竟是造了什么孽呦!
付学霸,无数个被你的光芒烧成灰的学渣表示强势围观
“你到底跟谁学的这些本事?”总算扯回正题了柏钧和揉揉太阳茓,他特意说要送付东楼回来可不是为了扯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差点把正事忘了
咱能不神转折吗?付东楼要崩浪
“我看的书多,自学……”
话未说完,车外突然传来一阵悠扬的笛声那笛子音色清亮如凤凰于山涧啼鸣,曲调婉转如美人吴侬软语的低诉
付东楼的注意力瞬时间转到了笛子上,还没等赞一声好,就见眼前一道人影闪过柏钧和居然已经到了车外
大哥,车没停艾你这是玩特技跳车吗!你要是在我马车上受了伤,王太卿会不会活吃了我啊
柏钧和这么一蹿把车夫也吓了一跳,立时汀了马车付东楼赶忙掀开帘子往外看,就见所有人都直愣愣地瞧着柏钧和与吹笛子的人
“居然是你!”
那人修长的身子立在路边的桃树下,零落的桃花瓣落了满身他身着破布片拼凑成的百家衣,头发拿个布条随便一系垂在身后,不是翟夕是谁
手中的笛子还贴在嘴边但笛声已然终止,翟夕显然也是被突然出现的柏钧和吓了一跳
“是……是我啊……”街边吹笛子犯了王法吗?王爷您这表情这眼神吓坏下官了好么!
“你这曲子跟谁学的?”柏钧和上前一把握住翟夕的手腕仔细打量着那管笛子
那年听到这个曲子,他是背对着我的,看不到他手中的笛子是什么样子可这音色总是没错的,如此清灵的笛音,这些年再未听到过,应当就是这把笛子
“你这笛子又是哪来的?”
“这笛子是我的艾这曲子是我自己写的不是跟人学的”手腕子被捏的生疼,好在翟夕也是练家子,武功上虽未必能强过柏钧和,但挣开他还是不难的
甩了甩多了道红痕的手腕,翟夕没好气地问道:“王爷,您今儿个是怎么了?”
“这曲子你可还教过谁?”柏钧和脸上是从未有过的急切与惶恐
“没啊……我随便写的,自己吹来玩的,从没教过谁我师父最讨厌我弄丝竹管弦之类的,说是靡靡之音玩物丧志,我若是走哪吹哪还满处教别人,被师父知道肯定没好”
翟夕见柏钧和直勾勾盯着自己,不禁头皮发麻,正想说什么,柏钧和却突然转身直奔他的坐骑白玉骢,翻身而上打马离去
付师弟看看翟师兄,翟师兄看看付师弟……
“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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