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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给结局到来的机会,或许就是控制结局的最好方式。我以为。
我松手放开他软塌塌的小东西,再轻轻挪动着腿。我感觉自己像在小时候玩一种游戏棒一样,小心翼翼地左移右绕。
就在我完全离开了他的身体,正要起身下床时,他的手机忽然疯狗一样嚎起来。
德国男人从沉睡里猛地打了个激灵,一声暗骂,手往我得小肚子上一拍,大叫不好。
原来意大利代理商贝尔贡已经到了酒店大堂。
我们手忙脚乱地从赤祼交结的姿势迅速分开,跳下床,开始满屋子找衣服裤子往身上套。
他边把牛仔裤吃力地拉上啤酒肚边说,克拉拉,你一定要穿内裤!不然我们的房卡没有地方放。
我愣了愣神。内裤?
他径自把房卡贴着我的ρi股藏在了我的内裤里。
说。
欧洲女人出门都这样的,现金是塞在|乳沟里的,证件是放在内裤里的,手枪是吊在大腿外侧的,所以她们很少带皮包。二流品位是一个小坤包里只放一管口红,而一流品位是出门不带包。克拉拉,你以后也要这样。
以后?我睁大眼睛,又是几秒钟脑供血不全。
他从小酒柜上拎起我的越南丝小裙,从头套下来,裁着我的身体理好。
而我却在出门前的最后几秒钟再次问他:你确定要带我去见你的朋友和生意上的朋友吗?他们不会觉得奇怪吗?我被你从赌场里带回来,你我认识不到24小时。你确定?
他摇摇头,曲着嘴角叹了口气,一只粗糙大手霸道地拉过我的手就往门外走:克拉拉,就算我不能娶你,就算我已经老了,就算我靠吃特制维他命来让自己不至于秃顶,用抗皱霜让我的脸没千沟万壑,但请不要把我想得那么坏。我不是要你陪我一个晚上,而是要和你分享我的余生。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