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姐姐!”小孩破涕为笑,急忙爬起来,跑出了客栈,转眼消失在街道的人流中。
纵使是急,一个小孩子也不该跑得这么快啊。是轻功。这孩子,有很高的轻功!
在酒馆里一阵议论纷纷中,只听齐御风惊诧道:“我的香囊!”那香囊是当年蓉妃娘娘亲手所赐,已经贴身不离许多年了。
忘同往齐御风的腰间望去,只有一条彩线空空挂在那里,哪还有什么香囊?
难道是刚才的小孩……?
如果说她从出生到现在十七岁,竟能有事能让她扫兴到要打人,又无处可以出气的话,就是现在了。她的神情前所未有的尴尬,半天说不出话来。
其它人的神情也,多少有那么一点,耶,尴尬。
与此同时,只听一声破窗之声,那白衣人已跃出酒馆,轻身追赶而去!
躲在柜台底下的小二战战噤噤的爬了出来,犹豫着来到几人身边,不想过来,可又不敢不过来。
“对不住了,这锭银子补偿你们今天损失的客人和打坏的桌椅。”秦观雪将一锭银子放在了桌上。
小二拿了银子,放在嘴里使劲咬了一口,确认货真价实,立刻眉开眼笑:“几位客官,看你们面善,我给你们提个醒,你们啊,惹大麻烦了!”
“什么麻烦?”
“您几位是外地来的不知道吧?我们扬州城的县令早一个月前就贴出了告示,为他的千金招亲。这城中被相中的年轻男人,要有贴身之物被取到,便要参加招亲比试。”
“啊?这么怪的事你们听说过吗?” 忘同好奇的扫过几人。
苏郎顾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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