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挡我者死

“好了,朕累了,今日就到这里吧,散朝。”杨广一脸的疲惫之『­色­』,挥挥手径自离开,太监总管高平赶紧为杨广摆驾,前往寝宫休息。

“恭送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百官齐刷刷的跪倒叩拜,直到杨广的身影消失在众人的视线,百官才站起身来,三五成群的小声议论着离开。

“恭喜李大人父子荣升啊。”宇文化及走到李渊父子面前,皮笑­肉­不笑的说道;宇文成都跟在宇文化及身后,看向李元霸微微点头,李元霸报之一笑。

“哎,宇文大人太见外了,你我以后又要一殿为臣了,我们哥俩又可以结伴去藏春。。。。。。岂不乐哉?哈哈。”李渊拉着宇文化及的手格外的亲热。

“哈哈,正有此意,上次李大人送我的好东西,可是很不错的啊,哈哈。对了,我听说东都新开了一家,叫什么天上人间,不如我们今晚。。。。。。嘿嘿,李大人,你懂得。”宇文化及也是满脸堆笑。

“什么,天上人间?”李元霸不敢相信,惊讶的问道,他没想到陈宏已经把天上人间的触角这么快就延伸到了大隋的命脉中心东都。

“是啊,莫非李贤侄去过?”宇文化及拍了拍李元霸的肩膀。

“呵呵,怎么会?我还小呢。”李元霸一阵­干­笑,装出年少无知的模样。

“哈哈,宇文大人,我们走吧,请。”李渊伸出手,摆了一个请的姿势。

宇文化及也不客气,率先走出大殿,李渊紧随其后;宇文成都和李元霸并肩走了出去,小声地说着话。

“小若婷还好吗?”李元霸关心的问道。

“霸兄放心吧,她很好,只是经常提起她的母亲和你。”宇文成都的脸上多了一些柔和。

“那就好,宇文兄,有空我一定去看望小若婷。”

“好的,我会转告小若婷的,她一定会很高兴。”

。。。。。。

一阵寒风袭来,席卷着洁白的雪花,拍打在众人脸上,宇文化及、李渊等人浑然不觉;只有李元霸望着万里的雪飘,暗自感慨到,我李元霸的时代要到来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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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公,有人欺负我

大雪过后的夜,明月挂空,洒落的月光映衬在洁白的雪上,闪烁着美丽的光。

“霸哥,你在想什么呢,不会是又看上哪家姑娘了吧?”李存良见李元霸坐在窗边,望着皎洁的月光出神,好奇地问道。

“唉。”李元霸一声轻叹,摇头道:“床前明月光,疑是地上霜。举头望明月,低头思故乡。我现在终于明白诗仙当时的失落了,思乡,思乡,夜却更长。”

“霸哥,你装什么装?你才离开太原几天啊,就想家了?以前你泡妞时可是好几个月都不回家,也没见你想家。”李存良看着李元霸若有其事,一脸鄙夷道。

“存良,你不是我,你怎么会懂我的无奈?”李元霸盯着夜空的明月,落寞的说。

“哦,可能吧。”李存良见李元霸一脸的认真,表情沮丧,知道此时的李元霸是挑逗不得,否则,后果很严重。

冷冷的风,吹落屋檐的积雪,飘飘洒洒的飞扬在空中,『迷』『乱』了李元霸的双眼。良久,李元霸站起身来,对李存良说道:“走,我们去找李雅轩。”

“霸哥,不是吧?李雅轩的底细你不是知道了吗,还去找她?你是嫌自己命长,还是命贱?”李存良没好气的说道。

“笨蛋,我们在李府外偷偷的观察就行,是人就有弱点,我一定要抓住她的弱点,征服她。这就是兵法云,知己知彼,百战百胜。”李元霸一扫忧伤,又是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表情。

“要去你去,我才不去呢。”李存良一百二十个不愿意,拒绝道。

“唉,天上人间在东都开分部了,本来想带你去放松放松心情,既然不珍惜机会,那就算了。”李元霸斜眼瞟了李存良一眼,装作惋惜的说道。

“咳咳,霸哥,你刚才说什么?去偷看李雅轩?好啊,我支持你。”李存良说着拉着李元霸往外走去,讨好道:“霸哥,这次该带我去天上人间,嘿嘿,你知道的,我什么都不懂,应该去那种地方好好历练一下。。。。。。”

“这个吗,可以考虑。”李元霸『摸』着下巴,故意道。

“霸哥,咱们是兄弟,义字当头,还考虑什么啊?”

。。。。。。

李元霸、李存良趁着夜幕偷偷溜到了李靖家的府墙外,蹲在墙角仔细地听着李府的动静。

“存良,我们叠人梯,你在下面,我在上面。”李元霸看了看一人多高的围墙说道。

“霸哥,你是哥,你应该在下面,我在上面;再说,你看我小眼眯眯,定能洞察李府的一切,嘿嘿。”李存良讨价还价道。

“你还想不想去天上人间了?”李元霸不屑的看了一眼李存良一眼,使出撒手锏。

“咳咳,为了霸哥伟大的爱情,我李存良作为兄弟,理应做出牺牲,来吧。”李存良马上蹲了下去,斜眼看了李元霸那一张可恶的嘴脸,暗骂道,你这无耻的李元霸,敢不敢换一招威胁我?

李元霸『­奸­』计得逞,嘿嘿一笑,毫不客气的骑在了李存良的脖子上。

“霸哥,你好重啊。”李存良慢慢的直起身子,叫苦道。

“嘘,别说话,好像有个美女在洗澡啊。”李元霸扒着围墙看到李府的一个闺房内,一个婀娜多姿的身影躺在浴盆里沐浴,香气缭绕;暗道,这道倩影不会是李雅轩吧?

“霸哥,什么,美女在洗澡?快,快,你快下来,让我看看。”李存良听到有美女在洗澡,急的嗷嗷叫。

“别叫啊,白痴,你找死啊。”李元霸赶紧对李存良小声的骂道,突然,屋内的女子听到外面的动静,斜眼向这边看来。李元霸赶紧缩回头,从李存良身上跳了下来,暗道,差一点就被发现了。

“霸哥,我也要看,快,你快蹲下。”李存良二眼发光,拉着李元霸喊道。

“我晕,素质,注意素质,以后不要对别人说跟着我混的,丢人。”李元霸一副严肃的表情训斥道。

“霸哥,我已经有进步了,你看,这次没流口水。”李存良讨好的地说。

“好吧,进步是需要奖励的。我可先说好,被人抓,我可不管。”李元霸把责任推卸的一­干­二净。

“放心吧,霸哥,怎么说我也是老江湖了。”李存良嘿嘿的笑道。

李元霸说了声小心点,然后蹲下身将李存良驮了起来;李存良满脸兴奋,扒着围墙,脖子伸得老长,看了半天也没发现有美女洗澡,不满地问道:“霸哥,你骗我的吧,美女在那里洗澡啊?”

“在这里。”突然从围墙另一端传出一声咆哮,一个三十多岁的女人手拿狼牙­棒­,一­棒­砸在李存良的脑袋上怒吼道:“我说怎么这二天洗澡时,老感觉春光外『露』,原来是你们这二个兔崽子在偷看,真是『­色­』胆包天。”

“哎哟。”李存良一声惨叫,还没来得及逃跑,便被这个彪悍的女人一把抓住脖子扔进了李府院内,接着便听见一阵拳打脚踢和李存良的惨叫声,求救声:“霸哥,快来救我。。。。。”

李元霸大惊,我的妈啊,这李靖家果然是龙潭虎『­茓­』,李靖是怎么活下来的啊?三十六计走为上计,赶快逃吧;存良啊,放心吧,以后每年的今日我都会为你烧些纸钱的,嘿嘿。

“饱完了眼福,就想溜啊,也太不负责了吧?而且把你兄弟丢在这里,也太不讲义气了吧?哼哼。”彪悍女人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站在李元霸的面前了,虎视眈眈地盯着他。

“怎么可能?我可是在江湖上混的,怎么会抛弃自己的兄弟?”李元霸理直气壮地抬起头,看着面前这个不好对付的女人说道。

“那你这是­干­吗去啊?”

“我这是去搬救兵。”

“哼,油嘴滑舌,看我暴打你一顿,还敢这么狡辩吗?”彪悍女人举起狼牙­棒­就要打向李元霸。

李元霸翻了翻白眼,举起拳头说道:“虽然说好男不跟女斗,可这是你『逼』我的;嘿嘿,今天我就破戒摧残一次你这残花败柳吧,佛祖啊,原谅我吧,你懂的,我也是被迫自卫,罪过,罪过。”

“你敢说我残花败柳?”彪悍女子气得七窍生烟,仰天怒吼道:“相公,有人欺负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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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秘的兵书

李元霸一阵无语,你,我都不一定打得过,还叫帮手?而且还叫的那么­肉­麻,那么过分,没天理啊。

“谁敢欺负吾妻。”一声长啸传来,紧接着一道熟悉的身影飘了下来,此人正是怒气冲冲的李靖。

“李伯父好。”李元霸赶紧上前,腆着脸问好道;然后转向彪悍的女人­干­笑着说:“想必您就是风尘三侠之一的红拂女,李伯母吧?”

“哼。”彪悍女人冷哼一声,不买李元霸的帐。

“哦,是李贤侄啊,你怎么在这?”李靖见是李元霸,脸『­色­』恢复了平和问道。

“相公,就是他们偷看我洗澡。”彪悍的女人不等李元霸回答,抢先说道。

“有这回事?”李靖微显不悦,看着李元霸问道。

“李伯父,这绝对是个误会。”李元霸擦了一把冷汗,赶紧解释道:“今夜我突发即兴,想来府上拜望李伯父,又怕打扰李伯父休息,于是就趴在墙头看一看李伯父是否休息,没想到冒犯了李伯母,我们绝对不是故意的。。。。。。”

“如此说来,还真是误会。夫人,你看。。。。。。,嘿嘿。”李靖一脸笑容的望向红拂女,征询她的意见。

“哼,想让我不追究此事也行,你们二个人,一人买一百本****图。”红拂女叉着腰不满意的要求到。

“如此最好,呵呵。”李靖顿时乐呵呵的,心里暗道,夫人真是聪慧,即化解了误会,又大赚了一把,高啊。然后转向李元霸装作很为难的问道:“李贤侄认为如何啊?”

“应该的,应该的,我此来正有此意。”李元霸赶紧陪笑着答应,心中却叫苦,好一对『­奸­』商啊,一本十两,一百本就是一千两啊;李存良那家伙是个穷鬼,还不是我买单?我哩个神啊,你把天使大姐派哪里去了?

“李贤侄,不用担心,就我们这交情,我一定会给你打折的。”李靖看到李元霸一脸的心疼,捋着胡须安慰道。

“真的吗,李伯父?打几折?”李元霸眼睛一亮,连忙问道。

“当然是真的,我们可是有交情的。”李靖沉思一会,终于做了决定,说道:“贤侄啊,我们这是小本生意,打折的太多吧,肯定会赔本的;打折的太少吧,又显得李伯父小气,唉,算了,我吃点亏,就打九五折吧。”

“咳咳,李伯父真是慷慨。”李元霸差一点吐出血来,苦笑道:“李伯母,我那位兄弟呢?他怎么样啊?”

“李贤侄,放心吧,你伯母出手是知道轻重的;不会死的,估计休养个半年就没事了。”李靖轻描淡写的说。

“不是吧?存良,我对不起你啊。。。。。。”李元霸慌忙冲向李府。

“霸。。。哥,你。。怎么才。。。来?”李存良早已经被李家的家丁揍的鼻青脸肿,此时看见李元霸跑来,委屈得泪流满面。

李元霸看着被揍得跟整容似的李存良,握着他的手无奈地说:“兄弟,我来晚了,我可是花了二千两银子才救下了你的命。”

“霸哥,你终于肯为我花钱了。”李存良一把抱住李元霸感动的说。

“存良,我们是兄弟,钱算什么;不过,这二千两银子,你是要还的,你知道的,亲兄弟明算账,感情才能长久。”李元霸一脸认真的说。

李存良听罢,一把推开李元霸,颤抖着从怀里掏东西。

李元霸好奇地问道:“存良,你要拿什么?我帮你”

“板砖。”李存良掏出板砖,看着李元霸含着泪问道:“这二千两银子真的要我还吗?

李元霸犹豫的看着他,最终点了点头。

“那还是让我去死吧。”李存良举起板砖砸在自己头上昏了过去。

李元霸看的目瞪口呆,自语道,不就是开个玩笑嘛,何必当真?真是没有一点幽默感。。。。。。

“李贤侄,你数数,这是你的二百本****图。”李靖带着几个家丁抱着一大堆****图走了过来。

“李伯父见外了,数什么数,我难道还不相信你吗?”李元霸笑呵呵的走上前去,拿起****图认真的数了起来;暗道,李靖夫『­妇­』可是一对『­奸­』商,说不好还真少给我几十本呢,那我不是赔大了?

李靖和红拂女一阵无语,擦了擦一脸的冷汗,暗道,看来这小子也不是什么省油的灯啊。

“咦,这本是什么书啊?”李元霸翻出一本破旧的书籍问道。

“哦?”李靖走了过去,打开破旧的书籍翻看,突然他激动地喊道:“天意啊,天意。”

李元霸一头雾水的看着满脸兴奋地李靖,嘀咕道,不会又发现什么伟大的艺术了吧?

“相公,怎么了?什么天意啊?”红拂女也是一脸惊讶,疑『惑』的问道。

“夫人,你看,这可是我师父十年前送给我的的攻伐兵书啊,后来丢失了,我可是找寻了好久也没找到;今日它重见天日,莫非。。。。。。”李靖诧异的望向李元霸。

“真的吗?是你的师父留给你的?”李元霸心中窃喜,李靖当年都那么勇猛,那他师父不是更深不可测吗?他师父送的兵书绝对不是凡物,一定要搞到手。

“当然是真的。”李靖庄重的说道,不停的打量着李元霸。

“李伯父,你。。。想­干­。。吗?”李元霸被盯得发『毛』,怯生生的问道。

李靖捋着胡须,围着李元霸走了几圈,不住的摇头,点头。红拂女见状也走上前来,仔细的盯着李元霸看;良久,二人相视一眼,点了点头。

“贤侄啊,这本书送给你了,你要好好研习啊。”李靖轻轻地抚『摸』着这本破旧的书,一脸的严肃。

“放心吧,李伯父,我一定会好好研习的。”李元霸一把抓过兵书藏在怀里最里层,拍着胸脯坚定的说;暗道,莫非这是一本神秘的兵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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虎母无犬女

“贤侄,一定要好好保管着这本兵书,也许以后对你有莫大的帮助。”李靖再次叮嘱道。

“嗯,我会的。”李元霸点点头,不怀好意的问道:“李伯父,怎么不见轩妹呢?”

“哼,你找我女儿­干­嘛?”红拂女不满意的瞪了李元霸一眼,厉声问道。

“呵。。呵,没什么。”李元霸尴尬的笑道,带着求助的眼神望向李靖。

李靖有点左右为难,仰起脸自语道:“我刚才好像看见轩儿在望月亭,也不知道在­干­什么?”

李元霸偷偷地向李靖竖起了大拇指:“李伯父,存良就先交给你照顾了。”话刚说完就一溜烟的跑了。

“哼,老家伙,你­干­吗告诉他?”红拂女走到李靖面前柳眉倒竖,质问道。

“夫人,没啊,我怎么会告诉他?”李靖装作一脸的无辜的说道,又陪笑着:“夫人,今晚月光不错,我们一起踏雪赏月啊。”

“老家伙,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怎么想的吗?如果他没有什么大才,就想打轩儿的注意,哼,不可能。”红拂女一脸的怒『­色­』,又唉声叹气哭诉道:“当年就是你师父骗我,说你以后前程似锦,荣华富贵享之不尽,我才心甘情愿的被你霸占的;现在呢?当了一个不入流的小官,竟然还要靠卖****图维持日常开销,我跟着你冤不冤啊?呜呜。”红拂女一阵哽咽,拂袖而去。

“搞错没,我怎么记得当年是你霸王硬上弓霸占的我啊?想当年,我也是风流倜傥的帅才。。。。。。”李靖小声地嘀咕着,赶紧追向红拂女喊道:“夫人,你要相信师父他老人家,我这是时运未到。。。。。。”

“他大爷的,这是哪里啊?望月亭在什么鸟地方?”李元霸急匆匆的冲进李府后院,却忘了自己是第一次来李靖家,早已经找不到东西南北了。

突然,一阵琴声从不远处传来,琴声时而悠扬,时而低沉,在风花雪月中飘飘『荡』『荡』,仿佛在向寂寞的夜倾诉着一个不为人知的故事。

李元霸循着琴声来到一座假山后面,看到披着红衣的李雅轩在覆雪中,望着皎洁的月光,蹙着眉头,纤细的手指轻轻的抚动琴弦『吟』唱道:“垂柳覆金堤,蘼芜叶复齐。水溢芙蓉沼,花飞桃李蹊。采桑秦氏女,织锦窦家妻。关山别『荡』子,守空闺。恒敛千金笑,长垂双玉啼。盘龙随镜隐,彩凤逐帷低。飞魂同夜鹊,倦寝忆晨­鸡­。暗牖悬蛛网,空梁落燕泥。前年过代北,今岁往辽西。一去无消息,那能惜马蹄。”

“青天有月来几时,我今停杯一问之:人攀明月不可得,月行却与人相随?皎如飞镜临丹阙,绿烟灭尽清辉发?但见宵从海上来,宁知晓向云间没?白兔捣『药』秋复春,嫦娥孤栖与谁邻?今人不见古时月,今月曾经照古人。古人今人若流水,共看明月皆如此。唯愿当歌对酒时,月光长照金樽里。”李元霸用双手拍打着节奏,从假山后面走了出来。

“是你?”李雅轩轻止琴弦,一脸惊讶的看着李元霸。

“听轩妹的琴声,清雅之中暗含低语,脱俗之中暗寓忧伤,莫非轩妹今夜踏雪赏月触景生情?”李元霸走向前来,一脸认真地问道。

“哼,没想到你这无赖之徒倒是听的懂我的琴声。”李雅轩冰冷的面『­色­』稍稍缓和的说道。

“轩妹未免太小瞧在下了吧?你可知我李元霸是何许人也?”李元霸故作神秘地问道。

“哼哼,你能是什么人?一个无赖而已。”李雅轩不屑的冷哼道。

“我李元霸可是身材魁梧、英俊潇洒、风流倜傥、才高八斗,学富五车的大隋第一帅才。”李元霸挺直了腰板,一脸的自信。

“呸。”李雅轩一脸的鄙夷,问道:“刚才的诗可是你所作?”

“小生不才,让轩妹见笑了。”李元霸微微躬腰,故作谦虚道。

“倒有几分才华。”李雅轩点了点头,又问道:“不会是你这无赖抄袭别人的吧?”

“轩妹,我李元霸是那样的人吗?我可是正义的化身,善良的代表,帅才的转世。”李元霸厚颜无耻的解释道:“特别是看到轩妹如此的倾国倾城,我的灵感如澎湃的大海一呼而出。轩妹若是不信,我当场为你作诗一首。”心中却暗惊道,妞,被你猜中了,确实是抄袭的,不过这是一个不能说的秘密,哈哈。

李雅轩似笑非笑的点点头,心中暗道,好一个油嘴滑舌的无赖。

“春花秋月何时了,往事知多少。小楼昨夜又东风,故国不堪回首月明中。雕阑玉砌应犹在,只是朱颜改。问君能有几多愁,恰似一江春水向东流。”李元霸摇头晃脑,故作沉思状,『吟』诵道。

李雅轩平静的脸上写满诧异,问道:“这是。。。。。。?”

“咳咳,这是小生在无聊时不小心新创的一种体裁诗,命名为词。”李元霸装作一副很『绿『­色­』』。

“词?你新创的?”李雅轩惊讶的反问道,若有所思的赞赏:“此词虽不遵循对仗,却自然流畅,浑然天成;字里行间,词藻优美,流『露』着一种清新的朝气。你果然有些才华。”

“轩妹过奖了。” 李元霸心中暗乐,女孩最欣赏的就是有才华的男人,最恨的就是不争气的男人;像我这么有才华,有胆识,有上进心的男生到哪里找啊?嘿嘿,只要李雅轩不拒他于千里之外,他就有办法俘获她那颗狂野的心。

“听说,三日后你就要出征?”李雅轩拨弄着琴弦,漫不经心地问道。

“不错,不过轩妹放心,我一定会活着回来见你的。”李元霸自作多情的说。

“哼,我有什么不放心的?你的生与死和我有什么关系?你死了也好,这世上又少了一个无赖,我高兴还来不及呢。”李雅轩挑着眉,不满的说道。

“轩妹,我死了,你舍得?”李元霸一脸的无耻,厚着脸皮故意问道。

“滚。”李雅轩一脚揣在李元霸的胸口,怒声道。

李元霸被一脚踹飞,跌落在假山上,惨叫一声,叫苦道,这妞,果然狂野泼辣,真是虎母无犬女啊。。。。。。

“爹爹,为什么让我去?”李雅轩一脸疑『惑』的看向李靖。

“老家伙,你是不是糊涂了?”红佛女满面怒容的问道。

“我相信师父。”李靖脸『­色­』平静,坚定的说。

“当年就是你师父骗的我,你敢这样毁了女儿,我跟你没完。”红拂女怒吼道。

“哼,这个家,我李靖还做得了主。”李靖面『­色­』严肃,沉声道。

红拂女一下子愣了,她仿佛又看到了年轻时风流倜傥,文武双全的少年英才;李雅轩也是一脸的诧异,她是第一次见自己的父亲如此刚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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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女保镖

“轩儿,从今日起你负责暗地里保护李元霸的安全。”李靖一脸的严肃,庄重地说。

“可是爹,我听说李元霸把宇文成都都打败了,还需要我保护吗?”李雅轩满脸不解的问李靖。

“轩儿,我已经仔细看过李元霸的身体了,他的­肉­体和神魂很强大,是个练武的奇才;可我却发现他竟然没有一点内力,你说一个没有内力的人,他会是高手吗?他可能打败大隋的第一高手宇文成都吗?”李靖背负着双手,踱着步分析道。

“可他是怎么打败宇文成都的呢?连宇文成都自己都亲口承认败给李元霸。”李雅轩皱着柳眉,『迷』『惑』的问道。

“这也是我想知道的答案。”李靖停了下来,看着李雅轩和红拂女,自语道。

“嗯,好吧,我会在暗地里保护他的。”李雅轩虽然不太情愿,可见李靖态度坚决,不得不点头答应,而且她也很想解开心中的谜团。

“希望你这次的选择没有错。”红拂女深深的看了一眼自己的丈夫,一改往常的暴躁,温和的说。

“我的直觉告诉我,我多年来等待的人就是他,我相信他。”李靖望着天,握紧了拳头坚定的说;也许他多年的忍辱负重就要得到回报了,也许到了他一展压抑心中许多年抱负的时候了。

红拂女和李雅轩看着李靖刚毅的神『­色­』,默默地点了点头,望向远方的天空;她们竟然坚信,面前的这个男子,会有一片属于自己广阔的天空。

“元霸,宇文化及送来消息让你去兵部清点五千兵马。”李渊拦住了慌慌张张往门外跑的李元霸。

“老爸,你替我看一下就行了,我还有事先走了。”李元霸扔下一句话就向外面冲,他着急着赶向在东都的天上人间,与陈宏,薛强和关鹏会面,商讨如何护送粮草的办法。

“哎哟,疼死杂家了。”李元霸一头撞在太监总管高平怀里,将他撞翻在地,疼的高平一声惨叫。

“高公公没事吧?小儿鲁莽。”李渊赶紧将高平扶起,连忙问道;李元霸也是满脸堆笑,一边赔罪,一边从怀里掏出一块价值连城的翡翠使劲的往高平手里塞。

“咳咳,杂家没事,李大人太客气了。”高平赶紧将翡翠藏在怀里,早已忘记了疼痛,满意的笑着对李元霸说:“李公子果然神勇,差一点就把杂家撞散了。”

“高公公莫怪,都是小子太莽撞,惊了公公。”李元霸一脸的歉意。

“高公公里面请,我让下人准备酒菜为公公压惊。”李渊扶着高平就要往里面走。

“哎,李大人太见外了,说不定以后,杂家还要仰仗二位呢。”高平神『­色­』一变,满含深意的看向李元霸:“传皇上口谕,宣李元霸进宫面圣。”

“臣接旨,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李渊、李元霸赶紧下跪拜倒在地。

“李大人、李公子请起吧。”高平扶起二人,向李元霸说道:“李公子,我们赶紧进宫面圣吧,别让皇上等得太久。”

李元霸连忙点头,躬身道:“高公公请。”心中暗道,看来只能先进宫了,待回来再去和陈宏他们会面吧。

“公公慢走。”李渊将高平送到门外,恭声道。高平坐在轿中微笑着点头,带着李元霸和众多大内侍卫浩浩『荡』『荡』奔向宫中。

“哼,刘若寒,你号称大隋第一画师,难道技止于此吗?”杨广看了一眼刘若寒呈上来的第十五张画像不满意的冷哼道。

“皇上赎罪,陛下乃九五之尊,臣的拙笔能彰显圣上万分之一的神态已属不易。”刘若寒见杨广面有怒『­色­』,惶恐的解释道。

“难道真的没有一位画师能画出最真实,最平凡的朕吗?”杨广沉默许久,无力的挥了挥『绿『­色­』』。”

刘若寒连忙退了出去,长出一口气,擦了一把满脸的冷汗。

“陛下莫要忧虑,臣一定会再寻名家画出一幅让皇上满意的画像。”宇文化及见状,上前一步讨好的说道。

杨广靠在龙椅上,无奈的闭上了眼睛,双眉紧锁,随意的点了点头。

“皇上,一名画师而已,这有何难?”突然一声大喊传了进来,众人一惊,看到李元霸在太监总管高平的带领下大踏步走进宫殿,杨广和代王杨炯相视一眼,望向李元霸。

“臣李元霸参见皇上。”李元霸上前叩首道。

“平身。”杨广点点头,捋着胡须问道:“莫非你能为朕找到一名画师,画出最真实的朕?”

“陛下,画师臣倒没有,不过臣最近研制出一个新发明,叫做照相机;它能够将人最真实的容貌呈现出来。”李元霸从怀里掏出从二十一世纪带来的手机厚颜无耻的说道。

“是吗?快,让朕见识一下。”杨广靠在龙椅上,正襟危坐,一脸的期待;代王杨炯、宇文化及和宇文成都看着李元霸手中长长正正的物体,则是面面相觑,满眼的『迷』『惑』和不相信;心中暗道,大隋第一画师都不行,你逞一时之强,一定会自讨苦吃。。

李元霸走上前去,将手机调整为照相功能,心中暗乐,哈哈,等我回到二十一世纪,将大隋皇帝杨广的照片拍卖,一定会发财的,这可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啊,我***怎么那么有才,太有『­奸­』商天赋了。

“咔嚓。”一声,一道白光闪出,李元霸怀着无比激动的发财梦心情按下了确定键,刚要起身;却见杨广双手交叉挡在眼前,宇文化及,宇文成都飞身而起挡在杨广面前对着李元霸大声怒喝:“大胆李元霸,竟敢对皇上图谋不轨;来人啊,拿下他。”

“哗啦”一声,无数的大内侍卫冲了进来,将李元霸团团围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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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朵忧郁的女子

李元霸看着这突然而来的变故,翻了翻白眼,一脸的无奈,哭笑不得的望向杨广。

“慢。”杨广开口阻止了大内侍卫,面『­色­』凝重的问道:“李元霸,朕给你解释的机会。”

李元霸无语的耸耸肩,将手中的手机伸向前方,示意杨广一看就会什么都明白了。

“陛下,不可,说不定这个奇怪的东西里暗藏玄机,恐对陛下不利啊。”宇文化及将杨广挡在身后,一副舍己为君的架势。

杨广站起身来,推开宇文化及,慢慢地走下金殿。

“陛下。。。。。。”宇文成都拦在杨广前面,劝道;虽然他也不相信李元霸会害皇上,可他不得不小心对待。

杨广摇了摇头,来到李元霸面前,轻轻地拍了拍李元霸的肩膀说道:“朕相信你。”他拿起李元霸手中的手机一看,不禁惊讶的瞪大了眼睛,仔细端详了好久,暗自问道,这是真的吗?竟然和朕的容貌一模一样,太不可思议了。

“宇文爱卿,你们也看看吧。”杨广将手机递给了宇文化及等人,众人顿时也是诧异的瞠目结舌,一脸的不敢相信。

李元霸不屑的瞥了宇文化及一眼,小声嘀咕道,哼,乡巴佬,你这脑残二代,真没文化。

“李元霸,朕今日召你来,是要告诉你,此次护送粮草事关重大,容不得半点闪失;否则,靠山王和朕的数万将士,危矣。”杨广郑重的叮嘱道。

“臣定全力以赴,不负皇上所托。”李元霸抱拳信誓坦坦的保证。

“好,朕等着你和靠山王凯旋而归。”杨广面『­色­』坚定的点头说道。

“陛下,这个我发明的照相机还有其他的用处,比如说等到条件允许时可以打电话、发短信、录像、玩游戏。。。。。。”李元霸讲解是滔滔不绝,连绵不断,杨广等众人则是听得是云里来雾里去,不知所以然;等到最后,李元霸早已退出大殿,杨广等人还在大眼瞪小眼的转动所有细胞想象着李元霸描述的奇特画面,心中暗道,这小子太有才了,真是太***有才了。。。。。。

“这是哪啊?”李元霸走出大殿,在皇宫里转了好几圈,看着皇宫里如出一撤的建筑,一脸的冷汗,骂道:“谁建的宫殿,他大爷的,竟然找不到出去的路,欺负老子没带指南针吗?”

“公主,您。。休息一会吧。”一句带着抽泣的声音从不远处传了过来,李元霸闻声好奇的走向前去。

只见偌大的白玉雕砌成的旋舞台上,一个白衣胜雪的女子一个人跳着落寞的舞,拖地的长裙扬起未化的积雪飞扬在空中,飘飘洒洒;冷冷的寒风,拂『乱』了她轻柔的青丝,轻掩了她那倾国倾城却满是忧伤的容颜;一旁低声哭泣的奴婢,弹奏的琴声低鸣哀婉,吹奏的箫声清冷幽怨,似是诉说着深宫无奈的开始,凄冷的结局。

李元霸远远的看着白衣女子那惊艳轻盈的舞,竟似有点痴了,自语道:“嫦娥仙子的舞也不过如此吧。”

灰冷的天空,飘过一片风,竟下起了『毛』『毛』的冬雨。

“啊。”白衣女子一不小心踩在拖地的长裙上摔倒在地,仰面倒了下去。

“公主。。。。。。”众多的奴婢冲上前去,将她抱在怀里小声的哭泣着。

“为什么今年的冬雨好咸,好咸?”白衣女子呆呆的望着飘雨的天空,二行清泪顺着眼角滑落,溅洒在旋舞台上。

“望着天,雨好咸,是否有泪在里面?”李元霸本欲转身离开,不想置身于皇宫的争斗中,可却见白衣女子竟是一朵如此忧郁的女子,走上前去安慰道。

白衣女子听到此话,惊讶的转过头,看到一个白面书生斯斯文文的站在她的面前,不禁一阵失望,她早已厌倦了满是书生气息的男子。

“你是谁?竟敢私闯禁地?”一个奴婢站起来,厉声问道。

“在下李元霸,『迷』路至此,还望公主莫要见怪。”李元霸看着泪流满面的公主,躬身行礼道。

“他就是李元霸?那个打败宇文成都的李元霸?”众奴婢一脸的惊讶,叽叽喳喳。

“公主,也许他能帮你。”厉声责问李元霸的奴婢小声的附在白衣女子的耳边轻声的说。

白衣女子苦笑着摇了摇头:“雨晴,父皇决定的事,是不会轻易改变的。”

“那就让他帮你逃出皇宫吧。”名叫雨晴的奴婢劝道。

“父皇要把我许配给宇文成都也是无奈之举,如果大隋再没有了宇文家的支持,迟早会亡国的。”白衣女子无奈的低下了头。

“原来你就是汐月公主?”李元霸恍然大悟,问道:“汐月公主,宇文将军仪表堂堂,又是大隋第一高手,而且对大隋忠心耿耿,是少有的英才俊杰,为何公主为如此抵触皇上的决定?”

“你不是我,你怎懂得作为一个女子,一生的期盼?宇文成都固然无可挑剔,却不是我汐月的归宿。”白衣女子挣扎着站起来,望了望天空,拭去眼角的泪痕,转身离开。

李元霸望着汐月公主离去的背影,暗道,如此的一朵绝尘女子,得之,夫复何求?

李元霸托着下巴无耻的沉思道,哎,天意啊,老天让我在此处遇见伤心欲绝的汐月公主,那不就是暗示我要对她负责吗?我这人没有什么优点,就是喜欢对别人负责,没办法,谁让我受过高等教育呢?李元霸嘿嘿一笑,他竟然萌发出了和宇文成都抢婚的念头,哼,我李元霸想要的,没有人可以阻挡。。。。。。

待李元霸从自己的沉浸中清醒时,空旷的旋舞台只剩下他自己一个人立在当中,不禁着急喊道:“美女们,怎么都走了?谁能带我出宫啊?我一定以身相许。。。。。。”

最后李元霸终于遇见一个极丑的奴婢,一口一个美女姐姐的讨好道,才在她的指引下走出了皇宫,急急忙忙的赶向天上人间。

在李元霸匆忙赶路的不远处,几个青衣大汉面『­色­』冷峻,眼神中寒光闪烁,紧紧地跟在他的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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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秘的杀手

“二位前辈,关大哥,让你们久等了。”李元推开天上人间密室的门,走了进来满怀歉意地说;陈宏,薛强,关鹏早已在此等候多时,商量着护送粮草的计策。

“主公,此去瓦岗一路上危险重重,必须有一个万全之策;否则,粮草被劫是小,『­性­』命也可能难保。”陈宏皱着眉说道,薛强和关鹏面『­色­』严肃,点了点头。

“各位有什么良策?”李元霸坐下来,咕咚咚喝了几大杯水问道;从进宫到现在李元霸是滴水未进,早就像非洲人一样,看见水,就像看见自己的亲爹一样。

“主公,我和陈老板,关帮主商量出一个办法,不知是否可行?”薛强沉稳的说道。

“前辈请讲。”李元霸抱拳,示意薛强无需顾虑,继续说下去。

“主公,我们三位带领天上人间、丐帮,黑帮的高手沿着主公必经之路提前清除那些实力弱小且不安分的的势力,为主公扫清不必要的麻烦;如果我们遭遇实力庞大的力量,我们便隐忍不发,待与主公的五千兵马里应外合,一举消灭他们,将粮草安全送到靠山王大营。”薛强面『­色­』凝重,坚定的说。

“好,果然是妙计。”李元霸一脸兴奋,连声称赞道:“有二位前辈和关大哥相助,大事可成矣。来,我们多日未在一起痛饮,今日不醉不归。”

三人微笑着点头,坐了下来,举杯畅饮。。。。。。

二个时辰以后,李元霸醉眼『迷』离的走了出来,嘀咕着,这三个家伙竟然合伙灌我自己,真是无耻,幸亏我千杯不醉,说着摇摇晃晃的向李府走去。

突然,李元霸恍惚间看到路的前面有十几个黑衣人,背负着长剑,冷冷的盯着他;寒冷的冬风卷起黑衣人的披风,呼呼作响,暗含着

深深的杀意。

“哎哟,不错啊,造型很酷啊。”李元霸看着前面冷漠的黑衣人,满身的酒意化成了冷汗,­干­笑道:“你们在等我吗?”

为首的黑衣人肯定的点了点头,拔出了背负的长剑,顿时,一声剑『吟』传出,蔓延着阵阵寒意。

“你们要搞清楚啊,千万不要『乱』杀无辜,我可是做人很低调的李元霸啊。”李元霸想要逃跑,回头却瞥见身后同样有十几个黑衣人握着长剑,堵住了他的退路;心中暗骂,我这招谁惹谁了,欺负你大爷我不是高手吗?大爷我可不是吃素长大的,够惹急了还会跳墙,把我惹急了,我可是会杀人的。

“那就更没错了,杀的就是你--李元霸。”为首的黑衣人一声大喝,手握长剑率先冲向李元霸;其余二十几个黑衣人也挥出一片刀光剑影刺向李元霸。

“你大爷的,老子可不是待宰的羔羊,老子是吃人不吐骨头的野狼”李元霸一声怒喝,握紧拳头砸向为首的黑衣人;心中暗道,擒贼先擒王,杀了为首的黑衣人,或许就可以化险为夷。

“铛”李元霸一拳砸在为首黑衣人的剑锋上,将其震退,又挥出一通『乱』拳砸向蜂拥而上的黑衣人。

为首的黑衣人被李元霸震退十几步,紧皱双眉,心中暗惊,好霸道的力量。他盯着混战之中的李元霸,眼神中闪出一片寒光,转身隐进黑暗的角落。

“吼”李元霸一声怒吼,一拳打在面前黑衣人的胸口上;黑衣人一声惨叫,喷出一口鲜血,胸骨寸寸断裂,倒飞而去,重重的摔在地上,挣扎了一下,趴在地上便没有了声息。

其余的黑衣人见同伴惨死,竟不退反进,数十把剑光闪烁,舞出一片剑影落在李元霸身上;瞬间,李元霸的身上又多了几处剑伤,鲜血顺着伤口流了下来,染红了李元霸的衣衫。李元霸顾不伤口的疼痛,一连挥出十几拳,『逼』退众多黑衣人,慌忙跳出包围圈。

“停。”李元霸喘了一大口粗气,大声的冲黑衣人喊道。

黑衣人被李元霸突如其来的喊停声惊到,眼神一愣,莫名其妙的望向浑身是血的李元霸。

“各位大哥,你们不累啊?”李元霸擦了一把馒头的大汗,叫苦道:“现在进入中场休息时间。”

众多黑衣人满脑子的问号,不知所以然,什么是中场休息?杀人杀累了还可以休息吗?莫非这是江河湖上的新规矩?太***疯狂了。

李元霸见黑衣人上当,撒开脚丫子就准备逃跑,心中暗道,你们这些杀『绿『­色­』』?竟然以多欺少,以强凌弱,还杀我杀的那么认真,杀的那么敬业;我打不过,跑还不行吗?

李元霸转身开溜,暗自得意,突然一点寒芒从黑暗中划出,正是隐藏多时的黑衣人,此时像流星一样闪电般的刺向李元霸的咽喉;待李元霸身后的黑衣人回过神来,暗骂李元霸无耻,心中发狠,十几把利剑同时刺向李元霸的后心。

李元霸心中大寒,本能的用双手挡在咽喉,大惊道,这次完蛋了,要被这群王八羔子扎成麻花了,没想到我这个身材魁梧、英俊潇洒、风流倜傥、才高八斗,学富五车的大隋第一帅才李元霸竟然被人群殴而死,悲哀啊,悲哀,太不人道了。

忽然,空中传来一声轻喝,一道火红的身影从天而降,挥出一道凌厉的剑影。

“啊。。。。”几声惨叫,十几个黑衣人被一剑封喉,仰面倒了下去,眼中满是震惊,时间竟然有如此快的剑?

李元霸看了一眼李雅轩冷艳绝美的容颜,无力的自语道:“妞,你来晚了,霸哥要和阎王爷认真的探讨人生去了。”

此时为首黑衣人的寒芒袭来,狠狠地刺在李元霸挡在咽喉的双手,想要刺穿他的双手,斩断他的咽喉,一击毙命。李雅轩脸『­色­』现出焦急之『­色­』,飞身而起,想要阻止,怎奈黑衣人偷袭太快,根本无力阻止。

突然,李元霸的手心闪出一片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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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堪一击的兵马

突然,李元霸的手心闪出一片金光,将李元霸笼罩在其中,在这危急关头挡住了为首黑衣人的致命一击。

为首黑衣人大惊,无法理解刚才发生的一幕,转身便想逃跑。

李雅轩也是一脸的差异,一剑击出,刺穿了转身逃跑的为首黑衣人的肩膀,厉声问道:“说,是谁派你们来的?”

为首黑衣人忍着疼痛,冷冷一笑:“想要从我嘴里知道什么?不可能。”说完一掌打碎了自己的脑袋,白『­色­』的脑浆和鲜血四溅开来。

“哼,倒有几分血『­性­』。”李雅轩急忙退后几步,躲过四溅的鲜血。

“轩妹。”李元霸忍着伤痛,嬉皮笑脸的走上前来。

李雅轩想要转身离去,却见李元霸身受十几道剑伤,浑身是血鲜血,在自己面前还是强装无碍,不忍心的问道:“你的伤势如何?”

李元霸本想说没有事情,却见李雅轩面『­色­』柔和,心中嘿嘿一笑,忽然装作伤势太重向前昏倒。

李雅轩微微皱眉,想要后退,最后还是伸出双手抱住了倒下去的李元霸,转身向李渊的府邸走去。

李元霸躺在李雅轩的怀里,使劲的嗅着她身上的芳香,脸颊有意无意的蹭着李雅轩胸前敏感的部位;心中暗自高兴,原来这虎妞的怀抱竟然也如此的温存,今天的血没有白流,哈哈。。。。。。

“元霸,你这是怎么了?”李渊见李雅轩抱着满身鲜血的李元霸走了进来,大惊道。

“老爸,我。。没事。”李元霸装作一副虚弱的样子无力地说道,心里却埋怨着,今天回家的路怎么这么近,我还想多沉浸一会这温存的怀抱呢,虽然身上的伤有点痛。

“李大人,李公子已经安全回到府上了,我先走了。”李雅轩将李元霸放到李渊的怀里,表情依然冷淡。

“多谢李小姐了。”李渊点点头,也不挽留。

“轩妹。。。”李元霸叫住了转身离开的李雅轩,李雅轩回头冷冷的看着他。

“谢谢你啊。”李元霸一脸尴尬,憋了半天蹦出这几个字。

李亚轩点点头,大踏步离开。

李渊看了一眼李元霸的伤势,松了一口气,说道:“幸好全是皮外伤。”抬头却看见李元霸盯着李雅轩的背影痴痴发呆。

“小子,看你那没出息样。”李渊看着李元霸望着李雅轩,一副依依不舍的表情说道:“你若真喜欢她,改天爹给你提亲去。”

李元霸不好意思的­干­笑道:“老爸,我要靠自己的实力去征服她,让她心甘情愿嫁给我。”

“好,哈哈。”李渊哈哈大笑,点了点头,搀扶着李元霸进了他的房间。

”元霸,你知道刺杀你的人是谁吗?”李渊一脸的不悦,竟然有人针对李家的人下手,让他很是愤怒。

“老爸,这个还真是不清楚。”李元霸无奈的摇头,这些杀手全是亡命之徒,根本不会留下什么线索。

“难道说是宇文化及?在东都只有他想要将我们李家除之而后快。”李渊猜测到,可他略一思索便否定了这个猜想;在东都,皇上耳目众多,各大势力错综发杂,他现在动手,无异于引火上身。

李元霸也是猜不透黑衣人背后之人,只能­干­笑道:“可能是我太帅了,让那位东都的公子哥嫉妒了吧。”

李渊也只能笑着摇了摇头,暗自下决定,一定要让黑衣人背后的人后悔今日错误的选择。

不一会,李家请来的大夫匆匆忙忙的赶了过来,仔细地为李元霸检查伤势;只见大夫双眉紧锁,一副『迷』『惑』不解的表情。

“大夫,我儿伤势如何?我刚才粗略的看了一下,全是皮外伤,应无大碍。”李渊见大夫满脸的『迷』茫,不禁担忧的问。

“李公子伤势不但没有大碍,而且他的身体正在自行疗伤,再过几个时辰,应该恢复如初了。”大夫仔细地检查了几遍,认真地说道。

“啊?怎么会这样?”李渊很是诧异,不敢相信的问。

“这也是老夫疑『惑』的地方,李公子体质强悍,他应该知道其中原委吧。”大夫起身,摇着头,依然是想不明白。

“哦,多谢大夫了。”李渊看了一眼李元霸,对大夫谢道。

“不敢,在下先行告退。”大夫躬身行礼,退了出去。

李渊刚想张嘴问一问李元霸其中的巧妙,却见李元霸对他嘿嘿一笑,只得动了动嘴­唇­,把好奇心压了下去。

李元霸当然知道其中的原因,当日他吃下天蓬元帅猪八戒送他的玄金丹以后,他的体制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而且他发现脱胎换骨的体质还有自主疗伤的功效;上次他与宇文成都大战身受重伤,能够那么快的康复,也是这妖孽般体质的功劳。

“老爸,兵部调给我的五千兵你可曾清点完毕?”李元霸从床上坐了起来,问道。

“哼,宇文化及这个老匹夫竟然故意为难你。”李渊一脸的怒容,冷哼道。

“怎么了?莫非他敢违抗皇上的命令?”李元霸不相信地问道。

“他还没那个胆子,只是他给你的五千兵马,只能用四个字形容。”李渊神『­色­』冷峻,不满的说。

“那四个字?”李元霸多少猜到一点,否则李渊也不会如此动怒。

“老弱病残,他这是『逼』你去死,哼。”李渊握紧了拳头,咬着牙恨恨地说。

“他大爷的,宇文化及还真是不要脸。”李元霸倒吸一口冷气,破口大骂:“我这些兵马。”

“元霸,你的伤。。。。。。”李渊连忙阻止道。

“没关系的。”李元霸从床上跳了下来,头也不回的向外走去。

李渊看着李元霸坚定地背影,摇摇头,又点点头,无奈的笑了。

东都的一处军营,二个懒散的兵士若无其事的靠在辕门上打盹,长枪被随意的丢在地上。

李元霸站在不远处观察良久,看着懒散的兵士,听着军营内嘈杂的声音,不禁大怒,快步向前走去。

二个懒散的兵士听见一阵沉重的脚步声,勉强的半眯着慵懒的眼睛,有气无力地说道:“军营重地,闲杂人等不得入内。”

李元霸不理二人,径直向辕门内走去。

“小子,活腻了吧。”二个懒散的兵士慢腾腾的站了起来,捡起长枪指着李元霸。

“哼。”李元霸一声冷哼,向前『逼』去。

“小王八蛋,找死啊。”二个懒散的兵士大怒,举枪刺向李元霸。

“大胆。”李元霸一声怒喝,冲向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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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开杀戒

”大胆。”李元霸一声怒喝,冲向前去,一把抓住刺来的长枪,反手夺了过来掷于地上。

二个懒散的兵士见状不妙,转身就要跑进军营喊人帮忙。

“站住,我是你们的护粮将军李元霸。”李元霸大声阻止想要逃跑的二个兵士。

二个懒散的兵士愣在那里,瞪大着眼睛疑『惑』的盯着面前这个白白净净的李元霸,心中暗道,护粮将军怎么是一个这么年轻的少年?而且他的模样怎么像一个斯斯文文的书生呢?

李元霸冷哼一声,拿出杨广写下的圣旨扔给了二人。

二个懒散的兵士赶紧打开圣旨阅览,顷刻,只见二人脸『­色­』大变,“扑通”一声跪了下去慌忙拜倒:“参见将军,属下有眼不识泰山,请将军责罚。”

“起来吧,带我进。”李元霸强忍怒气,摆摆手道。

“这。。。。。属下这就通知王副将军。”二个兵士面『­色­』为难,结结巴巴的说道;其中一人转身就想跑进军营。

“慢着,不用通知他,我自己进,你们前面带路。”李元霸面『露』不悦,沉下脸来的命令道。

二个兵士见李元霸满脸的不高兴,不敢违抗命令,赶紧点头称是,在前面带路走进军营。

李元霸的脸『­色­』稍稍缓和,信步走进军营,仔细的环视四周;只见诺大的军营,空空『荡』『荡』,广阔的练武场,看不到一个『­操­』练的士兵,只听到营帐后面嘈杂声,喝酒划拳声,女子的『­淫­』笑声,『乱』成一片。

李元霸­阴­沉着脸,怒目看向前面带路的兵士问道:“这是怎么回事?”

“将军,这二年都是王副将军掌管我们这五千兵马,他每天除了饮酒,就是沉溺于女『­色­』,军中大小事务从不处理,这五千兵马早就成为不堪一击的摆设了。”二个兵士不敢隐瞒,低着头把实情说了出来。

“朝廷就没人管吗?”李元霸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厉声问道。

“朝廷每一年都会有专人视察各个军营,可王副将军是兵部尚书宇文大人的手下,宇文大人地位显赫,没有人敢得罪他,所以那些视察的官员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长久以来就成现在的样子了。”二个兵卒老老实实的回答道。

“哼,看来今天我李元霸要杀人了。”李元霸一声怒哼,就要闯进去。

“将军。。。。”二个兵卒内心惶恐,不管是哪一方他们都得罪不起,赶紧阻拦道。

李元霸推开二人,闯了进去,径直立在正忙着寻欢取乐的兵士中间。

正饮酒作乐、寻春觅欢的兵士见一人突然闯了进来,一脸的惊讶,全都盯向了脸『­色­』发狠的李元霸身上。

“小子,你是谁?敢跑到这里,找死啊?”一个瘦瘦的兵士喝着酒喊道。

“小子,赶紧滚吧,要不然等你娘给你收尸吧。”

“哈哈,你看他啥表情,还很不服气。”

“哎呦,看他白白净净的,是不是那位公公的人宠啊?哈哈。”

。。。。。。

李元霸没有说话,冷冷的看着这些兵士对他冷嘲热讽。

正在这时,二个懒散的兵士跟了上来,见李元霸满是怒气的立在中间,知道他一定是动了杀机,赶紧闭嘴站在一旁。

“姜龙,张武,你们怎来了?来来来,喝二杯。”瘦瘦的兵士摇摇晃晃的站了起来,举着酒杯走到二个懒散的兵士面前。

“曹参军,属下不敢。”姜龙、张武颤抖着身体,看向李元霸。

“他是谁啊?”曹参军见二人很是惧怕刚才闯进来的小子,好奇地问道。

“他。。是朝廷新派来的。。。。。。。”姜龙用发抖的声音解释道。

“哈哈,又是朝廷派来的,那又如何?你们二个也太不争气了,怕成那样,真给本将军丢脸。”突然一个满是狂傲的声音打断了姜龙,一个满脸胡须,怀里搂着一个娇艳女子的大汉不屑的看了李元霸一眼,漫不经心的说道。

“王将军好霸气啊,奴家就喜欢霸气的男人,不知道将军在床上是不是也是这么勇猛无敌啊?”娇艳女子轻轻地抚『摸』着王副将军的胸口,挑逗的说道。

“哈哈,想知道啊,本将军今晚就用实际行动告诉你,到时候你可不要求饶啊。”王副将军视若无人般的『­淫­』笑道,众多兵士也讨好的哈哈大笑。

“他是。。。皇上新派来的护粮将军。。李元霸。”张武鼓足了勇气,终于说出了口。

“啪啪。。。”一阵酒杯落地摔碎的声音连续不断,众多士兵用白天见到鬼的眼神不敢相信的看向张武,然后盯向李元霸,眼神渐渐变的惶恐;暗道,他就是打败大隋第一高手宇文成都的李元霸?

姜龙颤抖着拿出李元霸扔给他的圣旨,向众兵士喊道:“圣旨到。”

众士兵丢掉手中的酒杯,怀里的美女,慌忙跪倒接旨。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姜龙打开圣旨,大声地念道。

众兵士听完圣旨面如土灰,一副大难临头的表情;心中暗自后悔,怎会招惹上了皇上派来的护粮将军?而且还是打败大隋第一高手的将军?不禁恐惧的想道,都说新官上任三把火,莫非今日我们要身首异处了吗?

“哦,原来是李将军啊。”王副将军站起身来,面『­色­』难看却又有几分满不在乎的说。

“哼,你就是暂管军中事物的王瞳王将军?”李元霸眼神闪过一片寒光,­阴­险的笑着问道。

“正是本将军。”王瞳带着几分狂妄的说道,他当然知道李元霸是何许人也,只是宇文化及早就交代于他,要在王瞳自己的地盘上架空李元霸,让他成为光杆将军,寻找机会不留痕迹的除去李元霸。

“王瞳,你可知罪?”李元霸气势汹汹的训斥道。

“本将军何罪之有?”王瞳带着不屑理直气壮地反问道。

“军营重地,岂能容你喝酒,嫖娼。。。。。。”李元霸一口气罗列出王瞳十五条死罪,大声命令道:“来人,给我拿下。”

“谁敢?”王瞳一声怒喝,扫视着全场的兵士喊道:“你们,你敢拿我?我可是宇文大人的人;得罪了他,你们必死无葬身之地。”

“哼,看来今天我李元霸要大开杀戒了。”李元霸一声怒喝,趁王瞳不备,一拳砸向王瞳的脑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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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我杀定了

王瞳见李元霸一拳砸来,脸『­色­』大变,他自知不敌打败宇文成都的李元霸,慌忙躲闪着向后退去;突然王瞳听到背后有一阵破风声袭来,急忙回头看去,却见姜龙、张武手握长枪向他背后狠狠刺来。王瞳遭到前后夹击,退无可退,一时不知所措又惊又气的骂道:“混蛋,你们这二个吃里扒外的东西。。。。。。”

“轰”李元霸见王瞳没有退路,紧追几步,一拳砸在王瞳的咽喉上;“嗖”地一声,一颗血淋淋的脑袋飞了出去,咕噜噜的滚落在地上,鲜血、脑浆撒向空中,滴落在众士兵满是惊恐的脸上。

“噗噗”二声,姜龙、张武举起锋利的长枪刺穿了王瞳的身体,将他摔落在众士兵面前。

“还有谁敢对本将军无礼?”李元霸怒目而视,望向早已吓得魂飞魄散的众士兵。

“参见将军,我等誓死效忠。”姜龙、张武率先跪了下来,高声拜道。

众士兵满脸的惊寒之『­色­』,心中却唯恐李元霸将他们这些犯下死罪的将士赶尽杀绝;不由得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知所措。

“兄弟们,我们都是犯下重罪的人,李元霸一定不会放过我们;如果现在杀了他,有宇文大人为我们撑腰,我们还有一线生机,否则一定会死无葬身之地。”曹参军突然站起身来,怂恿着众将士擒杀李元霸。

“对,曹参军说得对,现在杀了他还有活命的机会。”另一个将领装扮的士兵也站了起来,豁了出去,发狠道。

“杀了他,杀了他。。。。。。。”又有几个将领站了起来,拔出腰间的佩刀发疯的喊道;而大多的兵士跪在地上,眼睛不停的观望着事态的发展。

“现在放下武器,我还可以既往不咎。”李元霸看着面前这几个红着眼的将领冷冷的说道。

“兄弟们,不要相信他,杀了他。。。。。。。”曹参军担心李元霸劝降这几个将领,大声地怒喊道。

“你们不要执『迷』不悟了,快向将军请罪,还有活命的机会。”姜龙,张武持枪护在李元霸的面前,大声地劝诫道,眼中满是真诚;毕竟他们是相处几年的兄弟,不忍心见他们死在自己的面前。

“你们这二个叛徒,我先杀了你们。”曹参军举起大刀,气势汹汹的砍向二人;其他几个将领见状,也挥舞着大刀砍向李元霸等人。

李元霸冷哼一声,眼神凌厉,握紧了拳头,眼中隐约现出杀机;他知道这几个人必须死,否则他无法稳定军心,统帅这支队伍。

“住手。”突然传出一声大喝,阻止了即将发生的拼杀。

众人望去,只见宇文承趾率领着几十个黑家军气势汹汹的赶了过来。

李元霸心中暗叫不妙,怎么这个时候这个混蛋小子来了,而且还率领着如此众多有万夫不当的黑甲军;必须尽快杀了这几个效忠宇文化及的将领,否则后果不堪设想,这关系到他在这支军队的威信。

曹参军几人见宇文承趾带领着黑家军赶来,暗自松了一口气。

“宇文二将军所来何事啊?”李元霸看着宇文承趾一副趾高气扬的样子,眯着眼睛明知故问道。

“李元霸,你可是王瞳是我宇文家的人?”宇文承趾看见地上躺着身首异处的王瞳,一肚子的怒火,大声问道。

“知道啊,那又如何?”李元霸托着下巴,一副无所谓的样子。

“那你还敢杀他?”宇文承趾脸都气黑了,怒问道;李元霸这样杀他宇文家的人,简直没把宇文化及和宇文成都放在眼里,是对他宇文家的挑衅。

“哼,就是因为我知道他是你宇文家的狗,我才杀的。”李元霸挑着眉,一副盛气凌人的表情:“杀便杀了,你欲如何?”

“你。。。。。。”宇文承趾怒不可遏,却又没有办法,一下子被气得说不出话来。

“霸哥,你忘带了东西了吧?”忽然,李存良骑着快马奔驰而来,大声地喊叫着;身后还有一袭红衣,骑着白马,面『­色­』冰冷的的李雅轩。

哈哈,李元霸心中暗乐,只要李雅轩来了,任何问题都将不再是问题;他对这个京城四少之一,人人躲避的虎妞的武功相当的自信;就在不久前李元霸遭到袭杀,李雅轩从天而降,一剑封喉,瞬间便杀了十几个黑衣高手。

“存良,你怎么来了?你的伤好了?”李元霸一脸的高兴,知道李存良一定有什么馊主意,忙问道:“我忘带什么了?”

“板砖。”李存良­阴­笑道,从怀里掏出一块板砖。

“哈哈,对,是忘带了,我说最近怎么有条狗『迷』失自我,嚣张的很啊。”李元霸接过李存良递过来的板砖,有意无意地看向宇文承趾。

“你们,哼。”宇文承趾看到板砖,心里一阵哆嗦;自从那次被李元霸用板砖砸在脸上,不知怎么地,他一看到板砖就胆颤心惊,唯恐再次血流满面。

“嘿嘿,我们怎么了,宇文二将军?”李元霸手里挥舞着板砖,笑嘻嘻的看着宇文承趾故意问道。

“哼,你会后悔的。”宇文承趾咬牙切齿的瞪着李元霸,冲着曹参军等人一摆手说道:“我们走。”

“慢着,你走可以;他们,必须要留下。”李元霸横眉冷对,厉声道。

“李元霸,你别太欺人太甚,他们,我保定了。”宇文承趾冷笑一声,不满的说道;他身后的黑家军迅速变换队形,将曹参军等人护在中间,一脸的谨慎。

“今天,他们几个,我杀定了。”李元霸面『­色­』渐渐­阴­沉,指着曹参军等几个将领。

“李元霸,你认为你有那个能力吗?”宇文承趾不屑的说道。

“今天,他们必须死。”李元霸握紧拳头,向前大踏步走去,满眼的杀气笼罩着曹参军等人。

宇文承趾冷冷的看着李元霸,挥一挥手,黑家军拔出了大刀谨慎的防备着李元霸;他们知道李元霸勇不可当,亲眼看见李元霸打败了他们战无不胜的将军宇文成都。

“我来。”突然一声轻喝,一道残影扑向曹参军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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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我的女神

宇文化及听到轻喝声,脸『­色­』一变,却见那一道红『­色­』的残影从他身边擦肩而过,心中大骇,暗道:“京城四少之中最不好惹的李雅轩终于出手了,这下麻烦可大了。”

宇文化及身后的黑甲军见李雅轩脸『­色­』冰冷,持剑袭来,举起大刀向前砍去,想要将李雅轩『逼』退;曹参军等人见到如此快的身法杀向他们,更是惊恐地瞪大眼睛,面如死灰,立在原地像泥塑一样不知所措。

红『­色­』残影见护在曹参军等人面前的黑家军挥出一片刀光想要阻止她向前扑去,不禁怒喝一声:“挡我者死。”一剑击开黑甲军的几把大刀,脚尖轻点马头,一跃而起,趁势而入,划出一片惊鸿。

“啊啊。。”几声惨叫,曹参军等人仰面倒下,咽喉处一片鲜血飞溅而出。

“李雅轩,你。。。。。。”宇文承趾看着李雅轩竟然在自己和黑家军面前杀了曹参军几人,心中不满却又拿她无可奈何。

李雅轩冷冷的看了宇文化及一眼,握着滴血的长剑一步一步向黑甲军的包围圈外走去;黑家军面有怒『­色­』,从来没有人敢在他们面前如此狂妄;他们紧握着大刀,转过头看向宇文承趾,只等他一声令下,便准备擒杀李雅轩,一雪受辱之屈。

宇文承趾向黑家军摇了摇头,示意他们不要轻举妄动;黑家军冷哼一声,让开一条道路让李雅轩走了出去。

“不是吧,又是一剑封喉?无语,她可以申请一剑封喉的专利了。”李元霸看到李雅轩很随意的将曹参军等人杀了,还大摇大摆的『逼』宇文承趾命令黑家军给李雅轩让开道路,不由得翻了翻白眼,小声地嘀咕道;心中却满怀嫉妒的想,我什么时候才能像虎妞李雅轩一样杀人杀的那么随意啊?唉,悲哀啊,悲哀。

“霸哥,这妞也太可怕了吧!”李存良倒吸有一口冷气,抹了一把冷汗:“霸哥,你要是娶了她,估计要天天提着脑袋上床,哈哈。”

“臭小子,你吃屎长大的?说话怎么那么臭。”李元霸瞪了一眼李存良,摇着头自语道:“其实你也说得有道理,我也是这么想的,唉。”

“嘿嘿,霸哥,我会同情你的。”李存良咧着嘴坏笑道。

李元霸托着下巴,皱着眉头,没有说话。

“我们走。”宇文承趾忍下怒气,对黑家军挥了挥手,二脚一夹马肚,扬长而去;顿时,一片尘土飞扬。

“素质,注意素质,你们这群没文化的。”李元霸捂着鼻子,对着宇文承趾和黑家军的背影大声的怒骂道。

李雅轩和李存良满眼鄙夷的看了李元霸一眼,站在了一边。

“你们,谁还要与我为敌?”李元霸走向众兵士面前,怒目而视。

“我等誓死效忠李将军。。。。。。”众将士早已没有了反抗的勇气,慌忙单膝跪在地上,对天盟誓道。

“击鼓,集合所有将士,我在练武场等你们。”李元霸转过身来对姜龙、张武命令道。

“是,将军。”姜龙、张武领命而去;众将士慌忙整理盔甲、武器奔向练武场。

李元霸看着这些渐渐远去的背影,有点无奈;转头望着那些在凌冽的风中呼呼作响的龙形大旗,感慨道,大隋,我又能为你做些什么?

“轩妹,太感谢你了,你真是我的天使啊。”李元霸见李雅轩若有所思的盯着他,便走上前去嬉皮笑脸的讨好道。

“天使?”李雅轩用『迷』茫的眼神看着他,不理解的嘀咕道‘

“天使就是幸运之神的意思,你就是我的幸运女神,比美国的自由女神还要圣洁。”李元霸装作一脸正经的讲解道。

“啊?美国?自由女神?”李雅轩更加疑『惑』了,一脑子的黑线,她根本不明白李元霸在说些什么。

“霸哥,你出门忘吃『药』了吧?我现在给你拿去。”李存良摆出转身要走的架势。

“滚,文盲,你这愚昧的火星人。”李元霸一脚揣在李存良的ρi股上破口大骂,心中暗道,敢破坏我在我的女神心中正直、善良,伟岸的形象,是不是感觉活得太滋润了,欠揍。

李存良躲闪不及,又是一个狗啃屎的造型栽倒在地上,吃了一嘴的脏土;李存良不由得大怒,从怀中掏出板砖冲向李元霸,李元霸见状也不示弱,扑了上去,二人立马互掐在一起。。。。。。

李雅轩鄙视的看了他们一眼,无所谓的耸了耸肩,仰起脸望向天空。

“ 霸哥,李雅轩没有看我们啊。”李存良使劲的掐着李元霸的脖子,小声的说。

“不是吧?是不是我们做戏不够『逼』真啊?”李元霸一边偷偷的看了一眼李雅轩,一边握紧拳头用力的打在李存良的小腹上。

“哎呦,李元霸你真不要脸,你竟然来真的。”李存良被李元霸一拳打得呲牙咧嘴,破口大骂。

“良哥,做戏就要『逼』真一些才会有效果,我们都是负责任的人,对吧?”李元霸一副专业人士的态度,耐心的解释道。

“霸哥,你说的太对了,做戏就是要『逼』真些。”李存良做出一个善解人意的表情说道,却悄悄的攥紧板砖很负责的狠狠的砸向李元霸的大腿。

李元霸连忙点点头,一脸的感动:“良哥,知己啊。”

突然,“啊”的一声惨叫,李元霸捂着大腿疼的胡碰『乱』跳。

“霸哥,我是不是一个很负责人的人啊?”李存良双手交叉在胸前,满脸的得意。

“算你狠。”李元霸瞪了李存良一眼,无奈的说道。

“你们闹够没有?还有完没有?李元霸,别忘了,你现在是将军。”李雅轩冷冷的看着李元霸,不满的说道。

“你说的太对了,我的女神,我现在是将军,我要时时刻刻注意自己的形象。”李元霸马上恢复了一副正人君子。统帅千军的将军的模样;可当他想到他手下的将士,老的老,小的小,不由的愁容满面。

“霸哥,当将军的感觉如何啊?”李存良见李元霸愁眉苦脸的表情,『­奸­』笑的问道。

“哼,哥喜欢迎接挑战。”李元霸甩了甩头发,一脸的坚定。

“你就放『绿『­色­』』,我会保护你的。”李雅轩见李元霸豪气万丈,点了点头安慰道。

“我的女神,太谢谢你了。”李元霸连忙向前几步,一把拉住李雅轩的双手,紧紧地握在手里,满脸感激的看着李雅轩;心里却乐开了花,暗道,我的女神的手竟然如此的温柔,像潺潺的流水滑过我的心间,那感觉,啊,这才是真正的天上人间啊。

“禽兽啊。”李存良见李元霸竟然借一个冠冕堂皇的理由去占冰山美人李雅轩的便宜,不由得竖起中指,小声地骂道。

李雅轩看着李元霸一脸激动的握着自己的双手,以为他是太过兴奋忘记了礼节,起初并未在意,只是冰冷绝艳的脸上飞起一片红晕;可她却发现李元霸半眯着眼睛,一副极其享受的表情,而且不停的轻抚她的双手;李雅轩顿时明白过来怎么回事,不禁怒火冲天。

“是不是很幸福啊?”李雅轩一脸的笑容,温柔地问道。

李元霸此时正沉醉在自己的世界里,早已『迷』失了自我,本能的回答道:“太幸福了,我的女神。”

李雅轩脸『­色­』一冷,拔出宝剑,一剑刺向李元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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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当做豪杰,死亦为鬼雄

“霸哥。。。。。。”李存良见李雅轩挣开李元霸的双手,拔出剑来刺向李元霸,慌忙提醒道。

李元霸一下子从沉醉惊醒,但见一点寒光向他刺来;李元霸见势不妙转身就要逃跑,暗道,我的女神要变身魔鬼了。。。。。。

李雅轩看李元霸想要开溜,嘴角划过一丝冷笑,手腕一翻,“噗”的一声,剑尖刺入李元霸的ρi股有一寸之深。

李元霸当即惨叫一声,双手捂着ρi股,拼命地逃跑,还不时回过头来对着李雅轩喊道:“妞,你玩真的啊?”

“霸哥,做戏就要『逼』真一些啊,这是你教我们的啊,哈哈。”李存良一脸的幸灾乐祸,大声地喊道。

李雅轩当然不是真的要刺死李元霸,她只是想给这个小『­色­』狼一些教训,有些花是采不得的。

练武场上,旌旗飘飘,五千将士披盔执甲,抬头望着站在检阅台上一脸严肃的李元霸,心中既有几分担忧,又有几分期待。

李元霸目光冷峻的扫视着下面一身戎装的五千将士,浑身的热血突然间沸腾起来;他知道,这是他的将士,也是他的责任。

“我知道你们担忧什么。“李元霸没有逃避这个关键的问题,开门见山的说。

五千将士全都面『­色­』紧张的看向李元霸,因为在王瞳的纵容下,每个将士大大小小都犯过一些错误,他们唯恐新上任的将军李元霸会铁面无情。

“兵熊熊一个,将熊熊一窝,你们任何一个人,我不管以前你们犯下什么样的错,我都可以既往不咎。”李元霸大手一挥,承诺道。

“谢将军。。。。。。“五千将士全都松了一口气,一脸的兴奋,高声呼喊道。

“但是,从今以后,谁若再犯,二罪并罚。”李元霸摆摆手,示意将士们保持安静,沉声道。

“我等谨遵军令。“众将士齐声大喝道。

“兄弟们,你们的家都在东都嘛?你们的家人都还好吗?”李元霸知道如果想要唤起这些将士的斗志,亲人一定是永远的牵挂,也是他们保家卫国的根本所在。

众将士听到李元霸提起家人,不由得想起了日夜牵挂的家人;那些双鬓已白的爹娘,端庄贤惠的妻子,可爱乖巧的孩子都在翘首以待,日夜盼望着他们早日回家团聚;这些七尺男儿想着想着,眼中竟含满了泪水,他们想家,想亲人,他们只想过平平凡凡、团团圆圆的生活;可是因为那些造反的盗匪,他们已经有一年没有回家,没有见到亲人,没有家人的消息;他们除了每日用酒来麻醉自己,逃避这些无可奈何的事情,什么也做不了。

“兄弟们,你们想回家吗?想见亲人吗?”李元霸看着这些汉子颤抖着双肩,竭力的压制着低泣声,心中充满着同情和无奈;想起自己的遭遇,不禁在心中感慨道,你们还可以见自己的家人,而我可能永远也回不去了,永远的见不到我的家人。

“想。”众将士满脸的期待,撕心裂肺的叫喊道。

“好,本将军在此立下军令状,完成这次的护粮任务,我放你们一个月的假回家探亲。”李元霸望着这些满脸泪痕的汉子们,拍着胸脯承诺道。

“谢将军。”五千将士单膝跪倒,眼中满是感激之情;心中想道,只有这样的将军才配让我们死心塌地的追随,才值得我们为他拼命。

“男子汉大丈夫立于天地之间,生当做豪杰,死亦为鬼雄,我李元霸要带领你们剿灭天下所有的反贼,保护你们的家人,还大隋一个清平的世界。”李元霸举起右拳放在胸口,仰天长啸。

“将军威武,剿灭反贼,保家,平天下。。。。。。”众将士见李元霸豪气冲天,男子汉的血『液』瞬间沸腾,挥舞着武器,像一群野狼一样嗷嗷直叫。

李元霸满意地微笑着,看向一旁的李雅轩和李存良。

“霸哥,没想到你还有这么男人的一面。”李村良竖起了大拇指,难得的夸赞道。

“小子,你没想到的还多着呢。”李元霸挑着眉得瑟的说。

李雅轩『露』出少有的笑容,对着李元霸肯定的点了点头;心中暗道,也许爹爹的选择没有错。。。。。。

大帐内,李元霸端坐于将位之上,二旁武将林立,一片肃然;刚从练武场回到大帐,李元霸便迫不及待的将所有武将召进大营,商讨下一步的计划。

李元霸托着下巴沉思道,如今军心已稳,然而这五千将士却没有足够的战斗力,如何才能够使这只懒散的军队在短期内拥有较强的战斗力呢?

“各位,你们有什么好的建议?”李元霸沉思良久,开口问道。

众多武将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没有什么良策,摇着头沉默不语;他们心里明白,这支军队早已经懒撒的没有一点的战斗力,在短期内,谁也无法从根本上改变这残酷的现实。

李元霸看到这种状况,不由得皱起了眉头,他已经没有时间去等待了;还有一天,他就要率领这五千兵马护送粮草前往瓦岗。此去的路上,必然会遇到凶残的盗匪,他必须有一支强悍战斗力的军队,才能与之抗衡,才能保证粮草的安全到达;否则,大隋危矣,而他也无颜面对这些誓死追随他的五千将士。他必须让他们活着去见他们的爹娘,妻子和孩子,这是他的责任,也是五千将士对他的信任。

“将军,除了加紧日夜『­操­』练,暂时没有其它好的办法。”被李元霸提升为参军的姜龙站了出来,抱拳诚恳的说道。

李元霸无奈的点了点头,突然他想到了在二十一世纪现代化军队的训练方法,也许最基本的体能训练也适合现在的冷兵器军队;李元霸暗自点头,终于下了决心,命令道:“从明天起,每一个将士都要负重八十斤进行战斗『­操­』练,违令者军法处置。”

“将军,此法虽好,可会不会令将士们心生怨言,引起军心不稳啊?”张武皱着眉头,担忧的说道。

“将士们会明白的,平时多流汗,战时才能少出血;他们想要回家,首先要保证自己好好的活着,而想要活着,就必须要付出常人无法忍受的代价。”李元霸站起身来,坚定地说道。

“是,将军。”重武将听后心服口服,躬身遵令。

“各位,你们当中可有善于排兵布阵之人?“李元霸扫视着重武将,期待的问道;身为知道历史演变的现代人,他当然明白排兵布阵在战场的重要『­性­』。

众位武将一脸的惭愧,摇了摇头,没有一个人站出来。

“将军,末将举荐一人。“姜龙站了出来,恭声道。

“哦,是谁?“李元霸面『­色­』欣喜,连忙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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传说中的花木兰

“花木兰。”姜龙想起了昔日遭到王瞳嫉妒而贬为火头军的年轻将领花木兰。

“你。。。说。。谁?花木。。。兰?”李元霸哗地站了起来,满是震惊,结结巴巴的问道;花木兰,难道这个人就是大隋末年以女儿之身替父从军,征战突厥的花木兰?

“正是花木兰,莫非将军听说过他?。”姜龙见李元霸一脸诧异的表情,奇怪地问道。

“哦,没。。没有。”李元霸矢口否认,连忙说道;花木兰,这个名字对于李元霸来说,何止听说;在二十一世纪,谁人不知,谁人不晓啊?还记得那篇《木兰辞》,李元霸可是整整背了一个月才在老师勉强的点头下过关的,在哪纠结的一个月里,李元霸是彻彻底底的记住了花木兰这个臭破娘。

“那将军是否。。。。。。”姜龙带着询问的表情看向李元霸。

“走,带我。”李元霸背负双手,大踏步走了出去,他现在迫切的想要看看这个传中家喻户晓的女英雄到底有什么特别之处。

众武将紧跟其后,走出营帐,直接奔向火头军的营帐。

“花兄弟,帮我把菜切一下,我去趟茅房。”一个胖胖的伙夫捂着肚子一边跑,一边对着一个一脸白净的兵士喊道。

“吴胖子,让你贪吃,吃坏肚子了吧;少拉点,别把茅房冲垮了,哈哈。”另一个瘦瘦的兵士看到胖伙夫一脸的痛苦,烧着火讥笑道。

“哈哈,对啊,要是把茅坑冲垮了,别忘了叫我们去救你。”另几个火头军也是哈哈大笑道。

“放心,你去吧。”白净的兵士放下手中的杂活,笑着说道,走到菜桌前,拿起菜刀开始麻利的切菜 。

几个火头军看了一眼花木兰,互相使了一下眼『­色­』,满脸的坏笑。

“花兄弟,你来帮我烧火吧?“瘦瘦的兵士见花木兰切完菜,很认真的问道。

“好啊,我帮你。“花木兰爽快的答应,向瘦瘦的兵士走去。

瘦瘦的兵士嘿嘿一笑,连忙偷偷拿起几根『潮』湿的木柴塞进了火里,站起来装作感激的样子看着花木兰。

花木兰笑了笑,蹲下身来,开始烧火。

几个火头军强忍着笑,看着花木兰费劲的吹着即将熄灭的炉火,升起阵阵刺鼻的浓烟。

“咳咳咳。。。。。。。“花木兰被浓烟呛得一阵咳嗽,眼泪都流了出来。

“哈哈哈。“几个火头军再也忍不住了,捂着肚子哈哈大笑。

花木兰这才明白,是这几个家伙合伙戏耍他,不由得假装生气,握着拳头追敢几人。

“花。。兄弟,别,我们知道你武功好,和你开个玩笑。“几个火头军一边逃跑,一边解释。

“哼,怎么不开别人玩笑?我饶不了你们。“花木兰紧追不舍。

“谁让你的皮肤那么白净呢?活像一个小白脸,我们嫉妒啊,哈哈。“

“可恶。“

。。。。。。

李元霸在不远处望着花木兰和这几个火头军,心中暗笑,原来花木兰是这样的一个人。

众武将一脸的尴尬,不由得为花木兰等人捏了一把冷汗。

“姜龙,张武。“李元霸转过身看向二人,指了指花木兰。

姜龙、张武点了点头,拔出腰间的佩剑,飞身而起,刺向花木兰的后心。

众武将大惊,连忙向李元霸劝阻;暗道,火头军罪不至死,将军何须如此?而且将军此时迫切需要花木兰这样的将领,怎会要杀了他?莫非将军心胸狭隘,容不得他人吗?

李元霸摆摆手,一语不发,看向前方。

正在追逐几个火头军的花木兰,突然听到背后有人向他偷袭而来,微微皱眉,止住了脚步,背对着姜龙,张武二人。

姜龙、张武二人见花木兰突然站在原地,知道他们的偷袭已被花木兰发觉,于是狠狠的刺向花木兰。

“花兄弟,小心。“几个火头军回头看见姜龙、张武从背后袭杀花木兰,满眼的惊恐,连忙提醒道。

众武将也是吓出一脸的冷汗,呆呆的看着即将被姜龙、张武刺死的花木兰,心中满是惋惜和失望。只有李元霸面无表情,冷冷的看着即将发生的悲剧。

就在姜龙、张武的剑锋即将刺穿花木兰的身体时,突然,花木兰快速的转过身来,轻轻地伸出双手,夹住了袭来的宝剑。

“是你。。们?“花木兰很是惊讶的说道。

“不错,是我们。“姜龙面『露』微笑,指了指不远处的李元霸说道:”还有将军。“

“哦,将军?“花木兰疑『惑』的看向李元霸,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花木兰,本将军听姜龙说你擅长排兵布阵?”李元霸微笑着,缓步走来。

“略懂。”花木兰点点头,顿时明白了刚才袭杀的事情,只是李元霸对他的一次考验。

“哦,那你给本将军祥细讲解一下,如何?”

“是,将军。那我就从一字长蛇阵讲起吧;一字长蛇阵是一种用兵之阵,全阵分阵头、阵尾、阵胆三部分,长蛇阵运转,犹如巨蟒出击,真假虚实并用,攻击凌厉。。。。。。”

“好。”李元霸听得渐渐入神,满脸的兴奋之『­色­』;他现在迫切需要一个有才能的副将,将这支没有战斗力的军队训练为令人胆战心惊的虎狼之师,而花木兰无非是最好的人选。于是李元霸点头下令道:“众将听令,从即日起花木兰为我军副将,负责全军所有大小事务。”

“是,将军。”众将遵令,放下心来,暗自高兴;花木兰为人随和,且用兵如神,深得将士爱戴;如今花木兰荣升副将,是全军之幸。

站在一旁的火头军也是高兴地连连点头,拍手叫好。

“将军,我只是一个小小的火头军。。。。。。”花木兰的脸上并没有任何的喜悦之情,推辞道。

众武将和火头军惊讶的看向花木兰,一脸的不理解,不知道花木兰为什么会选择推辞。

“花木兰,无须多说,我相信你。”李元霸轻轻地拍了拍花木兰的肩膀,面带微笑的看着这个脸『­色­』白净的花木兰。

花木兰本想再次拒绝,可看着李元霸真诚的眼神和坚定地的态度;他突然感觉到,也许这是一个值得信任的将军,虽然他早已厌恶了官场的尔虞我诈;最后花木兰终于点了点头,抱拳道:“末将一定不负将军所托。”

李元霸满意的点了点头,赞赏的看着面前坚毅的花木兰,不由得暗道,他真的是一个女子吗。。。。。。

远方,一处净坛庙宁静的后院内,有一座孤坟,白『­色­』的墓碑上深深地刻着亡妻高翠莲之墓几个大字;天蓬元帅猪八戒久久的站在孤坟面前,眼神中满含忧伤,轻轻地抚『摸』着冰冷的墓碑,长长的一声叹息,自语道:“翠莲,在另一个世界,你可曾忆起我?”

良久,猪八戒苦笑着摇了摇头,抬头望向天空:“李元霸,你还好吗?”

“阿弥陀佛。”一句佛号从空中传来,惊醒了黯然伤神的猪八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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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千年前的一曲哀伤

“师父,你来了。”猪八戒双手合十,向着来人躬身行礼。

“你还在想念翠莲?”施檀功德佛唐三藏点点头,看向猪八戒身旁的那座孤坟,平静的脸上有几许不易觉察的涟漪,自语道:“已经二千年了,没想到你还如此的痴情,也许当年是为师错了。”

“师父,我。。。。。。”猪八戒苦笑着摇摇头,他没想到二千年了,师父竟然说自己错了,他一下子不知说些什么,当年是师父带他入了佛门,可没想到,就在取经回来的那一年,也是师父让他在痛楚中煎熬了二千年。。。。。。

二千年前,唐三藏师徒五人求取真经,在中土宣扬佛法,劝善弃恶,一时间佛教位列三教之首,声势鼎盛;如来佛祖念其五人劳苦功高,册封唐三藏为施檀功德佛,在如来座下每日聆听教诲;册封孙悟空为斗战胜佛,坐镇西天灵山;册封猪八戒为净坛使者,每日受香火膜拜;册封沙悟净为金身罗汉,与十八罗汉守护凡间;册封白龙马为八部天龙,统帅四海龙军。册封大典完毕,师徒五人在不舍中各奔东西。

猪八戒回到净坛庙中,每日享受世人丰富的供奉,沉浸在逍遥自在的生活;偶尔,净坛使者猪八戒倚靠着庙门,『迷』离着眼睛,望着美丽的黄昏,思念那些在取经路上相遇过的美女,时常想起的,却是高老庄的高翠莲,那个像梦一样的女人。

“翠莲,八年了,你可曾寻得一户好的人家?”净坛使者每一天的自语,总是这样痴情的话语;猪八戒本可以去高老庄找她,可成佛的他早已退去了年轻时候的懵懂和好『­色­』。

直到那一天,高家的人抬着即将香消玉殒的高翠莲冲开庙门,闯了进来。

“猪长老,你。。快出。。来救救小姐吧。”高翠莲家的管家和几个仆人小心的抬着高翠莲大声的哭喊道,一脸的悲伤,身后跟着白发苍苍的高员外夫『­妇­』。

净坛使者猪八戒听到喊声,慌忙跑了出来,看到一脸憔悴的高翠莲早已病的奄奄一息,不停地咳出血来;那一刻,猪八戒愣住了,仿佛石化的雕像一样,一切又好像回到了从前,只是物是人非;八年了,那个梦一般的女人如今再也没有昔日的光彩照人,有的,只是一副楚楚动人的病容。

“翠莲,你。。。怎么了?你醒醒啊,醒醒。。。。。。”猪八戒从恍惚中醒来,一个箭步冲了上去,将昏『迷』的高翠莲涌入他的怀抱,不停地呼唤道

“猪长老,当年你随唐长老西去后,小姐才发现,原来你在她心中早已是无可代替;虽然你相貌丑陋,可小姐却读懂了你的真情,明白了你的温柔;从那以后,小姐为了你,拒绝了所有到高家的提亲,终身未嫁,只盼你取经归来,能够见她一面;可你一走就是八年,再无音讯,小姐郁郁寡欢,相思成疾,终于病倒了。后来,小姐知道你取经成佛,不忍坏你修行,每日以泪洗面,可却再无牵挂,失去了活下去的勇气;现在小姐病入膏肓,犹豫再三,决定临死之前见你一面,以了却唯一的遗憾。”高家的管家老泪纵横,哭泣着说。

“是。。。真的吗?”猪八戒眼中含泪,望向高员外夫『­妇­』问道,他早已被深深地震撼了,没想到八年前的那个女子竟然为了他,任八年的岁月摧残她的容颜,剥夺她活下去的勇气。

高员外扶着自己的老伴,无力的点点头,再也抑制不住,颤抖着身体抱头痛哭。

“翠莲,为了我,值得吗?”猪八戒微微仰起了脸,闭上眼睛,努力抑制眼眶中即将流下的泪水。

“姑爷,你救救。。。翠莲吧。”高翠莲的娘亲跪了下来,苦苦哀求道。

“我何尝不想?只是翠莲她生机已灭,回天乏术。”猪八戒轻轻地抚『摸』着高翠莲憔悴的脸庞,无奈的说;终于,猪八戒再也阻止不了喷涌的泪水,他也不愿再强装坚强,二行泪水从眼中滑落,滴在那个面『­色­』苍白,梦一般的女人的脸上。

“姑爷,你是。。神仙啊,怎么。。。会没有。。办法?”高员外夫『­妇­』不相信,撕心裂肺的追问道。

猪八戒无奈的摇了摇头,生死轮回,岂是他一个小小的净坛使者能够改变的?

高员外夫『­妇­』看到猪八戒也无能为力,黯淡的眼神散去了早已不多的光彩,失声痛哭。

“相公,是。。。你吗?”昏『迷』的高翠莲突然发出一声脆弱的呼唤。

“翠莲,是我啊,我是猪八戒啊,你睁开眼睛看看我啊?”猪八戒流着泪,不停地摇晃着怀中的高翠莲,试图将她从昏『迷』中唤醒。

“女儿,他就是你日思夜想的那个人啊,快看看吧。”高员外夫『­妇­』见女儿醒来,慌忙说道。

“相公,你。。已成。。佛,怎么。。。可以。。哭。。呢?我。。能在。。。死之前。。。看你一眼,无。。。憾了。”高翠莲勉强的睁开眼睛,挤出一丝微笑,艰难的伸出瘦弱的手去擦拭猪八戒脸上的泪水。

“翠莲,你等着,,我现在就去找我猴哥救你。”猪八戒想到了他的大师兄斗战胜佛孙悟空,慌忙的对着高翠莲说道。

“相公,不。。。要去,是我。。。不愿活。。。下去的,我只想。。。好好地。。看你最后。。一眼。”高翠莲无力的摇着头,恳求道。

“为什么?我要你好好的活下去。”猪八戒一脸的痛楚,大声地哭喊道。

“生不能。。。。在。。一起,又。。有什么。。意义?相公,来。。生,你还。。愿意。。娶我。。为。。妻吗?”高翠莲努力地支撑着最后的生机,满怀期待地看着猪八戒。

“我愿。。。。。。”猪八戒看着一脸深情的高翠莲,刚要答应她;却见高翠莲纤细的手从他脸上滑落,不甘的闭上了眼睛,一滴泪水却沿着面颊流了下来。

“不。。。。。。”猪八戒仰天长啸,泪如雨下,紧紧地贴在高翠莲渐渐冰冷的脸上。

突然,猪八戒的脸上金光万丈,一飞冲天,撕破云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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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僧师徒二千年的煎熬

“这。。是怎么。。了?”高员外夫『­妇­』被突然发出的金光吓呆了,惊恐的看着一脸金光的猪八戒。

“猪长老,你。。。没事吧?”高家的老管家和仆人退了几步,小心翼翼的问道。

猪八戒没有说话,一个人沉浸在自己的悲痛之中,眼中滑落的泪水闪烁着金黄之『­色­』;良久,金『­色­』的光芒渐渐褪去,一张陌生的脸满是忧伤,紧紧的抱着高翠莲。

“这。。。。姑爷,你的脸。。。。”高员外太诧异了,猪八戒的猪头模样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张历尽沧桑而成熟的人脸。

“猪长老,你现在。。。和正常人一样了。”高家的老管家脸上带着几许的兴奋,可转眼却又黯淡了下去,摇着头自语道:“可小姐她却。。。。。。。唉,造化弄人啊。”

猪八戒不为所动,可听到老管家的哀叹,心中更加悲伤;他突然间很『迷』茫,错过了,真的不能够回头吗?不,他要改变这本属于她的一切,他要和自己心爱的女人在一起;什么万相皆空,什么『­色­』即是空,空即是『­色­』,他想要的,只是和高翠莲在一起的那种简单的快乐。

猪八戒想到此处,轻轻的放下怀中的高翠莲,轻语道:“翠莲,等我。”

“高员外,你们好好照顾她,等我回来救她。”猪八戒站起身来,看着高员外夫『­妇­』坚定地说。

“嗯,你快去快回啊。”高员外夫『­妇­』连忙点头,叮嘱道。

猪八戒一脸的严肃,微微点头,刚要起身驾云去西方寻找他的大师兄孙悟空,以求得救回高翠莲的妙法。

“阿弥陀佛,八戒,你意欲何往?。”施檀功德佛唐三藏『吟』诵长长一声佛号,从天而降。

“唐长老来了,这下女儿有救了。”高员外夫『­妇­』面『露』喜『­色­』,激动地说。

“师父,你来了,你快救救翠莲。”猪八戒一把拉住唐三藏的僧袍,十分焦急的说。

“我佛慈悲,可也遵从人世间生老病死,六道轮回;八戒,为师不用说,你也应该明白的。”施檀功德佛唐三藏面『­色­』平静,古井无波的说。

“师父,我明白,可翠莲为我苦等八年,抑郁而终啊;如果我不救她,会愧疚一辈子的。”猪八戒眼中含泪,恳求道。

“八戒,生死皆有定数,高翠莲生不得欢,死,何尝不是一种解脱?来世,希望她莫要如此痴情,好好地度自己的一生。”唐三藏摇着头,走上前去,要为高翠莲『吟』诵往生咒。

“不,师父,我求求你,救救翠莲吧;要不,我去求佛祖,让他救翠莲一命吧?”猪八戒情绪渐渐变得激动,痛彻心扉的喊道。

“八戒,我本就是奉如来法旨而来,佛者,欲渡他人,必先渡己。”唐三藏盘膝坐下,口诵往生咒。

“不。。。不可能。。”猪八戒一步步地后退,跌倒在地上,满脸的不愿相信;他不懂,佛家讲善恶有报,因果循环,怎会如此的的无情?佛若无情,入佛何求?

“唐长老,求求你,救救我女儿吧;我们愿意用自己的寿命折给小姐。。。。。。”高员外夫『­妇­』和那些仆人“噗通”一下跪倒在唐三藏面前,不停地以头击地,苦苦的哀求着。

“施主,非是贫僧袖手旁观,只叹生死由命,富贵在天,一切皆有定数。”唐三藏摇着头,无奈的看向天空。

高员外夫『­妇­』年事已高,此时的额头早已是鲜血直流,终于支持不住昏了过去。

“老爷,夫人。。。。。。”高家的老管家扑了上去,哭喊着唤道。

“翠莲,我是一定要救的,不管是谁来阻挡我。”猪八戒一下子跳了起来,目光中全是坚定。

“八戒,苦海无边,回头是岸啊。”唐三藏微微皱了皱眉,睁开眼睛看向猪八戒。

“师父,情,这个东西,你永远也不会懂。”猪八戒迎着唐三藏的目光,认真的说道。

唐三藏脸『­色­』一滞,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是平静的脸上有几许的『迷』茫;他感觉,他已经有一些看不懂面前这个曾经好吃懒做的二徒弟。

“师父,我去找大师兄。”猪八戒知道,他的师父离爱情太远,无法懂得那些无法言语的痛楚;他只能离开,找那个顶天立地的大师兄齐天大圣孙悟空帮忙,只有他的猴哥,才能助他。

“八戒,莫要如此执着啊?”唐三藏拦在猪八戒面前,劝阻道。

“师父,就算是犯了天条,我也要救活翠莲。”猪八戒毫不退宿,即使面对的是和他经历风风雨雨八年的师父唐三藏。

“阿弥陀佛,看来今日为师要亲自渡你了。”唐三藏双手合十,一副苦头僧的模样。

“师父,你要。。。。。。”猪八戒一脸的惊恐,他没想到自己的师父要亲自对他动手。

“奉法旨,净坛使者六根未净,罚其坐禅于佛像之内,面壁一千年。”唐三藏伸手从虚空之中探出一卷金黄法旨念道。

“不,师父,你不能。。。。。。”猪八戒的眼中满是失望和恳求之『­色­』,他不知道为什么,突然间他的心变的好凉,好凉;他想要反抗,可面对的是他的师父和如来的法旨,他一时间。。。。。。

“八戒,好好反思己过。”唐三藏侧过了头,满脸的不忍;终于他将法旨扔向空中,一片金光立刻将猪八戒困在原地。

“师父,情一个字,你真的永远不会懂得,永远。。。。。。”猪八戒转过头,深情地看向躺在地上,一脸遗憾的高翠莲;慢慢的闭上了眼睛,从眼中滑落的泪水顺着他的面颊洒在地上。

“去。”唐三藏眼神微变,轻喝一声,那片佛光席卷着猪八戒飞向净坛庙内的佛像。

“猴哥,八戒求你,救救翠莲。。。。。。”猪八戒困于佛像之中发出一声充满哀伤和无奈的长啸,便再也没有动静了。

“八戒,莫要怪为师啊。”唐三藏无奈的摇着头,一阵苦笑。。。。。。

“八戒,还没有你大师兄的消息吗?”唐三藏一脸的担忧,望向猪八戒。

“唉。”猪八戒皱着眉头,无力的摇着头说道:“没有,自从二千年前猴哥为我去找如来评理,却在路上无故失踪,便没有了音信;自我脱困于佛像之中,踏遍三界,整整寻了他一千年,才隐隐约约觉察到猴哥可能出事了,他是被一个强大地存在。。。。。。”猪八戒不敢再往下说,他知道,他们都惧怕那个结果。

“悟空。。。。。。”唐三藏想起从前师徒五人的点点滴滴,情不自禁的自语道。

“师父,我只是不解,猴哥为何会让他的如意金箍­棒­指引一个二十一世纪的凡人穿越时空,来到大隋朝。”猪八戒想起了凡间的李元霸,疑『惑』的问道。

“一切皆有定数吧。”唐三藏沉思片刻,走到高翠莲的墓碑前施了一礼,问道:“八戒,你怪为师吗?”

“师父,我。。。。。。不会的。”猪八戒看着师父慈祥的面孔,心中委屈,却强忍着痛苦。

“你曾说,为师永远不懂情这一字?”

“师父,当年是徒儿莽撞了;可徒儿从不后悔当初的选择,即使为了一个情字,忍受了二千年的煎熬。”

“为师又何尝不是为了你说的这个情字忍受了二千年的煎熬?”

“师父,你。。。。。”猪八戒一脸的惊讶。

“为师为悟这一情字,坐苦禅于望情崖之巅,受二千年风吹,受二千年雨打,受二千年雷劈,终于,略有所获。”唐三藏一脸的平静,若有所思。

“师父。。。。。。”猪八戒“扑通”一声跪在唐三藏面前,痛哭流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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活着回来

“八戒,莫要如此。”唐三藏扶起八戒,二人盘坐于地上,面对着眼前的这座孤坟,竟没有了话语。

“将军怎么能这样折磨我们?”

“是啊,这可是八十斤啊,背在身上,想要累死我们啊?”

“难道是将军故意在刁难我们?”

“不应该吧?我感觉将军不是那样的人。”

“这个不好说啊,知人知面不知心啊,再说了,我们以前可是犯过军规的人。”

。。。。。。

练武场上,一脸疲惫的兵士小声的讨论着,埋怨李元霸的新军令。

李元霸带着李雅轩、花木兰、李存良等人巡视军营听到连续不断的抱怨声,不禁皱起了眉头。

“将军,要不要把那些造谣生事的人抓起来?”张武见军心浮动,对李元霸建议道。

“将军,不可。”花木兰不同意张武的想法,反对道:“此举只会让军心更加离散,如果处理不好,可能导致军队哗变。”

“花将军有什么办法?”姜龙微微点头,表示赞同。

“将军心中早有决策,何须我多此一言?”花木兰笑着看向沉思的李元霸说道。

李元霸赞赏的看了花木兰一眼,点点头,传令道:“召集所有将士。”

“是,将军。”姜龙、张武转身走向各个营帐,通知所有将士集合。

不一会,五千将士全部聚集在一起,不知所以然的望向站在高台上的李元霸。

李元霸扫视着全场的战士,一脸的威严:“将士们,每日负重八十斤的训练是不是很累?你们心中是不是对我李元霸有怨言?”

五千将士全部沉默不语,彼此看了几眼,暗道,不会是要秋后算账了吧?

李元霸见众将士面面相觑,不敢说话,接着说道:“将士们,我知道你们累、你们苦、你们有怨言,可战争是残酷的,是血腥的,它不是由我们决定的;我们想要活下来,就必须让自己变强,只有自己强大,我们才会有活下去的权利;你们想要回家,想要和亲人团聚,那就首先让自己活着回来,而现在,只有我们平日多流汗,战时才能少流血,你们懂吗?”

五千将士羞愧的低下了头,他们自责自己怎会不懂将军的一片苦心?

“我是你们的将军,我有责任,而且必须让你们好好地活着和亲人团聚。”李元霸渐渐地真情流『露』了出来,大声地喊道:“从现在起,本将军和你们同吃、同睡、共训练。”

“将军,我等知错。。。。。。”五千将士跪倒在地,含着眼泪看着李元霸;此时他们发现,面前的将军是如此的高大,将所有将士的生死都扛在了自己的肩上。

花木兰看着李元霸和众将士,点点头,暗道,也许这五千将士的命运从此要改变了,而我又何尝不是?

姜龙抱着八十斤的沙袋走到李元霸面前,一脸钦佩,哽咽道:“将军。。。。。。”

李元霸看着跪倒的五千将士,知道自己的付出没有白费,不禁心中安慰;突然,李元霸一把撕碎了自己的上衣,『露』出了白净而强健有力的肌­肉­。

“将军,不可。。。。。”众将士见自己的将军赤『­祼­』着上半身,立在寒风之中,连忙劝阻道。

李元霸接过姜龙手中的八十斤沙袋套在自己的身上,任冷冷的寒风打在自己的身上。

姜龙、张武等将领也是一把撕碎自己的上衣,将八十斤的沙袋穿在身上,坚定地站在李元霸身后。

花木兰见众人将上衣撕碎,微微皱眉,一把抓起沙袋套在身上,尴尬的看了一眼众人。

众将领一脸的鄙夷道:“花兄弟,是不是怕晒黑啊?”

花木兰­干­笑一声,羞愧的满脸通红;李元霸看了他一眼,不禁暗道,花木兰不会真是女儿身吧?嘿嘿,这个我喜欢,大家都知道的,我是一个喜欢探寻真理,解答疑问的人,哈哈。

“嚓、嚓。。。。。。”五千将士毫不犹豫的撕碎了自己的上衣,重新穿起八十斤的沙袋。

“兄弟们,我们要好好地活着回来。”李元霸一脸的坚毅,举起右拳怒吼道:“杀!”

“杀、杀、杀。。。。。。”五千将士士气高昂,握着右拳仰天长啸;如果这样的将军,还不誓死追随,还有什么人值得他们为之拼命?

“好。”李元霸满意地微笑着,率先向练武场奔去;众将士擦去眼角的泪水,争先恐后的跟在李元霸身后。

李雅轩望着李元霸的背影,冰冷的眼神中流出一丝暖意,大隋,会不会因为这个异类的出现而改变呢?

“我狂晕,霸哥忽悠人的风采依旧不减当年啊。”李存良摇着头,看着众将士蜂拥般的冲向练武场,装作一副无奈的表情叹息道。

“哼。”李雅轩瞪了李存良一眼,不满的冷哼一声,转身走了。

“唉,又一个纯情少女被李元霸那人面兽心的表象所欺骗啊,悲哀啊。”李存良见李雅轩竟然不知不觉中,开始学会了偏袒李元霸,苦着脸又惋惜道:“像我这么正直、善良的人,那些美女怎么就发现不了我的好呢?嘿嘿,不过,什么时候也让我人面兽心一回啊?唉,虽然我不想堕落,可叹我生活在一个堕落的世界啊。”

李存良做出一副被人强迫的表情,翻着白眼,自言自语。

。。。。。。

“什么,王瞳死了?”宇文化及拍案而起,怒声问道。

“不仅王瞳,还有王瞳手下那些忠于我们宇文家的将领全死了。”宇文承趾一脸难堪的说道,眼中满是怒火。

“是李元霸杀的?”宇文成都靠在椅子上,闭着眼睛。

“是李雅轩。”宇文承趾恨恨地说。

“嗯?怎么会是她?”宇文化及疑『惑』的捋着胡须,沉默道。

“我也不知道李雅轩怎么会和李元霸走到一起,看他们的关系,好像李雅轩对李元霸很冷淡,却不知为什么会为李元霸出手,杀了王瞳几人。”宇文承趾想不明白其中的原因,皱起眉头看向宇文化及和宇文成都。

“也许是因为李靖吧。”宇文成都沉思良久,说出一句话来。

“李靖?怎么可能是那个臭名远扬的废物,他除了会卖****图,还会­干­什么?”宇文承趾想起李靖,不屑的说道。

“你别忘了他是谁的徒弟,如果没有一些本事,李靖夫『­妇­』怎么可能是风尘三侠的其中二位?”宇文成都睁开眼睛,解释道。

“哼,我不管是谁,只要和我们宇文家作对,我就一定让他死无葬身之地。”宇文化及握紧了拳头,发出阵阵可怕的响声。

宇文成都看着宇文化及发狠的脸『­色­』,皱了皱眉,轻轻地叹了一口气,不再说什么;心中无奈的问自己,终有一天,他必须面对,是选择大隋,还是宇文家。。。。。

“哈哈,好,没想到李元霸这小子下手又快又恨,这次宇文化及该睡不着觉了吧?”杨广看完代王杨炯送来的情报,满意的赞赏道。

“皇爷爷,李元霸现在已经稳定了军心,掌控了这五千兵马,明日就要出征,宇文化及一定不会善罢甘休,我们下一步怎么办?”代王杨炯慌忙称是,恭声问道。

“等。”

“等?”

“对,李元霸现在所做的只是刚刚开始,真正的血腥就要来了。”

“那我们。。。。。。”

“我们什么都不需要做,如果李元霸能够在这次血腥中活着回来,那么,大隋还有希望。”杨广神『­色­』不停的变化,有几许的期望,更多的却是无奈和痛楚。

“皇爷爷,大隋必会千秋万代。”杨炯安慰道,心中却隐隐作痛;如今天下大『乱』,各路反王密谋东都,糟糕的局势早已超出了他们控制的能力。

“炯儿,传旨赐婚宇文成都。”杨广浑浊的眼神中含着晶莹的泪光,强忍着心中的不舍下旨道。

“是,皇爷爷。”杨炯也是无奈至极,身为皇室的公主,地位何其尊贵,却在无辜中做了政治的牺牲品。

。。。。。。

“公主,皇上下旨赐婚了。”奴婢雨晴哭红着双眼,看着日益憔悴的汐月公主,小声的说道。

汐月苦笑一声:“这一天,终于来了。”眼角却滑落一滴泪水,洒在白『­色­』的长裙上。

“公主,宇文将军有什么不好?多少人都盼着嫁给他呢。”汐月公主的『­奶­』娘李玉环不满的瞪了一眼雨晴说道。

“那你嫁啊。”雨晴没好气的说道,看着从小一起长大的公主如此的悲伤,雨晴心中也是非常的难受。

“你。。。。。。”『­奶­』娘李玉环气的说不出话来。

“雨晴,我们走。”汐月站起身来,带着雨晴走了出去,留下李玉环一个人站在原地生闷气。

“哼,总有一天,你们会后悔的。”李玉环看着汐月如此让她难堪,不满的冷哼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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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女相随

“你们听说没有,皇上要将汐月公主许给宇文成都了。”

“是吗?听说汐月公主貌美如花啊。”

“何止貌美如花?听宫里人说简直是天仙下凡啊。”

“宇文将军英俊潇洒,神勇无敌,和汐月公主真是郎才女貌啊。”

“唉,美女是英雄的,什么时候才能轮到我们啊?”

“哈哈,董老二,别做你的白日梦了。”

。。。。。。

洛阳城的大街上,老百姓相互取笑,议论着皇上的赐婚。

“什么,皇上已经下旨赐婚,将汐月公主许配给宇文成都?没想到这一天这么快。”刚从练武场上训练回来的李元霸听完李存良在大街上得来的消息,不顾一身的疲惫,一下子从床上跳了起来。

“怎么,霸哥,你不会想对公主伸出你那只罪恶的黑手吧?”李存良看着反应如此激烈的李元霸,鄙夷的问道。

“咳咳,什么叫罪恶的黑手?你见过像我这么正直、善良,厚道的人吗?”李元霸托着下巴掩饰着一脸的尴尬之『­色­』。

李存良翻着白眼,不理李元霸,快步向外走去。

“你­干­什么去?”李元霸忙问道。

“去把吃的东西吐出来。”李存良头也不回的说。

“真是瞎了你的狗眼。”李元霸坐了下来,沉思道:“皇上和宇文家可都不是好惹的主啊,怎么办才能将公主弄到『绿『­色­』』?唉,真是让人头疼啊。”

“霸哥,你也太花心了吧。”李存良去而复返。

“嗯?哥可是专情的人。”李元霸仰着脸,一阵纠结。

“切,拉倒吧,从太原走来,前有少女陈珂菲、李雅轩,现在又打算对汐月公主下手,你可真够花心,真够无耻的。”

“你懂什么?那能叫花心?只能说明我有一颗博爱的心,那是博爱,明白吗?”

“博爱?霸哥,我算服你了,不管­干­什么缺德的事,你总能加上一个冠冕堂皇的理由。”

“良哥,你了解我的,我这人一向很低调,很被动的;唉,怨只能怨我长的太帅,太有魅力,太有男人味了,美女们非我不嫁,我也是很被动,很无辜的,对吧。”

“苍天啊,大地啊,让我去死吧。。。。。。”李存良一阵­干­嚎,表现的痛不欲生。

李元霸看着李存良一副想要『自杀』的表情,一脸的得瑟,暗道,汐月小妞,只能等到我回来的时候,在拯救你于水火之中了;等霸哥回来,哥喜欢迎接挑战。。。。。。

次日,寒风凛冽,李元霸率领着五千虎虎生威的将士站在洛阳城外,看着高楼上前来送行的杨广和黑压压一片的文武百官。

“朕等你们凯旋归来。”杨广没有多说什么废话,大手一挥。

李元霸骑在马上,对着杨广,双手抱拳行了一礼,刚要动身出发,却看见一个白『­色­』的身影,面『­色­』忧郁而又漫不经心的看着远方,冷冷的风吹『乱』了她的长发,白『­色­』的长裙在随风飘舞,竟是如此的倾城。看着这样一朵忧郁的女子,李元霸心中隐约间有种莫名的伤感,忽然他一咬牙做出一个惊人的决定。

“皇上,末将恳请朝廷派遣汐月公主率领慰问使团,随我大军前往瓦岗犒劳前方将士,以示皇恩浩『荡』。”李元霸豁了出去,大声恳求道;心中却无奈的自语道,唉,都欺负我心太软,知道我怜香惜玉饿啊,今天我可是拿着脑袋下的赌注啊。

“李元霸好大的胆子啊,这个时候要求汐月公主犒劳将士,不是威胁皇上吗?”

“皇上下旨要将汐月公主许配给宇文将军,不日就要完婚啊。”

“李元霸这样要求,不是在打宇文家的脸吗?宇文家岂会善罢甘休?”

“不过,李元霸说的也有道理啊,靠山王率军围剿盗匪已有数月,此时慰问使团前去,必能鼓舞士气啊。”

“莫要多言,皇上自由决断。”

。。。。。。

李元霸的话刚一说出口,群臣像炸开了锅,对着李元霸指指点点,议论纷纷。

宇文化及听到群臣议论,恼羞成怒,碍于杨广在场,不得不强忍下怒火,装作一脸的平静;心中发狠的想道,李元霸,我看你还能得意多久?

宇文成都苦笑一声,看了一眼李元霸,想道,莫非你对汐月公主也有情?

李渊也是一脸的震惊,暗道,这小子­干­什么呢?不怕触怒了龙颜嘛?让我们李家吃不完兜着走吗?

汐月公主惊愕的看向一脸庄重的李元霸,忧郁的眼神中多了一些期待;她渴望离开这个身不由己的深宫,也许在别人眼里,身为公主,锦衣玉食,荣华富贵享之不尽,可谁又会明白在这样的表象下,禁锢着多少人的渴望自由的心?

杨炯面『­色­』微现难堪,担心的看向­阴­晴不定的隋炀帝杨广。

杨广心中不悦,本想发怒,可一想到大军出发在即,最疼爱的女儿汐月日益憔悴,唯恐她­干­出什么傻事,心中不忍;沉思道,不如趁此机会,一来让汐月出去散散心,希望她能够理解自己的决定,二来前线将士离京已久,确实需要慰问犒劳;只是李元霸这混小子不该在此时提出这样的要求,有损皇家威严。

“李将军言之有理,前线将士为我大隋血染沙场,朕理应派遣使团代表朝廷奖赏我大隋铮铮铁骨的儿郎们。”杨广此时顾不得皇家的太多颜面,为了大隋朝,他什么都可以舍弃:“朕准奏。”

“谢皇上隆恩,末将等定会凯旋归来。”李元霸见杨广答应,放下心来,暗自出了一口长气。

宇文化及、李渊和文武百官惊讶得说不出话来,谁都没想到杨广会如此轻易的答应。

汐月公主『露』出了一丝很久未见得笑容,她感激的对着李元霸微微点头,带领着丫鬟雨晴和一队护卫从高楼上快步走了下来。

宇文成都见汐月竟然对李元霸笑的那么的温柔,眼神中一片失落之『­色­』快速闪过。

“李将军,谢谢你。”汐月公主走过李元霸面前时轻轻地说出这样一句话。

“为了公主,我甘愿赴汤蹈火。”李元霸拍着胸脯,厚颜无耻的说道。

“油嘴滑舌。”雨晴不屑的瞥了李元霸一眼,鄙视道。

“雨晴不得无礼。”汐月公主制止了雨晴,走向侍卫牵来的一匹枣红『­色­』的马。

“我可是老实人啊,大家都这样说。”李元霸一脸无辜地解释,看到公主要翻身上马,慌忙认真的问道:“公主,你会骑马吗?不如我们共用一骑吧?”

“哼,就知道你没安好心。”雨晴瞪着李元霸不满道。

“雨晴,连我的话也不听了吗?”汐月公主假装嗔怒训斥道。

“公主,奴婢知错。”雨晴赶紧低头认错,狠狠地剜了一眼李元霸。

汐月公主拉着马缰,一个翻身,便稳稳地跃在马背之上。

李元霸计划落空,一脸的沮丧,忽然感觉到有很多炽热而不善的目光盯着他;他回头一看,才意识到自己的身后,皇上和文武百官像盯怪物一样看着他,暗道这小子也太嚣张了吧,连皇上的女儿,宇文成都未过门的妻子都想泡,脑子有坑吧?

“出发。”李元霸赶紧整理了一下盔甲,摆出一副威严的样子,下达了命令。

“等等我。。。。。。”

李元霸率领五千将士没走多远,便听见身后有人拼命的追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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赔了女儿又折钱

李元霸等人听到喊声停了下来,看见李靖夫『­妇­』扛着大包、小包追了上来。

“李。。。贤侄,等等我们。”李靖夫『­妇­』累的气喘吁吁的跑了过来。

李元霸、李雅轩等人赶紧调转马头,迎了上去。

“爹,娘,你们怎么来了?”李雅轩慌忙走上前来,接下李靖夫『­妇­』手中的包袱,放在地上。

“伯父、伯母,你们是不是为我和轩妹来送行的?”李元霸赶紧跳下马,指挥着几个兵士接过沉重的包袱,满脸堆笑的讨好道。

李靖微微笑着点点头,看了一眼不远处的汐月公主,又看了看自己的女儿,略有所思。

“伯父、伯母,放心吧,我一定会照顾好轩妹的。”李元霸拍着胸脯,腆着脸保证道。

“哼,谁照顾谁还不一定呢。”红拂女拉着李雅轩的手,正眼都不看李元霸一眼。

“呵呵,伯母说的对,咱们是一家人,谁照顾谁都一样的。”李元霸一脸的尴尬,嬉皮笑脸道。

“谁和你是一家人啊?”李雅轩没好气的说道。

“咳咳。”李靖­干­咳几声,打断了红拂女母女的霸道;从怀里拿出三个锦囊对着李元霸认真地说道:“贤侄啊,这是我给你准备的三个锦囊;如果遇到危险,打开锦囊就可以让你们转危为安。”

“嘿嘿,还是伯父对侄儿好啊。”李元霸脸上了开了花,一把抢过锦囊,迫不急待的就要打开。

“哎。。。贤侄,现在。。还不能打开。”李靖连忙阻止道。

“为什么啊?”

“天机不可泄『露』。”

“哦,好吧。”

“贤侄啊,伯父还有一事和你商量。”李靖嘿嘿一脸,拉着李元霸的手格外的亲热。

“哦,伯父尽管吩咐。”李元霸把锦囊小心地放在怀里,开口说道。

“贤侄啊,你也知道,行军打仗,枯燥疲惫还要拿命相搏,很容易给将士造成心理压力的,这样的话,对于战斗的胜负是极其不利的。”李靖一脸的庄重。

“伯父说的太对了,这一点我倒疏忽了。”李元霸严肃地点点头,赞成道。

“所以说在军队中将士们必须要有娱乐『­性­』的减压方法,才可以保持高昂的战斗力。”李靖讲解道。

“伯父果然是高人,不知道您有什么好办法?”李元霸钦佩的看着李靖,一脸的期待。

“贤侄,你看。”李靖指着地上的大大小小的包袱,对着李元霸说。

“伯父,这是。。。。。。?”李元霸不解的看向李靖。

“****图啊。”李靖附在李元霸的耳朵旁轻轻的说。

“我晕,不是吧?”李元霸顿时生出一身的冷汗,眼睛瞪的像牛眼一样大。

“贤侄啊,我就知道你会很意外的,也不要太激动,这是我和你伯母应该做的。”李靖熟练地打开包袱,满面红光的说道。

“伯父,我确实。。。很。。意外。”李元霸看着满地的****图,诧异的说不出话来。

“贤侄啊,这可是我和你伯母连夜订制的五百本最新版的****图,简单轻便,内容丰富,绝对适合行军作战所用;为了这最新版本的****图,我和你伯母可是亲身实践了二天二夜啊,哎呦,到现在我的老腰还酸疼着呢。”李靖说完不停地用手『揉』着老腰,抱怨道。

“将军,这万万不可。。。。。。”花木兰见包袱里满眼的春光,赶紧转过头去,脸上飞过一片红晕,尴尬道。

李元霸看花木兰又羞又恼,不禁嘿嘿『­奸­』笑,暗道,看来花木兰八成就是个女儿身了,这个我喜欢。

“为什么不可?”李靖看向羞红脸的花木兰,忽然眼神一滞,仔细地看了花木兰几眼,装作不在意的问道。

“伯父,我这是去打仗啊,将士们看这些东西,会喷血的。。。。。。”李元霸无奈的说道,心中无奈的想着,我哩个去,这算什么事?让我的将士天天看****图减压?还不如直接打­手­枪呢。

“哎,贤侄,我知道你是担心价格太高;放心吧,我和你伯母商量过了,就我们的交情,给你打九折,满意了吧?”李靖大手一挥,看了一眼红佛女,摆出一副豪爽的架势。

李元霸彻底无语了,翻着白眼,无话可说了。

“哼,怎么,你还不满意?”红拂女母女见李元霸满脸的不高兴,冷哼一声问道。

“满意,绝对的满意。”李元霸苦着脸笑道。

“贤侄啊,你怎么笑的比哭还难看?年轻人要有活力,要对生活充满ji情,懂吗?”李靖拍着李元霸的肩膀谆谆教导道。

李元霸连忙不停地点头,竖起大拇指说道:“伯父,您太有才了。”

“贤侄,那银子的事。。。。。。”李靖搓着手,嘿嘿笑着,不好意思的问道。

“那个谁,存良啊,找几个人把李伯父送来的东西收起来。”李元霸命令道,又笑着对李靖说道:“伯父稍等片刻,我去前军拿银子。”

说完,李元霸大踏步走向前军,不停地对李存良、花木兰、姜龙、张武等使眼『­色­』,众人见状紧跟在李元霸身后向前走去。

“喂,你们怎么都走了?”李靖看着李元霸等众人急急忙忙的向前走,『迷』茫的问道。

“将军有令,全军急行军。”忽然有几个传令官骑着马不停地前后奔跑,大声的吆喝道。

五千将士听到军令,骑兵挥动马鞭,步兵撒开脚丫子全部向前快速奔去,掀起的漫天尘埃将李靖、红拂女、李雅轩笼罩其中。

“伯父、伯母,多谢你们的馈赠。”此时李元霸得意的声音从前方传来。

“李元霸,你这混蛋。”李雅轩气得破口大骂,翻身上马,向前追去。

李靖一脸的惊讶,愣在原地,看着五千将士转眼消失在面前,长叹一声:“这次是赔了女儿又折钱啊,这小子,果然有我年轻时的风范。”

“李靖。。。。。。”红佛女怒气冲冲的看向李靖,发飙道。

“夫人息怒,这小子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你放心。”李靖嘿嘿笑着讨好道。

“滚。”红佛女象一只母老虎一样呲牙咧嘴的怒吼着,看似要把李靖撕成碎片。

李靖一溜烟的没了踪影,气的红拂女站在原地直跺脚。。。。。。。

“霸哥,这书看着不错啊,我真是获益匪浅啊。”李存良、姜龙、张武等人不停地翻着****图,黑黑的『­淫­』笑着,交流着各自的心得体会。

“咳咳,素质,注意素质。”李元霸一脸的庄重,趁李存良不备,一把抢过他手中的****图认真的翻阅着一幅幅春『­色­』『荡』漾的图片,还不停的赞赏道:“李靖真是一个伟大的人体艺术家。”

“你们。。。真下流。”花木兰终于忍不下去了,红着脸开口骂道:“将军,你身为统帅怎么能自甘堕落呢?”

“花兄弟,男人不就好这一口吗?你倒是个例外啊。”众将领疑『惑』的看向一脸尴尬的花木兰。

“哎呦,花兄弟,给你一本看看吧,这可是好书啊,嘿嘿。”李元霸一脸的坏笑,把手中的****图扔到了花木兰的怀里。

“呸,将军你。。。。。。”花木兰赶紧将****图扔在地上,策马向前奔去。

“哈哈哈哈。”众将领看着花木兰的背影,哈哈大笑。

“李元霸,你这个混蛋,给我站住。”

突然,身后李雅轩怒气冲冲的追了上来。

“不好,母老虎回来了。”李元霸大叫一声,一鞭子抽在马ρi股上,仓皇向前逃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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挡我者死

李元霸一边逃跑,一边想着如何摆脱身后的李雅轩;心中叫苦,怎么会忘了这个虎妞也要随军出征呢?

“李元霸,你现在给我站住,我还可以考虑放你一马。”李雅轩在后面喊道。

李元霸回头看了一眼李雅轩,翻着白眼喊道:“虎妞,你当我傻啊?我要是被你抓住,一定会被你阉了送进宫去当太监。”说完,一挥马鞭,逃跑得更快了。

李雅轩狠狠地咬着玉齿,暗道,李元霸,等我抓到你,我让你知道姑『­奶­』『­奶­』我为什么没人敢惹?

二人一前一后,狂奔了五十多里,将五千将士远远地甩在身后。

李元霸慌不择路,闯进一处山谷,突然前面一颗大树横在路的中间,挡住了去路。

李元霸大惊,赶紧一把勒紧缰绳,想要让马停下来;谁知快速奔跑的马被李元霸猛地一拉缰绳,前蹄腾空而立,一声长嘶将李元霸甩了出去。

“砰”的一声,李元霸被结结实实的摔在地上,满眼的金星;好半天,李元霸才回过神来,苦着一张疼的扭曲的脸,看着那匹若无其事的马问道:“马大哥,你专业不?平日里我可是给你吃好的、喝好的,还给你准备了几匹漂亮的母马陪你,你就这样给我报恩啊?”

“嘶嘶。”李元霸座下的黑马嘶鸣一声,好像听懂了李元霸的抱怨,鄙视李元霸骑术不­精­,踏踏的走到一旁啃着枯黄的野草,看都不看自己的主人李元霸一眼。

李元霸哭笑不得,忍着浑身的疼痛刚要站起来,却见李雅轩骑着快马飞身而来,一脸的愤怒;李元霸无语了,真是点背喝凉水也塞牙啊,这次算是玩完了,索『­性­』躺在地上不起来了。

李雅轩嘿嘿冷笑着,走到李元霸面前说道:“霸哥,接着跑啊,怎么不跑了?”

李元霸翻着白眼,看着天不说话,暗骂道,他大爷的,你以为我不想跑啊?老子的坐骑不给力啊。

“霸哥,我刚才好像听到你说你想到宫里做太监?这主意不错啊。”李雅轩一脸认真的看着李元霸。

“轩妹,怎。。么可能;像我这么英俊潇洒,风流倜傥的男人已经不多了,整个大隋就有三个,我怎么可能去做太监呢?”李元霸面『­色­』难看,这虎妞发起飙来可是什么都敢做啊。

“哦?只有三个?那三个啊?”李雅轩故作惊讶的问道,她倒是想知道李元霸还能玩出什么花样。

“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老大已死,老二偏瘫,就剩老三,嘿嘿,也就是我。”李元霸厚颜无耻的说道。

“既然老大老二都废了,你还有什么用?”

“轩妹,我可是上天为你准备的未来老公啊。”

“老公?”

“就是你的如意郎君啊,嘿嘿。”

“我呸,你还是做太监去吧。”李雅轩拔出宝剑,面『­色­』发狠。

“不要啊,轩妹,我还是处男呢,阉了我你怎么办啊?”李元霸一声惊呼,赶紧用双手捂着裤裆。

“铛铛”

李元霸突然听到一阵金戈碰撞之声,接着被人一脚踢飞,摔落在一堆一人多高的『乱』石岗后面。

“哎呦,***,疼死大爷了。”李元霸赶紧爬起来往外看,只见山谷四周一百多个黑衣人背负大刀,手握****,搭着箭羽『­射­』向不停躲闪的李雅轩。

“『­操­』,这些人是谁啊?不会是我的人吧?”李元霸想到这里,从『乱』石岗中跳了出去,挥舞着双手冲着黑衣人大喊道:“兄弟们,快住手,都是自己人,这妞是和我开玩笑的,不是真的。。。。。。”

李元霸还没喊完,“嗖嗖”一片箭雨飞来,『­射­』向李元霸。

“我的妈啊,你们这群王八蛋,想把大爷『­射­』成刺猬啊。”李元霸一纵身跳了回去,躲在『乱』石岗中;“铛铛”无数的弩箭『­射­』在『乱』石上,溅出一片火花,落在地上。

“呆在那里,别出来。”李雅轩一边躲闪着箭雨,一边对着李元霸喊道。

“你小心啊,虎妞。”李元霸躲在石缝间看着李雅轩艰难的躲闪着密密麻麻的箭雨,担忧的喊道。

“哼,我看你还能坚持多久,继续『­射­』。”黑衣人的头领眼神中凶光毕『露』,命令道。

“嗖嗖嗖。。。。。。”数不清的弩箭像雨点般『­射­』向李雅轩,李雅轩一边挥剑击落『­射­』向要害的的箭雨,一边躲闪在有利的地势,像一只流星蝴蝶般不停地飞在空中,落在地上,早已是累的香汗淋漓。

黑衣人头领见李雅轩躲闪的动作渐渐变的迟缓,冷笑一声,抓过一把****,抽出一支羽箭瞄向李雅轩。

“喝。”李雅轩轻喝一声,挥出一片剑影击落飞来的箭雨,刚欲转身向前躲避;突然“嗖”的一道强劲的破风声,从背后向她袭来;李雅轩心中一惊,暗叫不好,想要躲过这高手的致命偷袭,却怎奈身在空中早已力竭,只能强扭娇躯避开要害。

“噗”

李雅轩被这一支凶狠的箭羽穿胸而过,惨叫一声,像断了线的纸鸢,跌落在地上,昏了过去。

“王八蛋,你们敢『­射­』伤我的女神。”李元霸见李雅轩被『­射­』伤在地不省人事,一声大怒,冲了出来,怒吼一声,拔起一棵大腿粗的树轮了起来,冲向受伤的李雅轩。

“哼,出来得正好,『­射­』。”黑衣人头领一声令下,黑衣人所有的羽箭嗖嗖的『­射­』向李元霸。

李元霸把手中的大树当做武器,击落了大部分飞来的箭羽,但仍有三支箭羽『­射­』在他的肩头、小腹和大腿上;李元霸顾不得疼痛,一口气跑到李雅轩身边,一把将她抱起,向山谷外冲去。

“拦住他。”黑衣人头领面『­色­』凝重,沉声道;他绝不会允许李元霸活着逃出去,今天,他必杀李元霸。

二十几个黑衣人拔出大刀,拦在山谷的出口,冷冷的看着冲过来的李元霸。

“挡我者死。”李元霸左手将李雅轩紧紧护在怀里,右手抓着大树一声长啸,砸向拦在前路的黑衣人。

二十几个黑衣人见李元霸来势凶猛,急忙后退,将他围在中间,伺机偷袭李元霸。

李元霸一轮砸空,被围困在中间,看着后面的一百多个黑衣人追赶而来;心中着急,暗道,再不逃脱出去,就要葬身此地了。

突然,一道身影冲了过来,瞬间击倒了拦在李元霸面前的几个黑衣大汉。

“宇文成都?”李元霸一脸的惊讶,看着面『­色­』冷峻的大隋第一高手宇文成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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