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躺着并不想马上起来,我要把梦中的情形再默想一遍。由于这个梦是才做的,所以记忆犹新。
我记得阿峻哥给我服用了一颗药丸,叫什么“盗仙草”,说此纯阳之药正适合我这纯阴之人,药到病除什么的。。。。。。我晃了晃脑袋,咦,还真灵,头不晕了,眼睛也不发烧了,病彻底好了。我在心里由衷地感谢着阿峻哥。
一想到梦中的阿峻哥似乎一脸伤感的样子,我的心里就平添了一种不安的感觉。我感到即便他哈哈大笑,也还是具有悲剧的意味,尤其他临走说的那一句话,“谈何容易啊!”更让人听了倍加感伤。难道他的怨气还不曾消散?难道他要一直这样游荡下去?难道他做这一切都是为了我?
在沟通渠道不甚灵光的情况下,我什么也参不透,我理解不了阿峻哥是怎样想的,我也不知道我该怎样去做,我的思绪就像一团乱麻,剪不断,理还乱。
这时一声轻微的呻吟声传到了我的耳膜里,我本能地爬起来,扑到君然的床边。不错,是君然苏醒了过来,他在左右动换着脑袋。或许躺的时间长了,脖子都僵硬了吧,需要变换一下姿势。
我伸手在君然的脖子底下摩挲着,希望以此来舒缓一下他躺麻痹了的神经。
“雪儿,是你吗?”君然的神志是清醒的。
“是我,你感觉怎么样?”难得君然有清楚的时候,这是一个好现象。
“我做了一个梦,一个奇怪的梦。”君然的语气很茫然,似乎还沉浸在刚才那个梦中。
“什么样的梦?”我诧异地问道,我预感到这个梦必定不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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