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清晨
天舞睁开眼,猛然一惊,连忙坐了起来,看了下房间,这才舒了口气,打量了下自己,发现自己身上的伤几乎全都好了,虽然现在感觉还有些虚弱。
也未再动,坐在那里不知想些什么。
这时,吱呀门被推开了,天艺走了进来,见天舞已经坐了起来,便连忙来到她身边,笑了笑,“你醒了,天舞,怎么不多休息一下。”
天舞看着她,笑了下,说道,“谢谢你,天艺。”暖暖的笑,有些嘶哑的声音,让人看了不禁心生爱怜。
“我们之间还说什么谢呢,对了,是谁把你伤成这样的。”天艺看着她,声音到了后面也是渐渐冷了些。
天舞摇摇头,没有说话。
“怎么了,天舞。”天艺见她不说,定是担心我们会去寻仇,便是连忙问道。
“我现在也好的差不多了,所以,你就别问了好么。”天舞看着天艺,摇了下头安慰了句。
“不行,怎么能如此放过那个人呢,即使他是某个古族的长老,我们也要讨个公道。”天艺见她依然不说,便试探了下说道。
天舞摇摇头,叹了口气继续说道,“天艺,你就别问了。”
“怎么啦,天舞,到底是谁,你为什么不说啊?难道是害怕什么吗?”天艺看着她,不禁有些焦急道。
天舞不再说话,心中却是暗叹,‘我又怎么能说出来呢。’
天艺见她这般,也不再问些什么,将她搂在怀中,“不说就不说吧,可是,你要和你哥哥天翰怎么说啊,他可是快担心死你了。”
天舞摇摇头,“我不知道。”
····
而此时,在云氏迎宾阁中,慕容氏来了两名长老,以及几名弟子,其中一人便是慕容雨珊。
“呈霖,呈玉,真是对不起了,我那弟子不懂事,还望海涵。”一进门来,那走在最前的慕容氏长老双手抱拳,大声说道。
呈玉长老与呈霖长老二人相互看了看,便是说道,“烈阳兄说的哪里话,都是小辈们自己闹腾。”
慕容烈阳笑了下,看向身后的慕容雨珊,佯装厉声道,“还不快向二位长老道歉。”
慕容雨珊脸色僵了僵,但还是走上前,躬躯抱拳道,“只因弟子喜好赌斗,一时之间没能忍住,便是参与了其中,多有得罪,还望二位前辈原谅。”
“不碍事,不碍事。”呈玉脸笑心不笑的说了句。他自然知晓整个事件的来龙去脉,明眼的人一看便懂,更何况这慕容雨珊已经与那藏木香雪签订了心印秘术,是非如何,不言而喻。
慕容雨珊道了句,“谢过前辈。”说完站直了身子便是回到了慕容烈阳身后。
这时,呈霖长老笑了句,“烈阳兄,我们莫要再站着了,请坐。”
“请。”慕容烈阳附应了句。
待他坐下来,便是冷哼了声,说道,“这青玄氏实在可恶,竟然如此欺人太甚,我们一定要好好的教训他们一顿。”
呈玉看了下呈霖,接过话来,“都是小辈胡闹,这次呢,也算是让他们成长一下,不是所有的人都是围着他们转的,世界之大,天才甚多,杀杀他们的锐气也好。”
“话虽如此,但毕竟他们如此欺人,也不可就此轻易放过,否则,涨了他人微风,弱了自己的气势,这样对弟子来说也不好。他们三番两次的来挑衅,说什么也得教训一下他们才行。”慕容烈阳摆摆手,说道。显然他并不认同呈玉长老的说法。
似是想起了什么,慕容烈阳看向呈玉,呈霖二位长老,“对了,我听一些弟子说,你们族有一位小姑娘被青玄氏打成了重伤,不知那个小姑娘伤势好些了没?我带来了一些疗伤的药,给她用用吧。”
“什么?”呈玉显然还不知道天舞受伤之事,听了慕容烈阳的话,不由得站了起来,惊道。说完他看向身旁的弟子,“什么时候的事?”
慕容烈阳将这一切看在眼中,脸色也是焦急了些,但眼中却是闪过一丝狡诈,“怎么,呈玉兄还不知道么?”
呈玉看了看他,没有说话,等着身旁的那些弟子回话。
站在他身旁的一名子弟,身子不由得一紧张,连忙恭敬道,“禀长老,受伤的是天舞,事情发生在昨晚。不过有天艺族妹在,应是好的差不多了。”
“那可知是谁打伤了天舞。”呈玉长老脸色阴霾,冷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