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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值得么？”

“……嗯……总需些代价的……在此之前……就尽情裁员吧!……他们……”

……

土地，是赤红的，由血染成!一城人的血!

一座几万人的城池只剩两人，两个外来者，更准确的说，只有一人，配称为“人”。

尸体，万人的尸体，有些显多，而这只是他们一夜的杰作。在无同阶抵挡的情况下，那所谓的万人大众，也只不过是群猪狗。

“王叔叔……谢谢你帮我!”少女婷婷而立，有种出淤泥而不染的清洁，如果她踏的不是血土!

“杨公主，我只不过履行他的诺言，消除体内禁制，仅此。我感谢他，但不是他。”与少女同随的人，一身黑袍，还戴了个獠牙面具遮住全部面孔，话语冰冷，整理着搜魂得来的记忆。

“我相信他并没有那么容易消失的，他可是镇国侯，真的，不会那么容易消失的。”少女可能有些累了，或许见到当年一直仰目的英雄有些累了，脸轻轻依畏在他肩膀上，真的有些累了。

黑袍人想用手挪开她的脸，但看了看手中的绿毛，沉默了一会儿，又放下来了。

“将这些尸体种在地下吧，几年后助你一臂之力……”心里还添了句:“千年了!不知当初那位老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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