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前与洛阳七煞犬虽然没受多大伤,可毕竟消耗太多体力此时李碧身体已经开始有些支持不住了可正在此时,突然一股不好的预感出现,猛然回头,一声大呼出从李碧口中叫出并且脚上速度提到最快,躲过后面的攻击,双掌强行震开左右攻击的马延与莫山河只见蓝影一闪,便向冷馨的方向冲去
舞动的身影犹似翩翩仙子,剑影摇动,身影飘逸,行若流水在灵巧神圣四叟的围困中依然如此灵动,偶尔还能逼得灵巧神圣四叟狼狈不堪冷馨面沉如水,剑起,快如风,光华现,脚上一顿,随即一转,身影斜飞,冲向巧叟,右手前挥,白澜已经刺向巧叟右腹巧叟左脚急忙一侧,将身子移向一边,欲躲过白澜白澜临近巧叟之时,冷馨却将白澜收回,转而向一旁打来的神叟身上刺去,突然之变,令神叟慌忙躲闪,却还是没来得及,左臂被白澜剑锋所伤,鲜血顺流而下,右臂吃痛,神叟忙闪退躲过白澜的锋芒左脚后扬,右脚脚尖点地,冷馨身影前倾,右手白澜前刺,右脚又一点地,身影竟倒转过来,白澜也散发出强烈的白芒,速度何其快,一息间便飞到圣叟身前本能的一退,可冷馨的速度太快了,让圣叟脚步也乱了圣叟双手回挡,可就在冷馨刺出的白澜快到圣叟胸前时,冷馨右脚尖再次点地,身影却强行倒飞了起来空中,冷馨的身影倒转一圈,白澜再一次刺向圣叟圣叟忽然失去抵挡目标,还未反应过来,那可怕的白澜无息的出现在腹部
一丝恐惧闪现眼中,圣叟生出躲闪的念头,可已经晚了,白澜已经稳稳的刺穿了他的腹部呆滞,圣叟恐惧中带着不甘道:“风寂逆回,你竟然…将冷残诀中最难的一招学会了”似乎没听见圣叟的话,右手用力,拔出白澜,一转身,横挥向冲来的其余三叟身后,倒地的声音传来,圣叟已经气绝身亡
其余三叟无不悲哀,他们四叟一起生活几十年了,其中的感情可谓至深,圣叟忽然的离去,其余三叟谁心中不是悲痛怒目瞪着冷馨,灵叟三人,狂啸一声,向着冷馨直袭而来,那攻势变得疯狂了,竟然完全不防御,全然向着冷馨猛击
四叟只剩其三,冷馨心中感到一点欣慰,见其余三叟再一次的进攻,并且是一种不是你死就是我亡的架势冷馨不禁眉头一皱,身影一闪,手中白澜举起,迎上
虽然灵叟三人那不要命的招式让冷馨感到一时不适应,可毕竟已经少了一人,压力也没那么大了又一个转身,躲过巧叟横来一击,旋即又一次转身,白澜直搅向灵叟气势一弱,灵叟侧身一转,闪到一边去了冷馨眼眸一亮,手中白澜一压,截住神叟的身影,左手悄无声息的一挥,青丝绸带再次飘出,直直向神叟胸口打去一乱,右臂本已受伤,神叟无奈退后可冷馨却没有放过这个机会,身影紧紧相随,而此时,青丝绸带正好重重打在神叟的胸口浑身一震,神叟的身影倒飞出去,冷馨右手白澜极其诡异的一撩,神叟身影飞出的刹那,喉咙已经被白澜刺破
倒飞,倒地,神叟于是也没了生机,灵叟与巧叟大呼一声,慌忙间却没能救下神叟冷馨心中甚喜,四去其二,剩下的两人已经不足为惧,正欲起身结束这场战斗一丝警惕让冷馨感到了威胁,而就在这时,传来了李碧的惊呼,不详的预感让冷馨第一时间转身,却见黑暗中,借着朦胧的月色,三道点点的光芒向着自己偷袭来待到冷馨发现时,那三道光芒已近在身前,冷馨急忙挥出青丝绸带,可那光芒速度太快了,待冷馨挥起青丝绸带,那三道光芒已近在身前冷馨立忙将身影向后飞移,左手青丝绸带迅速横飞胸前,险之又险的将那三道白光缠进青丝绸带,左手旋转,那三道光芒失去动力,从青丝绸带中掉落地上,竟也是与刚才灵巧神圣四叟发出的银针一模一样
可是,正在此时,冷馨还未收手,那花海处又是几道白芒相继而来眉头紧蹙,只见这次袭来的白芒似乎已经将冷馨的退路封死,上下左右中足足有十五道白芒不急细想,冷馨一跃身直往后退去,左手青丝绸带挥舞,挡在身前,右手白澜横握,准备随时抵挡那白芒
而那十五道白芒已至,其后又是一道白芒而来,其劲力比前面十五道白芒大上一倍青丝绸带翩翩而动,待其至,冷馨左手一搅,青丝绸带挡住了左边的那三道白芒随后,左手向右横挥,青丝绸带无一丝停止的飞到胸前,缠住了胸前和右边的六道白芒同时,冷馨右手一撑,白澜寒气四散巾轻轻下压,转而猛然截住下面飞来的三道白芒截住后,冷馨右手强行向上转去,白澜剑锋一转,恰恰击落上面剩余的三道白芒
十五道白芒挡住了,那最后而来的白芒也已经到了身前,并且这道白芒是击向冷馨的左脚膝盖下方处的足三里茓
冷馨轻轻一点右脚,欲要向右边转去,躲过那最后一道,转身刹那,突然发现,自己的已经退到了柳月兰的身前,距离不足两丈而柳月兰身后还有李乐云与李欣雪,如果自己躲开,那白芒便会直向柳月兰胸前袭去这么短的距离,柳月兰能带着李乐云与李欣雪一起躲闪开的几率是那么渺少,即使有上官傲在旁边
一丝凄然,冷馨决然返回身影那白芒还是刺入了冷馨的膝盖下方的足三里茓冷馨只觉全身突然失去力道,脑中一片昏暗,身体不由自主的向后倒去,欲动却怎么也动弹不得
不知何时放肆的风吹来漫天的花之瓣――桃花之瓣梨花之瓣李花之瓣……空中变成了花之瓣的世界伴着蒙蒙细雨,花之瓣飘飘然悠悠的落下,悠悠的落下,落在了谁的身上,静静地躺着,静静地躺着,无论风如何的放肆,如何的猖獗,如何的狂妄,依然静静地躺着,彼此已经交融在一起,不再分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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