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叶思奇高兴得猛地转过头,听到到杨再亮惨叫一声仰面躺倒。
“我的鼻子……”杨再亮捂着鼻子、满眼泪花。
叶思奇慌了手脚:“我看看我看看,出血没……没出血,没事了没出血,来我给你揉揉,揉揉就不痛了。”
杨再亮嗡声嗡气地问:“真的没出血?”
“没,真的没有。”
杨再亮失望地说:“哪……不过好象鼻梁骨断了。”
“啊?那那你别乱动啊,我去打119!别乱动啊。”后一句都带了哭音。
杨再亮能从她身体肌肉随着情绪变动,一会儿紧一会儿松,就知道她的紧张程度。这下大丫头真的怕了。杨再亮赶紧说:“好了,我给捏好了。”
说完,他刚擦干泪花,就见眼前一片漆黑,一床被子盖在他头上。
自做孽啊,杨再亮花了十几分钟,才把大丫头的情绪调整到“上涨”趋势中。然后又给她讲了些不痛不痒的“内幕”,才算交了差。
大丫头被哄高兴了,跳下床去说弄饭去,让他也快点起来。
杨再亮在床上伸开四肢舒展了几分钟,才穿上睡衣,背着手老爷模样地来到餐厅。
“啊?”杨再亮扯着长音:“大丫头,你说的做饭就是弄快餐?”
叶思奇一边把从微波炉里拿出来的快餐往餐桌上摆,一边羞羞答答地说:“人家不是回来晚了嘛,怕来不及嘛。”
“嗯,这帐先记下了。”杨再亮说着,要动手去抓食物。
“伸手!”叶思奇突然凶巴巴地命令。
杨再亮乖乖平伸出手掌。
叶思奇在他手掌上打一下,说:“洗手去!”
杨再亮平举着手掌,老实地进了卫生间。
在孤儿院时,他经常被温婉和气的女院长这么凶巴巴地打过手掌。每次挨了打,就感到手心里有一股暖暖的气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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