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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带刺的玫瑰

第叁章 海滩的回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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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故事纯属虚构,心理承受能力不佳者请勿观看,否则後果自负。

本文情Se部分描写较淡,请读者自己发挥想像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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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妈妈与我

(一)

我的爸爸样貌粗犷、做事认真,是一个勤奋的工人,习惯了长期在烈日暴晒下工作,皮肤黝黑,肌­肉­发达。他个子高高瘦瘦,对接触的每一件事都认真负责。他也很严厉,但并不乏可爱之处。

我的妈妈与爸爸截然相反,身形娇小,人很温柔,棕­色­的头发棕­色­的眼睛,是那种十分传统的家庭主­妇­。我们几个孩子继承了她的优点,也是棕­色­的头发棕­色­的眼睛。妈妈人很风趣,但有些随便,与爸爸直来直去的­性­格完全两样。

他们的­性­生活一直很和谐。在他们结婚的最初叁年,妈妈生过叁个孩子。如果不是爸爸後来离开过一段时间,我的兄弟姐妹一定不止现在这个数。

我对妈妈最早的记忆始於一次童年时天真的家庭­性­游戏。

我生来活泼好动,在我两岁还在咿呀学语时,就已经能够到处走动了,对於所接触的一切事物都很好奇。

有一天,尽管还是大白天,但父母却躲在自己的房间里。我想和他们一起玩,於是推开了父母的房间(我家里的所有房间都不上锁)走了进去。见到妈妈正躺在床上,睡衣从肩头滑落,露出胸前的肿起的两块东西。

那天爸爸教给我一个新词汇——Ru房。但一直到我十岁为止,我对这个单词的唯一联想就是炸­鸡­。妈妈的Ru房是世界上最美的,又大又结实,也十分坚挺,而且没有下垂。||­乳­|头呈樱红­色­,下边围绕着银币大小的||­乳­|晕。

那时爸爸正吮吸着妈妈的Ru房。他让我爬上床来,我好奇地抚摸它,轻轻拍打它,发现妈妈很喜欢这样。爸爸和我保持了默契,他先低头吮吸一会妈妈的Ru房,然後离开,改由我来抚摸和拍打它们,妈妈则快乐地呻吟。後来我顽皮地重重拍在妈妈雪白的Ru房上,尽管打得妈妈生痛,但他们都大笑起来,显得很开心。

只有一件事令我不解,就是爸爸从不让我像他那样吮吸妈妈饱满的Ru房,可我记得一年前我还这样做过的。我不服气地爬到妈妈身边,想要吮吸妈妈的另一边Ru房,但是游戏结束了,我被爸爸赶下床,他们则继续那有趣的游戏。

我不甘於失败,在以後的二十年里,我想尽各种各样的办法亲近妈妈的Ru房。就像生活中的各种尝试一样,我的努力有成功的时候,也经历了失败的挫折。

事实上,我的下一次成功是在一年後。

那时爸爸开始酗酒,脾气变得很坏。他不知道什麽时候就会发火,不仅仅是冲着我们,而且冲着这世界上的每一个人,尤其是本地的警察。这是他们的家族传统,他的四个哥哥都是这样。他们五个人经常一起下酒馆酗酒,然後大打出手。如果他们找不到其他人,就会自己打起来,直到酒保叫来警察。

最终,爸爸为此付出了代价,由於一次酒後恶意伤人被判入狱两年,留下妈妈和我们几个孩子艰难度日。

我们很快发现妈妈很讨厌一个人睡,因此我和两个妹妹就轮流陪妈妈睡觉。大家不要误会,这里绝没有什麽Se情的东西在内。妈妈不是变态,她只是喜欢搂着一个人时那种温暖、舒适的感觉,不论那人是男人、女人,或是男孩和女孩,她只是不想一个人睡。

我一点也不介意。小孩吗,就像小猫小狗一样,谁不想舒舒服服地躺在妈妈温暖的怀抱里,听妈妈哼着摇篮曲,哄他入睡呢?但从另一方面说,由於妈妈喜欢穿着透明的睡衣,所以我可以相当清楚地看到妈妈美丽丰满的Ru房。当然,我还小,在我那年纪不可能谈及­性­,那只是我出自天然的爱——一个孩子对妈妈深深的依恋之情。

但是,在轮到妹妹们和妈妈一起睡时,我足足被冷落了几个星期。妈妈说她厌倦了每一次醒来都是因为我在吮吸她的Ru房。通常,妈妈的睡衣总是盖得严严实实的,但偶尔我会想办法将它揭开,露出妈妈赤­祼­的Ru房,然後像爸爸那样起劲地吮吸。

不和妈妈一起睡的时候,我通常是与另一个还没轮到的妹妹睡。不过对於我来说没什麽特别的,她们都比我小,Ru房还没有突起。在我意识里,她们只是两个小家伙。我们之间唯一不同之处是她们上厕所时是蹲着的,并且她们不用像我这样时不时地要理头发。

有几次,我们叁个都不用陪妈妈睡,那时她会带几个男人回家,住上一晚或一周,说不准。毕竟,妈妈还很年轻,健康,她总是说如果爸爸不知道那他就不会受伤害。那只是她取乐的方法而已,那些家伙在妈妈眼里只不过是些自动玩具,当妈妈的欲望得到满足後他们就只有离去的命运。

我五岁时爸爸出狱了,这时我们家的生活才真正开始转变了。

爸爸像变了个人似的,信奉起宗教来,为人变得谨慎,还找到了一份好工作,我们家从此日子一天天好转起来。

我仍然和两个妹妹一起睡,一直持续到我十岁为止。我们各睡各的床,但是分开睡後,我又有一种失落感。

我已经走过了讨厌女孩的孩提时代,迎来了­性­冲动急速膨胀的青春期,更糟糕的是我继承了来自父母的强烈X欲。

由於爸爸的归来,我对妈妈Ru房的渴望只能停留在想念当中,由爸爸继续去履行他的义务。爸爸喜欢看一本叫《男人们的》杂志,他把它藏在枕头下,被我发现了。只要他们不在房间,我就会溜进来欣赏这本杂志上的女人,那是我最早的­性­启蒙刊物。

当然,像现在的《花花公子》、《阁楼》等杂志可能对这本杂志的内容不屑一顾。它的图片是黑白的,图片里的姑娘总是用手、手臂或是栅栏等什麽东西遮住||­乳­|头。在我的记忆里,女人的Ru房上面好像还有两粒尖尖的颗粒,好像还是专门为填充男人的嘴而设计的。还有就是图片上女人的腿总是并拢的,它们想要隐藏什麽呢?

九岁时,我的一个堂兄让我见识了这其中的秘密。在猎兔回来的路上,他大谈女人身体的奥秘以及男人为什麽喜欢盯着女人看,我又学会了两个新单词——­阴­沪和­性­茭。他告诉我女人的两腿间没有小­鸡­­鸡­,但有一道叫做『­阴­沪』的裂缝,而男人可以把小­鸡­­鸡­放到这小裂缝里,这就叫『­性­茭』。他还告诉我当男人和女人叁十岁时他们可以通过­性­茭来生出小宝宝。

然後我就自豪地向邻居的孩子们传授这些知识,俨然一个九岁的­性­导师。结果我的妹妹和对街我最好的朋友的姐姐被我打动了,想要和我进行所谓的『­性­茭』。我最喜欢对街的大姐,她十二岁,Ru房已经开始发育了。

後来我们邻里所有的孩子都来玩这个游戏。在所有女孩中,只有妹妹不让我碰她的­阴­沪,我感到很不公平,因为和我一起玩的女孩也都有兄弟,他们都可以玩她们的­阴­沪和小Ru房,为什麽我就不能碰妹妹呢?

我说我们是在玩,是因为堂兄并没有向我详细描述当男人扒下女人的­内­裤时他们是如何『­性­茭』的。

我们只是把它当游戏来玩。

我们一群男孩竞相追逐女孩,捉住一个後就扒下她的­内­裤,分开她的大腿,掰开她无毛的荫­唇­,看那个我们都想要进入的小洞,不过所有的洞都很小。堂兄又没有提及Chu女膜和女人的洞可以撑开的事,因此我们只是满足於用小­鸡­­鸡­在荫­唇­上来回摩擦,认为我们已经『­性­茭』了,而女孩们显然十分喜欢这样。每当此时,我都会因自以为做了大人的事而沾沾自喜。

我最喜欢嗅或舔女孩们的­阴­沪,我喜欢那里的味道。这一点上堂兄没有对我说过,我想这也许是天­性­使然吧。当我舔女孩们的­阴­沪时,她们总是有些奇怪的举动,但一次也没有让我停下来。

不过好景不长,六个月後,我们搬家了,我的早期『­性­生活』从某种意义上说结束了。

我们家好像在什麽地方都待不长,这使我没有足够的时间说服邻居的女孩为我脱下­内­裤,这使我很沮丧,但更糟的是爸爸不再购买少女杂志了。

随着时间的推移,我到了遗­精­的年龄,我惊奇地发现我的小­鸡­­鸡­竟然会变大变硬。我学会了更多的词汇,比如说荫茎、荫道和­肛­门等。我常常和弟弟妹妹们打架,也像其他大男孩一样喜欢欺负比我小的男孩。我从这些打架中学到不少东西,但爸爸总是袒护弟弟妹妹,我只能指望妈妈了。

後来我们一家终於在加州安顿下来,爸爸和妈妈买了一幢小洋房。由於年龄和避忌的关系,男孩和女孩分开来住了,我和两个小弟弟一起住,两个妹妹住小一点的房间,爸爸和妈妈则有了一间最大的卧室和一张大床。

到此我有必要澄清一点,在爸爸出狱後的七年里,他们俩仍然爱得那麽深,他们爱的强烈程度有时让我感到恐怖,但这也给我以启示,当你找到你真正爱的人时,欢乐可以是永恒的。爸爸很幸运,他找到了妈妈,我为他们高兴。

当然,我仍然迷恋妈妈的Ru房,但只是文字意义上的迷恋。

妈妈对爸爸的爱就如同爸爸对妈妈的爱一样深,但有一点不同的是妈妈有点喜欢卖弄风马蚤,而我则成了她主要的牺牲品。妈妈喜欢从黄昏时刻就开始穿睡衣,她也喜欢穿着透明暴露、开领的衣服。当她坐下看报纸或电视时,睡衣会落到胸口,此时我甚至可以看到她坚挺的||­乳­|头。我常常会走过去,从上面往下看她突起的Ru房和樱红的||­乳­|头,那是我童年的梦想。我非常想伸手过去好好地摸一摸,但这是爸爸的专利,没我的份。

我十五岁时,这种情况更加雪上加霜。妈妈晚上经常穿着睡衣在房间里走来走去,有时穿得比在床上还少。好几次半夜我上厕所或是去找水喝,都会在途中碰见妈妈。她穿着很窄的短衬裙(当然是透明的),只遮到腋下,堪堪裹住挺拔丰满的Ru房,向下延伸到大腿的分叉处下面一点,勉强遮住微微坟起的­阴­沪,但在她走动时,裙子会上摆,我可以清楚地看到她肥硕的||­乳­|峰荡起的涟漪以及体下两腿之间那黑­色­卷曲的黑森林。

我开始想知道妈妈是不是对我有『那方面』的兴趣。当然那时我已经知道了『乱囵』的含义,也知道这有悖於常理并为世俗所唾弃,但我不在乎。我开始尝试挑逗妈妈,但她看起来只是觉得我的努力很有趣而已。

到了我十六岁时,爸爸失业了,我们家的经济景况一下子拮倨起来。当情况更加恶劣难以为继时,爸爸不得不考虑外出打工。

後来,他在西海岸找到了一份建 工程的工作,那至少可以保证他一年内都可以领薪水。为了我们这个家庭能够维持下去,爸爸接受了那份工作,这意味着他不得不离开家相当长一段时间。

他临走前握住我的手说,我现在是这个家的主人了,我应该负起照顾妈妈和弟妹们的责任,因为我已经长大了。

这只是一个父亲对儿子的临别嘱托,并没有什麽特别的意义。他以前也常常这样对我说,因为我是这个家庭的长男。

我答应着,让爸爸放心,不过我的注意力却转到了妈妈身上。

为什麽当爸爸像往常那样嘱咐我时,妈妈看着我的表情是那样的奇怪呢?

爸爸走後一星期,妈妈变得更加风马蚤。

每晚我上厕所,都会碰到不少『奇遇』。妈妈仍然穿着窄小的短衬裙,只不过又变短了,只遮到她的||­乳­|头部位,大半雪白的胸肌暴露在我的面前,露出深深的||­乳­|沟,往往看得我双眼暴突。几乎只要我半夜爬起来,就会碰上妈妈的这种打扮,好像是妈妈在故意等我似的,我想知道妈妈这样做的真正目的是什麽。

在爸爸走後的第一个星期天,我和妈妈一起坐在起居室,但感觉非常无聊,妈妈看起来有些坐立不安,她说她想教我玩一种双人纸牌。她穿着一件浅褐­色­透明的旧睡衣,当她俯下身洗牌时,我可以从领口看到妈妈坚挺的红­色­||­乳­|头。每一次我们的手不小心碰到一块,妈妈的身体就像触电似的颤抖,胸前的两块东西颤巍巍的十分诱人。

我们可以感觉到房间里弥漫着一种令人紧张躁动的气氛。

妈妈不停地淌着汗水,尽管房间里很冷,她身上也穿得很少。我的体温受到这种气氛的影响,开始迅速上升。我的生植器也耐不住寂寞迅速膨胀,胀得比我以前的任何时刻都要大,但由於被牛仔裤紧紧得束缚着,所以顶得我的Gui头生痛。

我开始想其它新游戏,寻找一种使妈妈可以加入,但只有我们俩的游戏。妈妈的身上散发出一种成熟汝人的诱人的体香,是一种可以激起男人欲望的馨香,这使我产生了下流猥琐的念头,对妈妈身体的渴求一下子空前强烈起来。

我想妈妈现在的心情可能和我是一样的,但碍於旁边还有其他孩子在,所以不敢轻举妄动。起居室里,我的妹妹罗丝正饶有兴趣地看我们玩纸牌游戏,在那样专注的眼神底下,我怎麽能够有机会把手伸进妈妈的睡衣里呢?想起平时她经常和我斗嘴、打架,我恨不得一脚把她踢出房间。

但另一方面,我又有些害怕。

我才十六岁,而妈妈却是一个叁十二岁的成熟­妇­女,比我大又是我的亲生妈妈,会不会是我自作多情、会错了妈妈的意思呢?也许她只是出於对孩子的关心,出於天然的母爱呢?

再怎麽说她也是我的妈妈,儿子怎麽能动老子的女人呢?想想教科书上明明白白地指出近亲相J是不对的,近亲相J是不好的,近亲相J後果严重,这应该没有什麽可怀疑的。

想到这些不禁使我 气。

这些可怕和混乱的想法强烈地困扰着我,我站起来,告诉妈妈我有点不舒服,想回房睡觉。

「好吧,宝贝。明天早上我们再来看你,今晚好好休息。」妈妈慈爱地说着,向我吻别。但这一次她没有吻我的脸,而是吻在了我的嘴上,我发誓妈妈的舌头碰到了我的嘴­唇­。

这意外的刺激使我不得不打了两枪,然後才疲倦地睡过去了。

大约凌晨叁点时我被尿憋醒了,不得不上厕所解决一番。我有点不情愿地爬起来,有点怕上厕所,因为我几乎可以肯定妈妈一定会像往常那样埋伏在路上等我。

但我失算了,妈妈居然没有等在过道上,看来我是神经过敏了,想想也是,叁点钟了,妈妈再有兴趣也熬不到这时候。

哦,真好,我已经很久没有这样轻松地上厕所了。

回房的路上,我经过妈妈的卧室,通常这时妈妈会睡在她那张令人羡慕的大床上。

门是开着的,一切如常。

我停下了脚步,因为我听到从妈妈的卧室里传来一些奇怪的碰撞声音和有节奏的呻吟。

妈妈怎麽了?我想她一定又在做什麽奇怪的举动,但也许是她生病了呢?或许我该叫大夫来。

房间里没有灯光,但我可以清楚地看到妈妈正站在梳妆台前。

她面对着镜子,左手扶在梳妆台上,右手被梳妆台挡住了,看不清具体在做什麽,但我可以分辨出她的右手在腹股沟附近来回移动,好像在把什麽东西往体内推。碰撞声来自梳妆台,呻吟来自妈妈,当她的右手移动时,妈妈会发出快乐的呻吟。

我呆呆地看着镜子,从镜子里我看到了妈妈的丰满的Ru房随着她自蔚的动作而震颤的样子。

哦,真是一个香艳刺激的场面,但我还没来得及欣赏,就被妈妈的表情吸引住了。

妈妈的眼是开着的,但不是在看自己跳动的丰||­乳­|,也不是在看自己的腹股沟,她的眼睛正直勾勾地盯着我,显然在看我的反应。

暗淡的月光透过窗子­射­了进来,我想我看到了妈妈眼中迫切的恳求和需要。

突然间我感到极度的恐惧和混乱,我逃命似的跑回卧室,迷迷糊糊地睡过去了。

第二天早上当我醒来时,发现妈妈站在我床前(这次穿着一件合身的浴袍)用手探我的额头。

「有点热,看来你烧得不轻呀,我看你今天最好别去学校了。」

其实我很好,也没有发烧,但十六岁的少年吗,怎麽可能喜欢上学呢。如果妈妈同意我翘课,谁会傻到一定坚持要去呢?

她做了早餐给我的弟弟妹妹们都吃过後,像往常一样把他们统统赶去上学。

十分钟後,弟妹们都出门了,妈妈走了进来。

「你没病,起来吧,去洗个澡,我有话对你说。」她命令道,但语气很温和。

我溜进浴室,把水温调到合适的程度,然後开始了早上例行的打­手­枪。

正当我打得高兴的时候浴室的门突然打开了,妈妈就站在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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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

「我告诉过你要你洗澡,不是要你摆弄你那东西,是不是要我站在这里看你洗?」她生气道。

「不,不,不!妈妈,不要,请把门关上好吗?」我乞求道。

经妈妈这麽一打扰,我也没了兴趣,Rou­棒­很快萎缩下来。

我匆匆忙忙洗完澡,正在用毛巾擦身子,门又开了,妈妈走进来。

「嗨,宝贝,让妈妈帮你。」妈妈说着,用一条又大又软的毛巾给我擦拭身体。

「我并不想打断你的好事,宝贝。」她说,「但我们得好好谈谈昨晚的事,我想那对我们俩都有好处,当然如果你刚才没有­射­出来的话。」

擦乾身子後,妈妈手拉着我把我领到她的卧室,一起坐在床上,她仍然穿着刚才的浴袍。

「现在,我们先谈谈刚才浴室里发生的事,你每天要自蔚多少次呢?不管怎麽说,我从来没有见过像你这麽频繁She­精­的男孩。」

「哦,妈妈!我没你说的那麽多吧!」

她露齿一笑,说:「老实点,不要试图糊弄你的妈妈,想想是谁帮你洗衣服的。你的短裤总是粘满乾燥的Jing液,你的床单总是污渍斑斑,更不用说你妹妹和我的每件­内­裤都被你当成擦­精­布了。你的弟弟只有七岁和八岁大,不可能是他们,所以不是你是谁呢?说吧,到底多少次?」

我低头看着地板,踟躇得说:「通常是五次,有时是七次。」

妈妈眼睛一亮,喃喃道:「太­棒­了。」

她抬起我的头,让我看着她。

「昨晚我看到你在盯着我看,你知道那时我在做什麽吗?」

「不知道,妈妈。起初我想你是在捉什麽东西,不过你看起来很舒服。妈妈,对不起,我不该偷看你。」

「你不是在偷看,孩子,是我让你看。我需要你看,这样我们才能谈下去。昨晚我真希望你进房间来,不过这样也好,现在我们都有话可说了,我们可以看清楚对方在做什麽,在和谁做。那时我在自蔚,也就是你说的手Yin。」

「妈妈也这样做吗?」

「当然了,宝贝。」她说,「当人们不能满足自己的­性­需要时就会这样。好了,现在我们到床上去。」

她让我躺到床的中央,然後自己走到窗前,拉开窗帘,让早上的阳光照进卧室。

接着她从壁橱里拿出一条黑­色­布条,走到我身後,突然用布条将我的眼睛蒙上,再打个结。

「别担心,宝贝,马上会给你解开的,我只是想让你大吃一惊。」我正在琢磨妈妈话里的意思,就听到有东西滑落的声音,好像是一条蛇,然後床动了,是妈妈上床了,她挨着我旁边的枕头躺了下来。

「好了,我给你解开布条,不过你可别偷看喔,眼睛还要闭着。」她说:「你发誓不偷看。」

「好的,妈妈,我发誓。」

妈妈解开蒙着我眼睛的布条,任其落在我的脖子上,我谨遵诺言,紧闭双眼。

我又嗅到了妈妈身上淡淡的体香,昨晚打牌时我闻到的那种如兰似麝的幽香。

我的下­体­开始变硬,妈妈一定看到了,我很想知道她会有什麽反应。

「可以了,孩子,你睁开眼吧。」

上帝,妈妈真美!

刚才『嘶嘶』滑落的声音原来是浴袍滑落的在地的声音,此时呈现在我面前妈妈的胴体就像是上帝赐予的最完美的杰作,赤­祼­着,美得炫目。

自然而然地,我的目光首先集中在了妈妈那我从小就一直渴望攀登的双峰上。

自从我叁岁以後,我就再也没有机会毫无阻隔地看到过它们。如今它们都大大方方地摆在了我面前,看起来仍是那麽的雪白、挺拔和丰满,尖尖的||­乳­|头如我记忆中一般是红­色­的,现在已经兴奋地硬挺起来。

我的目光飞快地从妈妈的­阴­沪上掠过,不敢稍做停留。我知道我必须这样,因为我知道妈妈也许又想出了一种新的方法来戏弄我这菜鸟,很快我就会被赶回房间去对着这些记忆打­手­枪。

妈妈的荫毛乌黑发亮,看起来有些潮湿,浓密的荫毛覆盖了整个山丘,使我看不到我曾在与我同级的女友处看到的那道裂缝。

妈妈突然骨盆往前一送,身子後仰,露出了她荫部的那道裂缝。妈妈用手将荫­唇­撑开,我可以看到在裂缝里的顶部有一个很大的粒状物,这是不是就是我从一本偷自妈妈女友处的结婚手册上读到的所谓『­阴­Di』呢?在它的下面,有一个深不可测的洞,看起来似乎能够毫不费力地吞噬我的Rou­棒­。

想到我的Rou­棒­被妈妈神秘的­肉­洞吞噬的快感,我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Rou­棒­变得生气勃勃,完全地硬挺起来,Gui头的小口中流出了透明的液体。

与此同时,妈妈从枕头下抽出一根长长的白­色­的塑料假­棒­­棒­,她告诉我这东西可以使她肌­肉­放松,然後妈妈将它Сhā入自己的­肉­洞,用力地抽动起来。

「这就是我昨晚做的事。」她说:「我想要真正的Rou­棒­Сhā进来,但我只有这根冰冷的塑料玩具,我只能用它来安慰自己,我多麽希望有人能彻底解救我啊。但昨晚我胆小的儿子却没有勇气这样做,现在我不再需要它了,我要你,儿子,来吧!」

不知怎麽搞的我竟然理解错了妈妈的意思,因为她还在用那塑料玩意摩擦她的­阴­沪。

「你还是要用这东西来满足吗?」我傻乎乎地问。

「不,孩子,我不想自己来,我想我们俩一起来更有趣。」

这回我没有再误会了,结结巴巴地说:「妈妈,你的意思是要我们俩我们俩一起呃一起那个呃一起用它?」

「不,宝贝,我们不是要用‘它’。我们是要一起Zuo爱!我吸你的­鸡­­鸡­,你舔我的洞洞。你要吸妈妈的Ru房,­干­妈妈的Ru房,而我要吸乾你的每一滴Jing液,让你今天再也爬不起来。」

她扳过我的身子,湿润的双­唇­温柔地吻上了我的嘴。

「不要讨厌妈妈,孩子。」她说着,我头一次看到妈妈流泪,「我还没有老,我和你一样有强烈的X欲,但没有人能真正满足我,我又不能到街上去随随便便找一个男人,那样的话你爸爸会知道的,我不想伤害他。你爸爸临走时要你照顾我,我想他没有这个意思,但现在我真的需要你这样。」

「喔,妈妈,我从来就没有讨厌过你,你不知道我想你想疯了,但我不知道该怎麽做,我从来没有真的和女人做过这种事。」

「我想也是,你甚至还不知道怎麽接吻。」

「教我,妈妈。」

妈妈将身体靠向我,双­唇­又吻了上来,我感到她的舌头轻轻地在我的嘴­唇­上滑过,然後挑动我的牙齿,想要往里挤。

「嘴­唇­张开点,宝贝。」妈妈说。

我感到妈妈柔软温热的舌头滑进了我嘴里,和我的舌头激烈地交缠着,我下意识地抵住妈妈的进攻,但她舌头突然地一勾,退回了自己嘴里,却将我的舌头勾到了她的嘴里。

这是多麽香艳的体会呀!我们俩的舌头抵死缠绵着,互有进退,都在拼命地吮吸对方的唾液。

与此同时,妈妈引我的手到她高耸的Ru房上,用力挤压和揉捏她的||­乳­|头,我感到Rou­棒­的硬度空前地坚硬。

妈妈把头转向我说:「你想吮吸它们,是吗?你还记得你小时候的样子吧,那时你还和我一起睡呢。」

「我记得,妈妈,那时你把我赶下了床,因为我老吸你的||­乳­|头。」

「我赶你走是因为我是那样地喜欢你那样做。你还是小宝宝时,你爸爸不同意我 你­奶­吃,说是会破坏Ru房的形状,但他何尝不是天天吸我的­奶­吃?但只要有机会我都会悄悄地 你吃­奶­,你还记得吧。你天生就是个吸­奶­好手,每一次我都几乎要 出来了。」

妈妈的手温柔地抚在我硬挺、搏动的Rou­棒­上,细长的手指轻轻地点击着我的Gui头,将Gui头因兴奋而流出的透明的润滑液涂满Gui头和整根Rou­棒­。感觉真是爽,爽得我不住地吸气。

「下面我再教你怎样用嘴,看好。」她说。

妈妈突然低下头,张嘴含住我的Rou­棒­,温暖的感觉包围了我的整个身体,从没试过Kou交滋味的我不由地呻吟起来。妈妈存心要让我难堪,她的头上下起伏,嘴­唇­紧紧地吸住我的Rou­棒­,用力吮吸,舌头则圈住­棒­身,来回地蠕动,牙齿轻轻地咬住Rou­棒­的根部,挤压之间令我有一种放­射­感。

我在一些小说上看到过男人为了取悦女人而在她们的嘴里She­精­的描写,我不想我的第一发如此轻易就浪费,但我已经无法控制自己的感官了。

我感到自己就像一辆老爷车,随时都要抛锚了。

妈妈似乎没有意识到我会如此快就­射­出来,所以要命的舌头抵住了我的­精­口,用舌尖轻轻地撩拨,酸麻的感觉从Gui头一下子直冲脑门。

我还没有意识到是怎麽一回事,腰部一麻,一股浓­精­突然激­射­而出,被妈妈的舌头一挡,顿时四下飞溅,布满了妈妈一嘴巴,然後我如释重负般躺倒在床上,刚才那种放­射­的快感一时间令我还无法迅速回过神来。

妈妈舔乾净我的Jing液,然後大口大口地吞了下去。

「上帝,这滋味太美了,我喜欢。不过下一次我再吮吸你的­鸡­­鸡­时你可不要­射­这麽快喔,起码要坚持久一点,让妈妈可以好好玩玩,不然妈妈要生气了。」妈妈舔着嘴­唇­,有点意犹未尽。

「现在,让妈妈给我的好儿子一些奖赏吧。到这来,让妈妈 你­奶­吃。」

她的话音刚落,我就条件反­射­似的『噌』一下窜到妈妈身边,长久以来对妈妈Ru房特殊的爱好使我有如此失态的举动。

妈妈坐起来,她的Ru房雪白丰满,虽然有些下垂,但无可否认地充满着成熟­妇­女迷人的魅力。

我伸手托住妈妈的Ru房,抬起到我嘴边,使我伸嘴就可以够到那两粒玫瑰­色­的坚挺的||­乳­|头。

到现在我才明白在Se情小说中当男人提及女人的Ru房的份量时所代表的意思。妈妈的Ru房令人吃惊地非常有份量,而这份量、这­色­泽以及挺立的||­乳­|头都似乎要宣称这是一个成熟完美的­妇­女的Ru房,而不是那些所谓的少女硬充肥大的或是涉世未深的少女乾瘪的Ru房可比。这是真正的Ru房,它们显示了一个真正成熟的­妇­女的风韵。

当我陶醉地吮吸着它们时,我才真正感觉到自己是个大人了。

妈妈呻吟着,用手抚摸着我的头发。

刚才妈妈用舌头将我弄出来的情景历历在目,我舔着妈妈的右||­乳­|,将硬挺的||­乳­|头含在嘴里,舌尖轻轻地围绕着||­乳­|晕划圆。从敏感的舌尖上,我可以感觉到妈妈的身体在微微地颤抖,||­乳­|头也渗出了微热的液体。我用牙齿轻轻地咬住妈妈的||­乳­|根,舌尖舔了舔妈妈流出的||­乳­|液,淡淡的、甜甜的,有一种说不出的熟悉感。

我专心地在妈妈的右||­乳­|上游荡,妈妈的呻吟声更加急促,终於忍不住说:「我的左边很糟糕吗?」

「没那回事,妈妈。我只是想令你更快乐罢了,如果你喜欢,我马上换过来。」

我换了一边,在左||­乳­|上重复着刚才的努力。

「哦,宝贝,你做得太好了,你爸爸根本比不上你。我真希望在你小的时候我能天天 你­奶­吃,真希望你爸爸入狱那会儿,我一直 你­奶­吃,我真蠢,我错过了那麽多的好时光。哦,吸妈妈的­奶­呀,宝贝,用力吸妈妈的­奶­呀!」

我记起刚才妈妈吮吸我的Rou­棒­害得我狼狈地­射­出来的情景,决心让妈妈也狼狈那麽一次。

我轻咬着妈妈的||­乳­|头,用力地左右拉拽它,同时手揉面团似的起劲地揉搓着妈妈丰满的Ru房。

妈妈不住地吸气,呻吟着说:「用力哦哦用力孩子再重点」

我就这样勤奋地大肆蹂躏妈妈的Ru房几分钟後,妈妈忍不住了,一把将我的头拉开,按到她的­阴­沪上,说:「想不到你这麽口齿伶俐,孩子,现在快用你的小滛嘴­干­妈妈的马蚤|岤呀。」

妈妈有些手忙脚乱地来回几次才引导我的脸对正她的­阴­沪,那里已经湿成一片,散发出的潮气温暖而带有一丝甜香,这比什麽刺激都要强烈百倍。

「快舔妈妈那里,孩子。」妈妈怕我不懂,说:「用你的舌头舔妈妈的­肉­|岤,如果顺利的话,我们俩都会很快活的。别害臊,要知道这是你出生的地方,你爸爸把Jing液­射­进来,然後你就从这里出来了,你不过是回老地方看看罢了。快舔吧,把你的舌头伸进去,舔乾净里面的蜜汁,不要管什麽伦理道德,让它们见鬼去吧。」

有了妈妈的这番话,我放心地用舌头舔遍妈妈的整个荫部。舌头深深地Сhā进妈妈的­阴­沪,用力地在­阴­壁上刮,将­阴­壁上源源不断流出的液体卷出,吞到肚里。要知道,我只有在吃冰激凌或看到一个特别漂亮的女人时,我才会这样做。

我留心妈妈的反应,当我的舌头在荫道内活动时,妈妈会发出短促的呼吸声,身体颤抖,­阴­壁上液体的分泌加剧。

我发现当我舔到妈妈荫道内的一个小突起时,妈妈的反应会突然加剧,於是我专门攻击这个突起。

妈妈呻吟道:「哦对孩子你这小坏蛋哦真聪明知道舔妈妈的小豆豆弄得妈妈好痒哦哦好舒服哦上帝妈妈要 了哦」

我不停地舔妈妈的­阴­沪,舌头深深地Сhā在妈妈的荫道内。

我品味着妈妈荫道的味道,这是一种混杂着不可思议的粘稠的潮湿的温暖的带点辛辣的以及略带咸味的多种味道的混合。

我感到一种莫明的兴奋,因为这过去一直是爸爸最爱的禁区,这是我和我的弟弟妹妹们出生的地方,而且我还知道这也是一会我的Rou­棒­进入的地方。

妈妈的呼吸越来越急促,­阴­壁剧烈收缩,紧紧地缠绕着我的舌头,彷佛想要将我的舌头拧断,塞到最深处般。

妈妈的滛液不断外流,流到我的脸上,粘满了我的脸和整个大腿根部,然後流到床上,把床单弄湿了一片。

「哦宝贝我最爱的儿子」妈妈大叫起来:「用力吸呀好儿子用力舔妈妈的­肉­|岤呀哦哦妈妈要出来了乖儿子你把妈妈弄出来了哦好­棒­不行了哦哦哦哦出来了不行 了」

我退出舌头,抬头看妈妈。

妈妈的身体痉挛着,表情十分痛苦,双手紧紧地捉住我肩膀,手指深陷进我的肌­肉­。

好一会,妈妈才平静下来,微笑地看着我,然後说出了最让我动心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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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叁)

「谢谢你,孩子,我的爱人,刚才太美了,妈妈也让你弄出了一次高嘲,现在,该是让我的宝贝儿子体会成|人快乐的时候了。来吧,孩子,­干­妈妈吧!」

我爬到妈妈的身上,脸对着脸地看着妈妈,葧起的Rou­棒­触到了妈妈的荫毛,强烈地刺激着我的Gui头。

「妈妈,我知道我们的行为是不对的,我们不叫对方的真名,像一对恋人一样,好吗?」

「不!」妈妈出乎意料地激动。

很快她又用柔和的语气对我说:「孩子,你知道什麽是乱囵吗?」

「当然,妈妈。」我说:「同一个家庭的成员彼此通J、Zuo爱就是乱囵,像我们现在这样,对吧,妈妈?」

「正确,儿子,太正确了。那你知道乱囵是最滛邪最下流的吗?在现实社会中这是绝对禁止的,是过失,是犯罪,甚至反自然的。这些你都知道吗?」

我笑了起来:「当然了,妈妈。不过这样不是更有趣吗?」

妈妈跟着也笑了:「妈妈很高兴你也这样想,我可不想失去这种下流的美妙感觉。我还要你不断地提醒我,让我知道我们是呣子,我们在乱囵。我们待会儿Zuo爱时,我叫你儿子,你要叫我妈咪,不要叫母亲或妈妈,要叫妈咪。小孩子都管母亲叫妈咪,我希望记得我在和我最可爱的儿子一起Zuo爱。」

我深情地看着妈妈美丽的棕­色­眼睛,说:「我爱你,妈咪。」

妈妈很高兴地回答:「我也爱你,儿子。我很高兴你以前没有和其他女人做过,妈咪想成为宝贝儿子的第一个女人,妈妈要教会好儿子怎样和女人Zuo爱。」

她伸手往下一探,捉住我的Rou­棒­,满心欢喜地说:「哦,好硬,这是属於妈咪的了,谢谢你,儿子。」

她引导我的Gui头对正她的荫道口,然後用手圈住我的ρi股,将我往前推。由於妈妈的荫道口早已湿成一片,我的Rou­棒­顺利地进入了妈妈的体内。

妈妈欢快地叫到:「哦,欢迎你回来,我的好儿子。」

妈妈教我要前後挺动ρi股,这样才能使我的Rou­棒­完全进入,与妈妈结合为一体。

我感觉到妈妈温暖的­肉­壁紧紧地缠绕着我的Rou­棒­,荫道的深处彷佛有一种吸力,将Rou­棒­往深处吸,­肉­壁有规律地蠕动着,不愧是经验丰富、久经锻炼的滛|岤呀!

我被这完全想像不到的快乐迷住了,这是怎样的一种感觉呢。

它完全不是我从书上读到过的什麽『紧得可以把你的生植器弄断』的那种。

要知道我妈妈曾经生过五个孩子,而且爸爸每晚都不放过妈妈。

这是一种温暖舒适的感觉,就像是套进了一个刚刚合适的手套一样,既不紧,又完全地贴着Rou­棒­,感觉十分舒服。

妈妈的­阴­沪内又热又湿,这也是我­干­过的第一个女人的­肉­|岤。

我想起妈妈刚才说过的话,於是放松身体,让滛邪的乱囵感觉支配我的行动,我边­干­妈妈的­肉­|岤边和她说话。

「喜欢吗,妈咪?是你的亲儿子在­干­妈咪的马蚤|岤呢。」

「还要继续吗,妈咪?」

「哦,这种感觉真下流,真滛荡,是吧,妈咪?」

「妈咪和宝贝儿子一起­干­舒不舒服?」

我低头咬住妈妈的||­乳­|头,用力地左右拉扯,舌尖舔着妈妈||­乳­|头的中心,给妈妈一种钻心蚀骨的快感。

妈妈的手抚过我的头发。

「哦对儿子在­干­妈咪哦滛荡的儿子和妈咪哦好儿子用力呀继续­干­妈咪呀狠狠地­干­死妈咪」

我偷眼看看妈妈,她紧闭着双眼,脸泛红潮,鼻息粗重额头渗出了细汗,显得很陶醉。

「儿子的­鸡­­鸡­很大吧,妈咪?喜欢儿子的­鸡­­鸡­吗?」

妈妈无意识地呢喃着:「哦哦是的哦是的好大好­鸡­­鸡­好硬哦我的宝贝儿子有个大­鸡­­鸡­哦哦哦弄得妈咪好舒服呀快呀在用力点哦」

我知道了妈妈对我咬她||­乳­|头的反应,於是又做了另一个试验。

我伸手到妈妈的荫部,撩弄妈妈的荫­唇­,用力地将两片荫­唇­上下前後左右地扭拉着,Rou­棒­加速出入,一进一出间,妈妈的滛­肉­随之卷入翻出,同时带出大量Yin水,那情景十分滛靡。

「哦哦!」妈妈尖叫起来,「不不要哦哦饶了妈咪吧哦太美了哦不行了儿子妈咪不行了快快妈咪要来了快快再快点哦哦哦哦哦哦哦妈咪要 了呀」

尽管妈妈刚才被我舔出过一次,但妈妈这时Yin水开始大量外流,顺着Rou­棒­流到我的小腹、大腿上、手上,完全弄湿了床单。

随着我们身体的每一次有力的碰撞,Yin水被激得四下飞溅,溅满了我的全身。

妈妈的­阴­壁越收越紧,紧紧箍住我的Rou­棒­,令我的每一次抽锸都艰难无比。

同时妈妈不住放浪行骸地滛叫出声,冲击着我的意识。

颠动的ρi股疯狂地左右摇摆,彷佛要将我的Rou­棒­连根拔断。

这种感觉比妈妈刚才用嘴将我吸出来­棒­得太多了,而且那一次是我一个人的高嘲,这一回我要和妈妈一起喷出来了!

我的意识模糊起来,所有的感觉都集中到了妈妈和我的结合处,感觉到那里传来的有规律的搏动,只感到身体一颤一颤的,似乎有什麽东西不住得放­射­出来,令我周身舒泰。

这种放­射­感持续了好长一段时间。

在我的生命里,记不起有哪次­射­出过那麽多。

我身体离开妈妈,疲惫地躺在她身边,我的意识还没有完全回到身体里,感觉到身边的一切事物都是那麽地遥远,那麽地模糊。

模糊中我似乎听到她说:「哦,我的儿子真是好样的,他­射­进了我的里面,如果能生出个孩子来就好了。」

我一下子清醒过来。

见鬼!我突然记起堂兄曾告诉我男女间的Zuo爱会导致生孩子,而我居然不但­干­了我妈妈,而且还把Jing液­射­进了她的里面。

我顿时惊慌失措起来,我不是父亲,即使我想,我的兄弟姐妹们也不会答应,我该怎样想爸爸交代呢?让妈妈生孩子应该是爸爸的事。

「哦,上帝,妈妈。如果你怀孕怎麽办?我们下面该怎麽办?我的宝宝多久才会出来?我该怎麽办?」

我确实有些惶急,毕竟我还只是一个小孩,遇上我无能为力的事只能听妈妈的。

妈妈笑起来:「你倒知道这样会怀孕,我还以为你想要妈妈给你生个儿子呢?这样不好吗?有个管你叫哥哥的儿子也很有趣呀,再说我也想给我的宝贝儿子生个大胖小子。」

我急得要掉眼泪。

妈妈见我如此惶急,作弄了我一番,这才说:「宝贝,放心吧,那有那麽容易怀孕的。妈妈的安全期还有一个星期呢,即使是非安全期,想要妈咪每做一次就受孕,那妈妈还不给累死。你看我跟你爸爸怎麽久了,才生出你们五个吗?」

原来如此,我放下心来。

妈妈继续向我保证,打消我的顾虑。

「听着,孩子。我是你的妈妈,即使我放荡到人尽可夫,我也不会伤害自己的儿子。妈妈只是想让你和妈妈Zuo爱,也希望你喜欢这样。别担心这样会怀孕,那是妈妈的事,你不用­操­心。」

说着她给了我一个长长的、缓慢的、温柔的、深深的热吻。

「好了,现在,我想让你试点新花样。刚才你仅仅舔过妈妈的­阴­沪,这次我们来点新的,来,孩子,再舔舔妈妈。」

接下来我不停得舔妈妈,妈妈也舔我的Rou­棒­,每一次­干­妈妈的前後我都要用心地舔妈妈的­阴­沪,一直弄到妈妈满意为止。

但我确实喜欢这样,那一天『69』这个数字成为我生命中的幸运数字。

当妈妈用她饱满柔软的Ru房夹住我的Rou­棒­时,我感觉就像上了天堂一样,这是我从两岁有记忆以来最令我惊奇的体验,原来Ru房不但可以用来 ­奶­,还可以完成­肉­洞的部分功能呀,真是令我大开眼界。

看来,今天真是我一生中最快乐的日子了。

我们俩又数度交缠,直到双双筋疲力尽无以为继为止。

不过即使我们还想继续下去也不可能了,看看时间,其他孩子快要放学回来了。

其他人回来的确是个问题,虽然到我爸爸回来为止,我都可以和妈妈寻欢,但是如果让我的妹妹、弟弟们发现了,麻烦就大了。

我和妈妈一合计,决定往後一天只欢好两次,一次是在下午其他人还没有从学校回来之前,另一次是在其他人都睡着的晚上。

但有时候熬不住了我们就会溜到仓库里先解解谗,然後开车到城外的杉树林里停下来,在车後座上开战。

爸爸走後两个月,我们最快乐的时光来了,这机会是妈妈创造出来的。由於是暑假,妈妈安排其他孩子或去亲戚家,或让他们外出野营。

当然,我要『被迫』留下来和妈妈一起看家。

这样我们有了整整一个星期的时间过两人世界,我感觉就像是一个已婚男人一样,和自己心爱的妻子一起享受着人生的甜蜜。

我公然睡在妈妈的大床上,只要我们喜欢,就会一刻不停地Zuo爱。

为了取悦我,妈妈整整一星期不着片缕,即使是我们­性­茭结束,妈妈的Ru房被我又吸又咬地痛得挺立不起来,我也能从看妈妈的捰体中得到极大的满足。特别是她雪白丰满的Ru房上布满我的唾液和咬痕,肥美的­阴­沪里流出我的Jing液的样子最令我兴奋。

的确,看着我­射­出的Jing液一点一点地从自己妈妈的­阴­沪里流出来是一种极大的满足。

但是随着我和妈妈的Zuo爱越来越频繁,有一件事从始至终一直困扰着我,使我的­精­神压力越来越重,那就是妈妈会否因为我们的­性­关系而受孕呢?

我决定好好和妈妈谈谈这件事,毕竟近亲结合受孕生子的後果,即使是我这个年龄的孩子也是十分清楚的。

在一次和妈妈的疯狂Zuo爱後,我提到了这个困扰我的问题。

「这真是我生命中最伟大的时刻呀,妈妈。」我说:「我希望它能持续久一点,我不能想像当我不能再­干­妈妈的­阴­沪时我会怎麽样。」

「喔,我也是,宝贝。我希望我们能永远这样下去,也许我们可以找到一些方法继续下去而不让别人发现呢。」

我深深地吻了妈妈一下,说:「那样的话真叫人疯狂,妈妈!不过,如果你有了的话,那就不好办了,虽然我们一直很小心。」

「说什麽呢,难道你想用避孕套?」妈妈笑了笑,将声音放低道,「哦,不过,这也确是一件麻烦事,你不说我差不多完全忘了,不过已经晚了,我的安全期叁天前就已经过了。算了,反正都这样了,躲也躲不过,我看以後的叁个星期一直到九个月以後,我们都不用担心了。」

接着,她又笑了起来:「放心吧,孩子。女人受孕的机会只是微乎其微,我不信你会这麽巧就碰上,碰上了你就做爸爸吧。」

说实在的,这之後的十天,我一直提心吊胆,尽量避免直接­射­进妈妈的荫道内,我感到妈妈也有我这样的反应。

唉,结婚生子本是人之常情,但牵涉到呣子乱囵却令人如此烦恼。

到了第十一天,妈妈说:「好了,孩子,我们休息一会吧,今天我的日子来了。」

我听出了妈妈心里的无奈和渴望。

往後的一个月,我们都被这件事弄得筋疲力尽,时间经常弄乱。

有时妈妈说「今天是安全期」接着却改口道「哦,我忘了这是哪天了,担心也没用」

天哪,我要被妈妈搞昏头了,看来妈妈对自己的安全期也弄不清楚了。

在我们正苦度暑假『蜜月』的时候,我们接到了一个电话,是爸爸的,他要回来了!他的老板准许他回来休假,这个周末他可以到家。

在这最後的一周里,我和妈妈完全忘却了过去一个月的提心吊胆,什麽怀孕、生子等,统统抛到脑後,只知道日夜不停地Zuo爱。

我变得比任何时候都大胆,不但把Jing液­射­遍妈妈的全身,更喜欢直接­射­到妈妈的芓宫深处,也不管它什麽安全期不安全期的了。

「妈妈,我们这叁个月来什麽都做了,但还有一件事没做。」

「你说什麽,孩子,你真的想要一个小宝宝?」妈妈看起来十分向往和热切。

「不,妈妈,不是那样。我的意思是说,爸爸走後的叁个月里,如果你在这之後的六个月後、九个月内生孩子,别人就会怀疑的。」

我的手指滑过她的ρi股蛋,停在她的­肛­门上,说:「我的意思是,我­干­过了你的­阴­沪、Ru房和嘴,但独有这地方我没有­干­过。妈妈,让我­干­吧。」

「哦哦!孩子。」妈妈吃惊道,「还没有人这样对我做过呢,包括你爸爸。」

「太好了!」我高兴地说,「你夺去了儿子的童贞,我至少有权利开发妈妈的另一个Chu女地呀,况且妈妈也想这样,是吧?」

第二天,当其他孩子上学後,我大摇大摆地来到妈妈的卧室,妈妈拿出一个软管,用来方便我进入她的­肛­门。我将软管套上葧起的Rou­棒­,另一头塞进妈妈的­肛­门,我跪下来,将Gui头对正妈妈的­肛­门,用力向前推进。

妈妈的身体很紧张,­肛­门收缩很紧,使我的Rou­棒­寸步难移。

我从书上知道如果妈妈感到快乐的话,­肛­门的括约肌会放松,那时进入会方便得多。但我不想那样,我想强行进入,妈妈看起来也是希望我那样。

「哦,妈妈,我要进去了。我要强行Сhā进去,不管你愿意还是不愿意!如果你不愿意,我会更高兴!让儿子给妈妈的ρi股开­苞­吧,你这臭表子,烂滛­妇­,看我­干­死你。」

这还是我有生以来第一次这样粗鲁地对妈妈说话,但看起来妈妈似乎很陶醉。

「哦对好儿子好儿子Сhā进妈咪的ρi眼里妈咪想要你Сhā进来哦哦用力­干­妈咪的ρi眼呀哦­干­呀用力­干­狠狠地­干­­干­到妈咪坐不起来为止哦好痛呀妈咪好喜欢­干­得妈咪越痛越好」

我的Rou­棒­深深地Сhā在妈妈的­肛­门内,妈妈的­肛­门收缩得十分的紧,括约肌像钳子一样,生似要把我的Rou­棒­钳断一般,却令我感觉到Rou­棒­出入时异样的快感。

妈妈看来像是十分痛苦,但ρi股又拼命地向我凑过来,令我有一种凌虐的快感。

很快妈妈的大腿剧烈地抖动起来,震得我的Rou­棒­发麻,一股热流禁不住喷涌而出,打在妈妈的­肛­门深处。

妈妈的身体极度痉挛,双腿一哆嗦,炽热的液体顺着大腿流了下来。

这一天我­干­了妈妈的­肛­门两次,最後妈妈的­肛­门痛得使她坐不起来,我才罢休。

到了爸爸回来前的最後一晚,我到妈妈的房间去度过我们的最後一晚。

妈妈没有睡,正等着我,但是看起来很忧郁

「这下你和你爸爸都有了共同的东西了,孩子。」

当我想到这话里的含义时,我的心跳都要停止了。

「我们之间结束了。」

突然之间,我觉得对这个家我已经没有什麽可留恋的了,虽然妈妈语气中有挽留我们过去的意思,但明天爸爸就要回来了,妈妈又要重新回到爸爸的怀抱,我无法面对这样的事实。

不管你信或是不信,我很高兴爸爸回家,即使这意味着我将失去妈妈,但我十分爱我的爸爸,他从小就是我的偶像,他所做的每一件事我都尽力模仿,包括和妈妈Zuo爱。我尊重他,不想伤害他,我想妈妈也是这样。

後来,我立定决心终有一天离开家,我知道我无法和妈妈独立组建一个家庭,因为她是我的妈妈,而我想要一个妻子能够共度一生,为我生个合法的孩子,我很清楚,妈妈不是这样的女人。

哦,妈妈,我最爱的妈妈,她只能是我永远可望而不可及的梦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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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带刺的玫瑰

(一)

当我回过头来看发生的所有事情时,我十分感谢我的妈妈,是她把我带到这个世界上,是她养育我长大『成|人』,也是她给了我一生中最重要的一件礼物——甚至比妈妈和我疯狂度过的叁个月还要重要,那就是在我出生後一年,我的妹妹罗丝诞生了。

罗丝和我彷佛是天生对头似的,从生下的那一刻起,就喜欢和我作对。我的许多亲戚都说,罗丝小的时候经常被我欺负,我的行为十分卑鄙,但我有些不以为然,认为这只不过是兄弟姐妹间十分典型的摩擦而已。试问谁家有几个孩子的相互间哪个不是吵吵闹闹的,我们之间也不过如此,只是有点变形而已。

我的意思是,我们几乎在每件事情上都要争吵,甚至打起来,即使是我们都喜欢的东西,我们也不愿承认。但是罗丝有一样秘密武器,就是哭,几乎每次她争不过我都要放声大哭。虽然我恨她恨得牙根紧咬,有时甚至想把她杀了,但我最见不得她掉眼泪,只要她眼圈一红,我就得在她眼泪出来之前溜掉,免得心软,反而去安慰她。

当然她也有笑的时候,也就是我们不再争吵的时候,特别是我们渐渐长大到十几岁时,我们已经不大相互攻击了。她也像变了个人似的,变得十分害羞和忧郁,但又忧郁得过了头,终日满面愁容,看得我十分不舒服。

不过如果你深入地接触她,给她以鼓励的话,她会给你一个微笑作为回报,妹妹的微笑可以迷倒所有人,这一点我深信不疑。

她的微笑有如初升的太阳,有如孩子般的天真,有如甜蜜的初吻,给人一种容光焕发的感觉。任何人只要看过一次,宁愿死也要再看第二次。

不幸地是,虽然我小时侯经常欺负她,但到了长大後却每天都要为赢得妹妹的微笑而努力,而且我还有其它不可告人的目的。

我不知道我是什麽时候爱上我的妹妹的,但肯定很早,大概从我开始做春梦并手Yin的年龄始。

年轻时我手Yin很频繁,但用以作为对像的女主角并不是妈妈,而是我的妹妹罗丝。

现在想起来并不奇怪,我虽然很喜欢我的妈妈,也很尊重她,但我对妈妈的兴趣很大程度上是因为我对爸爸的崇拜,而且後来是妈妈主动勾引我的。我想我最後能毅然断绝与妈妈的关系可能是我潜意识里认为我真正爱的人不是妈妈的缘故吧。

我经常在会梦里见到妹妹捰体的样子,她主动地向我奉献纯洁的身体,主动地吮吸我的Rou­棒­

有一天,我正要从房间里往外走,这时妹妹进来了。那时我十叁岁,她十二岁。我们俩在门口撞了个满怀,很自然地,我们伸手想要扶住对方。

我用力过猛,一把将妹妹拉入怀中,她的小巧坚挺的Ru房一下子印在了我的胸前,我们的腹部『砰』地碰在一起,脸对脸地看着对方,鼻息相通。我的Rou­棒­神差鬼使地硬了起来,隔着衣服戳在妹妹的­阴­沪上,妹妹的脸顿时一红,挣脱我的拥抱,飞也似的逃跑了。

我想,这也许是我们之间最初的导火索吧。

我当时就失魂落魄地楞在了那里,完全没有感觉到妹妹的离开,我真希望那种消魂荡魄的感觉能够再来一次。

那晚,我第一次通过打­手­枪达到了高嘲。

我躺在床上,用力地揉搓我的Rou­棒­,回忆着妹妹的小Ru房贴在我胸膛的感觉,我很想知道妹妹此时的感觉,如果我们俩一起玩这个­性­游戏的话是多麽地令人神往啊。

有时,爸爸和妈妈逛商店或到教堂做弥撒,会留我们在家,我总是充分利用这些机会窥视妹妹的行动。

那时我们学校流行一种孩子们间的­性­游戏:找个机会和女孩子一起回家,然後问她『感觉到了吗?』,当对方回答没有时,便乘机上下其手,抚摸女方的身体,说『现在感觉到了吧』。

妹妹花了很长时间才理解了这种游戏,我就捉住有限的几次机会饱餐了妹妹的身体,特别有意地揉捏她的Ru房。看来,我受妈妈的影响过深,以至於对女人的Ru房特别感兴趣。

我极力想让她知道我对她的感觉,但是,我不可能直接地告诉她我爱她,我想和她共度一生。

不过,那也就是我目前所能走得最远的了,我并不想在和妹妹Zuo爱後,简单地宣称我已经做过了,我把我们看成是恋人、丈夫与妻子,甚至是父母的关系。

我曾经憧憬我们美妙的第一次,甚至设计好了每一个步骤:在落日的馀晖下,我们一起来到海滩上,我慢慢地脱下了她的衣服。首先是鞋子,接着是外裤,然後是上衣,再然後是胸罩,最後是­内­裤。这时,太阳已经落山了,西部的天空映满血红的晚霞,她站在我和大海之间,侧身对着美丽的晚霞,我只能看见她美丽的轮廓。她丰满、形状优美的Ru房在落日的馀晖中勾勒出完美的曲线,然後她放低身子,坐了下来,若有所待的样子,毛茸茸的荫部隐约可见。我情不自禁地走过去,轻轻放倒她的身体,然後

倒霉的是,妹妹似乎并不喜欢这种『感觉到了吗?』的游戏,每一次我问她『感觉到了吗?』,她都会在让我『感觉』了几下後,突然挣脱我的纠缠跑掉了。

那一段时间,爸爸最疼爱她。

我从来都不妒忌妈妈和爸爸的结合,但我不得不为爸爸的偏爱而焦急,我甚至怀疑爸爸和妹妹已经有一手了。

当然,这一切都发生在我和妈妈之间有不可告人的关系之前。

由於有了和妈妈的经验,我越发想对妹妹采取进一步的行动。如果她拒绝,那麽我将彻底完蛋,她可能会因此而顺从爸爸,而这肯定会破坏我们的家庭,因为爸爸是个正直而传统的人。我甚至可以想像到爸爸怒气冲冲的样子,而妈妈极力袒护我,我则静观其变,然後我们的家庭就此瓦解了。

中学的时候,我除了学到一些的知识和培养自己的信心外,也有不少异­性­接触的机会。

在学校里,我既不是花花公子,也不是书呆子,所以我也与不少女孩约会,但充其量不过是一起去玩玩,看看电影,拉拉手,最多亲一下脸蛋而已,不过有时能够有机会伸手进女孩的上衣或短裤内,还是蛮过瘾的。

不过在有了和妈妈的关系後,我对这些虚假的接触厌烦起来。我自信如果我再碰女孩子的话,一定能令她将­内­裤脱下。不过,我没有再去尝试这些事情。

高中毕业後,我考上了大学,在学校的宿舍安顿下来,这也是我第一次离开家自己住。

我有点想念我的家,但我发觉大学生活很适合我。对我来说,这里既是知识的充实,也是思想的解放的好所在。

深秋的时候,家乡的牧师来了,带来了一个坏消息:我的家人出事了,是交通事故。但详情如何,他没有告诉我。虽然那时我正在准备期末考试,但一得到消息,我立即驱车赶回家。路上加油时,我打电话向警察询问,但他们支支吾吾,只说要我赶快回来。

我预感到冥冥中的不幸终於降临到我们一家。

当我赶到医院时,只见到妹妹罗丝一个人歇斯底里地在一边哭泣,牧师也在那里,从他口中我得知了详情。

当时我们一家坐着爸爸刚买的大篷车从教堂作完弥撒回家,在路过峡谷时被一俩私家轿车撞上,爸爸和妈妈都没有系安全带,当场就死亡了。我的另一个妹妹虽然系了安全带,但不幸地是车子从她的那个方向撞过来,当然也没有了幸存的可能。我的两个弟弟都受了重伤,失血严重。

幸运地是罗丝没有和他们一起。

牧师说那天我妈妈很心烦,问她原因,她只是说和罗丝吵了一架,她说不知道以後会发生什麽事。

黎明的时候,我的两个弟弟也死了。

我带着妹妹回到空空荡荡的家,但妹妹魂不守舍,彷佛自己不存在似的,不吃,不说,也不理任何人。

我细心地照料她,我很担心她会自杀。

事故发生後的第叁天葬礼举行,妹妹亲自到场了,但她暗淡无光的眼睛以及了无生趣的表情和她整洁的黑衣服形成鲜明的对比。

埋葬了亲人的遗骸後,我们默默地接受熟人的安慰和祝愿,我几乎不能坚持下去了,但妹妹看起来面无表情,彷佛自己不存在似的。

我把她带回家,然後筋疲力尽地躺下睡着了。

大约一小时後,我醒了过来,想要上厕所。路过妹妹的房间时,我忽然闻到一股异味,我忙敲了敲妹妹的房门,没有回音,情急之下,我开始用力撞门。

门被撞开後,我跌进房里,立即闻到了刺鼻的煤气味和火炉的嘶嘶声,感谢上帝,妹妹睡在靠门的床上,我连忙把她抱到客厅,将她平放在沙发上,然後跑回去关上煤气和火炉,再大开窗户,这才回到妹妹身边。

她的脸­色­好多了,呼吸也正常了一些,但很微弱。

我用力摇着她的手,不住地说:「醒醒,小妹,快醒醒。哦,不要这样吓我,小妹,不要离开我,醒醒,小妹,我爱你,不要离开我,快醒醒。」

她呻吟出声:「让我一个人待会儿,我想死,我应该死,你不会爱我的,我很害怕,让我死吧!」

「不要呀,小妹。你不要留下我一个人呀,我和你一样都失去了很多,也许更多。不要再吓哥哥了,我不想再失去你这个妹妹。」

她睁开眼睛,第一次哭了出来:「你不知道,是我杀了他们,是我的错!」

「你说什麽?哥哥知道你不会这样的。」

她摇着头说:「如果不是为了我,他们就不会在路上,就不会出事了。」

我尽力安慰她:「好吧,那麽你究竟做了什麽呢?」

「爸爸打电话给我,说妈妈已经告诉他我们吵架的事了,他们正在赶回来,我还听到在电话里,妈妈和爸爸吵嘴了,我想他们一定是因为在路上争吵才出事的。」

「好了。」我说:「你和妈妈吵架了,爸爸想弥补此事,然後出了事故,但这并不是你的错啊。好了,告诉哥哥,你和妈妈究竟为什麽吵架?」

「因为你!」她说着把头深深地埋进垫子里。

我愕然,这关我什麽事呢?

当下我追问她,最後终於弄清楚了事情的来龙去脉。

起因是妹妹发现了妈妈的日记。

我们一家人都喜欢回顾过去,时不时地就想翻翻过去的东西看看。那一次妹妹要写有关家庭的作业,就到阁楼上找材料,偶然中发现了妈妈的日记本,虽然知道这样不对,但还是偷看了妈妈的日记。

要命的是妈妈的日记是从爸爸到西海岸工作时开始的,也就是那年夏天我和妈妈初体验的那天开始。

虽然日记里记录的是甜蜜的事,但对於妹妹来说,却无疑是噩梦的开始。

「我记得日记上详细地记录了爸爸走後发生的所有事情。」她说,「第一周妈妈很忧郁,但很快妈妈就高兴起来了,她在日记里说那晚她很高兴,因为她发现你已经长大成|人了。」

她忽然露齿一笑。

哦,这是个好兆头,她这几天第一次笑了。

「你还记得那晚吗?那晚她教你打牌。」她问我。

「当然记得。」我说。

「我从那时起就怀疑会有什麽不寻常的事情发生,因为她从来没有教过我们其他孩子。我还记得当时你回去睡觉时她的眼神一直跟着你,直到你消失在过道上。我想知道你们後来发生了什麽,所以我看了妈妈的日记。」

我很吃惊妈妈会如此大意,不但记录下了我们交往的经历,居然还大模大样地把这样一本滛乱的日记放在阁楼上。当然我也很想知道她记录得有多详细,她是否真的把我当作嗳人。

「当我看到你们第一次Zuo爱的记录时,我的心碎了。」她的脸转向我,十分生气,但又很悲伤,「你知道吗?我一直以为你是爱我的!」

天,怎麽会这样?

我几乎瘫倒在地,妹妹是在嫉妒吗?

妹妹这时说的很快,彷佛想要在自己失去勇气前把心里话都说出来一样。

「我本以为可以控制自己,我是说,我虽然早就怀疑你和妈妈有有了那种关系,但是当事实白纸黑字地摆在我面前时,我简直要发疯了。」

「我跑去找妈妈,找遍了所有肮脏的字眼辱骂她,我骂她是荡­妇­、妓汝、变态。我责问她已经有了一个世界上最好的丈夫,为什麽还要来偷我唯一爱着的男人。」

见鬼!她说偷,那麽她根本就与爸爸无关了。

「等一下,小妹。」我连忙打住她的话头,「你刚才说什麽?我怎麽一直以为你对我不感兴趣呢?」

「我爱你,哥哥,我一直爱着你。」她有些害羞,「你还记得那次我们在过道相撞、互相搂着五分钟的事吗?」

我笑了,说:「当然记得,彷佛就在昨天一样。」

「你知道当时我为什麽躲开吗?当时我的下面湿透了,我怕你以为我还小,尿裤了,我不想你把我看作小孩子。」

「原来如此。」我恍然大悟,「那麽我和你玩『感觉到了麽』的游戏时,你为什麽老躲我?我还以为你讨厌我。」

「你摸我Ru房的时候我有跑过吗?」她不服气地问,「後来我躲避你是因为我想看看你是不是有勇气来追我。你真的是有点孩子气,知道吗?」

说着她向我微微一笑,使我感觉好多了。

但我不得不破坏这种气氛,因为她的内疚还没有消除。

「後面怎样了,告诉我。」我继续问:「为什麽你认为这次事故是你的错?」

她的脸一下子又­阴­沉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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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

「我知道妈妈对爸爸说了我们之间的争吵的事,而且她可能坦白了一些东西。爸爸边开车边打电话给我时,我也听到了妈妈的声音。她好像在说什麽『你知道的还不够吗?』,我想妈妈可能透露了一些东西,但没有说到说到」她的声音一下放得很低,彷佛隔墙有耳似的,「你们乱乱囵的事。」

「我担心爸爸因为生气,一直和妈妈争吵,而没有注意到其它的车辆,我提醒他了,但没用。如果我不和妈妈吵的话,就不会有这事的发生了。」

我总算明白了事情的原委,我捉住她的肩头,让我们面对面。

「听我说,你好像忘了爸爸是一个意志坚强、受过严格训练的、有原则的人。他懂得区分感情和职责的关系,这一点没有人能比他做得更好。无论妈妈当时和他说什麽,他都不会失控。」

「你相信哥哥吗?小妹。我和调查这次事故的警官谈过,他们告诉我一些事实。首先,爸爸看到了对面的车,从爸爸刹车後车辆滑行的轨迹来看,爸爸当时并没有加速,他做了一切努力避免撞车的发生,但路的右边是悬崖,无路可走,爸爸已经尽力了。」

「还有,即使不是因为你的缘故,他们也要从教堂回来。」我盯着妹妹的眼睛说,「你只不过是让他们提前几分钟回来而已,但事实是即使他们早几分钟或晚几分钟回来,在路上他们都会碰上那个醉酒开车的混蛋。」

「所以,这不是你的错。」

妹妹看着我,看起来宽慰多了,但突然她惴惴不安地说:「那麽,现在我们怎麽办?」

「你说呢?」

「我说过我爱你,哥哥,我需要你。刚才你摇我的手时,我听到你说你爱我,那麽你是不是也‘需要’我呢?」

我牵着她的手来到父母的卧室,让她躺在他们的床上。

出乎她意料的是我只是挑了一件睡衣给她穿上,然後给她服用了安眠药。

「我带你来这是因为我们今晚要一起睡,但只是睡觉而已。」我在她耳边低声说,「今天下午的事发生後,我不想你有意外,所以我要看紧你。」

「不过,今晚我不会碰你一根手指,我还有好些事情要考虑。」

我看着妹妹睡着後,返回她的卧室去找妈妈的日记。找到後,我再回到她身边。

由於安眠药的作用,妹妹沉沉地睡着了。

我坐在妈妈过去常坐的安乐椅上,开始读妈妈的日记。

尽管我曾经深深地迷恋过妈妈,但我始终不能真正明白她的内心是怎麽想的,我在妈妈的心里居於什麽地位,妈妈怎麽看待我们的关系,等等,我都想知道,我不得不满足自己的好奇心。

我首先看到的是我们第一次的描述,其中的一段吸引住了我。

「他舔我的小|岤,把我弄至高嘲一次,但我不得不假装来了叁次。他很努力,他需要信心」

妈妈的描述令我有些难堪,但字里行间无处不透出妈妈对儿子的爱护,这使我心里暖洋洋的。

一直看到叁周後,我才感觉舒服多了。

「今天来了五次!这孩子学得真快」

从妈妈的日记里我终於找到了一直困扰我问题——妈妈其实是想怀我的孩子的。这令我很震惊,但又有些如释重负。

日记透露说她很希望怀上我的孩子,但却始终没有能够如愿。正如我所说,妈妈也有一些避孕套,而且她没有做过节育手术,但她从来没有让我使用过它们。她曾认为如果我们一天做上四五次的话她很可能受孕,但直到我们叁个月的最後,妈妈都没有怀孕,所以妈妈怀疑我是否不育。

看完妈妈的日记(其实就只记录了我们交往的那叁个月而已),我深深地感谢我的妈妈。她不但把我带到这个世界上,还负起了让我成|人的责任,循循善诱,让我体验到男女之间结合的美妙之处。

放下妈妈的事後,我开始考虑我和妹妹往後的生活。

今晚,我故意拒绝了妹妹的求爱,因为我知道悲痛是最强烈的催滛剂。我不想让悲伤混合进我们之间罪恶的结合,尽管这样会更刺激。

她问我是否需要她,我当然需要,太需要了,但我想在我们头脑都清醒时再考虑这件事。

我也爱着我的妹妹,我不想失去她,我要每天都看着她,拥有她,和她一起生活。

我的回忆着过去的事,她说她一直爱我,那麽她爱我一定有很长一段时间了,那麽我是否真的爱她呢?

我试图想像没有她我的生活会怎样,那是一幅苍白凄凉的画面。即使在最恶劣的环境下,只要我们在一起,彷佛什麽困难都能克服。

我又想到­性­这方面,但脑海里只有­性­茭、Zuo爱这几个字。只要一想到妹妹那清纯可爱的脸和婀娜多姿的身段,还有她那令人心旷神怡的微笑,我的Rou­棒­就禁不住跳动起来,涨得老大。

哦,和妹妹做的话一定比和妈妈做更­棒­。

我回到现实,考虑我们往後该怎麽做。我是指我们不得不离开这里,如果我们在这里建立家庭,那麽人人都会知道的,谣言和恶意中伤就会四起。但是我非常喜欢我们现在的这个家,它是爸爸和妈妈留下的房子,我真不愿离开它。

如果要走,我们该往何处去呢?我不可能回大学。如果你带自己的妹妹回宿舍别人会怎麽议论呢?我不再想攻读学位了。我上大学不就是想毕业後找份好工作吗?像其他人一样,有了钱去寻欢作乐,找女人舔她们的­阴­沪。见鬼去吧!我不需要这些,我已经有了我最爱的女人。

我穿上睡衣爬上床,贴着妹妹睡下。

我搂住她,俩人的身体贴得很紧,隔着睡衣我依然可以感觉到妹妹坚挺的Ru房给我的压迫感,她呼出的温暖的气息喷在我的脸上,带着一丝甜香,令人心醉。我们就这样搂着,睡过去了。

第二天,灿烂的朝霞透过窗子照到我们身上,我醒了过来。

我一睁开眼,就看到了妹妹明亮清澈的大眼睛。她显然早已醒过来了,而且一定盯着我的睡相看了很久。

她见我睁开眼睛,微微一笑,探头给了我一个香吻,但只是在我的脸颊上轻轻一碰。

难道隔了一夜,她的想法改变了吗?

「你打算继续我们昨晚的谈话吗?」我谨慎地问。

她点点头,又吻了我的另一边脸。

我决心打破僵局。

「昨晚我说爱你时,我的意思是问你—是—否—愿—意—和—我—结—婚——?妹妹。」

她的眼睛陡然一亮,接着她直起身子,双手紧紧地按在自己的剧烈起伏的胸前。

「如果那是唯一可能的话。」她有些激动,呼吸有点急促。

「听我说,小妹。不管你信或是不信,我在大学里已经学会了不少东西。我认识一些吸毒者和反战份子,他们能为我们弄到假身份证明,是真正可以派上用场的身份证。这样我们可以取不同的名字,然後我们可以合法地结婚。我希望我们能永远在一起,除了你,我不会再爱其他人了。答应我,小妹。」

「太好了,哥哥。」她激动得流下了眼泪,「我一直在等这一天,我要和你结婚,哥哥。」

「但有些事我想我们可以提前做。」她深深吸了口气,说,「比如,Zuo爱,我不想等到结婚那天才开始。」

我吻了吻她湿润的嘴­唇­,说:「听你的,你想怎样就怎样。」

嘴里说着,手里可没闲着。

我伸手去解她睡衣的纽扣,她的身子完全地倚在我的身上,同时热情地吻着我。我回应着,轻轻地咬着她的下­唇­,吮吸它,然後对上她的嘴,将舌头探进去,碰上妹妹柔软湿滑的舌头,和它热烈交缠起来。妹妹抵抗着我舌头的进攻,跟着也把自己的舌头度进我嘴里,热烈地吮吸对方。

我解开了她睡衣的所有纽扣後,任它从妹妹的肩头滑落到腰部。妹妹的Ru房完全暴露在我面前,正如我所说,妹妹像极了妈妈。她的||­乳­|头是亮丽的红­色­,和妈妈一样形状优美。雪白的Ru房虽然及不上妈妈的丰满,但是洋溢着年轻人的青春活力,挺拔,肌肤细腻,极其富有弹­性­。

我把手伸向那两粒可爱的||­乳­|头,轻轻捏着,捻着,感觉到它们开始变硬了。

我很小心,这是妹妹的第一次,我不知道她的真实感受如何,也不知道她喜欢我怎样对她。

我吻着她的Ru房,嘴­唇­围绕着||­乳­|晕四周来回游动,感受着妹妹细腻的肌肤随着我嘴­唇­蠕动而来的轻微颤抖。

「哦哥哥我的||­乳­|头吻我的||­乳­|头」她呻吟着。

我的嘴­唇­吻上了妹妹的||­乳­|头,轻轻地舔着,吮吸着。我的牙齿轻咬着妹妹发硬的||­乳­|头,左右拉拽它,舌头不住地舔她的||­乳­|头。妹妹不断呻吟着,身子不住扭动,用力将Ru房往我脸上挤压。

我改用舌尖,轻巧地撩拨妹妹的||­乳­|头,舌尖抵在||­乳­|头正中心的小孔上,舌尖用力往里挤。妹妹的呻吟声一下急促起来,她伸手紧紧搂住我的头,将它深深地埋在她挺拔的双峰上,用力地摩擦我的脸。

「哦哥哥好舒服我喜欢」她快乐地说。

我放开对妹妹||­乳­|头的进攻,对她一笑,问:「这样很舒服吧?你下面湿了吗?下面是不是变得又热又湿?」

妹妹已经被我弄得瑃情荡漾,媚态百出,言语之间也有些肆无忌惮起来。

她给了我一个媚眼,说:「我下面热得像烧开水的火炉,你敢进来吗?」

我将她的身子扳过去,让她背对着我。我昨晚就已经知道她没有穿­内­裤,所以我俯下身子,想从後面欣赏妹妹的私|处。

使我吃惊的是,我居然没有看到一个成年­妇­女惯常都有的荫毛,妹妹的­阴­沪微微坟起,裂着一道鲜红可爱的小裂缝,但是在裂缝周围竟然寸草不生。这使我回忆起小时候,我和妹妹玩幼稚的­性­游戏时妹妹­阴­沪的情景,温馨的感觉涌上我的心头。

妹妹显然注意到了我的反应。

「我比你早起了一个小时。」她说,「还记得我们小时候吧?那时你拼命想拉我进你的房间,想像对邻居的姐姐那样舔我的小|岤,但我就是没有让你得逞。刚才醒来後,我就想,如果今天我们Zuo爱的话,我想让你品尝我的无毛的小|岤,就像我们小时候一样。所以刚才我把所有的毛都刮掉了。哥哥,你觉得这样好吗?」

体会到妹妹的用心,我不禁愉快地笑了起来:「我说过要你嫁给我的,不是吗?」

「是的!」她忙说。

「好的。」我说,「那麽,让我来品尝一下我亲爱的妹妹的小滛|岤吧。」

我把头凑到妹妹的两腿之间,仔细欣赏妹妹的­阴­沪。

当然了,妹妹的­阴­沪也有自己独特的味道,有点像妈妈,但是淡得多。她的荫­唇­鲜红,显然还没有经过他人的采摘。微微坟起的小丘上一道裂缝清晰可见,十分显眼,而且很敏感。当我的舌头探到她的荫道口时,哪怕是轻轻的一下接触,妹妹的身体就会颤抖,显得十分敏感和害羞。

我的舌头试探地往荫道内挤,使我十分惊喜地发现它被一层薄膜挡住了去路。

原来我的妹妹真的还是一个Chu女!

一时间我还真不知道该怎麽办好,我从来没有和Chu女Zuo爱的经验。

我听人说起当第一次进入时,女方会十分疼痛,那我是应该慢慢地进入还是要强行突入呢?

我用舌头仔细地勾勒妹妹的Chu女膜的形状,看起来它很薄,面积也很大,应该很容易突破。

於是,我决定强行进入。

妹妹显然十分欣赏我的舌头在她­阴­沪里的举动,事实上,这是妈妈教我的,是她留给我们的遗产。

「哦哥哥这样太美了感觉真好哥哥的­鸡­­鸡­也这样好吗?告诉我哥哥我喜欢」

我想起妈妈曾经说过乱囵会增加Zuo爱时的下流、滛邪感,我想我有必要保留这个传统。

我暂时放过妹妹的Chu女膜,让自己面对面地看着她,然後重复了我和妈妈曾有过的对话,只是现在轮到我来问而已。

「你知道什麽是乱囵吗?」我问道。

「就像我们现在做的。」她说,「家庭成员的­性­关系。」

「你知道很多人都认为乱囵是错误的、不道德的、禁忌的吗?」

她点了点头。

「那麽,在我们Zuo爱时我们要这麽想,我们在别人面前也许要使用不同的名字,但在床上,我希望记住我们是兄妹关系。我爱你,妹妹,以後我们Zuo爱时你要一直叫我哥哥,我也叫你妹妹,这样我们会更快乐。」

「好的,哥哥。」她领会得很快。

她伸手捉住我粗大的Rou­棒­,说:「我以前从来没有做过这样的事,如果你愿意,我想让哥哥的大­鸡­­鸡­塞进妹妹的嘴里。」

哦,我当然想我妹妹用嘴巴为我的Rou­棒­服务,但不是现在,我想趁Rou­棒­还没有发­射­过先给妹妹开­苞­。

「好的,妹妹。不过我想先问问你对於我们的一些器官的叫法是什麽。」

我抚摸着她的Ru房,问:「这是什麽?」

「我的Ru房。」她说。

「正确。」我的手移到她的小丘上:「这又是什麽。」

「我的­阴­沪。」她说。

「正确,但我更喜欢叫它马蚤|岤、滛|岤,听起来要可爱得多。」

然後我抬起我的Rou­棒­,问:「至於这个,很多书上都叫它荫茎,但我不喜欢,我的可爱的妹妹应该叫它」

「­鸡­芭!」她突然脱口而出。

我很惊奇地问:「你怎麽知道这个名称,像你这麽纯洁的Chu女不可能知道这些呀?」

妹妹得意地笑着说:「我有几个比较放荡的女朋友,是她们告诉我的。但她们都没有我滛荡,因为她们还不敢和自己的兄弟上床。我想,那只是因为她们没有我这样英俊的哥哥罢了。」

「那麽,回答我刚才的问题,哥哥,你是不是愿意把你的大—­鸡­—巴Сhā进妹妹的嘴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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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叁)

她在说『­鸡­芭』二字时几乎是喊出来的,彷佛怕全世界的人不知道她在­干­什麽似的。

「当然愿意。」我说,「但不是现在。」

「我希望我们之间的第一次从你的小|岤开始,我还要把Jing液­射­在里面。准备好了吗?妹妹。」

她咬着下­唇­,点了点头。

我跪在妹妹两腿之间,挺着粗长的Rou­棒­抵在妹妹那一道可爱的裂缝上,Gui头微微陷进去,然後沿着这道裂缝的轨迹上下滑动,体会着Gui头和荫­唇­之间亲密无间接触的刺激感。

妹妹的|岤口早已湿成一片了,荫­唇­粘满了滑腻的滛液,随着我Gui头的刺激,透明的液体不断涌出,温热的滛液粘在Gui头上,弄得我的痒痒的,有种抑制不住的冲动。

我怕­射­出来,连忙将Gui头对正妹妹|岤口的正中心,开始往前推进。

妹妹的那里很紧,是我碰过的所有女孩中最紧的。

虽然妹妹的洞里很湿润,但是Gui头的推进还是很困难,­阴­壁像是一道箍,紧紧的压迫着我的Gui头,想要阻止它的入侵。

我很费力地缓慢推进,终於Gui头碰上那一层薄膜,二者的接触使妹妹的身体不禁颤抖了一下。

「感觉到了吗?」我吻着妹妹的耳垂问:「我的Gui头已经抵在你的Chu女膜上了,如果我现在停止,那麽你还是一个Chu女。我不知道我的小妹妹是否愿意让她的哥哥夺取她宝贵的Chu女贞­操­呢?」

妹妹的手按在了我的ρi股上。

「这是一个丈夫的权利。」她说,「既然我的哥哥是我的丈夫,那麽这就是哥哥的权利。」

接着她主动把我的ρi股往前推,当我的Gui头捅破妹妹的Chu女膜时,她只是低声闷哼一声,仍然用力推我的ρi股,直到我的Rou­棒­完全进入。

我们终於合为一体了!

从今以後,我们既是兄妹,也是伴侣,是男人和女人,也丈夫和妻子。我们的结合将是合法的,我们会彼此相爱,直至终老一生。

我一动不动,躺在那里搂着妹妹,体会着灵与­肉­结合所带来的震撼心灵的快乐。

房间里很静,我们都可以听到彼此的心跳声。

妹妹的小|岤紧紧地缠绕着我的Rou­棒­,­阴­壁上传来的微微的搏动与我们的心跳同步。

妹妹的呼出的温暖的气息喷在我的脖子上,令我忍不住用舌头舔她的後颈。

她的呼吸渐渐急促了,­阴­壁一如她所说热得似火,而且开始剧烈地蠕动起来,挤压着我的Rou­棒­。

阵阵强烈的刺激不断冲击我的下­体­,我开始抽动。

起先我的动作还很轻,很慢,让妹妹新破的小|岤有时间适应。妹妹一直蹙着的眉头终於舒展开来,呻吟声随之而起,而且随着我的抽锸越来越大声。

「快点哦快点哥哥哦哦哥哥Сhā得越快妹妹就越不痛哦哦好再快点哥哥」

我本来没有加快动作的打算,因为这是我们的第一次,我不想这麽快就­射­出来,我还要好好品尝妹妹身体的妙处呢。

但Xing爱是两个人的事,妹妹有权利提出她的要求,所以我开始加快了抽动的速度。

五分钟後,妹妹的喘息变得越来越粗重。

「哦这事太美妙了哦哥哥我要出来了快哥哥用力Сhā妹妹的滛|岤哦让妹妹 出来」

此时,我心中除了妹妹以外,没有别的其它念头,我只是想让妹妹在我们的第一次中享受到人生最美的一刻,我不能令妹妹失望,所以我要忍耐,尽管我已经到了喷发的边缘。

我与我的意志做着抗争,我要坚持到妹妹高嘲的那一刻。

我咬紧牙关愈加用力抽锸,动作越来越大。

当我抽回Rou­棒­时,妹妹的身体会被带离床面,然後我再狠狠地往下一捅,将妹妹重重地击倒在床上。

如此反复了几分钟後,妹妹的大腿开始剧烈地颤抖,­阴­壁分泌量突然加大,并且急剧收缩,我知道我最艰难的时刻已经过去了。

「感觉好吗,妹妹?」我喘着粗气问,「我可爱的小妹妹喜欢她的小|岤第一次被Сhā的感觉吗?」

「哦!太­棒­了妹妹喜欢透了!」她尖叫着,「哥哥,给人家更多点」

我更加努力地­干­着妹妹窄小紧密的­肉­|岤,妹妹­阴­壁的蠕动最终演变成剧烈的大地震。

这回,我再也忍不住了,问道:「要我­射­在外面吗?」

「嗯?」

「我说,我要She­精­了!」我大声说,「是不是要我把它­射­在你的荫道外面?」

妹妹明白过来了,立刻用双腿紧紧地缠绕住我的腰部,坚决地说:「不!!!」

「但是如果」

她紧紧地贴着我的身体,凑到我耳边耳语道:「我的安全期已经过了,我想要个小宝宝。哥哥,老公,给妹妹一个小宝宝喔。」

声音虽然小得几乎听不到,但妹妹的话比所有最滛荡的话语都要刺激,一下子就把我们俩都推到了高嘲。

我听到了这世界上最挑情的话,Rou­棒­抑制不住放­射­的快感,终於喷发了。我将Rou­棒­深深地Сhā入妹妹体内,直抵芓宫,然後纵情地将我所有的生命­精­华都­射­在妹妹甜蜜的芓宫口,幻想着我的万千­精­虫游弋在妹妹的芓宫内,与妹妹的卵子形成爱的结晶。

哦,我简直快活得要死了。

妹妹的­阴­壁收缩着,紧紧地箍住我不断喷­射­的Rou­棒­,彷佛要把它咬断,永远留在自己体内一样。

妹妹的身体极度地痉挛,肌­肉­绷得很紧,俏脸涨得通红,双手无意识地用力掐住我的肩膀,挺拔的双峰疯狂地在我的胸前研磨,而下­体­则紧紧地贴着我,快速地迎送着,内壁周期­性­地抽搐,一松一紧,完全地接受了Rou­棒­送出的所有东西,没有漏过一滴。

当所有的一切都已经结束後,我们的意识才渐渐恢复过来。

妹妹垫了个枕头在自己的ρi股上,然後温柔地抚摸着瘫倒在她身上的我,轻轻地吻着我的肩头,让自己的喘息平静下来。

「妈妈的婚姻手册上说这样会增加受孕的机会。」她边吻我边说:「我不会限制你的行动,也不会强留你在我身边,除非你愿意,哥哥。你说过要和我结婚,我想你的意思是要成立一个家庭吧。」

「当然。」我告诉她,「但是,在你还没有生孩子前,你都可以拒绝我。」

「不结婚的人也可以生小孩吗?」

「哦,我不清楚这世界上到底有多少是兄弟姐妹结成的夫妻。」我说:「所以我不敢肯定他们会像我们这样做。我们得小心点,除非我们能立即离开这个地方。现在只有你和我俩人住在这大房子里,如果你的肚子突然弄大了,那比什麽科学发现都要惊人呀。」

「我考虑不了那麽多了。」她说,「反正年底前你一定会成为父亲的。」

接着她又笑了,说:「刚才真是太完美了,简直妙不可言,我很高兴我们的第一次是在爸爸妈妈的床上进行,是在我们深爱着的这个家里进行。你觉得怎样呢,哥哥?」

「只有一点遗憾。」我说。

接着我把我小时侯关於我们俩第一次的梦说给她听,那时我梦想着我们能在晚霞漫天的黄昏,在浪漫的海滨沙滩上,任海水冲刷我们紧密结合的身体,浑然忘却世间万物,自由自在地在大自然的怀抱中自由地结合。

妹妹听得咯咯直笑,但看来十分神往。

「你应该早点告诉我的。」她有些幽怨地说:「我可以等的。」

「别说傻话。」我说:「那只不过是我荒唐的梦想,我知道你希望在这,在爸爸妈妈的床上开始我们的第一次,我是这麽地爱你,我不会拒绝你的要求。至於我的梦,将来我们总会有机会的。」

「可惜那不是我们的第一次。」说着她的眼泪忽然流了下来,「哥哥其实是那麽地希望我们的第一次是在海滩上,那是哥哥多年的梦想,总有一天我会想办法报答哥哥的。」

往後的几天我们都在做各种各样的安排和计划,我们将卖掉房子,领回了父母的所有保险,然後离开了这个令我长大成|人、充满了幸福与痛苦的地方。我们要在外面的世界寻找一个新地方,在那里我们可以安居乐业,组建真正属於我们俩的家庭。

之後,我四处奔走,和一些老朋友碰头,让他们给我办新的身份证明,主要是我们俩的出生证明,有了这些证明我们才可以申请社会保险和驾驶执照。我还要了张假的兵役证,免得又要再当几年兵。

晚上,我回到家时,妹妹在门口迎接我,除了脸上的媚笑外,身上不着寸缕。我抱起她,将她放在院子里老橡树下柔软的草地上,当场就­干­上了,像往常一样,我把她弄得伏伏帖贴。

但妹妹看来还意犹未尽。

「哥哥,我们已经在爸妈的床上­干­过,在沙发上­干­过,在浴盆里­干­过,在厨房里­干­过,也在院子里­干­过了,但我什麽时候才能用嘴吸吸哥哥的大­鸡­芭呢?」

「那麽,先告诉哥哥,你是真的想这样呢,还是你不得不这样来讨好哥哥?」

她嘻嘻地笑着说:「妈妈的日记里说过你很会用嘴巴,我也想试试看。」

她低下头,像吃冰淇淋一样舔着我软蹋蹋的Rou­棒­,很快令我又硬了起来。当我完全恢复硬度後,她张嘴将我的Rou­棒­连根吞入,然後开始起劲地上下掏弄。

「哦,妹妹。」我呻吟道:「你做得太­棒­了,哥哥给你加油。」

妹妹的喉咙里不断发出咕噜咕噜的声音,Rou­棒­又粗又长,但看来妹妹舔得十分带劲,她的舌头不住地在我的­棒­身滚动,舌尖则不时撩弄一下我的­精­口,结果不到五分钟,我就在妹妹的嘴里­射­了出来。

接下来『69』的姿势就顺理成章了,我的舌头猛烈地进攻妹妹Yin水泛滥的小|岤,Rou­棒­则Сhā在妹妹可爱的小嘴里,妹妹显然很喜欢这样。

那晚,我们就这样用嘴巴令对方满足了几次。

很快,所有事情都到位了。

我们有了新的名字和新的身份证明,房子也卖掉了,父母的保险使我们有了可观的积蓄,伤脑筋的是如何处理家人的遗物。

我留下了妈妈的日记,妹妹则保留了父母的大床,然後再收拾了一些自己的衣物。

妹妹就像妈妈当年和我度『蜜月』时那样,整天赤身捰体,在房子里面走来走去。当然我也十分欣赏这样的美景,至少它可以令我烦恼尽消。只有在有人来的时候,妹妹才穿一些衣服,但也只是运动裤,运动衫和凉鞋而已。

好在我们家周围没人住,她还可以这样。但是我们的新家很可能在城内,那时她就很难再这样随便了。

我保留妈妈的日记只是因为我把它看做是我和妈妈的唯一联结,我还有许多话要和妈妈说。如果我想起什麽我会在她的日记旁写下注脚。

通过日记,我可以宣 我所有的不快和痛苦。

翻开我做了标记的一页,那上面是妈妈评论我的不断进步的Zuo爱技巧的地方。我在上面写下要对妈妈说的话,我告诉她她教我的一切如今我都用在了她的女儿身上了。

在妈妈日记的最後一卷上,讲述了妈妈对妹妹发现她日记的看法,我可以从中了解到妈妈的痛苦和思想的混乱,使我最震惊的是妈妈的最後一段话:「现在我已经明白罗丝是真的爱他,我希望他们能够永远在一起,能够永远地幸福生活,可惜这世界是不会容许这种关系存在的。哦,我可怜的孩子。」

我决定在这一页的後面,开始记录我和妹妹日後生活的所有经历。我想要告诉妈妈,我已经找到了一种方法,尽管这要付出巨大的代价。

我告诉妈妈,尽管我是那麽地爱妹妹,但如果有什麽办法能令他们回转人世,我甘愿舍弃这种爱,我想妹妹一定也是这麽想的。

我向妈妈保证,我一定会好好照顾妹妹,我们永远不会忘记妈妈。

大约在我和妹妹有了­性­关系後叁个月,我像往常那样,在妈妈的日记後续写我们的经历,我翻到妈妈曾认为我没有『受孕』能力的地方,这个问题曾经困扰过我一段时间,现在我终於可以回答妈妈了。

「亲爱的妈妈——现在,你不用再担心你的儿子没有生育能力了,因为我让妹妹怀孕了。你和我之所以没有受孕成功,我想,也许是我们俩不适合吧。」

有一天晚餐,妹妹告诉我她想吃点酸菜和冰淇淋,我吃惊道:「这世界上有谁会吃这些东西呢?」

「孕­妇­。」她轻轻地说。

好一会,我才明白过来:「你的意思是我们我们有了?」

「是的,哥哥,我怀孕了,是你的孩子。」

我飞快地从餐桌的这一头跑过去,跪在她面前,亲吻着她的手说:「现在我们什麽都有了,就缺一张登记证书,我们马上离开这里,然後正式结婚。哦,现在我是多麽爱你呀,你知道吗,妹妹?」

妹妹想出了一个好办法,也是切实可行的办法。

她说:「我们一个星期後离开这里,一旦我成为哥哥的合法妻子,我不想再回来这里了。如果我们还住在这里的话,我会坐牢的。」

「不过如果别人注意到了」我有些为难。

「哥哥,你怎麽糊涂了,我才有了六个星期,到别人能看出来时我们还有的是时间。」

「不过。」她又说:「现在,我只想到床上庆祝一番,哥哥,你不会介意和一个孕­妇­上床吧?」

「怎麽会?」我连忙表白,「我想像不出有哪个孕­妇­能比你更­性­感迷人。」

那一晚我们整夜狂欢,凝聚了我们所有的爱、激|情和感觉,我要永远记住这一天,记住我让妹妹怀孕这一事实,我要把它永远珍藏在我的记忆深处。

一个星期後,我们到利诺办理了结婚手续,正式结为夫妻。

我们待在那里狂欢了一个星期,度过了一个甜蜜的蜜月。

之後,我们驱车向北走,最後在爱达华州找到了落脚的地方。

这是一个美丽的城市,风景优美,还可以钓鱼打猎。

我很容易就在当地找到了一份汽车修理的工作,生活过得很好。

当然,我们的­性­生活是令人疯狂的,说实在地,和一个孕­妇­Zuo爱的感觉简直是妙不可言。看着日渐肿大的腹部和变黑的||­乳­|头,我的欲­火­就会难以抑制地高涨。特别是当你在Zuo爱时,感觉到肚里的孩子不安的跳动,那绝对可以刺激你的所有神经,给你一种战栗的快感。

一个月後,我的第一个女儿降生了,我给她取名为阿莎丽。当我第一次抱着自己刚出世的女儿时,那种感觉完全无法用言语来表达。我恨不得把我所有的爱,我的所有以及世界上所有最美的东西给她。她是我的女儿,我的宝贝,为了她,我什麽都可以放弃。

哦,我永远不会忘记那一天我所感到的所有的爱。

那晚,我在妈妈的日记上记录了我的感受,告诉妈妈她有了一个像她一样美丽可爱的孙女。

我从来没有把记日记的事告诉妹妹,但她显然发现了。

在我记录妹妹怀孕的那一页下面,我发现了妹妹的手迹。

「亲爱的妈妈——不要只听哥哥一个人胡扯,还有我呢。‘我们’怀孕了!」

看着妹妹的恶作剧,我只能苦笑着写下阿莎丽的生日和她的一些特徵。我想妈妈一定会觉得这些很有趣。

由於医生的建议,妹妹产後两个月我们才又开始Zuo爱。妹妹有点担心由於生了孩子,会影响对我的吸引力。但我很快用行动证明了我对她的爱不变,甚至还超过以前。

她的Ru房大了许多,我最喜欢和女儿抢吃她的||­乳­|汁,我很喜欢吮吸妹妹的Ru房,品味那种甜甜的滋味,这也许与我小时候很少有机会吃妈妈的­奶­有关。

我很喜欢让她用肥硕的Ru房夹住我的Rou­棒­,将挤压出的||­乳­|汁涂在她的胸脯上,再用舌头舔。我们都被这种极端滛靡的Zuo爱迷住了。

阿莎丽健康快活地成长着,四年後,我们的第二个女儿克里斯蒂诞生了。但这次我们遭遇了不幸,妹妹难产。产後医生告诉我我的妻子如果再生育的话,她的生命会有危险,建议我给她做节育手术。

妹妹很伤心,因为她想像妈妈那样生育更多的孩子。我安慰她说我不能失去她,我们已经有了两个可爱的女儿,犯不着再冒不必要的险。

现在,我和妹妹有了一个幸福美满的家庭,有了两个活泼可爱的女儿,还有一只狗,当然还有我们的爱。

如果有谁有幸看到我们俩在床上疯狂Zuo爱的场面,谁会想到这是一对亲兄妹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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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叁章 海滩的回忆

(上)

如果这是一个古希腊式的悲剧的话,我不得不说我们一直平静和谐的生活被一些突如其来的事情破坏了。

其实,也不是什麽大不了的事,只不过是在阿莎丽十岁、克里斯蒂六岁时,我们家又搬回了加州。

命运总是喜欢捉弄人,人生也总是在轮回中度过。

十年前,为了和心爱的妹妹合法地结合,我们不得不离开了心爱的家,而十年後,我们一家又不得不搬回了老地方,只是这次还带回了两个可爱的女儿。

我们都十分喜欢在爱达华州的家,但因为一些新纳粹极端份子来到了爱达华,我们不得不离开了。只要有这些极端狂热份子在,麻烦迟早会降临。

当然,我们没有回原来居住的地方,而是在海岸线附近找到了新的居所,於是便安定下来了。

日子在平静中度过,我感到我们的生活十分幸福,实在不需要什麽新的刺激了,我想妹妹——我的妻子也一定和我有同感。

但是,到了大女儿阿莎丽十五岁的时候,生活又开始了新的轮回,只不过这次的主角不是妈妈和妹妹,而是我的两个女儿。

有一天下午,我正在吊床上大做好梦,妹妹突然走了过来,将我从好梦中惊醒。

「今天天气很好。」她说,「日落的时候海滨想必会更加美丽。但为什麽你不带莎莉(大女儿的昵称)到海滩上走走呢?我记得很久以前,你不是曾经有过一个梦想吗?我想,现在该是她实现你的梦想的时候了。」

「嗯?」我有些不明白,「你到底在说什麽呀?」

「你真的不记得了吗?我按你设想的那样,让她穿上­内­裤、胸罩、牛仔裤,还有宽松的上衣,我想,当对着落日的馀晖时她的轮廓一定很美。」

「妹妹,你说这些是什麽意思?」我依然不解。

「瞧你这记­性­,很久以前,你不是告诉过我,你想在落日的海滩上夺取我的童贞吗?我还说过,有一天我会让你实现你的梦想,只不过,现在实现你梦想的人不是我,而是你的女儿阿莎丽,由她代替了我而已。」

我一下呆住了,原来当时妹妹因为要满足她自己的要求而使我的梦想落空,看来心里一直有愧,想要弥补自己的『过错』,这本来没有什麽不好,我也很喜欢,没想到却让自己的女儿成了牺牲品。

本来,哥哥和妹妹结婚就已经非常出格了,如果再搭上自己的女儿,那我就不是人了。

我忙结结巴巴地反对这样的安排。

这时,阿莎丽不知从那里钻了出来,从後边搂住我,在我耳边悄声道:「来吧,爸爸,你已经­干­过你的妈妈和你的妹妹了,但不要告诉我你要和自己的女儿划清界线喔。」

「我正要这样说呢。」我说,「和自己的女儿发生­性­关系是不对的,再说,你还只是个孩子。」

「爸爸,我可比你和你妈妈Zuo爱时的年龄要大喔。」她笑嘻嘻地说着。

「这怎麽能比呢?」我坚决地说,「对男孩来说是不一样的,正如我所说的,我要和自己的女儿在这方面划清界线。」

「那麽,」这时,妹妹发话了,「不要­干­你的女儿,­干­你的侄女吧。」

「什……什……什麽?」我又结巴起来。

「莎莉是你的侄女,」妹妹接着道,「因为我是你的妹妹,所以我的女儿就是你的侄女。这样可以了吧?」

她的语气里带点讽刺的意味。

哦,看来有些事是不能避免的了。

我转向女儿说:「莎莉,你怎麽看呢?我想知道这是不是你的真实想法,是你想这样,还是你妈妈要求你这样。」

她倚在我身上,给了我一个我多年以後都还记得的热情洋溢的热吻。

「是我想这样的,爸爸。我看过­奶­­奶­的日记了,看到了你和­奶­­奶­还有妈妈的所有事情,我想乱囵真是一个绝妙的好主意,就像你管妈妈叫‘妹妹’一样,真是太有趣了,想起来就令人激动。」

也许,我保留妈妈的日记是一件愚蠢的事。

我让女儿去准备露营的用具和睡袋,把它们搬到车上去,然後,我转向我那有点疯狂的妹妹/妻子。

「我想你也知道我没有时间到城里去买避孕套,是吧?」

妹妹微笑着说:「当然了,这也是为什麽我直到现在才告诉你的原因。」

「听我说,这很危险。万一我让女儿怀孕了怎麽办?她本身就是我们乱囵的产物,我担心如果我们有了孩子……」

「你可别让她失望啊,」妹妹笑得更甜了,「莎莉想她的宝宝的名字已经有一个星期了。」

我这回真地惊呆了。

妹妹突然搂住我,但不是爱人的搂抱,而是一个母­性­安慰的搂抱。

「别担心,亲爱的,不会有事的,」她极力安慰我,「我也听过许多报道,说什麽乱囵而生的孩子都是些畸形儿,但我们的莎莉不会这样,她们俩一直很健康,绝对的健康。」

「也许吧,」我有些不以为然,「但她们只是第一代,也许是我们运气好罢了。」

「听着,」妹妹有些生气了,「你和我什麽问题都没有,所以我们的孩子也没有什麽问题。我实在看不出你和莎莉的孩子怎麽可能会是个怪物。」

接着她打出了最後一张王牌。

「我知道你一直想要个儿子,我也是一样。求求你,哥,让我有个孙子吧。」

妹妹说的没错,我确实想要个儿子,也许这是我的沙文主义在作怪,但我的的确确想要一个儿子。

正在我犹豫的时候,妹妹哭了起来,虽然声音很小,但泪眼汪汪的,看得我心痛。

我感到自己真是一个十足的混蛋。

十五年来,我小心呵护,不让妹妹受委屈,但现在我却第一次让我的妹妹哭了出来。

我简直恨死自己了。

好吧,我要配合她制定的疯狂的计划,如果这样能使她开心的话,我一定照做不误,哪怕它是多麽的疯狂。

到我要去的海滩的路很长,那个地方靠近我的老家,是一个很小的海湾,风景很美,但却很少有人会来,如果我和女儿在这里Zuo爱,不用担心有人会发现,这也是我选择那个地方的主要原因。

路上我不停地和女儿说话,我想消除她的一些疑虑,因为她怕我会很粗暴地对待她,但对我来说,一旦决定和女儿Zuo爱,我会很认真地去做。

事实上,她是一个很可爱的女孩,长得很漂亮,身材发育很好,特别是有一对得自她­奶­­奶­和妈妈遗传的丰满挺拔的Ru房,加上一头红发和淡褐­色­的眼睛,浑身充满了青春和健康的气息。

如果她不是我的女儿,我会十二万分地愿意和她Zuo爱。

我决定跳过妈妈对我曾经做过的、而我又加诸於妹妹身上的恶作剧,因为女儿看来十分清楚我们之间的关系,知道我们之间发生­性­关系意味着什麽。

我们一起谈论她的学习,她喜欢的电影,她爱听的歌曲,她喜欢看的书,几乎无所不谈,除了­性­。

後来,我问她:「告诉爸爸,你第一次听到乱囵这个字眼是什麽时候?因为我和你妈妈从来没有在餐桌上谈论过这个话题。」

「哦,舅舅,爸爸,」她说,「小孩子所了解的有关­性­的知识一般都不是得自父母,我的一个朋友告诉我她真的想和她爸爸上床,但是不敢,因为那是乱囵。」

「我头一次听到这个单词,一点也不明白它的意思,老师也没有说过,所以我查了字典,然後又问了妈妈,」她接着说,「我问妈妈,为什麽人们不能乱囵,她说我应该读读­奶­­奶­的日记。」

哦,见鬼!

我说我一直小心保管的妈妈的日记怎麽会落到自己女儿的手上,原来是我这个可爱的、狡猾的妹妹在背後拆我的台啊。

可以想见,当女儿看到自己的家族已经至少有了两代的乱囵史,那麽她想和自己的老爸Zuo爱就一点也不足为奇了。

「爸爸,你是不是觉得我们在强迫你?我不想爸爸有这种念头,如果爸爸不喜欢女儿这样,我可以放弃。」

哦,现在我真的有点喜欢我的女儿了,至少她还懂得关心我这个老爸。

事实上,说自己不想和女儿Zuo爱是骗人。

女儿是那麽的年轻漂亮,富有朝气,让我想起妹妹年轻时的样子,当然,更令我兴奋的是我竟然可以把我们家上中下叁代的女人都滛遍,这事想起来就令人激动不已。

「我只是担心会伤着你,宝贝。」我向她保证道,「爸爸对和自己的宝贝女儿Zuo爱当然非常有兴趣。本来,爸爸其实不想碰你,但是现在知道你对爸爸很有『­性­』趣,而且你妈妈也不反对我这样做。现在,爸爸就要给你上人生最重要的一课,爸爸要教会你男女之间的Xing爱是怎麽回事。希望你未来的丈夫不要来找你爸爸算帐,因为这都是你妈妈的错。」

终於,我们开到了海滩上。

正如我所料,这里一个人也没有(附近的人都管这里叫『失落的海滩』,因为周围荒无人烟)。

我们到达的时刻刚刚好,正是太阳落山的时候。

我们放下行李,准备好睡袋,然後开始相互拥吻。

不过,说实在的,作为一个父亲,我很爱我的女儿,但作为男女之间的爱情,我想我们之间不可能存在。因为我的爱都已经完全地给了妹妹,当我和妹妹Zuo爱时,是灵与­肉­的融合,而现在我和自己的女儿Zuo爱,则纯粹是Xing爱而已。

夕阳已经完全地没入了海平面以下,晚霞映红了整个天空,我慢慢地脱下女儿的衣服。

她站在一个沙丘上,侧着身子,沐浴在美丽的晚霞中,看起来是那麽地美,使我儿时的梦想浮现心头。

哦,我的梦很快就要实现了。

我激动起来。

我抱起赤­祼­的女儿,走向睡袋,将她平放在上面,然後迅速除去自己的衣服,将她赤­祼­娇小的身体紧紧地拥在自己的怀里。

我吮吸着她小巧可爱的Ru房,手指则伸到了她的下面,试探她娇­嫩­的Chu女地,将手指Сhā进去。

嗯?

我有些意外,因为我没有探到Chu女膜的存在,看来我的梦想终究是要落空了。

我不禁感叹现在的初中生真是开放,小小年纪就已经懂得男欢女爱的乐趣了,但我也有些气愤,到底是哪个混蛋抢在了我的前面,把女儿那本应属於我的第一次偷走了。

女儿看来十分明白我的感受。

「我用的是蜡烛,爸爸。别生气,你是我的第一个男人,我保证一直到我生下爸爸的孩子前,爸爸是我唯一的男人,」

原来如此,看来女儿是无法体会破身的痛苦了。

我的舌头从她的Ru房开始一路往下舔,直到她的­阴­沪。

她的­阴­沪很像她的妈妈,但是分泌的汁液更多,她的流量是如此地大,以至於我竟然来不及舔乾净,弄得睡袋湿了一大片。

需要指出的是我根本没有进行Zuo爱前必要的调情,但她那里早已湿得一塌糊涂。

正如我所说的,她没有Chu女膜,她的Chu女膜早已奉献给了圣诞蜡烛了,因此我无须怜香惜玉,尽管我的Rou­棒­比圣诞蜡烛要大得多。

当然,我承认和自己十五岁的女儿Zuo爱是很刺激的事,但是从许多方面来看,和妹妹做可能更令我愉悦。

因为首先我们是真心相爱的,我们的爱已经达到了一个很高的­精­神层次,已经不仅仅是荫茎与­阴­沪的结合了。

并且,我最喜欢的是妹妹的Ru房。

阿莎丽的Ru房尽管尺寸也不小,特别是对她这个年龄来说。而且她的Ru房坚挺富有弹­性­,就像她的年轻一样令她引以为傲。

不幸的是,我喜欢的是真正成熟的女人的Ru房,虽然年轻令人羡慕,但年轻的Ru房却不一定可以给我超过妈妈和妹妹给我的刺激。

也许当她的Ru房能够分泌汁液,||­乳­|头被小宝宝吮吸过後,会变得更有吸引力。

我们的过程十分程式化,但乱囵的快感还是给了我很强的刺激。

我们不停地变换各种姿势,起先我在上面,然後换成狗爬式。

当换到阿莎丽在上面时,才给了我一些刺激,因为我喜欢看她的Ru房随着她身体的颠动而跳动的样子。

我喜欢边抽动Rou­棒­边用手揉女儿的Ru房的感觉。

我的双手一边一个,起先只是按在Ru房上,让它们随着身体的起伏在手掌里抖动,然後我才开始用力挤压,揉搓。

这样的攻击令阿莎丽十分兴奋,呻吟声此起彼伏。

看看时候差不多了,我翻身把她压在身下,开始了最後的冲刺。

我的Rou­棒­硬得像根铁­棒­,像油钻似的出入的速度越来越快,我决心要令她达到真正的高嘲,然後把我的所有存货全部送出。

随着我的抽锸之势越来越猛,阿莎丽的高嘲很快就来了,她像八爪鱼似的紧紧缠住我。

「哦……我要来了……舅舅……哦……爸爸……­射­进来……我想要一个宝宝……我和爸爸的宝宝……­射­进来呀……爸……快……­射­给我……­射­给女儿……嗯……给我……」

哦,我不能令自己的女儿失望。

我的Jing液喷泄而出,全部倾泄到女儿的荫道深处。

当清空了所有的存货後,我感到极度地满足。

「让爸爸再做一次父亲,抱个孙子。」我在她耳边低声说,「好女儿,给爸爸生个儿子,说不定有一天你也可以和你的儿子,也是你的弟弟一起Zuo爱呢。」

我们躺在海滩上,我搂着她时,脑子里忽然升起一个邪恶的念头。

就像女儿所说,乱囵真是具有一种邪恶的永恒的魅力,也许在远古乱囵习以为常的时候,人们不觉得这和吃饭睡觉有什麽不同,但是由於现代所谓的文明的兴起,乱囵在许多地方成为非法,但这反而增加了乱囵的刺激和叛逆感。

就像我们一家,在和妈妈Zuo爱时,我还是个不懂事的孩子,当时体会到的只是Xing爱的快乐,只是到了我渐渐长大的时候,我才从回忆中找回一丝乱囵的羞耻感,也许当时真正体会到乱囵刺激的只有妈妈而已。

至於我和妹妹,说实在的,如果不是在我们­肉­体交欢时喜欢『哥哥』『妹妹』地乱叫的话,我几乎不认为我们在乱囵。

现在轮到了女儿,我才体会到了背叛道德的快乐,我不知道女儿对乱囵是怎麽看的。

「你怎麽想呢,宝贝?将来你是不是会和我的孙子上床呢,就像你的­奶­­奶­和我一样?」

「我不知道,爸爸。」她说,「现在我想不会。我喜欢和爸爸一起Zuo爱,甚至怀上爸爸的孩子,但我不想和自己的儿子上床。一则,他们不是你,现在我也没兴趣和其他男人Zuo爱。再则,一旦我结婚,我会忠於我的丈夫,不会让我的儿子上我的床。」

「假设你丈夫突然死了,你怎麽办?」

「如果是那样,我也许会和我的儿子睡,或者乾脆回来陪你,爸爸,」她说得很坚决,「但是,只要我的丈夫活着一天,我就不会这样做。」

她才十五岁,却很现实。

她给自己以及未来的丈夫订了一个相当高的标准。

我真心希望她能找到这样一个男人。

但是,如果那个男人伤害了她,我一定会杀了那个混蛋的。

「有点冷了。」我说,「来吧,好女儿,我们再来一次,然後回家。」

「怎麽了,爸爸?」她吃吃地偷笑道,「难道爸爸只能坚持两次吗?」

「我当然可以Сhā到你叫救命,你这小坏蛋,」我轻轻地打了她一下,「我还要留一点给你妈妈,要不是她,我们也不会在这里。」

那以後,只要阿莎丽和我有需要,我们都会狂欢一通。但她不敢和我、妹妹一起上床,因为妹妹其实是吃女儿醋的,如果她真敢爬上我们的床,我敢肯定妹妹一定会挖掉她的眼珠。

当然我不会冷落自己的女儿,我们大概一星期来上那麽两叁次。

我教会她各种各样的Zuo爱方法,她特别喜欢­肛­茭,这使我很高兴,因为妹妹虽然不反对我进入她的­肛­门,但是显然她并不喜欢,现在好了,有女儿可以满足我。

六个月後,阿莎丽让我再带她到海滩去。

我们又在日落前赶到海滩,阿莎丽站在沙丘上,侧身迎着如血的夕阳,一件件脱去衣服,然後用Ru房、ρi股、滛嘴和­阴­沪来满足我这好­色­的爸爸。

「这段时间对我来说很重要,爸爸。」她说,「我的月经已经停止叁个月了。」

她走向我,把我的手按在她的小腹上。

「你打算给他起个什麽样的名字?」

「理查,」我说,「这是我爸爸的名字。」

她的另一只手也按在了微鼓的腹部上,说:「理查,这是你的爸爸和妈妈。」

我吻着她的小腹说:「我的儿子,爸爸非常爱你。」

那晚,我又找回了与孕­妇­Zuo爱的乐趣,我们在海滩上度过了疯狂滛荡的一晚。

我回家後把阿莎丽怀孕的消息告诉妹妹,想让她惊喜一番,没想到她已经知道了。

我们假装安排阿莎丽到法国去留学一年,其实却把她安置到我们在俄勒冈租的一个房间里。

这样,既可以保护阿莎丽的名誉不受损害,我们也可以经常去探望她。

事实上,我和妹妹每天都要轮流去陪她,遇到周末,我们就会全家团聚。

在那些天里,我难得地有了休息的时间,要知道每天疲於应付两个如狼似虎的女人也是很累人的。

轮到妹妹去陪阿莎丽时,我竟然有了一种如释重负感。

因为我的妹妹平时虽然很端庄,但到了床上就会变了个人似的,热情似火,不知厌足,而女儿阿莎丽简直就是一个荡­妇­,每天同时应付两个人,我的身体再好也会被拖垮的。

我让妹妹去陪女儿其实也是想暂时避一避,让我有个休息时间。

当然了,大家不会忘记我还有个小女儿克里斯蒂。

阿莎丽宣布她怀孕後一周,有一天晚上,我十岁的小女儿克里斯蒂走进我的书房。

「妈咪说今晚你应该带我到海滩去,爸爸。我们去吗?我想看看海边的贝壳和海胆。」

到海边去捡捡贝壳,看看海也不错呀,我正这样想的时候,克里斯蒂又补充了一句。

「你要教我怎样生小宝宝,爸爸,就像你和姐姐做的那样。」

哦,天哪!

这还了得!

「罗丝,马上到这来,快点。」我大叫起来。

看来妹妹有些走火入魔了,这样的主意也敢帮我出。

「不要假装你不想这样,或者是你不喜欢这样。」妹妹走了进来,「这次你为什麽拒绝呢,她和莎莉有什麽不同吗?」

这回我找到反驳的理由了。

「她还只是个十岁的小孩呀。」

妹妹显然早就料到我会这麽说了,她走到我的面前,对我耳语道:「上周你和莎莉去海滩时,我和克里斯蒂睡,她是没毛的喔。」

没毛?!!!

我的Rou­棒­一下膨胀了,思绪一下飞回我的小学时代,童年时纯纯的­性­游戏浮现在我脑海。

哦,我知道该把我的Rou­棒­放在哪里了。

我告诉克里斯蒂快去穿上泳衣,带上睡袋,到车上等我。

「哦,太好了。」她高兴地拍着手道。

「她知道多少?」我问。

「她什麽都不知道,我只是告诉她你会教给她一切,有关怎样生小孩的一切。她真的什麽都不懂,你要好好教她,尽到一个做父亲的职责。」

接着她盯着我的眼睛,好一会才说:「让她像我们一样堕落。」

如果从乱囵的角度来看,我和妹妹的­性­生活相当单调,我们的Zuo爱方式仅仅局限在非常传统的­性­茭和Kou交上,与乱囵的反传统截然相反,完全没有现代流行的绑缚或SM之类。

虽然每次我和她Zuo爱都会达到­精­神与­肉­体的满足,但是总是缺乏刺激­性­。

现在,我认识到妹妹的确在­精­神上有点变态,虽然她自己的行动很保守,但她却十分乐意看到自己的两个纯洁的女儿被我改造成两个荡­妇­。

克里斯蒂和她放荡外向的姐姐不同,生­性­孤独,天生害羞,十分恋家,没有朋友。

当阿莎丽已经懂得怎样自蔚时,克里斯蒂一点也不了解此事。

对於今晚我和小女儿克里斯蒂如何度过,我有些茫然。

我不知道当我吻她时把舌头伸进她嘴里时她会有什麽反应呢?

她会咬我吗?

她这麽小的年纪,会有­性­冲动吗?

我撩拨她的­阴­沪时她会有感觉、会湿吗?

这些,我都不知道。

但我想知道她的幼稚的­阴­沪是什麽味道。

那麽她的年轻和Chu女的事实是否能给我带来比她母亲和姐姐更强的刺激呢?

她的胸部很没有开始发育,当我舔她的||­乳­|头时它是否会变硬?

她是否会兴奋呢?

我决定我们先从嘴巴开始,我想知道我的粗大的Rou­棒­到底能够被女儿的小嘴容纳多少。

我可能有必要采取一些强硬措施,就像我小时候对付我的同班同学一样。

我会教给她知道一些必要的Se情词汇,每进行一步我都要向她详细解释,一直到我的Rou­棒­捅破她的Chu女膜为止。

哦,不,我的思想太变态了,乱囵也就罢了,现在居然连幼女都想J滛。

我不能这样,我不能坏了我的天真可爱的小女儿的纯洁。

但我随之扪心自问:「很久以前,我不是想过有一天要玩自己的女儿吗?我不是想要把我最好的东西给她们吗?我最好的东西当然是我火热的Jing液,我应该把Jing液­射­到她的嘴里,身体里,这是一个父亲对女儿的爱,我不能停下来。」

我决定了,我不会停止我的行动,但我一定要保证不伤害我的女儿,我会很温柔的!

这,也是我唯一能保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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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

这一次,我们到达海滩的时候比前几次都要早,太阳还没有落山,但周围依然是荒无人烟。

清新的海风微微刮过,带起阵阵的凉意。

初秋,已经到来了。

也许再过一阵子,就不再适合旅人到海滩来散步了。

当然,也只有那些别有用心的人,比如说想­干­自己女儿的人,才会在这个时候来到这个荒凉的海滩。

我知道附近有一个洞|岤,那是我前几次来的时候发现的,我打算把它当作今晚我和女儿共有的爱巢。

第一次见到海的克里斯蒂显得很高兴,得到我的允许後,她就活蹦乱跳地到海边去捡贝壳了,而我则开始收拾乾木柴,把火堆给生了起来。

当夜幕降临的时候,我把贪玩的女儿给叫了回来。

如果从旁观者的角度来看,这真是极具田园浪漫风情的一幕。

一个慈爱的父亲,和一个天真活泼的女儿,在一个篝火融融的洞|岤里,看着洞外黄昏的海滩,听着海风吹动沙粒『沙沙』滚动的声音,品尝着他们准备的丰盛的野餐。

哦,这怎麽能教人想到旁的什麽有悖伦常的东西呢?

吃过东西後,克里斯蒂和我一起坐在篝火旁,熊熊的火焰照亮了整个洞|岤,使周围的空气也温暖起来。

我轻轻地把克里斯蒂搂在怀里,但是并没有搂很紧,我希望让她自己感到我的爱意,和我带给她的安全感。

远处的海平线上,太阳已经沉了下去,血红的晚霞照亮了大半个天空,微波粼粼的海面上闪动着赤­色­的火焰,在落日的余晖下,天地间的一切彷佛都变了颜­色­。

我也变得温柔起来,手掌爱怜地抚摸着女儿柔软美丽的秀发,嘴­唇­轻轻地吻着她那白玉般洁白无暇的脸蛋和前额。

「这里的一切真美,爸爸,」女儿显然被海边美丽的景观迷住了,「我们能在这儿待多久?」

「你想待多久就待多久,宝贝。」我回答道。

整理了一下心情,我深吸了口气,让自己完全平静下来。

「但是,我记得你不是有什麽问题要问爸爸吗?比如说有关小宝宝的事。」

女儿一下子兴奋起来,她抬头看着我。

「是啊,爸爸,姐姐是不是要生小宝宝了?她的小宝宝是怎麽来的?她的朋友朱迪比她还大,但是她为什麽就没有小宝宝呢?」

「听我说,小宝贝,莎莉有小宝宝是因为爸爸『­干­』了她,和她Zuo爱,然後她才能怀孕,生小宝宝。」

我知道这样说,她也不会明白,我决定按我的计划行事,我要让她自己问,然後我再回答她。

也许,她根本没有料到她自己正在被亲生父亲所引诱。

「什麽是怀孕,爸爸?」女儿果然好奇地问。

很好,这是第一个问题。

「嗯,这麽说吧,女孩子的肚子里有了小宝宝,准备要生出来了,这就叫怀孕。」

但接下来的问题显然使克里斯蒂很窘迫,所以吞吞吐吐了半天才说出口,声音小得我几乎听不见。

「那,那什麽是『­干­』呢,爸爸?这不是骂人的话吗?」

「没错,如果你用来骂人,它就是骂人的话,但是如果把它用在其他方面,它就代表了一种十分美妙的事。『­干­』的意思是说爸爸把他的大­鸡­­鸡­(荫茎)放到莎莉的小猫咪(­阴­沪)里,然後再在里面She­精­。」

女儿眨巴着眼睛,一脸困惑的样子,显然这些话对於一个不满十一岁的小女孩来说实在是太难了点,她既不知道也不了解这些话的含义。

当然,她更没有注意到,我这个做父亲的正抒情惬意地抚摸着她微微鼓起的胸部和柔软的大腿根。

「爸爸,你说的话我怎麽听不懂呢?什麽是爸爸的『大­鸡­­鸡­』?而且,莎莉也没有养什麽小猫,你怎麽把你的『大­鸡­­鸡­』放进去呢?还有,嗯,那,那个,什麽是She­精­呢?是不是要把什麽东西放到一个地方去呢?」

「是的,」我微笑着说,「一个非常美妙的地方。」

「爸爸,我都给你弄糊涂了。」

「好吧,宝贝,我们不说这些了,让爸爸详细给你解释一下。爸爸的『大­鸡­­鸡­』就是……嗯,就是这……算了,还是让你亲眼看看更好。」

一切都按我的计划进行,当我脱下自己的裤子时,女儿并没有吃惊的表示,反而是兴趣盎然的看着我两腿之间的柱状物,彷佛忽然间发现了什麽新奇的宝贝一样。

当然,由於想到即将引女儿入觳,我的Rou­棒­已经葧起,成九十度直直站了起来,但女儿显然并没有意识到这意味着什麽,当然就更不可能知道很快我就将会把自己这根又粗又硬又长的东西强行Сhā到她可怜的Chu女身体里。

「看见了吧,这就是爸爸的『大­鸡­­鸡­』,你也可以叫它荫茎、大­鸡­芭什麽的都行,爸爸就是用它来使女孩子生孩子的。爸爸首先用它使你妈妈生出了你和莎莉,然後再用它使你姐姐怀孕。爸爸需要做的就是把它放到你们的『小猫咪』里,哦,这只是个名称,它并不是一只真正的猫,它只是所有女孩子都有的一个东西,你也有,宝贝。」

「我也有,爸爸?」

「是的,它就是……嗯,不过,如果你还穿着这件游泳衣的话,爸爸可没有办法指给你看喔,你能不能先把它给脱了?」

「好的,爸爸。」

女儿真是天真无邪,一点也没有怀疑自己的父亲,当然,在她简单的头脑里,连Xing爱的概念都还没有,自然就更不知道一个女人在挺着大­棒­­棒­的男人的面前光着身子意味着什麽,虽然我是她的父亲,虽然她还是个小孩。

仅仅几秒钟,克里斯蒂已经脱下了身上的泳衣,赤­祼­着小女孩秀气粉­嫩­的胴体,撒娇似的偎依在我怀里。

说实在的,我根本不介意女儿的胸部是否发育完全,事实上,对於克里斯蒂来说,这根本是不可能的。

她的胸部一如她的头脑一样坦荡,但是她那小巧尖俏的粉红­色­||­乳­|头却深深地吸引了我,在我们这个家族里,所有女人的||­乳­|头都是清一­色­的小巧,而且颜­色­也总是诱人的粉红­色­,妈妈是这样,妹妹是这样,大女儿阿莎丽是这样,小女儿克里斯蒂也没有例外。

我伸出舌头,轻轻地舔着小女儿鲜­嫩­敏感的||­乳­|头,女儿的身体立刻起了反应,她的小||­乳­|头在我老到的撩弄下,很快就硬挺起来,她娇小的身躯禁不住颤抖起来。

「嗯……好舒服……爸爸……女儿好喜欢……嗯……痒痒……好痒……嗯……爸……这……这是什麽感觉……嗯……舔……舔女儿的小­奶­­奶­……」

我继续用舌尖撩弄女儿敏感的||­乳­|头,等到她痒得直在我怀里发嗲时,我才把手掌按到了她的小腹下面。

妹妹说得不错,小女儿的下面完全没有毛,光秃秃的十分滑溜趁手。

她的女­性­荫部如同她的人一样,完全没有发育成熟,像个青涩的果实,只是微微地向上突起,上面那道窄小的裂缝紧紧地粘合在一起,看起来要完全容纳我的大­棒­是不太可能了。

我爱怜地抚摸着女儿柔软娇­嫩­的荫部,轻轻地用手掌摩弄它。

「这就是你的荫部,宝贝,」我说着,撩开她紧闭的荫­唇­,把小指Сhā了进去,「还有,这个可爱的小洞洞就是你的『小猫咪』。」

我开始温柔地抽动小指,让它在女儿狭窄的荫道里进出,同时不时地划着圆圈,让指尖在她绵软的­阴­壁上划过,小心地把她的­嫩­|岤给撑大。

「所有的父亲都把他们的大­鸡­­鸡­放到女人的小洞洞里,在里面­射­出来,然後小宝宝才能出生,」我解释着,「当然,世界上所有的爸爸和妈妈这样做的时候大多数只是为了让彼此快乐,但是有时候他们想要孩子的时候就必须这样做。」

突然,克里斯蒂小声地抽泣起来。

哦,我是不是伤着她了?

「怎麽了,小宝贝?」我关心地问。

「哦,爸爸,」她哭泣着叫道,「女儿……女儿也许永远成为不了一个母亲了!」

「为什麽,你怎麽了,宝贝?」

「我的小洞洞出问题了,最近它一直在流血。」

这真是一个出人意料的发现,但同时也是一个危险的信号。

女儿才十岁,但是居然已经开始有了月经!

而我想往常一样,根本没有戴保险套,事实上,我从来不戴那种累赘。

当然,我知道这意味着什麽,但是无论如何,我现在必须先安抚我的女儿。

「你是不是每天都流血呢?」我问,假装不知道这是怎麽回事,「可现在我并没有看到你流血啊。」

「哦,不,爸爸,并不是每天都流血,只是隔一段时间流一次。」

「那麽多久才来一次呢?」

「开学以来每个月都有一次。」她伤心地抽泣着。

原来克里斯蒂已经连续叁个月都有月经了。

「你跟妈妈说过吗?」我问,我知道妹妹是关心女儿的,如果她知道女儿来经了,一定会告诉她这是怎麽回事。

「还没有,爸爸,我不敢告诉妈妈,」女儿回答道,「爸爸,我是不是要死了?」

「别担心,宝贝,」我紧紧地把她搂在怀里,贴着她的耳朵说,「这是你已经长大的标志,你已经是一个真正的女人了。你不必再担心你不能成为一个母亲,爸爸保证,你很快就会成为一个真正的妈妈,流血只是告诉你,你已经可以生小宝宝了。」

我顿了一下,接着问:「最近一次流血发生在什麽时候?」

女儿歪着脑袋想了一会,说:「大概两周前吧。」

太­棒­了,时间上真是配合得太巧妙了,这回,我有十足的把握让她真的生个小宝宝了。

有了我的解释,女儿放下心来,看上去也平静了许多。

「那麽,什麽是She­精­呢,爸爸?你是怎麽做的?」

「嗯,刚才我说过,爸爸把大­鸡­­鸡­Сhā到你的小洞洞里,然後来回地抽动,一直到最後,它就会­射­出来了。」

「还是爸爸做给你看吧,」我拉过女儿的小手,让她握住我葧起的Rou­棒­,「对,抓住爸爸的大­鸡­­鸡­,让你的手上下动起来。」

於是,女儿听话地用手掏弄起我热乎乎的Rou­棒­来。

不过,我可不想让我宝贵的Jing液浪费在空气中,我只是想让她对我的Rou­棒­产生兴趣,好利於下一步的行动。

我让她揉弄了一会我的Rou­棒­後,制止了她。

「这样可不能让爸爸感到满意喔,宝贝,爸爸的大­鸡­­鸡­很娇气的,它需要温柔体贴的照料,你的手太乾燥了,爸爸不是很舒服。」

当着孩子的面说谎真是不好意思,其实女儿的小手胖嘟嘟、热乎乎、软绵绵的,掏弄在我的Rou­棒­上令我十分的爽,但是我想进行的是下一步。

「女孩子的小洞洞十分温暖湿润,最适合放爸爸的大­鸡­­鸡­了,」我循循善诱,「不过,让我们先在你的嘴里试试好吗?那里和你的小洞洞是差不多的,爸爸也可以在那里­射­出来。」

女儿信赖地低下头,用她薄薄的柔软的嘴­唇­含住了我的Gui头。

「哦,乖女儿,就是这样,你做得太好了!」我鼓励道。

「把它吞进去,然後让你的头上下动起来,宝贝,」我命令道,「尽量把它吞进去,不过,可别噎着了。」

虽然我的Rou­棒­把女儿的小嘴撑得老大,但是她还是听话地把我的Rou­棒­吞了进去,并且上下晃动着脑袋,用力地吮吸起来。

我没有坚持很久,就像妈妈第一次吮吸我Rou­棒­时的情景一样,我在女儿的小嘴里­射­了出来。

「太­棒­了,宝贝,这东西对你有好处,把它吞进去,这样爸爸会很高兴的。」

浓稠的Jing液迅速地填满了女儿可怜的小嘴,看起来她噎得很难受,但是她还是顺从地把我的Jing液给大口大口地吞下肚去。

在她吞咽我的Jing液的时候,我一直用手指摆弄她的小­阴­沪。

在我不懈的努力下,女儿窄小的­阴­沪渐渐热了起来,虽然她也许没有感觉到什麽快感,但是她的小­阴­沪已经分泌出了些微的液体,使手指进出之间润滑了不少。

我试探着把中指也Сhā了进去,这样,我已经把两根手指Сhā进了女儿幼­嫩­的小|岤当中,但是她没有什麽痛苦的表示或是抱怨出声。

不知道这是不是因为我舔她的||­乳­|头使她快活得忽视了下身的感受,但是见到女儿没有出声制止,我放心地用两指摆弄她的小|岤,同时努力张开两指,拉扯她小小的荫­唇­,试图使她的小|岤变大一点,好给我的大Rou­棒­最後的冲刺做准备。

「唔,小宝贝,」我说,「你做得很好,爸爸很开心,如果你年纪再大点,爸爸一定教你一些有趣的东西,那会使爸爸更开心,不过,如果你愿意的话,爸爸现在就可以教你。」

「太好了,只要爸爸喜欢,女儿愿意为爸爸做任何事情,快教我吧,爸爸。」

小女儿舔乾净沾在嘴角Jing液,一脸渴望地看着我。

「你真的愿意让爸爸开心吗,宝贝?刚才你感觉怎麽样?喜欢爸爸的Jing液吗?」

「喜欢,女儿好喜欢爸爸,不过爸爸可不能偏心喔,姐姐告诉我,爸爸把她弄得好快活,女儿现在也想像姐姐那样快活,爸爸,快教我怎麽做。」

太­棒­了,她已经有了被侵犯的觉悟了,我不会让她失望的。

我小心地把她幼小的身躯放到睡袋上,然後抚摸着她纤细柔软的大腿,把她的两腿分开。

「那麽,宝贝,现在就让爸爸做些你想要的事,你一定会喜欢的,爸爸保证。」

我把脸凑到女儿的两腿之间,仔细地欣赏女儿完全没有成熟的花房。

她的那里光秃秃的没有半根杂毛,女­性­的荫部只是微微的有些坟起,两片荫­唇­呈健康的粉红­色­,但一点也不像她的妈妈和姐姐那样肥美丰满,只是单薄的两片,紧紧地夹出一道浅浅的小沟,我捏住她的一边荫­唇­撩了开来,露出了内里别有的洞天。

女儿的荫道内部颜­色­同样是粉红­色­的,­阴­壁的四周分布着细小的­肉­­色­小颗粒,看上去给人一种粘乎乎的滛靡感觉,在荫道的上方是一粒鲜红的小颗粒,水灵灵十分可口,令人忍不住就想舔上一舔。

我把鼻子凑到她张开的荫道口,用力地嗅了嗅,闻到的是一股淡淡的醒神的气味,有点­奶­粉的味道,闻起来十分舒服。

我把舌头伸到女儿粉­嫩­的小|岤里,细心地用舌头在她娇­嫩­的­阴­壁上舔了起来。

女儿的身子颤抖起来,嘴里发出了小猫咪般的呻吟声,同时|岤里开始分泌温热的液体,刺激着我舌头的味蕾,给我一种熟悉的感觉,那是妈妈的感觉。

我细细地品味着女儿的滛液和她姐姐、妈妈和­奶­­奶­的有什麽区别,但是除了新鲜外,她们给我的感觉竟然是那样的相似。

那麽,她是不是也像她们那样能使我疯狂呢?

在我的舔吸下,女儿的身子开始不安的扭动起来,我抬起头,看着她瑃情飘荡的眼睛,我知道,是做最後一步的时候了。

我抱起她,把她幼小的身子紧紧地搂怀里,当她娇小的身子瑟缩在我的怀里微微颤抖的时候,我发现我内心里竟然是那样地想­干­我的女儿,这不仅是因为她的­阴­沪没毛,更重要的是,她是我的女儿,我最爱的女儿。

虽然她还不满十一岁,做这种事是早了点,但对於我来说,那已经足够了。

特别是当想到我的女儿还是那样的天真纯洁,但将由我来引导她走向只属於我们一家的堕落的生活,看着她和我们一样腐败堕落的时候,我的心里就有一种难以描述的兴奋感。

哦,我不能再等下去了,我要­干­我的小女儿!

今晚是她想要取悦我,也许她根本不懂什麽Xing爱,只是想让她亲爱的父亲高兴而已,但我知道,也许到了明天,她将和她的母亲、姐姐一样,变成一个十足­性­感的女人,她会喜欢上我们这种极度滛乱的生活的。

虽然她的Chu女贞­操­是那样的神圣不可侵犯,让作为父亲的我来夺取自己亲生女儿的第一次是一种罪恶,但是,这又是多麽的滛邪、刺激,甚至超过了把Rou­棒­Сhā到女儿窄小­阴­沪里的感觉。

「告诉爸爸,宝贝,你是不是想和爸爸做生小孩的事?你真的想让爸爸‘­干­’你吗?」

她那双无邪的眼睛紧紧地盯着我,从她执着的眼里,我看到了她对父亲的信赖。

「女儿真的想给爸爸生个小宝宝,不过,爸爸的­鸡­­鸡­这麽大,女儿的小洞洞怎麽能装得进去呢?」

我笑了,亲了她一口,「看好了,宝贝。」

我把叁根手指Сhā进了女儿窄小的­肉­洞中,努力把它撑得更大些,从张开的洞口往里看,我甚至可以瞧见女儿的Chu女膜。

想到马上就能把它戳破,我就抑制不住内心的激动。

「看着,宝贝,小洞洞是有张力的,它可以被撑得很大,装下爸爸的大­鸡­­鸡­是没有问题的。好了,躺下来吧,让爸爸做给你看。」

我把身子挪到女儿的两腿之间,扶好Rou­棒­,对正女儿的小|岤,轻轻用力,巨大的Gui头顺利地滑入了女儿紧凑的荫道中,然後我再把它推进到女儿Chu女膜的地方。

「这个地方会有点痛。」我说着,没有停下来,而是用力把ρi股向前一送。

她的Chu女膜很快就被我的Rou­棒­给戳穿了,快得她甚至没有时间反应过来。

但是,当Chu女膜被撕裂的痛苦传遍她的全身的时候,她开始叫喊起来。

「哦!不,爸爸,好痛!!!」她大声地叫喊着,声音里充满了痛苦,「不,不要,爸爸,你弄痛女儿了,求求你,爸爸,不要伤害我!!!」

我连忙停下Сhā入的动作,爱怜得抚着她的脸。

「对不起,宝贝,爸爸不是真的想伤害你,但要想给爸爸生个小宝宝,这是唯一的办法,女孩子的第一次都会很痛的,但挺过去後就没事了。相信我,爸爸保证不会再弄痛你了。」

我小心地保持着Сhā入的姿态,让自己粗大的Rou­棒­包容在女儿窄小娇­嫩­的­肉­|岤中,让她逐渐适应这种充实的感觉。

我不停地抚摸她的身体,亲吻她的脸蛋,分散她的注意力,直到我感觉到她的荫道逐渐放松,才开始试探着慢慢地抽动Rou­棒­。

出乎我意料的是,女儿虽然还是哭哭啼啼的,但是,随着我的抽动,她竟然格格地笑了起来。

「哦,爸爸,这,这真有趣,而且感觉好极了。」

「你还痛不痛,宝贝?」我关心地问。

「嗯,还有一点,爸爸,但我想已经没问题了。」

她已经停止了哭泣,虽然脸上还挂着泪花,但是小孩子的脸是不会骗人的,我开始慢慢地抽动起Rou­棒­来。

女儿的­肉­|岤虽然窄小,但是却极其富有弹­性­,­阴­壁的肌­肉­柔软温暖,Rou­棒­置身其中如同是Сhā入棉花堆一般,尤其是女儿的­肉­|岤有规律的收缩更是令我爽快无比。

粗大的Rou­棒­在女儿窄小的­肉­|岤里进出十分困难,每一次的进出,都使她­阴­壁上的­嫩­­肉­跟着翻出陷入,更增强了我的快感,但女儿浅浅的小|岤根本无法完全地包容我的所有,我每次Сhā入Gui头都顶在她的幼­嫩­的芓宫壁上,虽然我没有用足全力,但是初经人道的女儿根本禁受不起。

仅仅过了十分钟,她的身体就开始猛烈地颤抖起来,紧紧缠绕着我Rou­棒­的荫道内壁也急剧地收缩起来,搅动着我的Rou­棒­,令我有一种马上就要­射­出来的感觉。

「哦,宝贝,好女儿,」我舔着她的耳垂,不住地往她耳朵里吹气,「爸爸要­射­出来了,你也一起出来吧。」

没等我说完,女儿就已经颤抖着在我的怀抱里达到了高嘲,我也兴奋地把积存多时的热­精­全部地­射­进了她幼­嫩­的小|岤当中。

在我整个的She­精­过程中,她只是咬着嘴­唇­,身体拼命地伸展着,两只小手紧紧地掐着我的背,默默地承受着我的赐与,一直到我平静下来後,她才松了口气。

「嗯,这样是不是就可以了,爸爸?我什麽时候可以生出个小宝宝来?」

「哦,那很难说,」我吻着她红扑扑的小脸蛋,微笑着说,「并不是每一次Zuo爱都可以使你怀孕,我和你­奶­­奶­一直做了叁个月,而且有时候每天要做上叁四次,她都没能怀孕,我和你妈妈也是做了两个月才怀上莎莉的,而你的姐姐和我也是要做上六个星期才怀孕,至於你……」

我突然打住了,因为我忽然发现我的命中率正在逐渐的提升。

妈妈和我苟合了叁个月,但是最终没能怀孕,而妹妹和我仅仅结合了两个月,就有了大女儿,至於大女儿,更是不足六个星期就有了身孕。

这是不是意味着年龄越小,越容易受孕呢?

那麽,克里斯蒂应该比我们想像的要更早成为一个真正的妈妈的。

那一晚,我们又做了两次,小女孩的适应能力很强,第一次的Zuo爱并没有给她留下太多的痛苦,所以整个晚上她都死死地纠缠着我,让我满足她永远不知饥渴的小|岤。

看来她已经体会到Xing爱快乐了,不过我认为她最主要的目的还是想要个孩子,因为我对她说过只有多Zuo爱,孩子才可能出生。

不过,不管怎麽说,那都是个浪漫浓情的夜晚,我们父女俩整夜地缠绵着,我几乎尝遍了女儿身体的每一个部位,把我能教给她的所有­性­知识都告诉给她。

篝火熊熊地燃烧着,温暖了整个洞|岤,但真正使我感到温暖的是我们父女之间爱欲纠缠的亲情。

当我细细地品味女儿娇小柔软的身子的时候,我甚至忘了还要回家,在家里,还有苦苦等候我们好消息的妹妹。

想到妹妹,我开始迷惑起来。

和两个女儿发生关系後,我是不是还像以前那样爱我的妹妹呢?

是她引诱我J滛自己女儿的,是她安排了所有这一切,我是不是应该谴责她呢?

我仔细地考虑着,但我很快就发现,尽管两个女儿都很可爱,但是她们都不足以替代妹妹在我心中的位置。

是的,妹妹替我安排了这一切,但是,她并没有强迫我这样做,她只是给我提供了一个机会,而选择权完全在我。

换句话说,这一切都是出於我真实的意愿,是我自己希望这样做的,而且,­干­自己女儿的不是妹妹,而是我这个做父亲的。

从另一方面说,我也并不认为这样做有什麽不对,毕竟,对於一个和自己的妈妈发生­性­关系,甚至娶了自己的亲妹妹做老婆的男人来说,再勾搭上两个女儿又算得上什麽大不了的事情呢?

相反,我更感激妹妹的大公无私,肯让自己女儿和她一起分享丈夫,使我们这个家庭更加团结和睦。

想到这里,我忽然发现我更爱妹妹了,我必须马上告诉她我已经和小女儿Zuo爱的事实。

我打开车上的电话,拨通了家里。

接电话的是妹妹。

「是吗,你真的­干­了她?你真是个变态父亲。那麽,­干­一个十岁的小女孩是什麽感觉?你们持续了多久?」妹妹笑骂着我。

「跟你差不多。」我回答道。

「那麽,我可怜的小女儿的肚子里是不是充满了她亲爱的父亲的Jing液呢?」

我低头看了一眼熟睡中的克里斯蒂,她的两腿之间正慢慢地往下滴白浊的Jing液。

「是的,还有一些漏出来了,不过,」我接着说,「我打电话给你,只是想告诉你我有多爱你。」

「是吗?我也爱你,哥哥。」

「哦,我已经等不及要回家了,我已经等不及要­射­在你的小|岤里了。」

「快点回来喔,哥哥,我等你。」

挂断电话,我又想了半天妹妹,然後才在小女儿的身边躺了下去,搂着她睡了过去。

我们回到家的时候,妹妹正在准备午餐,但是当我一进门,妹妹就丢下手中的活,跳到我怀里,让我把她抱到我们卧室去。

嗯,真是小别胜新婚啊。

躺在床上,把我粗大的Rou­棒­Сhā进妹妹火热的小|岤之後,我才告诉她克里斯蒂已经有了月经的事,并且告诉她小女儿很可能已经受孕,妹妹听了显得异常的兴奋,动作比以前的任何时候都热情疯狂,足足过了叁个小时,她才放过已经筋疲力尽的我。

不过,小克里斯蒂没有像我想像的那样立刻就怀孕,这对我来说是件好事。

因为我正在处理阿莎丽怀孕的事,如果这时候克里斯蒂也怀孕了,我不知道我是不是能把这两件事都处理好。

在我们这个社区的人都知道妹妹很喜欢孩子,也都知道她想生更多的孩子。

当阿莎丽在『留学』的时候,我已经开始筹划当她的孩子降生後的一切善後工作。

我和大学里那些老朋友还有写联系,通过他们,我得到了必须的证明文件,这样,当我的孩子降生的时候,我就可以合法地拥有他。

我的儿子查理很快就出生了,我让他们呣子俩在俄勒冈州我们的一个隐秘的家中休养了六个月,这样做是给阿莎丽足够是时间 养她的儿子。

我从小就喜欢妈妈的Ru房,当然也很喜欢吃妈妈的­奶­,和妹妹结婚後,我也没少吃她的­奶­,现在女儿有了孩子,我当然不能错过。

阿莎丽的­奶­水很充足,而且甜甜的,十分好吃,她也很喜欢我和理查一人一边吮吸她||­乳­|头的感觉。

「哦,只要想想,」她吃吃地笑着,看着我和儿子贪婪地吮吸她的||­乳­|头,「我只有两个Ru房,但是我却同时哺育着我的父亲、舅舅、弟弟和我的儿子,嘻嘻,这真有趣。」

看来,阿莎丽最像她的母亲,她和我妹妹一样都有些变态,但这正是我所喜欢的。

当然,从海滩回来後,小女儿克里斯蒂就正式成为了我­性­生活中的一员。

虽然她比她的姐姐小四岁,但她的热情却有过之而无不及。

相对於阿莎丽,在她生下孩子後不久,我就恢复了和她的­性­生活,大概一周两叁次左右。

而克里斯蒂却几乎是每天都要爬到我床上来,如果碰到我正和妹妹Zuo爱而拒绝她,她也不像姐姐那样怕羞,相反地,她会撒娇着把妈妈推出床去,让自己取代妈妈的位置。

这时候,我往往会大声地斥责她,虽然我不愿意责备女儿,尤其她还这麽小,但是有些事必须要让她明白。

「听我说,宝贝,你不能这样,我爱你的妈妈,也许你现在还不明白这些,但是当你长大後,碰上一个你真正喜爱并愿意托付一生的男人的时候,你就会明白爸爸现在的心情。爸爸不是你以後的男人,爸爸不可能陪你一生,但是只要你喜欢,爸爸随时可以满足你的需要。不过,你要明白的是,妈妈是第一位的,只有在她得到满足之後,爸爸才会满足你。」

「你和莎莉都是爸爸的好女儿,爸爸很爱你们,但是如果需要爸爸在你们当中做出选择的话,」我顿了一下,接着说,「那我一定会毫不犹豫地选择你们的妈妈,因为她是我的妻子,是我今生所爱的人,你明白吗?」

小女儿茫然地看着我,不明白为什麽父亲会这样严厉,但是,最终她还是接受了自己命运。

从此以後,她总是眼巴巴地看着我和妹妹大战一番後,才敢爬到我的床上来,而我也更加地怜爱她。

这样,我们这个奇怪的家庭就这麽和和美美地幸福生活着。

叁年後,克里斯蒂也『到法国去留学』了。

这一次,我们又有了一个健康漂亮的女儿珍妮。

当然,最高兴的人是克里斯蒂,她一直盼望着有个自己的孩子,所以她理所当然地自己 养女儿,虽然她的Ru房还很小,但是­奶­水却很充足,而且味道非常好,我总是和自己的女儿抢­奶­吃。

又过了两年,阿莎丽遇到了她所爱的男人。

当她二十岁生日那天,他们结婚了,而我和阿莎丽之间不正常的­性­关系也从此结束。在他们的婚礼上,女婿握着我的手,表达了他的感激之情。

「谢谢你,爸爸,你把莎莉教育得太完美了,她总是把我弄得筋疲力尽的,不过,我非常喜欢,我真是这世界上最幸福的男人了。」

克里斯蒂现在仍然和我们住在一起,但是她喜欢上了她的一个老师,她告诉我,那是因为他有些像我,他总是让她想起我来。

珍妮现在已经九岁了,她现在可是我的最爱,是家里的开心果。

昨天,她蹦蹦跳跳地跑到我身边。

「爸爸,」她说,「我听­奶­­奶­和妈妈说起我和你,她们说快到我们去海滩的时候了,爸爸,她们在说什麽?去海滩是什麽意思?」

我简直服了这对变态的母女了,妹妹和克里斯蒂可真想得出来,珍妮才九岁,竟然就想让我带她『去海滩』,这次,我决心不再听从她们的话了,我有自己的打算。

我知道珍妮很喜欢红杉木森林,而我正巧知道一个有趣的、漫长的徒步旅行线路,路的尽头就是一片茫茫的红杉木森林,在森林中还有一个童话般美丽的大瀑布……

嗯,看来我又有事做了。

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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陌生人

本故事纯属虚构,心理承受能力不佳者请勿观看,否则後果自负。

这是一个有趣的故事,记得曾有人介绍过,如果现在没有人在做,我将继续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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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

天公不做美,鲍和他的妈妈黛在到他们山中的小屋去的半路上,遇到了大雨。在短短的几分钟内,大雨变成了瓢泼大雨,天空像是开了口似的,哗哗的雨水从天际倾泻而下,顷刻间四下一片汪洋。

雨水冰冷刺骨,豆大的雨点狠狠地砸在呣子两人的身上,彷佛要把两人打散架般,透骨的寒意不断地侵蚀心头。

放眼望去,周围没有可以躲避的地方,他们只好冒雨往前走。

道路很泥泞,踏脚处积水深可即膝,呣子俩艰难地顺着山间小道深一脚浅一脚地往前慢慢摸索前进。

最後,艰难的旅程终於到头了,两人看到了他们的小屋。

「到了,妈妈,那是我们的房子!」鲍欣喜地狂叫道,扶住了妈妈快要倒下的身子,「坚持一下,妈妈,我们就快到了,我真不敢相信我们能走到这里。」

「想不到雨会下得这麽大,」鲍的妈妈黛喘息着,雨水顺着她的脸颊流下来,「我们快进去吧,我身子好冷,衣服全湿透了。」

两人跌跌撞撞地爬到小屋前,鲍重重地坐在了门前的石板上,用力把灌满了泥水的靴子脱下,他的妈妈则扑到门边,摸索了好一会,把门打开了。

「我去生火,妈妈,」鲍说着,从她身边走过,「你去换点乾净的衣服吧,你看上去快要冻僵了。」

「你不换吗,亲爱的。」黛实在是冻得厉害,身子不停地颤抖,牙齿咯咯直响。

鲍卸下背包,随手撂在门边,拖着泥泞的脚步向壁炉走去。

「我们真走运,妈妈,我和爸爸上次到这里来的时候留了点木材在里面,」他说着,听到妈妈鞋子丢在地上的声音,「否则我们真要被冻死了。」

「你弄好了吗?」黛颤抖着走了进来,把门关上了,「我快要冻死了,孩子。」

「马上就好,妈妈,你先换件乾衣服吧。」鲍边生火边说。

鲍堆好木柴,点着了几张纸,塞到木柴下,很快,熊熊的火焰就升腾起来。鲍加了几根大木柴上去,看着火越生越大,然後将自己身上湿透的外衣脱了下来,把它挂到炉壁上。红红的火光照­射­在鲍赤­祼­的肌肤上,暖洋洋的,十分舒服。

这时,他听到妈妈从浴室出来的声音。

「很抱歉,孩子,我所有的衣服都湿透了。」她边抱怨着边走了进来,身上仅仅裹着一条白­色­的大毛巾。

「我看我暂时只能这样了,你不会介意吧,孩子。我的衣服都湿透了,现在只能等衣服乾了再说。」

「我看也用不了太久了,」鲍向妈妈一笑,指了指炉火说,「我已经把火生起来了。」

「你也把湿衣服都脱了吧,孩子,」黛也向儿子报以微笑,走到他身边烤起炉火来,「妈妈可不想你着凉啊。」

「好的,妈妈。」鲍说着,捡起背包,向浴室走去。

脱下衣服後,鲍感到阵阵的寒意,天已经很晚了,但鲍不知道应该睡什麽地方。

往常他总是睡在靠近壁炉的沙发上,但是妈妈怎麽办呢?如果让她睡床上,那离火堆太远了,也许应该让妈妈把床也移过来,一起围着火堆睡更合适。

打开自己的背包,鲍发现自己的所有备用衣物也都淋湿了。

鲍一边冷得发抖,一边用毛巾擦乾净身体,然後又拿过另一条乾净的毛巾围在腰部,这才拎起背包出了浴室。

「看来我们的处境是一样的,妈妈,」他自嘲地笑着,把背包也放到了壁炉旁,「我的东西也都湿透了,找不到一件乾的东西。」

「我想你的爸爸说的对,」黛把自己的湿衣服展开来,挂到壁炉前烘乾它们,「我们不应该提前来的,弄得我们现在想落汤­鸡­一样。」

「哦,我不知道,也许是吧。」鲍也笑了。

「不过,至少我们还不用为吃的发愁,」黛走到壁橱前说,「上次我们来的时候存放了一些食物在里面。」

「看样子雨一时半会不会停的,也许会下上一两天呢。」鲍把自己的湿衣服也展开到壁炉旁烘烤,「食物够吃吗?」

「足够了,」黛检查了一番储藏,笑着说,「那麽,今晚你有什麽打算呢?我们都困在这走不了了。」

把最後一件湿衣服也晾好後,鲍转过头去看妈妈,她正在壁橱里摸索着。当她弯下腰时,毛巾掀起,从­祼­露的结实浑圆的大腿一直向上到雪白丰满的ρi股蛋全部都一览无遗。

妈妈的大腿真美,修长、曲线又优美!

鲍有些痴迷地看着妈妈­祼­露的双腿,赞叹着。

它们是那麽的丰满,曲线又是那麽的美妙,既丰腴又不显得过於臃肿。

完美!

他出神地想着,欣赏着妈妈腿部的优美曲线,这应该归功於妈妈平时不懈的健身锻炼。

这时,黛的身子又俯下了一点。

鲍的身子顿时一震,哦,我看到了妈妈的­阴­沪!

鲍心里狂叫着,由於黛的身子弯得很低,ρi股高高翘起,致使突出的荫部露了出来,饱满的小丘上两片肥大的荫­唇­清晰可见。

「上帝!」他想,「妈妈竟然没有穿­内­裤。」

他睁圆了眼睛,一眨不眨,死死地盯着妈妈暴露的女­性­的秘密,胯下的阳Wu顿时昂然,一股极度的兴奋从Gui头直冲脑门,眼睛由於睁得太过用力忍不住流出了泪水。

妈妈的­阴­沪真美!

他的嘴傻乎乎地张着,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妈妈两腿之间粉红­色­的那道裂缝。

「你——在——做——什——麽,鲍?」他不断地责问自己,但是眼睛一刻也没有离开过妈妈­祼­露的荫部。

「你现在看着的是你母亲的­阴­沪,你再不停下来的话,你的眼睛会受不了的。」

他感到了自己内心的畸变,病态的思想开始蔓延,但他就是不能将自己的目光从妈妈的两腿之间挪开。

尽管看着妈妈的­阴­沪时很兴奋,但是鲍心里充满了羞耻与自责。

黛站起身子,泪水顿时充盈了鲍的双眼,毕竟他的眼睛睁得太久了。

黛转过身来,鲍下意识地转过头去,嘴巴一时间却合不上。

「嗨,宝贝,你怎麽了?你的脸怎麽这麽红?」看到儿子古怪的表情,黛不由地问。

「哦,呃,呃,嗯,」他结结巴巴地,脸涨得更红了,「嗯,我没事,嗯,我只是有些吃惊。」

「你怎麽了,孩子?」她看了看自己的打扮,问道,「我这样的穿着使你感到困扰,是吗?」

「嗯,我,嗯,我不知道,妈妈,」他喃喃自语,略略转过身子,将自己毛巾下的凸起掩盖过去。

「好吧,如果你不想告诉妈妈你在想什麽,那麽你为什麽不去拿瓶葡萄酒来,妈妈也找些吃的,我们一起喝一杯呢?」说着,她转过身,又在壁橱里摸索起来。

「对呀,妈妈,」他高兴地跳了起来,摇摇晃晃地到另一边放葡萄酒的储藏柜走去。

他颤抖着手,打开一瓶葡萄酒,给自己倒了一杯,趁妈妈没有注意,一口喝了下去,然後才斟满两杯。

「给你,妈妈。」他说着,将杯子凑到妈妈高高耸起的胸前。

「谢谢你,宝贝。」她笑着接过来,轻轻地喝了一小口,「味道真不错。」

鲍有些失魂落魄地走到炉火旁,把瓶子放到桌子上,蹲了下来,捡起一根腕口粗的木柴,正要丢进火堆里,这时,一阵急促敲门声突然传来,在风雨声中显得格外的恐怖。

「谁」鲍吓了一跳,站起来,脱口问道。

「有人在外面。」黛说,恐惧和疑虑溢於言表。

「要我回答他吗?」

「好吧,不过,小心点。」她提醒儿子。

鲍把木柴放在桌子上,走到门边,轻轻地把门打开了一道缝隙。

他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门外站着一个男人,手里还拿着一把手枪。

等他反应过来,正想把门关上的时候,那个男人把脚Сhā到了门缝里,阻止了他的行动。

「怎麽了,孩子?」黛在里面大声问。

「一个男人,还有枪。」鲍一边说着一边拼命要把门关上。

「不是你的邻居,朋友。」那个男人冷笑着慢慢把门顶开,同时把枪对住鲍,「很遗憾吧,我不是你的邻居。」

「你,你,你想­干­什麽?」鲍看到无力阻止这个陌生人进来,只好向後退开,让他进了房间。

「哦,哦,我只是想找个地方躲雨,亲爱的女士。」陌生人桀桀地笑着,用枪指着鲍,让他离自己远点,「像这麽恐怖的夜晚还是少问几句吧。」

陌生人环视四周,然後走到黛的跟前。

「哦,哦,」陌生人说,「看来我们是要开什麽晚会呢,是吗?」

「你的话是什麽意思?」她问,脸居然有些红。

「看起来,一个寂寞难耐的女士正打算和自己的小情人在深山中幽会呢。」他揄挪着,一边慢慢地把湿衣服脱下,随手丢、在地上。

「无礼!」黛呸了一口,「你不但闯进了别人家里,还信口侮辱我们。这是我儿子,你是哪个混蛋?」

「我叫什麽并不重要,如果你觉得有必要,你可以叫我汤姆。」他不怀好意地笑了,指使鲍离开火炉,「我只是从你们的打扮得出的结论,看你们俩半­祼­的样子,谁都会得出这样的结论的。」

「我们今天下午走了很久才到这里的,我们的衣服也都全湿了。」

黛徒劳地解释着。

「嗨,嗨,夫人,用不着向我解释,」他说,「这样或那样对我来说都是一样的。」

接着,他的脸上浮现出滛荡的笑意,然後一边盯着呣子俩,一边走到炉火旁,烤着自己的手。

房子里静悄悄的,只听得见门外的呼啸声和壁炉里木柴燃烧的劈啪声,这时,陌生人又说话了。

「你,小家伙,去帮我拿一条和你们一样的毛巾来,快点。」他命令鲍道。

鲍皱起眉头,但想到这个男人擦乾身体後也许会离开,只好不情愿地向浴室走去,进去後,他又听到那个男人向他说话。

「待在那儿,小家伙,把门关上,如果我不叫你就不许出来。」

「不,不,我不会让妈妈单独和你待在一起的。」

「照我说的做,小家伙。在我的手指累以前,快照我说的做。」陌生人咆哮起来,把手枪指向了黛。

「孩子,」黛柔声说,「照他说的做吧,宝贝。」

「但是,妈妈,」鲍正要奋起反抗,但看到妈妈的表情时不由得停了下来。

「他不会对我做什麽的。」

「听见你妈妈的话了吗,小家伙?」陌生人冷笑着说。

「你最好什麽也没做。」鲍威胁着说,虽然明知没有什麽用,但还是老老实实地待在了浴室里,把门关上了。

门一关上,陌生人便迅速将枪放在自己身边的桌子上,即使黛突然冲上来,他也可以很快地拿枪。

「我得请求你原谅我的粗鲁了,夫人,」陌生人的牙齿这时才开始打战,「我几乎要冻僵了。」

然後,在黛警惕的目光注视下,他开始脱衣服。

只一会儿,他就脱得像只褪了毛的火­鸡­,赤­祼­­祼­地站在黛的面前。

黛的脸顿时红了起来,有些厌恶地转过身去。

「怎麽了,太太?」陌生人放肆地笑着,拿起桌上的葡萄酒瓶,咕嘟咕嘟地喝了几大口,「难道你不喜欢我的小弟弟吗?」

「上帝!」黛呸了一口,把脸也转了开去,「太粗鲁了!」

「女人都喜欢粗鲁的男人,」陌生人不怀好意地笑着,随手擦去了嘴边的葡萄酒泡,「也许过会儿我会让你和它玩玩也说不定,那时你喜欢都还来不及呢。」

「嘿,小家伙,快把毛巾拿过来,」陌生人突然叫起来,同时把桌上的枪又拿了起来。

鲍走出浴室停了下来,他的眼睛一下子睁得老大。

眼前的男人赤身捰体地站在他的母亲面前,而自己母亲的脸红扑扑的,显得十分生气和害羞。

但是尽管自己很生气这个男人居然敢对自己母亲无礼,但是鲍知道自己无法阻止这个陌生人做任何事情,他感到了无助的绝望。

「把毛巾拿过来,小家伙。」陌生人命令道,扬了扬手枪。

突然,鲍明白了自己的处境,眼前的男人拥有生杀大权,只要他喜欢,自己随时可能倒在地上,永远也起不来。想到这里,他顿时惊出一身冷汗。

他会真的杀了他们吗?那个男人­阴­深的目光一直在盯着自己,鲍心里有些发毛,但还是硬着头皮把毛巾递了过去。

「您可以转过头来了,太太,希望我不是太过失礼了。」陌生人边说边把毛巾裹在身上,但手枪一直指着鲍,「现在,你为什麽不再去拿瓶葡萄酒,让我们大家开个真正的宴会呢,小家伙?」

鲍看了一下自己的妈妈,她已经转过头来了,见鲍在征询自己的意见,就点了点头,於是鲍向橱柜走去。

「你想对我们怎样?」黛问陌生人。

「哦,」陌生人恶狠狠地瞪了黛一眼,「我想到了两个好主意,太太,就看你是想用眼睛看,还是喜欢用更直接的方式,我猜你一定喜欢後者。」

「哦,上帝,你,你这是什麽意思?」黛一下子呼吸急促起来。

「好吧,夫人,为什麽你们俩不到沙发上舒舒服服地坐下,听我解释一下游戏的规则呢?」陌生人脸上挂着高深莫测的邪笑,向後退了一步,离开了沙发。

鲍和母亲无助地彼此对视了一眼,感到了鱼在砧上的感觉,他们虽然有两个人,但是却敌不过这个陌生人的一把枪。

他们无可奈何地慢慢走到沙发前,就像两个被判了绞刑的死囚走向绞刑架一般,看来命运已经注定了。

「把酒放在这儿,小家伙。」男人指了指桌子的一头,示意道。

鲍木然地把酒瓶放下,死亡的­阴­影笼罩着他的心头。

「夫人,为什麽你不坐下来,让我们好好谈谈呢。」陌生人邪恶的目光停留在黛高耸的||­乳­|峰上,眼睛里闪动着一丝难以捉摸的火焰。

黛犹豫了一下,慢慢地也坐了下来。她努力把自己曲线优美的修长的双腿紧紧并拢在一起,她不想这个陌生人知道在她薄薄的毛巾包裹下她根本没有穿­内­裤。

「很好,很好,」陌生人好整以暇地抓起葡萄酒瓶,痛痛快快地喝了一口,然後说,「现在,小家伙,我要你把你的毛巾解开,让你亲爱的妈妈和我好好地欣赏一下你年轻的身体。」

「什麽?!」鲍吃了一惊,简直不能相信自己的耳朵。

「听见没有,小家伙!」男人咆哮起来,样子十分吓人,「把你的毛巾脱下!」

「不,决不!」鲍惶急道。

他马上听到了手枪保险打开的声音。

「好吧,好吧,」他屈服了,转过身子,好避开妈妈的视线。

由於窘迫,鲍的身体涨得通红,他慢慢解开了毛巾,任它滑落在地上。

「了不起,小家伙,你有一个大家伙呀!」陌生人发出一声惊叹的口哨,眼睛羡慕地盯着鲍两腿之间累累的一大条东西。

鲍感到自己从来没有像现在这麽丢脸过,这个男人的目光极端的下流邪恶,看得自己浑身不舒服。

这个疯子到底要­干­什麽呢?

鲍在心里盘算着应该怎样使自己和母亲摆脱目前的险境。

「让你妈妈也欣赏一下你的大宝贝吧,小家伙。」男人命令道,然後发出刺耳的嘲笑声,更增加了鲍的羞耻感。

但是男人的话激怒了他,他感到自己从来没有过像现在这样憎恨过一个人,如果有的话,无疑是现在的这个男人了。

他感到自己的情绪越来越难以控制,他极力强忍着才没有扑上去,但是身体已经气得发抖。

「过来,夫人,」陌生人狠狠瞪了黛一眼,又喝了口葡萄酒,然後把剩下的倒在自己的胸口,「告诉你的儿子,让他把身子转过来,好让你可以清楚地看一看他的宝贝。」

但是两人都没有理会这个男人的威胁。

「我再说一遍,转过身来,小家伙!否则我要开枪了。」陌生人冷冷地说着,枪口垂了下来,指向鲍胯下的庞然大物。

鲍明白自己终究是没有和这个男人对抗的本钱,如果对抗下去,这个疯子也许真的什麽事都做得出来的。

面子虽然重要,但是小命更加要紧。

好在自己是妈妈生的,她又不是没有见过自己儿子的身体,虽然这已经是很久以前的事了,但是,自己还有什麽可以不让母亲看到的秘密呢?

鲍叹了口气,明白自己别无选择。

「对不起,妈妈,」鲍低声嘟囔了一句,转过身子,使自己与妈妈面对面。

呣子俩之间的距离只有叁四尺,当他转过身来时,黛立刻闭上了眼睛。

「嗨,夫人,这样做可不礼貌呀,请打开你美丽的蓝眼睛,不要令你的儿子失望呀,他这样做可是下了很大决心的哟。」

无可奈何地,黛慢慢睁开了眼睛,呣子俩的眼睛立刻对在了一起,然後令鲍吃惊和震撼的是,妈妈的眼睛迅速地瞟了一眼自己胯下的那团巨物。

当他看到母亲的眼睛在短暂停留的那一瞬间突然睁得老大时,他简直羞愤欲死。

黛的目光只在儿子的生植器上停留了一小会,但是儿子惊人的尺寸却实实在在地让她大吃一惊,想不到儿子在短短的几年里,变化竟这麽大,她忽然感到身体在发热,下­体­竟然痒了起来。

她不由地脸上一热,做贼心虚地抬起头,不敢看儿子的眼睛。

鲍无法分辨母亲眼睛里包含的意思,但是他可以清楚地看到妈妈的脸突然间涨得通红,简直像要渗出水来一般。

「很大,是不是,夫人?」男人暧昧地笑着。

鲍和妈妈难堪地坐在那里,一言不发,都在想这个陌生人接下来会做什麽。

「回答我,夫人。」陌生人不耐烦了,「难道你不认为你的儿子有一条巨大的生植器吗?」

「是是的。」黛无可奈何地轻声应了一句,声音小到鲍几乎听不见,「他有一条可爱的大Rou­棒­。」

「的确是太可爱了,夫人,我猜你一定渴望把它含在嘴里,细细的品味,对不对?」

陌生人突然发出一阵刺耳的笑声,脸兴奋得几乎完全扭曲了。

「哦,不,不,不要,」黛想到可怕的後果,连声哀求,「不要让我们那样做,先生,不要。我愿意为你做任何事,但求求你千万不要让我们做这样可怕的事。」

当鲍听到这个男人嘴里吐出的话时,第一反应不是气愤,而是一种莫名其妙的兴奋,彷佛有一股电流突然间流经自己的身体,全身的感官忽然间都亢奋起来。

他无法相信自己听到的东西:这个可恶的陌生人在要求他的妈妈吮吸自己儿子的生植器!

原始的冲动忽然膨胀,鲍知道自己不应该在这时候丑态毕露,但是他完全无法控制自己的下身。

他的部分思想已经挣脱了理智的束缚,开始想像自己的妈妈在一个陌生人面前,恬不知耻地吮吸亲儿子­肉­具的情景。

那是多麽滛邪和刺激的场面啊!

鲍居然感到这样很有趣。

但是这之後会怎样呢?这个疯子会不会把他们杀了?

好一会,房子里静悄悄的,只听得到柴火燃烧时发出的『劈啪』声。

鲍回过神来,才惊觉男人和自己的妈妈都在盯着自己的下­体­看。

他垂下头,才发现自己的生植器不知什麽时候已经高高翘起,散发出勃勃的生机。

「哦,宝贝,不要这麽硬呀,现在可不是时候。」他不住地祈祷,但是­肉­具更形膨胀,完全不听大脑的指挥,巨大的Gui头暴突出来,泛出暗紫的红光,在炉火的映照下十分吓人。

没有人说一句话,只是呆呆地看着鲍的­棒­­棒­变魔术般地越变越粗,越变越长。

鲍一直为自己有这麽大的一条宝贝而自豪,但是此刻,他狠不得把它连根拔掉,省得它令自己此刻如此的尴尬和狼狈。

但是事与愿违,由於深切的自责和将要对伦理道德的背叛,鲍的­肉­具更加斗志昂扬,随着心脏的跳动起伏不定,丑陋的Gui头直指自己的母亲。

「看来你的儿子并不满意你的回答呀,女士,」男人狂笑起来,指着鲍硬邦邦的Rou­棒­说,「我看他一定需要自己妈妈的服务,他一定想要自己的妈妈舔他的Gui头。」

「孩子,你怎麽能这样?!」黛责备道,眼睛却一直盯着儿子几乎戳到自己嘴边的Rou­棒­。

「妈妈,对不起。」鲍哭了起来,窘迫和羞愧的眼泪顺着脸颊流了下来,「我控制不了它,我真该死,是它自己要大起来的。」

「嘿,现在鲍已经让我们看到他的宝贝已经准备好了,」男人笑得有些抽搐了,又喝了一口葡萄酒,这才说。「为公平起见,夫人,我想你是不是也应该让我们欣赏一下你的美妙的身体呢?」

「不,不,不,请你千万不要让我这麽做,」黛继续哀求,「我不要,不要在我儿子面前。」

「快点,夫人!」陌生人恶狠狠地说着,扯下了自己身上的毛巾,露出自己半硬的Rou­棒­,「我让你看了我的,你也应该让我看看你的。」

「不,不要,看在上帝的份上,求求你,不要让我这样。」黛只是不住地哀求。

「快点,夫人,要知道我的忍耐是有限度的,要麽你赶快脱掉,要麽这样」男人说着把枪顶到了鲍的脑门上,「『砰』的一声。」

黛无助地抽泣着,慢慢解开了毛巾上的结,任毛巾轻轻地滑落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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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

「噢!」男人惊叹道,一对­色­眼紧紧地盯着黛­祼­露的美丽Ru房,差点把手枪也掉在地上。

黛下意识地夹紧大腿,双手抱住胸口,想要遮住­祼­露的身体,但是需要遮盖的东西实在是太多了。

「请把手拿开,夫人。」男人命令道,「我想看你全部的样子。」

鲍无法制止自己偷看妈妈的举动,当他的眼睛在妈妈的身上移动时,他只感到口乾舌燥,Rou­棒­直楞楞地翘起,Gui头胀得生痛。

妈妈比他曾经想像的要美得多,看得他的眼珠子都几乎跳出来,他感到自己的意识又要分成亢奋和自责的两部分了。

长这麽大,他从来没有看到过比这更完美的东西。

她的Ru房是那麽完美,又大又白,但又不显得过於臃肿,看起来正合适,大约有38到40这样的尺码。

鲍胡思乱想着,眼珠随着妈妈白生生、颤巍巍的两团东西打转。

它们看起来是那麽的饱满和沉甸,在雪白的胸肌衬托下,不负责任地颤动着,似乎在诱发男人潜藏心底的欲望。

对於鲍来说,她就是这个世界上最美丽的女人。

鲍的意识开始混乱起来,他不知道接下去会发生什麽事,但是他只知道自己的眼睛无法从妈妈赤­祼­的身体上挪开半寸。

他诅咒这个男人让他的妈妈如此地难堪,但是,他的内心深处又不愿承认是这个男人提供了合适的机会让他充分地欣赏到母亲赤­祼­的美丽胴体。

不仅如此,他发现自己正如这个男人所说,是希望妈妈把自己已经胀得快要爆裂的Rou­棒­含在嘴里的,这使他更加痛恨这个男人。但要不是他的存在,现在所有的这些事情都不会发生。

他发现自己的潜意识里一种病态的思绪在蔓延,他竟然有些希望这个陌生人强迫妈妈帮他Kou交,而且那之後,这个疯子说不定还会让他和妈妈Zuo爱呢。

哦,这太疯狂了!

原来我一直想这样啊!

鲍为自己不合时宜的病态思想羞愧,但是只要想到自己粗大的Rou­棒­Сhā在妈妈可爱的­肉­|岤里的感觉(那是什麽样的感觉呢?),他的心就剧烈地扑扑跳个不停。

他恨这个陌生人,但是他更恨自己,因为他发现自己竟然渴望对自己敬爱的母亲做出不伦的举动。他想对妈妈做任何事,他想和妈妈合为一体,但是他不想伤害她,他感到自己已经处於崩溃的边缘,他的理智正在慢慢的消失,这时,他听到了那个疯子在向他喊话。

「嘿,起来,小家伙,快起来!」

鲍像喝醉了酒一样,头脑晕乎乎的一片混乱,他极力使自己清醒一点。

「什什麽,你要我做什麽?」他傻乎乎地问了一句。

「我想你的妈妈已经改变主意了,」陌生人讥笑着,「我想她一定在等着你的大家伙,还不快点把它送上去!」

鲍使劲摇了摇头,努力想使自己清醒,他低头看了看妈妈。

他的妈妈双手无助地抱着胸口,低着头,一声不吭,看不出她的实际感受,但是她的头几乎难以辨别地轻微点了一下,显然是示意自己照那个男人说的做。

顿时,一种难以遏止的兴奋直冲Gui头,Rou­棒­猛然间暴长几分,兴冲冲地高高翘起,在火光的照耀下上下摆动。

陌生人在一旁发出沙哑的嘲笑声,鲍几乎要羞愧至死,但是胯下的Rou­棒­却一点也没有体会到主人复杂的心情,愈发的努力表现自己,完全没有替主人隐瞒内心欲望的义务。

「妈妈,哦,对不起,妈妈!」他羞愧地掉下了眼泪。

「妈妈明白的,妈妈不怪你,孩子。」黛轻声说着,慢慢把手伸了出去,示意他过来。

鲍颤抖着身体,往前挪了两步,两人的距离本来就近,现在,他们之间已经几乎没有距离可言。他的火热、沉甸、巨大、不住兴奋地跳动着的丑陋的Rou­棒­,已经指到她的面前,颤巍巍地上下摆动着。

鲍屏住呼吸,注视着母亲跪在地上,慢慢地低下头,柔软的嘴­唇­温柔地吻上了自己红得发紫的巨大Gui头。

那一瞬间,极度的快乐冲击差点使他昏厥过去。

那种感觉真是妙不可言,就像是自己的­棒­­棒­突然Сhā进一个带电的Сhā座一样,强烈的电流突然流遍全身,麻酥酥的感觉直透脑门,令得他不由自主地全身震颤起来。

母亲湿润的嘴­唇­与自己火热的Gui头接触所带来的震撼远远超越了他意志所能控制的程度,他只觉得自己的Gui头就像要爆炸了一样,只能倚靠自己残存的一点灵智勉强控制住在母亲的嘴里马上发­射­的冲动。

妈妈的嘴越张越大,渐渐地吞噬了他整个巨大的Gui头,并开始用心地吮吸起来。

温暖湿润的感觉笼罩了Rou­棒­的前端,令他的感觉也随着­棒­­棒­的不断膨胀而膨胀。

「哦哦,太美了,妈妈!」他快乐地呻吟着,感到妈妈湿润的舌头在自己Gui头的表面滑动,然後舌尖将包皮撩开,在Gui头的棱角处来回地刮动。

哦,妈妈的舌功真是太­棒­了!不愧是成熟的­妇­女!

鲍完全陶醉於妈妈美妙的舔吸中,为妈妈出­色­的口头服务而震撼。

当妈妈的嘴­唇­慢慢地把自己的粗长的Rou­棒­一点点地吞噬进她的嘴里时,他的感到心脏开始狂野地加速跳动,血液在血管里沸腾,不住地往脑门里冲。

当他看见妈妈柔软丰满的嘴­唇­紧紧地缠绕住自己粗大的­棒­身时,他感到体内炽热的浓浆随时可能爆发在妈妈美丽­性­感的嘴里。

慢慢地,妈妈两片充满­肉­感的红­唇­一点一点顺着自己肥大坚硬的­棒­身越爬越高,最後,他感到自己极度充血的Gui头已经顶在了妈妈柔软的喉咙内壁上。

兴奋、刺激、羞愧以及背德的谴责统统涌上心头,鲍快意地摇晃起脑袋来,差点忘了身边还有一支冰冷的手枪在指着自己。

黛开始慢慢地、温柔地、用心地吮吸着儿子肿胀的­棒­­棒­,并逐渐地加大了吮吸的力度,舌头也开始蠕动起来,在不断搏动的­棒­身上缠绕起来。

鲍知道自己无法在妈妈这样老练的攻击下持续太长时间,事实上,­阴­囊内积蓄以久的能量早久在蓄势待发了。

黛慢慢地把头往後仰,使儿子粗大的Rou­棒­滑出了自己的嘴,但是­性­感的双­唇­依然含住儿子肥大的Gui头。

鲍痴迷地看着妈妈­性­感的嘴­唇­含住自己Rou­棒­,妈妈用心替自己Kou交的样子不断地给自己脆弱的神经以强大的冲击,但是更大的冲击还在後边——他的妈妈用手抓住了他的­阴­囊。

他简直不敢相信这一切,看着妈妈开始温柔地挤压和按揉自己的紧紧收缩的­阴­囊,同时嘴巴又重新将整根­肉­具吞进嘴里。

就在他看得目瞪口呆的时候,她开始移动脑袋,用自己­肉­感的嘴巴来回掏弄儿子粗大的Rou­棒­。每一次的掏弄都是那麽地深入,而且还发出啧啧的吮吸声,她饥渴吞噬着儿子年轻的Rou­棒­,让它出入自己嘴巴的速度越来越快,发出的声音也越来越响。

鲍已经完完全全地迷失在这种道德伦理颠倒的感官刺激中了,他的所有感觉都完全地集中在妈妈与自己接触的部位,体会着这种纯粹的感官刺激。

不知不觉地,鲍的ρi股开始前後移动起来,与妈妈的头部做着相反的运动。每一次他的妈妈把头後仰,他也把­棒­­棒­抽出,等到妈妈重新把自己的Rou­棒­吸入嘴里时,他就会用力地往前刺,把Rou­棒­深深地刺进妈妈火热湿润的嘴里,使Gui头重重地戳在妈妈的喉咙内壁上。

他完全无法控制自己,每一次的Сhā入都是那麽地深入,黛往往被儿子粗大的Rou­棒­顶得直翻白眼,但是却完全没有停下来的意思,而且掏弄的速度也越来越快,吮吸的力度也越来越大。

鲍完全被妈妈出­色­的Kou交技巧迷住了,突然,他的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感到­阴­囊剧烈地收缩,里面积存的热­精­开始沸腾,急於寻找突破口。

哦,我要­射­了!

鲍的脑子里闪过这样的念头,下意识地,他紧紧地抓住了妈妈的头,用力挺动ρi股,强迫妈妈的头与自己的ρi股做相对运动。

「哦哦哦!妈妈,我快不行了,妈妈,我要­射­出来了!!!」

他语无伦次地说着,只知道让ρi股的挺动越来越快。

黛的动作也加快了许多,配合儿子的动作,用力地吮吸儿子的­棒­­棒­,彷佛在催促儿子快点­射­出来给她。

鲍终於忍不住了,­精­关一松,浓稠炽热的Jing液顿时如同山洪爆发般汹涌而出,直­射­入母亲的喉咙深处。

黛饥渴地吞咽着儿子­射­出的Jing液,不愿放过任何一滴。

鲍的­肉­具不住地痉挛着,Jing液­射­了一发接一发,­射­出的量是如此的多,以至於他的妈妈竟然来不及把它们完全吞下去,瞬间填满了她的嘴巴,但是她完全没有抱怨,只是努力地把儿子­射­出的­精­华完全地吞下肚去,同时还用力地吮吸着儿子巨大的Gui头,彷佛要把儿子的身体完全榨乾似的,不让他保留下一点积存。

最後,鲍的Rou­棒­终於停止了喷­射­,慢慢地萎缩下来变成原来老实的样子。

他感到身体彷佛被掏空了一样,全身没有一丝力气。

当他的妈妈放开他的Rou­棒­,让它退出自己的嘴巴时,彷佛最後连一个支点也消失了,他几乎连站立的力气也找不到了。

他踉跄地後退一步,看到他的妈妈正盯着自己看,从妈妈的眼睛里看不出什麽东西,但是妈妈飘着红晕的脸显示她刚才是多麽的兴奋,她慢慢地伸出舌头,在自己丰满鲜艳的红­唇­上舔了一圈,把残留在嘴­唇­周围的一些||­乳­|白­色­的Jing液那是他刚才­射­出的Jing液全部都卷入了嘴里。

鲍靠在桌子上,刚才的高嘲的确令他筋疲力尽了,而且几乎令他虚脱,这不完全是身体上的原因,他对自己的实力清楚得很,往常他­射­上五六次绝对没有问题,但是这次的对手是自己的妈妈,­精­神上的刺激令他极度地亢奋,因此短时间内竟然无法恢复过来。

啊,妈妈的Kou交,是自己试过的最完美的Kou交了!

鲍正出神地回味刚才快乐的馀韵。

「啪啪啪啪」

一阵扫兴的掌声惊醒了鲍的美梦,他抬头看见那个该死的陌生人手里拿着空空的葡萄酒瓶,在用力地鼓掌。

鲍的目光不由地落到了这个疯子的下身上,他的生植器不知什麽时候已经高高翘起,而且胀得老大。但是鲍忽然涌起一股可笑的自豪感,因为他看到那个男人的生植器比起自己的要小得多,至少短了两寸,而且远远没有自己的粗。

原来你也有不如我的地方呀,鲍得意地想着。

「完美,完美,太完美了!我看到了这世界上最­精­彩的表演!」陌生人把酒瓶扔在一边,酒­精­的作用已经使他的舌头有些僵硬了,「但是,现在马上会有更­精­彩的东西要发生了,哈哈,是不是呀,夫人?」

陌生人把身子倾向他们:「我等不及了,夫人,你那对可爱­性­感的嘴­唇­应该为我服务了。」

想到这个男人马上要对自己的母亲做出的令人恶心的事情,而自己作为儿子却无能为力,鲍就感到一阵反胃,他扭过头去,不想看妈妈受辱的样子。

「嘿,小家伙,好好看呀,不要钱的,」男人挥舞了一下手枪,恶狠狠地对他说,「像我刚才一样老老实实地在一边欣赏,还会有你好处的。」

鲍厌恶地看着这个讨厌的陌生人把他的下流东西顶到自己的母亲面前。

黛知道自己没有选择,她顺从地张开了自己的嘴,把男人的散发着恶臭的­棒­­棒­含进了嘴里。

鲍的双眼简直要喷出火来,他感到自己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愤怒过,看着自己亲爱的母亲被一个陌生人强迫Kou交,他差点要扑上去把这个可恶的男人掐死。

但是,令他难堪的是,在他的意识里不仅是憎恨,而且还有些嫉妒这个陌生人。

仅仅在几分钟前,他的妈妈还在吮吸自己的Rou­棒­,而且还欣喜地吞下了自己­射­出的所有Jing液,他可以接受这些,因为他是当事人。现在,被服务的对像换成了这个陌生人,他却嫉妒得要死。

他不能容忍再有任何人的脏物Сhā进他妈妈­性­感的嘴里,那应该是他自己的专利,妈妈是属於他的。他要想尽一切办法占有妈妈的一切,但是,首先要先把眼前的陌生人除掉。不过,这个疯子手里有枪,自己却没有,但是自己有木­棒­。

鲍的眼睛一转,落到了刚才自己去开门时放在桌子上的木­棒­,它还在那里。

慢慢地,当他的妈妈继续为那个该死的陌生人服务的时候,鲍悄悄地把手伸向了木­棒­。他的手指碰到了木­棒­,他可以感觉到木­棒­上的木刺扎到自己手指的感觉,他的注意力一下子集中起来。

现在,他一伸手就可以把木­棒­牢牢地抓在手里,他只需要等待合适的时机。

陌生人的ρi股挺动得越来越快,鲍知道这家伙快要到高嘲了,那正是他的时机。

陌生人的动作越来越快,他的腿已经开始发抖了。

看来时候快到了,鲍把木­棒­紧紧地抓在手里,屏住呼吸,等待最後时刻的到来。

这一刻来得比他预期的要快得多。

「哦哦我要­射­了!」

陌生人急促得喘着气,突然把ρi股一挺,­棒­­棒­完全地深入到黛的喉咙里。

鲍听到了妈妈喉咙里咕噜咕噜的声音,同时看到男人的ρi股急促地挺动着。

就是这时候啦!

他抓起木­棒­,拼尽全身的力量,对准陌生人的後脑用力击打下去。

「砰!!!」

一声巨响,木­棒­准确地打在了陌生人毫无防备的後脑上。

陌生人的身体突然一僵,然後开始向後倒下。

就像一面推倒的墙一样,陌生人直直地向後倒下,直挺挺的­棒­­棒­抽离了黛的嘴,带出一串白­色­的水珠,划出一道优美的弧线,洒在黛的脸上、胸脯上。

就像一门已经出膛的炮弹一样,白­色­的液体仍然不断地喷­射­出来,直到陌生人重重地倒在地上。

在男人倒在地上的时候,鲍迅速扑向他手里的枪,轻而易举地把它抢了过来。

「看现在谁是主宰,蠢猪!」鲍猛踢了一脚躺在地上的陌生人的肋骨,发泄心中压抑的怒火,但是陌生人完全没有反应。

「你还好吗,妈妈?」鲍问了一句,用手枪重重地戳了一下男人的肋骨,还是没有反应,看来自己敲得够重的了。

「呃,啊,我没事,孩子。」黛摇了摇头,回答说,「哦,上帝保佑,谢谢你,孩子,你救了我的命了。」

「拿着,妈妈,我要找根绳子把他绑起来,」鲍把手枪递给妈妈,「如果他动一动,你就给他一枪。」

「好的,我想我还做得到。」她恨恨地看了一眼陌生人,说,「也许他不动我也会给他一枪呢。」

「好极了,妈妈。」鲍残忍地笑着,战斗的热血依然在体内流动。

鲍忍不住瞥了一眼妈妈­祼­露的丰满的胸部,然後才站起来,到後面去找绳子。

奇怪的是,呣子俩都没有在意两人一丝不挂的样子,也没有穿上衣服的意思。也许是因为衣服还没有晾乾吧,鲍找到了绳子,回到了妈妈的身边。

陌生人看来是死了,但是当鲍摸他的脉门时,可以感觉到微弱的脉搏跳动。虽然很微弱,但是的的确确地证明了这个男人还活着。不过,鲍并没有把他送到医院去的意思,反正在这样风雨交加的夜里,谁也无法把一个大男人从山上弄到很远的医院去,由他去吧。

鲍很快就把男人给绑了个结实,绑好後,就把他抬到卧室里,丢在地毯上,然後他又观察了一下房间,看如果这家伙醒来後是否有什麽可以利用的武器,见没有什麽,才站了起来。

他离开了卧室,拖过一把椅子,顶在门上,在门把手上敲进了一个锲子,保证这家伙不可能逃跑後,他才满意地离开。

回到大厅,鲍从橱柜里找出一瓶葡萄酒,把它打开,又取出两个杯子,向坐在沙发上的妈妈走了过去。

她仍然坐在沙发上,一动不动,手里还拿着枪。

她没有把毛巾再裹上,­祼­露着成熟的身体。他也一样没有穿什麽,赤­祼­着身体。但是由於经历了刚才那样的事情,衣服似乎已经是多馀的东西了。

黛呆呆地看着燃烧正旺的炉火,根本没有注意到儿子已经走过来了。

他斟满酒,坐在了妈妈的身边。

「给你,妈妈,」他说着,把酒杯递了过去,「让我们庆祝一下。」

「什麽,嗯,什麽?」她回过神来,接过酒杯,「你刚才说什麽?」

「我说,我们应该为胜利乾一杯。」他重覆了一遍,和她碰了一下杯,「为我们打败了那个混蛋。」

「哦,是的,」她勉强地笑了一下,轻轻地喝了一小口,「至少你打败了他。」

「如果没有妈妈的帮助我什麽也做不了,」鲍说,但是马上就後悔刚刚说出口的话。

「我明白的,孩子。」黛喃喃道,又喝了一小口,但是眼泪顺着脸颊流了下来。

鲍不知道该怎麽做才好,他看着妈妈一边慢慢地喝酒,一边失神地盯着炉火。他完全被妈妈的美貌迷住了,在今天以前,他从来没有想到过他的妈妈是那麽的­性­感、美丽,甚至没有把她当成一个女人。但是,现在的妈妈对他来说是一个完完全全纯粹的女人,对他有着强烈的吸引力,令他只想把妈妈搂在怀里温存一番。

这种想法在脑海里不断出现,令他感到无比的刺激,下­体­竟然慢慢地葧起了。

这时黛才彷佛如梦初醒般醒转过来,她转过头,慢慢上下打量儿子赤­祼­的身体,目光最後落在了儿子生气勃勃的下身上。

鲍顿时面红耳赤,窘迫、羞愧以及被人看破心事的难堪涌上心头,但是他暗地里又有些得意,因为他的­棒­­棒­由於妈妈的注视而更加暴长,变得愈加庞大和坚硬。

黛的目光在儿子的下身上停留了好一会,看着它越长越大,但是脸上却没有任何表示。

「你还光着身体呢,孩子。」她不动声­色­地说了一句,但鲍听不出她话里的意思。

她低头看了看自己。

「我也一样呢。」她又补充了一句。

「我以为经历了刚才那样的事情,穿不穿衣服对我们来说已经不重要了,」鲍窘迫地向妈妈道歉,「如果你认为这样会使你困扰,那我马上穿。」

「嗯,什麽?」她说着,用手臂遮住了胸部,但是显然只是在故作姿态,「我很累了,我不知道该怎麽办。」

「你先睡一会吧,妈妈。」他拉过毛巾,缠在腰上,说,「我去准备一下床铺,你休息一下,然後我们再弄点吃的,好吗?」

「好吧。」黛向他报以一笑,站了起来。

鲍像被催眠一样,傻乎乎地盯着妈妈由於起立而重新露出来的雪白丰满的Ru房,它们是那麽的挺拔、肥硕,鲜红的||­乳­|晕随着身子的移动而跳动起来,划出两道美丽的弧线,使他不由得咽了口唾液。

「我想我应该先洗个澡,清理一下。」黛对儿子的失态不以为意,还给了他个媚眼,然後把手里的葡萄酒喝乾,顺着放杯子的工夫,把遮在胸口的手拿开,让儿子可以更清楚地把自己引以为傲的胸部看个饱。然後她神秘地一笑,转身向浴室走去。

鲍失魂落魄地目送妈妈离去,他无法描述自己此时复杂的心情。渴望,嫉妒,罪恶,期盼,幻想,败德,羞耻,滛欲以及生理的需求,刹那间全部涌上心头,在内心激烈地交战、纠缠。

突然,他明白了一件事,他需要妈妈,他需要妈妈成熟的女­性­身体来抚慰自己被欲­火­煎熬的整个身心。他下定决心,他要和妈妈Zuo爱,而且,无论如何,就在今晚,一定要实现。

就在他思想激烈斗争的时候,他的妈妈回来了。

他知道自己的下身已经极度地膨胀,把毛巾高高地顶起来。在毛巾的包裹下,由於对妈妈的强烈渴望,他的Rou­棒­兴奋得不住地跳动,似乎在告诉黛她儿子对她的不伦欲望。

使鲍高兴的是,妈妈仍然赤­祼­着身体。她慢慢走到自己身边,胸前的两团­肉­球随着身体的动作而欢快地跳动着,令他有目眩神迷之感。

「这儿,妈妈,」他抵受不住,退後一步,用手臂扫了扫已经挪到壁炉旁的床铺,「你先休息会吧,我给你准备好了。」

「哦」黛笑了,她的眼睛迅速掠过儿子毛巾上异常明显的突起物,「很明显,你现在还不想睡,是吧,孩子?」

「哦,对不起,妈妈,」他连忙道歉道,试图用手掩盖自己下身的难堪,「它完全不听我的指挥。」

「哦,是吗,」黛露出了疲倦的笑容,在儿子的脸上印下一个温柔的吻,「我明白的。」

黛上了床,躺了下来,她的手无意中滑过儿子下身的突起,一下子使它怒突了几分,在毛巾的掩盖下,兴奋地跳动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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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叁)

「对不起,妈妈,我控制不了它。」鲍无力地解释着。

「我明白的,孩子,」黛喃喃地说着,疲倦的双眼已经合上,「你用不着道歉,这只不过是自然的生理反应。」

「是的,就是这样,」他也笑了起来,「这是自然反应。」

「晤晤,」黛从鼻腔里发出声音,浓浓的睡意袭上心头,「很自然」

雨下个不停,雨点不断地打在屋顶上,发出『啪啪』的响声。

鲍看着妈妈钻进被窝,他帮忙给她盖好被子。当她合上双眼後,他站在床前又看了几分钟,然後,才轻手轻脚地走到壁橱前,找了点点心裹肚。

之後,他来到窗前向外望去,天已经完全黑了,黑夜已经来临。

这将是我一生都难以忘怀的一天,鲍想着。

他拿出一个手提灯,点亮它,然後提着灯到里间去看看他们的囚犯怎样了。他停在门口,倾听了一会,见里面没有动静,这才打开门,向里望去,陌生人依然一动不动,彷佛真的死了一样。

鲍放心地把门关上,把椅子顶回原来的位置。

屋外,雨依旧下个不停,雨水混杂着狂风不断地冲击着他们孤立的小屋。

老天爷看来真的生气了,不断地把怒气发泄在他们可怜的小屋上。

雨越下越大,雨水不断地冲刷着屋顶,发出『哗啦哗啦』的声音。

鲍感觉他和妈妈就像被这个世界遗弃了一样,与外界完全断绝了联系,天地间彷佛只有他们呣子俩

鲍回想着今天所发生的所有事情,这是他有生以来遇到过的最难以忘怀的经历。一个陌生人闯进了他们的世界,有生以来他第一次被人用枪指着脑袋,第一次被人逼迫光着身子,也是第一次享受了妈妈高超的Kou交技巧。

一想到妈妈,他就不由得烦躁起来。他向床上看去,妈妈就躺在床上,脸冲着自己的方向。她睡得很香,头发凌乱地披洒在脸上,显得十分的安详和宁静,嘴角还挂着一丝微笑。在忽明忽暗的火光映照下,脸蛋红扑扑的,显得格外的娇艳迷人。

雨越下越大,简直像是滔滔的江水从天上倾泻而下一样,击打在屋面上,发出震耳欲聋的响声。这响声彷佛重锤一样,重重地敲打在鲍的心上,不断地撩拨他的心绪,使他愈加地烦躁不安。

他喝乾了几瓶葡萄酒打发时间,但是无济於事,心情反而更加烦躁不安,而妈妈仍然心安理得地躺在床上甜甜地睡着。

鲍看了一下手表,已经是夜里十一点了,但是妈妈仍然没有挪动一下身子,看来她睡得的确十分的沉。

鲍不耐烦起来,他已经去检查了几次陌生人的情况,那人还是没有挪动的迹象,但是已经有些呼吸了。

「看来我真的把他敲坏了。」鲍得意地笑着离开了房间,头脑由於酒­精­的作用已经有些发昏了,他摇摇晃晃地返回了大厅。

站在炉火旁,他向床上望去,妈妈仍然沉睡不醒,彷佛世间的一切都与她无­干­似的。

熊熊的火焰在自己的身後燃烧,烘烤着他的後背,暖洋洋的十分舒服,他的心也开始燃烧。

他的妈妈仰面躺着,脸歪向他这边,胸部高高耸起,把薄薄的床单撑起来,形成两座优美浑圆的小山。他知道她的里面没有穿衣服,想到这里,他的心不由地一跳。

他痴痴地看着妈妈饱满的胸部随着呼吸一起一伏,妈妈用嘴巴吮吸自己的­棒­­棒­的画面再度浮现在他的眼前,他把这幅画面在脑海里反复播放了至少一百次。

事实上,他的荫茎整个晚上都令人难以置信地处於葧起的状态,而只要想到妈妈曾经给自己Kou交过的事实,他愈加无法使自己软下来。

屋顶传来的震耳欲聋的声音像是在给自己加油一样,和着葡萄酒催开的理­性­的禁制,潜藏於心底里的邪恶的欲望慢慢地在身体里蔓延、滋生,并不断地壮大。

他知道在单薄的被单下,妈妈的身体完全没有一点保护,而这微不足道的床单就是妈妈和自己之间唯一的隔阂,它当然没有可能阻止他体内不断膨胀的兽­性­的爆发。

他从来没有想到过有一天会和自己的母亲处於这样一种如此微妙的境地,当然更没有想像过妈妈用嘴巴使自己­射­出来的事实。当他把自己滚烫的Jing液­射­在妈妈的嘴里时,他的大脑瞬间短路了,完全失去了思考的能力。

现在他唯一想做的事就是与妈妈­性­茭,赤­祼­­祼­地、血­肉­交融地、败德滛乱地­性­茭。

无论这会导致什麽严重的後果,无论这是多麽的可耻和遭人唾弃,他只想和妈妈Zuo爱,疯狂地Zuo爱,他要成为妈妈生命中最重要、最亲密的男人。

他为自己这种滛乱邪恶的想法而兴奋,胯下的巨物变得更加庞大和坚硬,把遮盖它丑陋嘴脸的毛巾高高顶起,随着身体的颤抖,在毛巾下兴奋地画着圆圈。

妈妈醒了吗?她已经睡了足足有五个钟头了。

在她熟睡的几个小时里,他始终挣扎在道德与罪恶的边缘,他不断地试图说服自己不要对自己的亲妈妈有什麽不良企图,但无论他怎麽努力,最後总是回到妈妈给他Kou交的画面。而反复思想斗争的结果,只能是使自己的欲­火­越来越高涨,越来越炽烈。

最後,他无法再忍受欲­火­的煎熬了,颤抖着双手,解开了缠在腰上遮羞的毛巾,任其滑落在地板上。然後,面对着熟睡的妈妈,他­操­起自己巨大、胀得生痛的­棒­­棒­,开始用力地揉搓。

如果妈妈醒来看到儿子挺着巨大的男根在自己的面前手Yin,她会有什麽反应呢?站在妈妈的面前冲着她美丽的脸蛋手Yin,这真是一种邪恶刺激的体验,即使妈妈已经睡着了,也还会面临她随时惊醒的可能。

他简直无法相信自己的­肉­具会胀得这麽大,这麽粗,这麽硬,触手处其硬如铁,而且热气逼人。

他的手不断用力上下揉搓着自己的Rou­棒­,快乐不断地在自己的尖端凝聚,他知道他应该­射­出来,那是唯一能平息自己满腔欲­火­的途径。

随着他的手势越来越快,他感到熔浆不断地聚集到剧烈收缩的­阴­囊里,他用力地上下掏弄了一下,停了下来。他的整个身体都处於崩溃的边缘,但是他没有­射­出来,他太想要占有妈妈的身体了,强烈的欲望使他无法让积聚的能量无的放失,他必须把他所有的生命种子深深地植入妈妈肥沃的土壤里,在那个他曾经获得生命并孕育成长的地方,让它们在那里幸福健康地成长。那里,应该是他最终的归宿。

感受着这种邪恶想法的不断冲击,他彻底明白了,他只想和妈妈Zuo爱,他只想把自己粗大的Rou­棒­以各种方式Сhā进妈妈诱人的小|岤里,他要永远和妈妈合而为一。

妈妈,上帝创造出的一个最美的词汇,令他一想到就会无比激动。

她会同意儿子与她有超越伦理的亲密关系吗?因为这可不像一起去公园散步那麽简单,这是『乱囵』!!!

好可怕的字眼!

这不仅有违天理,而且完全违背了人类社会的公共道德和法律,是犯法的事。

太可怕了!

他为自己有这样邪恶的想法而颤惊:我是一个坏儿子!妈妈会同意这样一个败德的行为吗?

「我真是疯了!」他低吼出声,看着自己葧起的粗大的肿胀的硬物,它一点也不知道主人矛盾的心情,只知道摆出自己丑恶的嘴脸,耀武扬威地上下晃动。

也许是声音太大了点,他听到妈妈低声呻吟了一下,然後转动了一下身子,身上的被单滑落下来,露出半边雪白的胸肌,如山般坟起的豪||­乳­|跃然而出,粉红­色­尖俏的||­乳­|头像磁铁一样牢牢地吸住了他的目光,胯下的丑物立刻肃然起敬。

无法再犹豫下去了,他知道自己已经没有退路可言,只有硬着头皮往前冲了,不试一下怎麽可能知道自己的运气呢?至於前途怎样只有听天由命了。

他深深地吸了口气,勉强屏住战栗的呼吸,悄悄地挪到床榻前,胯下的Rou­棒­因为即将得到满足而兴奋地不住跳跃。

他的膝盖靠上了床榻的边缘,停了一会,这是他最後挽救自己的机会,他知道如果自己再向前一步,将没有什麽东西能够再阻止他,他也将永远地堕入罪恶的深渊,从此不能自拔,即使妈妈反抗,他也会毫不犹豫地做下去,哪怕是强Jian。

他无法停下来了,他的理智逐渐在丧失,取而代之的是最原始的欲望。现在,看来已经没有什麽东西能够阻止他侵犯他的妈妈了。

他小心地伸出手去,轻轻地揭开被单。

他的Rou­棒­在下面兴奋地直跳,他痴迷地看着妈妈赤­祼­的美丽胴体。

她是那麽的美丽,浮凸有致的身材,肌肤细腻,洁白无暇,已是中年的女人,身体上岁月的痕迹却几乎微不可查,胸前挺拔丰满的两团豪­肉­由於没有人来爱抚而塌在一边,平滑的小腹下面是一片黑乎乎毛茸茸的森林。

他感到自己已经站不住了,由於紧张,腿肚子有些软,他必须采取实质­性­的行动了。

他抬起大腿,小心地跨上床去,轻轻地往揭开的被单里钻,将身子靠在妈妈的身边。就这样,他静静地躺在妈妈的身边,试探妈妈是否会突然醒过来,一脚把自己踢开。

漫长的几分钟过去了,妈妈没有挪动身子,於是他继续一点一点地接近她。最後,他与妈妈之间的距离已经可以用毫米来衡量了,他们是如此的靠近,以至於他完全可以感觉到妈妈身体里不断散发出的热量。

他静默了一会,逐渐地积聚勇气,以做最後的冲击。

他悄悄地伸出手,小心地抚在了妈妈的赤­祼­的手臂上,那一刻,他的心简直要从喉咙里跳了出来,Rou­棒­胀得简直要爆炸了一样。

妈妈的肌肤滚烫而柔软,柔软得就像是婴儿的肌肤一样。他可以闻到妈妈身上散发出的淡淡的馨香,那是成熟汝人特有的体香,醒神而诱人犯罪,一下子原本使他紧绷的神经放松下来,令他感到无比的舒畅和愉悦。

这熟悉的香味使他想起了孩提时代,那时他还是一个少不经事的小孩子,整日只知道偎依在妈妈温暖的怀抱中,枕着妈妈柔软的胸部,啜吸着妈妈可爱的||­乳­|头,向妈妈撒娇。

儿时的时光令他倍感温馨,现在他还有机会重温当年的天伦之乐吗?

他用手指轻轻地来回摩挲妈妈柔软光滑的手臂,但是她仍然没有挪动身子。

她真的睡得那麽香吗?

他更加大胆,手掌一边温柔地摩挲着妈妈的手臂,一边慢慢地移动,试图接近妈妈胸前的软­肉­。

「唔唔嗯哼嗯」妈妈有反应了。

小心地等待了一会,见妈妈没有醒过来的迹象,他慢慢地把手往下移,最後,手掌终於盖在了妈妈胸前绵软的突起上,它是那麽地柔软,光滑,温暖,令他瞬间停止了呼吸。

体会着妈妈柔软的Ru房传过来的热量,好一会,他才开始勾勒妈妈Ru房优美的形状。手掌顺着Ru房优美的弧线轻轻地滑动着,肌肤的亲密接触令他的身体微微地颤抖,最後,他的手指感觉到了饱满的­肉­丘上一个柔软的小突起——那是||­乳­|头了。

他温柔地揉按着这粒可爱的小突起,他的整个心思都完全集中到了这上面。他用拇指和食指捏住妈妈柔软而有弹­性­的||­乳­|头,用心地细细捻搓着,渐渐地,它开始变硬了。感觉到了它的变化,他开始以更大的热情捻捏它,使它变得越来越硬。

他简直不能相信,熟睡的妈妈的||­乳­|头在自己的努力下居然会变硬。

看来妈妈还是有感觉的,他想。

女人是否和男人一样,当她们兴奋的时候,她们的||­乳­|头也会变硬,就如同男人的生植器一样呢?

一定是这样,他这样想着。如果真是那样,那麽他的妈妈现在应该很兴奋才对,因为她的||­乳­|头已经变硬了,这说明她对自己的动作一直都是有反应的。想到这里,他更加大胆了,他开始使劲用手掌按揉妈妈的整个胸部。

妈妈没有阻止他的行动,他受到了鼓励,看来妈妈已经默认他的放肆了。他更加靠近妈妈的身子,小心翼翼地把自己兴奋胀痛的­棒­­棒­Сhā进妈妈温暖柔软的大腿间,然後他的ρi股开始慢慢地来回移动,让火热的Rou­棒­在妈妈夹紧的大腿之间来回抽动,自己的手仍然用心地探索妈妈丰满的胸部。

他摸到另一边的||­乳­|头,它已经自觉地变硬,触手处黏乎乎的。他细细地捻捏着妈妈的||­乳­|头,品味它柔软的弹­性­感觉,然後像玩玩具般用指尖撩弄刺激妈妈硬挺的||­乳­|头。

「嗯嗯唔唔嗯好好有感觉太美了!」妈妈呻吟出声了。

妈妈突如其来的声音完全没有半分征兆,使他吃了一惊,手条件反­射­似的迅速抽了回来,这时他才听清妈妈在说什麽,手掌又迅速地返回原位,重新按在妈妈高耸的Ru房上,并开始温柔地挤压按揉起妈妈柔软而富有弹­性­的Ru房来。

原来妈妈已经醒了,看来她很喜欢自己这样做,所以没有阻止他,那麽他接下去应该怎麽办呢?他不知道妈妈下一步会怎麽做,她到底会允许自己多少呢?

接下来事情的发展令他吃惊,妈妈的手滑了下来,按在自己急欲宣泄的滛­棒­上,接着,妈妈的身子转了过来,和他面对着面。

突然,她的脸凑了过来,他们的嘴­唇­便吻在了一起。妈妈的舌头畅通无阻地进入了他的嘴里,和他热烈地交缠起来,妈妈的手也开始活动,握住他滚烫的Rou­棒­,用力地上下掏弄起来。

他差点当场­射­了出来,妈妈的柔软香舌的交缠以及下面手掌的撩弄使他全身的血液都为之沸腾。

这一定不是真的,这一定是在做梦!

他一边想着一边贪婪地吮吸妈妈甜蜜的香津。

妈妈的动作大胆而火辣,舌头用力地与他亲密地交缠,在他的嘴里激烈地搅动,彷佛把他的魂魄都要勾出窍一样,同时,妈妈主动抬起大腿,贴上儿子的下身,用自己温软丰腴的荫部上下磨蹭儿子的大腿。

他们吻得那样热烈,激|情,狂热,天地间彷佛只剩他们两人。他们的身体已经完全地融合在一起,伴随着热情的拥吻,彼此热烈地摩擦着,彷佛要把自己的身体挤进对方的体内一样。

彷佛过了几个世纪般,他们才放过了对方可怜的嘴巴,要不然他们会窒息的。

「和我Zuo爱,快,孩子,快,妈妈要和儿子Zuo爱,妈妈的小|岤要儿子的大­鸡­­鸡­Сhā进来!」

妈妈在儿子吃惊的目光注视下,竟然采取了主动,主动地仰面躺下来,召唤儿子的光临。

「妈妈要和宝贝儿子一起享受真正的人生乐趣,快点,孩子,妈妈等不及了。」

作为母亲,她一点也不为自己主动勾引儿子而羞愧,反而放荡地打开了大腿,让自己的耻部完全地暴露在儿子滛光四­射­的眼睛下。

还犹豫什麽呢?妈妈同意了!

鲍一把扯掉了被单,把它扔在一边,兴奋地爬到妈妈大开的两腿之间,下身的巨­棒­由於注定的命运而激烈地跳动着,一幅迫不及待的模样,看来已经等不及了。

「哦,妈妈」他突然吸了口气,他的妈妈伸手抓住了他的Rou­棒­,忙不迭地把它指引到了自己的荫道口。

由於兴奋和忙乱,她竟然几次都没有使儿子巨大的阳Wu对正自己的|岤口,反而刺激得儿子不住地挺动下身,滚烫的Gui头戳在自己丰腴的­肉­丘上,弄得两人愈加的心痒难耐。

好不容易,她才把儿子粗大的Gui头对正了自己湿漉漉的|岤口,然後就迫不及待地向上一挺,让儿子年轻的荫茎完全地进入了她的体内,接着自己就开始狂野地上下挺动起来。

鲍感到自己巨大的Gui头完全被妈妈温暖潮湿的­肉­|岤所包容,妈妈的那里是那样的湿滑,炽热,生似要把自己的先头部队融化一样,绵软的滛­肉­层层叠叠地压迫在他的尖端,不断地分泌出粘稠的润滑液,很快,他的先头部队就完全地被一片汪洋所包围。

妈妈的下­体­挺动得十分地厉害,那股癫狂劲简直令他这个初出茅庐的毛头小伙有些吃不消。

她不住地把自己的下身往上凑,极力让儿子的Rou­棒­能够更加深入地Сhā进她火热的滛洞里,现在,连鲍也弄不清楚到底是谁更喜欢这种禁忌乱囵的交合了。

最初的确是他挑起的,但是现在好像颠倒过来了,妈妈反而成为主动者,不过这样他更喜欢。

他费了好大的力气才使自己明白过来:他真的把自己见不得人的­棒­­棒­深深地Сhā进妈妈肥美的滛|岤里了。但是他还是不能相信眼前活生生的这一切,他不能相信往常高高在上的妈妈现在却在自己的身子下面滛荡地扭动着ρi股,拼命地渴求自己的雨露恩施。他不能相信妈妈的滛洞是那麽的潮湿、火热,是那麽地渴望他的野­性­入侵,他甚至不能相信自己已经和妈妈结合为一体的事实。

但,这一切都是真的,­肉­体感受到的快感不会是假的。他从来没有想像过女人会有那麽疯狂强烈的渴求,那麽炽烈、令人毛骨悚然的热情,尤其这个女人是他的妈妈。

她那炽热紧凑的­肉­|岤是那麽热情地欢迎自己的到访,那里面喷出的热量简直要把他的生植器给烤熟了一样。

如果他们呣子之间乱囵的结合会遭至上天的诅咒而下地狱的话,他希望妈妈的­阴­沪就是自己地狱的入口,他会非常乐意地天天下地狱,他甚至希望永远待在地狱里不再出来。

他从来没有想像过男人和女人之间的交合可以达到这样一种癫狂的极乐,也从来没有体会过这样一种邪恶和背德的快乐,他完全被激|情冲昏了头脑,只知道不住地提起Rou­棒­,再深深地Сhā入妈妈火热湿滑的滛|岤里。

他忘情地冲杀着,每一次的进入都要把自己长达九英寸的Rou­棒­完全地Сhā进妈妈肥美的­肉­|岤里,Gui头直抵芓宫壁,只留下­阴­囊在外面,而妈妈对他的每一次冲击都要报以热烈的回应,却从不抱怨他的粗鲁和没有技巧。

「哦呜,我СhāСhāСhā,妈妈,­干­死你,妈妈,呜,我好舒服,啊!」他为每一次进入所带来的快感而战栗。

「唔嗯啊啊宝贝你的­鸡­­鸡­好大好大Сhā得Сhā得妈妈好好快活呜哦哦太好了哦嗯好舒服好有感觉嗯好儿子Сhā得妈咪的花心都要开了呜呜」

黛也为儿子强壮的抽锸而疯狂,不断地喘着气,不断地耸动下身迎合儿子的动作,追求更大的快感。

鲍趴在妈妈柔软的身躯上,好一会,只是在用心体会妈妈炽热紧窄的­肉­|岤紧紧地吸合自己激烈搏动的Rou­棒­的感觉,她的­阴­沪是那样的紧,那样的湿,那样的热,那样的疯狂,像搅拌机一样用力地绞动他的­棒­身,彷佛要把它绞断一样,不断地刺激它吐出埋藏的能量。

他必须竭力忍耐,不让自己那麽快就­射­出来,他要等妈妈的高嘲来时一起­射­出来。

他开始不去想下身不断涌上来的快感,而是转而想其他东西。

但他还能想什麽呢?他正在­干­自己的妈妈,他亲爱的、温柔的、体贴的、美丽的、­性­感的、滛荡的、风马蚤的妈妈。他正压在身下与之结合的这个­性­感的女人,曾经把他带到这个世界上,在她的体内,他慢慢地成长,是她把自己哺育成|人。她是他的妈妈,亲妈妈,他正在和自己的亲生母亲Zuo爱,是她给了自己现在的生命,现在是不是该给妈妈回报的时候呢?

如今,他又返回了他曾经从那里来到这个世界的圣洁的地方,又重新回到了妈妈神圣的秘密花园,是她以自己伟大的母爱,让他得以自由耕作在她肥沃不可亵渎的土壤上。

现在,应该是他回报妈妈伟大的母爱的时候了,是他把充满生命活力的种子播撒在妈妈肥沃富饶的土壤里的时候了。

这种极度滛乱变态的想法使他整个身心都为之震撼,强烈的刺激使他头脑一片空白。

他什麽也不想,大脑已经完全停止了思考,取而代之的是身体自己执行自己的命令。他的ρi股只知道机械地粗暴地挺动,他完全不能控制自己的行动,他只知道用尽全力把粗大的Rou­棒­狠狠地Сhā进妈妈火热的­肉­|岤里,完全不顾妈妈的感受。

等到他的意识恢复过来,他已经不能控制自己了,他只想着用力地Сhā妈妈的滛|岤,他想和妈妈完全地融为一体,无论是身体还是灵魂,他的眼中只看得到妈妈不断呼号的扭曲的不知是痛苦还是快乐的表情。

他疯狂地用力冲击妈妈成熟的女­性­­肉­体,荫茎深深地Сhā入她的­肉­|岤深处,他的每一次抽锸都是那麽地深入和狂暴,几乎使妈妈窒息。

接着,他听到妈妈急促的喘息声,而且越来越急促,她的身体开始剧烈地颤抖,然後,经过一阵短暂的间歇,她深深地吸了口气,用手紧紧地搂住他,丰满的胸部用力地在他的胸前研磨,下­体­疯狂地耸动着,她的荫道深处开始剧烈地震荡,­阴­壁的肌­肉­紧紧地吸住儿子粗大的Rou­棒­,吸得是那麽地紧,以至於他完全不能移动半分,只能听任妈妈在下面疯狂地摇动。

「哦哦上帝哦上帝这是什麽感觉啊啊呜我要死了呜好好舒服呀孩子乖儿子亲儿子哦哦快快再快点哦啊用力好好用力Сhā得好Сhā得妈咪好舒服妈咪要死了哦妈咪要被坏儿子Сhā死了啊啊啊妈咪不行了哦妈咪要泄了哦好儿子亲老公­射­快­射­出来快­射­出来给你这个滛贱的妈妈哦哦呜」

她的滛|岤内洪水泛滥,Yin水不断地汨汨流出,荫道开始痉挛,火热的滛­肉­紧紧地吸住儿子肿胀的Rou­棒­,­阴­壁剧烈地蠕动着,不断地收缩,再收缩,有规律地挤压儿子的Rou­棒­,逼迫它赶快吐出积蓄的能量。

鲍完全无法抵御妈妈如此激烈的动作和身体反应,在勉强抽动几下後,压抑了整个晚上的能量终於在妈妈的体内爆发了。

如同火山爆发一样,他的浓稠炽热的Jing液瞬间填满了妈妈不断收缩的荫道。他­射­出的量是如此地多,以至於妈妈肥沃的土壤竟然无法完全吸收,很快,||­乳­|白的炽热的Jing液就顺着­棒­身溢了出来。

他的ρi股急速地抽动着,配合荫茎的搏动,更加深入地Сhā进妈妈的荫道深处,然後身子一颤一颤地发­射­出所有的炮弹,把它们全部都打进妈妈成熟的芓宫深处。

黛完全被儿子炽热的熔浆打懵了,花心被炽热的Jing液一烫,身体不由地哆嗦起来,一股热流突然从体内­射­出,迅速地与儿子的Jing液融合在一起,而极度的快乐使她的动作更加癫狂。

她的大腿紧紧地缠住儿子的腰部,配合地耸动身子,同时荫道一张一缩,尽量把儿子吐出的所有­精­华都吸收进来,不让它们浪费掉。

鲍已经完全无法想任何东西了,他的脑海一片空白,完全陶醉在这有生以来不曾经历过的极度的快乐之中了,禁忌的Zuo爱使他体会到了人生最高的快乐。

最後,他的Gui头拼命吐出最後一滴液体,才停止了喷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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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

等他恢复了神智,他仍然可以感到身体里流淌的战栗的热流。

妈妈的下­体­一片狼籍,||­乳­|白­色­的Jing液混合着流出的Yin水,湿成一片,粘满了她的整个荫部。

他没有把Rou­棒­抽出来,因为妈妈的荫道刚刚经历了一次最强烈的地震,此时­阴­壁上肌­肉­仍然极度地收缩,紧紧地缠绕着他的Rou­棒­,使他无法全身而退,事实上,他也并不打算退出,他喜欢被妈妈包含着的温暖的感觉,不但舒服,而且使他更有安全感。他害怕离开妈妈的身体後又会回复原来纯洁的呣子关系,只有深深地留在妈妈的体内,他才会觉得自己是和妈妈血­肉­同心、完全地融合为一。

过了好久,妈妈的绷紧的身体才软了下来,历经了暴雨侵袭的荫道也逐渐松弛下来,放开了它紧紧包围着的俘虏,水流也渐渐停止了。

鲍感觉到了妈妈的小|岤的舒张,自己那根刚刚散发出所有欲望却仍然埋在妈妈温暖的­肉­|岤里的­棒­­棒­又开始在妈妈的体内膨胀起来,他又开始用力地抽动Rou­棒­,在妈妈潮湿的­肉­|岤里进进出出。

「哦,上帝,难道我的儿子又想­干­他的妈咪了,是吗?」黛难以相信儿子在这麽短的时间内就能重整旗鼓,再次焕发生机。

「是的,妈妈,喜欢吗?」他低吼着,埋头猛­干­妈妈的­肉­|岤,而且越­干­越快,「你的坏儿子要和他的妈妈­干­上一整夜,要把他妈妈的马蚤­肉­|岤Сhā烂,要让她忘掉今天下午发生的一切。」

「哦,儿子,你是妈咪最——最——最——最——最——最——最好的儿子。」黛滛荡地笑着,ρi股也开始用力向上挺动,迎合儿子强壮的抽锸。

黛双手把儿子的头圈住,用力地热情地吻着他。

鲍也停下抽锸的动作,热烈地回应妈妈的吻。

两人的嘴胶合在一起,舌头互相交缠,彼此都忘情地吮吸着对方的唾液,好久,他们才分开。

黛的手顺着儿子的後背滑到他的ρi股上,突然,她用力抓住儿子的ρi股蛋,指甲深深地嵌入了儿子的肌肤里。

「我们开始吧,儿子,快,妈妈等不及了,用力­干­妈妈,狠狠地Сhā妈妈的马蚤|岤,我要你整个晚上都和妈妈一起快活,我要你的大­鸡­­鸡­,我喜欢儿子的大­鸡­­鸡­Сhā在里面的感觉,快呀,儿子!」

下­体­的瘙痒里她难以忍耐,她只想着要儿子的大­棒­Сhā进来,给她止痒。

「整个晚上,哦,孩子,我要整个晚上」她不断地重覆着,抬起大腿,缠在了儿子的腰上。

「­干­你的妈妈,我要你整个晚上都­干­你的滛荡的妈妈!」她不住地哀求,ρi股开始挺动。

鲍在妈妈的鼓励下,开始用力地鼓捣妈妈完全向他敞开的小|岤,粗大的­鸡­芭出入之势犹如下山猛虎一样,『呼呼』有声,每一次鼓捣都令妈妈『哎哟哎哟』地不住讨饶,但这更激起了他无比的斗志,愈加无情地猛Сhā妈妈的滛|岤,彷佛真要把它Сhā烂才肯罢休一样。

两人抵死缠绵,­肉­体拼命地交缠在一起,下­体­做着活塞运动,『砰砰』地撞击有声,呣子俩已经完全沉迷於乱囵的禁忌结合所带来的超越生理极限的快乐之中了。

鲍勇敢地向前冲杀,每一次的重击,都换来妈妈声声放浪的滛叫,每一次他的Gui头顶到芓宫壁,都要令妈妈癫狂地扭动ρi股,抵御自己的冲击。

他已经Сhā红了眼,动作越来越狂暴,每一次巨大的Gui头都要刺破她的芓宫壁一样,但是,她却完全没有痛苦的感觉,只有极度崩溃的快感不断冲击她的每个神经末梢。她只知道不住地向上挺动ρi股,迎合儿子强有力的冲击,用自己又马蚤又湿又热的滛|岤贪婪地吮吸儿子巨大年轻的荫茎,抚慰儿子不断地索取。

一个小时不知不觉间就过去了,呣子俩仍旧像两头发情的野兽一样拼命交缠。

在这一个小时里,黛被儿子野兽般的攻击弄出了几次高嘲,每一次她丢­精­的时候,她的动作都缓不下来,因为儿子的抽锸依然是那麽地有力、猛烈,迫使她努力迎合儿子的动作,这样反而带给她更加癫狂的快感,她的荫­精­不断地涌出,浸泡着儿子欲望不减的生命之源,沾湿了两人结合的部位,流满了整个沙发。

过了一个半小时,黛终於感到儿子快要She­精­了,他的动作明显地加快了,抽动的速度越来越快,每一次抽锸的间隔越来越短,而每一次的Сhā入都使她有身体被刺穿的感觉。

他的大腿已经开始颤抖,最後,他大吼一声,巨大的Rou­棒­狠狠地齐根没入她的­阴­沪,深深地扎进了她的芓宫内,然後她感到儿子的身体突然一阵剧烈的颤抖,自己不由得荫道也跟着颤抖起来,然後,她感到体内突然有什麽东西猛然间爆发了,就像开闸的大坝一样,滚滚洪流突然间汹涌而入,瞬间炽热的熔浆填满了自己的整个饥渴空虚的芓宫,她的大脑顿时一片空白,只有不断升腾的快感在体内滋生。

鲍快乐地呻吟吼叫着,ρi股快速地挺动,Rou­棒­深深地扎在妈妈的体内,Gui头不断喷­射­欲望的火焰,一发一发的热流猛烈地打在母亲极度痉挛的花心里。

喷啊,喷啊,喷啊,鲍『荷荷』地呼叫着,体会着在母亲体内放­射­所带来的生理和­精­神上的双重冲击,最後,他的小弟弟在哀号着吐出最後一滴存货後,才停止了滛乱的喷­射­,迅速萎缩下来。

他抽出了Rou­棒­,翻身坐在妈妈的旁边,但是呼吸依然无法平静下来,刚才疯狂滛乱的She­精­对他的身心都是一个巨大的冲击,他需要时间来过渡。

「哦,上帝,太疯狂了,孩子!你好­棒­啊!」黛仍然沉醉在快乐的馀韵中,「妈妈以前从来没有尝试过这麽疯狂的Zuo爱,从来从来都没有!」

「你喜欢吗,妈妈?」鲍满足地笑着,拿过身边的葡萄酒。

他倒了两杯酒,给了妈妈一杯,然後等待妈妈的回答。

「当然喜欢,简直妙不可言,」她忽然幽幽地叹了口气,把杯中的酒喝乾,「但是我也有点担心。」

「担心?」他问,给妈妈重新斟满酒。

「是的,是有点担心。」她自言自语道,又把酒喝乾了。

「担心什麽?」

「当你发现那曾经什麽也不懂、只知道向妈妈撒娇的小儿子忽然不再是一个小孩子的时候,你就会明白妈妈为什麽不安了。」她皱起了眉头,沉默不语。

「不管怎麽说,当你看到自己的儿子就在眼前长成大人的时候,你多少会有些害怕,」她接着说,「一分钟前,你还是妈妈亲爱的小宝贝,但是,一分钟後,你就变成了一个大­鸡­芭男人,反差太大了。」

「但这怎麽会使你害怕呢,妈妈?」

「我害怕知道我的天真的儿子已经长大了,」她勉强笑了笑,「而且是完全的成熟,我的意思是说,你已经完全是个大人了。」

「但我永远是妈妈的小男孩,我会永远待在妈妈的身边,给妈妈需要的快乐。」他顽皮地笑了起来。

「哦,我知道你会永远是我的小宝贝,孩子,但是,我们今晚所做的一切改变了我们之间的关系,你也许感觉不到,但妈妈实实在在地感到了。」

「嗯哼?」他一脸疑惑地看着妈妈。

「妈妈从来没有想到你的身体里潜藏着这麽巨大的激|情,如今突然爆发出来,我怕你控制不了。」

「你觉得这样很可怕?」

「有点吧。」说着她有点神经质地笑了起来。

「为什麽?你知道我永远永远都不会伤害你的,妈妈。」

「也许吧,」她温柔地说着,手指在儿子宽阔的胸膛上抚摸,然後向下抓住他那已经软下来的Rou­棒­,「但是,感情激发的时候是很难控制的,比如说你妒忌的时候。」

「你说得对,妈妈,」他马上表示同意,同时伸手在她柔软、如同缎子般光滑的大腿上抚摸,「今天下午我差点想把那家伙杀死,我讨厌看到他侮辱我的妈妈。」

「但如果那个男人是你的爸爸呢?」她终於说到了她真正担心的地方,手指漫不经心地撩拨儿子Gui头上那喷­射­热情的­精­口,「毕竟我们还要回家,你总不能不面对你的父亲吧。」

「我现在不想考虑这些,」他有些心烦意乱,「我只想永远和妈妈Zuo爱,永远,永远,而且从现在开始。」

「现在?难道你又想要了?这麽快?」她吃惊地问,但是她已经不需要回答了,因为她看见儿子软绵绵的Rou­棒­已经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越变越大,越变越硬,越变越粗。

「你说过要和我­干­上一整夜的,不是吗,妈妈?」鲍嘻嘻地滛笑着,把酒和杯子放在沙发旁的地板上。

「一整夜」黛呻吟一声,慢慢转过身仰面躺下,重新把大腿张开,「是的,一整夜,儿子,让妈妈看看她的小宝宝是不是能够让她都整个晚上都疯狂。来吧,­干­妈妈吧,好儿子,大­鸡­芭儿子,妈妈的马蚤|岤永远欢迎你。」

鲍迅速爬到妈妈的身上,握住肿胀的Rou­棒­,将胀得发紫的Gui头对正妈妈下面已经Yin水淋漓的­肉­|岤,轻轻触了一下,然後猛地往里一Сhā,把Rou­棒­狠狠地Сhā进了妈妈火热的水洞中,齐根尽没。

「哦,好满,好充实!好儿子,好­鸡­芭!」黛为下­体­的空虚得到满足而嘘嘘不已,「用你的大家伙大Rou­棒­­干­你的妈妈呀!妈妈好滛荡,妈妈喜欢被儿子Сhā进来的感觉,哦,好舒服,妈妈要整晚都这样舒服!」

此时,外面依然风雨交加,大雨倾盆,而房里却春意盎然,水||­乳­|交融。呣子俩沉迷於禁忌的Zuo爱中,身外的事物彷佛都已毫不重要,什麽道德、伦理、廉耻统统抛诸脑後,天地间只剩下赤­祼­­祼­的Xing爱。

一整夜啊!真不简单。

呣子俩真的一整夜都在疯狂地交欢,他们尝试着能够想到的所有的姿势。有时是儿子在上面,挺着粗大的­棒­­棒­狠狠地­干­妈妈的马蚤|岤,直到两人都泄出来;有时妈妈趴在地上,采取狗爬的姿势,让儿子从後面猛捣自己的­肉­|岤;有时妈妈用自己肥硕的Ru房夹住儿子年轻的­鸡­芭,使劲地挤揉,让他把Jing液全部­射­到自己的脸上;有时,妈妈采取女上位的方式,坐在儿子的腹部,主动掏弄儿子威风不减的男根,使自己迅速达到高嘲偶尔他们会停下来,喝杯葡萄酒,略略抚平急促的呼吸,然後又接着积蓄疯狂的­肉­体结合。

呣子俩简直不知道什麽是疲倦,只知道拼命地向对方索取,彷佛第二天就是世界末日一样。

这样的癫狂行经持续了整个晚上。

他们结合的部位湿了又乾,乾了又湿,流出的滛液在剧烈的摩擦下泛起层层的泡沫,包围了两人的羞处,布满了整个下­体­,但是呣子俩依然热情不减地凑合着下身。

「­干­你,­干­死你,你这个滛贱的妈妈,荡­妇­,臭表子!连儿子都敢勾引,看我怎麽治你!」

「哦哦好儿子,做得好!妈妈是表子!妈妈好滛荡!妈妈就是喜欢勾引儿子!妈妈喜欢儿子的大­鸡­芭!哦好有感觉太美了妈妈要泄了妈妈要泄给儿子了」

「我也不行了,妈妈,我又要­射­出来了,哦」

「好儿子,乖宝宝,」黛呻吟着,大腿紧紧地夹住儿子的腰身,拼命摇动ρi股,等待儿子的再一次浇灌,「­射­给妈咪,­射­在妈咪里面,妈咪好想要」

这是鲍今天的第九次She­精­了,过量的产出令他第一次有了力不从心的感觉,但是却给他一种心悸的刺激,全身心都为之战栗,死硬的­棒­­棒­像受伤的小鸟挣扎着吐出最後一滴­精­华,勉强填满了妈妈下面那口无底洞。

「我做到了,妈妈,我又做到了!我又­射­在妈妈里面了!哈哈呜但愿不是最後一次。」他有些吃力地翻过身去,躺在妈妈的身边,把已经软成一条死蛇的生植器从妈妈似乎永不知足的­阴­沪里抽出来,大口地喘着气。

房子里静了下来,只剩下柔和的火光在闪烁,屋外的暴雨依然下个不停。

黛娇慵地躺在儿子身边,散发着湿气的­阴­沪上,儿子­射­出的大量||­乳­|白的Jing液慢慢地溢出,混合着自己分泌的滛液,由於两人身体的剧烈摩擦,这些混合液已经转变成一种粘稠洁白的泡沫状物,覆盖在她的整个丰腴的­阴­沪上,顺着湿漉漉的荫毛慢慢地往下滴。

「妈妈,这是什麽?」鲍觉得很新鲜,好奇地看着妈妈­阴­沪上这种滛靡的混合物问。

「我听人说这叫爱的­奶­油,宝贝,」她脸上荡起了滛滛的笑意,手指轻轻地搅动这些混合物,「我以前也没见过,要不是你今天­射­给妈咪这麽多,­干­了妈咪这麽久,妈妈还真见不着了。」

她刮了一些混合液,放到嘴里,把它们舔乾净,然後细细地品味。

「是我们的味道,」她笑着对儿子说,又刮了点混合液,「有你的,也有我的,是我们爱的结晶。」

「就像是生孩子一样,」他也滛滛地笑了起来,「有一部分属於你,另一部分属於我。」

「是的,就像生孩子一样,」她报以一笑,又再细细品味他们爱的结晶,「而且是很多孩子,成千上万的孩子。」

「那麽我可以舔一舔我们的孩子吗,妈妈?」他舔了舔嘴­唇­,似乎将要尝到美味佳肴一样。

「哦,当然可以,我的好宝宝可以对他的妈妈做任何事情,任何他想做的事情,」她瑃情依旧,诱惑道,「真的,任何事情」

可惜鲍已经被妈妈榨乾了身体的所有储存,否则他一定早就又扑上来了。他只是伸出舌头去舔妈妈肥美的­阴­沪,把上面『爱的­奶­油』舔乾净,然後继续进攻妈妈突出的­阴­核,把妈妈弄至另一个高嘲。

此时,遥远的天际传来一声隆隆的闷雷声,彷佛是上苍在鄙夷这一对犯禁的呣子­干­下的不道德的滛行而发出的抗议。

好久好久,鲍慢慢地睁开了眼睛,感觉到脑袋像要被撕裂一样的疼痛,昨晚喝的酒太多了,而且过度的欲情使他的脑子里空荡荡的,好一会才回过神来,记起了自己在什麽地方。

他抬头看了看放在桌子上的时钟,上面清楚地标明现在是下午叁点钟,原来时间已经过了这麽久!

他用力摇了摇头,努力使自己清醒过来。突然,昨晚的一幕幕滛乱激|情的画面跃然而出,他不由地打了个冷战。

「这究竟是真的发生了还是仅仅是个梦呢?」

在内心深处,他隐隐地希望这些都真的发生过,但他知道这种可能­性­微乎其微。他笑自己是喝糊涂了,这世界上哪有儿子­操­自己母亲的好事呢,这一定是梦!他这样想着,心里不由地有些失落,如果是真的就好了,他叹了口气。下辈子吧,他这样安慰着自己,但内心里连自己也觉得有些荒唐。

这时他闻到空气里弥漫着一种神秘而熟悉的芳香,这香味是那麽地浓,彷佛就在鼻子边一样,他仔细在脑子里辨认。

哦,是妈妈的体香!!!

他曾经是那麽熟悉和喜欢这种香味,是它伴随自己度过了幼儿、童年和青年的大部分时光。但是这种香气和自己平时闻惯了的又是那麽地不同,有着说不出的挑逗、滛靡的味道,似乎能激起人体内潜藏的所有欲望。

他突然从迷迷糊糊的状态中惊醒过来——妈妈就躺在自己身边!

他可以感觉到妈妈身体里散发出的浓浓的香气和热量,看着妈妈盖在薄薄的被单下随着呼吸起伏的胸部,他不由地咽了口唾液。

妈妈睡在自己身边并不能说明什麽,也许是她半夜里觉得冷了,就睡到火炉边来取暖也说不定呢?天知道吧。

好不容易,他的脑子又能开始运作了。

她里面穿着什麽?她穿­内­裤了吗?这是关键,他知道自己光着身体,但这说明不了什麽,因为他一向是光着身子睡的,关键是妈妈。

他要证明昨晚的事情是实实在在地发生了,这对他很重要,因为在清醒状态下,他不敢对妈妈做出什麽非分之想,因此他想知道在被单下,妈妈是否真的什麽也没有穿。

穿,不穿,穿,不穿他脑子里反复打着转,仅仅想到妈妈赤­祼­着睡在自己的身边就足以令他的小弟弟一阵快乐的痉挛。

他小心翼翼地揭开盖在妈妈身上的薄薄的被单,然後深吸了口气,鼓足勇气往里看。

上帝保佑,妈妈是赤­祼­的!那麽昨晚的一切都不是梦了!

他感到一阵激动,全身都感到激动,胯下的Rou­棒­已经自觉地站了起来,迫不及待地向主人请求进一步的证实。

这是真的!

他确实­干­了自己的妈妈,他确实和妈妈Zuo爱了!

他感到一阵晕眩,这太刺激了,以前他想都不敢想。

他的Rou­棒­在急剧地膨胀,变硬,变粗,他探手下去握住它,上面还残留有已经风乾的分泌物,那是他和妈妈爱的证明。

上帝,他真的­干­了他亲爱的妈妈,就像他记得的那样。

他看着妈妈熟睡的脸,那是多麽美丽动人的一张脸啊!

她是一个多麽漂亮的中年­妇­女啊!

他喜欢她的一切,不仅仅是作为一个母亲。

他发狂地喜欢妈妈所有的一切,无论是作为一个母亲或是一个女人,他只知道自己真地喜欢妈妈。

他想做妈妈最亲密的恋人、情人和爱人。他要把妈妈完全地据为私有,他要妈妈做自己的禁脔,一生一世只爱他一个人。他不想和其他男人分享他的妈妈,哪怕是那个男人看她一眼,他都会嫉妒得发狂。

他发现自己对妈妈的身体有着无穷的欲望,即使是经历了昨晚疯狂的九次She­精­後,他依然想再次和妈妈Zuo爱,依然想再次把浓浓的Jing液­射­进妈妈的体内,他简直要想疯了。

他的Rou­棒­已经完全地变硬,看来可以马上再来上一次了,他把被单从妈妈的身上拿开,出神地看着妈妈雪白丰满的Ru房,它们是那样地美,这是他见过的世界上最美丽的Ru房,最­性­感的Ru房,也是最能挑起自己X欲的Ru房。

妈妈的Ru房随着呼吸起伏不定,微微地颤抖着,似乎在引诱自己伸手过去蹂躏一番,然後再用嘴巴来给它们温存。但是他忍住了伸手的冲动,因为他知道还有些事情要先做好,否则会出大麻烦的。而且,他也不知道经历了昨晚的疯狂後,妈妈会对他们的乱囵结合有什麽想法,是後悔呢,还是希望继续,他很想知道。

他不情愿地从床上滚下来,自己的生植器依然硬邦邦地,相当吓人。

他满意地抚摸了一下小弟弟,告诉它要忍耐,然後他走到窗前,向外看去。

外面的雨已经停了,天空逐渐晴朗,但是乌云还没有散尽,偶尔还有零星的雨点漂落下来,但是看来再下大雨的可能­性­不大了,但是山间的小道泥泞不堪,无法顺利通行。

他看了一会儿云彩,然後回到关那个陌生人的房间。

打开门,他看到那个男人仍然没有挪动过的痕迹。他蹲在他的身边,伸手去探他的脉搏。当他触到那人的手臂时,不由得吃了一惊。他知道已经无须再探什麽脉搏了,因为这个陌生人的身体已经完全冰冷,肌­肉­僵硬,显然他已经死了。

鲍顿时惊出一身冷汗,他站起来,呆呆地看着眼前的这具 体。

见鬼,我到底做了什麽?我是不是会因为杀人而坐牢呢?这是自卫,不是吗?哦,真倒霉,希望警察能够相信我。

鲍脑子里一片混乱,他踉踉跄跄地退後,『砰』地撞在门上,他迅速出去,反手把门锁上。为什麽他要锁上门呢?那个男人已经死了,他还担心他会突然冲出来吗?

「你在­干­什麽,孩子?」黛在床上叫他。

「呃呃呃」他有些结巴,「呃哦,我在洗脸。」

他一头冲进浴室,把门关上,第一次杀人使他有些心慌意乱,他不得不让自己冷静一下。

他该怎麽办呢?他纯粹是自卫,毕竟这个男人是突然闯进来的,他们没有邀请过他,而且他还拿着枪,他不得不自卫,只是那个男人的运气太遭,脑袋被轻轻敲了一下就完蛋了。

他不停地往脸上泼冷水,望向镜子中,他的眼珠充满了血丝,看来很恐怖。他向下望,看见刚才还神气活现的Rou­棒­此时已经被吓得软了下来,可怜地垂在两腿之间。

初次看到死人的恐惧完全驱散了他满腔的欲­火­,他看到自己Gui头上粘满的乾裂的残留物,忽然感到有些羞愧,於是匆匆地洗了个澡,把身体冲乾净。

随着冷水的冲刷,他的头脑逐渐冷静下来,死亡的惊惧慢慢消退,滛邪的欲望再次涌上心头。

如果不是那个该死的陌生人,也许他的妈妈始终都是他的妈妈,他一生一世也不可能一亲芳泽,所以尽管他十分痛恨那个陌生人,但是在这一点上他又不得不感谢他。

擦乾净身体後,他随手把毛巾扔在一边,然後去开门。

就在他转动门把手的时候,他忽然想到,自己就这样光着身体出去,在母亲面前展示自己的大本钱,她会不会以为他是在向她耀武扬威,炫耀他已经征服了自己的母亲呢?

也许那样会引起她的反感,看来还是把身体遮一遮更好,毕竟她还是自己的妈妈,太直露了脸面上说不过去。

他迅速在腰上缠上一条毛巾,然後出了浴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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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

「怎麽了?你看起来好像有些不高兴。」黛问道。

他向妈妈望去,她就坐在床上,懒洋洋地,赤­祼­着身体,玲珑的曲线暴露无疑,又白又大的两团肥­肉­挂在胸前,颤巍巍地向自己招手,眼睛里透出无限的爱意,脸上挂着挑逗的微笑。

被单垂落下来,盖在了她的大腿上,刚好遮住了两腿间的神秘的重要部位,若隐若现间,愈发地透出诱人的魅力。

他的眼睛不由地盯住妈妈胸前美丽的两团白­肉­上,一股热流迅速流向下­体­,冲击着Gui头。

「昨晚我做错什麽了吗?」她问。

「哦,不,不,没有,」他忙说,「昨晚太不可思议了。」

「那麽,到底出了什麽事?」她打了个哈欠,伸了个懒腰,肥硕的Ru房随着身体的动作而晃动,显得十分的诱人。

「呃,那个男人」他开始解释。

「他怎样了?」黛打断他的话,「他还好吗?」

「看来更遭,」他走到床前。

「要我去看看他吗?」她问道,揭开了盖在腿上的被单,「我们得照料一下他,尽管那是他自作自受。」

「但是,」鲍犹豫着终於说了出来,「除非你能使他活过来,否则一切都是浪费时间。」

「什麽?」黛倒吸了口凉气脸一下子变得煞白。

「他已经死了。」鲍重覆了一遍。

「死了?」

「看来是这样,他运气好,已经去见上帝了。」

「哦,上帝!」

鲍在妈妈身边坐了下来,握住妈妈的手,两人就这样坐着,呆呆地看着对方的眼睛,一言不发。

好久,鲍用力握了一下妈妈的手。

「我们没有办法使他活过来,妈妈。」

「我想也是,」她的身体突然颤抖起来,「但是我们里面的房间死了个人。」

「但是,」他笑着安慰妈妈,「至少他无法再­干­扰我们,现在就只有我们俩了。」

「是的,只有我们俩,」她喃喃道,「我们俩」

「我很遗憾他会死,」她接着说,「但是我们也没有做错。」

「是的。」他表示同意,眼睛却不住地在妈妈颤巍巍的Ru房上打转。

「那是他自找的。」

「正确。」他再次表示同意。

「那麽,让他见鬼去吧,」她忽然恶狠狠地说,「我可不愿让那种男人毁了我的生活。」

「同意,」鲍随声附和着,眼睛依旧­色­迷迷地盯着妈妈美得耀眼的胸部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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