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男人,也是你的未婚夫婿,没什么不好的。”蔡淑芬显然已认定韦御齐是她未来的女婿,大方地将女儿拱手让出。“记住,要注意他的情况,别让他感冒了。”
冯宝瑷讪讪地挂掉电话,回头凝着倒趴在床上的韦御齐,有种被老妈出卖的感觉。
她叹了口气,将外套脱掉后走到床边,使力把倒趴在床上的韦御齐翻过身来,闻嗅到他满身的酒气,她的头都要晕了。
“讨厌鬼!喝那么多酒干么?臭死了!”
也不管他听不听得到,她对着昏沈的韦御齐叨念着,但仍细心地帮他脱掉鞋袜,将他的长腿抬到床上摆好。
她从来都没有照顾过喝醉的人,而且对方还是个身强体壮的男人,光是这么将他的腿抬到床上,她都快冒汗了。
“唔……”陡地,韦御齐申吟了声,不舒服地翻了个身,身体像虾子般蜷曲起来。
冯宝瑷惊跳了下,看着他紧蹙的眉和潮红的脸色,状似极不舒服的模样,她赶忙跑到浴室拧了条湿毛巾覆在他额上,并将他的身体扳正,然后坐在他身边发呆。
接下来该怎么做才会让他舒服一点?她拧起眉想了又想,眼一瞥,发现他正拉扯着领口。
酒精会让人发热,虽然她没有饮酒的经验,不过没知识也要常看电视,电视上都是这么演的,帮他脱掉衣服准没错!
彷佛发现了天大的秘密似的,她开心地笑了,七手八脚地为他脱掉身上的衣服——
“你……小瑷?”
当衬衫钮扣被解开时,他紧闭的眼霍地睁开,平日犀利的眼里透着一股不寻常的迷蒙,在冯宝瑷看来显得有点梦幻,像是从漫画里走出来的白马王子。
“嗯哼,是我。”他有意识就好办了,冯宝瑷手上的动作并没有停下来,先是吃力地将他的右手袖子脱下,然后命令他翻过身。“翻过去,我好帮你把衣服脱了。”
“你、你干么脱我衣服?”该死!他的头好重,身体却因她不经意的触碰而兴奋、战栗。
“你喝醉了,衣服脱下来会比较舒服。”见他不动如山,她伸手推动他的身躯,不意却被他一手攫住手腕。“干么?”
“我刚刚醉了,但现在没醉。”他清醒得很,只是眼睛酸涩难受外加有点头晕。
“对对对,就像神经病永远不会承认自己有病一样。”她翻了翻白眼,没将他的醉话当真。
“我真的没醉。”
他叹息,她的小手握起来凉凉的很舒服,他舍不得放开,眨了眨眼,突然发现覆在自己额上的毛巾。“这毛巾是怎么回事?”
“不是说你醉了吗?我看你挺不舒服的,所以拧来帮你降温的。”
吼,他紧握着她的手,她要怎么帮他脱衣服啊?冯宝瑷奋力想抽回自己的手,可惜他握得极牢,她连动都动不了分毫。
“你关心我、照顾我?”这个答案他喜欢,喜欢她将心思放在自己身上,他喜悦地拉扯她的腕,让她失衡地跌上床。
“呃……”
倏地察觉这姿态很是暧昧,她小脸一烫,不由得结巴了起来。“是、是我妈,我妈要、要我留下来照顾你的……”
“小骗子。”他轻笑,大掌缠上她的腰,将她半挂在床沿的身子全捞上床,以长腿勾上她的小腿。
“真真真……真的是我妈说的啊!”
喔,天啊!分不清是因他踰矩的举动,还是自己莫名的紧张,害她差点咬到舌头。
“你要是不想这么做,没有人能强迫你。”他算是弄清了她的脾性,轻易地拆穿她的藉口。
冯宝瑷惊讶地张大小嘴,颇意外他对自己的了解,还没来得及回神,他的脸便贴靠过来,吞噬了她微启的红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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