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什么时候才算情况稳定啊?”我急切地问道。
“心电图,血压,血色素等指标回归一个相对正常的水准。”医生的话很笼统,我想也不必多问了,到时候还不是医生说了算?
“能跟您商量个事吗?”我小心翼翼地问道。
“什么事?”医生反问。
“能不跟我爸妈说我病危了吗?”我近乎乞求地说道。
“可是你的病情,你父母应该知道啊。”医生做的没错,关键在于我的情况很特殊。
我既然从鬼门关那里回来了,那么我就不会轻易再走了。在潜意识当中,我仰仗着阿峻哥的保护,好像打了人生的保票一样,心定得很,但是又不能跟别人明说。在别人看来危险得不得了的事情,比方说我的病,在我则视为小菜一碟。因为我有一个“护身符”,那就是阿峻哥。这实在是一个不成熟人的不成熟的想法,也只有像我这种半大的孩子才会有这样幼稚的想法。
雪儿哪里知道,阿峻这次为了救她,差点遭到了灭顶之灾。本来他的功力就只恢复了八成,而雪儿这次的状况又比上次严重得多。要想使雪儿的血液活跃起来,所需要的精气是相当巨大的。阿峻深知这一点,他知道如果想要救雪儿的话,他就必须要拼尽所有。然而即便是拼尽了所有,也未必就能够救得了雪儿。
这实在是一个两难的问题。救有风险,不救也有风险。救的风险在于,一来未必会成功,二来自己有可能因此而魂飞魄散。不救的风险在于,雪儿自己有可能过不了这一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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