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诏喝了一口红月,然后慢慢的说:“应该是这样的,前不久你爸爸的事情已经昭雪了。”
说到这里,我鼻子一酸,眼眶就红了,眼泪大颗大颗的往下落,死死的咬着嘴唇不让自己出生,即使是泪水也滋润不了眼底暴起的血丝。
双手死死的握着手里的红月,半天抽泣着说:“原来……原来是这样!我就说嘛,大伯怎么这几天频频的来找妈妈。”
一想到大伯最近笑得和蔼的嘴脸,我就忍不住的想要往他脸上丢一杯水上去。
“看来那10%的股份没有着落的话,他们是不会死心的。”我满是嘲讽的一笑,当初被冤枉的时候,一个两个都闭门不见的。
“那左南怎么办?你和你妈妈还回不回去杨家?”纪明明皱眉,虽然知道我家那点事,但是这前后的差距也太大了。
我擦了擦眼泪,还带着点鼻音:“我肯定是跟着我妈啊,只怕她已经不想回去了。”
“至于左南……”突然,不知道想到周律的时候,心里突然不那么的难过了,“他只是十岁的我喜欢的,而不是十六岁的我喜欢的。”
“我明白了。”纪明明难得把手里的红月一饮而尽。
放下杯子之后,纪明明斜着眼看着我身边的东方诏问:“你不是说要和小杨子商量什么事情吗?”
我看看东方诏,还是那张看着深沉的僵尸脸,然后拿起红月就往嘴里灌。
“我爸似乎有撮合我们的意思。”东方诏撑着下巴,很沉重的开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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