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队,刘大队说了,夜里才能放你们出去,您就再委屈会儿。”警卫员大着胆子回道,刘大队嘱咐过,这次顾队他们比以往都失控,所以必须关一天禁闭。
“你他妈的说什么?敢给我再说一遍?”顾城安一听彻底怒了。
其实,关不关禁闭,他无所谓,只是他想见若初,人已经完全失控了,也不知道那丫头好不好?她铁定担心的不得了,得给她报平安。
“顾队,军令如山,你忍忍吧。”警卫员有些为难。
“成啊!你他妈的学会拿军令压我啊!别等老子出去,等老子出去,关你十天半月,还不给你饭吃!”顾城安已经跳脚!
“…”警卫员彻底在风中 ,顾队每次不按牌理出牌。
警卫员 四下撇了撇,偷偷转动门锁,清咳两声:“怎么又想去厕所,真麻烦!”然后一脸淡定的离开,看得出这手法很熟练,说明已经不是一次了。
警卫员心里祈祷,顾队跑了,可千万别拉着他下水,刘大队铁定得关他十天半月的,还不给他饭吃,他上有八十岁老母,下有两岁小侄儿。
照旧例早上的五公里,若初不敢掉队掉的太远,怕再次碰上钟浩。
可是昨天晚上哭了那么久,今儿起来特没精神,还是掉队掉了很远,二营长看见若初,脸上一乐:“若初啊,顾队回来啦,你怎么还这么忧郁?”
若初转过头,瞪眼看着二营长,不可置信道:“他什么时候回来的?”顾城安什么时候回来的,为什么不告诉她?她那么担心他,他回来居然不告诉她,一时间所有的委屈涌了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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