瑞王爷拍拍ρi股走了,书房里间走出来一个人
“陛下把臣叫来就是为了让臣看这个艾臣觉得王爷和陛下手足情 ... [,]
(深兄友弟恭,实在是天家之幸臣民的楷模”这人折扇轻摇气质出尘恍如谪仙,正是木炎
“手足情深?”柏钧昊自嘲一笑,“朕可不敢当真,他能有三分真心在里面朕都要念佛了”
木炎没接话
“国师看和弟是不是真就那么喜欢付东楼?”
短短几个月的时间,从最初赐婚时候柏钧和不情不愿到现在三句话不离媳妇,柏钧和态度变化之快出乎柏钧昊意料柏钧昊这几天清静下来一琢磨,柏钧和如此喜爱付东楼对于他来说应该算是一件好事,哪怕付东楼本事大过天,就凭他是胡人,柏钧和这辈子也只能安分做王爷了如今天下这情势,老百姓怎会愿意出个胡人做皇后,还是个男人
可同样的,付东楼越是有才华柏钧和就越不能干过河拆桥的事儿,想篡位之后休了付东楼另娶,那还不被天下人骂死对自己老婆都无情无义,谁还愿意替他卖命
“楼儿样貌俊美才华横溢,王爷喜欢他是情理之中的事儿”木炎说到小徒弟亦是面露喜色,“虽然楼儿自恃傲骨有些许小脾气,可对真心对他好的人却也柔顺体贴臣听闻有人说王爷不喜欢楼儿,两人时常吵架,怕是误会了人家小两口之间的情趣,真真不解风情”
“但愿如此吧”柏钧昊笑得温润儒雅,“朕也消弟弟过得好呢”
“陛下仁爱”
柏钧和回到王府正在大门口遇上只带了雷霆的付东楼,看了眼日头,柏钧和问道:“怎么这个时候来了,有事?”
“我研究出来了好东西,想带来给王太卿殿下看看可是那东西太大运过来太招眼,我琢磨着请殿下过,又不知道邀请殿下的礼节,所以才自己过来”
最近柏钧和对付东楼各种好,付东楼也不像以前那样远着他这个未婚夫,见柏钧和是刚从外面回来还特意解释了一句:“我以为你在府里呢,这次可没特意躲着你”
柏钧和嘴角一抽,真不知道该怎么接话
回转过身从马鞍上解下一个错金雕花的精致画筒递给付东楼,付东楼一愣:“这是什么?”
“阎立本的《萧翼赚兰亭图》”
蓝眼睛里立刻闪出一道精光,付东楼接过画筒人都笑傻了阎立本的真迹啊
这副德行柏钧和也不是第一次见了,撇了撇嘴也没多说什么
付东楼这几日忙着做活,手指头虽没见血,可也皴了皮儿起了倒刺,指尖发肿远非平日的洁白莹润柏钧和眼睛多尖艾付东楼接画筒那一下就把他手上的伤看了满眼,眉头一皱道:“不是叫霜衣给你帮忙吗,怎么把手弄成这样”
“翱哦,没事,我又不是女人,那么在意干什么”付东楼动动手指,以前做毕业设计改装机械弄得满手伤也不是没有过,现在这还算好的了
“霜衣真是个聪明有天赋的,我让他帮我做了好多零件,真真跟我给的图纸一分不差要是没他,我这次也不能这么快就……做出来”
付东楼说的含糊柏钧和却也能明白不输公输哲的名声在外,新作出来的东西哪好在大庭广众之下谈论
“进去说吧,这时候请父卿过去倒是无妨,只是你定要招待一顿晚膳了”
“那有什么,我叫湛露居的大师傅直接来府上做……”话没说完,空着的左手就落入了一个温暖厚实的掌心里这人的掌心并不细腻,几处茧子微硬,想来是长年习武留下的
火烧火燎的感觉从脸颊蔓延到颈项耳后,付东楼抬着头直愣愣看着柏钧和动了动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柏钧和淡定地别开脸,手上轻轻带了付东楼一下,“别愣着了,进去了”
“呃……好……”
低下头只看脚下的路,付东楼满耳听的都是心跳声偷眼瞄了瞄当先半步的柏钧和,开始西斜的日头一打,瑞王爷的耳廓竟是红玛瑙一般的颜色
付东楼再垂下头去,挑唇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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