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辰峰不懂。
“没有为什么,煎药去,咳咳。”冰雪硬声道。辰岳有深厚的内力打底,伤的虽然严重,但性命无碍,她可不一样,伤她的人虽说武功平平,但她没有半分内力,怎承受得了那样一掌。他要活腻了想死,她可不能陪他。
门外的辰峰稍稍犹豫了一下,久不见辰岳反对,只得离开岗位。
“真的受伤了?”辰岳似乎不愿相信,冰雪的武功的确极为差劲,但要想伤她,只怕不是什么易事。
冰雪眼珠转向一边,懒得理睬他,跟这种人说话,浪费口水。
真的受伤了?
辰岳伸出粗磨的大手,扣住冰雪脉门,不想被她躲过了。
“过来。”
“不。”
“过来!”
“不。”
“......过!来!”牙逢里发出的声音。
“不!”异常干脆利落的一个字。
“为什么?”最好给他一个足以说服他不掐死她的理由,这么不识好歹的女人,还真不是一般的欠揍。
“手。”
“什么?”什么“守”?守妹又不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