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lyffindor!!”
当比赛开始时,Harry的手紧紧的握在一起,仔细听着解说的每个字,每当其他人发出抽气声时,他也跟着紧张起来,当别人欢呼进球时,他也跟着松口气的笑了。
“看来Weasley做的不赖啊。”懒洋洋的声音在身后响起,熟悉的气息顿时包围了自己。
“Draco!”Harry喜悦的回头叫了出来,“你怎么到Glyffindor的看台来了?!”
“我说Potter,我为了你抛弃了自己的学院,冒着被视做Slytherin叛徒的危险,跑来这愚蠢的Glyffindor学院找你,而你就给我这么一句‘你怎么到Glyffindor的看台来了?’,真是让我伤心啊!!”说的刹有其事似的,Draco还顺便配上了哀怨的口音。
“哦,得了!你知道我不是那个意思!”因为Quidditch欢快的气氛,Harry的心情也比平时要好了。
Draco从后环住Harry的腰,将头抵在他颈窝,舌头有意无意的轻舔他细滑的肌肤,柔软的头发菴aoarry发痒,而Draco灵巧的舌头就更是一种折磨。他挑逗着Harry的情yu,挑战着他的忍耐极限。
“Draco......”Harry真庆幸
自己现在站的位子,应该是所有人的后面,他这种样子才不至于被人发现。
他的因为对方的脑袋抵着而向左倾头,右手抬起反手抓着背后人的头发,想把他的头从自己脖子上拉开。但是,被对方撩拨的几乎酥软的身体,根本使不出力,反倒更像是自己主动按着对方的头。
“恩...Draco......别...啊!”Draco在腰间的手突然向下包裹住了他的分身,隔着裤子抚摩,Harry差点就大叫了,他赶紧用手捂着自己的嘴,阻止自己那些即将溢出指逢的呻吟。
舌头含着Harry的耳垂,手指灵巧的运动着,Draco将他带到了看台后方的隐蔽处。反身将对方压在木头的柱子上,原本在Harry分身上的手绕到了他的臀部,手一抬便将他的右腿抬高。
“恩...”嘴唇捕捉到Harry的,身体的每一处都紧密的帖和,Harry可以感觉到他们的Ъo起都顶在一起。“恩...不...会被人...看......”艰难的从交缠中吐出几个字,Harry喘息着。
“不会的。”Draco保证,声音充满欲望的低沉。他上下移动身体,隔着衣服用自己的荫茎摩擦着Harry的,并且速度随着他们接吻的激烈而加快。“恩......”
“我...恩啊...我要.....”Harry已经快承受不住这样激|情了,他要射了,现在,马上,在自己的裤子里。“啊......”
“啊!!得分了!!”就在赛场的人们因为Glyffindor得分而欢呼的瞬间。在看台下处于情yu顶峰的两个人也达到了Gao潮。
“呼......”Gao潮过后,疲惫的喘着气,Harry整个人都没有力气了,他倒在Draco的怀里,将脸埋进他的胸膛,如果不是现在对方在腰上的手,有力的支撑着他,恐怕他现在都已经跪地上了。
脸红的都能滴血了,Harry根本没勇气抬头看对方,他完全可以感受到Draco脸上得意的笑容,那一定很让他恼火,但是,更多的却是对自己的懊恼,他竟然会变的这么大胆!
在着这随时都可能会有人出现的地方,在这大庭广众下,在这大白天里!外面有全霍格华兹的学生和教授!而他竟然会因为经不起Draco的挑逗,而和他在这做这事!
“哦,梅林!”他羞愧的发出哀号。
“呵呵。”Draco似乎很乐于将他调教的如此热情和开放。
“哦!闭嘴!别笑了!”他用力垂着对方,他可受不了他这样的嘲笑!“我真是疯了,才会被你这样耍弄!”
“好了,好了,Harry。我没有耍弄你。”Draco将他通红的脸从自己怀里给挖了出来,亲吻他的嘴唇,然后是鼻子,最后停在了眼睛上,“我爱你,Harry。”
“Draco......”他为他的深情感动,他甚至觉得自己可能下一秒就要掘堤了。这就是他一直爱着的人,一个总是用冷酷外表装点自己的人,一个将深情埋在细微处的人,一个让他随时都充满感动的人。
Harry第一次开始感激Voldemort的毒咒,这个让他失明的毒咒,因为它才让自己能够真实的触碰到了Draco,让没有勇气告白的自己,意外的探知了他的心情。
双手环上对方的颈,用自己所能感知的有方向,献上一吻。“我也爱你,Draco。”Harry低述。“不过,我可不希望下次,我们还是在这种情况,太......疯狂了。”
“好的。”为他整理了下衣服,Draco带着Harry重新返回了看台。
****
“Harry!你刚才上哪去了?Wood受伤了!!”回到看台,Hermione就冲到了他们面前。“啊!Malfoy!你也在?”她有点意外的朝Harry身后的人点头,“我们快去看看他吧!”
“哦,恩,好的。”对Harry来说,Oliver对他一直就像他的兄长,他很喜欢他,像家人一样喜欢他。
他们匆匆忙忙的去看望,已经早一步被送去hospital wing的Oliver。路上,Hermione气愤的告诉他,Wood是被两个Bludger同时击中的,他为了保护原本是被攻击目标的Ron,才会被Zabini故意打过来的Bludger击中的!
“Zabini?”Harry并不很熟悉他,只知道他是和比较Draco亲近的朋友,相貌英俊很受欢迎,也是个纯血统的支持者。我真笨。Harry暗自偷偷骂了自己。Slytherin有谁不是纯血统的支持者?“他为什么要这么做?”他问,同时头向身边的人转了转。
“喔!不是我!Harry!”Draco翻了翻眼。他就知道这种事头一个受怀疑的就是自己,从Harry的动作就知道,他又是嫌犯了。“别把我想太坏行吗?我可从不真正做过些什么!”
他的狡辩菴aoarry差点拌倒,为他的自大。“你已经够坏的了,Draco!说这话你都不脸红吗?”Harry若有所指的说,脸上多了点红晕。
“呵呵......好吧!我只承认,有时候我是很邪恶的。”
听出他的话中话,Draco笑出声,是一种发自内心的笑,让一旁的Hermione刹时楞了半饷,她从不知道原来Malfoy也能发出这样的笑声。凝视了Harry许久,她嘴角浮起淡淡地浅笑。
他们果然是只为彼此而感动。自己爱的人才能操控自己所有的情绪。
只为你而笑。
10
当他们到达Hospital wing的时候,Pornfrey夫人已经为Wood包扎好了,她将他的骨折已经治愈了,只是头部被击中让他神志还不是很清晰。所以需要躺一阵子。
“Wood。你还好吗?”
“是你们啊!Potter。Granger。啊,还有Malfoy。”靠在床头,Oliver虚弱的打着招呼,头上帮着白色的绷带。“我还好,Pornfrey夫人治好我了,我只是头还有点晕晕的。”
“听说你是被Blaise给攻击的?”Draco将Harry从走道中拉到床的另一边,站在他身后,随意的问了问。
他突然觉得这个叫Wood的男人,还真不是一般的好脾气,被人故意用两个Bludger击中,还能这么一笑了之。如果是Weasley,他完全可以想象,他摇着一头红发在病床上大吼大叫,破口大骂Slytherin的卑鄙了。
“Blaise Zabini吗?”Wood反问,偏头想了想,微笑,“我没怎么注意呢,毕竟打Quidditch随时都会被Bludger攻击吧?他应该不是故意的吧?!”Oliver体谅的为敌人辩解。
引来两双瞪大的双眼,Hermione歪着嘴,无奈的看着他,再看看另两个人,实在不知道说什么了。而Draco的眉毛挑的都能和Snape披靡了,他还真没见过这么体谅对手的人。只有Harry在听了他的话后,捂着嘴偷笑,就像他想的一样,Wood总是太温柔的为人找想。
“Draco,见识到我们Glyffindor的伟大了吧?”Harry向后一靠,在他肩膀处说。顺势被对方搂住自己的腰。
“少见的伟大。”
看着眼前行动暧昧的两人,Oliver的脸上有点发热,他越发为自己的想法觉得怀疑了。他们是......恋人?他尴尬的移开视线,却对上Hermione不明所以的微笑,诧异了几秒,然后回报了同样的笑容。
他们是相互间最能了解对方的吧?Oliver想。Slytherin和Glyffindor的奇妙组合,银绿色的冷酷包裹着红
黄|色的坚强,不同的背景却有着相同的需要,不多不少,一毫米的温暖和对视。
充满暖意的阳光从硕大的格子窗外跑进屋中,在冰冷的石地上绘画出属于它的杰作,为单一的地面增添了活力,白色的病床上铺着白色的床单和枕头,素色的世界因为角落中的人群而变的鲜艳。
“Wood,你没事了吧?!”Weasley双胞胎和Ron从外面冲了进来,身上还有来不及更换的球服。比赛结束了。
“我很好。比赛怎么样了?”
三人沉默了。脸上是明显的失落。Glyffindor输了。“Ron......”Harry想说些什么,但是Draco在腰上的手却马上紧了紧,于是他闭上嘴不再说下去。他是对的,现在他们最该做的是保持安静。
看着眼前的人,Oliver叹了口气,然后用不怎么在意的口气还带着玩笑似的说,“恩.......怎么办呢?看来我们都还不怎么习惯你的退出呢,Harry。你真是把我的球员都给惯坏了啊!恩......我想下次我们一定会赢吧?你们说呢?”
“恩。”虽然轻,但是他们依然肯定的回答了。
Draco赏识的看着Wood,他是位很了不起的领导者,至少一定是位很受信任的前辈。
“哦哼!看看,这么多人都在干什么呢?”伴随着短暂的安宁的是Zabini嘲笑似的访问。“Glyffindor的友情!多么伟大啊?!”
Blaise?你来干什么?和他对视,Draco询问。很好奇这个肇事者会特地出现在这里,难道他也是来探病的?这可不怎么符合Slytherin的教导。还是他也和自己一样开始挑战起了Slytherin的惩罚?
没什么,不用担心会伤害你的Potter。Zabini耸耸间,以眼神回答了他。
看着他的靠近,Glyffindor的每个人都戒备的看着对方,Ron紧握的双拳就快要出击了,而Hermione也已经准备好要掏出怀里的魔杖了,Draco将Harry往怀里带了带向后退了几步,以免到时真的发生什么事了,看不见的他会受伤。
眼看着情势似乎一触即发,Harry也感觉到了空气中的紧张,他的垂下的左手紧紧抓着Draco的左手。突然,床上的Oliver却非常和蔼的开口了。
“你好啊!Zabini。你也是来看我的?真是太感谢了。”
众人顿时停止思维半秒。连Zabini自己都为他的话而傻住了,他完全无法反映过来,Oliver刚才的话到底是什么意思,他难以置信的看着病床上的人。清爽的发型配上了棕色,同样棕色的眼睛,却因为他阳光的笑容而越加明亮。
“恩。”这是Zabini在停顿了近一分钟后,唯一能说的了。
****
当晚,Draco在书桌前写着信,门被扣响了。进来的是Zabini。
“Blaise?”他吃惊的望着对方,“你有什么事吗?”打量了他一会,他发现,Zabini今天似乎不太对劲,上午他在Hospital wing里奇怪的拜访,现在又顶着乱糟糟的头发出现在他房间里。
“我想我可能病了。”他说的有气无力。
“什么?”
“我不知道。我觉得这太荒谬了!但是他却是真实的!Draco!告诉我,你爱Potter吗?怎么爱?有多爱?你为什么爱?”他有点不知所措,来回的不停的走动。双手不时抓着头发。
“Blaise。你先坐下好吗?告诉我发生了什么。”Draco给他拉了把椅子,希望弄清楚发生了什么。至少这样他可以不用对着他谈论他和Harry的私事。
看了对方一眼,Zabini重重的做在了椅子上,发出了长长的叹气。“我可能爱上了一个人。”他说。然后他告诉了Draco,他是如何觉得那个人有多么的不同,他觉得那个人的笑容有多么的灿烂,他觉得那个人有多么的吸引他。
他被Wood吸引了,从很早的时候,而这个认知就在今早Quidditch比赛前,Oliver 对他表示友好的那个微笑开始明朗的。当看到Oliver为了保护Ron而摔下去时,他的整个心都慌了。
这是为什么他会去Hospital wing的原因,他害怕他失去他,他担心他敌视他,他希望他原谅他。这是他为什么在Oliver依然友好的时候,他会为此楞住的原因,他觉得自己爱上他了。
“你爱上了Oliver Wood?”Draco在听完他所讲的后,冷静的说出了事实。他做了一个深呼吸,靠在了他的摇椅上,满脸差异。这太......太...不可思议了!
“我该怎么办?”现在的Zabini就像个初尝爱情的孩子,完全不知所措了。和他平时那风流的花花公子形象,完全天差地别。
“我会找Harry谈谈的。”
这是Draco沉默了近五分钟后,唯一能想到的办法。
11
“你说什么?!咳咳!Zabini爱上了Wood?”Harry险些被自己刚喝的水呛死。他来找Draco竟然听到了这样的消息,实在是有点难以置信。
拍了拍他的背,Draco叹气,“你怎么连喝水都会呛到?”被Harry从前方用手肘顶了一下。“还不是你!”舌头舔了舔嘴角溢出的茶水,又缩了回去,Harry不知道自己刚才的动作有多诱人。
Draco因这个动作而全身都紧绷了,他意乱情迷的低头舔了对方的嘴角。“啊!“Harry被他突然的举动吓了一跳,”Draco!你..你干什么?”他脸红了。
这让Draco越加的用唇在他脸上摩挲起来,舌头从嘴角到脸颊,最后滑到耳朵,轻声呢喃,“我想我可能禁欲太久了,Harry。”
“砰!”Harry的脸红的跟爆炸似了,大脑也几乎宣告罢工了,他不是傻瓜,当然明白他话中的意思,也很清楚这是一种暗示和邀约。失明的这段时间里,他们曾在许多地方有过亲密的关系,但是从没真正的、无阻隔的发生关系。
Harry为他的话而浑身发热,虽然失明了,但是身体的其他部分却异常的敏感,只要一点点的刺激,他变会颤抖不已,这是种纯感官的体验。
“我...我...哦!该死!你让我怎么说?”Harry涨红着脸,几乎是用吼的,因为他完全无法冷静了。“说拒绝还是说接受?或是说‘好的,来吧?’我...我...”
“噢!呵呵......”Draco为他纯情的反应失笑,他的Harry实在是太可爱了,Glyffindor要求他们诚实,却忘了教他们如何表示!真是矛盾的可爱啊!他当然知道Harry也一样需要自己,但是毕竟他可不是Slytherin,会对自己的欲望表露无疑。
“好了,好了,Harry。我了解我了解。你用不着说出来。”
“你...Draco,你真邪恶!”赌气的撅着嘴。
“你早说过了,而我会说——谢谢!”Draco从来以这个为荣!
****
“Potter!”走在路上,Harry突然被人叫住了,是Zabini。从走廊外一跃而进,他帅气的说,“是我Zabini。我想你知道我为什么找你。”
“Wood。”他明确的指出。
“没错。”
“可你为什么要找我?即使Draco说了要找我帮忙,但是你应该明白,我没有必要和义务帮你,这不是我们的事。”Harry冷静的说,连自己都有点不可思议,为什么他可以这么冷静,仿佛他们说的事只是在谈论天气,而上一刻,他正和Draco温存。
他对朋友是友好的,对教授是尊敬的,但是只有Draco能挑起他所有的情绪,愤怒、狂喜、悲伤、嫉妒......
“如果你爱Wood,你可以自己去找他,为什么要来找我?我不会帮你。”
“为什么?”
“因为......”你是Slytherin?他停住了,是这个原因吗?Harry说不出了,因为他想到了他和Draco。他们也是一样的不是吗?他和Draco现在的幸福并不代表永远,他们现在的平静能持续多久?
Harry想到了Voldemort,想到了Lucius,想到了Lupin。幸福让他忘了自己仍处在战争的边缘,他忘了很多事。而现在,因为Zabini,他想到了。他恐惧,恐惧自己和Draco的美好回忆都只是昙花一现的假象。
“Potter?”Zabini困惑于眼前突然发呆的人,他拍了拍对方的肩膀。后者则惊醒似的一颤。“你没事吧?Potter?”
“哦不,很好。没什么。”Harry的手紧抓袍子,脸上有些许冷汗。当人清醒时所思考的东西,是恐怖的,至少是让人惊恐的。
“你刚才说的原因究竟是什么?”
“.......我是说,Wood有爱人。他已经有了一个和他关系亲密的情人了。我不会为你去拆散他们的。”Harry深呼吸,定了定心神。“如果你爱他,就别去打扰他。”
“谁?你说的是谁?”
“我说了,你爱他就别打扰他和Seamus!”
“我说Potter,你以为Slytherin会有多善良?我爱Wood,就不可能轻易放弃。我一定会把他从那个Seamus的人手里夺走。”Zabini说的一点都不觉得羞耻,他狂妄自大的说着自己作为一个Slytherin该做的,菴aoarry无从否认。
“你怎么能?他们......”Harry很生气,但是却找不到好的词语去反驳。
“Potter,让我告诉你,Slytherin对爱情是强硬的,但是他们会对爱人永远忠诚,你们Glyffindor做的到吗?口头上的正义没用,别告诉我,你忘了五年级时,那个Seamus是如何说你是个骗子的,当你告诉他们Voldemort复活了,他们给你的是什么?鄙视?怀疑?厌恶?憎恨?”
“这和你没关系!”Zabini在揭露他的伤疤,一些他想去遗忘的东西。
“当然,但是,我必须提醒你,Potter。作为Draco的朋友,我知道他将来要面对的是什么,我告戒过他,他能理解,但你呢?Draco能够永远的对你忠诚,但是,有些时候,你又是否能坚持这份信念呢?”Zabini暗示性的说。
“你要说什么?”Harry警惕的问。
“没什么。总之,我对Wood不会放弃,你也不要Сhā手。”Zabini说完,转身不带停顿的消失了。
Harry站在原地,直到他感到周围不在有人的气息,他依然没有移动,风吹动着他的身体,却无法吹散Zabini刚才的话。
那天,在Draco和Harry的心中,都开始为很多事思考了。
12
“Harry。”Hermione走到从早上起,就一直坐在壁炉边的Harry身旁。他一天都没有开口说话了,这让她觉得担忧。
“Hermione。”他的目光始终注视着壁炉的方向。隐约的光亮,让他很清楚,在过几天,可能就是明天,他的眼睛就能好了。但是,现在他却不希望这个时间的到来了。
“你怎么了?一天都在这里?”
“没什么,Hermione。我很好......”
“有什么告诉我好吗?你和Ron都是这样,最近老是一个人闷着。”
“好的。”
他离开了公共休息室,因为他无法继续待在那里,一个人沉重的感觉压的他透不过气。他不是个英雄,更不是个坚强的人,他软弱、渺小。他无法永远在面对痛苦时依然昂首,他可以直视父母的死,但是他却无法接受Draco可能离开的事实。
Harry向Slytherin的方向走去,他想他,他希望下一秒就能扑到他的怀里。感觉他的体温,呼吸他的味道。他不在乎明天世界会是怎样,他不在乎Voldemort是不是已经决定开战,他不在乎别人是不是真的关心自己,他不在乎光明与黑暗。他只在乎Draco是否爱他。
他不是个伟大到无私的人,是人都是自私的,他不会例外,他需要有人需要自己的存在,他只要有人能够告诉他,他爱他,无论他是怎么样的一个人。他才20不到,他已经受够了整天为和平着想。
“教授。”Ron的声音打断了Harry的思绪,“教授,我喜欢你。”他的声音轻的仿佛立刻消散在了空气中。回答他的是一片寂静。门内门外都是。
Harry在经过Snape的办公室时,听到了这个消息。他吃惊,但是却不意外。也许最近过度安静的Ron已经给了他答案。Ron从没有像这几天那样安静,他总会不时的听到他在睡梦中说着一个人的名字——Severus。
“离开我的办公室,Weasley。”Snape的声音是冷酷的,一贯的冷酷无情,仿佛刚才男孩说的不过是玩笑。
一种空气被撕裂的感觉,寒冷刺骨的冰冷,肌肤暴露在了零下10度,眼泪在空中凝结,敲打在坚硬的石板上,化做一汪清水,标志着一段失去的回忆。
有谁能够理解心碎的感觉?有谁能够理解压抑的感觉?有谁......能够理解......命运无奈的感觉?注定的心碎,拼命的压抑,终究抵不过命运。时间在沙漏中流淌,只见消散,不见回首。
“教授。”
“离开。”
“为什么?”男孩问的清谈,但是只有自己能够明白其中的酸涩,痛苦印在了眼帘,眼泪流在了心底,还有什么能够表现在脸上?只有微笑。
“你不需要知道。”Snape背过身体,不再看向男孩,不是厌恶,更不是残忍,只是为了没有留恋。僵硬的身体,颤抖的指尖,谁能说他是个没有感情的人?
Ron转身,离开了办公室,沉闷的声音异常响亮。惊醒了门外的Harry,他转身躲进了角落的阴影。目送单薄的身影,他蜷缩了,为了自己可以遇见的未来。
Draco......Harry......两颗心...同一种救赎.....
****
冲进Draco的房间,Harry几乎下一秒就跪在了地上,他抱着自己的身体。颤抖。哭泣。
“Harry!”Draco被他吓到了,他冲到了他的身边,想将他扶起,但是全身都软软的Harry根本站不起来。“Harry,你怎么了?”永远温柔的言语。
但是他只是摇头,将整个人都埋进Draco的怀里,双手绕到他的背后,他不想说,他不能说。他无法告诉他,自己这两天一直思考着的,是他们最终会分离,结束这段美好。
当他听见Snape和Ron的对话后,他终于崩溃了,他爱Draco,这分爱已经深入他的骨髓,他那语言无法言明的爱已经成了他的精神的一部分。
“Draco......”
“什么?”
“抱我。”他说,声音却近乎空灵。
Draco没有说话,他直接抱起了对方,他将他放在自己柔软的床上,他温柔的亲吻身下颤抖的身躯,他轻柔的用手安抚着他......
“Draco......”Harry是敏感的,尤其在处于内心矛盾的痛苦时,他更加敏感,仅仅是嘴唇和手的接触,就让他几乎爆发。
“我在。”他分开他的双腿,手指在他后庭翻动,充分做着事前工作。他了解他,所以当他开口要求时,他没有拒绝,因为他颤抖的身体告诉自己,他需要他。
他不知道Harry究竟遇到了什么事,但是他们却同样需要彼此。Draco抬高他的双腿,缓慢的进入了Harry的体内。“恩啊啊!”身体被贯穿的感觉是痛苦的,但是Harry的心却是温暖的。
Draco在Harry的身体里抽Сhā着,一次次更加深入,被温暖的内壁所包围的感觉是如此真实于美好。“恩...恩......”Harry在他的撞击下呻吟,出口即化的叫声是如此甜美。
Draco在他的体内,他们是如此的贴近,Harry包裹着他的炙热,他们是那样契合。在那一时刻,他们的眼中只有彼此,他们的心跳一致,他们的动作默契。
“啊啊!!”
在撕喊中,他们同时爆发,Gao潮,汗水凝结着体液,他们真正的结合了......肉体与灵魂......不分彼此。
13
今天早上起来的时候,Harry被突然从窗外射进的阳光刺了一下,当他再次睁开的时候,他已经能够看清东西了,能够再次感觉到事物的真实感,真是太好了。
上午的预言课,Harry没有去,他直接去找了Pornfrey夫人,希望能确保自己的眼睛没有大碍。
当每个人都在教室中上课的时候,霍格华兹有了难得的安宁,在走廊中漫步,Harry可以听见从不同方向传来的鸟叫,叽叽喳喳的很有节奏感,阳光的颜色,草地的颜色,天空的颜色。
Harry跑到阳光下,仰起头,黑色的头发被吹的飞扬,袍子也在空中舞动,张开双臂,他拥抱阳光,他可以感觉到自己鼓动的胸膛,那无法抑制的喜悦,他终于又能看了!
他终于能再次看见他心中的颜色了,那灰蓝的深远沉静,那白金的耀眼高贵,那银绿的神秘优雅。
Draco......他的爱......
“很好,Potter先生,你的眼睛恢复的非常好,我想你已经完全好了!”Pornfrey非常高兴,她口气欢快的宣布着这个好消息。
“谢谢。”
整个上午,Harry都没有去找Draco,直到中午,他们在各自的餐桌上相见。当他看见Draco望向自己的目光后,他用手碰了碰自己的眼睛,再指向对方,然后,他笑了,露出洁白的牙齿。
他知道他明白了,因为从对方惊讶的眼神中,他就可以了解,这是个多大的惊喜。
“Harry!”果然,午餐一结束,Draco就找到了自己。
“Draco。”他站在眼光下,微笑的看着他向自己跑来。
Draco走到他的面前,什么都没说,一把将他抱住,紧紧的按在怀里。他双手捧住Harry的脑袋与他对视,他凝视着祖母绿的眼眸中的光亮,他凝视着充满色彩的眼睛,直到他看见其中的灰蓝。
Draco将自己贴进他,温暖湿润的唇半亲吻那最初捕获自己的眼睛,一路向下,鼻梁,鼻尖,嘴唇,下颚,然后回到了嘴唇,他们相互啃要着彼此,然后松开,额头相抵的对视。
“Draco?”Harry望着他深沉的目光,他们相互间是那样接近,但是他的沉默让他心慌。昨天到今天,仿佛是两个Draco。
“记住,Harry。我爱你,即使世界被颠覆,也不会改变。”Draco的目光坚定,灰蓝色和祖母绿交融,分不清谁是谁。
“......”Harry闭上了眼,他靠在他的怀里,紧闭双眼,抑制着泪水,刺痛的感觉是如此真实。
****
如果可以重新选择,Draco会希望自己从不曾来到霍格华兹,他会希望Harry没有爱上自己,他会希望自己只是一个让他唾弃的麻瓜,他会希望自己能远离魔法。
Lucius的信已经在他的书桌上躺了2天了,自从收到信那天起,他就在也没有打开过,即使那样,信中的内容却总是浮现在他的脑中,久久不散。
Draco,
我听说你和那个圣人Potter走的很近?希望这只是谣传,更希望这只是你的计谋。不然我一定会加快杀了他的时间,你知道我恨Potter,恨所有姓这个名字的人。不久之后你就要加入到黑暗君主的手下了,希望你不会惹什么麻烦。
Lucius。
Lucius,他的父亲,现在却让他憎恨,那个从没有真正关心过自己的父亲,为了权力而利用自己的父亲,如果可以,他真希望自己不是他的儿子!
他爱Harry,他对他的爱每一天都在增加,他对他的爱就像浩瀚星空一样,没有尽头。是的,如果能从新选择,他会否认一切,但决不会选择没有爱过他。这是他唯一觉得值得的。
他知道是谁告的密,但是那又有什么用?他什么都不能做。那天,当Harry跪在他的房间时,他知道他们是渺小的,他们仅仅是在他们的空间里,享受仅有的温暖。
“Draco。”意外的,他的魔药学教授找到了他。
“教授。”
“今晚到我的办公室。我有事和你说。”
如果有什么可以拯救他们两个,他会毫不忧郁的去做。就像做间谍,一份充满危险并需要勇气与智慧的工作。
如果当他们的爱不能再被人所了解,那么他选择承受一切谴责,他愿意承担所有的怨恨,只要他爱的人能够平安,他们相爱,但是却需要相离,如果那份爱足够强大,距离不会是阻隔。
眼中的世界是苍白的灰色,他的生活不再有绿色,他将封闭自己的心,无法呼吸的窒息感让他却懦,但是看一眼那清澈的绿色眼眸,他会有足够的勇气。
“记住,Harry。我爱你,即使世界被颠覆,也不会改变。”拥抱怀中的人,他的誓言是绝对的,即使外表将改变,但是内里却是永恒的。
14
连续几个星期,Lucius的信不断的造访着Draco,让他的生活失去了宁静,他被那些米黄|色的羊皮纸搅的心力具损,这是一种精神的打击,不断吞噬着他的意志。
黑暗即将淹没他,而他唯一的安慰,仅仅是每天三个时刻所能接触到的墨绿色的眼睛。
泛着柔和与平和,总能瞬间平息他的痛苦。
Harry,支撑着他前进的动力。
“Draco。”温柔的呼唤,唇半间环绕的甘甜,永远在发烧时的体温,羞涩的红晕。这就是他一直以来为之痴迷的。他的Harry。
而现在,他却要背叛他了,即使是无奈的。
“不要做让自己后悔的事,Draco。无论你是否觉得必要,考虑下他的感觉,真的会愿意你这样吗?”
Blaise的话回荡在耳际,他是个能够给你真正建议的朋友。也许是唯一一个还有理智的Slytherin,单纯的身份让他至少在爱情这件事上,他是幸运的。他能无顾及的追求Wood,而Wood最终会爱上他。
但并不是所有人都是一样的,他感激他,但是却无法遵循他。他是Malfoy,Malfoy都有他们的高傲,他们有自己的坚持。
****
“Harry!”Ron冲进了Glyffindor的休息室,脸上的吃惊表露无疑。他冲向正在看书的男孩,“Malfoy!那个混蛋他竟然在外面大肆的宣扬,他一直在玩弄你!他为了能得到黑暗君主的重用,而故意玩弄你!!”
男孩抬起了脑袋,张大的眼中不仅是震惊,还有湿润。他所担心的,他所害怕的,真的发生了?颤抖着声音,他问,“你说什么?”
“Harry。Malfoy骗了你。”Ron的脸紧紧皱在了一起,眼神怜悯痛苦,他仿佛看到了另一个自己。“他骗了你。他明天就会离开学校。他要加入食死徒了,Harry。”
“不......不......不会的......”厚重的魔法书滑落在地,扬起细小的灰尘,飞奔而出的男孩打翻了茶几,铜质的器皿和着台钟被摔下,滴答滴答,记录着每一刻的变化。
从Glyffindor来到Slytherin的地方用了3分钟,找到Draco用了5分钟,但是却用了10分钟去解释他所见到的场面——Draco吻了Pansy。
为什么?他自问。
为什么要在他眼睛好了的时候,让他看到这样的事?
眼泪在打转,但是却流不下来。想要开口呼唤他的名字,但是干涩沙哑的发痛,仿佛有什么正割开自己的脖子。
“Potter!”标准的Malfoy似的Slytherin的口气,有多少世纪没有听到这样的语气了?又有多少时间没有听他这样叫自己了?“你什么时候也当起了偷窥者了?”轻蔑的嘲笑,厌恶的眼神。
“...为什么......”他不懂,难道曾经的温柔都是假像?难道他们曾经的缠绵都是虚幻?难道他们的相爱都是幻觉?
“......因为...”Draco哽咽了,眼前哀求的目光让他心痛,环抱胸口的双手紧紧掐着自己的肉,强迫自己更加残忍。“我厌倦了,Potter。厌倦了陪你玩无聊的爱情游戏。现在我有更重要的事去做了,没时间再陪你玩了。”
原谅我,Harry。如果你恨我,那就忘了我吧!如果你不再爱我了,没关系,忘了我。我会爱你,那些美好的记忆就让我带走吧。Harry,我爱你,所以,忘了我吧,如果那会让你好受些。
“不...Draco...你说你会永远爱我...”
“不再......会了......”背过身体,Draco搂住Pansy的腰,低头吻了她。当他再次转过头,他的男孩已经逃离了。刚才的地方只留下点点水渍......
“你不必这样做的,Draco。”Pansy淡淡的指出,她一直都了解Draco,她知道他有多爱那个黑发男孩。她深爱着Draco,但也明白自己不会是他的最爱,所以,她只希望对他来说,她会是一个特别的存在就够了。
“不。离开我,对Harry来说会更好。”他失神的看着天空,“我父亲恨所有姓Potter的人,和我一起,只会菴aoarry死的更快,而且,如果让他们知道我们的感情,黑暗君主一定会利用这点的,我不希望将来我会成为Harry的弱点。”
“所以你更愿意他恨你。”她开始嫉妒起Potter了,因为只有他,才能让Draco如此付出。而她......做的再多...也永远只能是......朋友......
“那样他会更好受些。”
“你觉得现在他会好受吗?”她反问,让他为之一颤“要知道,Draco,你爱的人,他,Harry Potter,并不是一个软弱的人,也许他在你面前是确实是无助的,但是他是坚强的。你该分享而不是独自承担。”
15
左手紧紧抓着自己的胸口,Harry几乎不能呼吸,当Draco在他面前再次亲吻Pansy的嘴唇时,他逃跑了,带着自己破碎的心从那个黑暗的丑陋的地方逃跑了。右手按住自己的胃,Harry无法抑制自己快要呕吐的欲望。
记忆在脑中闪现,如同胶片回放一样,不停的播放着他与Draco共同度过的每个时刻。他们并肩散步,他们携手谈心,他将头枕在金发男孩的腿上休息,他安静的在他的怀中打盹。
为什么?为什么美好的东西总是那么快的离去?当他躺在恋人的怀里,那温暖的感觉依然包围着自己,他们是那么接近,他们拥抱在一起Zuo爱的感觉清晰的就像刚刚结束后喘息。
靠着墙壁,Harry呼吸困难,眼泪在脸上肆意,全身的力气都被抽干,他无法使出一点力气,眼前的景象逐渐模糊,世界在扭曲,黑暗在侵袭着他的身体,尽力希望去保持自己的意识,但是最终,他摔到在了地上,黑暗俘虏了他。
“Harry?Harry?”
Harry能够听见有人正在呼唤自己,熟悉的声音,但是他去没有力气睁开眼睛,他努力了很多次,终于当他觉得自己有了点气力,他颤抖着睫毛,眯起一条缝。
“Harry?”
“恩.....我......”他看清了对方,是他父亲的好友,Lupin。他的声音是沙哑的,他觉得喉咙干涩的发疼,这让他无法继续开口。
Lupin似乎知道他想要什么,于是,他伸手从床头的柜子上取来了水,轻轻扶着Harry,让他喝水。冰凉的水仿佛是来自上天的甘露,滋润着Harry,清凉的口感让他一下子舒服许多。
“教授。”他的声音很轻,几乎无法辨认了。
环视周围,他发现这里不是Glyffindor,也不是hospital wing。他有点困惑的望着Lupin。希望他能告诉自己,为什么自己会在这里。他记得自己去找Draco,然后......Harry的眼睛突然暗淡下来,甩甩脑袋,他努力想忘却到那些回忆。
“这里是?”
“这里是我住的地方,我去霍格华兹看你,Weasley告诉我说你因为Malfoy的事,跑了出去,于是我就去找你了,当我找到你的时候,发现你倒在了走廊的拐角。”
“是嘛......”低着头,Harry苦笑,原来他晕倒了。眨了下眼睛,他觉得心里空了一大块,想到Draco,Harry觉得自己的眼泪再次涌了出来。
“Harry?你怎么了?出了什么事?”担心的口吻,Lunpin皱着眉头,他知道在他没有和他联系的这段时间里,这个孩子隐瞒了很多事。
当他知道Harry的眼睛因为毒咒而暂时的失明后,他就尽快解决自己手头的工作,想赶回来看看,当他到达的时候,他听说Harry已经恢复了,这让他很高兴,但是奇怪的事,事情似乎发生了很多变化。
“没事。”微笑了下,Harry从床上做了起来。“欢迎回来,Remus。”他拥抱了他,很高兴能在这时候见到他。
“我也是。”回应了对方的拥抱。但是Lupin看起来仍然有点担忧,他甚至显得有点焦躁。“Harry,我想你告诉我,你发生了什么事。”
“什么?”他不明白为什么他要这么问,下意识的,Harry觉得不安,他觉得好象有什么事发生了。
“Harry,你最近有没有使用过魔法?”Lupin沉默了很久,仿佛在思考着什么,然后他问道,“你有没有觉得自己总是没什么力气?”
Harry惊讶的看着他曾经的老师,现在的挚友,眼神飘忽不定,但最终深呼吸了一下,Harry还是正视了对方,微微点头。“我有试过,但是我很奇怪,我似乎只能用些很简单的魔法,对于攻击性的魔法,我没法使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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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离开霍格华兹回到Malfoy庄园后,Draco的脸上就没有出现过真正的笑容,他总是一个人呆在房间里,整天看着书,或是望着窗外发呆。
Lucius和他谈过很多次话,每次他们的话题,都是在重复同样的事,食死徒和Potter。Draco毫不犹豫的拒绝以及不止一次争吵。
Draco不止一次为自己的行为后悔,他是那样爱Harry,但是他却在一个关键的时刻退缩了,他发现他的朋友是对的,他不应该那样对待Harry,他们本应该分享痛苦与欢乐,但是他却背叛了这份感情。
只要回想起Harry那双包含泪水的双眼,他就心痛不已,梅林啊!他是多么的愚蠢?
他无法决定自己最终该如何,他不愿加入那个邪恶的组织,更不愿在手臂上烙下那丑陋的让人恶心的印记,仅仅是想,想那标记出现在身上,Draco的胃就翻腾了,他简直无法想象,为什么他的父亲竟然能如此的衷心,为什么他能够忍受跪在那混蛋的脚下,亲吻他肮脏的袍子!
“Draco。我告诉你,你必须成为黑暗君主的手下!懂吗?”Lucius的声音打断了他的思绪,抬起眼帘,Draco的手向后拨了下自己的头发。
看着眼前和自己有着相同发色,和眼珠的男人,他却深深的感到厌恶,他甚至不能掩饰他的仇恨,愤恨的瞪着对方,他恨不得自己能够对他Avada Kedāvra,如果他不是因为他母亲的恳求!
“Lucius,我说过了,我不会成为他的奴隶,他的随从,过去不会,现在不会,将来更不可能!”Draco说完,转身想要离开书房。但是,Lucius后面的话却让他僵硬在原处。
“我就知道!我就知道!Potter!一切都是因为他!Potter!我从不怀疑你和他之间的关系,Draco!即使你否认,我也不会怀疑!That fuck bastard Potter!”
“shut up!!How damn you,Lucius!”Draco愤怒的咆哮,他转过身抽出了魔杖,攻击了他父亲周围的东西,将他们打的粉碎,那双总是平静的灰蓝此刻却汹涌无比,“I hate you!How I want to kill you if my mother!是的,我爱他!你满意了吗?!”
他停顿了,闭上眼感受那双祖母绿眼中的深情,然后目光坚定的看着他的父亲,他一字一句重复着他的爱。
“I。 Love。Harry Potter。 very。 much。 until......died。”
16
Draco和Lucius爆发了他们自Draco回到Malfoy Manor后,有史以来最大的战争,Draco对Harry毫无掩饰的爱,终于激怒了他的父亲,Lucius为自己儿子的背叛而愤怒。
最终,他将Draco送进了他的房间,并且不容许他离开半步,他关闭了壁炉的通道,并且拿走了他的魔杖,除了每天让家养精灵送食物,他甚至不让他的母亲Narcissa看他。
自从被软禁后,Draco总是坐在沙发上,对着他母亲曾送给他的一样装饰品发呆,那是一条正要飞翔的龙的雕饰,巴掌大小,用一整块黑曜石制成,龙的眼睛则是用两颗绿色的玛瑙镶嵌。
看着手中的东西,Draco假笑,眼神悲伤。这见东西曾经是他所有物品中最不喜欢的,因为那些家伙竟然让他的龙装上了他死对头的眼睛。而现在,这确是他唯一的安慰。唯一能够感觉Harry的东西。
“Harry......”
凝视着龙的眼睛,他无法移开双眼,身体好象就要被吸入那绿色的旋涡,他沉迷其中,以至与他Draco完全没有注意到房间的门被打开了。
Narcissa进入他儿子的房间所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副景象,他美丽高贵的,有着令人眩目的白金色头发的儿子,正用他那兰色天空一样广阔,并且带着灰色乌云一样深沉的,泛着银色光芒的眼睛,一眨不眨的凝视着手中的龙。
她靠近他,为他依然没有发现自己的出现而惊讶,她不知道是什么让Draco看的如此痴迷,当她注意到他手中的龙时,她知道为什么了,那条小龙有着充满灵性的绿色眼睛。
她想起曾经她的儿子是如何充满敌意的向她抱怨,他有多么的不喜欢这条龙,咬着他红润的下唇告诉自己,那个活下来的男孩Harry Potter,不配让龙有这样的眼睛。
“很像他眼睛的颜色不是吗?”Narcissa温柔的开口,手轻轻的搭在了儿子的肩膀,明显感觉到了他的僵硬,然后又放松了下来。
“妈妈。”Draco回应了女人的话。眼睛依然没有离开。
“Draco。你真的那么爱那个孩子吗?爱到不惜和你父亲为敌?”她在他身边的沙发坐了下来,双手捧起他的脸面对自己。看着心爱的孩子憔悴的脸,她的眼睛湿润了。
“是的。”没有迟疑,Draco脱口而出。
仿佛是看见了Harry的微笑的脸,他的表情逐渐明朗。他拉着母亲的手,亲吻。“对不起,妈妈,我真的爱他。他就是我的生命的意义。”
收回自己的手,Narcissa困难的咽了咽,痛苦的转过头。“看来Potter永远能得到Malfoy的爱......”虽然声音轻的几不可闻,但是Draco还是听清楚了。
突然,他脑中闪过父亲对Potter的不可理解的仇恨,他总是奇怪,为什么父亲会如此仇恨Harry,甚至要比他的主人更加恨Harry。也许他恨的是Potter的姓氏,是Harry的父亲?当这个意识存在与Draco的脑海中,他闪烁的眼睛似乎捕捉到了什么。
“妈妈,为什么Lu...他会那么恨Harry?他为什么那么恨Potter?他和Harry的父亲发生过什么?”
震惊于他的问题,Narcissa苦笑,她知道有些事总是会被人所揭示。她深呼吸试图让自己安静下来,然后,她开始向告诉Draco一些事。
****
自从Draco离开学校以后,Harry从不曾和人提起Draco,总是安静的生活着,就像他过去的一样,但是每天早上,Ron总能看见他枕头上湿湿的一片。
他叹气,却从没有提起,他知道Harry有多爱Malfoy,他曾经见证他们的爱,但是现在......Hermione依然告诉自己,他相信Malfoy爱着Harry,他无法理解为什么她还能如此坚信。
原本,魔药课永远是不的安宁的,但是现在,最安静沉闷的就是魔药课了。Harry总是低着头,即使是Snape的可以指责,他也仅仅是抬头一瞥,当被告知要劳动服务时,他也没有抱怨过什么。
除了上课,Harry总是往图书馆跑,这让他的两个朋友大为吃惊,Ron觉得可能只是因为和Malfoy的分手菴aoarry觉得,自己需要做些别的事分心,而Hermione却认为一定有别的事。
“Harry。”当Harry像往常一样在图书馆时,有人叫了他。抬头发现是Wood,他有点意外。但他还是表示欢迎的微笑了。
“嗨。”他的声音有点虚弱,显得有气无力。
Oliver现在已经和Seamus分手了,虽然他没有承认他和Zabini是恋人,但是当别人总能不时的看到他们一起时,没人会愚蠢到再去问他,Zabini是否是他的情人。
“对你和Malfoy的事,我觉得很难过,我为Malfoy感到敬佩,但是却无法赞同他的做法,说实话,我真的很奇怪你会默认他。”
Wood的话让他觉得无法理解,Harry皱着眉将注意力从书上转到了眼前的人上,他尽自己的能力去理解他的话,但是总觉得有点奇怪。“Wood,我不是很明白你的意思。”
显然Harry的话让对方有点迷糊,眨眨眼睛,Oliver谨慎的问,“Harry...你不知道...为什么Malfoy离开?”
迟疑的但是Harry还是微微点头了,并且等带对方继续他的话题。
“怎么会?”显然Oliver难以相信Harry竟然不知道为什么,Draco会离开的原因,于是他将自己所知道的告诉了黑发的男孩。“要知道,Zabini告诉我,Malfoy被他父亲逼迫已经有很久了,为了让他加入食死徒这件事。”
因为他的话,Harry的眼睛逐渐扩大。稍做停顿,Oliver继续说,“他父亲似乎听说了关于你和他的传闻,于是威胁如果他不回去,就要想办法杀了你。要知道Malfoy根本不想加入那个邪恶的组织,不过因为他父亲,他没有选择,为了让你能够安全,他决定先离开学校......Harry,你真的都不知道?”
看着对方越来越惊讶的表情,Oliver终于忍不住问了。但是却得不到回答,因为Harry已经完全被他刚才的话震惊了,他满脑子想的就只有Draco,他那白金恋人。
终于从自己的思绪中回过神来,Harry看了看Wood,然后又低头看了看自己面前的书,于是,他微笑的抬头,是这几天来第一次微笑,“谢谢,Wood。”他感激他能够告诉自己这么重要的事。
“呃,没什么。”喃喃的回了句,Oliver呆呆看着突然间变的喜悦的Harry抱起书本冲出了图书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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