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声鸟叫。”同伴回答他:“有什么好奇怪的?”
山地人卫兵抓了抓自己『毛』绒绒的脑袋:“不对啊!我好像听到有投石机装石头的声音……那声音我好象听过啊!”
他的同伴正想讥讽一下这个神经过敏的山地人,却发现远处一亮。他张大嘴,惊讶的看着十几个脸盆大小的石弹向营门飞来--
“轰!”
几辆正等着进营门的马车首先中招!石弹将马车整个撕裂,一捆捆草料也被轰上天空。
“敌袭--”
只来得及发出一句带着哭腔的警报,卫兵们就全部被密密麻麻的火箭所吞没。不但营门被石弹轰得摇摇欲坠,就连附近的栅栏也燃烧起来,熊熊的烈焰连成大片的火幕。
前一波火箭才刚刚『射』完,第二波火箭又贴着营房飞到了。
这次倒霉的是跑向营门的援兵,他们是在听到响动后跑来的,可怜的家伙们直到最后一刻才发现那些穿过火幕凭空出现的火箭。
眨眼之间,前后大门就完全被火焰封死,营地里『乱』成一片。
在营地正中的班塞守军指挥部,一个军官跑出帐篷只看了一眼就立即大呼:“营门敌袭--卫队跟我来!”
回答他的是一阵密集的箭雨,其中的一枝羽箭更是直接『射』穿他的身体,『Сhā』到身后的军官腹部。
箭雨过后,又有数十个石弹投向了中军大帐。
一边是预谋偷袭,一方是仓促应战,倒霉的当然是班塞军队。
“哇哇--啦啦--哇啦哇啦--”
黑影们嘴里发出谁也无法明白的喊声,用手里的长柄****将一个个班塞士兵砍翻在地,身手矫健,几乎是一刀一个。
本来驻守这里的班塞地方军就是些老弱病残,身体强壮一点的士兵早被调上前线了,面对这些不知道从哪冒出来的敌人,勉强满员的一个团怎么会抵挡得住。
敌人的刀锋可以轻易划开他们那单薄的盔甲,而自己的武器却怎么也不能对敌人造成伤害。一剑下去只能割开敌人盔甲上斑斓的罩衣。
一群班塞军官冒死护着几匹马向外冲,却立即就被一队敌人单独包围,不得不陷入苦战之中。
才一个照面,几个来不及穿上盔甲的班塞军官就被敌人的长枪手刺翻在地。马上的一个班塞军官刚刚一记重剑把一个敌人劈成滚地葫芦,谁知那家伙只摇晃了几下脑袋就站起身来,“哇哇”『乱』叫着冲回来,杀得比刚才还起劲。
“你们退回去!”一个班塞军官杀红了眼,将手中的重剑往地上一『Сhā』,用手拿起黑『色』的巨矛冲向了敌人。几枝长枪同一时间刺向他。
“噗!噗噗!”
长枪都『Сhā』到他的身体上,但尖锐的枪头在刺破皮肤后鲜血顺着钢枪不停的冒出。而他怒目而视身体晃了晃倒了下来。
看到这一幕,驻守营地的班塞军队最高长官,一个蓄着花白胡子的中校不由得摇了摇头。在气流飞卷的一瞬间,他清楚的看到那两人的有着毕加索野蛮人特有的风帽下。
“我去引开他们,你们分路突围!”中校对身边的几个年轻军官说:“一定要冲出去!要告诉炙炎军团的长官,袭击我们的不是一般流寇,而是有着强大战斗力的精锐军队!”
“长官!”
“马上走!”中校带着一队士兵冲了出去,丢下一句硬梆梆的话:“这是命令!”
中校带着人拚死反扑,在一段战线上造成了短时间的混『乱』。
几个班塞军官快马从战线缺口冲出,刚来到营地栅栏边,就有三个人被一个神箭手的燕子三叠三箭穿心,惨叫着跌下马来。
余下几人快马加鞭,不敢有丝毫的停留。然而,瞬间又有一人被敌人投掷的长枪刺中,失去『操』控的战马跑向一边。
敌人的一队长枪兵围了上来,前面的军官大叫着冲了上去,拼尽全力用身体为后面的兄弟开路。当然,他们也很快就被敌人钉在长枪上。
在其他人的掩护下,只有一个军官冲出长枪兵的包围。
看着平日里朝夕相处的兄弟接连死去,最后的一个军官眼含热泪却没有回头,他要逃离这里,要把营地遇袭的真实情况上报。
他却不知道,在冲出栅栏的那一刻起,自己就被一道眼光锁住。
“建文。”站在山头上的王才眼中流『露』出一丝惋惜:“你辛苦一趟。”
他身边的一个头戴彩『色』羽『毛』的铁甲弓骑,纵身翻上一匹红『色』骏马就向月光下的绝尘单骑飞掠过去……不久,只见半空中白光一闪,马上的骑士已经被这个叫“建文”
的神『射』手成功缅怀。
“呵!这才几天。”王才呵呵一笑:“建文的飞羽箭又有长进了!”
“报告长官!”一个参谋军官远远的跑过来:“营地战斗已经结束,军法处的人开始进入。”
“军法处的人进去了?”王才一楞:“营地里都有什么宝贝?”
“报告长官!我们已经查过。”参谋军官说:“营地里全是粮食,还有不少干肉,由于怕士兵们可能舍不得烧掉,所以军法处的人进营地去督促了。”
“传令下去。”王才说:“让每个士兵带上二十斤干肉,将其他粮食全部丢弃在营地四周,剩下的物资烧掉!”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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