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太后把那颗药丸递给宿四,冷冷道:“这颗药,就让你最心爱的人喂你服下吧。
宿四怔怔地站着,她的腿很软,她全身都痛得快要死去,她好像昏死过去,好像一睡不醒可是,为什么,连这样的机会都不给她,依然让她又痛又清醒地活着。
宿四没有接过去,而冯太后生硬地塞到她的手中,冯太后手中挟持她的利剑更近的贴上宿四的脆弱的喉咙,冷冷道:“快点照哀家说的做!”手腕微微使劲,宿四的喉咙浅浅一痛,便有血流下来。
隐心痛道:“小家伙,按她说的做。
宿四目光迷茫地看了看手中的黑色药丸,这又是什么残忍的手段呢?
宿四突然绽放出一个绝美而无望的笑容来,那笑容仿佛涅架而生的凤凰,是一种洒脱,一种豁然,一种决绝!
自嘲无奈地瘪瘪嘴,如果注定如此,她胸口的曼陀罗花己经消失,他们之间的诅咒也化为乌有,那么,就让她用自己的死来结束这一切吧。
原来一直让自己坚强地活着,是因为,不想因为自己的死,让隐也死去。而现在,无所谓了。
她,终于不用害怕自己伤害到他了。
不顾脖颈上的利剑,宿四突然一仰头,准备把那颗药丸吞进肚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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