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的人就是郎中郎。
刚才他一直站在人群中看热闹,终于忍不住他突地大喊了一声“慢”。
众人闻言倒是一惊,微微姐连忙又一脚将那炭哥踩在地下,然后才又转头去看着那郎中郎道:“你说什么?”
郎中郎自袖中掏出一把折扇摆好造型之后方才走了出来,大笑道:“微微姐你认为我们有向那四大衰神的老大妥协的必要吗?”
微微姐闻言猛地醒悟过来,就对那誓约阁挥手笑道:“誓约阁,我看你还是放了慕蓝画吧!”
誓约阁一愣,就问道:“为什么?”
微微姐一指他身前慕蓝画道:“你知道我们是谁,她又是谁吗?”
誓约阁点头道:“我知道,她就是那个新加坡华侨的孙女,你们这些人都是她的同学,是一起来中国游玩的。”
“对对。”微微姐点头轻笑道:“那你知道我们为什么要来你们此地吗?”
“不管你们来作什么,都不光我的事。”誓约阁打断她的话语后将手一指那微微姐道:“放了我义弟,我才放她。”
众人一阵讥笑,那微微姐就要放那炭哥,但是那郎中郎却又跑上前去,猛地在那炭哥的肩头踩了几脚。
炭哥“啊啊”地惨叫了几声,那誓约阁听在耳里,痛在心上,当下就怒声呵斥道:“不要打他!”
微微姐一见那誓约阁虽是气愤,但是却没有对那慕蓝画有丝毫的伤害,当下一喜,也就连连踩了那炭哥几脚。边踩他还边骂道:“叫你不放人,叫你不放人。踩死你,踩死你”
炭哥痛得眼泪都流了出来,又见那粗八姐也向他走来,顿时吓得哀声哭喊道:“灰哥,你在干什么呀?快点把那个女的放了。不然她们可是要踩死我的!”
“真倒霉。”誓约阁猛地摇了摇头之后,就把那慕蓝画向那人群中一推。
微微姐一见誓约阁放了慕蓝画就没有再踩那炭哥,转头问那慕蓝画道:“你没有事吧?”
慕蓝画跑到了那依依的身旁方才停了下来,听见微微姐问她,她就柔着被捏痛的肩头道:“他抓得我好疼的,你要给我报仇才行呀!”
“好!”微微姐脚下一动,那炭哥就又是一阵惨叫。
誓约阁大怒指着那微微姐大骂道:“我已经放了慕蓝画,你这蛇蝎妇人还不放我义弟,你……”
“嗯。”微微姐闻言大怒,脚下又是一踩,那炭哥又是一阵惨呼。
誓约阁当即不敢再说一句。
慕蓝画心中不忍,就对那微微姐说道:“微微姐,我不是说那他,我是说他。”说着话,她将手指头向那誓约阁指了指。微微姐当然明白其意,但她还不想与誓约阁对打,当下就笑道:“踩他义弟跟踩他是一样的。”
“不好呀!”慕蓝画摇头道:“你不要再踩那个人了。你跟八姐一起联手,就可以抓住他了。”
微微姐闻言就看了看身旁的粗八姐道:“师妹,怎么样?”
粗八姐摇头道:“两人联手当然能胜,不过胜之不武,我想单独与他一战!”
“好,”微微姐点头道:“你先出手。等会儿我再出手。”
“好!”粗八姐长吸一口气就要出手。
但是站在那慕蓝画旁边的依依不知是头晕还是喝醉了酒。竟然在地下捡起一个木棍跑了出来,大喊道:“杀鸡焉用牛刀,让我来棒杀此贼!”
说着话就是当头一棒向那誓约阁打去。
众人都是一惊,谁都知道那依依只是平时打那郎中郎才有两分力气,除此之外,她连提个包都是累得要死的,更别说是打架了。况且对手竟是庙林猛将誓约阁。
就是那誓约阁也是一惊,但棒疾闪而下,他不得不出手招架。当下他聚起右拳,就是猛地向那棒击去,蓬地一声巨响之后,碎木飞扬,依依手中巨木棒拦腰断为两端,其中一段还在依依的手里,但是却已被震了几个裂缝。而另一段却已经不知道到了何处。
众人一见那誓约阁竟是如此勇猛,无不大惊失色,慕蓝画就惊呼道:“依依快回来,快。”
依依见那誓约阁竟一拳就将巨木棒打为碎末。也是大惊失色,转身就跑,誓约阁本不欲为难与她,因为刚才他就抓了慕蓝画但最终还是放了,所以即使抓了依依也是不能当作人质,只是徒增炭哥的伤痛而已,所以他没有想过要抓那依依。可是当那依依往回跑了几步之后。他念头一转,又是飞跑上前,一把抓住依依的手臂,又把她拉了回去。
“啊,流氓呀。流氓呀。”跟慕蓝画被抓住时一样,依依也是连声大骂,但誓约阁没有放过她,反是将她拦腰抱了起来。
“啊,你干什么?”依依大声惊叫,众人也是大声惊叫。
那站在炭哥旁边的微微姐,粗八姐还有郎中郎三人都是忘了踩那炭哥。
却见那誓约阁大喊一声“接住。”就将那依依扔了过来。
微微姐与粗八姐两个都是一惊,一起上前去接那依依。郎中郎却是醒悟过来,就大喊道:“炭哥。”
话音刚落,那誓约阁已飞快地自左侧绕了过来,直扑到跟前,见他正站在那炭哥的跟前,一掌就将他打出老远,郎中郎大叫了一声。再爬起来一看之时,那誓约阁已经将那炭哥抄在手里,并向那他的爱车飞跑而去。
微微姐与粗八姐两人一个接住依依的腰,一个抱住那她的脚,把她抱了下来,再一看那誓约阁竟已经抱着那炭哥跑出老远。当下齐呼上当,就放下那依依一起追赶过去。
誓约阁跑到那车前却又停了下来,原来那慕蓝画知道他想开车跑掉就提前一步跑到那停车处,她也知道她拦不住那誓约阁,所以她就索性爬到车上,死死地抱住那车。
誓约阁十分恼火,但也无计可施,也就将那炭哥放了下来,炭哥刚脱离虎爪坐在地上犹自一阵心惊,看见身后那微微姐与粗八姐跑了过来,连忙就抱住那誓约阁的脚大嚷道:“灰哥,她们又来了。”
“恩。”誓约阁大怒,回头一见那微微姐与粗八姐还有其他女生都跑了过来,当即怒声道:“不计较你们盗我宠物之仇,已是你们万幸,你们竟然得寸进尺,真是欺我太甚。”
“哼”那赶上前来的微微姐也是怒声道:“誓约阁,你今天数次诬陷我们偷你宠物,如不说清楚。你休想离开此地。”
誓约阁转头看了看那地下的炭哥,就问他道:“到底是谁偷的?”
“嗯,嗯。”炭哥支支吾吾地不说话,那赶上前来的郎中郎大笑道:“誓约阁你就没有怀疑是你贤弟偷了你的宝物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