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什么也没说,只是要老夫人搬去和四夫人一起住。”
“你想去吗?”
“当然不想!我躲了这么多年都过来了,现在争什么都没有意义。何况你还是个……”
“女的。得来的权势也不牢靠。”
娘点点头,一点也不怕伤了我脆弱的小心肝:“确实如此,你要是个男孩,还有如此成就,娘死了也能笑活。”
“打击我。”变什么都好说,唯独你们的科技不能支持我做变男女手术。
“打击的就是你,你说你天天没事就找点麻烦,你嫌自己太平是吧。”
我看她心情不好,赶紧躲她两尺开外:“娘,人生得意须尽欢。”
“小命没了怎么欢!”
“躺着欢。”
“就知道狡辩,老娘今天非帮你剪剪枝杈。”娘说完,快速向我靠近。
我艰难的躲她,虽说我能活动自如,但必定还是有点伤痕吧,我恐吓她:“你别打我,伤口会裂开。”
“能抱动那么多东西!裂开了也能缝上!你天天找打!”
我看她不妥协,急忙喊道:“小草!小草!”
“你喊她干嘛。老老实实站着。”
我绕着桌子不让她打:“我才不傻呢!小草!小草!”
“老娘警告你!乖乖听话只打一下,否则要是让老娘逮到你,有你好受。”
我才不让你逮到呢:“小草!小草!”
在我千呼万唤之下,小草终于出现在门边,她往里望一眼,见老母乍叱,没有进来的意思。
“小草。快来救我!我帮你涨工资!”
小草不为所动。
“你救我,我帮你约丑谦。”
话落。好像触到了她的伤心处,转身闪了。
我不甘的指指自己看看娘:“你瞧她,从不把我放眼里。”
娘悠然的隔着桌子哄我:“不把你放眼里就对了,你说,你是过来,还是为娘过去。”
我盯着那张倾国倾城的慈爱笑脸,很是感叹命运的不济,如果给你她个机会,如果送她个出身,她现在一定站在高处。仪态万千,让人却步。
我思考一下,被打一下和两下其实很有区别,还是被打一下的好:“你等等,我过去。”
娘笑的更加温柔,温柔似水,温温如月。
我抬起脚慢慢往美景前移动,有句话说的真对:“带刺的玫瑰最美。”
我前脚跟踩着后脚尖。就是不愿去送死。
在我要移动第九步时,子墨突然推门而入,我惊喜的看着他,立即倒地上道:“四哥我渴够不到水。”
逃过了,逃过了,打不到!哦耶!
子墨向我跑来,抱起我,厉声对那个满脸惊讶的美女喊:“十五姨。小十一拿不了东西,你不会帮帮他吗?”
我赞同的赶紧点头,就是就是。
娘的凤眼眯成一条缝:“四少爷过来看小逸,怎么不带上四夫人呢,留四夫人一人在家多不好。”
哪壶不开提哪壶。“十五姨管的很宽。”
娘笑,做作的笑:“女人家的心思当人女人了解,四夫人肯定想四少爷。”
“十五姨!”
我转过头,老实的躺在床上,你们慢慢掐。我睡会。
“四少爷唤臣妇何事?”
“既然十五姨如此体谅内人,不如您亲自去陪她,来人!带十五去和四夫人住两天!”
“是。”
“你--!”
子墨恭谦弯腰:“十五姨慢走。”
美人娘就这么被移走了,我看看门口:“四哥,我娘耶!你也不给点面子,说送走就送走。”你小子很有前途吗!厚脸皮都不敢得罪她了,你还敢。我也不敢得罪她的,为你祈福。
“你身边的小草,用不用也帮你送走。”
“啊?”小草呀!“不用了。”既然有人愿意把她放我身边,我也不能扶了人家的好意,我可是是善良的群众。
“无悔走几天了。”打个战也不速战速决,不知道我在家等他吃饭呢!
“才一个月。”
这么久了。再不回来我去陪你。“他怎么不给我写信。”
子墨不高兴了:“怎么那么多问题!想吃什么,我叫厨房准备。”
“不知无悔吃了没。”千万要饿瘦呀!这样打我时没力气。
子墨愤然而起:“吃家宴吧,我去准备。”
--哐!--我呆呆的望望空留一人的房间,我着谁惹谁了。
一个小气的要死,一个爱面子,一个有暴力倾向,还有一个是傻子,剩下的这个阴阳怪气,没一个好男人,想我家杨轩斯,打不还手,骂不回口。我死了估计都没哭。
咳,人比人,气死猫!
……
一个月后,我推开窗户伸伸懒腰,抖抖身上堆积的灰尘。望望窗外无限春光,做套广播体操,活动下发霉的身体。
不禁感慨:还是两条腿着地好呀!
出去走走,刚跨出我的小院,全府的下人在厚脸皮的带领下,齐齐跪在我面前叫喊:“恭喜十一少爷身体康泰,步步高升。”
“起来吧,没事别在我眼前碍眼。”
“是十一少爷。”
大仆带着小仆,老仆带着少仆,撤了。
我看眼多出来的人:“你怎么还不走。”
厚脸皮满脸堆笑:“十一,爹陪你出去走走可好。”
“不好。”我不喜欢散步有人陪,由其对象还不是帅哥。
“爹想带你去亲戚家转转。”
哦!承认我是个人呀!“没空。”有那时间,我不如去找老婆。
“十一,以前都是爹不好,爹以后对你会和子墨一样。”
消受不起。我过的好好的,干嘛非倒回去。
“十一,你娘她也该入沈家的族谱……”
我急忙打断他:“停--你去找她说。”她乐不乐意真说不准,娘那人虽然开放,但君臣身份她看的很重,她要乐意你就把她写进去,她想写哪写哪,她想写几遍写几遍,不够了我再送她套新的。
“十一……”厚脸皮还想说话,我不耐烦道:“丑谦等我去喝酒,没事请您老让让。”
厚脸皮立即让开,殷勤道:“十一,慢走。替我向丞相大人问好。”
“恩!”不用问好,他天天也很逍遥,住在原始森林里的怪物。
终于出来了,吸一口久违的空气,流动的分子都是香香甜甜的,好,天气好,身体好,微风好,此等美景不去美的都是浪费。
颜笑楼等着我,我杀回来了!
我兴冲冲的奔跑在宽广的大道上,梦里唱歌吵不醒月亮。
“情人一个不够,两个太多,能不能一花两果,唱一首贪婪的歌,好事多磨。”
刚跑过去,一个妇人急忙捂住她儿子的耳朵:“不许听。”
我好心的停下脚步,又跑回她身边:“爱江山更爱美人
哪个英雄好汉宁愿孤单,
好儿郎浑身是胆,
壮志豪情四海远名扬,
人生短短几个秋啊,
不醉不罢休,
东边我的美人哪,
西边黄河流,
来呀来个酒啊,
不醉不罢休,
愁情烦事别放心头。”
妇人直接带着她儿子跑了,嘿嘿,不懂欣赏。
我继续奔跑:
东边我的美人哪
西边黄河流
来呀来个酒啊
不醉不罢休
愁情烦事别放心头。
哦!哦!哦!
我得意的笑,
又得意的笑,
笑看红尘人不老
“小姐你的发型很美。”
“啊!来人呀!有人调戏我家小姐。”
喊什么喊此等货物不是我的猎艳范围。哈哈。
我得意的笑,又得意的笑,求得一生乐逍遥
“公子,你腰带调了。”
他赶紧低下头:“哪呢,哪呢。”
我得意的笑,又得意的笑,把酒当个纯镜照
我得意的笑,又得意的笑,求得一生乐逍遥。
“奴亚!好久不见,想爷没!”
一个熟面孔上前拦住我:“十一公子,一来就唤奴亚姐不公平哦!”
我一把抱住她的柳腰,先香一个。
“真甜,熏香用的恰到好处。”
“谢十一公子夸奖。奴家为你去唤奴亚。”
“好。真乖,再香一个。”
“十一爷……”小青推开我跑了。
她刚跑走,一个不该出现的人杀气腾腾的杵我面前:“你来干嘛。不准进我颜笑楼!”
“云姨好。”
“少来,赶紧走!”
第六十二
“这是我的地牌。”
“放你手里就败完了!快走!”
云姨铁了心赶我,死人妖!都怪你。
“我要看奴亚。”人家好想她。
云姨Сhā着腰,用她捻手帕的手,指着我:“你还有脸说,上次你走了,奴亚差点没命!”
“那我更应该去看看她。”好替她赎身。
“你再看她,她就死了!”说完,云姨直接推我出去。
我不甘心的往里挤:“又不怪我!”
云姨苦着脸道:“大爷呀!你别给我添乱了,你要真想进这种地方,去对过。”
“对过?比这里好吗?”
“当然,那可是京城首屈一指的妓院,你过去看看能不能让它倒闭,也好给云姨做点贡献。”
我看看对门人来人往的阵势,好像很不错。
我思考一下对云姨道:“我没钱。”出门忘了。
云姨毫不犹豫的从怀里套出一沓银票:“去吧,记得叫他们最好的姑娘,好好为云姨出一口恶气!”云姨挥挥手,赶我就像扫瘟疫。
我收起超票,拿在手里颇有重量,真舍得下本。
我刚转身,眼角瞄见奴亚站在楼梯上看我,她对我笑笑,很温柔,很无奈,却也无可奈何。
我没回头看她,迈步走开。
我知道她比前成熟了,眉宇见不曾见过的风尘气,已被世俗同化,也许她依然如旧,但经历多了肯定能看开。
你不曾追来,就不愿选择离开。把你带出来不见得是帮你。
我站在比颜笑楼的招牌大两倍的抚暖阁大门前,来往的女人没一个能腾出时间招呼我。
啧啧!门庭若市呀!真有钱。
我跨进大门,一位略施胭脂的妇人熟练的挽住我的肩,醇厚的嗓音说着熟悉的言语,却不令人反感:“公子看起来好面生,用不用暖姐姐帮你推荐几个。”
我移开她的手,斜着身看她,“不用几个,一个就行。”
她掩嘴一笑,眼中别有深意:“公子有相中的姑娘了?”
“没。要不然你先来两个我看看也行。”
她笑的更开了,示意一个老朽带我上楼。还对我眨眼道:“公子上做,姑娘随后就到。”
真大牌,客人等姑娘,是比我那寒酸的地方强。
转入二楼,我惊讶的停住脚步,好特殊的空间格局,二楼竟然有大厅,还比一楼大,二楼人更多,但比一楼安静,他们大多静静的品茶,就算身边有姑娘服侍的也平和异常。
这哪像风月之地,好像高档酒吧。
老朽见我呆愣,熟悉道:“公子第一来。”
我傻傻的点点头,是第一进来,不过,我表现的有那么明显吗?我拍拍自己僵硬的面部表情,阔步向前:“走。”
没走两步,老朽拽住我,指指旁边的路:“从这里走。”
我摸摸鼻子,没事弄这么多通廊想浪费资源吗!
他带我打开一扇镂空刻雕的房门,屋内的摆设简单大方,却也有点风尘中的肆意。
首当其面的是架精美的木琴,围绕它周围放了一圈同款同色大小不一的琴架。它往后是一套完整的茶具,背后大大的茶字看起来很眼熟,笔法苍劲,似隐龙潜水,我眯起眼盯着那个放大的茶字,如果我没猜错,这种字东清只有一个人写的出来。
“你们老板是谁?”老朽皮肉不动的一笑:“公子说笑,行自有行规。”
不说就不说,我还没兴趣呢:“去请姑娘来吧。”
老朽不动,我奈闷的看看他:“还不去。”
老朽对我弯腰道:“公子,按抚暖阁的规矩,凡是上二楼的客人,必须先交房费。”
“房费!”我什么都没干,就要钱呀!:“多少!”反正不是自己的。先甩几十张给你好了。
“一万两。”
我猛然抬头:“一万两!你不如去抢。”
老朽站直身姿,少了卑躬屈膝的姿态:“公子二楼是最低价位,三楼十万俩起,四楼五十万俩起,至于五楼嘛!”他深陷的眼睛盯着我:“一百万俩起。”
我急忙收回本打算掏出的银票,省了省了!这么贵,老子消受不起。
“公子要离开吗?”
对。“我家里有事。”
老者再次打开门:“公子慢走。”
我留恋一眼房内的摆设,走吧,下次包个大款再来。
出门后老头比我跑的快多了,我才移动几步,他以乘火箭远去,呀呀个呀的!看准老子没钱吗!改天换成铜板砸死你。
我刚想下楼,又不甘心的收回迈出的脚。我到要看看什么破屋子值那么多钱!3·15那天打假。
我转上三楼,三楼的客人不多,却很容易看到朝堂上的熟面孔。
四楼的客人更少,站着的服务生比客人多了十倍。
我趁人不备摸上五楼,“闲人误入”四个大字嚣张的横在路中间,我不懈的踢它一脚:“一个牌就想挡爷的路,呸!”
我站在五楼的中央大路,奈闷的想,竟然没人,看来大家都是穷人,上不来。
我再往里走走,发现五楼并没有出奇之处,说实在的还不入二楼好看。这里就有一条六米的长廊,两旁是单纯的包间,连个像样的摆设都没有。
这地方还一百俩!
忽悠我没进过大酒店吗!
无趣,我刚转身打算离开。
“啪--!”瓷器的破碎声响起。
我回头,看着空无一人的走廊,再仔细听听,又没了声音。
莫非有老鼠。好像是从里面房间传出来的。
我谨慎的向前移动,楼下没人上来,楼上没人走动。
我怎么突然感觉这里很恐怖,还是不要去了。
“啪!”我吓的打个哆嗦,往后退两步。
不会有人吧!谁那么奢侈找个女人花那么多钱。
我竖起耳朵趴在地板上倾听,没有走路声,更没有说话声。怎么回事?我往前爬几步。再听听,还是静瞧瞧的。我再往前爬爬。跪在地上看看四周的风景,还是就我一个人,写着四个大字的牌子仍旧横在楼梯口,独自寂寞。
我再次前进,一路爬来,门紧紧锁着。
地板并没有因我拖地似的移动,留下痕迹。我摸摸地板,好干净,还是暖的,看来抚暖阁不是叫假的。
我好奇的往前爬,反正没人看见,我就当重回幼儿时代。
正当我爬的过瘾,抬头一看,眼前的大门竟没落锁。
我跪好,仔细看看,确实没上锁,我跪了两分钟也没听见有声音传出。
那我是不是可以进去看看里面有什么!
嘿嘿!
我把手举起,刚打算推门。
“嗖--!”一把飞刀伴着破空之声从我耳边呼啸而过。
我愣愣的举着手,硬生生忘了下个动作。
三秒钟后,一屡青丝从我头上慢慢滑落。
我是不是差点死掉,我就是差一点死掉,我从来没想过我有可能是这种死法。我竟然会是这种死法!
我茫然的轻轻推开门,我也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这一刻我只想看看让我可能死去的东西是什么。
房门敞开。
一抹翠绿的衣裳抢占我的视线,我不用抬头,就知道这会是一个让所有女人自叹不如的妖姬。有的时候,种人真的能让你在百里开外臣服于她独一无二的气韵。
我没敢抬头看,直视过去竟是张熟的不能在熟的身影。
他也转过头看我,皱起的眉头有淡淡的不满。
不管怎么样,此刻能看到他,我感觉好安心,我一定要感慨句:头发你不会白掉的!
“谁TM让菜刀飞老子头上的!”活腻歪了!
丑谦转过头,不再看我。旁边坐了个很古怪的男人,长的很难说,一般和丑谦坐在一起的人都会很好看,他也不例外,长的眼睛是眼睛,鼻子是鼻子。看起来像只可爱的考拉。
他们三人五尺开外还坐了一位仁兄,他一个人占据一张桌子,以考拉为界限,左边是他,右边是丑谦三人。这里的摆设和二楼没什么区别,可能这里的珍贵些。
“问话呢!聋子呀!”敢削我头发,你就得卸了脑袋!
“出去。”简单的两个字有种让人寒到骨子里的冰冷。
老子凭借这么多年在大佬面前练就的无良神功,堪堪稳住阵脚。
主动爬道丑谦身边,扯着他的袖子道:“谦谦,他凶我。”
第六十三
丑谦没搭理我,另两个人也没看我,到是那个我不看的女士瞄了我一眼,难道这就叫异性相吸?我是不又帅了。
“你怎么来了。”
“想你了呗。”
“难得。”
“嘿嘿。”
“出去!”这回的声音直追北极了,我穿上“羽绒服”(靠近丑谦),狠狠的瞪他两眼:“你要走就走,叫什么叫!”
我刚说完,考拉右手极动,刺眼的光芒瞬间闪过,一把菜刀紧跟其后。
我傻傻的站着,早忘了应对突发事件要做什么。
我发愣的片刻,丑谦迅速把面前的茶杯掷向菜刀的反向,两者相撞,呲!--的一声茶杯带着菜刀劲力凶猛的飞向考拉。
考拉急忙闪开菜刀的攻击范围,意外的看看丑谦。
丑谦冷冷的开口:“不要有下次。”
考拉问:“他是谁?”
问的时候看都没看我,好歹人家也是帅哥,行情没那么差吧。
那抹绿影重新为司空添上杯子,静静的站在他身后。
司空给自己斟上茶,照样没理考拉,考拉好像也不介意,微微看向那个始终不说话的哑巴。
哑巴一个坐在一个大桌子旁,很不合群。他什么也不做,呆呆的看着窗外好像在等什么,看似优雅淡然实则垃圾混球,这一帮人真野蛮,动不动就随手扔东西,想我活了这么久,什么时候这么倒霉过,连着两次差点死掉呀!记录太恐怖了,我明天一定要写信让无悔回来,把你们都杀了。
不过我也算知道这几位仁兄不好惹了,我搬开丑谦的手,做他腿上,靠着他能寻找点安全感。
他们应该不敢对丑八怪动手,我家丑八怪也很厉害的。
我窝丑谦怀里,丑谦很给面子的没把我敢下来,但老子明显感觉背后两道不对是四道冷光凌迟我的心,我更加小心的往丑谦怀里钻点,双手环住他的脖子,不敢说话了,这里男人女人都不正常。
我靠在丑谦肩头,安静的啃手指甲,我什么都不干,什么也不说,肯定不飞UFO。
丑谦隔着我又开始摆弄他的茶杯,这小子没事就喜欢摆横线。
我偷偷看看他们,考拉拿着丑谦刚刚砸给他的杯子,仔细抚摸,也怪,那被子竟然还没坏,质量真好,古代出产绝无疵品。
哑巴还窝在老位置,貌似他就没变过姿势。
我忙活着偷看他们,哪个都比我家丑谦帅,我家丑谦该整容了。
“渴。”我很小声说的,我保证。只是他们太安静了趁的我像打雷。
丑谦利落的端起眼前的茶杯,递到我嘴边周到服务,偶很给面子的窝着享受。
老子刚喝一口,就感觉周围气温不对。
我艰难的停下第二口,可怜呀!不会不让喝水吧。
考拉直直的看着我,背后绿影的眼睛装上XY光线,为我扫描。
就连那个看着窗外的家伙也很给面子的回头看我一下,不过他很快又移开目光继续他的天空之旅。
我推开嘴边的杯子:“担心消化不良。”
丑谦面部扭曲:“喝水也会消化不良?”
“当然,人家进水时不喜欢让人看。”
“让他们出去如何。”
“你说什么!”考拉惊讶起身,连带他身边的东西洒了一地。
我害怕的再往丑谦怀里钻钻:“谦谦他想吓死我。”
下一更可能很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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