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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奶奶的,小泉强Jian了我的老婆,这回就算是我强Jian了他的老婆吧!
说实话,强Jian的滋味真他妈的不是个滋味,就像猪八戒吃蟠桃,强Jian完了,还不知道是什么滋味。所以,没事不要去强Jian别人。
如花哭着走了,我则躲在屋里暗自哭泣。
生活为什么变成了这个样子?——
摘自《伍天舒日记》
那段日子,伍天舒的生活过得十分狼狈,家里就像一个猪圈,又脏又臭。基本上,他不愿意回家,每天下班之后,如果没有朋友一起喝酒的话,就自己找个地方去喝酒,到很晚的时候才回家,回到家倒头就睡,什么脏啊臭的就都无所谓了。
可是,不管平时怎么样,到了周末还是要收拾一下,一半是为了局长,另一半是为了潘金莲。
不知道是不是一种错觉,伍天舒总觉得潘金莲在勾引他,她的眼神总是很淫荡,她不可能对任何人都这样,否则她会很累的。
"怎么会呢?你自作多情了。"老董断言是伍天舒的错觉。不知为什么,伍天舒觉得老董说话有点酸溜溜的,像是嫉妒。
潘金莲经常当着伍天舒的面在局长面前夸奖他,这让伍天舒很得意,也很感激她。后来,潘金莲还说服局长请伍天舒和老董吃饭。
那是伍天舒第一次跟局长这样级别的官一起吃饭,他真的有些激动。在他的记忆中,祖祖辈辈最大的荣幸也就是他爷爷跟公社副书记吃过一顿饭,那一顿饭让爷爷自豪了一辈子。
那一顿饭伍天舒没有吃饱,他基本上就是在不断的催菜和为局长夹菜中度过。在这样的场合,老董自然是主角,雅的俗的都来,单是关于《红楼梦》的黄段子就够局长和潘金莲消受的。
吃喝玩乐,从吃开始。
伍天舒知道,他又进了一步。
不容易啊!
"我要感谢老董的两肋Сhā刀,更要感谢潘金莲的大力帮忙。"伍天舒想。
那是一个灰蒙蒙的下午,太阳欲出不出,雨要下不下,像什么呢?伍天舒想不起来该怎样形容,总之,是那种又想做表子又想立贞节牌坊的感觉。
局长和潘金莲还是如期来到了,这里是他们固定的约会地点。这已经是程序了,似乎没有这第一步,他们就不能进行第二步、第三步、第四步,直到最后一步。
老董下午临时有一个"红学研讨会"要开,他还要作主要发言,主要讲述贾宝玉嘴里的宝玉是天然玉还是人造玉;如果是天然玉,那么是岫玉还是缅甸玉;如果是缅甸玉,那么是进口的还是走私的。而最后的结论是:那根本就不是玉,而是块鹅卵石。
狗日的老董,他简直就是在亵渎曹雪芹先生。
伍天舒曾经问过他,他写的关于《红楼梦》的论文比《红楼梦》本身都要厚了,为什么自己不写一部《红楼梦》这样的小说。老董笑了,他觉得伍天舒的问题很傻,他反问:"关于《诗经》和《道德经》的论文不是更多,谁又写了第二部《诗经》和第二部《道德经》?"
"中国的历史不就是这样吗?祖宗写了几本书,我们这些做子孙的就靠研究这几本书混了几千年,谁写出过新的来?"老董接着问。
老董说得对。伍天舒想想,事实好像就是这样。他感叹道:"真不知道祖宗们要我们干什么,从秦始皇统一中国之后,我们好像就没干过什么人事。"
老董不能去,原本伍天舒也不想去了,可是总觉得自己不去对不起这样有特点的天气,于是他决定还是去。
通常是这样的:如果你干什么事情前犹豫不决的话,那一定会有大事发生,其最后的结果就是要么庆幸,要么后悔。前段时间,两个人乘飞机,由于临时有什么事情,两个人有点犹豫是不是该上飞机,结果,一个人决定上,另一个人决定不上。后来,飞机掉下来了,上的人后悔了,不上的人庆幸了。
所以,当你突然为某件事情犹豫的时候,你一定要作好两种心理准备。
"怎么你一个人来了?"潘金莲看见伍天舒的时候,她正在脱裤子。当然,脱的是穿在外面的那条裤子,而不是指身上的皮肤以外的所有包装。
"董老师要开学术会,我给局长捡球来了。"伍天舒嬉皮笑脸地说。
局长笑笑,心里说:这个狗日的伍天舒还挺有孝心。
潘金莲脱了裤子,就跟局长干上了。不知道这样的表述是不是准确啊,但是这是严格按照时间顺序来说的。有人可能会怀疑局长是不是也脱了裤子,这是自然的,不过他脱得比较早,伍天舒没有看见。
也就是五六分钟,局长就下来了。怎么时间这么短?
这样说是不是有什么问题?
总之吧,这不怪局长,因为是伍天舒叫他下来的。局长的手机叫个不停,铃声是《最近比较烦》。靠,整天有这么嫩的美女陪着,还他妈烦,这个狗日的局长真不知足。
局长接了电话,立即作出一副笑容来,连头都低了下来,就跟伍天舒第一次见到他的时候一样。就凭这一点,伍天舒知道这是比局长更大的领导的来电。
"奶奶的,又要开会,浪费时间。"挂了电话,局长骂出声来。原来,领导也不愿意参加更大的领导的会。
既然他们也知道开会是浪费时间,平时还总给我们开会干什么?
局长哼哼唧唧,一脸不高兴地走了。当然,他不能把潘金莲一起带走。
于是,就剩下伍天舒跟潘金莲了。当只剩下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的时候,伍天舒油然而生一种想干潘金莲的感觉。当然,他只是想想而已。
"天舒,咱们来吧。"淫声荡语,绝对的淫声荡语,她竟然这样称呼伍天舒。
伍天舒浑身一个激灵,就觉得丹田下一股热火蒸腾而上。他下意识地看看四周,人不多。不过也就是看看,光天化日之下,就算周围没有人他能干什么?这里又不是高粱地。
伍天舒哆哆嗦嗦地跟潘金莲干上了。他很紧张,手感明显不好,球总是不到位,弄得潘金莲很难受。
他知道这样进行下去很危险,如果不能把潘金莲弄爽的话,局长一定会认为他是一个当面一套、背后一套的骗子。怎么办?伍天舒唯有让自己镇静下来,深呼吸长喘气,压一压丹田的那团火。
火是压不下去的,要灭火,唯一的办法是用水来浇。
天上的乌云终于憋不住了,大雨倾泻下来,让人连躲闪的时间都没有。
大雨浇在伍天舒的身上,让他的丹田之火在瞬间消散。而潘金莲则被浇成了落汤鸡,上衣紧紧地贴在她的肉上,两个|乳头像一双眼睛警惕地扫视着外面的世界,而伍天舒的眼睛也盯着她们。
"好爽啊。"潘金莲在雨中欢呼,似乎是久旱逢甘霖,也许,她就喜欢这样的雨。
大雨不仅浇透了他们的身体,也把放在一旁的所有衣服都浇了个透。伍天舒愣住了,不知道该怎样办。
"都淋湿了,走吧,去我宿舍换身衣服吧。"潘金莲说。发出号令之后,不等伍天舒回答,她先走了。
伍天舒把地上所有的东西收拾好,然后拎着他的包和她的包,跟潘金莲走了。在潘金莲的身后,伍天舒看见她紧紧包在短裤里的弹性的ρi股,想象着局长都在那里干了些什么。
这场雨就是"宋江",就是一场及时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