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杏花村,座落在大西南的一处深山中。ww这里有山有水,与世隔绝,村里的人过着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的生活。
每到夏天的时候,女人们穿着单薄花布衣裳在庄稼地里劳作,被汗水浸湿的花布衣裳就好像是被雨淋湿了一样,紧紧贴在女人肥硕丰满的身上,透过湿透的衣服,女人身上白花花的肌肤若隐若现,腻滑的上身就跟没穿衣服似的。
而且村里的女人很少有戴胸罩的,衣服一湿,胸脯上的两点凸起就格外的显眼。
这天中午,王腾盯着热辣辣的太阳在玉米地里锄草,他光膀子的上身被晒得红通通的。
不远处,王腾的大姐刘艳这时候蹲在玉米地里拔草,她下身穿一条自家缝制的大红包裙,被裹着的双臀胀鼓鼓的,因为天热,齐膝的包裙这时候已经被她挽到大腿,白花花的肥肉在阳光下散发着令人窒息的光芒,滑腻肥嫩,被包裙遮蔽着的大腿根部黑漆漆的,偶尔也会暴露出双腿间的白色布料。因为天热,刘艳早把外套丢在地里,上身只穿一件薄薄的花布紧身汗衫,汗衫没有袖子,可以看到她腋下的白色内衣紧紧包裹着她胸前的肥硕。
见王腾的膀子被太阳晒得火辣辣的,刘艳不忍心,就丢下手里拔的杂草,拢了拢衣裙,起身走到王腾面前说:“弟,天热,歇会吧!”说着,也不管王腾愿不愿意,夺了王腾手中的锄头又走到玉米地里的阴凉处坐下,旋即朝王腾招了招手,“快到艳姐这里来。”
虽说王腾是他养父刘明全领养的,不过刘明全对他却比亲生儿子还好。王腾和村里的其他同龄人不一样,他打小就被刘明全送到镇上去读书,从记事起,他就发誓要孝顺刘明全,所以读书很卖力,成绩也好,在镇里都是出了名的。
他原本打算将来考个大学,在城里找份工作买套房子,然后接刘明全去享福。谁知道在半年前,刘明全久病不治去世,王腾赶回来的时候,刘明全已经在村长的操持下落土为安。
不久之后,嫁在邻村的大姐刘艳家里也出了事,她家的男人在深山被毒蛇咬死,刘艳结婚才一年不到,无儿无女,男人死后,受尽了叔伯邻里的欺负。王腾得知后,亲自牵着骡子去把刘艳接回杏花村的老家。
王腾的二姐刘丽只比王腾大一个月,在镇上读师范,眼下马上毕业,正是最关键的时刻。小妹刘小美今年才十二岁,还在邻村小学读六年级,也是耽误不得。
没办法,王腾只得放弃学业,退学回杏花村操持这个家。
看到大姐刘艳盘腿坐在阴凉处喊自己,王腾便笑呵呵地走到她身边坐下,有些埋怨地说:“艳姐,叫你在家里歇着你不听,非要来地里帮忙。”说话间,王腾不经意地瞥见刘艳胸前鼓胀的绵软,汗水把刘艳的汗衫浸透,这时候薄薄的紧身汗衫贴在她丰盈的身上,勾勒出她胸前圆润而饱满的肥肉,随着她的呼吸,一上一下的,看得王腾口干舌燥。
刘艳的脸刷一下就红了,要知道她只比王腾大六岁,今年才二十四,正是花一样的年龄,而且又是新婚丧夫,一年多没做那男上女下的事情,正是饥渴难耐的时候。这时候见王腾盯着自己的胸脯看,刘艳一声嘤咛,双手不经意般护住胸口,没头没脑般说:“这天真热!”
虽然姐弟俩没有血亲,但王腾对自家的艳姐历来敬重,不敢再多看,暗自吞了口口水,就要别过头去。
哪知道刘艳见王腾脸上全是汗珠,心想这样多不舒服啊,便从兜里摸出一方手帕探到王腾身旁去擦拭:“弟,让姐给你擦擦。”说着,手帕已经开始擦拭王腾额头的汗珠。
王腾还没来得及反应,已经闻到一股异样的香味,那是刘艳贴身揣着的手帕散发出来的,也就是说,这香味其实就是刘艳身上的体香。一股浓浓的肉香混着淡淡的香汗,未经男女之事的王腾一下子就慌了,只觉得面红耳赤,双腿间的宝贝也在不经意间起杆。王腾心中大呼要命,忙要弯腰掩饰。
姐弟俩原先是面对面坐着的,刘艳这时候给王腾擦脸上汗水的动作,是曲着双膝身体前探,正巧胸前大片大片的白花花就展露在了王腾面前。王腾这么一弯腰,整张脸都几乎要凑到那波澜壮阔的软玉之上。
刘艳的身体也是随之一晃,险些就要被王腾推倒在地,她条件反射般双手抱住王腾的腰,这才止了摔倒之势。
如此一来,两人竟成了拥抱之态,王腾的整张脸凑在刘艳胸口,而刘艳挺着身体抱住王腾的腰。
兴许是因为害羞激动,刘艳这会心跳得厉害,伴随着呼气吸气,胸前的温香在王腾眼前如欢快的兔子一般。王腾只觉得口干舌燥,伴随着喉部一声咕咕吞咽口水的声音,他忽然一把将刘艳整个人抱在了怀里。
“啊……”刘艳一声轻吟,只觉得魂儿都飞了,明明想要推开王腾,但身上就是使不出劲儿来,甚至觉得双腿间湿漉漉的。仿佛回到了新婚燕尔洞房花烛之夜,她的男人将她搂在怀里的时候一般。
王腾乍一抱住刘艳,只觉得她的身上软得柔若无骨,尤其他掌心处握着的双股,更是肥腻温软,王腾不敢放肆,只得这么轻轻地抓那两瓣肥臀,隔着大红的包裙和一条隐约可以触摸到的内裤痕迹,王腾双腿间的宝贝儿越发火热挺拔,阵阵燥热自小腹升腾而起。再低头看到眼前半露半掩的肥腻双峰,王腾的宝贝儿甚至传来阵阵湿润,就好像撒尿了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