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家现在是仰仗着太后却又怕太后,太后没事就给他们找点堵心他们也无可奈 ... [,]
(何,甚至还要倒贴挺着太后,原因无他,萧家的爵位承恩公是靠着太后来的,而子弟里能挑大梁的实在是没有,要不萧彤锦也不敢那般收拾娘家给自己出气
“说着说着就远了,咱们还是想想风易之死到底有什么后招吧”皇位易主还不是眼前最要紧的事儿,柏熠按下这一桩不提,总之是不会委屈儿子儿媳妇的,还是先解决眼前的麻烦要紧
顾贤凝神细思片刻,忖度着说道:“我觉得风易是诈死木炎与风易之间的情分,别人看不出,你我还看不出吗?若是风易真的死在了长安城里,木炎只怕会不顾一切冲到洛阳把史朝义和令狐纯碎尸万段”
柏熠一惊:“你是什么时候看出木炎会武的?”
木炎从未在人前展现过身手,柏熠暗中监视木炎多年才知道他会武之事,却也没亲眼见过木炎出手,顾贤又是怎么知道的?
“从翟夕身上猜出来的翟夕的武功路数很是特殊,我曾猜测是木炎教的翟夕武功加之我几次拉拢翟夕他都未下定决心投靠,我就更肯定了这一想法除了养育之恩,翟夕定是从木炎处学了本事的,有了真的师徒情分才会那般难以决断”唇角一样,顾贤故意跟柏熠得瑟了一下,“你看我猜对了吧”
“不说‘鬼谋’,我看木炎是该把‘神算’之名让给你了,真真什么都瞒不过你”
“主上,定国公求见”
夫夫二人正说着话,房喜的声音突然从屋门外传了进来柏熠伪装成房伯,房喜自然不会是他亲儿子,亦是他手下的暗卫,现下不对外的时候,南山苑诸人已然不再伪装了
“付泽凯怎么来了?”柏熠嘀咕一句,扬声吩咐道,“请付大人客厅用茶”
“一起出吧,付泽凯这个老狐狸定是有重要的事儿,否则也不会找到这儿来”顾贤说着招呼人进来起身更衣
开国功臣,世袭公爵,两朝宰相,付泽凯又怎么会是个软柿子,以往不过是顾忌太多投鼠忌器罢了付东楼后来就评价他这个宰相爹,神一般的存在遇上了猪队友,一样是团灭的节奏没跑,幸好付泽凯抽身早,否则定会落得晚节不保的下场
现在的付东楼还不知道他的三个爹在他的别苑里憋什么坏水,他刚刚向前线送了一批辎重走,这批辎重里就有几十架这几日连夜赶制出来的神臂弩虽然数量不多,但还是能给柏钧和守卫长安城提供不少战力
难得松了口气,付东楼请了和他一样忙了多日刚闲下来的公输哲来喝茶,两人遇到一起少不了继续聊一些制作上的心得,相谈甚欢
“曦瑜,我看你心事重重的,面上高兴眼里却看不出欢喜来,你在想什么?”
没想到公输哲眼光这么贼一眼把自己看透了,付东楼也没瞒着,饮了口茶道:“我总觉得卓成的长安来得太容易你看我们的后备主力粮草辎重都是照着两个月分量准备的,卓成虽说是奇袭,却也是想一击重创罢了真要拿下长安,他也是做了持久战的准备的可现在不过七日就进了长安城,北燕连援军都没有,南酆还死在长安城了,岂不是太顺利了?”
“顺利还不好?”
“事有反常即为妖”付东楼揉了揉太阳茓,“我从前也不是多思的人,可经历了这么多事儿肩上又有羽林军的涤,再不多思多想长点心眼,我就是白痴了,更是辜负了卓成的一片期许我的卓成被人暗算,更的敌人会在我们背后出手”
公输哲没料到付东楼想得这么深,沉默片刻,赞了一句:“你真是聪慧过人,灵性更是一般人比不了的”
“现在只恨自己对大楚朝局了解太少,不然还能理个头绪出来眼下我除了好好学习军务守着汉中,什么都做不了,只盼着两位殿下和卓成一切顺利”
公输哲端起茶杯,“以茶代酒,祝大楚国运昌卢早日还天下一个太平”
付东楼笑着举杯附和,“同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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