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两位将军没打多久就高下立判了,娄瑞不是范必达的对手,斗三十合,被踹四回,臂上还伤了两处,剑都拿不稳了。
娄瑞再次被范必达一脚踹趴下之后,一群士兵趁机上来拉住了范必达,劝解道:“将军息怒呀……有话好好说,莫要伤了和气……”
娄瑞这边也有几位小将把他扶了起来,拍打身上的尘土。在自己的军队里被对方干趴下好几次,娄瑞心里正犯着无名火呢。看范必达被制住,他二话不说冲上去就是几脚,那股怒劲就像一头凶猛的狮子,那几位小将眼看着就是拉不住,拦不住。当然,拉着范必达的那几位小兵控制得死死地,任他百般挣脱,也只有挨打的份!
挨了不知多少下,在自己带来的小将的帮助下,被打得鼻青脸肿范必达长啸一声,甩开了制着自己的那些个小兵,然后拉起帮了大忙的这位小将,转身就往外跑。这家伙挨这几下打挨清醒了,终于明白了一个道理——这里不是自己的地盘。
回到自己的地盘之后,范必达找军医简单处理了一下伤势,然后出门下令,擂鼓点将,聚集军队。
一通鼓过去,士兵便聚集的七七八八了。没办法,都是轻骑兵,这两天睡觉都兵不卸甲的,除了整理一下战马以外,确实没啥好准备的。聚齐兵将之后,范必达简单地宣布了一下娄瑞的无耻行径,主要就是和友军搞分裂,坑杀友军士兵。待大多数士兵都一团怒火的时候,他才下令整军出击。
他这边拉军队击鼓,娄瑞那里自然也听到声音了。不消说,这边也是击鼓聚将,列阵迎敌。于是乎,攻城史上最好看的一出戏就这么上演了。原本四面围合的阵势,转眼间东面和北面干起来了。双方列阵、击鼓,冲杀了三突,惊魂甫定的金得利才率领五百精兵堪堪赶到战场。这五百人从中一搅,把两边冲突厮杀的大军分作两段,然后金得利出面从中调停,这场战事才这么告一段落。双方暂且罢兵,士兵打扫战场,伤兵紧急包扎,主将返回议事大帐。如果调停未果,再战不迟。
听取了金得利的意见,三人一同来到了议事大帐nAd1(其实说是大帐,其实也就是几道篱笆圈起来的空地,周围有大军里三层外三层围着,保证任何人不能轻易靠近而已。
金得利听取了二人各自的陈诉之后,大大咧咧道:“我当是什么杀妻夺子的大仇呢,原来是这芝麻绿豆大的小事。要不你们这样得了,娄将军你的部队去燕山关取辎重物资、攻城器械;范将军你的部队去松林关取粮草,这样不就两全齐美了吗?等这场仗打完,咱再处理两处关卡的留守将领。”
“哼!”娄瑞今天占了便宜,于是重重地哼了一声,冷嘲热讽道,“为了战事,我今天暂且与你讲和。倘若再敢挑衅,我绝不饶你!”
“来就来,谁怕谁!”范必达一甩脸上横肉,“老子纵横沙场几十年,还从来就没怕过谁!你要敢再给老子下绊子,有你好看!”
说完,二人各自愤愤然出了‘大帐’。这次他们均出动了大股兵力,再度过去执行押运任务。尽管他们自以为聪明地调换了地点,但去的结果却是音信全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