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离见他这么说,也就不再劝,又转头对宋青书抱拳道:“宋少侠,就此别过了,后会有期”这是天鹰教教内事,宋青书自然不好Сhā手,这儿又快到了岔路口,他和他们分开是必然的
宋青书动了动唇,到底没有说什么旁的,也只是回了一礼道:“殷姑娘保重”又对张无忌道,“你也一样,等病好了就递封信回来,也好叫太师父和师叔们宽心”张无忌忙应是
宋青书又想了想,实在没什么好说的了,才冲其他人略一点头,转头踏着轻功离开,一时间衣袂翩飞,树影婆娑,好不孤单宋青书在半空中被夜晚的冷风一吹,不知怎么的觉得有点空落落的他抬头看看天上皎白的月亮,忽然觉得那反射出的冰冷温度有点儿像刚才那人手中的寒刀
殷离和张无忌自跟着那群人走另一个方向,一群骑马的将两匹驴圈在中间赶路,殷离甚至能感觉到自己ρi股下那只驴走起路来不如平时稳当,有些打颤想想也是,对着这群比自己高大一大圈的骏马群体,它身为一只矮小的毛驴,多少是会有点心虚害怕殷离这次没有骂它胆鞋只是微微倾身摸了摸它的鬓毛以示安抚
要不是她身揣多种毒药,她估计自己也会对现在这种被高手绕一圈围住的情况感到心虚身处在陌生的环境中,生命被另一群陌生的群体威胁,没有谁会感到轻松
一行人在山野中不甚安静但毫无说话声地走了片刻,终于到得一片星辉洒满的广湖边,但见满湖荷花招摇在湖面上,已开了的姣姣如少女笑靥,未开的婷婷似美人而立,宽大的绿叶一扇搭着一扇,个个宛如接踵待舞的姑娘一般殷堂就是自这片美人湖中踏荷而来,撇开他和殷离的敌对关系不谈,倒真是一个要气质有气质,要相貌有相貌的翩翩少年郎
看到那张脸,殷离得自原殷离的那部分记忆不由自主就鲜活了起来,别看殷堂长得帅,人模人样的,嘴巴特别毒,小时候的殷离没少被他奚落,至今回想起来,仍有些下意识的心理阴影
殷堂在她面前站定,也不看张无忌,只盯着她开门见山就问:“前些日子你可用我的名字害过别人?”
他这么一问,殷离几乎瞬间就明白了是怎么回事她让殷堂给自己背黑锅也就是初见宋青书那一回,如今他跑来兴师问罪,除了那家色心不死的老爷还能有谁?不过她牢记当初答应过原殷离要好好和她仅剩的老爹大哥二哥建立敌对关系,承诺过的事自然是要办到,因而她就特欠揍地回道:“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莫非大哥还要捉了我回去谢罪不成?”
“如何?”殷堂冷笑道,“你连杀他们十几个家仆,招惹了人家,如今他们找天鹰教要说法,我自然只有找你要说法了!”
殷离倒吸一口气,“不可能!我没杀他们!”
殷堂唇角的笑容已如泛着寒光的瑞士军刀一般冷酷,只听他道:“不是你杀的,难道还是我杀的不成?你有本事八岁时就杀了自己的二娘,害死自己亲娘,我倒不信你竟会放过那些不相干的人了”
殷离倒是真想说一句我真怀疑就是你干了来诬陷我的,可她仔细看殷堂脸上的神色,又觉得不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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