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川刚在天云真人身后列队站好,就听见一道声若洪钟地佛号,“阿弥陀佛!天云道友,许久不见,那年斗法我输在灵气不纯,这次有闲暇,我们再来比过。”
徐川闻言,只觉双耳鼓胀,有种隐隐作痛地感觉,他心中大惊,抬头向前看去,一名身穿赤色僧袍地僧人正缓步向天云真人走来。
待到这名僧人走近,徐川发现这僧人有五六十岁年纪,阔口方鼻,胡须灰白,一双虎目精光四射,不怒自威,像极了寺庙之中的怒目金刚。
天云真人见到此人后,脸上露出一丝讶然,他微微抱拳,颇具感慨地说道:“没想到这次伽蓝寺的带队竟然是不怒大师,看来令师兄不闻大师真的已经下定决心要闭那生死关了,此等决心,让贫道敬佩不已。”
“我师兄寿元将至,才会无奈冒险一试,倒是天云道友,这数十年没见,竟然修为又增一步,我看天云道友化晶有望。”不怒大师一抖僧袍,大大咧咧地说道。
“我看未必!”空中一道阴厉的冷哼声传来,天云真人身前血色一闪,一道人影诡异地出现在天云真人面前,随着这道人影的出现,周围空气骤然一冷。
来人是一名身穿赤色衣袍的病弱儒生,此人约有三四十岁年纪,面色苍白如纸,双眼细长,微微开阖间,露出丝丝阴厉之色。
这人一出现,就对着天云真人横目怒道:“天云老儿,你师弟辛元年前连杀我血煞宗三位凝液期长老,此事你要如何处置!”
“血河道友,此事据我所知是你门内长老为了修炼邪法,屠灭凡人村落五座,老幼妇孺尽被杀害。要不是辛师弟路过与此,出手将那几名贼子斩杀,只怕后果难以相信。血河道友,你们血煞宗做出此等惨绝人寰之事,莫不是也想效仿那些魔门魔修?”天云真人脸上露出一丝沉痛之色,他掷地有声地喝问道。
“你!一派胡言!”血河气势大滞,指着天云真人怒喝道。
“血河道友,真有此事?”不怒听后,虎目圆瞪,脸上怒色一闪,怒视着这位血煞宗宗主血河。
“真是一派胡言!天云老儿,你师弟辛元杀我门下长老一事,我绝不会善罢甘休!你最好让你门下弟子小心点,要是运气不好遇见我血煞宗的门人,那就自求多福了。”血河双眼冷冷地扫了天云真人身后徐川等人几眼,然后怒目而去。
徐川站在人群里被这病弱儒生的眼神扫中,有一种坠入无尽深渊地感觉,遍体生寒!
“这血河真是越来越肆无忌惮了,要不是他们血煞宗在数百年前地那场正魔大战中建下奇功,助我们正派一举将魔门逐出沧南大陆,单凭他血煞宗是魔门血宗地分支,就足以将其灭门。”不怒看着血河地背影,愤怒地说道。
“不怒大师,切莫动气,现在水月庵与天工宗地人还未来到,不如我们几个主事的,先凑在一起商讨一下开启之事,顺便稍等水月庵与天工宗地几位道友。”天云真人看着满面怒色地不怒,出言道。
“那也好,我们先暂等水月庵与天工宗的道友。”不怒缓了几口气,说道。
今晚跟朋友喝酒去了,回来晚了,剩下的明天补上,实在抱歉,诸位书友大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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