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非如雪就是临摹的这牡丹?!”皇帝边喃喃自语边将视线专注的投在那画上,看的都失了神,冯逸的真迹就这么展露在眼前♀一次绝对不能再错过了
“夫子,这画,您卖么?”说出这话的不是皇帝,而是皇后,女子早男人一步,对老夫子问出了口
“看皇后娘娘这话说的,要是别人,那必然是不卖,可是……您与陛下可不是别人,老夫这画就送予您和陛下好了”老夫子淡淡的应了一句,眼中没有一丝的留恋不舍之意
皇后看着老者的涅微微一笑,别过头,望向皇帝:“陛下,您先把画收回去吧,我想与夫子聊一些话”
皇帝一听老者愿意将冯逸的话拱手相送,美的快辩不出东南西北了,生怕老者临时换了主意,将画卷起,抱进了怀中,把宿如雪临摹的画塞进了老者的怀中:“这是小女临摹的画卷,至少能抵上那镯子,夫子,您先收着,朕再送您黄金万两∞去去就回”皇帝抱着那画,乐的宛如一只偷了腥的猫一溜烟,溜的个无影无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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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走后不久,皇后亲自为老夫子沏了茶,并庄重的以双手奉了上去:“夫子,请用茶!”
老夫子没有接那茶杯,而是将皇帝塞进自己怀中的画取出铺在了桌案上,嘴中喃喃自语道:“这要是来一方蝇那就是冯逸的牡丹了!光这朵牡丹就价值连城了!”
皇后没有说话,将那杯子轻轻地抱在了手中:“夫子的意思,学生不懂”
“公主这画工真是突飞猛进的厉害可以说是一日万丈高了”老者抚着胡子,手探进怀中,摸出了一张纸,往桌上一铺:“这是前段时间,公主随手的涂鸦,被老夫拾了来,看看这涂鸦,再看看这牡丹……”老者边说边频频的摇着头
皇后抬起头望了过去,手中抱着的杯子一时没握赚啪的一声滑落在地
“娘娘也被吓到了吧?!”老者淡淡地扫了一眼地上的茶水与瓷片的狼藉,眉宇含笑的又轻轻收了回来:“老夫更是被吓得不浅呢!”
不需皇后细想都知道老者的话里有话
“行了,娘娘就别装不懂了,这画不是出自公主之手,别说公主不会画,就算会画,老夫也相信这画不是出自公主之手,看看这牡丹的线条,刚柔并进,哪里是一个女儿家能使唤的物儿!分明就是男子所为还有那冯逸的墓,老夫也去过,那墓谇新塚!”老者笑着将桌上的画重新卷起
“这冯逸就在宫中,至于是谁,只有公主心中明白因为替公主画画的人就是冯逸”老者边说边笑边往出走
屋中的皇后愣怔怔地立在了当下一开始自己就看出这画有些蹊跷,没想到经自己的老师这么一点,竟然发现这样天大的秘密
老夫子走了一半忽的回过头来:“娘娘,哪日公主愿说了,望您让她带老夫求那冯逸给这画盖个章,老夫那对镯就算没白扔”语毕,老者迈开脚步笑呵呵地越走越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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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子走了?”皇帝明知故问,自己一早就算好了夫子离开的时间,这才又折了回来
“陛下,这一次的驸马人选之中,真就是人才济济,不如您就由着如雪吧”皇后坐在屋中的软榻上,目光呆滞张开嘴悠悠地说道
“那怎么行?!一定要文武全才才可以啊不是文武全才朕可不答应!”皇帝不依不饶地说,选驸马这一件事真就是不允许有丝毫的怠慢,武试,文试,擂台,一样都不可少
“陛下,如果您不允的话,就别怪妾身翻脸了,将您多年前做过的事情,一一讲给如雪听”皇后美目一立直直地盯着男人,话语之中没有半点容人反驳的意思
“皇后……你这不是要朕难堪么?”皇帝想打商量,可是看着女人的那般涅,也就没了脾气:“行,依她,朕都依她,不过这文试必不可少,不能由着她性子来!”
“好”皇后轻轻的点了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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