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啊什么人都没看见!”烟翠歪着头,细细的回想着,如实地回答道
刘玄疑惑的拧紧了眉头≡从撞了头后,公主变了,变的奇怪了,可是有个人,比公主还要奇怪,就是那个宇文逸,公主问来的时候,有没有看见过什么人,莫非与他有关系么?!公主离开正殿,他也就说要小解,便也走了♀事太巧合,太过蹊跷了!
“行了,赶紧走吧我要赶紧去找那曹菁菁献宝呢!”宿如雪边说边笑,边扯开脚步往前走
刘玄在原地静静地站了片刻,缓缓地移着步子,跟上了前方的两个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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宿如雪将这画卷铺在了殿中放好的一张长桌上,众人不由的上前围观了起来□玄静静的站在一侧,视线一直落在站在众人后面怎么也寻不到位置挤不进去观赏的宇文逸身上
“这牡丹真是太漂亮了”有官员惊呼道
皇帝也自高高的龙椅上走了下来
“这墨迹还没干呢?”有人不由地说道
“哦,这个啊我是寻不到临摹的画了,就现画了一朵牡丹出来”宿如雪小手背在身后,唇角微翘得意洋洋地说着别过头,正好望见好不容易挤到桌前的宇文逸,冲他感激地轻轻笑着宇文逸接到女子送来的表示感谢的眸光,浅笑着点了点头
这一幕,正好落在刘玄的眼中,原来这朵牡丹出自宇文逸之手,刘玄一目了然不过,这个宇文逸到底是几时去的?什么时候走的?一个男人,穿着一身白袍,出入公主的庭院竟然犹入无人之境一般,连自己布下的守卫都没有惊动!想必他的武功一定极高,并且一定在自己之上,只是为何他要一而再再三的去装弱者呢?!也许答案只有宇文逸自己明白了!
“这牡丹与老臣家中真迹画上的那一朵一模一样”宇文丞相不由的惊呼出声
宇文逸闻声瞬间脸上神色一怔,缓缓地垂下头去,明明都卖了这么久了,自己的父亲怎么还记得这么清楚呢?那本就是自己画的,可不是一模一样么?
“宇文爱卿,你说什么?!你再给朕说一遍你说你有冯逸的画”皇帝也急了
宇文丞相这时才知道自己说走了嘴,可是没有了办法只得承认:“是老臣那确实有幅冯逸的画,他的画实在是太稀少,太难得了所以……”
“所以你就偷偷私藏起来了,没献给朕是么?!”皇帝气得吹胡子瞪眼:“行,朕不跟你计较,那画呢?画在哪?”
“画!”越说那画,宇文丞相越觉得痛心疾首:“那日公主去老臣家,说是喜欢就把画取走了”
“如雪艾父王知道你最爱父王了,那日从宇文丞相家抢来,啊不,不是,是你取来的画呢?你也不是很喜欢画,不如送给父王吧,好不好?”皇帝头转向宿如雪,搓着双手谄媚道
“不好”宿如雪很干脆地甩了自己这皇帝老爹两个字
“如雪!”皇帝软磨硬泡继续道
宿如雪浑身打颤,泛起了恶寒:“父王,不是女儿我小气,而是那画”宿如雪看着皇帝那一副渴望的涅,实在不忍心打击他的心肝,可是也没有了法子,谁让自己当时那么不识货:“那画,让我卖了!”
“什么?!卖了!”尖叫不但出自皇帝的口中,更是出自宇文丞相和龙侍郎之口三人几乎不约而同
宿如雪委屈地点了点头,早知道就拿着那幅画要挟他们多好,自己怎么就把这么好的东西换了钱呢?
宇文逸垂着头,眼睛瞪的大大的,这个小女人真就是聪明一世糊涂一时不过与她接触这么久,按照她的性格看来,她会这么做确实是正确的——典型的贪财小女人宇文逸再次抬起头,正好看见宿如雪懊悔的涅,真是可爱极了,宇文逸唇角轻轻的一勾,不由地浅浅窃笑
“如雪啊”皇帝抬起手,指在桌上的画上:“这画送父王吧,好不好?”
“翱!这?”宿如雪立刻泛起了难色,这是小兔子画的,自己还想好好的留着呢:“不行”快一步手落在画轴上,将那画收进了手中
这一幕再次让宇文逸哭笑不得,说她笨吧,真就是一点都不聪明,拿这画跟皇帝那讨点好处多好只要有他在,这画不是想要多少有多少么?!况且图章在自己的手中,盖上去,价钱至少要涨上数倍因为他就是众人口中的那个名画师:冯逸,冯是自己生母的姓氏,逸自然就是用的自己的名了
“如雪”皇帝锲而不舍地继续游说道
“再议♀是女儿的画,又不是那个什么冯逸的真迹,您为什么要抢女儿的画嘛?!母后知道了,会不高兴的!”宿如雪扁着嘴不情愿地说道,叫她拱手将小兔子的画送人,就跟要她割肉一般,她不要!没的商量,将皇后往出一搬,打算压死自己的皇帝老爹
可是这皇帝哪肯就这样善罢甘休:“你母后不会知道的,如雪啊你就把那画送给父王吧,好不好?”
“这么多双眼睛,这么多张嘴,您能保证他们不说嘛?如果不能保证的话,说什么都不能给您!”宿如雪依旧不肯让步
皇帝立起眼睛,将百官环顾了一圈,众臣纷纷垂下头去,表示誓死不说,定会守口如瓶皇帝这才满意地笑了笑,凑到了宿如雪的身边,一双大手,搂在自己女儿的小蛮腰上:“女儿艾就把这画送给父王吧,父王最爱你了!”
“如雪艾既然你父王喜欢,不如就把那画送你父王吧”皇后迈着细碎的步子,边从殿外走进来,边徐徐的说道,一双美目落在皇帝身上,狠狠的一剜,仿佛能割下人肉一般
宿如雪奸笑着退到了一旁,这烟翠果然会办事,不但这么快就把救兵搬来了,还搬的如此及时,回头一定要多赏她点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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