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麻花怎么不好了?古墓丽影造型正当红。法国人振振有词。又从早上裁缝送来的一堆东西里捡了个和胸部呼应的珍珠贝壳手包。鞋是制鞋坊里打的一款无名冰海蓝马蹄跟凉鞋。
我裹了浴袍出发,一路上捉摸着只有我一个人,怎么亮相才能长了自己的志气而灭了'她'人的威风。
基本的手段是一进门把握的手包打翻在地上,让唇膏、手机和钱掉得到处都是。男人在女人弯腰的时候都会条件反射地等着看春光的,这跟一个同性恋男人看见某个男人背对着自己撅起ρi股时的生理反应是一样的。
不过显然这只是帕提手则的扫盲知识,我这帕提教母克拉拉当然要级别再高点。
车子已经开过了棉花吧,我在想起在这里客串唱爵士的南非白光头马特同时,忽然砰地心中冒出一个鬼主意。
嘿,兄弟,我要借你的潜水头灯用用。我拿起手机一个电话甩过去。
克拉拉小姐真是无事不登三宝殿呐。南非白光头正好在家,一边和我讲话,手上竟还敢噼里啪啦敲着电脑。
你够忙得,接电话手也不闲着。我有点酸酸的,怕我的追求者渐渐识相地转移目标了,我可以对他没意思,但我要所有迷恋我的人永远迷恋我,他们爱上我,我就要在他们身上烙一个属于我的封印,三生三世不得反悔。他们可以结婚,可以另有女人,但他们看到我要痛不欲生。
还不是你们2008年北京奥运会在招标,不然我哪来这么多狗屁事情忙。过来吧,小曲奇,让我看你一眼也好的。要潜水头灯是吧?我马上找出来,随到随拿。
2008北京奥运会?
我原本因为马上要和季媛较劲而兴奋的神经倏地一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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