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把刺眼睛的毒气放走了,其他的一天天、每时每刻都在*人,直到人死了它还在。”
“那你说怎么办?”
“好办啊,”郑悠然指着自己的脑袋:“转变观念,装修是为了享受,不是为了漂亮而遭罪。要是我,弄些原木贴上去就得了。只是可惜了了,以前人工熬制的那种木胶没有了,怎么把木板弄到墙上呢……”他转悠了几圈,象是狠下决心:“实在不行钉上去拉倒,反正不能让人遭罪。”
她被他的想法逗笑了。
郑悠然很随意地拍了拍她的肩膀,边说边往外走:“师妹啊,我是一通瞎说啊……”
郑悠然走到门口,回头一看她站在窗前没动。
他转过身,看着她的背影,不说话。
赵书阁象是自言自语:“站在这里,就能远眺长江,安静地眺望那一颗奔腾的心。真是个好归宿啊!”
郑悠然说:“我得走了,找别人替你参谋装修吧,我不合适。”
郑悠然硬下心,走了。他知道小妹要流泪。
他不知道,小妹流了很多泪,屋里的泪、和屋外长江的泪,尽情地流着,象是没有穷尽。
0 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