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悠然看着她,不说话。他和赵书阁一样,说正事时没有废话。
赵书阁慢慢地说道:“大师兄经过这一次打击,排名肯定上不去了,别说浙商财团,就是师傅手里的《股道》也未必能传给他。《股道》的事先放下不说,浙商财团的资金不能落到外人手里,否则对我们四大天王的名声影响太大。三哥又没参加这事,现在,最有希望的是你了。”
郑悠然撇撇嘴:“我听着不对味儿,现在的业绩你排名第二,老大不行了就轮到你了,挨不上我,我争那一百伍拾个亿里的一部分就成了,这个我有信心。你争到三百五十个亿,我争到一佰五十个亿,五佰亿就被咱四大天王包圆了,岂不更好。”
赵书阁说:“我一个女人家,争这个有什么用?”
郑悠然看着她,不接她的话。
赵书阁又说:“我该有的都有了,钱、地位、名声,争来这三百五十个亿,能增加我什么?能给我个家吗?”
郑悠然还是不接她的话,样子很固执。赵书阁比他更固执,就一直盯着他。郑悠然被盯了老半天,招架不住,干巴巴地说:“有品味有身份的单身男人还是有的。”
赵书阁:“我知道你有野心,想做大、更想师傅手里的书。我帮你,全力帮你,资金、人脉,包括久远证券!都听凭你安排。”
郑悠然歪着脑袋、仰着长脸,就是不说话。
赵书阁深深地叹口气:“杨安安,都失踪二十三年了,是死是活都不知道。你还想着她吗?”
郑悠然象是被蛰了一下,迅速说:“她在我心里,在心脏里。”
赵书阁不说话,眼泪无声地流着。
终于,她痛哭:“你把她永远留在心里,她占正室,我也供着她,还不行吗?”
她哭着,他坐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