考试总的来说还比较顺利,我最不容易拿分的两道题辨音和字型都很有把握,剩下的单选应该问题不大,我至少都应该有二十一分。有了这个分数我还是比较放心了,因为我有一次单选只得了个位数都还是考了一百多分。下面一道题是翻译题,我每次在做这种题的时候就会想古人平时说话就是这样的吗?岂不是很累,不是说女子无才便是德吗?那古时候的女人能听懂她们的丈夫说话吗?
稍微走了一下神,不过还好,没有走得太远,我马上又走回了原地。这次的翻译看似简单,但是那些词都不太好把握,我勉强地做完了。下面就是能力题,这种题都很不会做,明明觉得没有那层意思,但是老师的答案中就含有那种意思,我实在是不知道是怎么来的,就算是很牵强,我都把它牵不到那道题上。我想说那些作家在写这些东西的时候真的是有这层意思吗?我想应该连他自己都不知道吧。如果我有机会穿越回去跟鲁迅认识,我一定会问个清楚,他的文章可是最难懂的。
我的思维比较跳跃,但是在做现代文的时候,我不得不把我的思维禁锢在答题套路上,这让我感觉到很不舒服,但是没办法,谁让我要考大学呢!就算是个不好不坏的大学,也至少要去上,不然我肯定会被烦死,那个时候就算我天天给我妈妈喝太太静心口服液都不管用了。遭了,我的老毛病又犯了,每次考语文的时候都会想要上厕所,而且每次的时间都差不多,就是现代文阅读快做完的时候。肚子好痛,也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但是每次都是这样,痛得我难受。
正当我冷汗直流,一个劲儿地揉着肚子的时候,就听见老师清脆的声音,“你举手有什么事?”
我抬头一看,原来是梁文静在举手,我想她应该是要借东西,不然也不会举手,因为考试期间我们是不允许上厕所的,就像我这样,肚子痛死了都要忍着,不然就是放弃考试,老师会把卷子收了的。
梁文静缓缓地站了起来,“老师,他们两个作弊。”
我本来已经在看下一道题了,却被梁文静这突如其来的一声给吓得抬起了头。那两个人就坐在梁文静的右边,一个坐第一排,另一个坐第二排。老师穿着高跟鞋,踢踏踢踏地走到了那个女生的面前,拿起她的卷子看了起来。我疑惑地看了梁文静一眼,不知道她为什么会在这个时候揭发那两个人。那两个人好像也不是她们班的,他们的成绩也没有她好,不会影响到她的排名啊,要想进步一名其实是很难的。
那个女生已经把头埋得很低了,可是我还是可以看见她涨红的脸,可能她是真的做了弊的,不过梁文静怎么知道她做了弊。老师又走到她身后的男生的身边,拿起那个男生的卷子,仔细地看了起来。其实不用多看,如果他们要作弊的话,多半都是抄选择题,主观题抄起来没有什么意思,因为不见得别人的答案就是对的,而且那些答案也没有个定数。
老师的声音又响了起来,“你是怎么知道他们作弊的?”
梁文静淡淡地说:“他们两个一直在那里小声地说话,害得我都没有办法思考了。”
老师看了梁文静一眼,然后就把那两个同学的卷子给收了起来,“你们两个不用考了,你们是哪个班的?”
那个女生带着哭腔说:“老师,这次就算了嘛,我是初犯。”
老师瞟了她一眼,“初犯?坐在第一排都敢作弊的你还敢说你是初犯,快点把你们是哪个班的,班主任是谁写在这张纸上,不要耽误别的同学考试。”作弊在一个老师的心目中就意味着不诚实,她自然也不会相信那个女生说的话了。
不过我看那个女生怯怯的,应该是第一次吧,我坐在座位上说:“老师,你就饶了他们这一次吧,他们不过也是想要考得好点儿。”
老师白了我一眼,“想考得好点儿就应该努力学习,考试作弊算是怎么回事啊?你为他们开脱是不是你也想要作弊?”又不是疯狗,怎么逮谁咬谁。
我冲着她翻了翻白眼,“我只是有事说事,你没有看见我有想要作弊的表情就这样说我,太那什么了吧。”
“我太哪什么,你这个学生怎么不知好歹。”
我还想说什么,却被楚晨伸过来的手拦住了,楚晨站了起来,“老师你有什么事就到外面去解决,我们还要考试。”
那个老师似乎挺喜欢楚晨的,楚晨一开口,她就对着楚晨笑了笑,我叹了一口气,楚晨还真是老少通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