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付东楼的爪子就往霜衣脸上招呼,霜衣不敢躲,委委屈屈地道:“奴才绝不敢泄密,要是出了纰漏随主子处置”
风泱自是知道付东楼这破毛铂拉了霜衣到自己身后,“哎呀,你可真实在,主子捏你你就给他捏艾那以后你这脸不成天肿的跟猪头似的”
“风泱,居然敢编排你主子我”现在风泱和雪襟都学精了,见着付东楼捏人就跑付东楼总不能去捏花院月桥两个姑娘吧,可是憋了一阵子没捏着小正太嫩呼呼的脸蛋儿了如今好容易来了个不明真相的,又被风泱搅局,哪能不气
“主子,奴婢看您自己的脸才是真正冰肌玉肤吹弹可破呢,上次奴婢给您敷脸的时候摸得那叫过瘾,您以后想捏人脸只捏自己的就好”花院毫不留情地揭了付东楼的底,更是将自己硬把付东楼按在他上美容敷脸的事儿拿出来说
“奴大欺主,奴大欺主啊”付大少悲愤已极,“花院,你主子我是个男人,就算长得好看也还是男人女孩子家敷脸化妆那套你可别跟我来,有那功夫你和月桥两个折腾自己去,什么好材料随便你们用,不祸害我就成”
五人俱是大笑起来,东府中一派其乐融融的景象
瑞王府的气氛也不错用过晚膳柏钧和一边给顾贤捶腿一边跟他爹念叨着朝堂上的事儿虽然知道顾贤自有消息来源不用自己当耳报 ... [,]
(神,柏钧和还是喜欢亲自来说,既是想听听父卿的看法,更想在父卿面前尽尽孝
“皇上自是知道这仗打不得除了银钱粮草的原因,更是不消瑞王府再建战功”顾贤小腿被儿子捏的舒服,眯了眯眼睛声音也是懒懒的,“今年秋闱明年春闱,钧昊定是要挑一些新血进朝廷培植自己的近臣的我们自不必说,宰相付泽凯是顾命大臣大权在握,钧昊不可能完全放心他,更何况付泽凯碰不到军权皇上急等着人用,这几年提拔的年轻将领不少啊”
“可这些新上来的将领要么临敌经验太少要么战场都没上过,都还不如儿子在汉中与北燕打过的经验,皇兄知道这些人欠火候才没把他们放到要害位置,可也只是时间问题”
顾贤正要再说,就听房门口传来总管王胜的声音:“殿下王爷,奴才有急事禀报”
唤了王胜进来,柏钧和接过王胜呈上来的一枚粘了鸡毛的蜡球,“这是什么”
“刚才有人将此物弹入门房,奴才本想让守卫追人,可那人轻功极好,人影一晃就没了这个蜡球奴才依例查验过了,是安全的”
“下去吧”顾贤挥退了王胜,示意柏钧和打开蜡球看看
将蜡球放在掌中双掌一撮,封蜡碎开柏钧和拿出里面的字条吹弹干净了才奉到顾贤面前
两人展开字条一看,上面居然空无一字
柏钧和见状走到屋子另一面的小书桌上,拿起一支毛笔在笔洗里蘸了清水才回来,用毛笔在字条上轻轻一刷,果然透出一行浅浅的字迹来这字是明矾写的
“纺纱机之事已外泄”
柏钧和蹙眉:“字体虽不像,但传信之人应当是翟夕”
纺纱机顾贤交给翟夕去办了不假,可这事儿隐秘,翟夕自有一批信得过的工匠在研究仿制那台机器,朝廷皇上都该不知晓此事翟夕是木炎的徒弟,顾贤早就想过木炎会知道此事,但并未在意,退一步说瞒住木炎也不太可能所以此时所说的“外泄”定不是指木炎知道了,应该是说朝廷中有人知道了或者……北燕
“可翟夕为何用这种方法传信?”柏钧和一手托着下巴思忖道,“看来有人要拿此事做文章,也许传信是国师的意思也说不定”
“《浮世录》不管是不是被北燕夺走,朝廷总会有麻烦,原本让你看护好楼儿只是以防万一,而今日再出泄密之事,只怕真的会有人打楼儿的主意了只是不知这两档子事儿是不是同一伙人所为,也不知究竟是不是北燕搞的鬼”顾贤垂眸,“明日的冠礼只怕要节外生枝”
“儿子这就叫人去查一查”柏钧和躬身告退
若此事乃大楚内部有人想用纺纱机牟利,那也还好若是北燕探子所为,付东楼就危险了……
柏钧和走着想着,心下一紧,不由对皇兄心生不满:若非为了韬光养晦免招猜忌,本王又何须将王府势力一缩再缩,如今这成都城竟是出了北燕细作都不得而知了!
顾贤倚在榻上,摩挲着手中的纸条若有所思:“木炎……这些事里,你究竟扮演了什么角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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