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任性的后果是疼得咬破嘴唇,再次落下泪水。尽管身体的疼痛在逐步扩散加剧,东方却满足地绽开笑容。“不要对我那么温柔,我根本没有那么好。只有切身的痛,才能让我体会到最真实的安心……”
祁杉却笑不出来。“你何必这样为难自己?”
被自己泪水冲刷过的祁杉露出来的难过表情,看得东方的笑容消失殆尽。他慌乱地弯下身子去亲吻祁杉,“别生我的气……你不要生气,祁杉。”
祁杉摇头,“你知道我不会生你的气。”才敢这么不顾一切地胡来。
“可是,我……”
“你退开吧,看看那里有没有受伤。”
一听祁杉这样说,东方重新撑起身体坐直,痛归痛,腰上却是毫不含糊地扭动起来,直接把嵌进体内的部位吞纳到更深处。几个快速的起身再用力坐下,不时有闷痛的低吟从咬紧的牙缝间漏出来,肠壁在接连不断的剧烈摩擦中痉挛不已。
对东方的身体,祁杉绝对比他自己还要清楚。在他即将到达临界点之时,察觉内壁一寸寸收绞缩紧,配合他的索求,不作坚持地释放个痛快淋漓,一心只想快点结束好查看东方是否受伤。
东方双手撑在祁杉小腹上,在体内注入一道炙热液体的同时后仰着弓起了身子,发出一声愉悦交杂痛苦的低低呻吟之后,脱力般倒回祁杉怀里。在颤栗着承受情潮退却的同时,仍然不忘伸手拂开祁杉的|茓道,嘴里呢喃沙哑而哀伤的:“对不起……”
祁杉抬手,正好接住直直落下来的人。对方温热的肌肤触上自己胸膛之际,祁杉脑海中冒出一个让自己奇囧无比的想法:这样,算不算被自家老婆霸王硬上弓?
侧了身将人放回床上躺好,祁杉坐起来下了床。见他离开,东方慌忙撑起身体,急急问道:“你要去哪里?你还是生气了,对么?”
“我只是起来帮你清理身体,哪儿也不去。你快躺回去把被子盖好。”
“不要,让它留着。”
祁杉觉得莫名其妙,今天的东方似乎很反常?以往这些事情他从来都是对自己言听计从的,怎么突然抗拒起来了?而且,刚才这场突如其来的热情,也很诡异呢……不过结合早先两人的谈话内容,祁杉脑筋一转,立刻就明白了。
“我说你这人,明明是个绝顶聪明的,怎么一遇上感情的事却变得那么傻气外冒了?你就是天天留着它,这里……”祁杉坐回东方身边,摸上他平坦的腹部。“也永远不会出现一个小生命。东方,你总是这么可爱的话,会让我很为难啊……”
被祁杉这么一顿调笑,刚才还积极主动的人这会儿倒是扭捏起来了,不仅听话地睡回去盖上被子,甚至把整张红透的脸也遮住,只留下枕头上绵长散开的一头长发证明被窝里还有人存在。
“闷在被子底下你也不嫌难受,还是你后悔刚才的热情,羞愤得玩自杀呢?”
祁杉可不信这样闷着会把堂堂东方教主闷出个事来,但还是把被子扯了下来,对着一脸懊恼的人笑得温柔。
“轻生是无能之辈干的蠢事,本座才不会……”
不管会不会,祁杉的笑容消除了他的惴惴不安。一个笑容,就能让教主大人从委屈的小媳妇瞬间恢复成为傲视天下的绝对强者。
“是,你不会。”祁杉顺着他的长发,还真的答应了东方的请求,把为他清洗的事暂且搁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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