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我不是说要你们的命,我是说要你们的命根子!”宿如雪抬起一只手指在空中轻轻的左晃晃,右晃晃顺手指了指两人的胯下:“你们包庇的是个太监,那他没有那个玩意,你们却有,既然做为兄弟,当然要兄弟同体,感动深受了!”小女人狡黠一笑,脸上透着一抹阴狠之色
两个犯人不由地互相望了片刻,瞬间睁大了眼睛
“怎么?还没想好!没关系,我给你们时间慢慢想来人那,把他们两个挂到那木桩上,再选两匹没喂的骏马来,哦,对了还有一筐的胡萝卜来!”宿如雪故作神秘的说道,并下了命令给众人
当东西全取来后,宿如雪便开始细细地忙碌了起来不一会儿,小女人直起了腰身,众人看着那巨大的工程不由地纷纷抽了一口的凉气♀公主真是让人想不明白她的脑子里到底都装的是什么,莫非一脑子全是整死人不偿命的办法么?!
宿如雪桥马缓缓地走上前,将马拴在马桩上,一支桩子拴上一匹,抬起手,轻轻地抚着马的脊背:“对,吃吧宝贝!”将马往那一丢,背过身子就往回走
“嘘!嘘!走开啊走开!请,请,请您看一下,这胡萝卜都快没了!”其中一人哭丧着脸哀哀地嚎着
“是吗?如果胡萝卜没了,它应该会咬点别的东西吧”宿如雪抬着头,望着天,若有所思的说着,好像再仔细的研究着天上的日头是不是偏离了轨道一般
“公,公主!饶,饶命啊嘘!嘘!”另一个人也惨叫出声
“那是马,又不是鸡,你们嘘嘘个不停也没有用啊再说了,我又不要你们的命,要命有用么?你们不在乎,所以……”宿如雪俏皮一笑:“我只要你们的命根子就好!免费的净身哦!不痛哦,亲,真的病”宿如雪依旧仰着头,舒服地靠在椅子中,望着天际,对那两个求饶的犯人看也不看一眼
众人看着这样的情景,纷纷地望了望自己的胯下,迅速的移到了一侧,纷纷躲到了刘玄的身后皇帝也是万分惶恐的悄悄地躲在了皇后的身后皇后则是膛目结舌的看着眼前的这一幕,不由地尴尬的别过头去,自己这女儿真就是太……万恶了!
两个犯人脸色发青地挣扎着,现在,这两个嘴硬的家伙全身被捆绑着,挂在支起的拴马的木桩上,在他们的腰间束带上,用绳子挂着好几根的胡萝卜拴的整齐有序极了,紧紧地贴伏在男人的重要位置上而那两匹骏马,正在以优雅的姿势咬下那胡萝卜,啧啧咀嚼的声音越大,两个犯人的脸孔就更加快速的涨红
“命根子被马咬到,这种经验可不是常有的,一定会留在脑海里久久挥之不去,你们就不要挣扎乱动了,乖乖地体验这个崭新的经验吧?你们难道对于体验崭新的经验,一点儿都没有好奇心吗?”宿如雪好像一点也不的一般,脸上揣着柔柔的笑容,嘴中对两个犯人贴体的安慰道
“公,公主!……呃啊”惨叫自最先被拴上的马的那根拴马桩传来
嘶!传来一声撕裂声,终于咬到了吗?宿如雪捂着眼,慢慢地转过头去,小心翼翼地掀开一条细指缝,刚要惊呼万岁,结果一看,看到那人的裤裆裂开了一半裤裆被撕裂之后,胡萝卜就全部掉落了下来,而那马此刻正低着头吃着它的餐点
“嘿!什么嘛!只有裤子被撕破了而已,你的命根子还在,下一个呢,会不会这么幸运呢?!”那人已经昏死了过去,宿如雪兴致缺缺地摇头道“再给他换条新裤子,继续来直到咬下来为止!”摆了摆手,对刘玄下了命令
众人谁敢上前,男人们纷纷地以手遮在裤裆处,寸步不动!
“下次是不是该在拴上面一些,或是再贴近点!要不干脆拿绳子捆腰上好了……”宿如雪自说自话的小声嘀咕道
“我说,我都说!我都招……”另一只马依旧在继续那人已经承受不住这酷刑施加在心上的痛苦煎熬了,大声地叫嚷道那人以惊人的语速,将一切都说了个明白,垂下头,哭丧着脸,看着那马:“饶命啊我都,都招了!”
“是,是!刘玄,给他松马!”宿如雪对着一旁叫嚷道,发现身后没动静,回过头一看众人早已退出了数尺之外,纷纷颤抖着身子刚刚匆匆的一眼,宿如雪看到宇文逸的小脸也是一片的惨白,她低下头,嘀嘀咕咕的小声检讨道:“莫非这刑罚,对男人来说太刻薄了一些”
“等着,别急,我来帮你!”宿如雪迈着细碎步子往前走,还没走到马旁就听见嘶拉一声伴随着一声撤天的惨叫,那人两眼也翻白也昏厥了过去开如这雪
“哎呀,真麻烦”宿如雪不耐烦的说道迈开脚步兜转向后,一步一步靠向众人,除了宇文逸与皇后,众人在皇帝的带动下,不由地纷纷向后退去
“嘿嘿,小兔子,犯人审问完了,我们去甜蜜蜜吧!”一脸谄媚的笑容,让宇文逸不由地从头凉到了脚,万一自己哪天惹到了她,会不会也落到那样的大刑伺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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