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随相变。
相由心生。
相变,则命有起伏。
李家小姐姐,自甘了悟去吧。
第二天,我已经坐在手术椅里,被大块的酒精棉把嘴巴撑到装得下一个大苹果。她说这又不是什么大手术,我随身带的手术箱里的硅胶和药水针剂足够帮你变三个脸的。
半小时而已。
说得跟半小时能炒三个小出来菜一样轻巧。
半小时里,a的母亲把我的嘴巴扳开成河马的打哈欠的度数,然后在腮帮子上打麻药。脸部麻痹的状况是十分有趣的,我的嗅觉和味觉都丧失了,听觉让每种声响都重了影。
麻药开始发挥作用时,一把精密的小手术刀伸进我的嘴里。起先我地脑海里还是我坐在发式咖啡馆里,用小刀切|乳酪的样子,我想象着那边小刀切开我软软的腮帮子时会不会带着些食欲的诱惑。而当腮上真的划开了小口,我感觉到她像抽厕所里的卷筒纸一样开始向外抽我的肌肉,我看不见我自己的口腔,只有无比贴近的被抽取的感觉,也许那情形比喻成屠夫掏猪大肠也是可以的。
我不再有任何美好的想象。
我干脆恶心地闭上眼睛。
嘿,你不能闭眼睛,最好看看你自己的肌肉组织,不是每个人都有机会看到这个的。
中年的韩国女人几乎弓虽暴撑开我的眼睛。
在强光下逐渐恢复的视力让我想起调式海外电台的频率时,听到了两个频道重叠在一起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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