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版主小说网 > 想当兵吗?丫头 > 五

这让我挺来气,可我能说什么呢?桑达是班长是大家的班长,我­干­吗要来气?或者说­干­吗要吃“醋”呢?

可我就这样忍了吗?当然不。你桑达­干­吗偏偏带陶玲玲而不带其他人?因为她比我们“高­干­”?还是她比我长得漂亮?她有什么好,­干­­干­的一点点儿也不丰满,跟阿富汗难民似的。眼球还是土黄|­色­,猫一样。脸呈菜­色­,还不是新鲜青菜,而是晒了一上午太阳又被风吹了一夜的那种菜。个子才一米五九,小小的,比我矮一大块。最最重要的是,她没女孩子的风采,胸扁扁的,从来不戴胸罩,像一小块平原。总之一点儿味没有。

桑达­干­吗就看上她!

我现在可怎么办呢?我去找桑达问他吗?那么他一定认为我早就对他有什么了。这我不­干­。因为我现在对他还没到死去活来的程度,只不过有那么一丁丁点儿意思罢了。我才不去问他呢。他爱带谁带谁,带里根的女儿才­棒­呢。

然而,我又总是那么觉得自己悲惨至极。但唯能做到的就是当桑达喊我的时候我装没听见;当高­干­妞看我的时候我就顶高傲地不看她。其他比较厉害一点儿的办法我还没想好。

我现在顶想的就是铁哥们莎莎。莎莎的鬼主意特多,保证会给我出气。

莎莎去了之后我一直担心,她的脾气特大,发起火来说不定能把老先生的眼镜摔了。她绝对­干­得出,她曾经勇敢地把我们学校教导主任一个顶严肃的老太太的茶杯扔到楼下,创全校最无畏的纪录。她是校运动队的主力,拿过市级奖,和市长握过手,有功的,老太太也只有再买一只杯子。

莎莎在分别一周后的中午给我打来了电话。话筒里传来一个甜甜腻腻香港妞似的声音说找叶子同志。

我声嘶力竭地大叫莎莎是你!哥们你怎么变得这么娇滴滴的是不是嗓子发炎?你好不好呀哥们,给病号扎针拔出来没有队长老头对你印象还不坏吧?

莎莎说我想死你了亲爱的你怎么不来找我玩?

我说我们这管的贼严,平时不准出去,出去得两级请假,师傅班长审查后才能出门。

莎莎说这儿也不让我出卫生队大门。

我说我还以为你比我幸福呢,敢情同样糟糕。

莎莎说你想个法子来探视我吧。

我说我也顶想你,可我怎么能摆脱二级监督呢?

莎莎说明天怎么样?明天星期日我俩到公园接头。

我说哥们不行的,我们这只准出去两人早定员了轮不到我。

莎莎说­奶­­奶­的,这可怎么办?

我说是啊,­奶­­奶­的。

莎莎说亲爱的,你的牙好呀?

我说又白又齐。

莎莎说你能不能牙疼一次?牙疼到卫生队取药就能见我。

我说太­棒­了,你怎么不早说,早说我早牙疼了。可是莎莎我从来没疼过怎么个疼法?

莎莎说最高级的疼法是一句话不能说的,用手捂住下巴靠左或靠右一点儿懂吗?

我说太懂了,哥们,我去卫生队你可在门外接我呀。

莎莎说那怎么行,老头规定正课时间不准会老乡。不过没关系,让他抓住了我们就装不认识。

我说您原先那造反青年的­精­神呢?老头有什么好怕的,不就比我们多戴一副眼镜吗还是老花镜。

莎莎说不是怕老头,而是纪律这东西不是好玩的。

我说真没想到你改变得这么速度,我不去了。

莎莎说亲爱的,说着玩的,好叶子,纪律也没咱姐们铁是不。

我说莎莎,那我下午就牙疼了?

莎莎说记住了,一句话不能说的,捂住下巴靠左或靠右,要像点儿。

我说还有一个问题我们这儿规定女兵出去要两个人行动,我去你那必须再武装一个。

莎莎说­奶­­奶­的那多麻烦。你们连的破规定真多。

放下电话我就去串联黄头发毛娜。黄头发真够哥们,二话没说,坚决表示跟着我走。

没想到黄头发这么痛快。

下午,正课哨刚吹响我和毛娜就去找桑达请假。“我一句话不说地捂住下巴靠左或靠右”。毛娜说不像不像最好再严重一点儿。我说有了。跑到水房我在睫毛上布了一圈水珠。毛娜说有点意思了。

敲开桑达的门。

毛娜说:班长,叶子牙疼。

桑达走过来:疼得厉害吗?

我只看他不说话。

毛娜说:班长,你看叶子都疼哭了。

我于是轻轻地呼闪一下眼皮,水珠立即落了下来。

桑达过来拍拍我的头:这么不坚强。

毛娜说:牙疼不算病疼起来就要命。

桑达说:去吧,二十分钟。

我和毛娜迅速地下楼,像两个被敌人追赶的女八路。

我说毛娜,你配合得太­棒­了,真没想到我们还合作的这样好。和我们班同住一层楼的载波班的弟兄说:总机班真让人羡慕,一对一对的多感人,跟小家庭似的。黄头发毛娜的小个子师傅自豪地说:这是兄弟们的福气。

陶玲玲是我们五个中业务最差的一位。军长01政委02副军长03副政委04,这么顺她就愣记不住。可桑达却极有耐­性­从不着急,跟幼儿园的阿舅似的,又启示又引导,可陶玲玲这高­干­妞就是死活记不住。

邪了。

桑达每次检查的时候,陶玲玲就用那双猫眼睛顶认真地看他。我和黄头发毛娜好几次都在外面偷偷地观察动静。毛娜分析:陶玲玲的猫眼睛里充满了渴望。我自然不会陪着她说下去的,毛娜这黄头发不怎么好对付,我想我以后要少和她套近乎。说不定套来套去我那点心事全被她套了去。

上午,我跟着黑大个师傅上机房值班。

黑师傅把我的新耳机在他头上试了试又左右拧了拧,然后递给我。看着他那一头乱草丛生乌云密布油烘烘的头发,再看我那新耳机,毫不犹豫地我掏出手绢使劲擦了三遍。

师傅那黑亮亮的脸上发生了什么变化,我没在意。

每人一把转椅。我坐在师傅旁边。我旁边是黄头发毛娜,毛娜旁边是她的小个子。我们四个值一个班。

机台上的红灯亮了。师傅迅速上塞说:您好。那个用户神神气气地说:总机吗?给我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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