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这是要去哪里呀?”
“秋陵原,每年在那里都会举行一次骑射大赛nAd1(”
“骑射大赛!是哪些人去比赛呀?”
“所有的皇子,父皇希望通过一年一次的骑射大赛磨练我们的意志,他不希望养尊处优的生活使我们经不起挫折、吃不得苦。”
“正所谓生于忧患、死于安乐,父皇真是用心良苦。”宁伊兰由衷地叹道。
段亦轩低头看着怀里的人,眉目深深。生于忧患、死于安乐,这哪是一个寻常女子能说出的话!越是和她接触,她越是让他惊喜。见她眉目之间有着淡淡的倦色,便轻轻地拍着她的后背说:“路远,睡一会儿。”她的身子不好,并不适宜坐马车颠簸,可是,他无论如何也不放心把她一个人留在府内,他不能再让她有任何的闪失。
宁伊兰点点头,闭上眼睛,她本只是假寐,但在马车有节奏的运行中,倒真睡过去了。待她醒过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已经身处一个帐篷里,帐内摆设自然不及王府华美,但生活用品倒是一应俱全。
几案上的烛火跳跃着,将帐篷内照耀成温馨的桔黄色。
“醒了。”男人的声音不算大,却足以把宁伊兰吓一跳。因为她是躺着,所以刚才并没有发现她头顶对着的地方还有一张软榻紧挨在床边,段亦轩姿态慵懒地斜躺着,手里拿着一本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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