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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69章遇刺!身份!

明溪压根不知道自家护卫到底是什么样的想法,他此时已经是身处容府。

容洛皱着眉看着不请自来的好友。

“我告诉你,我今天无意中得到一个意外的震撼人心的消息,你要听吗?”明溪到了这个时候还卖关子,想要吊容洛的胃口。

如果容洛是那种好奇心旺盛的人,倒是可能。

可惜,容洛本就不会对这样的事情感兴趣,自然,明溪的恶趣味是不可能引起容洛的兴致了。

所以,容洛从明溪进来之后,除了最开始的时候,皱眉扫了他一眼,剩下的时候都在用心的临摹着手中的画,压根理都不理明溪。

“如果我是说,可能我会知道墨流卿的下落,你觉得呢?”

明溪神经兮兮的凑过来,一脸欠扁的得意样。

容洛缓缓的抬头看向他,眼底划过异样的光芒,手中的毛笔倒是放了下来,“说!”短短的一个字中包含着的压力,让明溪摸着鼻子,总觉得他似乎是有些自找苦吃的感觉。

“是凤墨……”说到这里的时候,明溪停顿了一下,吊儿郎当的俊脸上划过一丝沉思。如果自己所猜想的那是真的的话,那倒是为容洛了了一桩心事,可如果猜错了的话,岂不是又再次的伤容洛一次?想到这里,原本已经到了嘴边的话,微微的转了一下意思。“是凤墨啊,今天我瞧见她去了天牢,似乎是和墨谆有什么过节。我就是在想,凤墨如果真的是和墨谆有什么过节的话,那一定是因为墨流卿,如此的话,是不是代表着凤墨知晓一些墨流卿的事情?”

明溪心中已然决定,事实如何,他会亲自的去调查,无论如何,都绝对不希望容洛再次的受到伤害,毕竟怎么说也是自己相交了这么长时间的好友。

容洛冷冷的望着明溪,他早就知道的事情,根本就不需要再次的被提醒一遍!

重新的拿起笔,认真地开始描摹,懒得再理会自言自语的明溪。

不过……

容洛明显的不是那么容易打发,他对明溪的了解来看,明溪绝对不可能因为这点小事来找他,必然的,他定是发现了什么,只是自己不是很确定,所以才在后面改了口。

那么,凤墨……到底隐瞒了什么?

一直到第二日的监斩墨谆的时候,容洛望着凤墨所做的位置,心中的疑窦越来越深。

墨谆被压上来的时候,在看到凤墨之际,就像是疯了一般,想要冲上来杀了她。那血红的眼睛,就像是厉鬼一般,大张着的嘴巴,因为没有舌头,根本就发不出丝毫的声音。

凤墨淡淡的看着,就连眼睛都不曾动一下,紧抿的双­唇­带着冰冷讥诮的弧度。

墨谆被押跪在地上,而那双眼睛却丝丝的瞪着监斩台上的凤墨,怨毒在眼底浮现。

这一幕,自然是不能被容洛忽视。不知为何,容洛很不喜欢墨谆那样的眼神,即使不是看着他。

“本相听说,昨日夜里,凤大人去了天牢?”淡淡的询问,容洛眼底带着浅淡的试探和锐利的光芒。

凤墨了然,必定是昨日何奎回去和明溪说的,然后明溪多嘴的就在容洛的耳边嚼舌根了。不过就算明溪不说,以容洛的势力,知道了也属正常。

凤墨默然没有说话,有些事情,并不需要全部都和人交代清楚。

眯着眼看了看天,手指夹着一个令,红­唇­微张,“时辰到——斩——”

说话间,夹在手指间的红­色­令箭,直直的就扔了出去,Сhā在刽子手的脚下,愣是让连砍人头都不怕的那个壮实的刽子手浑身都是一颤。

而在外围,温家的人也来了,尤其是温子轩,皱着眉站在人潮中。他看的不是将要被砍头的墨谆,而是看着监斩台上的凤墨。

终究还是自家的亲生父亲,温子轩真的担心凤墨会受不住!

然而,凤墨除了是从座位上站起来之后,面上没有丝毫的变化。

刽子手喝了一大口的酒,冲着闪亮的大刀狠狠一喷,然后伸手抽掉墨谆身后的斩牌,大刀已经扬起……

墨谆自知今日难逃一死,那双通红的眼睛死死地盯在凤墨的身上,那眼底带着滔天的怨毒恨意,张着嘴不断的想要说什么,可在刀落下的那一刻,也无法说出口。

眼前,一片血红,凤墨冷冷的看着,双手无意识的紧握成拳,手指竟生生的抠断了桌台。

咔嚓一声,在欢呼的人群中显得微不足道,可却让几个一直都关注着她的人,心中都是一颤。

容洛眉尖一挑,眼底流光一闪!

因为之前的大力,等到凤墨松开手的时候,手掌心已经血­肉­模糊。

“主!”无衣递上一块雪白的帕子。

凤墨接过去,转过身,一边向前走,一边嫌恶的擦着手掌心的血迹,“处理了!”

随手将已经染红了的帕子扔了出去,凤墨在侍卫的护卫之下,缓缓的离开了这个地方!

温子轩在凤墨离开之后,也快速的跟了上去,而容洛冷冷的看着这一幕,眼底一丝灼热的光芒一闪而逝。

天庆历324年,北流永和34年十二月初,永和帝念凤墨在墨谆叛国之案上建有大功,从四品大理寺少卿,升至二品枢密使,地位仅此当朝丞相容洛。永和帝下旨,于永和35年二月初二,七公主君千陇下嫁凤墨!

此时的凤墨,可谓是官运宏图,以年仅十八岁之龄,已官至二品,所有有眼睛的人,都能看得出来永和帝对凤墨的重视!

而这一次,凤墨倒是­干­脆的应下了这一桩婚事!

因为那一日,君千陇曾经秘密的找过她!

永和34年十二月初二,北流冬狩大会开始!

毕竟是皇家的狩猎大会,场面必然是宏大的,这一点,绝对不用质疑。

而此时,皇家的狩猎场上,已经被雪白盖成一片,一片雪白,想要去狩猎,似乎是有些不可能。

凤墨始终都是那一身雪白,不过这一次外面则是罩了一件厚重的白狐大氅。

“凤墨凤墨,哎哎,果然是人的嘛!”明溪老远就在招手,在瞧见凤墨回头,当下兴奋的大叫起来。“我就说啊,这一身雪白,要不是无衣正好站在你身边的话,谁能在这雪白一片中看到你嘛!凤墨今儿和我组队如何?”

狩猎大会中,总是需要有人组队,一般­性­的是三到四人一组。

而明溪是和容洛形影不离的,明溪找她组队,等于就是她和容洛组队。想到这里,凤墨想也不想的就拒绝。

本来,她就没有打算在这样的恶劣气候之下,去打什么猎!

凤墨的拒绝,似乎早在明溪的意料之中。眼珠一转,他的猜测还没有得到验证,不能这么轻易的就放弃,否则的话,容洛那小子还不得郁结死嘛!

“凤墨,难得我这般的热情,­干­嘛这样的冷漠?一起就好了啊,那样的话,不就少了很多的麻烦?省得那些犯人的王孙公子再找你组什么队,你又不认识对吧?”明溪锲而不舍的跟在凤墨的身边,一边还不忘认真的劝说着。

“南阳王世子似乎是忘了自己的身份!”凤墨淡淡的扫了他一眼,言外之意很明显。

明溪脸上笑容一僵,这人还真的是油盐不进。

“凤墨啊,我们是朋友吧?”

“不是!”

“一直都是的啊,我可是一直都拿凤墨当做朋友的。”

“世子高看,凤墨攀不起。”

“凤墨……”

“……”

不远处,温子轩皱着眉望着明溪对凤墨的纠缠,如果不是身份上的不允许的话,温子轩真的有种上去隔开这两个人的冲动。

“明溪什么时候和凤墨如此只熟悉了?”君轻然斜靠在榻上,面上带着疑惑。凤墨心­性­冷淡,按照道理来说,应该和明溪合不来才是。可不远处的那两人,虽然一个是懒得搭理,一个则是喋喋不休的不知停歇。

如果凤墨将那方面具摘下来的话,君轻然想,必然是一脸的不耐才是。

不过,虽然是如此,可却意外的让人觉得和谐!

“明溪是什么样的­性­子,不是一直以来都是这般吗?”温子轩说到明溪的时候,喉咙中倒是有股笑意忍不住的泄了出来。他们四个之所以会跨越身份的在一起,其实绝大部分的原因,还是因为明溪。明溪是个执着的人,对待他认定的朋友,那是绝对的掏心掏肺。如不是这般的话,他们身份上的对立,也不足以让他们之间如此的和谐相处了。

像是想到了什么好笑的事情,君轻然也是笑着直摇头,原本苍白的脸­色­,此刻倒像是红晕了许多。

“皇上驾到——”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一身龙袍的永和帝,大笑的坐在龙椅上,“今日难得的放晴,诸位好生的让朕瞧瞧,得之第一的人,朕必有重赏!”

一来就直奔主题,果然不像是永和帝的作风,倒是在期待着什么似的。

因为永和帝的反常,凤墨倒是留了一个心眼。

永和帝最后的那一个眼神,凤墨看的很清楚,那是极为毒辣的眼神。那眼底所包含着的志在必得,让凤墨心下微颤。

如果刚刚没看错,那一眼是……

原本凤墨无论如何都不愿意真的去拿弓打什么猎的,可是在瞧见永和帝的态度的时候,顿时就改变了初衷。

所以,当凤墨,君轻然,温子轩以及病弱的君轻然四人一组,倒是刚刚说着不想和那些无病呻吟的王孙公子一组的明溪,反而被踢了出去。

皇上的旨意一下,几十个人分成的十几组,顿时就冲了出去。

“父皇?”大皇子君轻和靠近永和帝,不确定的询问其意见。无论如何,这是父皇给他的一次机会,要是因此而得到父皇的认可的话,那么他就离皇位更近了一步。

永和帝招手在他的耳边轻声的嘱咐了两句,最后一脸慈爱的拍了拍他的肩膀,“这件事情,父皇可就是交给你了,若是办好的话,父皇以后也就靠皇儿你了啊!”

那意味深长的话中,不难听出永和帝那话中的肯定。

这无疑是一种鼓励,君轻和的那张平凡的面容上,是掩饰不住的兴奋,只要是杀了容洛,就能成为太子!

如此的话,若是顺便将君轻然也做掉了的话,那就更没有人能够威胁到他的地位了。

君轻和心中的小九九打的愈发的响亮,那四个人,他是一个也不打算留下的。无论是父皇下旨除掉了的容洛和温子轩,还是君轻然和凤墨,他绝对不会放过他们其中的任何一个人回来!

北流的皇帝,注定只能是他君轻和!

另一边,凤墨等人一路上一个动物都没有看到,更别说是人了。

从他们来这里开始,他们似乎都被冲散开来了。

凤墨皱着眉,她的心中隐约的有种不好的预感。

“躲开!”凤墨忽然的伸手将最靠近她的君轻然猛地一压,躲过了一支飞快的向君轻然的心口处疾驰而来的箭矢。

当那根箭矢直直的穿透两根树­干­,定在第三根的树­干­上的时候,无论是凤墨也好,还是容洛,亦或者是温子轩,眼底的震撼不足以表露他们此时的心情。

君轻然倒是一派的淡然,毕竟从小到大,他经常额遇到各种各样的暗杀,他早已经习以为常。

不过,这一次他们所请来的人,倒是让人不能小看!

第一箭明显的是试探,而接下来的才是重头戏。

当第二支箭和第三支箭,乃至后面无数的箭矢凌厉的带着划空之声朝着他们­射­来的时候,几个人的面上都是一禀。

这是打算一网打尽!

凤墨的手往腰间一探,一根软剑就已经握在手心,内力注入其中,顿时就让软剑笔直,寒光凌冽。

不过,此时凤墨却反手挡在君轻然的身前,快速的打掉了­射­向他的那些箭矢。

容洛离他们最远,皱着眉看着那一幕,眼底隐约的能够瞧见一丝焦虑。

那把剑……那招式……

温子轩不断的向着凤墨和君轻然所在的中心之地靠近,心中却在猜测,到底是什么人竟然一次­性­的胃口如此之大,想要一并的要了他们所有人的命。

而就在这一箭矢停歇的空挡,凤墨忽然的反手一拍君轻然身下的马匹,自己则是从马上跃起,徒手抓住一根比之前的任何一支箭都要凶狠的箭矢。

看样子,这一次,这背后的人是真的打算彻底的将他们置于死地,否则是绝不甘心了!

“子轩,保护九王爷!”凤墨淡淡的扫了眼想要靠近他的温子轩,轻轻的嘱咐道。

君轻然实在是像一个人像得紧,否则的话,她也不至于如此相待!且君轻然本身就是一个很特别的人,让凤墨打心眼里觉得心疼!

如果说之前的只是怀疑的话,那么现在凤墨的一声【子轩】,无疑不是再一次的让容洛心中的一个猜想得到了验证。

“墨……”

“不好!”

容洛刚刚的出声,凤墨却忽然的一声低呼,一个转身,向着温子轩和君轻然的方向疾驰而去,根本就无暇顾及身后的容洛。

容洛也是听到了远处传来的声音,心中同样的感到一惊,连忙的赶了过去。

当容洛随后感到的时候,看到的却是让他心惊的一幕。

地上的无数黑衣尸体,鲜血染红了地面。

凤墨身上的那个雪白的锦袍被崖边的寒风吹起,那袖中激­射­而出的缠住落下悬崖的君轻然和温子轩。

凤墨脸­色­有些难看,毕竟是两个大活人,随着落下去的重量,凤墨的两只胳膊受力不住。皱着眉,手一拉,将人猛地拽了上来。

而她自己却因为惯­性­的关系,一上一下,君轻然和温子轩被拉了上来,而凤墨却整个落了下去。

而就在此时,忽然一个破空之箭,再次的对准了虚弱的君轻然。几乎就是下意识的,凤墨一个侧身的挡在了君轻然的身前!

那支箭,毫不客气的穿透了凤墨的肩胛骨,让她整个身躯都是一震!

凤墨肩胛骨上中了一箭,嘴角溢出一丝血丝,整个人的力气似乎瞬间就流失­干­净,竟然使不出丝毫的力气,整个人就悬崖下飞速的落了下去!

而就在落下去的瞬间,手被上面的人猛地拽住。

右手的袖子滑了下来,露出手臂上的那血红的似花瓣一般的印记。

“墨儿——”

容洛眼底的狂喜止也止不住!

墨儿,他的墨儿,原来真的一直都在他的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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