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到处都是寒冷带着无限延长的冰,萧瑟的空气和冰封的大地,如同冰河世纪的再次出现,寒冷中带着无限的娇媚,死神的爪牙出现。
“呐,菲布里佐,你说你的左眼看着过去,右眼看着未来,那么……无限的苍穹到底在哪里?”还在兑换血统的我无聊的问起边上的冥王。
“你不会知道,我也不会知道,因为每一根线的交织都是不同的,如同庞大的宇宙空间,有的毁灭了,而有的只是存在毁灭的边缘。”
“无尽的大地似乎也会有灭亡的一日,那么魔族的存在到底是为了毁灭还是为了重生……”这样的因果轮回,就宛如噩梦魔王的沉睡,从远古而来,然后消失在时间里。
说不出的爱,放在心里,深深地藏着……
我记得他们,记得一切,然后空虚的回归,冥王抬头,那种眼神无尽的看着世人,带着慈爱和留恋,但更深的则是破坏的欲·望。
“灰浅浅,你知道的太多了……我们的母亲并不喜欢别人的揣测,但深沉的慈爱是永恒的,从虚无中诞生,然后死去,就是我们魔族的使命,人类太过愚蠢,但总是那么可爱。”菲布里佐转过头,湛蓝带着黑的眼眸看着她,“现在选择吧,留下于我们同在,或者……选择安眠。”
“今天的我还活着,明天的我依旧想要活着……所以——菲布里佐,抱歉了。”时间到了。
灰浅浅抽出袖白雪,淡淡的笑着,这是一场命的赌博,赌赢了,她就可以回家,输了,她和他都会在这里消亡,然后分成分子。
菲布里佐伸手,微妙的离开原地,周围闪现出黑色的雾气,夹杂着浅灰色的雾,形成一种不可思议的景象,妖娆的,剧烈的,仿佛一种无形的纷争。
当压力变得越来越大,浅浅似乎觉得自己都要崩溃了,白和斑还在继续,继承了一部分堕天使血统的斑第一次使用了自己都为之惊叹的力量,残虐的笑着疯狂的使用。
灰浅浅,一种淡色的正义,一种浅色的罪恶,夹杂在不属于哪个世界的颜色,她的存在是为了什么……为了自己,为了明天,还是为了无尽延长的昨天。
违背自己的意识,违背自己的梦想,比任何东西都重要的信仰,只是一个小小的愿望,一个微不足道的心愿,双手染上的鲜血逃避不了的罪孽,只是为了自己,这样真的值得吗?
菲布里佐看着力量越来越弱的对手,阴险的笑着,分出一部分力量准备从后面偷袭。
光球瞬间的跑去她的身后,剧烈的撞击让她失去意识,白没有闲心分散注意力,只是看着那个光点越来越小,最后消失。
“雷鸣破晓,冰封千里。”
白的周围闪现出一道道雷鸣,万里的冰封放大到看不见的地方,每一块地方被雷电劈到都变成了粉末。那是他的全力,不分敌我的一种攻击,他不相信浅浅就这么死了,那是他的前辈,怎么可能这么容易离开。
斑愣在原地,冥王实现了他的愿望,斑并不想要控制世界,最初,最开始,只是想要打败她而已,在看见那种力量之后,作为一个忍者,作为一个好胜的人来说,他只是想要击败那个人,然后站在世界的顶端。
不知不觉中,那种最初的理想消失了,随着她的消失,随着那个人的离开,渐渐的他只想要召唤冥王,然后站在顶端,等着那个人的出现,最后赌上性命的一场比试……
雷闪在自己的身上,并不疼,也不寒冷,只是带着淡淡的熟悉感,就如同那个人的攻击一般,深刻的黑暗,却不恐怖,只是一种悲怜的慈爱。
划开的空间如同壁虎断尾,这一招还是跟着菲布里佐学的,伺机窜到他背后,白应该也不会放过这一次的机会,所以在我攻击的瞬间,白可以去攻击,做出假象之后,再加上主神的精神加持项链!
感觉到背后一种空间的波动,作为一个魔族魔王之一的菲布里佐来说,这种感觉再熟悉不过,他没有小看过灰浅浅,从来没有,在上次她硬是接下噩梦魔王一招之后,他就再也不会小看这个人!
猛地回头,身上就出现了几道划痕,带着焦炭的味道,不过这种小伤他不在乎,马上就能复原的!
“黑棺!”我伸着手指,努力的想要抓住菲布里佐的行动,或者伤到他一点都是好的。
白解决了斑之后也是赶快过来,他的速度勉强跟得上菲布里佐,但他始终不能刺伤那个人,果然是力量的不足吗!可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