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力地扯过忘昔,紧紧拥进自己的怀里,低头,热情地吻上日日念叨的红唇。
"恩~~~"空气,我要空气,已经这样了,难道连仅剩的空气也要剥夺吗?迷茫地看向肇事者,
是...是...是璃世,他在干什么?忽然一个激灵!璃世,璃世他在吻我?这......
轻轻推开他,"璃世你......"
"不要了,我不要再这样了。忘昔我爱你!真的爱你!原本顾虑得太多了,却忘了你最恨的就
是骗子,猛的才明白过来。忘昔,别这样,我在这里,我真的爱你!无论如何都不放手了!"
"璃世你..."感动地泪又再次从眼中流下,幸福的,幸福的滋味。
璃世托起我的头就来了一阵激|情热吻。呵呵,想不到这只狐狸也有疯狂的时候呢。纠缠的时
候,忘了是谁把谁拉到床上的,我躺在璃世的身下,微睁着雾气朦胧的眼睛,深情凝望他,璃
世回我一个更深情的温柔眼眸。
"这些东西,我不喜欢。"恩?低头看看他用手指轻轻摩挲的肌肤,靠!竟然是恶魔留下的牙
印!混帐!
"你等一下,我去处理一下。"说完就准备起身清洗一番,却被璃世稳稳按住,
"别想逃!"
"啊?"眨眨眼,呵呵,"我没想逃啊!"
"放心,今天一定不会放过你。至于这些讨厌的东西,我来帮你清理。"低头就对着粉红的印
子一阵啃噬。
"唔~~~"痛,并幸福着。
"抱歉忘昔,我会再小心一点的。"
"恩"
......
"啊哼~~~哈恩~~~...璃...恩哼~~~璃世...我...恩~~~爱你...哈恩~~~"
"昔,我也爱你!"
"恩哼~~~璃世......恩哈~~~快...再...恩哼~~~快点..."修长的双腿紧密地缠上璃世的腰,随着他
一起忘情摆动。
"昔!恩~~~你真棒!"热情地将头埋在我的肩窝,留恋地亲吻,啃咬。
"恩哼~~~璃世~~~我...恩哈~~~快不行了......哼啊~~~!"紧绷起身子,颤抖着释放欲望。
"呼......"
"昔,再来一次。"
"恩?"厄...红着脸面朝床趴下,轻轻地说:
"上来吧。"
紧接着又是一串"哼恩~~~恩哈~~~恩哼~~~恩~~~"
......
"昔,再来一次。"
不说话了,直接翻身跨坐在璃世的分身上,轻轻扭动。
"昔,你真可爱!"臭狐狸一手扶住我的腰,一手按住我的臀部,用力律动。
"恩哼~~~恩哈~~~"
"昔,你的身体好热,好舒服!"臭狐狸竟然给我Se情地赞叹。靠!狠狠一顶。
"恩哼~~~"
"恩~~~"
看你还有空乱说话。
"昔,很配合哦。"狐狸的得意笑容出现在璃世的脸上。SHIT!
......
"昔,再来一遍如何?"靠!我怎么不知道这狐狸也会乱发情?算了,既然真的爱上你了,多
来几次也无所谓,在激|情迷失自己又如何,只要你还握着我的手就行。
就着之前骑乘式的姿势,转身,将背靠在璃世的胸膛上,双手和腰间来自身后的手纠缠在一
起,酒红色的发和雪白的发在汗水的浸泡下,混乱地缠绕着。全身都泛着粉红的情yu颜色,微
启唇,来不及下咽的银丝从嘴角流下,璃世爱怜地舔着我的脸,而后欺上来封住诱人的红唇。
"恩哼~~~"两具肉体再次疯狂交合。
......
"昔,既然做了,就做得尽兴好吗?"四次之后我几乎都脱力了,没想到这家伙竟然还有体
力,靠!难道妖都这么恐怖吗?不要啊,放了我,今天我真的受不了了。是因为没有打开你的
封印的缘故吗?最早的那次你也只是两次就收手了,这回怎么有如此强烈的情yu!
"璃世,改天好吗?"我现在好累哦,下身除了那里都快没知觉了。
"不要,我说了今天不会放过你的。"狐狸欠扁的狡猾笑容又出现了。
"可是我真的很累了。"
"没关系,你只要享受我的服务就好。"也不给我抗议了,直接压上来就是一段淫糜的激|情。
"恩哼~~~恩哈~~~恩哼~~~哈恩~~~"最后实在体力不支,光荣地昏厥过去。本来就提醒过你
了,这下好了,我昏了,醒来后找你算帐!
璃世看着释放完热情后昏厥在自己怀中的可人儿,幸福地笑了。等他醒来后为自己解开封印
吧,完整的爱恋怎么可以有残缺呢?宠腻地在红肿的唇上香上一口,抱着柔软的忘昔也沉沉睡
去。恩...开来以后还是得有些节制的比较好,最后一刻,这只色狐狸竟然在认真思考这种有关
二人性福的问题。
摊牌
"唔~~~璃世"沙哑的声音,晕...昨天喊得太卖力了。转动身体,"唔~~~"疼,啧,不会出血
了吧?那太夸张了,臭狐狸,我灭掉你!!!
"忘昔?"恩?看看笑得甜蜜的璃世,厄...两人还真是完全的坦诚相待啊:本人正赤祼祼地被
狐狸搂在怀中。
"那个,璃世,澡池在哪里?我要去洗澡。"
"哦,我带你去。"轻轻地掀开被子,起身顺便温柔地抱起我,恩?等等,
"璃世,我自己过去好了。"
"不忙,反正两个都要洗。何况你目前的身体还有些不适,我来就好了。"
"靠!你还有脸说,还不都是因为你!"
"好好,都是我的错,所以呢,你就乖乖地抱住我不要动,我来帮你清洗身子。"
"反对!"
"反对无效!"
"抗议!"
"抗议无效!"
......
"唔~~~"刚把身子浸在水里,这热水就往我的后|茓冲,那个痛啊痛!
"昔,把腿环到我的腰上来。"全身快速僵硬,每次只有那种时候才会叫我"昔"的,而且还
配合了这么露骨的一句话。
"你想干什么?"十分警惕地看着璃世。都已经被折腾成这样了难道还想要吗?
"呵呵,昔想到哪里去了,只不过你把腿架上来,我帮你清洗得方便些。"碎......
"璃世,为什么只叫我的单名--昔呢?"璃世放缓手上的动作,柔情地望着我,说:
"昔之所以为自己取名为‘忘昔',并不是想要真的忘掉所有的过去,不是吗?只是抛弃了那
些不快乐的,将幸福的回忆珍藏在自己的内心深处。否则,以你的性格,想要忘掉某种东西又
怎么可能会允许有关的字眼存在。昔,我说的对吗?"感动,震撼灵魂的感动!璃世,选择你
果然是正确的,只有你能如此了解真正的我。扬头就给狐狸来了个响吻"叭咋"。
"璃世,我跟定你了!"狐狸没有说话,只是久久地深情凝望我。厄...这个,有点不好意思。
"恩...那个...璃世,你要不要恢复被我封印的那段记忆?"
"恩?好。"虽然目前的姿势有点奇怪,但还是努力地把手举到胸前,变换手势,两指轻轻捏
住项链,"印--碎!"顷刻间,琥珀色的项链化为一缕白烟飘散。璃世安静地看着我,用手
描绘着我的轮廓,眼种的情意渐渐加深......
是的,都记起来了,那段刻骨铭心的爱,那整整三年半的情,还有眼前这个可人儿的点点滴
滴......
"昔!"异常柔情的一声呼唤。
回他一个安心的笑容,默默地把头埋在狐狸的脖颈处,深深地吸取淡雅的竹香。
一阵静默后,臭狐狸的邪恶笑声响起:
"呵呵呵...想不到昔最后竟会出卖色相来诱骗我上当呢。"汗~~~这家伙,果然不该把那段记忆
还给他!
"怎么?不可以?还不是成功了。"过程不重要,结果最重要。
"恩,的确成功了,而且还很有效哦!"狐狸微微眯起了碧眼,猛的一下加重了手中的力道。
"恩哼~~~"SHIT!忘记现在这家伙正在帮我清洗身体了。这只臭狐狸,怎么可以这么恶劣!判
断失误!严重失误!咬牙切齿:
"璃世,你别欺人太甚!"趁其不备就是一个水球往他俊脸上招呼,顺便滑溜一下从他怀中挣
脱,向水池底部潜去。快速念起治愈术的咒语,迅速调整身体的各项机能。
好不容易游到水池的另一面,才放心地站起来,应该足够安全了吧?吐出一口水,抹一把脸,
看向前方,恩?没人?左边?右边?都没人?水面微微泛起波浪,糟了!正欲逃跑,一双有力
的手臂已将我圈入结实的怀抱中。狐狸悠哉地把头靠在我肩上,磨蹭着说:
"昔,你很不乖哦。要怎么样惩罚你呢?"
"不要啦。"拼命摇头,我不是故意的,我错了,我忏悔。
"晚了哦..."臭狐狸笑得一脸奸诈。算了,我认命了,今天也实在没有力气和你斗了,你想怎
么地就怎么地吧,只要给本人留条小命就好。
"厄,那个,璃世,你的惩罚能不能掺点水?我没有太多的体力了。"
"呵呵呵,昔很累了,我也知道的,再折腾我可心疼不起啊。要不这样吧..."
"怎样?"两眼冒星星,貌似有希望。
"昔原本为我准备的那条链子戴习惯了,现在突然就没了,感觉有点奇怪,如果能再为我准备
一条项链的啊,可以考虑放过你哦。"
"哎?这么简单?"狐狸温柔一笑,没有多说什么。"没问题!"再次举起双手,闭上双眼,
虔诚地吟唱起古老的咒语,额头上的银色图腾不停闪烁。渐渐地,灵力在额前凝聚,一阵白光
过后,一条以实体化的银色图腾为坠子的细长项链就呈现在璃世和我的面前。开心地亲手为狐
狸带上这串链子,挂到璃世身上。
"昔你......"狐狸用手怜惜地摩挲着我消失了图腾的额头,"你不需要这样的。"
"我乐意,怎么地?"既然你璃世是我选中的人,那么就要百分百的信任你。图腾是我灵魂的
一种表现形式,把它交给你,一点都不为过。
"你啊你......"璃世幸福地笑起来,啧啧,美人的脸就是赞啊,看得都快精神恍惚了。只见同
样的一道白光过后,狐狸的手上多了一串链子,恩?
"璃世你?"
"既然你把你自己都交给我了,那我也应该把自己交给你吧。"轻笑着为我戴上以他的额上晶
石为坠子的项链。恩...这个情况怎么有点像结婚典礼上恋人间交换结婚戒指的模样。甩甩头,
什么乱七八糟的。
"世,洗完了吗?上岸吧。"恩,果然还是叫单名比较亲切。
狐狸温柔地把我抱上来。汗~~~又是抱!跟个妻子似的为我换上白衣,呵呵,这家伙果然很喜欢
这个颜色,的确,干净,简单。然后还喂我点心,啧啧,挺好吃的。享受美人的五星级服务是
很舒服,可惜中途要是没被吃豆腐,或许会更开心。
两人坐在桌前,开始讨论重要的处境问题。
"璃世,跟逸漪说一声我不当王后了是很简单啦,毕竟我和他是按照契约来的。"
"你和魔王签定契约?"
"恩,有问题吗?"
"没有,只是比较好奇你们两个是怎么相遇的。"
"厄,这个..."难道还要从遇见钥遥开始说起吗?才不要,我不认识那人!"一次偶然啦。"
"昔,离开玉竹的那段时间是不是经历了很多不愉快?"
"啊?呵呵,没有啦,你看我一天到晚高高兴兴的,只有别人被我弄得不愉快才对吧?"
"哎...你不说我也没办法,但是昔,请记住:在我面前永远都不需要出现伪装。"
"恩?"一个激灵,是啊,在璃世面前根本就不需要这种骗人的东西,他永远都能从我的眼睛
里得到他想要的任何信息,啧啧,这只强悍的腹黑狐狸。"我知道的世,不过那段过去我已经
释怀了。"
"那好。以后昔准备怎样呢?"
"哎?以后吗?"似乎是个很严肃的问题呢。王后是绝对不可能继续当的,只是我这么乱来这
个魔宫会不会把我给凌迟了?"那个...世,我在魔宫这样随便会不会被妖魔们给集体追杀?"
"恩?呵呵呵,你还会怕这个吗?"
"啊?"是不怕啦,我的确有点无聊,巴不得找点事做做。
"你自己没有现在出去找他们麻烦已经值得魔宫庆幸了吧?"
"喂,臭狐狸,你什么意思!?"
"在玉竹山和艳儿那丫头疯玩的时候我可以有见识过你的能耐的,若不是还想在那座山上呆下
去,恐怕整座山都已经让你掀得底朝天了。"
"有那么夸张吗?"明显底气不足。
"好了好了,不论你的光荣史了,且说说你打算怎样和魔王坦白吧,昨天一晚加现在你都呆在
我这里,如果只是简单的追人解释误会也不需要这样的。"
"恩?这还用得着找措辞吗?直接和他说我爱你你也爱我不就结了?"
"你啊..."狐狸无奈地摇头,"你就不怕刺激到魔王,让他把你我两人都给宰了?"
"哎?"嘿嘿...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璃世有多强,"璃世打不过魔王吗?哎呀,那怎么办啦,我
跟你该做的都做了,不该做的也做了,在别人眼里我就是在给魔王戴绿帽子哦,而你就是那个
情夫。世,怎么办,我好怕哦。"说完还一把鼻涕一把泪的表演。
"行了行了,别装了,真拿你没办法。要魔王不过分追究也不是没办法。"
"说来听听。"
"只可惜又得卖段苦力哦。"
"世,你就不要卖官子了嘛,人家很想听耶~~~。"我浑身噩寒,想不到自己都已经练到这种境
界了。狐狸浑身一震,很配合地把手抚上我的额头,
"发烧了吗?没有啊......"啧,没好气地打掉狐爪,
"说吧,魔王打算让你干什么?"除了这样从我们这两个家伙身上索赔外,也找不到其他更妥
帖的办法了吧。
"不是我一个人哦。"
"说吧,那恶魔想怎么折磨我们两个?"
"呵呵,他想折磨就折磨吗?那我璃世这几千年就算白过了。"
"哎?想到什么了?说来听听哦。"璃世又挂起招牌狐狸笑,在我耳边细细碎碎地念了一会
儿。切,原来想让我们去干这档子事,啧啧,我说逸漪啊逸漪,这回你算是拜托对人了,看我
不把那群二百五耍得连自己姓什么都不知道。
※※※z※※y※※c※※c※※※
路上:
"世,你说你要和魔王打起来,谁更强些?"我挂着痞子的笑容斜眼望到白狐问到。
一个暴栗扣在我的头上"昔,这种问题是很严肃的哦。"
还没来得及抚摩,我就换上郑重的表情,认真问道:"世,你和魔王谁更强?"
白狐亲昵地刮刮我的鼻子,"昔一定想知道吗?"
"当然啦!"如果逸漪比较强一点的话我得和他搞好关系,太僵的交情不利于我们乱来是吧?
但如果你更强一点的话,嘿嘿嘿,管他什么魔宫魔王的,都给我哪边凉快哪边呆着去,咱俩即
使闹得天翻地覆也没人管,哈哈......
"想什么呢,美滋滋的,口水都快流出来了。"
"啊?"口水?赶紧闭上嘴巴,拿手在脸前一遮,等等,根本就没有口水!你这只臭狐狸!是
不是皮痒了?我不把你耍了你不爽是不?"世~,我-最-近-很-空-哦!"
"啊?呵呵,那我陪你去找点事情做做啊。"臭狐狸把眼睛看像另一处,就是不敢与我对视。
"世~......"
"嘘~~~看那里。"恩?哪里?
一个人影伫立在宫殿的屋顶上,背对着我们,夕阳斜斜地挂在半天边,金色的光晕把这个人衬
托得十分庄严肃穆。似乎是一尊雕像,久久地站着,或许在眺望远方,又或许在朦胧中寻找些
什么。给我的感觉就是:他很孤独,好象几千年甚至几万年的风风雨雨,都是独自一人踏过来
的。风吹起,他那及膝的黑色卷发在空中狂妄地张扬。这是...王的傲气,魔宫中最冷酷的男人
的气息。
"世,他是逸漪?"
"恩"
"为什么以前我从没有看到过他这个样子。"帝王吗?终究是孤独的。
白狐不急忙回答,转头温柔地看我一眼,说:
"你忘了。"忘了?璃世是在暗示吗?那..."好了,别想这个了,我们上去,和他谈谈条
件。"
"啊?好。"
两个翩翩雪衣向屋顶飞去。
"你们来了。"没有了往日的温情,只剩下王的冷漠。
"魔王,您的条件是什么?"本人暂时Сhā不上话,准备当哑巴。
"你们准备好了?"逸漪转身,用看臣下的眼光扫了我一下,就把注意力投向璃世。
"请说。"
"人魔间的战争已久,这个问题捆饶本王多时,素来知道你郡王智慧超群,而忘昔的思维方式
又很特殊,为了这个世界的安宁着想,把这个问题交给你和忘昔去处理,如何?"靠!臭魔
王,你到是有魄力,把这种历史遗留问题甩给我和世去解决,存心让我们不能活是吧?!想借
刀杀人还塞一块糖给我们,我呸...你当我智障啊,我要和璃世到战场上去,站魔这边,人那边
就死得凄惨,站人那边,那些腐朽的家伙还未必领情,而魔呢?那种憎恶的眼神是很恐怖地!
啧,逸漪,你想整死我们两个换个方式就成,何必用这个?奇怪了......
"魔王,为何突然想让我们处理这个。"白狐,问得好啊!
"世间万事,总得有人来处理,不是吗?"你到不如直接说:我和璃世不入地狱,谁入地狱不
就完事了,还给我扣个大帽子!碎...口蜜腹剑的帝王术!
"真的这么简单?"我实在奈不住了。
逸漪没有回答我的疑问,只是笑笑着望着我,看得我好不舒服。
"魔王,我们何时可以离开?"
"随时。"靠!杀人也得先让人吃饱了再说不是?不这感情是赶集去啊!
"昔~~,我们走吧,早点解决,早点陪你去看风景。"白狐这家伙貌似是特地说给逸漪听的,
瞧这声"昔",音拉得多长啊。看看逸漪的脸色,"腾"的一下变得难看了。啧啧,这个郡王
够大胆的啊,敢明着给魔王难堪了。
"哦,好。"把手放在白狐的爪子上,随他一起飞下。
"哎?等等,我有样东西忘记还了。世,在这里等我一下,马上回来。"重新施展法术飞回屋
顶,很好,这个家伙还站在原地,厄...视线盯着...我刚刚站的地方。怎么了?那里有什么奇怪
吗?不会有什么毒虫之类的吧?呵呵,无聊的猜想。
"逸漪?"
"恩?忘昔?"明显不相信我还会回来,这家伙,怎么地也有段时间的合作关系了,怎么看我
即将赴死也不流露一下不舍的表情,啧啧,无情的魔王啊。
"对了,我有件东西忘了还给你了。"说着就从袖子里拿出代表王后身份的链子递给逸漪。
"这...这个链子你留着好了。"他貌似露出几丝痛苦的神情。
"啊?这怎么行呢。从昨天开始我就不是王后了,怎么可能还戴着你这个东西。"
"没有关系的,你喜欢就放着好了。"
"我的的确确是挺喜欢这个墨色坠子的,可怎么说也是你的,而且还代表王后的身份,我这趟
出去也不知还有没有命回来,所以呢,还是物归原主吧。"拉起他的手,把坠子按在手心里。
物归原主吗?连远远到望着你,爱着你都不可以吗?"忘昔~~~"
"啧,别露出我快要死了的表情!"虽然刚刚还蛮希望看到这家伙出现这个样子的,可想想那
个滑稽的样子就好了,搞得我真的快死似的我可不爽。我是谁啊?忘昔啊,惟恐世界不乱的忘
昔!谁敢砍我,是人的,我就把他玩得连人怎么写都不知道,是妖魔鬼怪的,我就把他折腾得
连自己是哪个种族的也不晓得!厄,等等,我的主观意识有点动摇了。"你真的不想收回这个
坠子?"多值钱的东西,你如果真不想要,我也可以勉强收下啦。咱可不愁钱多得没处花,我
有的是玩乐的法子。
"忘昔,你愿意收下这个?"
"那那,事先说好了哦,是你自己不想要地,那我呢也就勉强收下啦。"挂哪里好呢?干脆缠
在手上好了。
"好。忘昔,我相信你会活着回来的。"废话,咱在这里才活了十八年,还没玩爽呢,怎么能
两眼一翻,双腿一蹬就去了呢?
"那是肯定的啦。不过老兄,你惩罚我和世有点狠哦!"
"呵呵,是吗?我不觉的。这个郡王可一点都不简单,而你,更不简单。"摸摸鼻子,这被人
夸好象还有点不习惯啊。
"好了,不废话了,世该等急了,我走了,拜拜!"
望着忘昔和白狐远去的身影,魔王的脸上露出一丝欣慰的笑。握着一束不知何时得来的酒红色
长发,对着空气说:"有了璃世,那个灵魂该会幸福了。最终能够陪伴这个孤单灵魂的人,不
是我呢。不过,我有你的长发相伴,足已。"
人魔大战(序幕)
哼着小曲,坐在高头大马上,身后还靠着璃世,这种感觉别提有多拽了。
"昔,以前不曾听你唱歌,想不到哼得挺好的,你那个世界的歌曲都是这样的吗?"
"恩,怎么,喜欢啊?"
"对。"
"喜欢的话就专门为你来一首如何?"貌似有首"发如雪"对不?很合你目前的形象嘛。
"哎?可以吗?"
"当然啦,你和我谁跟谁啊,听好了啊:
狼牙月 伊人憔悴 我举杯饮尽了风雪
是谁打翻前世柜 惹尘埃是非
缘字诀 几番轮回 你锁眉哭红颜唤不回
纵然青史 已经成灰 我爱不灭
繁华如三千东流水
我只取一瓢爱了解 只恋你化身的蝶
你发如雪凄美了离别 我焚香感动了谁
邀明月让回忆皎洁 爱在月光下完美
你发如雪纷飞了眼泪 我等待苍老了谁
红尘醉微醺的岁月 我用无悔 刻永世爱你的碑
......"
恩?怎么没声音了?"世?"
白狐什么话都没说,只是紧紧地拥着我。啧,被感动了吗?我唱完了多少给点反应啊,要不我
可就白白奉献了......碎碎念...算了,就这么静默着好了,很久没有感受这种安逸了。找到了
想找的人,找回了跳动的心,那么,前世的疲惫和今生的烦恼,统统随风而去吧。
大街上:
"世,我很不爽!"
"恩,我也有些不舒服。"
"哎?那要不我们直接飞到战场上得了?"
"昔不是说早晚都一样,还不如顺路赏些风景?"
"有美人相伴,当然好啦,可惜目前情况来看......"
"贫嘴。"
"早知道该易容,现在后面跟着一大群苍蝇,嗡嗡嗡的烦死了。"美人只准我一人欣赏,他们
瞎起哄什么!?怒......
"这样说来昔的相貌比我更容易招蜂引蝶吧?"
"啧,彼此彼此。"谁让你总是一副温和的脸孔,见人总带三分笑,让人不被你吸引都难!明
摆着是在制造回头率。
"昔好象忘了是谁建议骑马而不是坐马车。"你不笑的时候已经美得"惨绝人寰"了,竟还不
注意一下周围那些混蛋的眼神,在马上笑得那么灿烂。是,我很喜欢昔你阳光的一面,但是很
嫉妒!明明你是我的,凭什么那些蠢驴也能沾光?!
"那个啊...呵呵...那..."坐马车是可以避免这种情况了,不过我还没骑过马不是?真的很想
试一试嘛,谁晓得一试试出这么多龌龊的生物来?
"昔,现在再躲的话好象已经晚了啊。"
"恩?怎么了?"
"呵呵,我们两个不仅仅吸引了无聊之徒,还把某些不长眼的道士给引过来了。"
"哎?在哪里咧?"本人现在正愁有气没处发呢,来几个让我当沙包吧。
"哝,你看我指的方向哦。"亲昵地搂着我的腰,温柔地指向...指向...厄...我昏,怎么地也
给咱来几个看得过去的道士吧,怎么是十几个尖嘴猴腮的大叔大伯?晕厥了...
"昔,你眼睛抽筋了吗?"靠!看不出我在给那几个大叔大伯甩卫生球?
"世,我在翻白眼。"
"哦呵呵,不好意思,你那个样子太可爱了。"跟个小孩似的。
"你-说-什-么?"堂堂一个男子被人说可爱?我做女人的时候都不怎么欣赏这个词!(某
作者:还堂堂一男子呢,不过就是个刚成年的小孩。某人:你个老太婆给我闪一边去,没见我
心情很不好!某作者很委屈地呆到一角落划圈圈,一边抱怨:我才二十出头啊,你那个哈呢都
好几千岁了,那该称呼什么?某人手上握着一把雷电:你不说话没人当你是哑巴!)
"昔,好了好了,以后我不这么形容你了,晓得你不喜欢的啦。不过那些个老头的眼神很头痛
啦。"恩?眼神?...啧啧...都一把年纪了竟然还给我露出淫秽的表情,不用想也知道你们这
种人满脑子装什么去了。看看,看看,你们这些老人的面部肌肉松弛,眼光涣散,走路虚浮,
啧啧,绝对没有认真在捉妖吧?哎...真是可怜的这块地方的父老乡亲,还给你们让出条道走向
我们,这供佛供到西伯立亚去了,搞什么都不知道。
"喂,我说,你,对,就是那个背桃木剑的那个,你...背上的扣子没扣好。"我挠挠耳朵,侧
着脸,真的是很不好意思说啊,希望你能听明白我的意思。
只见白痴傻兮兮地用手一摸脖子,然后很愤怒地朝我大吼:"dei !大胆妖孽,竟然戏弄本道
长!"智商果然低得可以。
我郁闷地摇摇头,看向狐狸,他一耸肩,意思是:他自己蠢到这个地步我也没办法。哎...还是
我来充当好人算了:
"我说蠢驴,你身为道士难道连桃木剑背反了都不晓得?"剑柄朝下的背着,你不怕动起手来
一抓就是一手血吧?虽然我不是没见过这样背剑的道士,可那是强的人啊,他们一个飞剑咒就
可以驾御了,又不用手,看你这小样就知道你没这种能耐。
蠢驴很尴尬地把剑挂正,然后猛的像记起什么似的一手指着我叫嚷:
"dei !你这妖孽竟然敢公众辱骂本道长为蠢驴,看来不给你点教训是不行了!"啧啧,你才发
现啊,反应迟钝的家伙,你若不去纠正剑的背法不就不是蠢驴了?当然了,那你就不是个正常
的道士;但你纠正了虽然成了正常的道士,但很荣幸,挂上了蠢驴之名,果然小白一只。打打
哈欠,懒洋洋地对狐狸说:
"世,这里不好玩,玩具的智商太低了,耍起来没有优越感。"
狐狸憋着笑,点点头,拉着我准备找其他的乐子去。
"dei !你们这两个妖孽还想往哪里逃!看招!"说完就和别的几个叔叔伯伯施展起几个攻击术
向我和璃世掷来。白狐抬起手,跟扇风似的在空中摇了几下,那些个攻击就凭空消失了。
"dei !妖孽,别以为你有两下子就可以嚣张,告诉你,我是......"无聊的生物,发什么大兴,
吹得一点水准都没有。
"大叔,我说你就别dei了,再dei你也打不过我们两个啦,即使你们这十几个人一起上,我也
能一只手轻松解决,你信不?"不信我可以让你变得相信哦,到时候抱着老婆叫亲娘可别怪
我。
"你个狂妄的妖孽,你给你尝点厉害是不晓得我们的厉害!"十几个老年人勉强站成一个阵,
开始吟唱起咒语......
璃世缕缕我的长发,温柔地说:
"昔,等他们吟唱完大概天黑了吧?"
"恩...这个咒语对他们来说或许是有点费时"咱的话一眨眼就搞定了,"说不定天黑了他们都
还没吟唱完,你说呢?"嘿嘿......大街上来些行为艺术也是不错地。
"厄,我们还得赶路吧?没有时间等他们喽。"狐狸很不负责地一个定身术抛过去,"现在可
以走了,晚了那里死太多就不好救了。"
"恩...也是"本人十分好心地朝雕塑挥挥手,在路旁众人诧异的注目礼中和狐狸上马,继续赶
路。
临近目的地:
"世,人魔大战已经持续多久了?"
"这个...没办法确定哦,自从我有了记忆以来,人魔两族就是水火不相溶的。"
"恩...这个世界人魔各族所占的人口比例是多少?"
"比例?"
"就是各自占了多少人的意思啦。"
"厄,似乎是一半一半吧。"恩...果然是这样吗?这个世界妖魔鬼怪并不是突兀的存在,准确
的说,他们也是这个世界的一部分。可是,这些家伙也不是生来就必须以人类为食的啊,让他
们吃普通的食物也是照样可以活下去的,何况......之所以两大族会出现目前的局面是因为那些
乱七八糟的秘术造成的吧?食用精气旺盛的人类可以增加气血,提取妖魔额上晶石并将其熔化
饮下,人类就能长生不老,诸如此类的......这才是世界疯狂的根缘吧?本不想打破这个世界的
规则,逆天啊的事啊,真不好处理。可看着这些家伙无聊地打闹,没完没了地继续下去......
切,我也要来掺一脚,本人的愿望就是把这个世界给玩翻天了。如果肆意打破了历史原则,会
发生什么呢?不过,如果停止了战争之后...再......哎?嘿嘿嘿......我的这个主意很不错啊......
"昔,笑什么这么开心?"
"那个嘛...附耳过来......"
只见狐狸的眼睛一亮,然后调侃似地看看我,"你确定能做到这一步?"
"怎么不能咧?"
"呵呵,昔有想过这种事情会引起什么后果吗?"这次狐狸没有看我,而是将目光投向了远
方。那里有什么?我不知道,或许,这么做对于璃世来说......
"世,你不喜欢的话我们干脆就不管这什劳子东西了,找个隐蔽的地方过安静的乡野生活也不
错。毕竟玩乐也得动脑子的嘛,会早衰的。"
"难得听到你说出这样的话呢。可是,这并不符合你的本性不是吗?会想念过安静的生活,是
因为你曾经经历了太多,也看透了太多。但是,这样的你,就不再是完整的你。"重新看着
我,很认真,也很温柔。璃世把一只火热的手贴在我的左胸,露出浅浅微笑,说:"昔不需要
顾虑什么,只要按照这里的意愿去做就可以了。逆天的事就让我和你一起承担。"
"世..."眼含着感动的泪光,深情地看向狐狸。
"昔..."温柔得要死的目光,一动不动地注视着人精。
"世..."
"昔..."
......(以上省略)
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所以呢,目前我和狐狸正惬意地飘在人魔即将大战的战场上。
"世,离开场还有四分之一个时辰吧?"
"恩。"
"哎?那我们是不是来太早了?"
"或许没有。"
"恩?"
"那些演员不是已经到场了吗?"远远地望了一下脚下的情况,恩...是有不少人在各自的底盘
上等待了。
"不过似乎有不少人在耍大牌啊。"
"昔,你教我的那些家乡语言中好象还没有‘耍大牌'一词啊。"
"啊?这样吗?厄...就是很拽的意思啦。对了,世,为什么这些家伙会挑咱脚下的这块地方进
行大规模的战斗啊?"眼下的这地方有说不出的古怪,用古老的石头铺成的一块椭圆形的场
地,上面根据石头的排列,呈现出不少奇怪的花纹,貌似是个很复杂的阵法,这和大战有什么
关联吗?而且,这样一个费时又费力的工程会是谁干的?
"昔怎么会突然问这个?"
"恩?我觉得这个地方有些古怪啊,下面这些花纹有点莫名其妙不是吗?"狐狸听到我这句话
的时候浑身一震。啧,看来是有点怪异。
"昔,你看到的花纹是什么样子的?"
"哎?你看不出来?"
狐狸摇头苦笑,"在我的眼里,这里的花纹都是整齐地按照传统的铺排方式排列,没有什么奇
怪的。"
"你不觉得那些个大大小小的圆所占的位置太巧合了吗?"本人十分惊异。
"我看到的,只是各个大圆和小圆整齐的分布。昔,你看到的是什么?"诡异!太诡异了!我
怎么都有点毛骨悚然的感觉?
"世,你相信我看到的东西吗?"
"当然。"
"啧,看来我们有麻烦了。"
"昔的意思是..."
"如果我看得不错,下面这些奇怪的花纹构成的是一个古老的阵法。我从没有见过这样复杂的
纹路,似乎是许多大阵法与小阵法按照阴阳五行互相结合的。你说自你有记忆以来,这里一直
都是人魔争斗的主战场吧?"
"是。"
"所以说喽,天要让咱们斗,咱也不能不斗不是?"
"昔!你是说..."
无可奈何地点点头,"这个场地应该有守护者吧?或许是为了保持这个世界的平衡,因此不得
不采取这种措施。这里的人多多少少都具有使用法术的能力,只是强弱的问题罢了。那些放弃
道士生活的人很幸运,老天是公平的,有一失必有一得,既然他们放弃了这项技能,那么天就
给他们远离争斗的机会。而那些没有放弃的人,他们必须接受命运的考验,毕竟只有强者才能
生存下来,那么,只能在争斗中提高自己的能力和经验。战争是残酷的,这块地方应该有很多
冤气深重的灵魂,只是,处于这上方的我们却丝毫没有感受到任何浮躁的气息,唯一的原因就
只能说:亡魂已经被超度了。"为亡魂超度的人是谁?我也无法下结论了。许是这个古老的阵
法,又许是这个传说中的守护者。果然,逸漪要让我解决的问题很棘手呢,但这家伙至于选择
我和璃世两人吗?到底还有什么秘密呢?
"昔,我有点后悔了。"
"恩?"
"看来我不该答应你来参与的。"
"呵呵,现在说可已经晚了。"
"是啊,晚了。"狐狸柔柔地看着我,目光更加深邃了。
人魔大战(中)
"呵,我说弟兄们,想不到这次咱的对手是群靠奶娃娃带领的废物啊!啊?哈哈哈哈......"
"哈哈哈哈......"......
"恩?哎?世,他们什么时候开始的啊?"
"在你沉思的时候。"
"那怎么不提醒我!?"差点就错过一段精彩的开场白了耶。
"昔不是刚巧回神吗?"
"啊?"汗~~~我竟然把时机掐得那么准。啧啧,先看看目前的状况好了:
魔族笑得那个叫一脸欢畅,人族那儿到是一脸不以为然。恩...有猫腻...
"世,貌似人族越表现得无所谓,我心里就越不安。"
"同感,看起来,他们好象在等待什么。"
"等待?"浓浓的阴谋气息...
"哎,我说娃娃,看你白白嫩嫩的还是早早回家算了,到时候我们这些弟兄一个不小心没照顾
到,你的小命可就没了。你娘把你生出来也不容易,何必跟这群没用的东西一起瞎闹?你若是
寂寞,可以到哥哥这里来啊,咱们一定好好疼爱你,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一
串委琐的笑。
那骑着黑马,站在众道士最前面的少年这次有点不爽了,扬起漂亮的笑脸,鄙夷地说道:
"一群不要脸的怪物,有本事你到是继续嚣张!过会儿等我师傅来了,看你们还不跪下来哭着
喊饶命!"
"哦呵呵,弟兄们,看来这娃娃还不知道什么叫规矩啊。""哈哈哈""哈哈哈"
"我说娃娃,看你这样子除了在床上有点作用,其他的恐怕就是多余的了吧?知不知道这里是
哪里?战场哦!战场可不管你师傅不师傅的,你小娃娃还是快给我们闪边去得了,别妨碍大爷
我打架!"魔族已经等得不耐烦了,不少妖魔开始蠢蠢欲动。
黑马少年一脸正气,也没什么废话,挥手就给魔族仍了几十颗巨型火球过去,这下可好,战争
正式打响。
"世,看起来那少年还有点能耐。"
"恩,轻松地出手就是高级攻击术,你说他的师傅会如何?"
"他师傅?不知道,徒弟未必就比师傅弱,对吧?"意有所指地朝狐狸眨眨眼,挂上一脸奸
笑。
"恩...的确,昔或许已经比他师傅还厉害了。"声音讪讪的,有点敷衍的味道。
"喂,世,我应该比你厉害吧?干嘛加‘或许'二字?"
"昔也说是‘应该'了啊,又不是十二万分的肯定!"
"靠!"
"我可是还有法术技能没有教给昔哦!"狐狸就是狐狸,奸诈无比!
本人磨牙,"世,你可知道这样做是不对地?!天底下的人都希望青出于蓝而胜于蓝,你到
好,竟然还把什么什么东西藏着掖着的!吝啬鬼!"
"昔也说是人了,我可是狐妖啊。"
"别找这种歪理!"
"昔,你可知道有些法术教给你未必有益。"
"哎?还有这等事?"
"恩"比如说占卜术,以你的性格不尝试几次是绝对不可能的,但那样会发生什么事呢?我没
有办法预测,也不能肯定是否能为你挡下危险,所以,这样逆天的术还是不告诉你的好。尽管
这次你我将做的事也违背了这个世界的原则,但我总有种预感,这次的结果或许没有我们想象
中的糟糕。
"那,那个,世,能不能通融一下,教我一点点啊,即使只有一个也没有关系哦,我真的很好
奇啦。"挖塞,那会是怎么样的术呢?对本人无益,但未必有害,对吧?嘿嘿......
"一个都不行哦。"
"唔...世,半个也行嘛。"
"哎?半个?"狐狸呵呵的笑了起来。怎么?半个不行啊?有了半个就说明有希望啊,那就会
有一个了嘛,有了一个就有两个哦,然后然后......直到把所有的术都学完为止,那未来我就是
天下无敌了,哈哈哈哈......(某作者:其实你目前几乎已经是天下无敌了。)
"昔,就你那点想法还是放弃吧。"
"哎?"这狐狸没有一次是不能看透我的想法的,啧,不爽。在玉竹生活的那几年,多少有时
候他还是不能完全看透我的心思,为什么现在想什么都逃不过他的眼?到底什么时候开始的?
这样下来可不妙,咱都快没隐私权了......
"不用想了,自从昔将图腾项链为我戴上以后,只要是你的情绪,思想,即使只有一点点的变
化,我都能轻松地感受到。"说完还很满足地朝我一笑。
靠!"如此说来我也应该了解到世的心思不是吗?"为何我就没有那样清晰的感触呢?摩挲着
脖子上的项链,疑惑。
"昔或许还要过段日子吧。"
"恩?什么意思?"
狐狸不再说什么,只能温柔地拥紧我,微微地,几乎感受不到地叹了口气。失望,是失望的感
觉。我无法从项链上感受到狐狸的心情,但是那种曾不经意间多次遇到的气息还是熟悉的。璃
世虽然每天和我呆在一起,可偶尔却还会露出这种感觉,到底是为什么?我自身出了什么问题
了?
"世,请你很认真地回答我一个问题。"
"恩?昔刚刚还笑兮兮的,怎么突然就换上这样严肃的表情了?昔可是有答应我不再出现前世
的表情的。"狐狸在掩饰。就是因为了解我想问什么,对吧?
"那么世,你能告诉我到底为何流露出淡淡的失望?"
"还是要说吗?"狐狸有点受伤,"昔怎么就那么直接地问这种寒心的问题呢?"第一次遇到
璃世责备我,感觉,厄...不是太舒服。
"世,有话直说。"
"恩?哎...其实,昔,还未将心,完全打开。"我就像是被雷劈了一样,瞬间就傻楞了,这句
话什么意思?呵呵,怎么可能?我怎么可能呢......
"啧啧,世竟然和我开这种玩笑,真是的...呵呵"有点尴尬地笑笑。
狐狸恢复以往的温柔,宠腻地搂住我,轻轻地说:
"是啊,我怎么能和昔开这种玩笑呢?"心中却想着:可能还需要一段时日的等待吧。
正当我俩聊天聊到郁闷的地步时,一个厌恶的声音响起。换作别的时候,我绝对甩一巴掌过
去,可是现在,虽然不怎么好听,可起码打破僵局了。老天,果然你很照顾我,太感谢了!
(某作者:过不了一盏茶时间你就该骂了!某人:你刚刚在嘀咕什么?某作者:厄,那个今天
天气很晴朗啊,云朵飘飘的......某人站在一边奇怪:既然是晴朗的怎么又会云朵飘飘?作者的
脑神经短路了?)
"我说飘在半空中的两个人,凑热闹的话给我呆到一边去,别妨碍我们。"这声音...回头一
看,才发现原来是那个黑马少年。人是认清了,不过这一回头可有事了,只见那少年发呆的时
候,一妖魔使了个火刀过来。厄,既然是我犯的错就该我解决不是?轻轻摆摆左手,火刀上的
火就"呼啦"一下灭了,然后金属刀片就在少年面前忽悠了两下坠地身亡。
"恩...那个,骑黑马的那位,你的右面又来了几个。"再不提醒这小子就要因工殉职了。
少年"腾"的一下回魂,扬起那手就是几个巨型藤蔓拔地而起,朝妖魔凶狠地甩去。啧,这小
子出手真狠,换做我,起码也来点艺术性的,比如终极水,火两法术合作,一起扔去,那效果
才好看不是?红光蓝光相交,那真是......(某作者:你比他狠多了。)
"你也会法术吗?"凌厉的眼神从少年的眼中射向我和狐狸两人。这小子不是废话吗?我刚刚
救他的那下不就是法术?哦对了,他当时在发呆,没注意也是情有可原。
"对,我会法术,有问题?"少年鄙视地看了我一眼,重新又问了一遍:
"你也会法术吗?"靠!感情这小子竟然是在问狐狸!也就是说他是因为看到狐狸才呆的!原
来我在自做多情,算了,这我忍了。可是,混帐小屁孩,你亲娘没教过你什么叫礼貌!?最憎
恨这种目中无人的鄙视神态,我目前一没放火,二灭杀人,三没惹你,凭什么对我这种态度!
而且还是个比我小的家伙,从来都没有此刻这样生气!你们这种人类果然龌龊!异常愤怒地甩
袖飞到璃世身后,开始认真思考准备停止这场战争的做法是否有意义。
璃世显然也很不高兴臭屁小孩的神态,看也没有看他一眼直接转身轻轻拥住我,温柔地喊
"昔,我们飞到更高点的地方看戏好了。"
小屁孩被狐狸视若无睹的做法激怒了,对周围的妖魔念了一连串的高级攻击咒语,然后腾空
追上我们。
"我说白发的,我问你问题是看得起你,劝你最好别再和红发的这个妖孽鬼混在一起,跟我回
去一起击退妖魔,算是给你将功补过。看你也是个人才,应该知道怎么抉择!"呵呵,这家伙
还真是好笑,这么多家伙在下面争斗都没注意到我们这两个飞在半空中的一人一妖,你到好,
竟然是看到我们了。你看到了别管我们就算了,竟然还敢上前搭讪,不知该夸你强悍还是愚
蠢!更可笑的是,那种清高的态度竟然是有针对性的,我说你怎么也分清谁是人谁是妖!人和
妖都不分就随便摆出架子来,你当你是神啊!告诉你,这个世界的主宰者在这里!就是那个被
你认为是妖的人!
"世,我听不懂非人类的话,你就代我和他聊聊好了。"
"妖孽,你这种贱货最好给我闭上嘴巴!人类间的事轮不到你来Сhā手。"
璃世听了这话后不怒反笑,而且还笑得特灿烂,亲切地问:
"哦?你问我会不会法术就是为了一起攻打魔族吗?" 我有预感,这小子不死也会残废了。
傻小子楞楞的点头,还陶醉在狐狸的媚笑中。
"你是什么身份?有足够的实力让我投靠吗?"
"哼!我是这个世界上唯一的一个道圣的大徒弟,能够暂时代替师傅带领众道士与魔族对抗,
我的实力你应该看得出来。"
"不,相反,我觉得你的实力也不怎么样。"
"哼!白发的,我看得起你是抬举你,你别不知好歹!"
"啧,我说哪里来的小毛孩,既然连人和妖都分不清还什么大徒弟的,说出来真让人笑话!"
"你!"
"而且你最好搞清楚,这里的争斗没有人会理你是不是什么道圣之徒或是普通道士,魔族只看
中个人实力!你连这么简单的道理都不晓得,还和我谈什么?!抱歉,我没空和你耗。昔,我
找到个看戏的好方位,现在就带你过去。"
"好耶!"狐狸的那些话说得那臭屁小孩一楞一楞的,感觉真好,而且我相信这狐狸后面还有
更狠的,怎么可能会轻易放过这个小孩呢?嘿嘿......
"站住!你最好明白自己刚刚说了什么话!将来你一定会后悔的!"
狐狸停下脚步,对自己施了一个原形术,然后懒懒地回答:
"你好象还不知道自己在和谁说话。"
"狐妖!你竟然是狐妖!呵,早该想到了,你旁边的贱人长得一脸妖媚,你肯定也是一类的。
我真是瞎了眼了,竟被你脱俗的气息误导为人类,真正混帐!"
"果然你很没用!"说到这里狐狸已经没有笑意了,冰冷的神情出现在绝美的容颜上,阴冷地
说道:"昔才是真正的人类,而我才是妖。你辱骂妖我还能当作没听见,毕竟像你们这种道士
说这种话不足为奇,可是对于昔这样,就是因为长相太出众,便轻易认定他是妖孽,你不觉得
这对他很不公平!?"看来世还记得玉竹山上那个白痴道士的事,所以才会如此生气吧。
"你...你说什么?!"小孩瞠目,果然是料不到我是人类。啧啧,难道我就真的成妖了吗?
(某作者:放心放心,你的确是人精,万年老妖精!)
"世,何必多说,早早解决把他赶下去战斗好了。"若还被纠缠着,咱两个的计划可就不能正
常进行了。
狐狸什么都没话,直接刮起一阵旋风把小孩送回地上,同时还给小孩周围的妖魔施展治愈术,
把那些原本半死的家伙重新变得生龙活虎,啧啧,狐狸就是狐狸啊,我再次感叹,折磨人的方
法就是不一样。看看,小屁孩由于震惊过度后连攻击力都折半了,这下打得那叫一个吃力,东
被割伤,西被烧伤的,体质状况直线下降......
※※※z※※y※※c※※c※※※
"世,目前双方的死伤程度分别怎么样啊?"
"恩...目前还没有出现死亡的,不过魔族伤了一半,人族伤了大半,还有不少奄奄一息的。"
"哎?那也就是说我们可以开始行动啦?"
"不错"
啧啧,听到这里我就兴奋啊,平举双手吟唱终极咒语,两个金光闪耀的大规模治愈术分别朝人
魔两族抛去。这下好玩了,快不行的瞬间又变得斗志高亢,拿起武器就开始疯狂地砍杀。那些
原本没有受伤的人可傻眼了,正琢磨着发生什么事了就被别人猛攻了。
"哟,世,我有点看不下去了,你说咱是不是把治愈术施得太好了,看那些傻眼的家伙被刚刚
都快挂了家伙猛砍,这...这感觉有点怪异啊。"
"恩,是有点。若现在不是白天,这些家伙可能还以为撞鬼了。"
"啧,你看那人被魔砍得多惨,鲜血淋淋的,呀呀呀,真是没美感。"
"昔,我怎么觉得有点冷啊,要不要生团火?"
"恩?冷?"这大白天的气温不是挺舒服的,狐疑地看着璃世在那里使劲地摩擦手臂。......
突然,我恍然大悟,眯起剔透的深蓝色眼睛,阴森森地问:"世想不想看看我艺术方面的才
能?"
"呵呵,那个,还是,算了吧。"
"哎?我有这样的兴致世怎么能说算了呢?"没等他回话就给刚刚在谈论的那个人类抛去一个
终极单体治愈术:只见原本快阉菜的家伙忽然暴起,对着攻击他的妖魔就是十把巨型冰刀掷
去,那怪可好,在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就身中十刀,轰然倒地,眨巴着眼睛,傻傻地看着天
空,嘴里呢喃:妈妈米呀,我不会把刚刚那人类打得进化了?回头转看那暴起的人,又"哗
啦"一下直直挺倒在地上,全身僵硬,目光呆滞,一副全部精力都被抽干的样子。
"挖哈哈哈...世,你看那两个傻B的表情,哈哈...笑死我了。两个蠢蛋竟然不觉得自己的身体
有异样!哈哈,难道不晓得被人下术了吗?嘎嘎......"使劲抓住狐狸的臂膀,防止自己笑得
一个不稳掉下去。
"昔,别再折腾那两个了,再不救的话就快真的见阎王了。"
"啊?哦。哈哈......"我一边欢畅地笑一边随手一个法术朝下面扔去。
过了一会儿,我好不容易停住笑声,勉强问狐狸:
"世,我怎么觉得有点奇怪?刚刚打架的声音还挺大的,现在怎么安静了不少?"
狐狸一手抚面,很无奈地说:
"昔你刚刚施错法术了。"
"啊?"两眼圆瞪,开玩笑吧?本天才怎么可能会犯这种低级错误?朝脚下望去,当即瘫倒,
天!我在干什么?一不小心原来是抛了个大面积的降雨术,眼下一群妖魔和人类傻傻地看着莫
名其妙被淋成落汤鸡的自己,安静的......
狐狸什么也没说,直接扬手一阵狂风,生生把这些家伙给吹干了,是的,都干了,快干成干尸
了。
"厄,昔,如果刚才我用火是不是会更好些?"
我呆滞片刻,"挖哈哈哈哈哈哈......世,你真是...哈哈哈哈...你比我还懂艺术...哈哈哈
哈......"让你这么来,要是用火他们不都成烤猪了,又是狂笑,哈哈哈哈......不好,肚子
要抽筋了。
"那个,世,我们这么一下水一下风的那些家伙很容易生病的啦。"
"也就是说还得来一个治愈术?"
"恩恩..."
紧接着狂风又是一阵灿烂的金色光芒,所有的士兵全部恢复正常,再次投入到战争中。
"厄,世,我觉得有点不对,他们怎么不对打,而是远远地看向我们这里?"
"貌似是被折腾得发现问题了。"我昏,这群迟钝的家伙竟然到现在才有反应啊?干脆就继续
盲目地战斗好了。
整理一下仪容,清清嗓子:"喂,我说下面那群刚才还在战斗的家伙们,你们继续打啊?怎么
停了?"看你们打挺好玩的啊。
"我呸!上面飞在半空的两个,你们要闲着找别处玩去,别以为自己有点厉害就随意玩弄我们
弟兄,有本事下来和我们打啊?"
大老粗吼完话轮到黑马少年了:"混帐妖精!有本事就下来,飞在半空中闹腾什么?!"后面
接着又是许多叫嚣的声音。
"世,他们好象还没完全意识到一开始那种强大的法术是谁施展出来的。"
"可能大部分家伙还没料到是我们两个干的吧?许是以为自家人的法术没掌控好,殃及到无辜
了。"
"碎...这怎么行?"于是我扯开嗓子又吼道:
"喂,下面的,你们忘了刚刚是谁施展的治愈术帮你们恢复体力啦?"
"切~~~奶奶的原来是你们两个小杂碎!弟兄们,甭跟我客气,直接把天上这两个先给我轰下来
了,妨碍爷爷们打架,忒不要命了。"
"各位道长,这两个妖孽阻止我们斩妖除魔,先把他们收了再说!"
到目前为止,战场转移了。双方成员分别是:人族和魔族VS一人一妖
我和狐狸站在终极防御术后:
"世,他们一堆乱七八糟的攻击对我们这个防御术有没有影响啊?"有影响的话还得经常修
补,这太烦了,到不如直接几个攻击把这些家伙打蒙了再说。
"恩...据我所知,他们目前的攻击对于我们的防御术,没有一点作用。"
"这还差不多,等他们累了,我们也就可以下去说教了,是吧?"
狐狸微微一笑,收起术拉我飞下去。
"哎?世?这么快就好了?"
"八九不离十了吧。他们一开始离我们那么远,想要把攻击直接投向这里,怎么说也得花不少
力气。"哦?呵呵...我说怎么看到许多火球水球的先是超凶猛地飞来,然后在距离几米远的地
方"扑哧"一下掉下去了,哎...和咱比起来终究是群火候不够的家伙。
......
使用法术远攻的家伙们正累得喘气,我和狐狸两人就翩翩落在他们面前,和许多次遇见的状况
一下,先是当机,然后是义愤填膺的骂声。
"好了好了,我说各位,你们骂也骂完了,打也打够了,可以听我们两个说话了吧?"
"哼!你小子能说出什么东西来?把我们弟兄折腾成这样开心了?!"魔族大老粗往地上狠狠
地吐了口痰。
"厄...说实话我是挺开心的。"
"你!"
"我说你们这样打来打去的真的很好玩?"
"哼!妖孽,我们的事不用你管!"小屁孩又叫嚣了。
"你真的是道士?"我很鄙夷地看向他,"拜托你先搞清楚!这个世界人族和魔族的数量都是
一半一半,OK?按照你们说的降妖除魔,岂不是要少一半的生物数量!"
"这个问题不用你来操心!"
"呵,我不操心就让你们乱来?简直荒唐!你们这两族自从很久以前就开始对抗了,至于到底
是因为什么缘故,你们自己都不晓得!"
"妖孽,你莫满口胡言!妖魔杀人不眨眼,这种生物怎么能存在世上?!"
"啧,说得可真是正义凛然,那我要说人类杀妖魔不眨眼,有错吗?"
"你在强词夺理!"
"你在无中生有!"
"你血口喷人!"
"你胡搅蛮缠!"
"你..."
"你神经错乱,见人说鬼话,长了身子没长脑子,考虑事情从不经过大脑,自以为感觉良好,
实则狂妄清高,不明事理,不分清白,不懂......"
那小孩被我说得眼睛红通通的,看样子是要哭了,好,我很恰当的暂时收手。
"说了这么多你该明白我的意思了,大家就停止这种无休止的争斗算了。"反正怎么打都是没
有结果的,这只是这个世界维持平衡的一种方式,妖魔有许多可以长生不老,只有这样才可以
控制数量,道士会许多超出普通人的灵力,也只有这样才能控制他们。
"停止!?你说得轻松,那些被人类残忍屠杀的弟兄们怎么办?我们这么折腾又是什么意
思?!魔王大人又怎么可能允许!?""是啊,不可能的!......"......
"你这妖孽还是不要说没有的事情得了,快快滚回你的窝去!""妖魔做害多端,我们怎么可
能放过?""绝对不可能!"......
拒绝谈和的声音那叫一个此起彼伏。果然是群说不通道理的顽固!
"世,把这些家伙全部打包送回家做得到吗?"
"厄...数量是多了点,不过不是没有可能。"
"那咱动手算了,再浪费口舌也没用。哎!我说你们听好了!要是还想继续打的就给我站着别
动!我们两个硬生生把你们这群家伙送回家去,谁想打就靠本事再给我赶到这里来,你来一个
我送一个,看是你来得快还是我送得快!"哼!一群白痴!
狐狸也不废话,直接就施展转送术开始送人。可惜不知怎么地,这些家伙飞到半空中又生生被
强迫落回地面了。碎...什么人敢阻挡我!
只见一青衣从空中疾速飞略而来,手上握着把样子怪异的古剑。
"师傅,您终于来了!快,快快收了这两妖孽,竟想毁了师傅几年来的心血。"那小屁孩一见
来人可兴奋了,若不是骑在马上我看他就快跳起舞来了。
青衣缓缓落到我们对面,不看还好,一看我脸上的笑容就全没了。
"你...你是忘昔?"青衣惊讶地睁大眼睛望着我,很不幸,遇到最不想看到的人了,来人除了
那个玩弄感情的钥遥,还能有谁?
"世,这位道圣是谁?你认识吗?"
"厄,看他这样子应该是不久前唯一一个成为道圣的钥家人,名字大概是钥遥吧...我不是很确
定。"狐狸很配合我,一脸冷漠地看着青衣。
钥遥勉强把注意力转向狐狸,脸"呼啦"就阴沉了,
"我说是谁有那么强大的灵力敢把道士们跟个玩具式的随意送回,原来是魔宫的白狐郡王!"
魔族听到这个称呼可就集体震惊了,怎么也没想到会在这里见到一向神出鬼没的郡王,刚还愤
愤辱骂我和璃世两个人的妖魔全部瞬间跪倒在地上:
"属下眼拙,竟没有认出郡王大人,请降罪!"
"免了免了,我平常都不露面,你们不认识我也是正常。"的确很正常,这家伙的地位高得连
上级的魔宫朝臣拜访都要事先通禀,何况你们这些普通的妖魔。"可惜不晓得钥遥道圣此番意
欲何为?"
"哼!别装得什么都不知道!"
"如果你还是准备那么做,那么不好意思,昔和我会阻止这一切发生。"
"昔!你竟然敢叫忘昔单名!白狐郡王,我才知道原来你并不尊敬魔王!魔宫王后的单名岂是
你可是随意叫唤的!?"这小子发什么神经,搞得跟我很熟的样子,SHIT!
众人听到他称我为魔宫王后的时候全呆了,为了防止重复刚才魔族的傻B行为,我抢先嚷到:
"好了,现在你们什么都不要说,要么听我的,现在给我回窝去,放弃和人族间的战斗;要么
等在这里,我亲自送你们回去!"魔族众人颤颤微微的,答应也不是,不答应也不是,那个场
面叫尴尬。
"忘昔,虽然我不知道你为什么要停止这场争斗,但是这种做法本来就有违常理!我不能纵容
你这样。"
"呵,纵容?说得真好听,你什么时候有纵容我干什么事?"本人现在开始嗜血了,碎...为什
么是阻止战争,若是挑起战争的话容易多了,我也可以杀人,现在手很氧啊......
"你!你...难道还不原谅我吗?"钥遥换上一副苦涩的表情,郁闷地轻轻说道。璃世听到这话
可不爽了,
"昔,他是不是曾经对你做过什么?离开玉竹山到魔宫的这些日子,你所经历的,导致你重新
出现对一切都冷漠的态度的家伙是不是就是他?"狐狸生气了,真的生气了,后果很严重:一
个能拍死百人的掌风凌厉地朝钥遥扇去,道圣怎么说也是很强的,险险地避过,只在脸上落下
几条长长的红印。
貌似这回的钥遥很欠扁,对于惹恼了狐狸的做法很开心,露出阳光般灿烂的笑容,得意地说:
"你的样子似乎是很爱慕魔宫的王后,不幸的是,在王后进入魔宫之前,一直体贴地陪伴在他
身边的人是我,怎么样?嫉妒吗?哈哈哈哈......"不对,这个家伙的阴谋味很重,他是有意
在激怒璃世,到底为了什么?我用手拉拉狐狸的衣脚,示意他不要被骗了,这家伙有目的。狐
狸对我温柔一笑,回头懒懒地说:
"嫉妒吗?应该嫉妒的人是你才对吧?!在遇见你这个无聊的人之前,陪伴昔成长,教会他法
术,与他一起生活了三年半的人可是我!"哎?这两个大男人在光天化日大庭广众下争风吃
醋?诡异的场面......
钥遥被反将一军,脸色十分难看,举起古剑,一段咒语吟唱后向狐狸击来。这狐狸也不是吃素
的不是?把我轻轻推到一边,唤出久违的拂尘,主动迎上。精彩的大戏现在开始:青衣衣袂翻
飞,对着雪衣就是狂刺,夹杂着火系法阵,攻击力极高;狐狸回击得也不轻,拂尘"倏倏"地
甩去,伴着各种灿烂的光系攻击术,向青衣招呼。两个在空中那打得不可开交,灵活的两条身
影在空中快速穿梭,周围还有各种法术碰撞发出的"兹兹"声。
我站在下面看得那个欢畅,激动的心情难以言表啊,毕竟很少能看到这样亢奋的场面不是?有
个小小的身影在慢慢靠近忘昔,危险的气息蔓延开来......
"昔!小心身后!"狐狸顾不得钥遥的纠缠,疾速飞略下来,一拂尘抽飞了那准备偷袭我的黑
马少年。碎...竟然看得忘了注意周遭的状况了!还来不及反省,我就像放映机一样,将看到的
动作缓慢地在眼前播放:发生了什么?青衣提剑快速招呼过来,狐狸为了我来不及躲闪,接着
古剑一把刺中璃世的后背。我有听到清脆的衣帛裂开的声音"嘶啦",也听到了肌肉撕裂的恐
怖声响...血...狐狸的血...把他纯净的雪衣染得一片艳紫...他部分雪白的长发被紫色的液体
玷污了,却使整个人看上去更加美丽。怎么会这样?怎么会?!为什么忘了身后的情况,对
了,我的视线紧紧盯着眼前的这个人,这个家伙,这只狐狸,是我忘昔的至爱!这一刻,我可
以清楚地感受到狐狸的内心世界,他在笑,是的,在笑。
"昔...你终于...打开所有的...心结了。我...很开心...是你...唯一的...爱人。"一口紫
色的鲜血从狐狸口中喷出,我颤抖地支持着这个身体,疯狂地对他施展疗愈术...不可能的,狐
狸怎么会有事呢?这个问题都还没解决呢?他怎么能死!
"忘昔,不用白费劲了,被诅咒的古剑击伤的妖魔,是不可能再被治愈的,你的术对伤口根本
不起作用!"钥遥提着还在滴血的古剑,站在远处,语气平静地说道。
我的眼睛开始充血,怨毒地看向青衣:
"为什么对他下手?"来自遥远冰山的的声音。
"你明白我的。"
"原本我希望阻止这场战争的,但是现在,我改变主意了......"把璃世伤成这样,怎么可能
放过,放过你们这群愚蠢的虚伪的人类!
"忘昔,等我杀完所有的妖魔,你想把我怎样就怎样,只是现在,请你不要Сhā手。"
不再说话,只是扬手,上百把雷电迅速向那些道士砍去。我的力道把握得很好,不要他们死,
只是要好好地折磨他们,所以这些没有能力躲开攻击的家伙都受了重伤,奄奄一息地躺在地上
流血,不要他们死但也不让他们停止流血,我微微施展了个初级治愈术。
所有的道士狰狞着脸,用看到地狱的眼神看我,无所谓。
"忘昔,你别再胡来了!"钥遥被我吓到了,提剑挡在我面前,企图阻止我疯狂的行为。我挥
手,就把他定在原地,然后回身,把璃世轻轻放在一块巨石边,让他勉强倚靠着。
"昔...不要...这样。"狐狸用心疼的目光注视着我。
我的脸那个笑得欢畅,"呵呵呵...世...他们把你弄成这样怎么可以呢?"吟唱咒语幻出细碎
却无比锋利的大量冰刀朝钥遥掷去。冰刀很听话,没有刺入他的身体,只是在表面的肌肤上轻
轻滑过,一条条的小血痕,看似杂乱实则有序。眼睛开始泛出血色的红光,我不解恨,直接幻
出一根乌鞭,使劲向他抽去......
"十五下,啪啦!十六下,啪啦!......"
"师傅!你快点放开我师傅!"我扬手就是一巴掌狠狠甩向那个花了好大力气才跑回来的少
年,直把他打得半边脸高肿,血丝从嘴脚流下,躺在地上粗粗喘息。
"忘昔!你要泄恨找我便是,放了那个孩子!放了那些无辜的道士!"
"呵,刚刚抽你鞭子的时候你的骨头不是很硬吗?连‘哼'一声都不肯,现在呢?看到那个小
鬼头受伤心疼了?啧啧,原来你也会心疼人吗?真是让我大开眼界!"
"忘昔你......"
"那你以为你刺中了世我还能安然地笑吗?我心疼啊!疼得我快无法呼吸!他是谁?是我至爱
的人!你怎么可以这样对待他!"抓狂了,我完全疯狂了,对着钥遥又是狠命的一阵抽打。
......
打累了,抛下鞭子,跪到璃世身边,委屈地呢喃:
"世,好累啊..."
狐狸一手按住伤口,一手难过地摩挲我的脸。
"昔...何必呢..."何必为了我这样气坏身子。你对我的情意,我已了解,即使死了又如何?
为你而死,我愿意。
"世,不准你想那不可能的事。别以为我现在还不知道你在想什么?告诉你,我和你已经可以
不用说话就能沟通了!"
"我知道..."狐狸笑得很欣慰,很幸福,握住我冰冷的手,留恋地看着我。
人魔大战(Gao潮)
我双手紧紧握着璃世的手,膝盖狠狠地跪在地上,连沙石把我的脚划出了血都没有感觉。
正当我心痛时,远处传来一女子凄厉的哭喊声,我转头,看到一衣衫因长途奔波而凌乱的年轻
女子踉跄地朝钥遥跑去,她后面还跟着一个男人,很清晰的愤怒之气从他身上散发出来。
"555555.....遥哥哥,你怎么能这样...555555......扔下我一个人不管?555......"那女子疯狂
地扑到被我打得鲜血淋漓的钥遥身上痛哭。
"妖孽!果真是你在这里!"那男子一副恨不得把我扒皮抽精的模样。他是谁?我努力看清来
人,却发现原来是钥遥的大哥钥宇,那么,趴在他身上痛哭的人应该是钥菱了。呵,真有趣,
这样的一家人竟然会在这里和我重逢。
"有事吗?"没有丝毫生气地问向钥家人,似乎是来自地狱的声音。
"你..."钥宇显然被我的气息所震撼。可惜,终究有没有脑子的人...
"你!你还我的遥哥哥!贱人!早就知道你不是个好东西,从一开始就一直易容成另一个模样
来欺骗遥哥哥,现在还将他害成这样!你真不是人!"找死的丫头!且不说我现在正在气头
上,单是你现在把黑白事实颠倒过来我就足以把你解决了。
我凌厉地眼神射向钥菱,生冷的字从牙缝中蹦出:
"你-最-好-不-要-给-我-颠-倒-是-非-!"
"忘昔,放过...我哥和菱儿。"钥遥努力地用力气拼凑出一句话。
"遥哥哥,菱儿是你的妻子,怎么可以抛下你不管?这个贱人,他迟早不得好死,我们到底在
怕他什么?!"
"菱儿,听...我的话...离开!大哥...你们走!"
"钥遥,不是大哥不知轻重,只是我们是一家人,怎么可能扔下你一人不管。这次设计小童,
才得知你的计划,你知道我们有多担心吗?我知道你这段时日把降妖除魔的事看得很重,但怎
么也得顾及家人不是吗?"
"忘昔...求你,尽快把他们送回家!"
我抬起面无表情的头看向钥遥,又无丝毫感情地瞥了钥家人一眼,正打算施展法术的时候,不
自量力的声音再度响起:
"遥哥哥,他算什么东西,凭什么你得求他!"
"哼!钥遥,我知道你是为了大哥好,但是,我们钥家人根本不需要向这种妖孽低头!这种泯
灭了人性的东西!"
"大哥说得没错,遥哥哥,你做得很好,魔宫的白狐郡王算什么?就是应该死了,死了才干
净!"
我承认我是妖孽,拥有这样强大的力量,怎么会是一个正常人;我也承认我没人性,看到他们
痛苦地流血,我毫不动情;但是!凭什么伤到璃世?!你们根本没有理由伤害他!只会用卑鄙
的手段的下等生物,都给我去死!迅速扬起手,隔空就对钥菱送去一盘哗啦面,直打得她双脸
红肿,看不出本来面目,冰冷无情地眼神漠然地注视钥家人。
"忘昔...菱儿与你无怨无仇,你何必如此对她!"钥遥有些疯狂地朝我吼道。恩?夫妻同心
吗?我没兴趣。没空去理他们,伸手,将那钥遥手中的那把传说中被诅咒的古剑隔空夺来,手
上握着流淌着璃世鲜血的剑,我饶有兴趣地问道:
"只要受了这剑伤的,就只能流血身亡,是吧?"
"忘昔你..."
我笑得一脸妩媚,荧荧的目光射向钥宇。
一身黑色的玄衣飘落在我面前。
"忘昔,你不能这样!"
"恩?逸漪?你来这里干什么?不在魔宫好好呆着,是来看热闹的吗?没问题,到一边呆着
去,马上我就会让你看到精彩的场面。"淡淡的声音,只是叙述一件事情。
"忘昔,别忘了我让你来只是希望你能阻止这种战争!"
"哦?阻止?说得真好听呢魔王大人?!"
"忘昔,你听我说..."
"还想说什么?你让世来就是为了受伤吗?他现在中剑了!你知道不知道!?不能够治愈的
伤!要是想让我们死,你干脆就更直接些好了,何必把这个任务交给我们!?我恨你,恨你让
世心甘情愿地接受这个要求,恨是因为你,让他心中有愧,不得不来到这里!没有你,世就不
会受伤,他就不会面临死亡!我更恨钥遥!世与他没有一点瓜葛,他凭什么刺世一剑!?我恨
这里的所有人!我恨这里的一切!"手疯狂地抓着头发,无意识地痛苦叫喊。
"昔...不要这样...不要对自己这样..."恩?谁的声音?"昔...看着我...我是世...我还没死...你
不要这样折磨自己。我心疼......"好不容易有些清醒,楞楞地看向狐狸,璃世为了和我说话,
又痛苦地喷出一口血,沾染在我的衣襟上,星星点点,诡异的美,他的气息很弱,弱得我都快
抓不住了。
此刻,也不知道钥遥施展了什么禁术,强行驱动身体,用超出我们想象的速度从我手中飞快夺
走古剑,闪身飞到这个场地的中心,一块有着原形奇异花纹的圆形地面。他开始吟唱起我们从
未听过的咒语,四周狂风大作,乌云遮住了骄阳,时不时还传出几声凄厉的鬼嚎声,那些原本
被我打伤的人开始用出人意料的速度恢复伤口,而我身后的魔族都异常痛苦地发出哀号,他们
抱着头,在原地打滚,逸漪勉强稳住身形,站在原地,可是璃世的情况不怎么样了,他的血流
速加快,迅速被地面吸收,他的脸色苍白,渐渐地失去生气。我震惊地看着这怪异的一幕,突
然,脑海中有什么画面略过。
"不~~~!"我撕心裂肺地大喊。然而,迟了,眼睁睁地看着钥遥把诅咒的古剑朝圆中央Сhā下,
瞬间地动山摇,大地裂开好多条口子,里面飞出阵阵黑雾一起向璃世袭来,璃世像是只雏鸟,
面对古怪的黑雾丝毫没有抵抗力,在我还未来得及伸出手之前,他就以光速消失在眼前,没有
一点痕迹,就好象从来都没有存在这个人。我怔怔地看着那伸出去的手,无限恨意聚集在周
围。在场的所有人却被这迫人的压力逼得说不出话来,只是睁大眼睛,恐惧地看着一切的发
生:
"世~~~~~~!"我使劲全身力气朝老天大喊,超出世人想象的强大灵力凝聚在周身,天地变
色,原本就已灰色的天现在更是黑了,卷着沙石的暴风从四处袭来,围绕着我疯狂扭动;冰水
从大地的裂缝中溢出,肆虐地侵蚀泥土;天空开始落下红色的液体,不错,是血雨!我浑身上
下沐浴在血雨中,血腥的红充斥着所有人的视野。我缓缓地站起来,用没有温度的眼扫了四周
一遍,然后,用洪亮的声音大喊:
"诅咒者,现!"
原本握着古剑的钥遥被一股不知哪里来的力量甩飞了,一个模糊的土灰色身影在古剑前显现。
"守护者,现!"
大地振荡三次后,一个墨绿色身影在诅咒者的上方飘出。
"还我世!"
"没有人能违背神的意志!"干巴巴的无音调起伏的二重奏。
"那也得看我乐意不乐意,不是吗?" 场景再现:我笑了,完全没有愤怒的情绪,只是单纯的
笑,眼睛变得特别清澈,可惜这次眼睛是血红色的,长发随狂风飞舞,酒红的颜色已完全转变
为鲜艳的血红,整个人散发出一种奇特的气息,我明白,现在的我是最强大的。这种气息是一
种邀请,也是一种疏离;这个笑是温柔,也是残酷;这时的眼最明亮,能够摄去人的心神,却
也是杀戮的前奏。
启唇,念起古老的禁咒,尽管不曾记得是何时所学,但我仍能运用得如自己所创般随意。红色
的光晕包裹住每一个魔族,红黑纠缠,很快,诅咒者对魔族的影响便被解除。
"大胆狂徒,竟敢抗神!"诅咒者拔起古剑,向我杀来。神使的能力可不是开玩笑的,古老的
咒语攻击加上非凡的力量,整个人犹如一支锋利的箭迎面射来。我翻飞手指,在身前筑起禁术
中的幻镜,将他凶猛的攻击全部反弹回去。以攻代守,这实打实的硬抗对我自身也造成不少伤
害,体内的气血剧烈翻腾,生生闭住嘴,才没把喉头上的血给喷出来。诅咒者当然也好不了多
少,在空中翻了十几个跟头才勉强站住。更别说原本在我周围的那些个家伙,包括魔王,一起
被强大的灵力波动震飞到百丈远处。
守护者配合着诅咒者,快速吟唱咒文,铺天盖地的黑色荆棘从四周的裂缝中迅速长出,向我疯
狂扑来。我念起火之禁术,以自身为中心,燃起冲天的血色地狱之火,向荆棘叫嚣着延伸过
去。黑色荆棘发出尖利的哀号,顷刻间被烧得尸骨无存。地狱之火未散,借着暴风,越烧越张
狂,无所畏惧地挑衅两位神使。
神使怒,二人一上一下合成个奇怪的阵势。诅咒者的周围幻出数不清的利刃,在黑暗中反射出
森冷的寒光;守护者幻出大面积的幽蓝色光雾,缠绕在利刃和二神周围,模模糊糊,虚幻飘
渺。我将火焰召唤到身前,试图烧掉这骇人的光雾,二使突然将利刃和幽蓝光雾一起射向我。
"糟了"脑中瞬间现出这个概念,急忙幻出金色防御圈,可惜为时已晚:利刃和防御圈剧烈碰
撞,"铿铿锵锵"地摩擦出数不清的火星,幽蓝光雾转眼变成细细的蚕丝穿透防御圈,向我周
身缠上来。
"啊~~~!"切肌的痛剧烈地冲击着神经,光雾虽只是覆盖在我身体表面,但接触的地方却好象
被刀剜过一般。稍微一松手,防御圈便被利刃击碎。为了躲避致命的攻击,我忍痛在地上往后
方翻滚数周,利刃从我上方快速飞过,虽有不少皮肤被滑伤,但命是保住了。踉跄地站起来,
用手抓住光雾,硬是将它扯下,不管身上淌下的粘稠红色液体,我高举双手,大声念道:
"以吾血为誓,暂借天地灵力一用!"
血飞速流向地面,但我的手中多出了一把以光凝成的虚幻长剑,愤怒横向一挥,神使不得不离
开阵法的位置,一左一右地单独站立,很好!又是斜倾一剑,二神使无法抵抗天地的意志,被
震撼灵魂的剑气弹飞出去,我快速在他们身后构造出一个围控墙,二使的身体剧烈地撞击墙
体,蓝色的血从他们身体的创伤中流出来。二使承受不了身体的这种伤害,失去攻击力后像木
偶似地坠落。
张开握住剑的手,让天地的灵力归到原处。尽管自己也有些勉强,但还是使出全身的力气狠狠
一掌拍向地面。
"地狱链!起!"乌黑的如腰般粗的骇人铁链从地下破土而出,向两个木偶张扬舞爪地招呼过
去,只听见链子"铿铿锵锵"的碰撞声,把二使以诡异的方式倒吊起来:他们的脚被粗大的链
子拴住,两手分开各自缠绕,身上还重重叠叠地覆盖着几十条大小不一的黑色铁链。这些链子
正在用不同的速度一步步缓慢收紧,二使的血顺着链子流向地面,地下传出众鬼悲惨的号哭。
只要将这两人撕裂,世就该可以回来了吧?希望世没有受到更多的伤害,欣慰地笑笑,冰冷地
眼神痛快地注视地狱链上的二使。正当准备喊出"地狱链!紧!"的时候,一紫色身影在我身
边突然凭空出现,他赶紧遮住我的嘴巴。
"修罗,你再这么折腾他们就快死了。"温柔的细语。对这个人,我似乎没有一点排斥感,怪
了!疑惑地转身,轻轻拿下他的手,漠然地抬头看向来人:
水蓝色的长发,水波荡漾的紫色魅眼,挺翘的鼻子,泛着淡淡粉色的薄唇,白皙的皮肤,是个
给人感觉娓美的妙人。他笑得很亲切,柔柔地搂住我的身体。
"怎么?修罗竟把我忘了吗?啧啧,真是伤人家的心啊。"小猫撒欢似地把头埋在我的肩窝摩
挲,也不顾我身上森人的血水。
我悠悠得捧起他的脸,一手怜惜地抚着他的锁骨,脸上幻出一抹微笑,说:
"我怎么会忘记你呢?"话音刚落,刚摸着他锁骨的手就以迅雷不及掩儿之势掐住他的脖子,
褪去笑容,"说!你到底是谁?"
那人也不慌张,轻轻抚着我那掐住他脖子的手,微微调整了一下自己的角度,调笑着说:
"修罗什么时候杀人都找不准位置了呀?你看哦,现在这个角度只要轻轻一捏,我的小命就没
了哦,而刚刚那个角度修罗你还得多花一分力气。当年的你可是一分力气都不肯多花的,现在
怎么这么大方了啦?哎?难道真的是爱情的力量吗?这样的话我也好想快点来场恋爱耶!哪
哪,修罗,你刚谈过恋爱,那下次我就选你做我的对象如何?有经验总比没经验好,你说是
吧?"这家伙叽里呱啦地在乱说些什么东西?
郁闷地看着他,可以判定这个曾经认识我,尽管不知道是哪一世,还可以判定他曾经是我死
党,再者就是他对我没有危害。
缓下语气,"我问你是谁?你还没回答我。"
"哎?修罗怎么可以这样的啦!坏啦,人家拼命地跑过来为了救你家的那位,你怎么可以连将
来的恩人的名字都不知道尼?真是的......"为了防止他还要罗里吧唆地给我继续下去,我急忙
打断:
"除了前世,之前的一切我都不记得了,明白了吗?"
"哎?哎?这样啊?没想到那老头还挺狠的,惩罚你竟然把所有记忆都抹去了,啧啧,真是
的,还不告诉我们你的所在,害人家在那里瞎担心。"
"你到底叫什么名字?"shit!这家伙是白目吗?问了那么多遍怎么还不知道我在说什么,我快
忍受不了了,放下手,捏得"咯啦"响。
"啊?呵呵,我是碎魂啦!现在跑过来就是告诉你哦,修罗,那个什么叫璃世的白狐他快撑不
住了哦!"
"你说什么?!"愤怒地揪起他的衣襟。
"哎?哎?你别冲动嘛,以前从来都不见你有这样的暴力情绪的耶!你以前最多也是微微扯扯
嘴角,更多的时间是面无表情,想不到你现在竟然能够生气了耶!天哪,真是奇迹哦!你生气
起来的时候很可爱你晓得吗?还有还有,刚刚你笑得时候好勾魂的哦,我都快被你迷死了,修
罗。难道恋爱的魔力如此之大?好兴奋,我快等不及要去体验一下了......"头痛,头痛,我曾
经真的有这样一个死党吗?聒噪死了......无趣地松手。
"说!世他到底怎么样了!"
"恩?哦哦,是这样的,他不是被古剑给刺中了吗?然后又被黑雾拖到地下,要不是我赶得快
哦,他可能就真的没救了。不过我是谁啊?碎魂哦,再怎么样的灵魂都是可以修复的,所以就
用了非常手段把白狐的魂魄给固定住了,然后又用非常手段把他的伤口治愈,现在可已经是个
完整品了哦。怎么样?修罗,我厉害吧?"
"恩...恩...你...的...确...很...厉...害..."我有气无力地回答他,这家伙就不能把废话删掉一些
吗?听到世没事了的消息,我长长地呼出一口气,"对了,他现在人呢?"
"哎?他哦,现在正在咱那里作客哦,我跟他已经说过了,你很快就会处理完这里的事情然后
和我们汇合。毕竟也只有你有这么大的胆子敢把这里给搅成这样。"回去的话你大概又要被老
头惩罚了吧?哈哈...那么这次就让我成为你的恋人吧,挖哈哈哈哈......以前对你下过那么多次
的手却总不成功,一次偶然终于让你这个万年不会犯错的家伙出错了,嘿嘿...咱几个可是花了
好大一番心血才说服老头惩罚你的,同时消掉你的记忆,可惜啊可惜,出了点小意外,竟然把
你送到这里来了,咱家里几个还没开始动手呢,你心里就有惦记着的人了,这怎么成?我又花
了点心思,让这里的魔王以为只有你能改变现在的僵局,不过确实也只有你在这里有这个能
力,为的就是让你再次犯错,哈哈...你就乖乖地等着再受惩罚吧。至于那只白狐......唔...人
家真的很想把他处理掉的说,可是那样我会被修罗给灭了吧?回想当年修罗折腾人的光辉历
史,碎魂一个机灵。算了,保命要紧......
人魔大战(尾)
"碎魂,别发呆了,你话中的意思是我得放了这两个混蛋神使?"
"恩恩"
"你叫我修罗,难道我曾经是地狱的使者?"
"当然了!你可是那里最强的家伙!"当然也是最美的家伙!连天上的"丑八怪"都在嫉妒你
的美貌!
转身,挥手,地狱链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两个神使"砰""砰"掉下。
"你们两个既然输了,那么这个世界以后的主宰者就是修罗,神会同意这种做法的。现在没你
们的事了,这里以后就按照修罗的意思去做吧。"碎魂突然转型变成一个霸者,用威严的语气
命令到。
"修罗,剩下的部分准备怎么处理?抹掉他们的记忆?"
"就按你的意思办吧。"实际上我本不想这么轻易放过这些家伙的,包括神使,可是现在的处
理方法是最快的不是吗?我还等着这个家伙带我去见世!
"等等!"逸漪规矩地走到我们面前,然后,尊敬地跪下:
"使者,请不要抹掉魔族的这段记忆!我们要把这场战斗铭记在心!"这是王的请求,也是对
魔族的尊重。
"修罗,你觉得怎样?"逸漪听到我的这个称呼浑身一震。
"恩...逸漪,你确定要这样?"
"忘...使者,我确定。"
"不用对我用上这种尊贵的语气,以后还是叫我忘昔吧,站起来,我还没有厉害到能让你魔王
下跪的地步。"
"忘...使者,您..."打断。
"我说了不要用上敬语。我还是我,放心吧,你没有做错什么,之前是我的情绪太激动了,没
有控制好,和你乱发脾气,我这个朋友做得可真不怎么样。呵呵......剩下的事情你会帮我处理
的是吧?"恢复在逸漪前的样子,"我有点事得先去处理一下,毕竟世总先得带回来,对
吧?"
"忘昔你..."
"安心,我很快就带他回来。碎魂,我......"话还没说完就传来钥遥该死的声音:
"忘昔!你到底如何才能原谅我!"
"师傅!为什么总对这种妖孽低声下气!他..."话未说完,没眼色的小子就被连抽了三个耳
光。恩?还是不同方向的?第一个耳光是离他最近的钥遥,第二个是魔王逸漪,那第三
个?......我狐疑地把目光移向紫衣这人,好家伙,果然是你干的。虚伪的小人!还真看不出你
也这么阴!碎魂把甩了别人一巴掌的手顺势挠挠耳朵,一副悠闲的样子。意思是说:别看我,
我什么都不知道,我什么都没干!看你前后神态的转变就晓得你也不是个省油的灯,哎......难
道我四周围的人都是些......?狐狸狡诈,钥遥阴险,逸漪耍心计,现在这个碎魂腹黑。天!我
到底认识了一些什么样的怪物啊?!
"师傅!你竟然为了他打我?我没有办法相信你竟然为了这样一个家伙打我,您从来都不曾对
我动怒的!"小屁孩一脸不敢置信。
"遥哥哥!我知道你心里一直都只有忘昔一个人,你和我成亲只是为了满足二老的愿望,你我
虽有夫妻之名却无夫妻之实。我知道你对我有亏欠,所以什么事都让着我,宠着我,可是你的
徒儿还小,他不晓得以前的恩恩怨怨,你放过他可好?"女人又是哭得一阵梨花带雨,厄...纠
正一下,因为早被我打得面目全非了,所以目前该是哭得淅沥哗啦,眼泪一把,鼻涕一把的。
(某作者:恶~~~真脏!)
钥遥愤怒地瞪了此二人一眼,转身,直接越过他们飞到我面前。
"忘昔,你...原谅我好吗?过去的,是我的不对,我有深刻地反思过,请你......原谅。这个要
求很离谱,对我来说也是种奢侈,可是,你...能不能......只是希望以后我和你想见还能是朋
友......"
我用冰冷地眸子上下扫了他一眼,"对不起,我不曾记得认识你。碎魂,我们走吧。"
"等等!忘昔,就算恨我也好,请...请不要忘记我好吗?"
"碎魂,去掉他的记忆!"什么叫即使恨也行?记住你?记住过去只会让我内心痛苦,难道我
还要把过去的种种不快全都铭记在心?呵,别开玩笑了,我是谁?是忘昔,为什么要把那些我
不想理的事情全都记着?这样很累人!而我,只想开心地生活!你已经一次毁过我的希望,难
道还想来第二次?不好意思,我不是大方到这种地步的人!忘记你,忘记有关你的所有,才是
最适合我的!才能让我真正快乐地去感受未来!
"忘昔!不要这样绝情,好不好......"到后面,声音已经有些颤抖了。可是我会因此被你触动
吗?呵,怎么可能?
"钥遥,你还是忘了吧,这不是你该有的情。"魔王好心地提示。
"那又如何?难道连让我心里有份思念都不可以吗?你不是也要求不去掉这段记忆?为什么我
就不可以?!"
"修罗,这个家伙死活都不配合耶!这个处理起来可能会麻烦些,要是不小心把他所有的记忆
都抹去了,那可就可惜这个世界唯一的道圣了。"
"你是在替他求情?"挑眉看向这个腹黑的家伙,你会有这种好心,哼,打死我都不信!到底
是想到什么好事了?
"既然他不愿忘记,我的能力有限,那就只有带他去趟地狱,让老头来解决问题,是吧?"
我没说话,只是琢磨着碎魂这家伙会用什么样的惩罚来折磨钥家人。反正他们的命本就由地狱
掌控着,地狱想怎样,他们又不可能反抗。
"那么,钥遥,你是否愿意随我去地狱请求冥帝的指示呢?"
"我愿意!"碎魂眼中快速闪过一道精光,果然,没好事。
魔王同情地看看钥遥,但始终没有多说一句。废话!地狱的使者你敢惹吗?魔族无穷的生命都是地狱给的,你敢惹恼顶头上司?
"师傅!我和你一起去!"小屁孩也不知道是哪里来的勇气,竟然吼出这么一句不要命的话。
我阴冷得扫他一眼,这些人的脑子都进水了是吧?我是憎恨这家人,可地狱这种地方是你们随便能去的吗?SHIT!既然大家都找死,那我和碎魂就成全你们好了。
"碎魂,带他一起去。"
"忘昔!请你放过他!"
"是他自己要来的。"
"师傅!您走到哪里徒儿就跟到哪里,徒儿了解师傅,一定会在冥帝面前为您作证,您所做的一切都是正义的!"何况徒儿还要告忘昔这人一状。
切!这小子脑子里面就只有这点货色?他以为我看不出来吗?就那种倔强得跟头牛似的眼神,真是...没话说了。
"修罗,我们走吧?"碎魂这小子笑得可是一脸欢畅,哼!是啊,就这样免费地送来两个白痴让你当玩具。
迈步走向碎魂幻出的一个黑色的空间通道,身后是某女人疯狂的尖叫和某男人悲愤的辱骂声,但更动听的是魔族高兴的欢呼声:"地狱使者殿下万岁!魔王殿下万岁!"
"地狱使者万岁!魔王殿下万岁!"
"地狱使者殿下万岁!魔王殿下万岁!"......一遍接一遍,大家喊得乐此不彼。
通到中,在经历这些后,我的脸终于幻出了真正的,发自内心的美丽笑容。呵呵......以后,是快乐了吧?心中默默祈祷着。
"魔王,地狱很好客的哦,你看,这两个人类已经答应去作客了,你呢?你要不要考虑一下?"
"厄...那个使者大人,我在这里还要处理余下的事情,多谢您的邀请,我就不去了。"
"哎?这有什么?我等一下可以回来再接你的嘛,不急不急。"
"厄,使者大人,我回去还有魔宫的事物得赶紧处理,还是不用去了。"
"没关系的嘛,少做点又不会出乱子。你看哦,你的臣下白狐也在那里,你去打一下招呼不是挺好?"
魔王擦擦额头上的冷汗,正想继续推脱,一道清亮的声音传来:
"碎魂,快点来为我带路!"再让你折腾逸漪就顶不住了,他怎么说也是我朋友,怎么可以轻易把他拉下地狱呢?回头给了魔王快乐的一笑,趁他的神情呆楞之际,我轻笑着催促碎魂离开。
※※※z※※y※※c※※c※※※
走在描绘着古怪咒文的前往地狱主殿的过道中,看着周围鲜艳的彼岸花,欣慰地笑了。是谁说
彼岸花,开彼岸,只见花,不见叶,花叶生生相错?叶的牺牲只是为迎来花的娇艳,完美的东
西不真实,有了缺陷,才有了美这一说。世人都说这是不吉祥的花,我不以为然,它开得那样
娇媚,充满生命的活力,地狱也正因为有了它,才有了一点活物的生气。
"修罗,你果然还是很喜欢彼岸花。"
"恩?"才回神。
"你还真是没多大改变。"在这个方面,"刚刚哦,你注视彼岸花的眼神有多认真你晓得吗?
我都嫉妒了呢!修罗你这家伙总是把最美的一面留给花看,咱几个哥们都没福享了!抗议!以
后你得多把眼睛放在我们身上。"
"你......无聊。"实在找不出什么话来形容他。这个家伙原本真的是这样的吗?总觉得应该没
那么白目吧。
"碎魂,前面的大殿就是了吧?"
"恩,跟我来。"说完拉起我的手就往殿中快速走去,一副等不及的样子,也不管跟我们后面
的那两个人类了。这两个家伙,地狱阴气极重,我和碎魂本是这里的使者,当然不会受影响,
可他们就没那么舒坦了,明显脸色发白,冒着冷汗,却还坚持跟着。哼!自己找死,我也没什
么说的了。
进入大殿,一种异常熟悉的感觉席卷全身,轻轻松开碎魂抓着我的手,静静地站在原地,闭上
双眼,专心地呼吸吐呐,以此来调节大量的记忆冲撞大脑的不适。过去的种种,前尘的经历,
以往的朋友,完整的自己......所有的灵魂碎片终于再次组合在一起。原来,我就是地狱的修罗
吗?也难怪有着冷血的性格呢。
睁开双眼,友好地看向不知何时已经来迎接我的众人,高兴地绽放娇艳的媚笑:
"HI !各位,好久不见。"
趁着众人瞠楞的时候,优雅地走向在这里异常出众的某人。伸开双臂,紧紧地抱住他,埋头靠
在温暖的胸膛上。他柔柔地轻抚我的背,惑人的磁性嗓音在我耳畔低低响起:
"安心,我没事。"
抬起头,深情地注视眼前的年轻男子,虽然只是短短的一天时间,我却觉过了好几世那样漫
长,从远古开始,这是第一次,觉得期盼看到一个人是那样的令人难耐。
"世,你真的没事了吗?"
"恩,当然了。"温柔的回答,安抚了心中的所有烦躁。
"咳咳,那个,修罗,我打断一下......"
"喂,死老头,你不知道妨碍别人亲密的好事是要遭雷劈的吗?!"话音刚落,一道亮白森人
的雷电在冥帝身边炸下。冥帝拍拍胸脯,拉拉耳朵,在原地跳了三下后,才悻悻地说:
"幸好啊,差点老命就没了......那个,修罗,你的话比以前多了这我很高兴,只是你这脾气能
不能改改?"老头用商量的口气和我说到。这副场景把已经被我们忽略的两个人类惊得目瞪口
呆,璃世也是一脸不感置信的表情。
"你是在和我谈条件?"我挑起一边眉毛,用痞子的口气和冥帝说话。哼!臭老头,虽然我犯
了错,不过怎么说也没到抹去记忆体味人间冷暖的地步,最多也应该只是多花些时间帮你处理
一些棘手的事物。你到好,在那些欠扁的小子们的轮番威胁下,竟妥协欺负我这个从没有被惩
罚过的优秀员工,擅自加重我的罪过,单是这点,我就该让你知道好好得到一番教训。(某作
者:哎呀,你怎么可以对你的老板这样的态度?某人:这家伙有大部分的工作都得仰仗我帮他
清理,他不把我当祖宗供着还供谁去?某作者:又是个没用的老东西。某人:话也不能这么
说,地狱总管怎么说也得他担着,到时候谁犯错了,神怪下来,还得靠他顶着呢。某作者:果
然是奸商~~~把每样货的价值都看得那么清楚!佩服!某人:小case,过奖了。)
老头拿袖子抹抹额上的汗,咋吧两下嘴,还是顶着头皮说:"你既然回来了,那么以前因为少
了你而留下的工作你都得自己快点补上。"
"你只是想说这个?"看你刚开始的口型明明是想说"陷害"我的事是由那几个家伙一手策划
的,你只是个被逼迫的助手,想不到看到那些双警告的眼神,马上就改变话题了?呵呵,放
心,对你的报复我下手会轻点,一把老骨头再折腾就真的没法活了,不过那些个臭小子,嘿
嘿......
坦然自若地呆在狐狸的怀抱里,别有意思地问:
"碎魂,说吧,你们几个曾经干过什么好事?"不要逼我用手段哦?很恐怖的耶。
"厄...修罗,你看,我们几个哥们好久不见了,何不趁此机会多续续旧情?"其他一群家伙使
劲地点着头,真担心这个动作闪到这几位的脖子了。
"哎?续旧情?世,你有没有兴趣和我的几个老朋友一起吃饭?"
"恩...昔的朋友当然得见识一下了。"
"那没问题了,碎魂,你们几个准备酒菜吧。"
"哎?哎?哦,好..."几个见了重新成为修罗我就缩头缩脑的家伙呆了好几秒,才反应过来火
速冲去厨房准备,果然觉得我态度转变如此之快很不符合现实呢。没事,事情得一步步来,把
你们逼得太急了,都拼命争着跑去人间重新轮回的话,这地狱的事由谁来处理?
"昔,为什么你的朋友怪怪的。"
"呵呵,没事,不用管他们。"笑着把狐狸拉向我以前住的宫殿去看看,把两个傻B人类孤零零
的丢在大殿上。
"世,我的房间怎么样?还算整洁吧?"一边换下血衣,一边好奇问狐狸。说实话,会来参观
这个地方的人真是少得可怜,更别说以前我不怎么和人交流了。
狐狸抱住我纤细的腰,为我着上白色的外袍,幸福地说:
"这个地方很漂亮,因为它很简单,没有奢华的摆设。"也是,我本就不欣赏翻覆的装饰,所
以这间主屋仍然以淡雅为基调。
满足了一会儿,开始向狐狸撒娇,估计那几个家伙要是看到现在的我估计下巴早掉到地上腐烂
了。
"世,看到你流血的那一刻,我真的很紧张,心痛快无法呼吸你知道吗?"当时我好怕好怕,
讨厌这样的感觉,如果我不是修罗,那当时又会是怎样的一副画面?太恐怖了......
"昔,不要去想那些没有的事,以前的你不是不会把多余的心思放在这种无聊的空想上的吗?
现在是怎么了?这么喜欢多愁善感?我可不喜欢这样的昔。"
"哎?"这狐狸说什么?敢不喜欢我?!我都因为你陷入深渊了,你敢把我抛弃?霸道地勾下
璃世的脖子,毫不犹豫地一口吻上去。
辗转...深入...两个人吻得如痴如醉......
"叩叩叩,修罗,璃世,酒席准备好了,可以出来了。"
唔...真舍不得离开那甜美的唇,伸出舌头,舔了一圈嘴巴,拉狐狸出去。踏出门槛的时候隐约
听到狐狸郁闷的低咒"混帐!"哼哼,就知道你经不起我的挑逗啊,刚刚那个Se情动作是故意
的哦,呵呵......逗弄狐狸果然有趣,那么,以后没有尽头的日子应该不会无聊了。
终
迈入大厅,该就坐的已经就坐了,恩?那两个家伙也坐着了?呵呵,有趣的事情要发生了。和
狐狸两人潇洒地轻轻一掀长袍,优雅地端坐。我举手一个响指,酒席开始。
"冥帝,此二人认为修罗在处理人魔大战的问题上有不妥之处,由于我能力有限,无法很好地
处理,所以就请您裁决。"碎魂露出一抹奸笑,哎......为这两个倒霉的人祈祷吧,现在再不抓
紧时间,过会儿可没机会了。
冥帝摸摸长长的胡须,一脸威严,良久,说出一句让人喷血的话:
"修罗说一,我不敢说二。"
桌上的各位因为这句话遇难的同志不少,我正悠闲地喝着茶呢,听到这句话水都流到气管去
了,咳得我好生难受,害得狐狸还得心疼地为我抚背顺气。我的那些死党,吃菜的不小心噎着
了;举杯子的不小心把杯子捏碎了;自在地修指甲的一个失误把手划伤了;还有原来笑着的,
这下哽在一半了。我说老头啊,你再这么不要面子也不要说出这样不负责任的话行不?我晓得
你一向一语惊人,要不也不会有现在的这个位置,可是我们还不想因为这个早死啊!都说你是
继我以下最厉害的杀手,这可不是闹着玩的!
"冥帝~~~"碎魂沉着脸阴阴地喊到。
"那个,实际上,我并不认为修罗的做法有什么不对。神让人魔两族自始以来一直争斗还不就
为了控制那个世界的平衡,这个修罗肯定也考虑到了,既然他敢这么做,那么肯定想好了以后
处理这个问题的对策,所以并没有什么好担心的。"臭老头,一定要刺激我们一下才会把真话
都说出来,我看你的脾气才是真的得改改。
"什么?"臭屁小孩和钥遥完全吃惊。
"没有什么什么的,本来就是这么简单,魔族并非只有伤害人族才能过活,要让两族平等地生
存下去不是没有可能,修罗这家伙一向会做大胆的事,你们不需要这样执着。"冥帝像个博学
先生似的在那里谆谆教导。
"啪!"钥遥愤怒地一掌拍向桌面,"你们什么意思!即使身为神的使者,也不可以这样玩弄
我们吧?!"
"什么玩弄?你最好清楚,之所以两族会闹得不可开交,只是因为两族中总有不少心有贪念的
人存在,否则能折腾到现在的地步吗?你如此不甘,想必贪念也不少,劝你还是快些回到人
间,免得在这里给我惹祸。"
"你们!"钥遥悲愤地注视着我们。
"钥遥,停止无谓的争斗只会对你我两族带来利益,你又何苦呢?"狐狸好心地说。
"何苦?呵呵,说得真好听。"钥遥张狂地笑着,"你得到了忘昔,当然这么说,我如此疯狂
地努力让自己成为道圣,就是为了打败魔王,然后抢回忘昔。可是现在呢?不仅得不到心爱的
人的原谅,竟然连他的记忆都要面临被抹去的威胁,凭什么?凭什么这样对我?!"他身边的
少年拼命想拉住情绪极度不稳的师傅,却被火暴的一拐子撞到一边。完了,这个灵魂是真的疯
狂了,没救了。我无奈地看看他,然后侧身在冥帝耳边低语一番。
"昔,确定这样处理吗?"狐狸通过项链和我秘密谈话。
"恩...或许这样是对待他的最好办法不是吗?"
"呼......这都是他自己造成的,你这样做,已经算是格外开恩了。"
"呵呵。"
"昔?"
"恩?"
"是谁说你冷血的?"
"怎么了?"
"其实你...从来都是用最好的办法去解决问题的吧?"
"世...谢谢。"
狐狸回我温柔一笑。
老头发话了:"碎魂,这个灵魂就交由你处理好了。"
"不要!你们不能这样对待我的师傅!?"恩?这小孩挺身拦在钥遥身前,有点像只被激怒的
猫,紧张地望着我们。
"如果你也想一起去惩处殿我也没意见。"碎魂在一边悠哉地说。
"哼,去就去,谁怕你!"
我一手支着下巴,淡淡地看着:世人就是爱折腾。这小孩就更愚蠢了,明知道去那里没有好
事,竟然还逞意气似的,我说你就不会想想别的办法?算了,智商低的生物我也没话说,何况
你还惹过我。
几个死党也不废话了,直接用法术把二人送往惩处殿。
"昔,不去拦着吗?"
"时辰未到。"
"哎?"
"那两个人那么爱逞能就先尝点苦头好了,起码得罪我他们总得付出点东西,真不晓得那些从
有名有势的大家庭里出来的人哪来的莫名其妙的清高和自信。"
"呵呵,这样也好。不过昔,我认为我们现在去还能帮上点忙。"
"恩?"眯眼打量璃世,莫非他也想试试亲自执刑的滋味?
"咳咳...昔,你朋友下手知道轻重吗?"
糟了!拉起狐狸就旋风般的冲去,灵魂如果单只是精神上的惩罚,那再怎么让那几个家伙耍弄
也不会有太大的问题,可是现在的两只都还有肉身啊!一不小心毁了肉身......SHIT!这两只的
阳寿未尽,私自了结他们的生命可不是君子所为。(某作者:你什么时候成君子了
?某人:不用你管!)
惩处殿:
"喂!等等!"那个......由于飞得过猛,狐狸一个没留神拉住忘昔,这小子就直接"嗖"的一
声砸向碎魂。可怜碎魂才刚转身,就被人撞倒并被反压在地上。汗...目前的局势是:忘昔纳闷
地骑在碎魂的身上,心中无限感慨:这念头怎么总有不顺心的事?是不是地狱的阴气太浓了?
恩...是时候去烧香拜佛了。(某作者:原来你还迷信?某人:这叫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
正欲起身,身下的人很不识相地冒出一句话"修罗,你终于明白我对你的真心了?我真的好感
动,而且你还用如此热情的方式投怀送抱,我好幸福,修罗。"还对忘昔眨巴眨巴两颗爱心
眼。忘昔当场石化,这站也不是,坐也不是,身后还有一双戏谑的眼睛扫视着自己。碎......很
不爽的爬起来,顺便趁机在混蛋死党身上猛踩两脚,并扔下几记杀人的眼神:小子,有本事再
嚷一句听听,我保证明年的今天会有大把大把的"人"为你献花!
"各位,昔是来提醒一下动手的时候要分点轻重。"毕竟是人啊。狐狸一边微笑着说,一边潇
洒地走过来轻轻搂住我的腰。哎?这家伙是在和那些个家伙宣示我的归属权?昏...我有闻到淡
淡的醋味,不至于吧?难道这只狐狸的占有欲比我还强?那爱上这家伙......算了,是福不是
祸,是祸躲不过,今天肯定是要被他教育一番了。
碎魂紧盯着在我腰际的那是狐狸爪,可惜,再怎么看他还是不会移动或者被烧成灰。突然这家
伙的眼睛精光一闪,然后特殷情地邀请我俩一起去观看两只的惩罚。狐狸道行深得可以,装出
一副好奇的样子欣然前往。哎...冤孽哦冤孽...我都已经有喜欢的人了,那几个家伙的死性还是
不改,啧,麻烦。到也不是怕他们会像钥遥一样纠缠不清,就怕这几个每天轮流计划破坏我和
狐狸的好事。(某作者:哦?好事?嘿嘿......说说吧。某人:这词意广着呢,自己体会去。某
作者疯狂幻想着......)
"噼啪劈啪......"恩?已经开始抽鞭子了?此乃惩处殿使用最普遍的一种刑罚,众人也都说这
个法子不怎么恐怖,但效果却很好,所以马上就获得了"物美价廉"的称号。可是这样抽下
去,这家伙的血会流光的啊,大战的时候已经被我抽了不少鞭子了,还是带刺的那种,他身上
一概已经没有一块完整的好皮了吧?狐狸与我对视一眼,明白彼此心中相同的顾忌。
"碎魂,同时给他施展治愈术吧。"
"恩?"
"要不你再抽几鞭,他就会因缺血而昏厥,最后死亡。"狐狸很好心的帮我补充完。
"哼!不用你说我也知道,等一下还要让这俩师徒尝尝刀山火海呢。"
"这样会对他们的肉身造成很大的伤害吧?"
"这你就不用费心了,地狱里让人死不了的药多着呢。"
"人类是不适合在地狱长住的吧?这样一来折磨他们的时间可短了很多。"恩?这两人怎么在
折腾人这方面这么有聊?
俩男人眼神在空中交流一会,均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同时说:
"昔 ,你到殿外去喝些茶,我们两个会处理这个问题的。"
"修罗,你到殿外去喝些茶,我们两个会处理这个问题的。"
耶?摸摸鼻子,在二位"请"的手势下,有点不甘地走出来。切,不就是要用卑鄙的手段,有
什么好隐瞒的。很不屑地站在殿外的走廊上,无聊地吹吹阴风......"哈欠!"紧紧身上的衣
服,嘀咕着:太阳晒惯了,等狐狸出来就拉他到地上面去好了,这里反而有些不习惯了。
殿内:
某二人配合默契的用法术困住两只,不忘施上隔音结界,防止影响到外面某人的休息。两个狡
猾的家伙幻出一根根针形大小的冰柱,很有耐心的亲自为钥遥Сhā在身上的几处主要神经|茓位
上。狐狸很阴,他把冰针刺在笑|茓上,因为冰的缘故,神经传递给钥遥的只是阵阵刺骨的疼
痛,偶尔夹杂点难受;碎魂很黑,他直接把冰针刺在痛|茓上,钥遥感受的是加了倍的煎熬。
某二人不仅在肉体上给予一定的攻击,同时对钥遥的思想更是进一步的折磨:
"先是欺骗昔,后是利用昔,你可是昔最恨的是什么?骗子!你明知故犯,就这点,我足够让
你死上数回!"
"修罗是我们心中的神,你小子竟然有那么大的胆子来伤害他!你晓不晓他为什么会有抵触感
情的性格?就是你,像你这样不知道什么才叫真的爱的家伙闹腾出来,如此伤害我们心爱的
人,我要让你不得好活!"两人说完纷纷加重了手上的力道。
钥遥算是有点硬骨头,即使把嘴唇咬出血了却还是不哼一声,而是用充血的眼睛愤怒地瞪着眼
前的两人。
"哎...我知道你喜欢昔,可事情总得一部部来不是?你那样急噪冒进,是人都会被你吓到
的。"狐狸开始了"语重心长"的教导"你说你父母那么辛辛苦苦地把你生出来图的啥?不就
是想你快乐地活着。你呢?不知道他们的良苦用心,不但把自己陷入歧途,还把别人伤害得那
么深,你说你这人是怎么做的?"
"说实话,我还真没见你这么做人的,怎么地也该知道什么叫做好逮吧?修罗三番五次警告
你,你都当耳边风,最后无奈下准备放了你,只不过代价是消去部分记忆,这可是格外开恩
了。换作以前的修罗怎么可能那么轻易放过你,起码也要把伤害涨成十倍发泄在你身上然后再
把你丢回去。"碎魂一边罗里八唆的附和。
"我是妖他是地狱使者,咱们两个呆在一起又不愁时间,而你呢?你是人啊,再怎么长命也是
要死的吧?难道你打算用灵魂的形态陪伴昔?荒唐,地狱阴气极重,你若不经常去人间走一趟
吸取点阳气中和一下,你以为你的魂魄能撑多久?"
"不是我吓唬你,因为错过投胎的时间而导致灰飞湮灭的灵魂可不在少数,这些个家伙可是永
远的去了,带着不甘走的。这样的怨气会缠绕在他们牵挂的人或物上,难道你希望修罗被你这
样折腾?"
......
一段大妈级的话过后,钥家师徒也被折磨得痛麻木了,当然思维就接近痴呆状了,两只苍蝇嗡
嗡嗡的在耳边不停说教,正常人也能变成神经病。
我还在走廊里晃荡呢,听见脚步声,转身。
"完了?"
"恩..."
"那可以送回去了吧?"
"之前还要去掉记忆。"笑话,这样把两个傻了的人送回去不就完了,反正目的已经达到了,
现在消掉记忆方便得多。
一阵绚烂的七彩光晕过后,俩师徒就进入当机状态。
"碎魂,他们怎么......"
"放心,到了人间就会变正常的。"
阴风吹拂,瞄到他们身上的伤,随手一个术,把伤给愈合了。
"世,不用多呆了,现在就回去看看如何?"
狐狸温柔一笑,牵起我的手,拽着两个木偶就往人间通道走去。
"喂,修罗,别丢下我一个,我也要去。"碎魂大喊。
"对,我也去修罗!""我也是!"......一堆杂役在那里大喊。
我凉凉地朝后挥挥手,特没义气地说:
"昨天老头又拿来一大叠作业,你们就去忙吧。我的事情还没完呢,他放我一个月的假。"
"挖靠!臭老头偏心!""混帐!"......又是一杂役在那里骂骂咧咧,不过始终没有人追上
来,起码他们最基本的道德还是有的,工作总得完成不是?否则怎么混饭吃......
番外一(狐受)上
风轻扬,倩影留。
只见一美人懒散地倚在高楼扶手边,无聊地望着楼下的繁华商街。
"昔,这儿楼高风大,进屋吧。"
美人悠悠转身,调皮地眨眨眼,美目流转,送来秋波一个。
"世,屋里的空气没有这里好啦。"
"尽管如此,我还是得小心地看着你。"白发美人意有所指地望着眼前人。
"啧啧,世,我又不是陶瓷娃娃,至于吗?"我要自由,我要绝对的自由啦,一天到晚被迫躺
在床上那是多么痛苦的一件事,现在好不容易可以出来走走了......(某作者:哦?原来狐狸有
这么强悍?果然啊,我笔下的人物都不简单,哦呵呵......某人把作者PIA的一下拍飞,无聊的大
妈,乱想什么呢!)
"昔,我可不希望看到你第二次生病了。"璃世眼中闪烁着心疼的目光,柔情款款地说到。
"世,那是个意外啦。"回忆起刚从地狱回来的时候,那叫一个郁闷啊......
※※※z※※y※※c※※c※※※
回忆:
"世,现在就把这两只用法术送回家好了。"刚踏出地狱的门槛,我就急急地说。
"恩?昔,有什么事?"
"厄..."怎么说呢?好不容易把乱七八糟的事情都大致的处理了,我想现在就找点东西玩玩
啊。还记得不久前命令鲤红替我办的事呢,貌似现在我应该拥有一大帮子经营的店铺了吧?
恩...呵呵,想到这个就兴奋不已,前世让我热血沸腾的职业啊,商人啊,兼备各种优秀的心理
素质:玲珑的心思,狠辣的手段,还有必须时刻提防别人耍阴的警惕感......啧啧,这样充满野
性,刺激的生活才应该真正的适合我,平安的日子呆久了,人可是会变得迟钝地。
"那个,世,我想找点有趣的事做做,你有没有兴趣?"挑起一边眉毛,45度角斜睨过去,神
秘感剧增......
"哦?昔,你又想到什么了?似乎这个世界已经被你搅翻原貌了。"
"呵呵,呵呵..."干笑,大家都爱折腾我有什么办法,就干脆一起搅拌好了,只是加速了世界
的变化而已嘛,又能怎么样?我玩我的,管你!特别是恢复了一切记忆之后,呵呵,都是修罗
了还有什么好怕的,还有谁能把我送进地狱?切...还不知道到时候是谁送谁呢?"那个,世,
我在魔宫的时候有拜托过鲤红,所以,厄...也就是说我们还有一些事物要处理哦。"
狐狸疑惑地望着我,"你确定我们的事情够少了吗?"
"啊?那个,这个......"知道你回来后还要被逸漪那家伙使唤啦,谁叫你是郡王,再怎么地也
必须为魔宫做点贡献,而我嘛...虽然地狱的事情很多,但在我成为人的这些年不都按照秩序正
常地运行着,似乎即使晚几百年回去帮那些个家伙的忙都是没有关系的。有点惭愧地低头......
恩...什么时候该想个办法把你从魔宫中挖出来呢?这样就不用顾虑这些煞"风景"的杂碎了...
"咳咳,晓得你好玩。"我也喜欢看到你开心无忧的样子,冷漠残酷一面的你,并不适合忘昔
这个名字,既然已经踏离了那个磨人的是非之区,怎么可能会再让你陷进去呢?与神使的那一
战,看得心儿都疼碎了,怎能让至爱的人受到那样的创伤?!深深的情思在琉世的脑海中徘
徘..."说吧,你让那几个手下在哪里做生意来着?"
"恩?你怎么知道我会让人去做生意?"这也忒夸张了,明白你我心灵相通,只是这个未免也
太......不爽!本想来个惊喜的,算算时日怎么地也有几个月了,现下,我挑选的人应该已经把
店铺打理得初具规模了吧?
"呵呵,瞧你那点心思。"
"啧,这下好了,惊喜没有喽!"拿眼悠悠地斜睨狐狸,耸耸肩膀,装出一副无奈的样子。这
只狐狸也是,假装一下不懂也好啊,如此精明,以后想开玩笑都难啊。情趣啊情趣,情人间的
趣味游戏我该怎么开发啊!?
"好了昔,那种东西哪里需要费心思呢?"
"恩?"有点迷糊地看向狐狸,这家伙什么意思?
白发美人踩着猫步,高雅地迈向我,缓缓抬起右手,轻柔地托住我的下巴,碧眼透出的目光紧
紧与我的视线纠缠,脸上幻出让人疯狂的媚笑,用带有磁性的美妙嗓音,诱惑地说:
"昔,情趣这种东西哪里还用得着刻意去营造呢?恩~~?"一声"恩"问得那叫一个百媚千
转,万种风情,若不是我已产生部分免疫,此刻恐怕早早地连骨头都酥软了。
"世啊,难不成春天到了吗?"自然地拂去有痞子风范的那只狐爪,装腔作势地东张西望,寻
找春的气息。
璃世一楞,而后笑得更妖娆了,微微眯起美目,
"昔,只要是动物,到了春天就都是这样的,不是吗?"
"哎?有吗?"满脸天真,"可是刚刚我只有听到一只成精的狐狸在‘吱吱'的叫嚷呀?并没
有听到其他动物发情画面哦。"嘿嘿......损不死你!再聪明也活该被我耍,哼!
狐狸的眉毛挑了挑,但仍然保持一张人畜无害的笑脸,回道:
"咦?原来如此啊...我说刚才和那只狐狸搭话的家伙是谁呢?原来本就不是个人。说来也是,
动物发情可是会传染的,这个非人类却还好好地站着磨练嘴皮子工夫,本就是个异类嘛。"
靠!好你个家伙,拐着弯地找我茬,哪里有剪刀?真想帮你这个白狐郡王修理一番。偷鸡不成
反蚀把米,赌气似的一扭头,阔步向前进。身后的璃世宠腻的摇摇头,随便施了个法把两只包
裹扔回了家,便快步跟上。
......
静静地走了一会儿,临近城郊了,忽听一串马蹄声从背后传来,璃世一个隐身术,迅速抱起忘
昔浮在半空中。
这么急,有什么事?不解地望向狐狸,两人视线一交触,各自便明白了,看来又有"好事"发
生了。不约而同地散发出兴味的气息,默契地牵住对方的手,各幻成相貌普通的有钱人家的贵
公子,心情大好地往这附近的城镇--思玉镇,走去。
......
"哎!卖泥人喽,五文钱一个,便宜卖喽......"
"这位姑娘,看看灯笼吧,漂亮的灯笼好着呢......"
"走过路过不要错过,上好的瓷器,姑娘公子挑几个玩玩......"
大大小小的叫唤声在小镇上此起彼伏。原汁原味的古镇啊,啧啧,就是欣赏这样的场景啊,热
闹又轻松,不乏有趣的事物......呵呵,只不过嘛~~~,貌似我才结束人魔大战不久啊,虽然说地
狱的时间可能和这里有点出入,可再怎么样也不会超过半年啊,感情这里的人也都是些非感性
的家伙?那么大的风波竟然完全找不到任何遗留的影子,真真奇了怪了。
"昔,去问问吧。"赞同地点点头,和狐狸二人假装成挑选物件的样子跑到一家扇子铺老板那
儿。
"公子,您喜欢什么样的?不是夸口,我这里的扇子可是本镇最有名气的,好多人都争着订货
呢!上到名门望族家的小姐少爷,下到低贱的贫户,好多人都是赞不绝口啊。‘做工精细,价
格低廉'可是我们铺子最讲究的东西了,如何?您中意哪把?"
"厄...这把嘛...那把嘛..."我犹豫地在两把水墨纸扇间来回扫视,皱着眉,咬着唇,一副痛苦
抉择的表情。狐狸趁机逮住机会开始和老板攀谈。
"老板,我朋友看样子一时半会儿怕是做不了决定,就先让他选着吧,我也向您了解一下本镇
的民风民俗。"说完不知从哪个地方抽出一锭银子,递给扇子铺老板。"买那两把中的其中之
一,该是够了吧?"
"当然当然,呵呵。"一人傻兮兮地在怀里揣着银子,在那儿特狗腿的献殷情。
"我们两个从别的镇来,不晓得这里的状况,不知道老板能不能当作向导,为我们解说一
番?"
"贵客如此大方,能来本镇是我们的荣幸,看二位的样式恐怕也是有钱人家的公子少爷,我猜
二位是来游玩的吧?"
狐狸配合地点点头。
"哦呀呀,说到游玩二位一定要逛逛本镇有名的酒楼和青楼。虽然说几个月前那场传说的大战
听起来很骇人,不过貌似不少道士回来都说以后咱们人类可以不再担心魔物的侵扰了,说什么
有神使会守卫我们的。咱们这样的普通人平时图个啥?也就是平平安安地过日子,现下生命也
安全了,不用像以前那样出家门还在怀里保命似的揣个护身符了,这可把大家乐翻了。"说完
这段老板一脸满足和欣慰,想必以前提心吊胆的日子过得厌烦了。厄...如此一来,我算不算是
做了件好事呢?违反天命,不知道天上的那几个家伙想把我怎么样呢?期待啊......不找找你们
秩序的漏洞社会怎么能进步呢?啧啧,自负的感觉又来了,甩甩头,继续听老板聒噪。
"这不,好日子来了,前不久咱镇开了一家大型酒楼和一家风雅青楼。这两家店里接待客人的
少年青年可都是不一般的美人儿,个个都有一种说不出来的却能深深地吸引人的韵味。哎~~~你
还真别说,酒楼生意好,人们喜欢去这不希奇,可是那家青楼大家可也是争着抢着去的。嘿
嘿...奇怪了吧?这就是那青楼老鸨的技巧高明了,不晓得他花了多少心血,恁是找来这么优秀
的姑娘小倌,这些个妙人除了容貌漂亮得出奇,他们都还各怀一技呢:能琴能棋能书能画能文
能舞......这家青楼的品位可高了,一般人等可是不允许入内的。这样的风花雪月之地大家看着
心里就痒痒,何况去那儿也不用顾及家里人的唠叨,美名其曰是去找雅兴去呀。说来也绝,那
青楼的漂亮小人儿都有些小脾气的,别以为自己有点伎俩就能洒金换得一夜春宵,这类的要求
还得看人家赏不赏脸呢!他们要是没兴趣,奉劝还是早些走人的较好,最不可的就是对着心喜
的人死缠滥打,小心叫人扔了出去。本来吧,被扔出楼也不是件什么大不了的事,只不过少些
许面子,不过要是这样想的那可就糟糕了,别妄想第二次再进去会友,这样的人可是已经被老
鸨拉入了黑名单,没有个三年五载的他们是不允许这种客人再次光顾的。怎么样?够呛人的
吧?一开始那些有钱有权的霸道的大老爷们可不同意这么干,可人家楼身后的背景也不简单,
看吧,这不,还有没人敢在那儿乱来的。即使是官场的人进去享乐也要给人家几分薄面。"
"哦?如此看来,这家青楼还真是旅游必赏之地了。"
"那当然了。公子,我瞧你俩也是喜欢图新鲜的人,何不碰碰运气去会会妙人,或许时机来了
让你俩见到了花魁也说不定。"
"恩?花魁?"
"是啊,据说至今为止还没有任何一个客人见到楼里最红的头牌的。似乎传闻说那是个美得不
食人间烟火的妖娆青年,可是到底是如何一番模样哪里是我们这种粗俗的人可以妄加臆测的,
倘若你俩都有几分墨水,不如去瞧瞧。"
"恩,好。昔,选完了吗?"
我拣了一把画有墨竹和兰草的纸扇,在狐狸面前晃了晃,而后对着老板笑笑,变扯着璃世的袖
子,迫不及待地跑开了。
"昔,再怎么感兴趣你也不用这么着急吧?"狐狸跟在我后面好笑地说。
来不及对他的问题进行解释,直接找到一个无人的小弄堂窜进去,然后一把抛开狐狸的袖子,
"唰"的一下蹲下来,用手疯狂地拍击着地面,整个人在那里一阵一阵的抽搐。这会儿有点吓
到了狐狸,璃世忙忙靠近我一同蹲下来,紧张地揽过我,却在看到真实的情况后呆楞了。
"哈哈哈哈哈哈哈~~~~~~~~~"我干脆地靠在狐狸身上,放肆地大笑,整个一羊颠疯的症状。挖
卡卡卡,真是太好笑了,那个卖扇子的老板真是,竟然把那两家店夸得都快飘上天了。不用猜
了,控制那店的人除了本人还能有谁?训练有素的接客礼仪还不是由我传授给那些小家伙的,
看样子那酒店的生意很红火了。还有那青楼,那种杂碎勿进,垃圾莫来的清高姿态还不都是出
自我的点子。这个世界来者不拒的陈腐待客之道,怎么可以容忍出现在我的手下作业中?!完
美的东西需要残缺来衬托才越显得珍贵不是吗?这和物以稀为贵可是相同的道理,如此,就让
那些个小家伙去培养自命不凡好了,在世俗看来或许还别有一番风情,而这种效果,只对我们
有利。呵呵呵呵......鲤红挑选的人才不错哦,很有继续深造的潜力哦,厄...下回再去拟定些新
的计划,好让他们的生意更上一层楼......
"昔,你怎么笑得......"
"恩?"好不容易克制住无尽的笑意,抬手抹去已经有点渗出嘴角的口水,啧啧,真是有失形
象啊..."世,有不懂的吗?"笑意未褪,美眸中闪烁着多彩色泽。
"昔..."狐狸微微皱起娇好的黛眉,不确定地说:"那家酒店和青楼和你有着莫大关系吧?你
何时有替人处理这类事物了?"
"啊?呵呵,哪里只是莫大关系啦,是完完全全的关系好不好,我,忘昔,可是他们身后真正
的幕后掌控者哦。"我才是真正的老板咧。
璃世狐疑地上下观察了我一遍,无奈的得出一个结论:
"昔,你果然是闲不下来的。"你总是喜欢知道一些令人大吃一惊的巨作啊,曾以为原来的你
已经很强大了,却想不到你实际上是个如此多才之人,在你身上,永远都不会少了新鲜感这一
味,我想,那些和我一样被你深深吸引着的人都是因为这个的吧。只是,现在的我,即使和没
有新鲜感的你相处也不会觉得乏味哦,毕竟,已经爱得刻骨铭心了......
"哎呀呀,世,不要一副经历了万世沧桑的老人样好不好,如何?要不要去青楼看看?说实
话,我自己都还没有去试过呢,也不晓得那些家伙经营的如何?"
"没问题,反正这趟旅程的目的就是这样的,不是吗?"
二人默契一笑,双双潇洒地一拂身,翩翩向青楼走去。
番外一(狐受)下(完)
雕刻精致的木栏,草绿上翘的琉璃瓦,薄纸糊的淡彩灯笼,时不时还随风飘扬的紫纱,楼口也
没有俗套的接客小厮,只是内部设有不少咨询的丫鬟小童,啧啧,这家青楼的布置还真是韵味
十足,明明应是灯红酒绿的淫糜之地,楞是让老鸨给换成了清雅的休息场所。不错哦,设计此
建筑的人很有前途呢。
"世,如何?"骄傲地打开扇子,有样没样地摇它两三下。
"不错。"狐狸回我一个浅浅的笑容,便和我一起抬步走去。
"哟,这二位是第一次来我们优娱苑吧?"一个看似三十岁左右的男子打着毛茸茸的羽扇,一
脸媚笑地靠近我们。老鸨吗?恩......应该也算个俊俏美人了。趁着我俩打量他的时间,精明的
老鸨也把我们从头到早仔仔细细地观察了一番。
"二位,今天我们的优娱苑有一场活动,既然有兴致来,想不想一起凑个热闹?"老鸨笑意连
连,晃着羽扇悠悠地说到。
活动?"世,有兴趣吗?"
"看看吧。"
"啧啧,看着二位不凡的打扮也晓得都是肚中有不少墨水的文雅之士。今儿个咱苑里有场画技
大赛,比的不是别的,就是看各位描绘美人的功底如何,若公子能够在赛事中夺得桂冠,就会
有幸见到我们这儿的头牌哦。如何?想试试身手吗?"男人很自豪地说着,眼中却带有几丝轻
蔑,啧啧,我和狐狸两个品德高尚的人竟被他误以为是下流的家伙了。
璃世微微点头,表示同意。我疑惑地看向他,眼神变化:你也打算参加这种无聊的活动?
狐狸神秘地一眨眼,搞得我一头雾水。如果是猜灯谜,对诗文,比乐器等活动我还接受得了,
毕竟作为当时的现代人,这些小把戏实在不入眼,可目前是画画!不错,曾经小的时候学过几
年水墨的,可过了这么久,再厉害的功底都没剩下多少了吧?还画美人呢!用毛笔在宣纸上勾
勒?猛的联想到唐朝留下的各式侍女图......丰肥浓丽、热烈放姿的女人们?太恐怖了......
"昔,你也一起来。"
"什么?!"瞠目看向声音的制造者,"开什么玩笑?我可不会拿这类笔画画。"
"这有什么好怕的,大不了到时用点小手段好了。"狐狸略低头,咬着我的耳朵调侃地轻声
说。
"去!"羞恼地推开狐狸,大踏步向比赛场地走去,途留下一抹可疑的火红在耳边。
※※※z※※y※※c※※c※※※
"各位,酉时已到,花魁争夺大赛,现在正式开始!""光~~~~~~"一声金锣过后,众人埋头
认真作起画来。
郁闷地看着眼前的文房四宝,臭狐狸,好死不死的,这样的活动干嘛把我也拉下水?看花魁的
话我们之中只要其中一位得冠就行了,不需要所谓的双保险吧?摇摇头,受不了地朝身边瞄了
一眼,呵,璃世这家伙到是悠闲,优哉游哉地耐心磨墨,似乎这场比赛与他无关。再瞧瞧别的
"文人",或是眉头紧锁,咬笔杆苦思美人容貌,或是自命不凡地在宣纸上疯狂泼墨,又或是
神秘兮兮地偶尔落下一笔,装作高人。哎......心中感慨:老兄,您咬笔得时候悠着点,我心疼
那笔啊,你要再用力它可就断了;仁兄,画画不用搞得那么形式化啦,咱是来描美人的不是?
何必弄得墨水到处都是,美人图是不指望你了,可怎么地也得保持赛场干净吧?注意到你四周
那些怨毒的眼神了吗?引起公愤了啦;还有哦,朋友,画画就画画,这是件塌实的事情,怎么
被你这么折腾成了修炼绝世武功了?放心,您画您的,没人来剽窃,不要保持神秘了......
看着一柱香的时间去了五分之一,同时承受四周鄙视的目光,狠下心来,提起桌上的毛笔,朝
老鸨走去。
"厄...那个,妈妈,厨房在哪里?"
老鸨一副见到外星人的表情,圆睁杏目:"公子问厨房是为了何事?"
"啊?我那个..."怎么说呢?说我要把毛笔的一部分烤成炭,然后用来作画?他们会信吗?!
本来呢用法术就可以把这个搞定的,可惜大庭广众的,被人当怪物可不好。"啊...那个我有点
饿了,我作画有个不成问的规矩:必须是在填饱肚子的前提下。所以,嘿嘿...我吃不饱没法作
出好画来。妈妈你不是说人人都有争夺花魁的权利吗?我这不是为了之后打基础嘛。"装出一
副垂涎的蠢样。
"厨房在那个方向。"老鸨看我的眼神越发轻蔑了。
"好的,谢谢。"努力地把自己装成龟孙样跑向厨房。
......
灶...灶...啊哈,在这里。高兴地跑过去,手握着毛笔,一脸兴奋,笔间有明显的颤动。(某作
者:笔什么时候活了?某人:嘿嘿嘿~~~阴笑中......某作者恍然大悟:原来不是笔的问题,而是
某人兴奋的连手都颤抖了。)
看着可怜的半支毛笔已经成了我需要的黑色焦炭状,自豪感油然而生,漫画啊......到了这里还
真没试着画过呢,黑白色的图案效果看起来应该不错吧?那么我的模特就是......呵呵呵......
......
心情舒畅地回到原位,恩?都剩下五人之三的时间了,狐狸这家伙怎么还是潇洒地磨墨?我知
道这样的墨不但匀而且稠,效果相当得好,可这......算了,我管你,咱画咱的。优雅地抚平白
宣,放松坐下,缓缓地勾画起来......
※※※z※※y※※c※※c※※※
"各位,酉时已到,花魁争夺大赛,现在正式开始!""光~~~~~~"一声金锣过后,众人埋头认真作起画
来。
郁闷地看着眼前的文房四宝,臭狐狸,好死不死的,这样的活动干嘛把我也拉下水?看花魁的话我们之中只要
其中一位得冠就行了,不需要所谓的双保险吧?摇摇头,受不了地朝身边瞄了一眼,呵,璃世这家伙到是悠闲,优
哉游哉地耐心磨墨,似乎这场比赛与他无关。再瞧瞧别的"文人",或是眉头紧锁,咬笔杆苦思美人容貌,或是自
命不凡地在宣纸上疯狂泼墨,又或是神秘兮兮地偶尔落下一笔,装作高人。哎......心中感慨:老兄,您咬笔得时候
悠着点,我心疼那笔啊,你要再用力它可就断了;仁兄,画画不用搞得那么形式化啦,咱是来描美人的不是?何必
弄得墨水到处都是,美人图是不指望你了,可怎么地也得保持赛场干净吧?注意到你四周那些怨毒的眼神了吗?引
起公愤了啦;还有哦,朋友,画画就画画,这是件塌实的事情,怎么被你这么折腾成了修炼绝世武功了?放心,您
画您的,没人来剽窃,不要保持神秘了......
看着一柱香的时间去了五分之一,同时承受四周鄙视的目光,狠下心来,提起桌上的毛笔,朝老鸨走去。
"厄...那个,妈妈,厨房在哪里?"
老鸨一副见到外星人的表情,圆睁杏目:"公子问厨房是为了何事?"
"啊?我那个..."怎么说呢?说我要把毛笔的一部分烤成炭,然后用来作画?他们会信吗?!本来呢用法术就
可以把这个搞定的,可惜大庭广众的,被人当怪物可不好。"啊...那个我有点饿了,我作画有个不成问的规矩:必
须是在填饱肚子的前提下。所以,嘿嘿...我吃不饱没法作出好画来。妈妈你不是说人人都有争夺花魁的权利吗?我
这不是为了之后打基础嘛。"装出一副垂涎的蠢样。
"厨房在那个方向。"老鸨看我的眼神越发轻蔑了。
"好的,谢谢。"努力地把自己装成龟孙样跑向厨房。
......
灶...灶...啊哈,在这里。高兴地跑过去,手握着毛笔,一脸兴奋,笔间有明显的颤动。(某作者:笔什么时候
活了?某人:嘿嘿嘿~~~阴笑中......某作者恍然大悟:原来不是笔的问题,而是某人兴奋的连手都颤抖了。)
看着可怜的半支毛笔已经成了我需要的黑色焦炭状,自豪感油然而生,漫画啊......到了这里还真没试着画过
呢,黑白色的图案效果看起来应该不错吧?那么我的模特就是......呵呵呵......
......
心情舒畅地回到原位,恩?都剩下五人之三的时间了,狐狸这家伙怎么还是潇洒地磨墨?我知道这样的墨不但
匀而且稠,效果相当得好,可这......算了,我管你,咱画咱的。优雅地抚平白宣,放松坐下,缓缓地勾画起来......
(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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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今天是用来码新文的,但看着着这个"妖乱。。。"觉得有点过意不去,所以还是努力码了些,貌似主角的性格都走样了,太轻松了,55555555。。。。。。。。。。偶也不想这样的,大大们拿鞭子抽我吧。。。。。。。
哈哈,新文已经通过审核了,现在偶才更新了一章,所以就暂时不和大家推荐了,等偶写多了后再来说说。
"光~~~~~~"金锣再次响起。
"各位,时辰到,请放下画笔,丫鬟们自会将画一一挂起,大家可以一起对画作评。"老鸨扬声说
道。
我偷偷挪到璃世身后,企图瞟他画上的美人,不晓得这只狐狸画得是谁呢?可当我真正见到画中人
时,整个就僵住了,完全的震撼......画中的人有一头妖娆酒红色的长发,正着着雪色白衣坐在屋檐一
角,斜倚的腿上架着古筝,凝脂般的玉手随意的抚着,似乎正弹奏着一曲悠远的音律。他的发在风中
飞扬,他的衣在风中翻滚,他静静地望着远方,是在向往?还是在回忆?无人知晓,因为舞动的长发
遮住了他的容颜。
可是对于这个人我太过熟悉:那是在魔宫的某一日,太久的寂寞重新笼罩了我,为了驱除这些厌人的
气息,我在屋檐上弹起了璃世的曲,那是在玉竹山上经常听到的天籁,可如今,弹奏的已非故人。
"世......"
狐狸轻搂住我的腰,小声地在耳边说:
"昔,你不再寂寞。"
真想立刻给他来个热烈的拥抱,可惜......
"各位,丫鬟们已将画挂上,请随我一起作评。"老鸨摇着羽扇,端出一副专业评委的架子来。
"这位是?柳叶眉,杏核眼,樱桃小口一点点,粉香处弱态伶仃。不错不错,这是李员外家的千金
吧?"众人点头,作画者更是得意。"可惜,与我家花魁相比,仍是逊色了。该画,落选。"那人一
听,笑脸即刻换成了苦瓜脸。
"这位?淡眉如秋水,玉肌伴轻风英英妙舞腰肢软。这是我家的云儿吧?"被点到的小倌脸上霎时飘
上红云,叫人看了心里痒痒。"可是红牌与花魁还是有点距离的,此画,一样落选。"
"这位,态浓意远淑且真,肌理细腻骨肉匀。绣罗衣裳照暮春,蹙金孔雀银麒麟。虽美,却有些俗
气。落选!"
......
接下来又是一大串的否定,没法,这些画者虽能把美人的娇娜体态勾勒出来了,可总少那么些灵气,
一看就晓得那只是画,仅仅如此而已。
突然,老鸨驻足在一副黑白的素画前,他仔细地琢磨着画......众人也陷入了沉思......
"昔,这副画就是你作的?"狐狸用眼神提问。
"Ofcourse!"我骄傲地笑了笑,这里除了我晓得用碳笔描画,恐怕还没能出现第二个。璃世的眼又
增添许多柔情,看得我都快忘了周遭的环境,直到老鸨第三次发问,方才回神。
"我再问一遍,此画的作者是谁?如果再没有人作答,就当弃权了。"老鸨有点失去耐心。
"啊?厄,是我。"急忙向前踏出一步,我可不希望白费了心血。
"是你?"显然,这家老板看我的眼神很鄙视,"你就是那个刚跑去厨房的......"
"呵呵,那是去换笔了。毛笔不适合我作画,所以特地去找了支碳笔回来。"略有些不好意思地把烧
得碳黑色的笔在众人眼前晃了晃。
老鸨眼中闪过疑惑,但没有多说什么,毕竟这幅画若真是用这笔画的,也就不奇怪了。"只是,这画
中的美人是谁?为何我们不曾见过也不曾听说过?"
"抱歉,请恕在下无礼,这是秘密。"
"俊眉修眼,顾盼神飞,文彩精华,见之忘俗。好一个神仙似的美人,可惜可惜,吾等无缘真正见到
如此佳人......"老鸨一脸惋惜。
众人也不好说什么,怪异地看了我一眼后就继续接下来的选画工作。
狐狸见到画的时候瞳孔迅速收缩了一下,悄悄地同我说:
"昔,想不到你竟把我也给请上画了?恩?"
"呵呵,彼此彼此。"早知道了不是?反正大家都半斤八俩,你的小九九和我的那点心思还不都一
样?
"这幅,落选!"
"这画,一样落选!"
"这......等等!这画......如梦如幻,似真似假,虽不见佳人容貌,却能感受到高贵典雅的气质,一切
尽在不言中......真是妙哉妙哉。请问,此画作者是谁?"能让老鸨如此赏心悦目,也就只有璃世所作
之人可以办到了。
"不才,正乃在下所作。"
老鸨眼里闪过丝许情素,而后哈哈大笑起来,边摇羽扇边吆喝道:
"魅云,还不出来快快将二位上客请去吃茶?"
众人一头雾水。
"好妈妈,让篱丫头把这二位尊客请上来吧。"这声音......简直酥到骨子里去了。
踏进檀香雕花木栏,我和璃世才看到隐在层层薄纱之后的妙人。
嫩白的纤纤玉手正在缓缓地拨动琴弦,一首悠扬的恋曲从中袅袅而来。
"二位公子,请坐。"
我俩对望一眼,之后自如地对坐在藤椅上。
"公子,奴家本身也很喜欢画画,也二位的技艺却远远超过众人,不得不让奴家佩服,所以,奴家这儿也有一幅画,想请教一下二位。"
乐止,从薄纱后缓缓走出一位婷婷丽人:娇俏的脸,细细的柳眉,樱桃小嘴,妩媚的眼,长长的墨发丝丝垂落,只在右侧松垮挎的挽了一髻。微喘的神态,是个少见的稀品,倘若是其他的男人,或许现在就已经按捺不住了,如此妙人,怎么舍得他辛苦地走着呢?
可惜哦可惜,他接的客是我和璃世,二人起身,对他微微一笑,作揖,算是打招呼了。
妙人的眼中闪过几分愠怒,"公子,请随奴家来。"
魅云走得似乎很吃力,不过是短短的十米,却花了两倍的时间,我和狐狸会意地微笑,也放慢脚步,就是不上前搀扶。
他略有些生气地从案几下取出一幅画,慢慢展开。我和狐狸一同上前,看到画的时候,不约而同地顿了一下。
"公子,他是不是美得不似凡人?"对着画中酒红色秀发的青年,魅云露出了迷恋的神情。
"你见过此人?"狐狸的话略带疑惑。
"不曾,全凭想象作的画,所以我只画了他的侧面,同时为他戴上了面纱,没有人能够真正见到他的面容,只是,这样就足够了。"
"这人是......"难道这个世界还存在第二个与我相同发色的某人?
"他......是一个神秘的存在。"似乎没有人见过他,只不过偶尔询问那鲤红妖精时,她会放下严厉的气势,露出少许温和,讲述我们的老板是一个那样出众的人物。能让妖魔也佩服的人,是怎样的一个人?我们无从得知,因为妖精说那人的容貌不是我们这些俗人能描绘出来的,仅仅透露了他大概的特征,酒红色的秀发,真是稀奇的人物......久而久之,对老板"魂",我更是充满了无限向往。
狐狸古怪地瞟了我一眼,而后说道:
"这幅画已做得很好,不需要改动了吧?"
"不,还不够完美!"
"世间没有完美的存在,只因为有了残缺,那些完整的东西才显得出众。"我拿起一边的毛笔把玩,冷冷地说道,这里的人竟然还能如此天真!
魅云愤怒地瞪了我一眼,"但是他就是一个完美的存在!"
"是吗?不曾见过何来的肯定?"用毛笔蘸了一些红色的颜料,调和一下,在画上添上一笔,用舞动的刘海掩去了灵动的眉目。
"你!"魅云颤抖地指着我,此刻也顾不得仪态,冲上来就想扇我一巴掌。怎么会让你成呢?微微侧脸,冷到:"既在这里做得了花魁,难道还不晓得是吗才是现实吗?"口气完全是上级斥责下级的感觉。
"你!混蛋!"魅云像一只护着幼雏的母鸡,谨慎地将画挡在身后,唯恐我再添上一笔。
"你让我们上来不就是为了这幅画?现在修改了,你却不满意了,既然如此,又何必?"缓下气势。
"你根本什么都不了解,没有资格评论!"他愤怒着。
这时候狐狸开口了:"魅云公子,有时候背影才是最美的。"因为他的正面容貌是无法完全描绘的,或许画了他的笑,或许画了他的哭,但都是片面的神态,谁能将他全部的姿态都绘下来呢?
"哦?"妙人的怒气略有些减弱。"这位公子所画的似乎就是一张背影?"
"不错。"璃世展开自己的画。
"这!"魅云睁大吃惊的眼,这个背影太符合那个人了,将他那时的情态真正的体现了出来,身临其境,难道?......
"你见过他?"
狐狸只是微笑,不言语。
"你见过他是不是?"魅云不放弃地问到。
"见或未见,对公子似乎没有影响"
"这......"心里做着强烈的斗争,该问吗?那样的话,打破了规矩,或许从此被踢出优娱苑...但是不问的话...以后都没有机会了...
"二位公子请先歇息,奴家去沏些茶来。"说完转身离开。
"世,怎么感觉怪怪的?"他在寻思什么?
"同感。"似乎对你这个老板很感兴趣。
"你对茶有讲究吗?"但是我没兴趣!
"清茶比较爽口吧。"那你说怎么处理呢?能当上花魁的人,应该不简单的。
"恩。"但愿他别惹怒我。
"公子,请用。"魅云一扫刚才的失态,"真诚"赔笑。
我率先拿杯子尝了一口,不对,茶水不应该带上甜腻的。
"世,我记得你比较喜欢喝碧螺春吧?魅云公子,这儿有吗?"
他的身形一顿,而后娇俏地轻点了一下自己的脑袋,不好意思地说道:"瞧奴家多不仔细,刚都忘了问二位的爱好了。"袅袅离去。
飞快夺下狐狸手上的杯子,一饮而尽,反正本人有解毒功能,怕你不成?
"昔,有问题?"好像只觉得怪一点外没有别的什么。
"反正我觉得不是什么好茶。"
"呵呵,你啊......"狐狸宠溺地捏了一下我的脸。全身紧绷......这个感觉...怎么......狐狸察觉到了。"昔,要紧吗?"紧张地抚上我的额头。
"恩~~~"一声呻吟后,我的脸全黑了,好你个魅云,敢这么算计我和璃世。狐狸的手顿住了,疑惑着问:
"那药不会是......"
门外传来了魅云"咯咯"的笑声,"二位,奴家耍了点小计谋,从进楼起妈妈就有注意二位的关系,想不到竟是那样的,怕是其中一位等得心痒痒了,所以才计划着跑到楼里来刺激一下另一位吧?这不要紧,奴家算是顺水推舟,事成之后,二位莫忘了谢谢奴家。"
靠!混蛋!努力压抑自己的呼吸,却发现这个瑃药来势那么猛。
"昔,别撑着,伤身。"狐狸笑得有点贼......两只手不安好心地在我身上摸索。愤怒地拍掉咸猪手,嗔他一眼。
狐狸继续笑,迅速剥离我的外衣,靠!这家伙,怎么这么不安分!不甘示弱地将他直接压倒在地上......哎?什么时候力气那么大了?
"昔,你耍赖。"一缕紫烟过后,狐狸变回了白发的模样。
"你怎么可以使用法术?"我不甘心地撕扯着他的衣物,貌似这次我热情得有点......咳...有点过...
"还说我呢,你刚把我压倒的时候就已经变回原形了。"迷茫地看了看垂落在周围的酒红色秀发,恍然,我说什么时候力气大了,原来无意间用法了。
狐狸张开五指,施了个法,地上瞬间铺上厚厚的绒毯,这家伙......竟然打算在地上直接......我的脸有些抽搐。
"昔,我们还没试过这类的吧?"
"你......"脸上挂起奸笑,说到没试过,却是有个做法......俯下身用力吻舐着璃世,巧妙地将二人的衣物全部除去,沿着他起伏的胸膛,我一直吮吸到小腹......
"恩哼~~~"狐狸满足地发出呻吟。
"把腿打开。"
狐狸突然睁大媚眼,转而扬起诡异的笑,"昔,不可以哦。"
回他个秋波,低头开始舔舐他的分身,厄...从来都没有做过这个,因为本人并不喜欢,但是......为了吃掉你,牺牲一下没有什么大关系啦,嘿嘿......可能是被下了瑃药的关系,这次的情yu来得特别有侵略性。
"恩~~~昔,不要这样......"狐狸酥软了腰,躺在地上大口喘息。难以想象竟有一天这个人儿会为自己做这个......光是想象就足够动情了,何况现在还亲身体验着......这滋味,即使死了也值了......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想不到自己竟也有一天出现这个念头的。
慢慢地将分身含入檀口,努力用小舌翻舔着,小心不让牙齿碰到它......呃...又胀大了,都快含不下了。退出来,开始吮吸它的侧面......
......
小舌划过铃口,璃世再也忍不住地射出了爱流。狐狸有些过意不去地支起身,本想说声对不起,却看到了惊人的一幕:某人"咕噜"一声将...喝下,顺便还伸出舌头舔了舔嘴角残留的...。狐狸的分身瞬间又挺起来了,可惜这次没有五星级服务......
趁着璃世分神之际,稍微打开他的双腿,将带着部分残留的...的手在|茓口出打圈圈。
狐狸感到了异样,惊呼:"昔,你不会真的打算那样?"
但笑不语,重新压倒对着红唇就热吻上去,在他晕七八素的时候探入一根手指。
"恩~~~"狐狸纠紧了眉头,看来不好过。施起法术,帮忙开拓|茓口,顺便减轻他的痛楚,另一只手狂热地点火,抚慰他的分身。
......
忙活了不少时间,终于在他第二次释放的时候找到了机会挺身而入。
"恩~~~"崩了很久的欲望终于得到了该有的服务......难怪这只狐狸喜欢在我身上做运动,感觉真的好好......
璃世认了,享受了忘昔不同寻常的服务付些小费还是要的,干脆将腿主动环上昔的细腰,配合着一起律动。不过,这次之后应该好好地疼爱昔一番呢......
某人只顾着认真干活,没有发现身下的阴谋......
......
这两只在里面那叫一个翻云覆雨,鱼水得欢,外面的人那叫一个吃惊加震惊。
"妈妈,想不到这么平凡的两个人这方面的能耐这么好。"
"人不可貌相。"都三天了竟然还那么带劲,老鸨也不得不佩服这二位尊客的能力,幸好魅云用的是这个计啊,如果他自己上指不定早就晕过去了。
"恩~~~世...放过...我吧......呼~~~呼~~~啊恩~~~"十指纠缠,扭动腰肢,似是逃离,又像迎合。
"不行哦昔,两天前你很卖力哦,为了奖励你兢兢业业的工作态度,我总得补偿你一些吧。恩~~~"完全满足。
"哈啊...下次再...嗯哈~~~也不敢了,啊恩~~~哼啊--!"一声尖叫后,忘昔软软地瘫在绒毯上,累得满头香汗,娇喘的样子,张合的檀口,若隐若现的小舌,起伏的胸膛,泛红的玉脂肌肤,Se情的齿印,混乱纠缠的发丝,所有的一切都极端地挑逗着狐狸的自制神经,璃世心中哀叹:老天!我是男人啊!再怎么也不要这么......(某作者:也不想想忘昔目前的样子都是谁整出来的,还有脸说!)
狐狸用了几十万分的毅力,艰难地将昔转移到床上,累坏了吧。忘昔刚一接触床单就发出了"恩~~~",才刚做完一次啊,这时候的神经是很敏感地,稍稍一碰触就会起反应咧。璃世感觉到抬头的分身苦笑,昔,再忍耐一次吧......
压上忘昔,温柔地又来了......某人被折腾地连呻吟都省了,只是努力喘气,喘气,再喘气,偶尔发出几声压抑的短促"哼哼"声,没办法,脱力了啊......但上面工作的狐狸受刺激了,越发嚣张起来......
最后,在释放完激|情后某只陷入了昏睡状态,完全累瘫......
璃世小心翻身,背靠着床头,将忘昔轻轻抱在怀里,爱怜地在额头上留下一吻。
"昔,下次不可以这么调皮哦。"至此,某人反攻大战宣告结束,虽然从某个角度说还是成功了,但......付出远抵不上得到的啊......
"咯吱~~~"
"呵呵呵,公子,如何?本楼的服务还算周到吧?"老鸨摇着羽扇,拉着魅云一起进来。这呆在外面还好,进来后二人的眼都直了,那个靠着床头的男子是谁?雪白的长发洒落在四周,俊美得不似凡人的脸,这容貌......
"啊!是那个人。"老鸨"啪"一声合上扇子,"你是画上的人!"
魅云这才看清此人眉目,也不禁倒吸了好几口气,这等美人,竟然能亲眼见到,简直......现今还只松松地披了件外袍,几颗晶莹的汗水怪在俊脸上,说不出的性感。
"二位,能小点声吗?昔累了。"
那二人转移视线,魅云两眼一翻昏过去了,老鸨勉强接住他的身体,颤颤悠悠地下跪:
"我二人不知竟是主人亲自来访,如此冒犯,该罚。"鲤红说过这个世界上只有一人的头发是那种颜色的,而今睡在男子的身上的人......
"起来吧,不知者不怪,晚些时候帮我准备一些饭菜,昔饿了。不要多问,魔宫内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白狐郡王听过的吧,下去吧。"狐狸一幅家主的样子,懒懒地命令。昔当时的商业计划还真的与众不同呢。
"是。"老鸨托着花魁出来,小声碎碎道:"竟然真的见到主了,天啊,竟然真的见到那个叫做‘魂'的神秘之人了,而且还看到了白狐郡王,天哪...白狐郡王啊..."内心大叹:主的容貌真的是......难怪敢得罪魔王,毕竟然能将这样的人压在身下,压在身下啊!听着血脉膨胀的呻吟...世间最最最最最......最美的事也就只有这件了......
晕倒的某人脑海里只有一个念头:主,我好崇拜你,你竟然能将床第之事演绎得如此"惊心动魄",你是我的偶像,深达灵魂的崇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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