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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生共死

白衣女子听到此话,惊讶的转过头,看到一个白面书生斯斯文文的站在她的面前,不禁一阵失望,她早已厌倦了满是书生气息的男子。

“你是谁?竟敢私闯禁地?”一个奴婢站起来,厉声问道。

“在下李元霸,『迷』路至此,还望公主莫要见怪。”李元霸看着泪流满面的公主,躬身行礼道。

“他就是李元霸?那个打败宇文成都的李元霸?”众奴婢一脸的惊讶,叽叽喳喳。

“公主,也许他能帮你。”厉声责问李元霸的奴婢小声的附在白衣女子的耳边轻声的说。

白衣女子苦笑着摇了摇头:“雨晴,父皇决定的事,是不会轻易改变的。”

“那就让他帮你逃出皇宫吧。”名叫雨晴的奴婢劝道。

“父皇要把我许配给宇文成都也是无奈之举,如果大隋再没有了宇文家的支持,迟早会亡国的。”白衣女子无奈的低下了头。

“原来你就是汐月公主?”李元霸恍然大悟,问道:“汐月公主,宇文将军仪表堂堂,又是大隋第一高手,而且对大隋忠心耿耿,是少有的英才俊杰,为何公主为如此抵触皇上的决定?”

“你不是我,你怎懂得作为一个女子,一生的期盼?宇文成都固然无可挑剔,却不是我汐月的归宿。”白衣女子挣扎着站起来,望了望天空,拭去眼角的泪痕,转身离开。

李元霸望着汐月公主离去的背影,暗道,如此的一朵绝尘女子,得之,夫复何求?

李元霸托着下巴无耻的沉思道,哎,天意啊,老天让我在此处遇见伤心欲绝的汐月公主,那不就是暗示我要对她负责吗?我这人没有什么优点,就是喜欢对别人负责,没办法,谁让我受过高等教育呢?李元霸嘿嘿一笑,他竟然萌发出了和宇文成都抢婚的念头,哼,我李元霸想要的,没有人可以阻挡。。。。。。

待李元霸从自己的沉浸中清醒时,空旷的旋舞台只剩下他自己一个人立在当中,不禁着急喊道:“美女们,怎么都走了?谁能带我出宫啊?我一定以身相许。。。。。。”

最后李元霸终于遇见一个极丑的奴婢,一口一个美女姐姐的讨好道,才在她的指引下走出了皇宫,急急忙忙的赶向天上人间。

在李元霸匆忙赶路的不远处,几个青衣大汉面『­色­』冷峻,眼神中寒光闪烁,紧紧地跟在他的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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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秘的杀手

“二位前辈,关大哥,让你们久等了。”李元推开天上人间密室的门,走了进来满怀歉意地说;陈宏,薛强,关鹏早已在此等候多时,商量着护送粮草的计策。

“主公,此去瓦岗一路上危险重重,必须有一个万全之策;否则,粮草被劫是小,『­性­』命也可能难保。”陈宏皱着眉说道,薛强和关鹏面『­色­』严肃,点了点头。

“各位有什么良策?”李元霸坐下来,咕咚咚喝了几大杯水问道;从进宫到现在李元霸是滴水未进,早就像非洲人一样,看见水,就像看见自己的亲爹一样。

“主公,我和陈老板,关帮主商量出一个办法,不知是否可行?”薛强沉稳的说道。

“前辈请讲。”李元霸抱拳,示意薛强无需顾虑,继续说下去。

“主公,我们三位带领天上人间、丐帮,黑帮的高手沿着主公必经之路提前清除那些实力弱小且不安分的的势力,为主公扫清不必要的麻烦;如果我们遭遇实力庞大的力量,我们便隐忍不发,待与主公的五千兵马里应外合,一举消灭他们,将粮草安全送到靠山王大营。”薛强面『­色­』凝重,坚定的说。

“好,果然是妙计。”李元霸一脸兴奋,连声称赞道:“有二位前辈和关大哥相助,大事可成矣。来,我们多日未在一起痛饮,今日不醉不归。”

三人微笑着点头,坐了下来,举杯畅饮。。。。。。

二个时辰以后,李元霸醉眼『迷』离的走了出来,嘀咕着,这三个家伙竟然合伙灌我自己,真是无耻,幸亏我千杯不醉,说着摇摇晃晃的向李府走去。

突然,李元霸恍惚间看到路的前面有十几个黑衣人,背负着长剑,冷冷的盯着他;寒冷的冬风卷起黑衣人的披风,呼呼作响,暗含着

深深的杀意。

“哎哟,不错啊,造型很酷啊。”李元霸看着前面冷漠的黑衣人,满身的酒意化成了冷汗,­干­笑道:“你们在等我吗?”

为首的黑衣人肯定的点了点头,拔出了背负的长剑,顿时,一声剑『吟』传出,蔓延着阵阵寒意。

“你们要搞清楚啊,千万不要『乱』杀无辜,我可是做人很低调的李元霸啊。”李元霸想要逃跑,回头却瞥见身后同样有十几个黑衣人握着长剑,堵住了他的退路;心中暗骂,我这招谁惹谁了,欺负你大爷我不是高手吗?大爷我可不是吃素长大的,够惹急了还会跳墙,把我惹急了,我可是会杀人的。

“那就更没错了,杀的就是你--李元霸。”为首的黑衣人一声大喝,手握长剑率先冲向李元霸;其余二十几个黑衣人也挥出一片刀光剑影刺向李元霸。

“你大爷的,老子可不是待宰的羔羊,老子是吃人不吐骨头的野狼”李元霸一声怒喝,握紧拳头砸向为首的黑衣人;心中暗道,擒贼先擒王,杀了为首的黑衣人,或许就可以化险为夷。

“铛”李元霸一拳砸在为首黑衣人的剑锋上,将其震退,又挥出一通『乱』拳砸向蜂拥而上的黑衣人。

为首的黑衣人被李元霸震退十几步,紧皱双眉,心中暗惊,好霸道的力量。他盯着混战之中的李元霸,眼神中闪出一片寒光,转身隐进黑暗的角落。

“吼”李元霸一声怒吼,一拳打在面前黑衣人的胸口上;黑衣人一声惨叫,喷出一口鲜血,胸骨寸寸断裂,倒飞而去,重重的摔在地上,挣扎了一下,趴在地上便没有了声息。

其余的黑衣人见同伴惨死,竟不退反进,数十把剑光闪烁,舞出一片剑影落在李元霸身上;瞬间,李元霸的身上又多了几处剑伤,鲜血顺着伤口流了下来,染红了李元霸的衣衫。李元霸顾不伤口的疼痛,一连挥出十几拳,『逼』退众多黑衣人,慌忙跳出包围圈。

“停。”李元霸喘了一大口粗气,大声的冲黑衣人喊道。

黑衣人被李元霸突如其来的喊停声惊到,眼神一愣,莫名其妙的望向浑身是血的李元霸。

“各位大哥,你们不累啊?”李元霸擦了一把馒头的大汗,叫苦道:“现在进入中场休息时间。”

众多黑衣人满脑子的问号,不知所以然,什么是中场休息?杀人杀累了还可以休息吗?莫非这是江河湖上的新规矩?太***疯狂了。

李元霸见黑衣人上当,撒开脚丫子就准备逃跑,心中暗道,你们这些杀『绿『­色­』』?竟然以多欺少,以强凌弱,还杀我杀的那么认真,杀的那么敬业;我打不过,跑还不行吗?

李元霸转身开溜,暗自得意,突然一点寒芒从黑暗中划出,正是隐藏多时的黑衣人,此时像流星一样闪电般的刺向李元霸的咽喉;待李元霸身后的黑衣人回过神来,暗骂李元霸无耻,心中发狠,十几把利剑同时刺向李元霸的后心。

李元霸心中大寒,本能的用双手挡在咽喉,大惊道,这次完蛋了,要被这群王八羔子扎成麻花了,没想到我这个身材魁梧、英俊潇洒、风流倜傥、才高八斗,学富五车的大隋第一帅才李元霸竟然被人群殴而死,悲哀啊,悲哀,太不人道了。

忽然,空中传来一声轻喝,一道火红的身影从天而降,挥出一道凌厉的剑影。

“啊。。。。”几声惨叫,十几个黑衣人被一剑封喉,仰面倒了下去,眼中满是震惊,时间竟然有如此快的剑?

李元霸看了一眼李雅轩冷艳绝美的容颜,无力的自语道:“妞,你来晚了,霸哥要和阎王爷认真的探讨人生去了。”

此时为首黑衣人的寒芒袭来,狠狠地刺在李元霸挡在咽喉的双手,想要刺穿他的双手,斩断他的咽喉,一击毙命。李雅轩脸『­色­』现出焦急之『­色­』,飞身而起,想要阻止,怎奈黑衣人偷袭太快,根本无力阻止。

突然,李元霸的手心闪出一片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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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堪一击的兵马

突然,李元霸的手心闪出一片金光,将李元霸笼罩在其中,在这危急关头挡住了为首黑衣人的致命一击。

为首黑衣人大惊,无法理解刚才发生的一幕,转身便想逃跑。

李雅轩也是一脸的差异,一剑击出,刺穿了转身逃跑的为首黑衣人的肩膀,厉声问道:“说,是谁派你们来的?”

为首黑衣人忍着疼痛,冷冷一笑:“想要从我嘴里知道什么?不可能。”说完一掌打碎了自己的脑袋,白『­色­』的脑浆和鲜血四溅开来。

“哼,倒有几分血『­性­』。”李雅轩急忙退后几步,躲过四溅的鲜血。

“轩妹。”李元霸忍着伤痛,嬉皮笑脸的走上前来。

李雅轩想要转身离去,却见李元霸身受十几道剑伤,浑身是血鲜血,在自己面前还是强装无碍,不忍心的问道:“你的伤势如何?”

李元霸本想说没有事情,却见李雅轩面『­色­』柔和,心中嘿嘿一笑,忽然装作伤势太重向前昏倒。

李雅轩微微皱眉,想要后退,最后还是伸出双手抱住了倒下去的李元霸,转身向李渊的府邸走去。

李元霸躺在李雅轩的怀里,使劲的嗅着她身上的芳香,脸颊有意无意的蹭着李雅轩胸前敏感的部位;心中暗自高兴,原来这虎妞的怀抱竟然也如此的温存,今天的血没有白流,哈哈。。。。。。

“元霸,你这是怎么了?”李渊见李雅轩抱着满身鲜血的李元霸走了进来,大惊道。

“老爸,我。。没事。”李元霸装作一副虚弱的样子无力地说道,心里却埋怨着,今天回家的路怎么这么近,我还想多沉浸一会这温存的怀抱呢,虽然身上的伤有点痛。

“李大人,李公子已经安全回到府上了,我先走了。”李雅轩将李元霸放到李渊的怀里,表情依然冷淡。

“多谢李小姐了。”李渊点点头,也不挽留。

“轩妹。。。”李元霸叫住了转身离开的李雅轩,李雅轩回头冷冷的看着他。

“谢谢你啊。”李元霸一脸尴尬,憋了半天蹦出这几个字。

李亚轩点点头,大踏步离开。

李渊看了一眼李元霸的伤势,松了一口气,说道:“幸好全是皮外伤。”抬头却看见李元霸盯着李雅轩的背影痴痴发呆。

“小子,看你那没出息样。”李渊看着李元霸望着李雅轩,一副依依不舍的表情说道:“你若真喜欢她,改天爹给你提亲去。”

李元霸不好意思的­干­笑道:“老爸,我要靠自己的实力去征服她,让她心甘情愿嫁给我。”

“好,哈哈。”李渊哈哈大笑,点了点头,搀扶着李元霸进了他的房间。

”元霸,你知道刺杀你的人是谁吗?”李渊一脸的不悦,竟然有人针对李家的人下手,让他很是愤怒。

“老爸,这个还真是不清楚。”李元霸无奈的摇头,这些杀手全是亡命之徒,根本不会留下什么线索。

“难道说是宇文化及?在东都只有他想要将我们李家除之而后快。”李渊猜测到,可他略一思索便否定了这个猜想;在东都,皇上耳目众多,各大势力错综发杂,他现在动手,无异于引火上身。

李元霸也是猜不透黑衣人背后之人,只能­干­笑道:“可能是我太帅了,让那位东都的公子哥嫉妒了吧。”

李渊也只能笑着摇了摇头,暗自下决定,一定要让黑衣人背后的人后悔今日错误的选择。

不一会,李家请来的大夫匆匆忙忙的赶了过来,仔细地为李元霸检查伤势;只见大夫双眉紧锁,一副『迷』『惑』不解的表情。

“大夫,我儿伤势如何?我刚才粗略的看了一下,全是皮外伤,应无大碍。”李渊见大夫满脸的『迷』茫,不禁担忧的问。

“李公子伤势不但没有大碍,而且他的身体正在自行疗伤,再过几个时辰,应该恢复如初了。”大夫仔细地检查了几遍,认真地说道。

“啊?怎么会这样?”李渊很是诧异,不敢相信的问。

“这也是老夫疑『惑』的地方,李公子体质强悍,他应该知道其中原委吧。”大夫起身,摇着头,依然是想不明白。

“哦,多谢大夫了。”李渊看了一眼李元霸,对大夫谢道。

“不敢,在下先行告退。”大夫躬身行礼,退了出去。

李渊刚想张嘴问一问李元霸其中的巧妙,却见李元霸对他嘿嘿一笑,只得动了动嘴­唇­,把好奇心压了下去。

李元霸当然知道其中的原因,当日他吃下天蓬元帅猪八戒送他的玄金丹以后,他的体制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而且他发现脱胎换骨的体质还有自主疗伤的功效;上次他与宇文成都大战身受重伤,能够那么快的康复,也是这妖孽般体质的功劳。

“老爸,兵部调给我的五千兵你可曾清点完毕?”李元霸从床上坐了起来,问道。

“哼,宇文化及这个老匹夫竟然故意为难你。”李渊一脸的怒容,冷哼道。

“怎么了?莫非他敢违抗皇上的命令?”李元霸不相信地问道。

“他还没那个胆子,只是他给你的五千兵马,只能用四个字形容。”李渊神『­色­』冷峻,不满的说。

“那四个字?”李元霸多少猜到一点,否则李渊也不会如此动怒。

“老弱病残,他这是『逼』你去死,哼。”李渊握紧了拳头,咬着牙恨恨地说。

“他大爷的,宇文化及还真是不要脸。”李元霸倒吸一口冷气,破口大骂:“我这些兵马。”

“元霸,你的伤。。。。。。”李渊连忙阻止道。

“没关系的。”李元霸从床上跳了下来,头也不回的向外走去。

李渊看着李元霸坚定地背影,摇摇头,又点点头,无奈的笑了。

东都的一处军营,二个懒散的兵士若无其事的靠在辕门上打盹,长枪被随意的丢在地上。

李元霸站在不远处观察良久,看着懒散的兵士,听着军营内嘈杂的声音,不禁大怒,快步向前走去。

二个懒散的兵士听见一阵沉重的脚步声,勉强的半眯着慵懒的眼睛,有气无力地说道:“军营重地,闲杂人等不得入内。”

李元霸不理二人,径直向辕门内走去。

“小子,活腻了吧。”二个懒散的兵士慢腾腾的站了起来,捡起长枪指着李元霸。

“哼。”李元霸一声冷哼,向前『逼』去。

“小王八蛋,找死啊。”二个懒散的兵士大怒,举枪刺向李元霸。

“大胆。”李元霸一声怒喝,冲向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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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开杀戒

”大胆。”李元霸一声怒喝,冲向前去,一把抓住刺来的长枪,反手夺了过来掷于地上。

二个懒散的兵士见状不妙,转身就要跑进军营喊人帮忙。

“站住,我是你们的护粮将军李元霸。”李元霸大声阻止想要逃跑的二个兵士。

二个懒散的兵士愣在那里,瞪大着眼睛疑『惑』的盯着面前这个白白净净的李元霸,心中暗道,护粮将军怎么是一个这么年轻的少年?而且他的模样怎么像一个斯斯文文的书生呢?

李元霸冷哼一声,拿出杨广写下的圣旨扔给了二人。

二个懒散的兵士赶紧打开圣旨阅览,顷刻,只见二人脸『­色­』大变,“扑通”一声跪了下去慌忙拜倒:“参见将军,属下有眼不识泰山,请将军责罚。”

“起来吧,带我进。”李元霸强忍怒气,摆摆手道。

“这。。。。。属下这就通知王副将军。”二个兵士面『­色­』为难,结结巴巴的说道;其中一人转身就想跑进军营。

“慢着,不用通知他,我自己进,你们前面带路。”李元霸面『露』不悦,沉下脸来的命令道。

二个兵士见李元霸满脸的不高兴,不敢违抗命令,赶紧点头称是,在前面带路走进军营。

李元霸的脸『­色­』稍稍缓和,信步走进军营,仔细的环视四周;只见诺大的军营,空空『荡』『荡』,广阔的练武场,看不到一个『­操­』练的士兵,只听到营帐后面嘈杂声,喝酒划拳声,女子的『­淫­』笑声,『乱』成一片。

李元霸­阴­沉着脸,怒目看向前面带路的兵士问道:“这是怎么回事?”

“将军,这二年都是王副将军掌管我们这五千兵马,他每天除了饮酒,就是沉溺于女『­色­』,军中大小事务从不处理,这五千兵马早就成为不堪一击的摆设了。”二个兵士不敢隐瞒,低着头把实情说了出来。

“朝廷就没人管吗?”李元霸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厉声问道。

“朝廷每一年都会有专人视察各个军营,可王副将军是兵部尚书宇文大人的手下,宇文大人地位显赫,没有人敢得罪他,所以那些视察的官员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长久以来就成现在的样子了。”二个兵卒老老实实的回答道。

“哼,看来今天我李元霸要杀人了。”李元霸一声怒哼,就要闯进去。

“将军。。。。”二个兵卒内心惶恐,不管是哪一方他们都得罪不起,赶紧阻拦道。

李元霸推开二人,闯了进去,径直立在正忙着寻欢取乐的兵士中间。

正饮酒作乐、寻春觅欢的兵士见一人突然闯了进来,一脸的惊讶,全都盯向了脸『­色­』发狠的李元霸身上。

“小子,你是谁?敢跑到这里,找死啊?”一个瘦瘦的兵士喝着酒喊道。

“小子,赶紧滚吧,要不然等你娘给你收尸吧。”

“哈哈,你看他啥表情,还很不服气。”

“哎呦,看他白白净净的,是不是那位公公的人宠啊?哈哈。”

。。。。。。

李元霸没有说话,冷冷的看着这些兵士对他冷嘲热讽。

正在这时,二个懒散的兵士跟了上来,见李元霸满是怒气的立在中间,知道他一定是动了杀机,赶紧闭嘴站在一旁。

“姜龙,张武,你们怎来了?来来来,喝二杯。”瘦瘦的兵士摇摇晃晃的站了起来,举着酒杯走到二个懒散的兵士面前。

“曹参军,属下不敢。”姜龙、张武颤抖着身体,看向李元霸。

“他是谁啊?”曹参军见二人很是惧怕刚才闯进来的小子,好奇地问道。

“他。。是朝廷新派来的。。。。。。。”姜龙用发抖的声音解释道。

“哈哈,又是朝廷派来的,那又如何?你们二个也太不争气了,怕成那样,真给本将军丢脸。”突然一个满是狂傲的声音打断了姜龙,一个满脸胡须,怀里搂着一个娇艳女子的大汉不屑的看了李元霸一眼,漫不经心的说道。

“王将军好霸气啊,奴家就喜欢霸气的男人,不知道将军在床上是不是也是这么勇猛无敌啊?”娇艳女子轻轻地抚『摸』着王副将军的胸口,挑逗的说道。

“哈哈,想知道啊,本将军今晚就用实际行动告诉你,到时候你可不要求饶啊。”王副将军视若无人般的『­淫­』笑道,众多兵士也讨好的哈哈大笑。

“他是。。。皇上新派来的护粮将军。。李元霸。”张武鼓足了勇气,终于说出了口。

“啪啪。。。”一阵酒杯落地摔碎的声音连续不断,众多士兵用白天见到鬼的眼神不敢相信的看向张武,然后盯向李元霸,眼神渐渐变的惶恐;暗道,他就是打败大隋第一高手宇文成都的李元霸?

姜龙颤抖着拿出李元霸扔给他的圣旨,向众兵士喊道:“圣旨到。”

众士兵丢掉手中的酒杯,怀里的美女,慌忙跪倒接旨。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姜龙打开圣旨,大声地念道。

众兵士听完圣旨面如土灰,一副大难临头的表情;心中暗自后悔,怎会招惹上了皇上派来的护粮将军?而且还是打败大隋第一高手的将军?不禁恐惧的想道,都说新官上任三把火,莫非今日我们要身首异处了吗?

“哦,原来是李将军啊。”王副将军站起身来,面『­色­』难看却又有几分满不在乎的说。

“哼,你就是暂管军中事物的王瞳王将军?”李元霸眼神闪过一片寒光,­阴­险的笑着问道。

“正是本将军。”王瞳带着几分狂妄的说道,他当然知道李元霸是何许人也,只是宇文化及早就交代于他,要在王瞳自己的地盘上架空李元霸,让他成为光杆将军,寻找机会不留痕迹的除去李元霸。

“王瞳,你可知罪?”李元霸气势汹汹的训斥道。

“本将军何罪之有?”王瞳带着不屑理直气壮地反问道。

“军营重地,岂能容你喝酒,嫖娼。。。。。。”李元霸一口气罗列出王瞳十五条死罪,大声命令道:“来人,给我拿下。”

“谁敢?”王瞳一声怒喝,扫视着全场的兵士喊道:“你们,你敢拿我?我可是宇文大人的人;得罪了他,你们必死无葬身之地。”

“哼,看来今天我李元霸要大开杀戒了。”李元霸一声怒喝,趁王瞳不备,一拳砸向王瞳的脑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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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我杀定了

王瞳见李元霸一拳砸来,脸『­色­』大变,他自知不敌打败宇文成都的李元霸,慌忙躲闪着向后退去;突然王瞳听到背后有一阵破风声袭来,急忙回头看去,却见姜龙、张武手握长枪向他背后狠狠刺来。王瞳遭到前后夹击,退无可退,一时不知所措又惊又气的骂道:“混蛋,你们这二个吃里扒外的东西。。。。。。”

“轰”李元霸见王瞳没有退路,紧追几步,一拳砸在王瞳的咽喉上;“嗖”地一声,一颗血淋淋的脑袋飞了出去,咕噜噜的滚落在地上,鲜血、脑浆撒向空中,滴落在众士兵满是惊恐的脸上。

“噗噗”二声,姜龙、张武举起锋利的长枪刺穿了王瞳的身体,将他摔落在众士兵面前。

“还有谁敢对本将军无礼?”李元霸怒目而视,望向早已吓得魂飞魄散的众士兵。

“参见将军,我等誓死效忠。”姜龙、张武率先跪了下来,高声拜道。

众士兵满脸的惊寒之『­色­』,心中却唯恐李元霸将他们这些犯下死罪的将士赶尽杀绝;不由得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知所措。

“兄弟们,我们都是犯下重罪的人,李元霸一定不会放过我们;如果现在杀了他,有宇文大人为我们撑腰,我们还有一线生机,否则一定会死无葬身之地。”曹参军突然站起身来,怂恿着众将士擒杀李元霸。

“对,曹参军说得对,现在杀了他还有活命的机会。”另一个将领装扮的士兵也站了起来,豁了出去,发狠道。

“杀了他,杀了他。。。。。。。”又有几个将领站了起来,拔出腰间的佩刀发疯的喊道;而大多的兵士跪在地上,眼睛不停的观望着事态的发展。

“现在放下武器,我还可以既往不咎。”李元霸看着面前这几个红着眼的将领冷冷的说道。

“兄弟们,不要相信他,杀了他。。。。。。。”曹参军担心李元霸劝降这几个将领,大声地怒喊道。

“你们不要执『迷』不悟了,快向将军请罪,还有活命的机会。”姜龙,张武持枪护在李元霸的面前,大声地劝诫道,眼中满是真诚;毕竟他们是相处几年的兄弟,不忍心见他们死在自己的面前。

“你们这二个叛徒,我先杀了你们。”曹参军举起大刀,气势汹汹的砍向二人;其他几个将领见状,也挥舞着大刀砍向李元霸等人。

李元霸冷哼一声,眼神凌厉,握紧了拳头,眼中隐约现出杀机;他知道这几个人必须死,否则他无法稳定军心,统帅这支队伍。

“住手。”突然传出一声大喝,阻止了即将发生的拼杀。

众人望去,只见宇文承趾率领着几十个黑家军气势汹汹的赶了过来。

李元霸心中暗叫不妙,怎么这个时候这个混蛋小子来了,而且还率领着如此众多有万夫不当的黑甲军;必须尽快杀了这几个效忠宇文化及的将领,否则后果不堪设想,这关系到他在这支军队的威信。

曹参军几人见宇文承趾带领着黑家军赶来,暗自松了一口气。

“宇文二将军所来何事啊?”李元霸看着宇文承趾一副趾高气扬的样子,眯着眼睛明知故问道。

“李元霸,你可是王瞳是我宇文家的人?”宇文承趾看见地上躺着身首异处的王瞳,一肚子的怒火,大声问道。

“知道啊,那又如何?”李元霸托着下巴,一副无所谓的样子。

“那你还敢杀他?”宇文承趾脸都气黑了,怒问道;李元霸这样杀他宇文家的人,简直没把宇文化及和宇文成都放在眼里,是对他宇文家的挑衅。

“哼,就是因为我知道他是你宇文家的狗,我才杀的。”李元霸挑着眉,一副盛气凌人的表情:“杀便杀了,你欲如何?”

“你。。。。。。”宇文承趾怒不可遏,却又没有办法,一下子被气得说不出话来。

“霸哥,你忘带了东西了吧?”忽然,李存良骑着快马奔驰而来,大声地喊叫着;身后还有一袭红衣,骑着白马,面『­色­』冰冷的的李雅轩。

哈哈,李元霸心中暗乐,只要李雅轩来了,任何问题都将不再是问题;他对这个京城四少之一,人人躲避的虎妞的武功相当的自信;就在不久前李元霸遭到袭杀,李雅轩从天而降,一剑封喉,瞬间便杀了十几个黑衣高手。

“存良,你怎么来了?你的伤好了?”李元霸一脸的高兴,知道李存良一定有什么馊主意,忙问道:“我忘带什么了?”

“板砖。”李存良­阴­笑道,从怀里掏出一块板砖。

“哈哈,对,是忘带了,我说最近怎么有条狗『迷』失自我,嚣张的很啊。”李元霸接过李存良递过来的板砖,有意无意地看向宇文承趾。

“你们,哼。”宇文承趾看到板砖,心里一阵哆嗦;自从那次被李元霸用板砖砸在脸上,不知怎么地,他一看到板砖就胆颤心惊,唯恐再次血流满面。

“嘿嘿,我们怎么了,宇文二将军?”李元霸手里挥舞着板砖,笑嘻嘻的看着宇文承趾故意问道。

“哼,你会后悔的。”宇文承趾咬牙切齿的瞪着李元霸,冲着曹参军等人一摆手说道:“我们走。”

“慢着,你走可以;他们,必须要留下。”李元霸横眉冷对,厉声道。

“李元霸,你别太欺人太甚,他们,我保定了。”宇文承趾冷笑一声,不满的说道;他身后的黑家军迅速变换队形,将曹参军等人护在中间,一脸的谨慎。

“今天,他们几个,我杀定了。”李元霸面『­色­』渐渐­阴­沉,指着曹参军等几个将领。

“李元霸,你认为你有那个能力吗?”宇文承趾不屑的说道。

“今天,他们必须死。”李元霸握紧拳头,向前大踏步走去,满眼的杀气笼罩着曹参军等人。

宇文承趾冷冷的看着李元霸,挥一挥手,黑家军拔出了大刀谨慎的防备着李元霸;他们知道李元霸勇不可当,亲眼看见李元霸打败了他们战无不胜的将军宇文成都。

“我来。”突然一声轻喝,一道残影扑向曹参军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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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我的女神

宇文化及听到轻喝声,脸『­色­』一变,却见那一道红『­色­』的残影从他身边擦肩而过,心中大骇,暗道:“京城四少之中最不好惹的李雅轩终于出手了,这下麻烦可大了。”

宇文化及身后的黑甲军见李雅轩脸『­色­』冰冷,持剑袭来,举起大刀向前砍去,想要将李雅轩『逼』退;曹参军等人见到如此快的身法杀向他们,更是惊恐地瞪大眼睛,面如死灰,立在原地像泥塑一样不知所措。

红『­色­』残影见护在曹参军等人面前的黑家军挥出一片刀光想要阻止她向前扑去,不禁怒喝一声:“挡我者死。”一剑击开黑甲军的几把大刀,脚尖轻点马头,一跃而起,趁势而入,划出一片惊鸿。

“啊啊。。”几声惨叫,曹参军等人仰面倒下,咽喉处一片鲜血飞溅而出。

“李雅轩,你。。。。。。”宇文承趾看着李雅轩竟然在自己和黑家军面前杀了曹参军几人,心中不满却又拿她无可奈何。

李雅轩冷冷的看了宇文化及一眼,握着滴血的长剑一步一步向黑甲军的包围圈外走去;黑家军面有怒『­色­』,从来没有人敢在他们面前如此狂妄;他们紧握着大刀,转过头看向宇文承趾,只等他一声令下,便准备擒杀李雅轩,一雪受辱之屈。

宇文承趾向黑家军摇了摇头,示意他们不要轻举妄动;黑家军冷哼一声,让开一条道路让李雅轩走了出去。

“不是吧,又是一剑封喉?无语,她可以申请一剑封喉的专利了。”李元霸看到李雅轩很随意的将曹参军等人杀了,还大摇大摆的『逼』宇文承趾命令黑家军给李雅轩让开道路,不由得翻了翻白眼,小声地嘀咕道;心中却满怀嫉妒的想,我什么时候才能像虎妞李雅轩一样杀人杀的那么随意啊?唉,悲哀啊,悲哀。

“霸哥,这妞也太可怕了吧!”李存良倒吸有一口冷气,抹了一把冷汗:“霸哥,你要是娶了她,估计要天天提着脑袋上床,哈哈。”

“臭小子,你吃屎长大的?说话怎么那么臭。”李元霸瞪了一眼李存良,摇着头自语道:“其实你也说得有道理,我也是这么想的,唉。”

“嘿嘿,霸哥,我会同情你的。”李存良咧着嘴坏笑道。

李元霸托着下巴,皱着眉头,没有说话。

“我们走。”宇文承趾忍下怒气,对黑家军挥了挥手,二脚一夹马肚,扬长而去;顿时,一片尘土飞扬。

“素质,注意素质,你们这群没文化的。”李元霸捂着鼻子,对着宇文承趾和黑家军的背影大声的怒骂道。

李雅轩和李存良满眼鄙夷的看了李元霸一眼,站在了一边。

“你们,谁还要与我为敌?”李元霸走向众兵士面前,怒目而视。

“我等誓死效忠李将军。。。。。。”众将士早已没有了反抗的勇气,慌忙单膝跪在地上,对天盟誓道。

“击鼓,集合所有将士,我在练武场等你们。”李元霸转过身来对姜龙、张武命令道。

“是,将军。”姜龙、张武领命而去;众将士慌忙整理盔甲、武器奔向练武场。

李元霸看着这些渐渐远去的背影,有点无奈;转头望着那些在凌冽的风中呼呼作响的龙形大旗,感慨道,大隋,我又能为你做些什么?

“轩妹,太感谢你了,你真是我的天使啊。”李元霸见李雅轩若有所思的盯着他,便走上前去嬉皮笑脸的讨好道。

“天使?”李雅轩用『迷』茫的眼神看着他,不理解的嘀咕道‘

“天使就是幸运之神的意思,你就是我的幸运女神,比美国的自由女神还要圣洁。”李元霸装作一脸正经的讲解道。

“啊?美国?自由女神?”李雅轩更加疑『惑』了,一脑子的黑线,她根本不明白李元霸在说些什么。

“霸哥,你出门忘吃『药』了吧?我现在给你拿去。”李存良摆出转身要走的架势。

“滚,文盲,你这愚昧的火星人。”李元霸一脚揣在李存良的ρi股上破口大骂,心中暗道,敢破坏我在我的女神心中正直、善良,伟岸的形象,是不是感觉活得太滋润了,欠揍。

李存良躲闪不及,又是一个狗啃屎的造型栽倒在地上,吃了一嘴的脏土;李存良不由得大怒,从怀中掏出板砖冲向李元霸,李元霸见状也不示弱,扑了上去,二人立马互掐在一起。。。。。。

李雅轩鄙视的看了他们一眼,无所谓的耸了耸肩,仰起脸望向天空。

“ 霸哥,李雅轩没有看我们啊。”李存良使劲的掐着李元霸的脖子,小声的说。

“不是吧?是不是我们做戏不够『逼』真啊?”李元霸一边偷偷的看了一眼李雅轩,一边握紧拳头用力的打在李存良的小腹上。

“哎呦,李元霸你真不要脸,你竟然来真的。”李存良被李元霸一拳打得呲牙咧嘴,破口大骂。

“良哥,做戏就要『逼』真一些才会有效果,我们都是负责任的人,对吧?”李元霸一副专业人士的态度,耐心的解释道。

“霸哥,你说的太对了,做戏就是要『逼』真些。”李存良做出一个善解人意的表情说道,却悄悄的攥紧板砖很负责的狠狠的砸向李元霸的大腿。

李元霸连忙点点头,一脸的感动:“良哥,知己啊。”

突然,“啊”的一声惨叫,李元霸捂着大腿疼的胡碰『乱』跳。

“霸哥,我是不是一个很负责人的人啊?”李存良双手交叉在胸前,满脸的得意。

“算你狠。”李元霸瞪了李存良一眼,无奈的说道。

“你们闹够没有?还有完没有?李元霸,别忘了,你现在是将军。”李雅轩冷冷的看着李元霸,不满的说道。

“你说的太对了,我的女神,我现在是将军,我要时时刻刻注意自己的形象。”李元霸马上恢复了一副正人君子。统帅千军的将军的模样;可当他想到他手下的将士,老的老,小的小,不由的愁容满面。

“霸哥,当将军的感觉如何啊?”李存良见李元霸愁眉苦脸的表情,『­奸­』笑的问道。

“哼,哥喜欢迎接挑战。”李元霸甩了甩头发,一脸的坚定。

“你就放『绿『­色­』』,我会保护你的。”李雅轩见李元霸豪气万丈,点了点头安慰道。

“我的女神,太谢谢你了。”李元霸连忙向前几步,一把拉住李雅轩的双手,紧紧地握在手里,满脸感激的看着李雅轩;心里却乐开了花,暗道,我的女神的手竟然如此的温柔,像潺潺的流水滑过我的心间,那感觉,啊,这才是真正的天上人间啊。

“禽兽啊。”李存良见李元霸竟然借一个冠冕堂皇的理由去占冰山美人李雅轩的便宜,不由得竖起中指,小声地骂道。

李雅轩看着李元霸一脸激动的握着自己的双手,以为他是太过兴奋忘记了礼节,起初并未在意,只是冰冷绝艳的脸上飞起一片红晕;可她却发现李元霸半眯着眼睛,一副极其享受的表情,而且不停的轻抚她的双手;李雅轩顿时明白过来怎么回事,不禁怒火冲天。

“是不是很幸福啊?”李雅轩一脸的笑容,温柔地问道。

李元霸此时正沉醉在自己的世界里,早已『迷』失了自我,本能的回答道:“太幸福了,我的女神。”

李雅轩脸『­色­』一冷,拔出宝剑,一剑刺向李元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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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当做豪杰,死亦为鬼雄

“霸哥。。。。。。”李存良见李雅轩挣开李元霸的双手,拔出剑来刺向李元霸,慌忙提醒道。

李元霸一下子从沉醉惊醒,但见一点寒光向他刺来;李元霸见势不妙转身就要逃跑,暗道,我的女神要变身魔鬼了。。。。。。

李雅轩看李元霸想要开溜,嘴角划过一丝冷笑,手腕一翻,“噗”的一声,剑尖刺入李元霸的ρi股有一寸之深。

李元霸当即惨叫一声,双手捂着ρi股,拼命地逃跑,还不时回过头来对着李雅轩喊道:“妞,你玩真的啊?”

“霸哥,做戏就要『逼』真一些啊,这是你教我们的啊,哈哈。”李存良一脸的幸灾乐祸,大声地喊道。

李雅轩当然不是真的要刺死李元霸,她只是想给这个小『­色­』狼一些教训,有些花是采不得的。

练武场上,旌旗飘飘,五千将士披盔执甲,抬头望着站在检阅台上一脸严肃的李元霸,心中既有几分担忧,又有几分期待。

李元霸目光冷峻的扫视着下面一身戎装的五千将士,浑身的热血突然间沸腾起来;他知道,这是他的将士,也是他的责任。

“我知道你们担忧什么。“李元霸没有逃避这个关键的问题,开门见山的说。

五千将士全都面『­色­』紧张的看向李元霸,因为在王瞳的纵容下,每个将士大大小小都犯过一些错误,他们唯恐新上任的将军李元霸会铁面无情。

“兵熊熊一个,将熊熊一窝,你们任何一个人,我不管以前你们犯下什么样的错,我都可以既往不咎。”李元霸大手一挥,承诺道。

“谢将军。。。。。。“五千将士全都松了一口气,一脸的兴奋,高声呼喊道。

“但是,从今以后,谁若再犯,二罪并罚。”李元霸摆摆手,示意将士们保持安静,沉声道。

“我等谨遵军令。“众将士齐声大喝道。

“兄弟们,你们的家都在东都嘛?你们的家人都还好吗?”李元霸知道如果想要唤起这些将士的斗志,亲人一定是永远的牵挂,也是他们保家卫国的根本所在。

众将士听到李元霸提起家人,不由得想起了日夜牵挂的家人;那些双鬓已白的爹娘,端庄贤惠的妻子,可爱乖巧的孩子都在翘首以待,日夜盼望着他们早日回家团聚;这些七尺男儿想着想着,眼中竟含满了泪水,他们想家,想亲人,他们只想过平平凡凡、团团圆圆的生活;可是因为那些造反的盗匪,他们已经有一年没有回家,没有见到亲人,没有家人的消息;他们除了每日用酒来麻醉自己,逃避这些无可奈何的事情,什么也做不了。

“兄弟们,你们想回家吗?想见亲人吗?”李元霸看着这些汉子颤抖着双肩,竭力的压制着低泣声,心中充满着同情和无奈;想起自己的遭遇,不禁在心中感慨道,你们还可以见自己的家人,而我可能永远也回不去了,永远的见不到我的家人。

“想。”众将士满脸的期待,撕心裂肺的叫喊道。

“好,本将军在此立下军令状,完成这次的护粮任务,我放你们一个月的假回家探亲。”李元霸望着这些满脸泪痕的汉子们,拍着胸脯承诺道。

“谢将军。”五千将士单膝跪倒,眼中满是感激之情;心中想道,只有这样的将军才配让我们死心塌地的追随,才值得我们为他拼命。

“男子汉大丈夫立于天地之间,生当做豪杰,死亦为鬼雄,我李元霸要带领你们剿灭天下所有的反贼,保护你们的家人,还大隋一个清平的世界。”李元霸举起右拳放在胸口,仰天长啸。

“将军威武,剿灭反贼,保家,平天下。。。。。。”众将士见李元霸豪气冲天,男子汉的血『液』瞬间沸腾,挥舞着武器,像一群野狼一样嗷嗷直叫。

李元霸满意地微笑着,看向一旁的李雅轩和李存良。

“霸哥,没想到你还有这么男人的一面。”李村良竖起了大拇指,难得的夸赞道。

“小子,你没想到的还多着呢。”李元霸挑着眉得瑟的说。

李雅轩『露』出少有的笑容,对着李元霸肯定的点了点头;心中暗道,也许爹爹的选择没有错。。。。。。

大帐内,李元霸端坐于将位之上,二旁武将林立,一片肃然;刚从练武场回到大帐,李元霸便迫不及待的将所有武将召进大营,商讨下一步的计划。

李元霸托着下巴沉思道,如今军心已稳,然而这五千将士却没有足够的战斗力,如何才能够使这只懒散的军队在短期内拥有较强的战斗力呢?

“各位,你们有什么好的建议?”李元霸沉思良久,开口问道。

众多武将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没有什么良策,摇着头沉默不语;他们心里明白,这支军队早已经懒撒的没有一点的战斗力,在短期内,谁也无法从根本上改变这残酷的现实。

李元霸看到这种状况,不由得皱起了眉头,他已经没有时间去等待了;还有一天,他就要率领这五千兵马护送粮草前往瓦岗。此去的路上,必然会遇到凶残的盗匪,他必须有一支强悍战斗力的军队,才能与之抗衡,才能保证粮草的安全到达;否则,大隋危矣,而他也无颜面对这些誓死追随他的五千将士。他必须让他们活着去见他们的爹娘,妻子和孩子,这是他的责任,也是五千将士对他的信任。

“将军,除了加紧日夜『­操­』练,暂时没有其它好的办法。”被李元霸提升为参军的姜龙站了出来,抱拳诚恳的说道。

李元霸无奈的点了点头,突然他想到了在二十一世纪现代化军队的训练方法,也许最基本的体能训练也适合现在的冷兵器军队;李元霸暗自点头,终于下了决心,命令道:“从明天起,每一个将士都要负重八十斤进行战斗『­操­』练,违令者军法处置。”

“将军,此法虽好,可会不会令将士们心生怨言,引起军心不稳啊?”张武皱着眉头,担忧的说道。

“将士们会明白的,平时多流汗,战时才能少出血;他们想要回家,首先要保证自己好好的活着,而想要活着,就必须要付出常人无法忍受的代价。”李元霸站起身来,坚定地说道。

“是,将军。”重武将听后心服口服,躬身遵令。

“各位,你们当中可有善于排兵布阵之人?“李元霸扫视着重武将,期待的问道;身为知道历史演变的现代人,他当然明白排兵布阵在战场的重要『­性­』。

众位武将一脸的惭愧,摇了摇头,没有一个人站出来。

“将军,末将举荐一人。“姜龙站了出来,恭声道。

“哦,是谁?“李元霸面『­色­』欣喜,连忙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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传说中的花木兰

“花木兰。”姜龙想起了昔日遭到王瞳嫉妒而贬为火头军的年轻将领花木兰。

“你。。。说。。谁?花木。。。兰?”李元霸哗地站了起来,满是震惊,结结巴巴的问道;花木兰,难道这个人就是大隋末年以女儿之身替父从军,征战突厥的花木兰?

“正是花木兰,莫非将军听说过他?。”姜龙见李元霸一脸诧异的表情,奇怪地问道。

“哦,没。。没有。”李元霸矢口否认,连忙说道;花木兰,这个名字对于李元霸来说,何止听说;在二十一世纪,谁人不知,谁人不晓啊?还记得那篇《木兰辞》,李元霸可是整整背了一个月才在老师勉强的点头下过关的,在哪纠结的一个月里,李元霸是彻彻底底的记住了花木兰这个臭破娘。

“那将军是否。。。。。。”姜龙带着询问的表情看向李元霸。

“走,带我。”李元霸背负双手,大踏步走了出去,他现在迫切的想要看看这个传中家喻户晓的女英雄到底有什么特别之处。

众武将紧跟其后,走出营帐,直接奔向火头军的营帐。

“花兄弟,帮我把菜切一下,我去趟茅房。”一个胖胖的伙夫捂着肚子一边跑,一边对着一个一脸白净的兵士喊道。

“吴胖子,让你贪吃,吃坏肚子了吧;少拉点,别把茅房冲垮了,哈哈。”另一个瘦瘦的兵士看到胖伙夫一脸的痛苦,烧着火讥笑道。

“哈哈,对啊,要是把茅坑冲垮了,别忘了叫我们去救你。”另几个火头军也是哈哈大笑道。

“放心,你去吧。”白净的兵士放下手中的杂活,笑着说道,走到菜桌前,拿起菜刀开始麻利的切菜 。

几个火头军看了一眼花木兰,互相使了一下眼『­色­』,满脸的坏笑。

“花兄弟,你来帮我烧火吧?“瘦瘦的兵士见花木兰切完菜,很认真的问道。

“好啊,我帮你。“花木兰爽快的答应,向瘦瘦的兵士走去。

瘦瘦的兵士嘿嘿一笑,连忙偷偷拿起几根『潮』湿的木柴塞进了火里,站起来装作感激的样子看着花木兰。

花木兰笑了笑,蹲下身来,开始烧火。

几个火头军强忍着笑,看着花木兰费劲的吹着即将熄灭的炉火,升起阵阵刺鼻的浓烟。

“咳咳咳。。。。。。。“花木兰被浓烟呛得一阵咳嗽,眼泪都流了出来。

“哈哈哈。“几个火头军再也忍不住了,捂着肚子哈哈大笑。

花木兰这才明白,是这几个家伙合伙戏耍他,不由得假装生气,握着拳头追敢几人。

“花。。兄弟,别,我们知道你武功好,和你开个玩笑。“几个火头军一边逃跑,一边解释。

“哼,怎么不开别人玩笑?我饶不了你们。“花木兰紧追不舍。

“谁让你的皮肤那么白净呢?活像一个小白脸,我们嫉妒啊,哈哈。“

“可恶。“

。。。。。。

李元霸在不远处望着花木兰和这几个火头军,心中暗笑,原来花木兰是这样的一个人。

众武将一脸的尴尬,不由得为花木兰等人捏了一把冷汗。

“姜龙,张武。“李元霸转过身看向二人,指了指花木兰。

姜龙、张武点了点头,拔出腰间的佩剑,飞身而起,刺向花木兰的后心。

众武将大惊,连忙向李元霸劝阻;暗道,火头军罪不至死,将军何须如此?而且将军此时迫切需要花木兰这样的将领,怎会要杀了他?莫非将军心胸狭隘,容不得他人吗?

李元霸摆摆手,一语不发,看向前方。

正在追逐几个火头军的花木兰,突然听到背后有人向他偷袭而来,微微皱眉,止住了脚步,背对着姜龙,张武二人。

姜龙、张武二人见花木兰突然站在原地,知道他们的偷袭已被花木兰发觉,于是狠狠的刺向花木兰。

“花兄弟,小心。“几个火头军回头看见姜龙、张武从背后袭杀花木兰,满眼的惊恐,连忙提醒道。

众武将也是吓出一脸的冷汗,呆呆的看着即将被姜龙、张武刺死的花木兰,心中满是惋惜和失望。只有李元霸面无表情,冷冷的看着即将发生的悲剧。

就在姜龙、张武的剑锋即将刺穿花木兰的身体时,突然,花木兰快速的转过身来,轻轻地伸出双手,夹住了袭来的宝剑。

“是你。。们?“花木兰很是惊讶的说道。

“不错,是我们。“姜龙面『露』微笑,指了指不远处的李元霸说道:”还有将军。“

“哦,将军?“花木兰疑『惑』的看向李元霸,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花木兰,本将军听姜龙说你擅长排兵布阵?”李元霸微笑着,缓步走来。

“略懂。”花木兰点点头,顿时明白了刚才袭杀的事情,只是李元霸对他的一次考验。

“哦,那你给本将军祥细讲解一下,如何?”

“是,将军。那我就从一字长蛇阵讲起吧;一字长蛇阵是一种用兵之阵,全阵分阵头、阵尾、阵胆三部分,长蛇阵运转,犹如巨蟒出击,真假虚实并用,攻击凌厉。。。。。。”

“好。”李元霸听得渐渐入神,满脸的兴奋之『­色­』;他现在迫切需要一个有才能的副将,将这支没有战斗力的军队训练为令人胆战心惊的虎狼之师,而花木兰无非是最好的人选。于是李元霸点头下令道:“众将听令,从即日起花木兰为我军副将,负责全军所有大小事务。”

“是,将军。”众将遵令,放下心来,暗自高兴;花木兰为人随和,且用兵如神,深得将士爱戴;如今花木兰荣升副将,是全军之幸。

站在一旁的火头军也是高兴地连连点头,拍手叫好。

“将军,我只是一个小小的火头军。。。。。。”花木兰的脸上并没有任何的喜悦之情,推辞道。

众武将和火头军惊讶的看向花木兰,一脸的不理解,不知道花木兰为什么会选择推辞。

“花木兰,无须多说,我相信你。”李元霸轻轻地拍了拍花木兰的肩膀,面带微笑的看着这个脸『­色­』白净的花木兰。

花木兰本想再次拒绝,可看着李元霸真诚的眼神和坚定地的态度;他突然感觉到,也许这是一个值得信任的将军,虽然他早已厌恶了官场的尔虞我诈;最后花木兰终于点了点头,抱拳道:“末将一定不负将军所托。”

李元霸满意的点了点头,赞赏的看着面前坚毅的花木兰,不由得暗道,他真的是一个女子吗。。。。。。

远方,一处净坛庙宁静的后院内,有一座孤坟,白『­色­』的墓碑上深深地刻着亡妻高翠莲之墓几个大字;天蓬元帅猪八戒久久的站在孤坟面前,眼神中满含忧伤,轻轻地抚『摸』着冰冷的墓碑,长长的一声叹息,自语道:“翠莲,在另一个世界,你可曾忆起我?”

良久,猪八戒苦笑着摇了摇头,抬头望向天空:“李元霸,你还好吗?”

“阿弥陀佛。”一句佛号从空中传来,惊醒了黯然伤神的猪八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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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千年前的一曲哀伤

“师父,你来了。”猪八戒双手合十,向着来人躬身行礼。

“你还在想念翠莲?”施檀功德佛唐三藏点点头,看向猪八戒身旁的那座孤坟,平静的脸上有几许不易觉察的涟漪,自语道:“已经二千年了,没想到你还如此的痴情,也许当年是为师错了。”

“师父,我。。。。。。”猪八戒苦笑着摇摇头,他没想到二千年了,师父竟然说自己错了,他一下子不知说些什么,当年是师父带他入了佛门,可没想到,就在取经回来的那一年,也是师父让他在痛楚中煎熬了二千年。。。。。。

二千年前,唐三藏师徒五人求取真经,在中土宣扬佛法,劝善弃恶,一时间佛教位列三教之首,声势鼎盛;如来佛祖念其五人劳苦功高,册封唐三藏为施檀功德佛,在如来座下每日聆听教诲;册封孙悟空为斗战胜佛,坐镇西天灵山;册封猪八戒为净坛使者,每日受香火膜拜;册封沙悟净为金身罗汉,与十八罗汉守护凡间;册封白龙马为八部天龙,统帅四海龙军。册封大典完毕,师徒五人在不舍中各奔东西。

猪八戒回到净坛庙中,每日享受世人丰富的供奉,沉浸在逍遥自在的生活;偶尔,净坛使者猪八戒倚靠着庙门,『迷』离着眼睛,望着美丽的黄昏,思念那些在取经路上相遇过的美女,时常想起的,却是高老庄的高翠莲,那个像梦一样的女人。

“翠莲,八年了,你可曾寻得一户好的人家?”净坛使者每一天的自语,总是这样痴情的话语;猪八戒本可以去高老庄找她,可成佛的他早已退去了年轻时候的懵懂和好『­色­』。

直到那一天,高家的人抬着即将香消玉殒的高翠莲冲开庙门,闯了进来。

“猪长老,你。。快出。。来救救小姐吧。”高翠莲家的管家和几个仆人小心的抬着高翠莲大声的哭喊道,一脸的悲伤,身后跟着白发苍苍的高员外夫『­妇­』。

净坛使者猪八戒听到喊声,慌忙跑了出来,看到一脸憔悴的高翠莲早已病的奄奄一息,不停地咳出血来;那一刻,猪八戒愣住了,仿佛石化的雕像一样,一切又好像回到了从前,只是物是人非;八年了,那个梦一般的女人如今再也没有昔日的光彩照人,有的,只是一副楚楚动人的病容。

“翠莲,你。。。怎么了?你醒醒啊,醒醒。。。。。。”猪八戒从恍惚中醒来,一个箭步冲了上去,将昏『迷』的高翠莲涌入他的怀抱,不停地呼唤道

“猪长老,当年你随唐长老西去后,小姐才发现,原来你在她心中早已是无可代替;虽然你相貌丑陋,可小姐却读懂了你的真情,明白了你的温柔;从那以后,小姐为了你,拒绝了所有到高家的提亲,终身未嫁,只盼你取经归来,能够见她一面;可你一走就是八年,再无音讯,小姐郁郁寡欢,相思成疾,终于病倒了。后来,小姐知道你取经成佛,不忍坏你修行,每日以泪洗面,可却再无牵挂,失去了活下去的勇气;现在小姐病入膏肓,犹豫再三,决定临死之前见你一面,以了却唯一的遗憾。”高家的管家老泪纵横,哭泣着说。

“是。。。真的吗?”猪八戒眼中含泪,望向高员外夫『­妇­』问道,他早已被深深地震撼了,没想到八年前的那个女子竟然为了他,任八年的岁月摧残她的容颜,剥夺她活下去的勇气。

高员外扶着自己的老伴,无力的点点头,再也抑制不住,颤抖着身体抱头痛哭。

“翠莲,为了我,值得吗?”猪八戒微微仰起了脸,闭上眼睛,努力抑制眼眶中即将流下的泪水。

“姑爷,你救救。。。翠莲吧。”高翠莲的娘亲跪了下来,苦苦哀求道。

“我何尝不想?只是翠莲她生机已灭,回天乏术。”猪八戒轻轻地抚『摸』着高翠莲憔悴的脸庞,无奈的说;终于,猪八戒再也阻止不了喷涌的泪水,他也不愿再强装坚强,二行泪水从眼中滑落,滴在那个面『­色­』苍白,梦一般的女人的脸上。

“姑爷,你是。。神仙啊,怎么。。。会没有。。办法?”高员外夫『­妇­』不相信,撕心裂肺的追问道。

猪八戒无奈的摇了摇头,生死轮回,岂是他一个小小的净坛使者能够改变的?

高员外夫『­妇­』看到猪八戒也无能为力,黯淡的眼神散去了早已不多的光彩,失声痛哭。

“相公,是。。。你吗?”昏『迷』的高翠莲突然发出一声脆弱的呼唤。

“翠莲,是我啊,我是猪八戒啊,你睁开眼睛看看我啊?”猪八戒流着泪,不停地摇晃着怀中的高翠莲,试图将她从昏『迷』中唤醒。

“女儿,他就是你日思夜想的那个人啊,快看看吧。”高员外夫『­妇­』见女儿醒来,慌忙说道。

“相公,你。。已成。。佛,怎么。。。可以。。哭。。呢?我。。能在。。。死之前。。。看你一眼,无。。。憾了。”高翠莲勉强的睁开眼睛,挤出一丝微笑,艰难的伸出瘦弱的手去擦拭猪八戒脸上的泪水。

“翠莲,你等着,,我现在就去找我猴哥救你。”猪八戒想到了他的大师兄斗战胜佛孙悟空,慌忙的对着高翠莲说道。

“相公,不。。。要去,是我。。。不愿活。。。下去的,我只想。。。好好地。。看你最后。。一眼。”高翠莲无力的摇着头,恳求道。

“为什么?我要你好好的活下去。”猪八戒一脸的痛楚,大声地哭喊道。

“生不能。。。。在。。一起,又。。有什么。。意义?相公,来。。生,你还。。愿意。。娶我。。为。。妻吗?”高翠莲努力地支撑着最后的生机,满怀期待地看着猪八戒。

“我愿。。。。。。”猪八戒看着一脸深情的高翠莲,刚要答应她;却见高翠莲纤细的手从他脸上滑落,不甘的闭上了眼睛,一滴泪水却沿着面颊流了下来。

“不。。。。。。”猪八戒仰天长啸,泪如雨下,紧紧地贴在高翠莲渐渐冰冷的脸上。

突然,猪八戒的脸上金光万丈,一飞冲天,撕破云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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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僧师徒二千年的煎熬

“这。。是怎么。。了?”高员外夫『­妇­』被突然发出的金光吓呆了,惊恐的看着一脸金光的猪八戒。

“猪长老,你。。。没事吧?”高家的老管家和仆人退了几步,小心翼翼的问道。

猪八戒没有说话,一个人沉浸在自己的悲痛之中,眼中滑落的泪水闪烁着金黄之『­色­』;良久,金『­色­』的光芒渐渐褪去,一张陌生的脸满是忧伤,紧紧的抱着高翠莲。

“这。。。。姑爷,你的脸。。。。”高员外太诧异了,猪八戒的猪头模样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张历尽沧桑而成熟的人脸。

“猪长老,你现在。。。和正常人一样了。”高家的老管家脸上带着几许的兴奋,可转眼却又黯淡了下去,摇着头自语道:“可小姐她却。。。。。。。唉,造化弄人啊。”

猪八戒不为所动,可听到老管家的哀叹,心中更加悲伤;他突然间很『迷』茫,错过了,真的不能够回头吗?不,他要改变这本属于她的一切,他要和自己心爱的女人在一起;什么万相皆空,什么『­色­』即是空,空即是『­色­』,他想要的,只是和高翠莲在一起的那种简单的快乐。

猪八戒想到此处,轻轻的放下怀中的高翠莲,轻语道:“翠莲,等我。”

“高员外,你们好好照顾她,等我回来救她。”猪八戒站起身来,看着高员外夫『­妇­』坚定地说。

“嗯,你快去快回啊。”高员外夫『­妇­』连忙点头,叮嘱道。

猪八戒一脸的严肃,微微点头,刚要起身驾云去西方寻找他的大师兄孙悟空,以求得救回高翠莲的妙法。

“阿弥陀佛,八戒,你意欲何往?。”施檀功德佛唐三藏『吟』诵长长一声佛号,从天而降。

“唐长老来了,这下女儿有救了。”高员外夫『­妇­』面『露』喜『­色­』,激动地说。

“师父,你来了,你快救救翠莲。”猪八戒一把拉住唐三藏的僧袍,十分焦急的说。

“我佛慈悲,可也遵从人世间生老病死,六道轮回;八戒,为师不用说,你也应该明白的。”施檀功德佛唐三藏面『­色­』平静,古井无波的说。

“师父,我明白,可翠莲为我苦等八年,抑郁而终啊;如果我不救她,会愧疚一辈子的。”猪八戒眼中含泪,恳求道。

“八戒,生死皆有定数,高翠莲生不得欢,死,何尝不是一种解脱?来世,希望她莫要如此痴情,好好地度自己的一生。”唐三藏摇着头,走上前去,要为高翠莲『吟』诵往生咒。

“不,师父,我求求你,救救翠莲吧;要不,我去求佛祖,让他救翠莲一命吧?”猪八戒情绪渐渐变得激动,痛彻心扉的喊道。

“八戒,我本就是奉如来法旨而来,佛者,欲渡他人,必先渡己。”唐三藏盘膝坐下,口诵往生咒。

“不。。。不可能。。”猪八戒一步步地后退,跌倒在地上,满脸的不愿相信;他不懂,佛家讲善恶有报,因果循环,怎会如此的的无情?佛若无情,入佛何求?

“唐长老,求求你,救救我女儿吧;我们愿意用自己的寿命折给小姐。。。。。。”高员外夫『­妇­』和那些仆人“噗通”一下跪倒在唐三藏面前,不停地以头击地,苦苦的哀求着。

“施主,非是贫僧袖手旁观,只叹生死由命,富贵在天,一切皆有定数。”唐三藏摇着头,无奈的看向天空。

高员外夫『­妇­』年事已高,此时的额头早已是鲜血直流,终于支持不住昏了过去。

“老爷,夫人。。。。。。”高家的老管家扑了上去,哭喊着唤道。

“翠莲,我是一定要救的,不管是谁来阻挡我。”猪八戒一下子跳了起来,目光中全是坚定。

“八戒,苦海无边,回头是岸啊。”唐三藏微微皱了皱眉,睁开眼睛看向猪八戒。

“师父,情,这个东西,你永远也不会懂。”猪八戒迎着唐三藏的目光,认真的说道。

唐三藏脸『­色­』一滞,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是平静的脸上有几许的『迷』茫;他感觉,他已经有一些看不懂面前这个曾经好吃懒做的二徒弟。

“师父,我去找大师兄。”猪八戒知道,他的师父离爱情太远,无法懂得那些无法言语的痛楚;他只能离开,找那个顶天立地的大师兄齐天大圣孙悟空帮忙,只有他的猴哥,才能助他。

“八戒,莫要如此执着啊?”唐三藏拦在猪八戒面前,劝阻道。

“师父,就算是犯了天条,我也要救活翠莲。”猪八戒毫不退宿,即使面对的是和他经历风风雨雨八年的师父唐三藏。

“阿弥陀佛,看来今日为师要亲自渡你了。”唐三藏双手合十,一副苦头僧的模样。

“师父,你要。。。。。。”猪八戒一脸的惊恐,他没想到自己的师父要亲自对他动手。

“奉法旨,净坛使者六根未净,罚其坐禅于佛像之内,面壁一千年。”唐三藏伸手从虚空之中探出一卷金黄法旨念道。

“不,师父,你不能。。。。。。”猪八戒的眼中满是失望和恳求之『­色­』,他不知道为什么,突然间他的心变的好凉,好凉;他想要反抗,可面对的是他的师父和如来的法旨,他一时间。。。。。。

“八戒,好好反思己过。”唐三藏侧过了头,满脸的不忍;终于他将法旨扔向空中,一片金光立刻将猪八戒困在原地。

“师父,情一个字,你真的永远不会懂得,永远。。。。。。”猪八戒转过头,深情地看向躺在地上,一脸遗憾的高翠莲;慢慢的闭上了眼睛,从眼中滑落的泪水顺着他的面颊洒在地上。

“去。”唐三藏眼神微变,轻喝一声,那片佛光席卷着猪八戒飞向净坛庙内的佛像。

“猴哥,八戒求你,救救翠莲。。。。。。”猪八戒困于佛像之中发出一声充满哀伤和无奈的长啸,便再也没有动静了。

“八戒,莫要怪为师啊。”唐三藏无奈的摇着头,一阵苦笑。。。。。。

“八戒,还没有你大师兄的消息吗?”唐三藏一脸的担忧,望向猪八戒。

“唉。”猪八戒皱着眉头,无力的摇着头说道:“没有,自从二千年前猴哥为我去找如来评理,却在路上无故失踪,便没有了音信;自我脱困于佛像之中,踏遍三界,整整寻了他一千年,才隐隐约约觉察到猴哥可能出事了,他是被一个强大地存在。。。。。。”猪八戒不敢再往下说,他知道,他们都惧怕那个结果。

“悟空。。。。。。”唐三藏想起从前师徒五人的点点滴滴,情不自禁的自语道。

“师父,我只是不解,猴哥为何会让他的如意金箍­棒­指引一个二十一世纪的凡人穿越时空,来到大隋朝。”猪八戒想起了凡间的李元霸,疑『惑』的问道。

“一切皆有定数吧。”唐三藏沉思片刻,走到高翠莲的墓碑前施了一礼,问道:“八戒,你怪为师吗?”

“师父,我。。。。。。不会的。”猪八戒看着师父慈祥的面孔,心中委屈,却强忍着痛苦。

“你曾说,为师永远不懂情这一字?”

“师父,当年是徒儿莽撞了;可徒儿从不后悔当初的选择,即使为了一个情字,忍受了二千年的煎熬。”

“为师又何尝不是为了你说的这个情字忍受了二千年的煎熬?”

“师父,你。。。。。”猪八戒一脸的惊讶。

“为师为悟这一情字,坐苦禅于望情崖之巅,受二千年风吹,受二千年雨打,受二千年雷劈,终于,略有所获。”唐三藏一脸的平静,若有所思。

“师父。。。。。。”猪八戒“扑通”一声跪在唐三藏面前,痛哭流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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活着回来

“八戒,莫要如此。”唐三藏扶起八戒,二人盘坐于地上,面对着眼前的这座孤坟,竟没有了话语。

“将军怎么能这样折磨我们?”

“是啊,这可是八十斤啊,背在身上,想要累死我们啊?”

“难道是将军故意在刁难我们?”

“不应该吧?我感觉将军不是那样的人。”

“这个不好说啊,知人知面不知心啊,再说了,我们以前可是犯过军规的人。”

。。。。。。

练武场上,一脸疲惫的兵士小声的讨论着,埋怨李元霸的新军令。

李元霸带着李雅轩、花木兰、李存良等人巡视军营听到连续不断的抱怨声,不禁皱起了眉头。

“将军,要不要把那些造谣生事的人抓起来?”张武见军心浮动,对李元霸建议道。

“将军,不可。”花木兰不同意张武的想法,反对道:“此举只会让军心更加离散,如果处理不好,可能导致军队哗变。”

“花将军有什么办法?”姜龙微微点头,表示赞同。

“将军心中早有决策,何须我多此一言?”花木兰笑着看向沉思的李元霸说道。

李元霸赞赏的看了花木兰一眼,点点头,传令道:“召集所有将士。”

“是,将军。”姜龙、张武转身走向各个营帐,通知所有将士集合。

不一会,五千将士全部聚集在一起,不知所以然的望向站在高台上的李元霸。

李元霸扫视着全场的战士,一脸的威严:“将士们,每日负重八十斤的训练是不是很累?你们心中是不是对我李元霸有怨言?”

五千将士全部沉默不语,彼此看了几眼,暗道,不会是要秋后算账了吧?

李元霸见众将士面面相觑,不敢说话,接着说道:“将士们,我知道你们累、你们苦、你们有怨言,可战争是残酷的,是血腥的,它不是由我们决定的;我们想要活下来,就必须让自己变强,只有自己强大,我们才会有活下去的权利;你们想要回家,想要和亲人团聚,那就首先让自己活着回来,而现在,只有我们平日多流汗,战时才能少流血,你们懂吗?”

五千将士羞愧的低下了头,他们自责自己怎会不懂将军的一片苦心?

“我是你们的将军,我有责任,而且必须让你们好好地活着和亲人团聚。”李元霸渐渐地真情流『露』了出来,大声地喊道:“从现在起,本将军和你们同吃、同睡、共训练。”

“将军,我等知错。。。。。。”五千将士跪倒在地,含着眼泪看着李元霸;此时他们发现,面前的将军是如此的高大,将所有将士的生死都扛在了自己的肩上。

花木兰看着李元霸和众将士,点点头,暗道,也许这五千将士的命运从此要改变了,而我又何尝不是?

姜龙抱着八十斤的沙袋走到李元霸面前,一脸钦佩,哽咽道:“将军。。。。。。”

李元霸看着跪倒的五千将士,知道自己的付出没有白费,不禁心中安慰;突然,李元霸一把撕碎了自己的上衣,『露』出了白净而强健有力的肌­肉­。

“将军,不可。。。。。”众将士见自己的将军赤『­祼­』着上半身,立在寒风之中,连忙劝阻道。

李元霸接过姜龙手中的八十斤沙袋套在自己的身上,任冷冷的寒风打在自己的身上。

姜龙、张武等将领也是一把撕碎自己的上衣,将八十斤的沙袋穿在身上,坚定地站在李元霸身后。

花木兰见众人将上衣撕碎,微微皱眉,一把抓起沙袋套在身上,尴尬的看了一眼众人。

众将领一脸的鄙夷道:“花兄弟,是不是怕晒黑啊?”

花木兰­干­笑一声,羞愧的满脸通红;李元霸看了他一眼,不禁暗道,花木兰不会真是女儿身吧?嘿嘿,这个我喜欢,大家都知道的,我是一个喜欢探寻真理,解答疑问的人,哈哈。

“嚓、嚓。。。。。。”五千将士毫不犹豫的撕碎了自己的上衣,重新穿起八十斤的沙袋。

“兄弟们,我们要好好地活着回来。”李元霸一脸的坚毅,举起右拳怒吼道:“杀!”

“杀、杀、杀。。。。。。”五千将士士气高昂,握着右拳仰天长啸;如果这样的将军,还不誓死追随,还有什么人值得他们为之拼命?

“好。”李元霸满意地微笑着,率先向练武场奔去;众将士擦去眼角的泪水,争先恐后的跟在李元霸身后。

李雅轩望着李元霸的背影,冰冷的眼神中流出一丝暖意,大隋,会不会因为这个异类的出现而改变呢?

“我狂晕,霸哥忽悠人的风采依旧不减当年啊。”李存良摇着头,看着众将士蜂拥般的冲向练武场,装作一副无奈的表情叹息道。

“哼。”李雅轩瞪了李存良一眼,不满的冷哼一声,转身走了。

“唉,又一个纯情少女被李元霸那人面兽心的表象所欺骗啊,悲哀啊。”李存良见李雅轩竟然不知不觉中,开始学会了偏袒李元霸,苦着脸又惋惜道:“像我这么正直、善良的人,那些美女怎么就发现不了我的好呢?嘿嘿,不过,什么时候也让我人面兽心一回啊?唉,虽然我不想堕落,可叹我生活在一个堕落的世界啊。”

李存良做出一副被人强迫的表情,翻着白眼,自言自语。

。。。。。。

“什么,王瞳死了?”宇文化及拍案而起,怒声问道。

“不仅王瞳,还有王瞳手下那些忠于我们宇文家的将领全死了。”宇文承趾一脸难堪的说道,眼中满是怒火。

“是李元霸杀的?”宇文成都靠在椅子上,闭着眼睛。

“是李雅轩。”宇文承趾恨恨地说。

“嗯?怎么会是她?”宇文化及疑『惑』的捋着胡须,沉默道。

“我也不知道李雅轩怎么会和李元霸走到一起,看他们的关系,好像李雅轩对李元霸很冷淡,却不知为什么会为李元霸出手,杀了王瞳几人。”宇文承趾想不明白其中的原因,皱起眉头看向宇文化及和宇文成都。

“也许是因为李靖吧。”宇文成都沉思良久,说出一句话来。

“李靖?怎么可能是那个臭名远扬的废物,他除了会卖****图,还会­干­什么?”宇文承趾想起李靖,不屑的说道。

“你别忘了他是谁的徒弟,如果没有一些本事,李靖夫『­妇­』怎么可能是风尘三侠的其中二位?”宇文成都睁开眼睛,解释道。

“哼,我不管是谁,只要和我们宇文家作对,我就一定让他死无葬身之地。”宇文化及握紧了拳头,发出阵阵可怕的响声。

宇文成都看着宇文化及发狠的脸『­色­』,皱了皱眉,轻轻地叹了一口气,不再说什么;心中无奈的问自己,终有一天,他必须面对,是选择大隋,还是宇文家。。。。。

“哈哈,好,没想到李元霸这小子下手又快又恨,这次宇文化及该睡不着觉了吧?”杨广看完代王杨炯送来的情报,满意的赞赏道。

“皇爷爷,李元霸现在已经稳定了军心,掌控了这五千兵马,明日就要出征,宇文化及一定不会善罢甘休,我们下一步怎么办?”代王杨炯慌忙称是,恭声问道。

“等。”

“等?”

“对,李元霸现在所做的只是刚刚开始,真正的血腥就要来了。”

“那我们。。。。。。”

“我们什么都不需要做,如果李元霸能够在这次血腥中活着回来,那么,大隋还有希望。”杨广神『­色­』不停的变化,有几许的期望,更多的却是无奈和痛楚。

“皇爷爷,大隋必会千秋万代。”杨炯安慰道,心中却隐隐作痛;如今天下大『乱』,各路反王密谋东都,糟糕的局势早已超出了他们控制的能力。

“炯儿,传旨赐婚宇文成都。”杨广浑浊的眼神中含着晶莹的泪光,强忍着心中的不舍下旨道。

“是,皇爷爷。”杨炯也是无奈至极,身为皇室的公主,地位何其尊贵,却在无辜中做了政治的牺牲品。

。。。。。。

“公主,皇上下旨赐婚了。”奴婢雨晴哭红着双眼,看着日益憔悴的汐月公主,小声的说道。

汐月苦笑一声:“这一天,终于来了。”眼角却滑落一滴泪水,洒在白『­色­』的长裙上。

“公主,宇文将军有什么不好?多少人都盼着嫁给他呢。”汐月公主的『­奶­』娘李玉环不满的瞪了一眼雨晴说道。

“那你嫁啊。”雨晴没好气的说道,看着从小一起长大的公主如此的悲伤,雨晴心中也是非常的难受。

“你。。。。。。”『­奶­』娘李玉环气的说不出话来。

“雨晴,我们走。”汐月站起身来,带着雨晴走了出去,留下李玉环一个人站在原地生闷气。

“哼,总有一天,你们会后悔的。”李玉环看着汐月如此让她难堪,不满的冷哼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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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女相随

“你们听说没有,皇上要将汐月公主许给宇文成都了。”

“是吗?听说汐月公主貌美如花啊。”

“何止貌美如花?听宫里人说简直是天仙下凡啊。”

“宇文将军英俊潇洒,神勇无敌,和汐月公主真是郎才女貌啊。”

“唉,美女是英雄的,什么时候才能轮到我们啊?”

“哈哈,董老二,别做你的白日梦了。”

。。。。。。

洛阳城的大街上,老百姓相互取笑,议论着皇上的赐婚。

“什么,皇上已经下旨赐婚,将汐月公主许配给宇文成都?没想到这一天这么快。”刚从练武场上训练回来的李元霸听完李存良在大街上得来的消息,不顾一身的疲惫,一下子从床上跳了起来。

“怎么,霸哥,你不会想对公主伸出你那只罪恶的黑手吧?”李存良看着反应如此激烈的李元霸,鄙夷的问道。

“咳咳,什么叫罪恶的黑手?你见过像我这么正直、善良,厚道的人吗?”李元霸托着下巴掩饰着一脸的尴尬之『­色­』。

李存良翻着白眼,不理李元霸,快步向外走去。

“你­干­什么去?”李元霸忙问道。

“去把吃的东西吐出来。”李存良头也不回的说。

“真是瞎了你的狗眼。”李元霸坐了下来,沉思道:“皇上和宇文家可都不是好惹的主啊,怎么办才能将公主弄到『绿『­色­』』?唉,真是让人头疼啊。”

“霸哥,你也太花心了吧。”李存良去而复返。

“嗯?哥可是专情的人。”李元霸仰着脸,一阵纠结。

“切,拉倒吧,从太原走来,前有少女陈珂菲、李雅轩,现在又打算对汐月公主下手,你可真够花心,真够无耻的。”

“你懂什么?那能叫花心?只能说明我有一颗博爱的心,那是博爱,明白吗?”

“博爱?霸哥,我算服你了,不管­干­什么缺德的事,你总能加上一个冠冕堂皇的理由。”

“良哥,你了解我的,我这人一向很低调,很被动的;唉,怨只能怨我长的太帅,太有魅力,太有男人味了,美女们非我不嫁,我也是很被动,很无辜的,对吧。”

“苍天啊,大地啊,让我去死吧。。。。。。”李存良一阵­干­嚎,表现的痛不欲生。

李元霸看着李存良一副想要『自杀』的表情,一脸的得瑟,暗道,汐月小妞,只能等到我回来的时候,在拯救你于水火之中了;等霸哥回来,哥喜欢迎接挑战。。。。。。

次日,寒风凛冽,李元霸率领着五千虎虎生威的将士站在洛阳城外,看着高楼上前来送行的杨广和黑压压一片的文武百官。

“朕等你们凯旋归来。”杨广没有多说什么废话,大手一挥。

李元霸骑在马上,对着杨广,双手抱拳行了一礼,刚要动身出发,却看见一个白『­色­』的身影,面『­色­』忧郁而又漫不经心的看着远方,冷冷的风吹『乱』了她的长发,白『­色­』的长裙在随风飘舞,竟是如此的倾城。看着这样一朵忧郁的女子,李元霸心中隐约间有种莫名的伤感,忽然他一咬牙做出一个惊人的决定。

“皇上,末将恳请朝廷派遣汐月公主率领慰问使团,随我大军前往瓦岗犒劳前方将士,以示皇恩浩『荡』。”李元霸豁了出去,大声恳求道;心中却无奈的自语道,唉,都欺负我心太软,知道我怜香惜玉饿啊,今天我可是拿着脑袋下的赌注啊。

“李元霸好大的胆子啊,这个时候要求汐月公主犒劳将士,不是威胁皇上吗?”

“皇上下旨要将汐月公主许配给宇文将军,不日就要完婚啊。”

“李元霸这样要求,不是在打宇文家的脸吗?宇文家岂会善罢甘休?”

“不过,李元霸说的也有道理啊,靠山王率军围剿盗匪已有数月,此时慰问使团前去,必能鼓舞士气啊。”

“莫要多言,皇上自由决断。”

。。。。。。

李元霸的话刚一说出口,群臣像炸开了锅,对着李元霸指指点点,议论纷纷。

宇文化及听到群臣议论,恼羞成怒,碍于杨广在场,不得不强忍下怒火,装作一脸的平静;心中发狠的想道,李元霸,我看你还能得意多久?

宇文成都苦笑一声,看了一眼李元霸,想道,莫非你对汐月公主也有情?

李渊也是一脸的震惊,暗道,这小子­干­什么呢?不怕触怒了龙颜嘛?让我们李家吃不完兜着走吗?

汐月公主惊愕的看向一脸庄重的李元霸,忧郁的眼神中多了一些期待;她渴望离开这个身不由己的深宫,也许在别人眼里,身为公主,锦衣玉食,荣华富贵享之不尽,可谁又会明白在这样的表象下,禁锢着多少人的渴望自由的心?

杨炯面『­色­』微现难堪,担心的看向­阴­晴不定的隋炀帝杨广。

杨广心中不悦,本想发怒,可一想到大军出发在即,最疼爱的女儿汐月日益憔悴,唯恐她­干­出什么傻事,心中不忍;沉思道,不如趁此机会,一来让汐月出去散散心,希望她能够理解自己的决定,二来前线将士离京已久,确实需要慰问犒劳;只是李元霸这混小子不该在此时提出这样的要求,有损皇家威严。

“李将军言之有理,前线将士为我大隋血染沙场,朕理应派遣使团代表朝廷奖赏我大隋铮铮铁骨的儿郎们。”杨广此时顾不得皇家的太多颜面,为了大隋朝,他什么都可以舍弃:“朕准奏。”

“谢皇上隆恩,末将等定会凯旋归来。”李元霸见杨广答应,放下心来,暗自出了一口长气。

宇文化及、李渊和文武百官惊讶得说不出话来,谁都没想到杨广会如此轻易的答应。

汐月公主『露』出了一丝很久未见得笑容,她感激的对着李元霸微微点头,带领着丫鬟雨晴和一队护卫从高楼上快步走了下来。

宇文成都见汐月竟然对李元霸笑的那么的温柔,眼神中一片失落之『­色­』快速闪过。

“李将军,谢谢你。”汐月公主走过李元霸面前时轻轻地说出这样一句话。

“为了公主,我甘愿赴汤蹈火。”李元霸拍着胸脯,厚颜无耻的说道。

“油嘴滑舌。”雨晴不屑的瞥了李元霸一眼,鄙视道。

“雨晴不得无礼。”汐月公主制止了雨晴,走向侍卫牵来的一匹枣红『­色­』的马。

“我可是老实人啊,大家都这样说。”李元霸一脸无辜地解释,看到公主要翻身上马,慌忙认真的问道:“公主,你会骑马吗?不如我们共用一骑吧?”

“哼,就知道你没安好心。”雨晴瞪着李元霸不满道。

“雨晴,连我的话也不听了吗?”汐月公主假装嗔怒训斥道。

“公主,奴婢知错。”雨晴赶紧低头认错,狠狠地剜了一眼李元霸。

汐月公主拉着马缰,一个翻身,便稳稳地跃在马背之上。

李元霸计划落空,一脸的沮丧,忽然感觉到有很多炽热而不善的目光盯着他;他回头一看,才意识到自己的身后,皇上和文武百官像盯怪物一样看着他,暗道这小子也太嚣张了吧,连皇上的女儿,宇文成都未过门的妻子都想泡,脑子有坑吧?

“出发。”李元霸赶紧整理了一下盔甲,摆出一副威严的样子,下达了命令。

“等等我。。。。。。”

李元霸率领五千将士没走多远,便听见身后有人拼命的追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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赔了女儿又折钱

李元霸等人听到喊声停了下来,看见李靖夫『­妇­』扛着大包、小包追了上来。

“李。。。贤侄,等等我们。”李靖夫『­妇­』累的气喘吁吁的跑了过来。

李元霸、李雅轩等人赶紧调转马头,迎了上去。

“爹,娘,你们怎么来了?”李雅轩慌忙走上前来,接下李靖夫『­妇­』手中的包袱,放在地上。

“伯父、伯母,你们是不是为我和轩妹来送行的?”李元霸赶紧跳下马,指挥着几个兵士接过沉重的包袱,满脸堆笑的讨好道。

李靖微微笑着点点头,看了一眼不远处的汐月公主,又看了看自己的女儿,略有所思。

“伯父、伯母,放心吧,我一定会照顾好轩妹的。”李元霸拍着胸脯,腆着脸保证道。

“哼,谁照顾谁还不一定呢。”红拂女拉着李雅轩的手,正眼都不看李元霸一眼。

“呵呵,伯母说的对,咱们是一家人,谁照顾谁都一样的。”李元霸一脸的尴尬,嬉皮笑脸道。

“谁和你是一家人啊?”李雅轩没好气的说道。

“咳咳。”李靖­干­咳几声,打断了红拂女母女的霸道;从怀里拿出三个锦囊对着李元霸认真地说道:“贤侄啊,这是我给你准备的三个锦囊;如果遇到危险,打开锦囊就可以让你们转危为安。”

“嘿嘿,还是伯父对侄儿好啊。”李元霸脸上了开了花,一把抢过锦囊,迫不急待的就要打开。

“哎。。。贤侄,现在。。还不能打开。”李靖连忙阻止道。

“为什么啊?”

“天机不可泄『露』。”

“哦,好吧。”

“贤侄啊,伯父还有一事和你商量。”李靖嘿嘿一脸,拉着李元霸的手格外的亲热。

“哦,伯父尽管吩咐。”李元霸把锦囊小心地放在怀里,开口说道。

“贤侄啊,你也知道,行军打仗,枯燥疲惫还要拿命相搏,很容易给将士造成心理压力的,这样的话,对于战斗的胜负是极其不利的。”李靖一脸的庄重。

“伯父说的太对了,这一点我倒疏忽了。”李元霸严肃地点点头,赞成道。

“所以说在军队中将士们必须要有娱乐『­性­』的减压方法,才可以保持高昂的战斗力。”李靖讲解道。

“伯父果然是高人,不知道您有什么好办法?”李元霸钦佩的看着李靖,一脸的期待。

“贤侄,你看。”李靖指着地上的大大小小的包袱,对着李元霸说。

“伯父,这是。。。。。。?”李元霸不解的看向李靖。

“****图啊。”李靖附在李元霸的耳朵旁轻轻的说。

“我晕,不是吧?”李元霸顿时生出一身的冷汗,眼睛瞪的像牛眼一样大。

“贤侄啊,我就知道你会很意外的,也不要太激动,这是我和你伯母应该做的。”李靖熟练地打开包袱,满面红光的说道。

“伯父,我确实。。。很。。意外。”李元霸看着满地的****图,诧异的说不出话来。

“贤侄啊,这可是我和你伯母连夜订制的五百本最新版的****图,简单轻便,内容丰富,绝对适合行军作战所用;为了这最新版本的****图,我和你伯母可是亲身实践了二天二夜啊,哎呦,到现在我的老腰还酸疼着呢。”李靖说完不停地用手『揉』着老腰,抱怨道。

“将军,这万万不可。。。。。。”花木兰见包袱里满眼的春光,赶紧转过头去,脸上飞过一片红晕,尴尬道。

李元霸看花木兰又羞又恼,不禁嘿嘿『­奸­』笑,暗道,看来花木兰八成就是个女儿身了,这个我喜欢。

“为什么不可?”李靖看向羞红脸的花木兰,忽然眼神一滞,仔细地看了花木兰几眼,装作不在意的问道。

“伯父,我这是去打仗啊,将士们看这些东西,会喷血的。。。。。。”李元霸无奈的说道,心中无奈的想着,我哩个去,这算什么事?让我的将士天天看****图减压?还不如直接打­手­枪呢。

“哎,贤侄,我知道你是担心价格太高;放心吧,我和你伯母商量过了,就我们的交情,给你打九折,满意了吧?”李靖大手一挥,看了一眼红佛女,摆出一副豪爽的架势。

李元霸彻底无语了,翻着白眼,无话可说了。

“哼,怎么,你还不满意?”红拂女母女见李元霸满脸的不高兴,冷哼一声问道。

“满意,绝对的满意。”李元霸苦着脸笑道。

“贤侄啊,你怎么笑的比哭还难看?年轻人要有活力,要对生活充满ji情,懂吗?”李靖拍着李元霸的肩膀谆谆教导道。

李元霸连忙不停地点头,竖起大拇指说道:“伯父,您太有才了。”

“贤侄,那银子的事。。。。。。”李靖搓着手,嘿嘿笑着,不好意思的问道。

“那个谁,存良啊,找几个人把李伯父送来的东西收起来。”李元霸命令道,又笑着对李靖说道:“伯父稍等片刻,我去前军拿银子。”

说完,李元霸大踏步走向前军,不停地对李存良、花木兰、姜龙、张武等使眼『­色­』,众人见状紧跟在李元霸身后向前走去。

“喂,你们怎么都走了?”李靖看着李元霸等众人急急忙忙的向前走,『迷』茫的问道。

“将军有令,全军急行军。”忽然有几个传令官骑着马不停地前后奔跑,大声的吆喝道。

五千将士听到军令,骑兵挥动马鞭,步兵撒开脚丫子全部向前快速奔去,掀起的漫天尘埃将李靖、红拂女、李雅轩笼罩其中。

“伯父、伯母,多谢你们的馈赠。”此时李元霸得意的声音从前方传来。

“李元霸,你这混蛋。”李雅轩气得破口大骂,翻身上马,向前追去。

李靖一脸的惊讶,愣在原地,看着五千将士转眼消失在面前,长叹一声:“这次是赔了女儿又折钱啊,这小子,果然有我年轻时的风范。”

“李靖。。。。。。”红佛女怒气冲冲的看向李靖,发飙道。

“夫人息怒,这小子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你放心。”李靖嘿嘿笑着讨好道。

“滚。”红佛女象一只母老虎一样呲牙咧嘴的怒吼着,看似要把李靖撕成碎片。

李靖一溜烟的没了踪影,气的红拂女站在原地直跺脚。。。。。。。

“霸哥,这书看着不错啊,我真是获益匪浅啊。”李存良、姜龙、张武等人不停地翻着****图,黑黑的『­淫­』笑着,交流着各自的心得体会。

“咳咳,素质,注意素质。”李元霸一脸的庄重,趁李存良不备,一把抢过他手中的****图认真的翻阅着一幅幅春『­色­』『荡』漾的图片,还不停的赞赏道:“李靖真是一个伟大的人体艺术家。”

“你们。。。真下流。”花木兰终于忍不下去了,红着脸开口骂道:“将军,你身为统帅怎么能自甘堕落呢?”

“花兄弟,男人不就好这一口吗?你倒是个例外啊。”众将领疑『惑』的看向一脸尴尬的花木兰。

“哎呦,花兄弟,给你一本看看吧,这可是好书啊,嘿嘿。”李元霸一脸的坏笑,把手中的****图扔到了花木兰的怀里。

“呸,将军你。。。。。。”花木兰赶紧将****图扔在地上,策马向前奔去。

“哈哈哈哈。”众将领看着花木兰的背影,哈哈大笑。

“李元霸,你这个混蛋,给我站住。”

突然,身后李雅轩怒气冲冲的追了上来。

“不好,母老虎回来了。”李元霸大叫一声,一鞭子抽在马ρi股上,仓皇向前逃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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挡我者死

李元霸一边逃跑,一边想着如何摆脱身后的李雅轩;心中叫苦,怎么会忘了这个虎妞也要随军出征呢?

“李元霸,你现在给我站住,我还可以考虑放你一马。”李雅轩在后面喊道。

李元霸回头看了一眼李雅轩,翻着白眼喊道:“虎妞,你当我傻啊?我要是被你抓住,一定会被你阉了送进宫去当太监。”说完,一挥马鞭,逃跑得更快了。

李雅轩狠狠地咬着玉齿,暗道,李元霸,等我抓到你,我让你知道姑『­奶­』『­奶­』我为什么没人敢惹?

二人一前一后,狂奔了五十多里,将五千将士远远地甩在身后。

李元霸慌不择路,闯进一处山谷,突然前面一颗大树横在路的中间,挡住了去路。

李元霸大惊,赶紧一把勒紧缰绳,想要让马停下来;谁知快速奔跑的马被李元霸猛地一拉缰绳,前蹄腾空而立,一声长嘶将李元霸甩了出去。

“砰”的一声,李元霸被结结实实的摔在地上,满眼的金星;好半天,李元霸才回过神来,苦着一张疼的扭曲的脸,看着那匹若无其事的马问道:“马大哥,你专业不?平日里我可是给你吃好的、喝好的,还给你准备了几匹漂亮的母马陪你,你就这样给我报恩啊?”

“嘶嘶。”李元霸座下的黑马嘶鸣一声,好像听懂了李元霸的抱怨,鄙视李元霸骑术不­精­,踏踏的走到一旁啃着枯黄的野草,看都不看自己的主人李元霸一眼。

李元霸哭笑不得,忍着浑身的疼痛刚要站起来,却见李雅轩骑着快马飞身而来,一脸的愤怒;李元霸无语了,真是点背喝凉水也塞牙啊,这次算是玩完了,索『­性­』躺在地上不起来了。

李雅轩嘿嘿冷笑着,走到李元霸面前说道:“霸哥,接着跑啊,怎么不跑了?”

李元霸翻着白眼,看着天不说话,暗骂道,他大爷的,你以为我不想跑啊?老子的坐骑不给力啊。

“霸哥,我刚才好像听到你说你想到宫里做太监?这主意不错啊。”李雅轩一脸认真的看着李元霸。

“轩妹,怎。。么可能;像我这么英俊潇洒,风流倜傥的男人已经不多了,整个大隋就有三个,我怎么可能去做太监呢?”李元霸面『­色­』难看,这虎妞发起飙来可是什么都敢做啊。

“哦?只有三个?那三个啊?”李雅轩故作惊讶的问道,她倒是想知道李元霸还能玩出什么花样。

“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老大已死,老二偏瘫,就剩老三,嘿嘿,也就是我。”李元霸厚颜无耻的说道。

“既然老大老二都废了,你还有什么用?”

“轩妹,我可是上天为你准备的未来老公啊。”

“老公?”

“就是你的如意郎君啊,嘿嘿。”

“我呸,你还是做太监去吧。”李雅轩拔出宝剑,面『­色­』发狠。

“不要啊,轩妹,我还是处男呢,阉了我你怎么办啊?”李元霸一声惊呼,赶紧用双手捂着裤裆。

“铛铛”

李元霸突然听到一阵金戈碰撞之声,接着被人一脚踢飞,摔落在一堆一人多高的『乱』石岗后面。

“哎呦,***,疼死大爷了。”李元霸赶紧爬起来往外看,只见山谷四周一百多个黑衣人背负大刀,手握****,搭着箭羽『­射­』向不停躲闪的李雅轩。

“『­操­』,这些人是谁啊?不会是我的人吧?”李元霸想到这里,从『乱』石岗中跳了出去,挥舞着双手冲着黑衣人大喊道:“兄弟们,快住手,都是自己人,这妞是和我开玩笑的,不是真的。。。。。。”

李元霸还没喊完,“嗖嗖”一片箭雨飞来,『­射­』向李元霸。

“我的妈啊,你们这群王八蛋,想把大爷『­射­』成刺猬啊。”李元霸一纵身跳了回去,躲在『乱』石岗中;“铛铛”无数的弩箭『­射­』在『乱』石上,溅出一片火花,落在地上。

“呆在那里,别出来。”李雅轩一边躲闪着箭雨,一边对着李元霸喊道。

“你小心啊,虎妞。”李元霸躲在石缝间看着李雅轩艰难的躲闪着密密麻麻的箭雨,担忧的喊道。

“哼,我看你还能坚持多久,继续『­射­』。”黑衣人的头领眼神中凶光毕『露』,命令道。

“嗖嗖嗖。。。。。。”数不清的弩箭像雨点般『­射­』向李雅轩,李雅轩一边挥剑击落『­射­』向要害的的箭雨,一边躲闪在有利的地势,像一只流星蝴蝶般不停地飞在空中,落在地上,早已是累的香汗淋漓。

黑衣人头领见李雅轩躲闪的动作渐渐变的迟缓,冷笑一声,抓过一把****,抽出一支羽箭瞄向李雅轩。

“喝。”李雅轩轻喝一声,挥出一片剑影击落飞来的箭雨,刚欲转身向前躲避;突然“嗖”的一道强劲的破风声,从背后向她袭来;李雅轩心中一惊,暗叫不好,想要躲过这高手的致命偷袭,却怎奈身在空中早已力竭,只能强扭娇躯避开要害。

“噗”

李雅轩被这一支凶狠的箭羽穿胸而过,惨叫一声,像断了线的纸鸢,跌落在地上,昏了过去。

“王八蛋,你们敢『­射­』伤我的女神。”李元霸见李雅轩被『­射­』伤在地不省人事,一声大怒,冲了出来,怒吼一声,拔起一棵大腿粗的树轮了起来,冲向受伤的李雅轩。

“哼,出来得正好,『­射­』。”黑衣人头领一声令下,黑衣人所有的羽箭嗖嗖的『­射­』向李元霸。

李元霸把手中的大树当做武器,击落了大部分飞来的箭羽,但仍有三支箭羽『­射­』在他的肩头、小腹和大腿上;李元霸顾不得疼痛,一口气跑到李雅轩身边,一把将她抱起,向山谷外冲去。

“拦住他。”黑衣人头领面『­色­』凝重,沉声道;他绝不会允许李元霸活着逃出去,今天,他必杀李元霸。

二十几个黑衣人拔出大刀,拦在山谷的出口,冷冷的看着冲过来的李元霸。

“挡我者死。”李元霸左手将李雅轩紧紧护在怀里,右手抓着大树一声长啸,砸向拦在前路的黑衣人。

二十几个黑衣人见李元霸来势凶猛,急忙后退,将他围在中间,伺机偷袭李元霸。

李元霸一轮砸空,被围困在中间,看着后面的一百多个黑衣人追赶而来;心中着急,暗道,再不逃脱出去,就要葬身此地了。

突然,一道身影冲了过来,瞬间击倒了拦在李元霸面前的几个黑衣大汉。

“宇文成都?”李元霸一脸的惊讶,看着面『­色­』冷峻的大隋第一高手宇文成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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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想死

“快走吧。”宇文成都面无表情,冷冷的说道。

“谢了。”李元霸不再犹豫,扔下大树抱紧李雅轩冲出了谷外,仓皇逃去。

十几个黑衣人看着宇文成都,眼神闪烁,互相看了几眼,想要绕过宇文成都,追杀李元霸。

“你们谁敢?”宇文成都大喝一声,挡在谷口。

黑衣人站在原地犹犹豫豫不知所措,正在这时,身后的一百多个黑衣人冲了过来,看到宇文成都挡在前面,全都停了下来,看向黑衣人头领。

“哼,你怎么来了?”黑衣人头领一把抓下面罩,怒声问道。

“爹,你这是『逼』大隋亡国吗?”宇文成都看着面前的宇文化及无奈的问道。

“追上他们,杀了。”宇文化及没有回答宇文成都,对着黑衣人命令道。

黑衣人刚要上前,却见宇文成都上前几步,冷冷的看着他们。

“混蛋,你可以忠于大隋,但今天,李元霸、李雅轩,我杀定了。”宇文化及一把抓住宇文成都的衣领怒声骂道。

黑衣人见状,赶紧绕过宇文成都,冲出谷外追杀李元霸。

宇文成都看着满眼怒火的父亲,摇了摇头,无奈的苦笑着,离开了;宇文化及看着儿子宇文成都落寞的背影,仰着头闭上了眼睛。。。。。。

“妈的,这是哪里啊?”李元霸抱着昏『迷』的李雅轩急急忙忙的逃命,跑到了一处荒山,找不到回去的路,着急的破口大骂。

“他在那里,快追。。。。。。”黑衣人看到李元霸站在山脚下,喊叫着追了上去。

“我『­操­』,你们属兔子的,跑那么快?”李元霸无语了,咬着牙向山上冲去。。。。。。

“嘿嘿,你们说霸哥和李雅轩会不会在某个地方,某个时间很“偶然”的“大战”三百回合啊?”李存良一脸的『­淫­』笑。

“三百?那也太少了吧,简直对不起将军浑身上下那么结实的肌­肉­,至少得三千。”姜龙托着下巴,认真地说道。

“你们怎么能在背后说将军的坏话呢?”张武『摸』着鼻子庄重地说,然后伸出了五根指头,一脸猥琐的说:“至少得五千回合。”

“哈哈。。。。。。”众将领讲着李元霸的荤段子,哈哈大笑。

“阿嚏,阿嚏,阿嚏。”李元霸接连打了三个喷嚏,站在荒山的悬崖边,看着紧『逼』过来的黑衣人暗骂道,他大爷的,老子都快找马克思探讨人生去了,还有人在背后说我坏话,真无耻。

“各位大哥,你们累吗?我们坐下休息一会,探讨探讨人生吧。”李元霸回头看了一眼身后深不见底的悬崖,倒吸了一口冷气,嬉皮笑脸的说道。

黑衣人一愣,想笑又不能笑,这就是打败大隋第一高手宇文将军的李元霸吗?怎么像个无赖?也不知道这小子心里又在想什么鬼主意。

“我和你探讨探讨人生怎么样?”黑衣人头领走上前来,冷笑道。

“欢迎,欢迎。”李元霸嘿嘿的­干­笑着,眼神不停的扫向周围,想要找机会逃跑。

“还想逃吗?你不是要探讨人生嘛?哼哼,现在我给你二个选择,第一自己跳下去,第二,被『乱』箭穿心,哈哈。”黑衣人头领哈哈大笑,摆了摆手,身后的黑衣人举起了****对准了李元霸。

“大叔,别。。。啊,我们还要探讨人生呢。”李元霸连忙摆着手,看了一眼怀中脸『­色­』苍白的李雅轩,恳求道。

“去和阎王探讨去吧。”黑衣人头领眼神一冷,命令道:“『­射­』。”

“去你大爷吧,没人『­性­』。”李元霸骂完,抱紧李雅轩纵身一跃,跳下悬崖。

宇文化及冷冷的看着李元霸跳下悬崖,一脸得意的笑着:“我说过,你得意不了太久的。”说完转身带着黑衣人向山下走去。。。。。

“天都快黑了,将军怎么还不回来?”花木兰骑着马走到众将领面前问道。

“花兄弟,别担心,霸哥一定去打“夜战”了。”李存良一脸坏笑的说道。

“夜战?”花木兰皱着眉头,满是疑『惑』。

众将领见花木兰满是不解的神『­色­』,哈哈大笑。

“好人啊,花兄弟。”张武一脸的猥琐,抱拳称道:“现在像你这样的好男人已经不多了,对了,花兄弟,我还有一个妹妹,不如由我做主,将她许配与你。。。。。。”

“我也有个妹妹。。。。。”众将领争先恐后的介绍道。

花木兰看着众将领抢着为他提亲,一栏的尴尬和冷汗。

“咳咳。”李存良­干­咳几声,说道:“各位兄弟,花兄弟只有一个,你们那么多妹妹怎么分?不能全嫁给花兄弟吧?你们看花兄弟细皮­嫩­­肉­的,你们想把他累死啊?”

众将领赞成的点点头,头疼的问道:“现在好男人那么少,还想给亲妹妹找一个好的归宿,这可怎么办?”

“嘿嘿,其实我也是好男人,而且我也未婚。”李存良一副不要脸的表情,『­奸­』笑道 。

“我也未婚,嘿嘿。”姜龙腆着脸凑到众人面前。

“今天天不错啊,哎,花将军,你刚才说什么?”众将领直接选择了无视李存良和姜龙二人,看向脸『­色­』发红的花木兰。

“将军会不会发生了什么意外?”花木兰面『­色­』严肃,推测道。

李存良和姜龙擦了一把冷汗,点点头道:“现在天下大『乱』,盗匪猖獗,路上确实很不安全。”

众将领忙收起了玩世不恭的表情,陷入沉思。

“姜龙、张武听令,本将军命你二人各率一百骑兵,兵分二路,务必寻到李将军和李小姐。”花木兰沉声命令道。

“末将遵命。”姜龙、张武带着骑兵策马向前狂奔而去。

“我的妈啊,怎么这么高,还没落下去啊?这下估计摔得连骨头渣也没了。”李元霸抱着李雅轩从悬崖上跳下,落在空中急速的下降,脑子一片空白。

“咳咳。”李元霸怀中的李雅轩轻咳了几声,眉头紧皱,一副极其痛苦的表情。

“轩妹啊,看来这次我们真的要和阎王探讨人生去了,唉,死就死了,只是可惜了我这为你苦苦守了二十年的贞『­操­』啊。”李元霸哭丧着脸,大吼道:“我不想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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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色­的血

“混小子,什么时候了,你还想着你那没人要的贞『­操­』?”突然传来一声嘲讽。

“谁?”李元霸大惊,忙向四周看去,不知道声音来自哪里。

“别找了,你往下看。”

李元霸低头往下看,只见大叫一声:“我的妈啊。”只见距离几十丈的山崖下,『乱』石凌立,不由得惊出一身冷汗,这要是摔在上面,估计自己的亲爹亲娘都认不出这是谁的儿子。

“筋斗云。”突然,李元霸怀里金光四『­射­』,几寸长的如意金箍­棒­飞了出来,冲着天空大喊道。

“嗖”的一声,一朵金『­色­』的云朵从空中以闪电般的速度飞来,落在李元霸的脚下,稳稳的接住了他们。

“这是真的吗?”李元霸看着面前闪着金光的如意金箍­棒­和脚下如平地一样的筋斗云,翻着白眼:“苍天啊,大地啊,这个世界也太疯狂了吧。”

“真是没见识,山沟里来的吧?”如意金箍­棒­又是发出一声嘲讽。

“刚才。。是你。。在说话?”李元霸紧紧地抱着李雅轩,咽了一口唾『液』,瞪着眼睛问道。

“切。”如意金箍­棒­冷冷的切了一声,算是回答了李元霸的疑问。

“哥,上次我可是苦口婆心的求了你半天啊,你竟然不甩我?害的我是鼻子一把,泪一把啊。”李元霸委屈的哭诉道。

“你还好意思跟本圣提?上次你多久没清理鼻子了?你那脏兮兮的鼻涕弄了本圣一身,差一点把本圣熏晕了。”如意金箍­棒­翻起了老账,不满的说道。

“嘿嘿,时间不长,也就二十年没清理吧。”李元霸尴尬的笑着,一副猥琐的表情:“本圣?”

“臭小子,本圣懒得理你。”如意金箍­棒­见筋斗云将李元霸缓缓地放在地上,收敛的了金光,嗖的一下又钻进了李元霸的怀里。

“喂,哥,好人做到底啊,救救我的轩妹。。。。。。”李元霸看着怀中昏『迷』的李雅轩,从怀中掏出如意金箍­棒­,不停地恳求道。

李元霸求得是­唇­­干­舌噪,可如意金箍­棒­像沉睡了一样,没有任何反应。

“我哩个去,竟然见死不救?没人『­性­』啊。”李元霸破口大骂,想用激将法『逼』如意金箍­棒­说话,可任然是没有任何声响。

李元霸无语了,摆着一张沮丧的脸;忽然,他看见筋斗云还悬在旁边没有离开,嘿嘿一笑,就要去求筋斗云帮忙;筋斗云见状,嗖的一下没有了踪影。

“我晕,我还没开口呢。”李元霸很是受伤。

李元霸没有办法,将李雅轩放在地上,脱下自己的外衣盖在她的身上,一脸愁容看着李雅轩胸前的利箭。

“咦,我的血怎么是白『­色­』的?”李元霸低头查看自己的伤势时,竟然发现从伤口处留下的『液』体竟然是白『­色­』的,一脸的不可思议。

“莫非是因为天蓬元帅给我的那颗玄金丹。。。。。。”李元霸皱着眉头,陷入了沉思。

“哎呦,什么东西?”正在沉思的李元霸突然感觉到有『毛』茸茸的东西不停地『舔』他伤口流出来的白『­色­』血『液』,不禁本能的向后跳去,大叫道。

只见一只浑身雪白像狗一样的动物,趴在刚才李元霸蹲下的位置,伸着舌头,盯着李元霸。

“不是吧?大隋就有萨摩耶这种宠物狗了吗?品种不错啊。”李元霸看着面前浑身雪白的动物自语道。

“嗷嗷。。。。。。”突然,面前这是浑身雪白的“宠物狗”仰头嚎叫,发出一阵阵狼的啸声。

“我的妈啊,它。。。竟然是狼?”李元霸有些后怕,仔细一看,却发现这只狼的肚子上流着鲜红的血,

淌了一地,染红了腹部的白『­色­』狼『毛』。

白『­色­』的狼看着李元霸,突然前腿跪倒,青绿眼神中流『露』着恳求。

“什么意思?这是在求我吗?”李元霸从来没有遇到过这种状况,胡『乱』的猜测道。

白『­色­』的狼呜呜的低声嚎叫,看着李元霸伤口留下的白『­色­』血『液』,不停地『舔』着舌头。

“哦,原来是想喝我的血?不错啊,你也能看出这是好东西?”李元霸心里却想道,莫非我的血发生了异变,可以治疗伤势吗?不如,就把这匹狼当试验品吧;如果可以的话,那轩妹不是就有救了吗?

“好吧,唉,谁让我这英俊潇洒、风流倜傥、学富五车、才高八斗的大隋第一帅才这么有爱心,这么心软呢?来吧,让你喝点。”李元霸撕开了伤口的衣服,厚着脸皮说道。

白『­色­』的狼见状,就要扑上去。

“慢着,我们可说好啊,只能喝血,不能下口吃­肉­,否侧,我可不客气。”李元霸说完对着白狼挥了挥拳头。

白狼呜呜一声,小心的走了过去,伸出舌头轻轻地『舔』着李元霸的伤口流出的血。

李元霸仔细的看着白狼伤口的变化,不一会,白狼的伤口不再流血,慢慢的竟然结痂了;而白狼也是一扫之前的颓废,双眼闪着绿光,满环感激的看着李元霸。

李元霸摆摆手,示意白狼可以离开了;白狼仰天嗷嗷长啸,深深地看了一眼李元霸,转身走了。

“轩妹,有救了。”李元霸抱起李雅轩激动的喊道,可他低头看见李雅轩胸前的羽箭,一脸的为难。

“唉,轩妹,男女授受不亲啊,虽然我是一个正直、善良的人,可仍然很为难啊。”李元霸皱着眉头,一副很为难的表情。

“算了,轩妹,为了你,我就委屈一下吧。”李元霸貌似下了很大的决定一样,很认真的问道:“轩妹,现在可是你『­性­』命攸关的时候;如果你反对我帮你脱衣治伤就摇摇头,如果同意就保持沉默就可以了。”

“轩妹,这可是你自愿的啊。”李元霸嘿嘿一笑,『­色­』『迷』『迷』的褪去了李雅轩的上衣;雪白的肌肤渐渐地呈现在李元霸的面前,红『­色­』的肚兜紧紧地贴在李雅轩的身上,一对高耸的珠峰似要撑破这多余的束缚。

“轩妹,我可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正人君子。”李元霸不停的咽着口水,伸出右手放在了李雅轩的胸前,轻轻地握住了羽箭。

“噗”李元霸一把拔出了羽箭,带出了一缕鲜血。

“啊”李雅轩疼的清醒过来,惨叫一声,又昏了过去。

李元霸赶紧咬破手腕,放在李雅轩苍白的­唇­边,白『­色­』的血『液』流了进去,升起一片白雾。

没过多久,李雅轩胸前的伤口便不再流血,渐渐地结成了厚厚的血痂,苍白的脸『­色­』也慢慢的变得红润;李元霸长出一口气,为李雅轩穿好衣服,紧紧地抱在怀中。

突然,李元霸眼前一黑,昏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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狼王加内特

月光之下,寒风咧咧,一匹狼站在山巅之上仰头对着月亮嗷嗷嚎叫。

李元霸被寒风冻醒,隐隐约约有了知觉,模糊的看见四周全是绿油油的眼光贪婪的盯着他们。

“不好,是狼群。”李元霸惊出一身冷汗,挣扎着想要站起来,可是因为失血过多而导致的浑身无力,让他一下子又跌倒在地;李元霸紧紧地抱着怀中的李雅轩,小心翼翼的向后退去。

狼群见李元霸怯退,低声的咆哮着,向前『逼』去。

李元霸皱着眉头,死死地盯着为首的那一匹狼王,心中暗骂,他大爷的,真是刚出虎『­茓­』,又入狼窝,老子又不属羊,­干­嘛都打我的注意?

为首的狼王『露』出锋利的牙齿,飞身一跳,率先扑向李元霸。

李元霸将李雅轩护在身后,勉强地站起来,握紧了拳头准备砸向狼王,拼死一搏。

突然,一道白『­色­』的影子冲了上来,闪电般的冲了出来,一下子扑倒了狼王,张开血盆大口凶狠的咬在狼王的脖子上。“噗嗤”鲜血从狼王脖颈上溅了出来,狼王躺在地上,挣扎了几下,便不再动弹了。

狼群看着狼王被白狼一击毙命,浑身发抖,不由自主的往后退。

“是它,白狼。”李元霸诧异的看着面前这只他刚才救过的那匹白狼。

白狼站起身来,『露』着锋利的牙齿,狠狠地盯着面前的狼群,仰天嗷的一声嚎叫;众狼眼神中全是惊恐之『­色­』,小心翼翼的看着白狼。

白狼突然往前几步,一巴掌****了站在最前方的那一匹狼,群狼呜呜的哀嚎着爬了下来,不敢目视白狼。

李元霸明白,群狼屈服了,以后的狼王就是这匹浑身雪白的白狼了。

白狼看了看李元霸,嗷嗷的叫了二声,群狼便惶恐的转身而逃,四散离去。

李元霸笑了笑,对白狼竖起了大拇指。

“主人。”白狼突然对着李元霸喊道。

“嗯?刚才。。是你叫我。。。主人?”李元霸有点崩溃了,今天怎么什么东西都会说话?刚才是如意金箍­棒­,现在又是白狼。

“是的,主人。”白狼走上前来,后退蹲立,看着李元霸。

“你怎么会说话了?”李元霸不解的问道。

“因为您的血里含有金丹的『药』效,不但治愈了我的伤,而且让我的修为提升了五百年。”白狼如实相告。

“哦,原来如此,这也是你为什么叫我主人的原因吧。”

“是的,主人,以后我就是您的手下了。”

“你真的确定要跟我吗?”李元霸惊喜的问道,心中暗乐,有一匹几百年道行的狼王做手下,岂不是酷毙了?哈哈,二郎神有狗,我李元霸有狼。

“是的,主人。”白狼点着头说道。

“那我给你起个名字吧?”李元霸一脸兴奋的问道。

“主人,我有名字。”

“有名字?叫什么?”

“小白。”

“我哩个去啊,就你那体型叫小白?杀了我吧。”李元霸看了一眼白狼野牛般的体型,很是崩溃的说。

“那我听主人的吧。”

“不如,就叫狼王加内特吧。”李元霸灵机一动,忽然想到了nba中的狼王加内特,开口说道。

“加内特?”

“喜欢吗?”

“马马虎虎吧。”

“对了,加内特,你是公的,还是母的?”

“你猜?”

“我猜?那就是半公半母吧,哈哈。”李元霸一脸的『­奸­』笑。

。。。。。。

“花将军,前方山谷发现将军、李小姐的坐骑和打斗的痕迹。”张武飞马奔来,满脸的汗水。

“发现将军和李小姐的踪迹了吗?”花木兰赶紧问道。

“没有。”张武摇着头,沮丧的说道。

“看来将军和李小姐遭到袭击了,张参军,我再给你和姜参军各五百兵马,务必找到将军和李小姐。”花木兰命令道。

“是,花将军。”张武调转马头,率领着兵马狂奔而去。

“李将军,李小姐,你们一定不要出事啊。。。。。。”花木兰长叹一声,自语道。

“加内特,这地方不错啊,不会是你的狼窝吧?”李元霸将李雅轩放在山洞的石床上,使劲的闻了闻洞里的味道,问道。

“不是,这是以前的一位高人的洞府。”白狼趴在一边休息,半闭着眼说道。

“哦,是什么高人啊?有没有留下什么宝贝?比如说太上老君的金刚琢、观世音的紫金铃铛一类的?”李元霸听到是高人的洞府,立刻来了­精­神,迫不及待的追问道。

“有啊,在那里。”狼王加内特鄙夷的看了一眼自己的主人,用前爪指了指不远处的一个深潭。

李元霸噌的跳了起来,撒开脚丫子跑了过去,围着深潭走了好几圈,并没有发现什么特别之处。

“加内特,你没有骗我吧?”李元霸趴在深潭边,不住的往里看,可潭水太深,什么也看不清,只觉得冷气扑面。

“在深潭的下面。”狼王加内特站起来,走了过来。

“不是吧?这潭水里能有什么宝贝?”李元霸撇着眼看着加内特,不相信地问道。

“下不就知道了。”狼王加内特突然抬起后退,狠狠地踢在李元霸的ρi股上。

“噗通”一声,李元霸还没来得及开口骂娘,便跌入冰冷的谭水中,狼王加内特站在深潭边嘿嘿的笑着,很是得瑟。

“既然被这只死狼踢下来了,不如下,到底有什么宝贝。”李元霸不得不咽下一肚子的怒火,心里骂道,你这只可恶的狼,等我上去再找你算账。

刺骨的潭水让李元霸浑身冰凉,难以睁开眼睛,只能潜意识的伸开双臂,努力地朝深处游去。

“咦,那是什么?”李元霸顶着越来越冷的潭水游到潭底,看到一个密封的箱子沉在那里,箱子上有一层厚厚的污泥,看起来好像已经放在那里很长时间了。

“哈哈,里面肯定就是宝贝。”李元霸游了过去,轻轻的擦去箱子上的污泥,隐隐约约看见上面刻着几个大字。

李元霸看不清写的什么,也没有时间在潭底待下去了,虽然他不是旱鸭子,可他也不是王八能在水里呼吸。

李元霸抱起箱子,使出吃『­奶­』的劲拼命的往上游去,英俊的脸在水中憋得通红。

“哗啦”一声,李元霸破出水面,将箱子扔了上去,趴在潭边大口大口的喘气。

“嘿嘿,怎么样,主人,我说有宝贝吧。”狼王加内特把脸伸了过来,居功似的说道。

李元霸喘着粗气温柔的一笑,一把揪住加内特的耳朵怒声道:“滚,你差一点冻死老子。”说完从深潭里跳了出来,浑身发抖的看向这只箱子。

狼王加内特呲着牙,吐了吐舌头,表示抗议。

“什么,这是。。。。。。?”李元霸用衣袖擦­干­净箱子上的污泥,看清了箱子上的几个金黄大字,一脸的震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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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狼王的寂寞

“卫星信号截收器?”李元霸彻底崩溃,一肚子的疑问;二十一世纪的东西怎么会在这里?莫非有人像他一样穿越了时空回了古代?那我岂不是有可能回家吗?那这东西在大隋能用吗?

“你知道这东西?我以前见这位高人拿着一个奇怪的小物体用这个东西不停地自言自语呢。”狼王加内特见李元霸好像熟悉这个东西,好奇地问道。

“是不是这个物体?”李元霸从怀中掏出了随身携带的手机拿给狼王加内特看。

“对对,就是这样的奇怪物体,不过颜『­色­』不一样,你怎么也会有?”狼王加内特伸出前爪小心翼翼的触『摸』了一下李元霸的手机问道。

“真的吗?”李元霸一脸的狂喜,慌忙打开箱子,看见一个三脚架的东西横躺在那里,上面密密麻麻的按装了许多零件。

“这东西是什么宝贝?看你激动的像吃了春『药』似的。”狼王加内特伸着舌头好奇地问道。

“说了你也不懂。”李元霸小心翼翼的把卫星信号截收器抱了出来,看着手机,放在山洞口不停地调换着方向。

“你不说,我不是更不懂吗?主人,你不能这么侮辱我,怎么说我现在也是高智商的狼了。”狼王加内特不满意的嘀咕道。

李元霸没空听它的抱怨,忙着尝试着截收二十一世纪的卫星信号。

狼王加内特自讨没趣,趴在李雅轩身旁,眯着眼睛打盹。。。。。。

“好了,终于有信号了了,哈哈哈,我是天才。”李元霸突然兴奋地大喊大叫,惊飞了林中的许多禽鸟。

“喝高了吧?还是犯病了?”狼王加内特半睁着眼睛,瞥了李元霸一眼,他不懂李元霸所说的什么信号,也没有兴趣去懂,闭上眼睛接着睡觉。

“嘟嘟。。。。。”李元霸连忙拨打了110的电话寻求帮助,激动地期待的听到电话另一头的回答,他仿佛看到了回家的路,还有自己的父母、朋友。

“您好,您所拨打的电话号码是空号。。。。。。”

“不是吧?110也能是空号?你这是在歧视中国警察吗?”李元霸连死的心都有了,这也太***不专业了吧。

“嘟嘟。。。。。。“李元霸安慰自己还有希望,慌忙又拨打了119的求助电话,一颗心紧张地悬在半空。

“您好,您所拨打的用户暂时不在服务区,请稍后再拨。。。。。。”

“『­操­』,中国移动你怎么可以这样伤害我?”李元霸挂断了电话,很无助的说。

“您好,你拨打的号码有误。。。。。。”

“您好,你拨打的用户暂时无人接听,请稍后再拨。。。。。。。”

“您好,这里是“欢乐死”寿材铺,买棺材请留言,再见,欢迎您下次再来。。。。。。”

“您好,先生,这里是天上人间,由于最近扫黄风声正紧,我们暂不营业,抱歉,谢谢您的理解和支持。。。。。。”

。。。。。。。

李元霸一连打了几十个电话,没有一个可以接通的,躺在地上直翻白眼,嘴里还骂道:“什么高人?狗屁,真***不专业,拿业余的水平浪费我的感情啊?践踏我的青春?”

难道天要绝我吗?难道我真的回不了家了吗?难道我真的再也见不到我的爸妈了吗?唉,他们可好?是否在我失踪后每天以泪洗面?李元霸想着想着,不由得一阵心酸。

“好吧,再打最后一个电话,看天意吧。”李元霸强打­精­神坐了起来,拨打了最后一个电话。

“嘟嘟。。。。。。”

“哈喽,哎爱母奥巴马,孤啊油?”电话里传来一个非常有磁『­性­』的声音。

“我晕,***,现在『Сhā』广告都『Сhā』到奥巴马头上了,还用这么纯正的英语,真太娘的有才,真***浪费;你要是奥巴马,我还是普京呢,脑残。”李元霸破口大骂,想要挂掉电话。

“哈喽,哈喽。。。。。。”电话的另一头传来几声急切的喊声。

突然,李元霸愣住了,心里不敢相信的想道,这卫星信号截收器不会截到美国白宫的电话了吧?这有点疯狂吧?

“哈喽,我是中国的李元霸,海鸥扑,海鸥扑。。。。。。”李元霸对着电话大声求救。

“我吃?中国?。。。。。。”电话另一端的奥巴马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这是怎么了?

李元霸急的是团团转,恨不得把电话吃了,他现在后悔的肠子都青了,暗暗骂自己,为什么当初不好好学英语,还说什么学英语是不爱国的混账话?

“你好,这里是白宫,我是奥巴马总统的汉语翻译官王倩,请问您有什么事?”一个甜美而温柔的声音从电话里传了过来。

“你好,你好,我是中国的胡雨辰,一不小心穿越时空到了隋朝。。。。。。”李元霸激动得语无伦次,把自己的遭遇说了一遍,请他们快一点来救他。

“哦,先生,今天不是愚人节,而且您的故事一点也不好笑。”

“我没有。。和你开玩笑,我说的。。是真的,真的啊。”

“那好吧,先生,您稍等,让我向总统汇报一下吧。”

“好的,快啊,求求你了,赶快来救我吧。”

“王倩,怎么回事?”奥巴马用生涩的汉语问道。

“总统先生,据我分析,这件事有二个可能;第一种可能,这个人是个醉鬼;第二种可能,中国的疯人院今天放假,病人们都跑出来了。”王倩很认真的分析道。

“哦,王倩,你真幽默,不用理他了。”奥巴马呵呵的笑道。

“是的,总统先生。”王倩啪的挂了电话。

电话另一头的李元霸听着他们的对话,一头栽在地上,心里是哇凉哇凉的:“从小父母、老师教育我做一个诚实的孩子,可我说实话,你们怎么就不信啊?什么狗屁自由民主的美国,还是中国的雷锋叔叔好。呜呜,我的命怎么就那么苦呢?”

“哥,你别鬼哭狼嚎了,怎么像一个娘们呢?”狼王加内特瞪着眼睛,嘲笑道。

“你那才是狼嚎,白痴。”李元霸毫不示弱的还击道。

“主人,这你就不懂了,狼嚎可是世界上最美的歌声。”狼王加内特很认真地说道,眼神中满是骄傲和陶醉。

“真的吗?我怎么没感觉到?”李元霸挑着眉,扣着鼻屎不屑的说道。

“好吧,主人,我让你见识一下真正的天籁之音----雪狼王的寂寞。”狼王加内特站起身来,仰着脖子,发出一声嚎叫:“嗷嗷嗷。。。。。。”

凄婉的嚎叫声,在黑夜中回『荡』,仿佛茫茫天地间的一曲哀殇;恍惚间,一匹浑身雪白的狼王在风雪中奔跑,在高山之巅对月长啸;这是狼的美丽,也是它的寂寞。。。。。。

李元霸听着肃冷的哀嚎,竟有些醉了;山洞外,许多的野兽在狼嚎声中,也发出低沉的哀鸣,在夜『­色­』中传出很远,很远。。。。。。

“砰”正在仰天嚎叫的狼王加内特突然被一拳击飞,摔地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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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有文化的流氓

“谁偷袭我?”狼王加内特气呼呼的爬起来,『露』出锋利的牙齿恶狠狠的吼道。

李元霸突然从沉醉中惊醒,也是一脸的意外。

“是我,没想到你还成­精­了,竟然会说人话。”石床上的李雅轩不知道什么时候被狼嚎声惊醒,睁眼看到一匹浑身雪白,体型硕大的狼蹲在她的旁边嗷嗷嚎叫;惊出一身冷汗,一拳打在了这匹狼的身上。

“轩妹,你醒了?”李元霸惊喜的跑了过来,关心的问道。

“嗯,你没事吧?这匹狼交给我对付。”李雅轩站了起来,轻轻地『摸』了『摸』胸前的伤口,诧异地看向李元霸。

“轩妹,不要误会,这匹狼是自己人,它还救了我们一命呢。”李元霸连忙解释,心中却在担忧李雅轩追问他是怎么治好她胸口的伤。

“哦,是吗?”李雅轩觉得不可思议,可见李元霸一脸的认真,才微微点头,放松了警惕。

“主人,这是你的女人吗?怎么这么没有礼貌?刚才这娘们下手真狠,差一点把我的骨头打散架了。”狼王加内特很不满意的抱怨道。

“嘘,小声点,你还没见她更狠的;你要是把她惹恼了,你敢把你阉了,让你断子绝孙。”李元霸偷偷看了一眼坐下调息的李雅轩,示意加内特不要那么大声的说李雅轩的坏话。

“不是吧?还真够狠。”加内特不自觉的后退一步,蹲下身来护住它的命根子。

“喂,加内特,你去找二匹狼过来。”李元霸生起一堆火说道。

“­干­吗啊?”加内特蹲在火边,不时地伸着舌头。

“吃啊,我们可是一天没吃东西了。”李元霸嘿嘿的笑着。

“你敢?”加内特眼神中凶光毕『露』,盯着李元霸。

“切,看你紧张的吧,没有一点幽默感。”

加内特冷哼一声,站起身来,走向洞外。

“你­干­吗去?”

“你不是饿了吗?我给你找吃的,无耻的主人。”

“我无耻吗?我可是正直、善良的正人君子。”李元霸『摸』着鼻子,厚颜无耻的说道。

“是吗?”坐在石床上的李雅轩睁开眼睛,冷冷的问道。

“当然是了,轩妹。”李元霸看李雅轩眼神不善,很不自然的­干­笑道。

“说,你是怎么治好我的伤。”

“轩妹,能不能不说啊?”

“少废话。”

“轩妹啊,为了治好你的伤,我可是拿出了我的看家本领-----隔衣疗伤;最后好不容费了我九牛二虎之力才把你的伤口治好的,不过你不用感谢我,咱们谁跟谁啊,不用客气。”李元霸嬉皮笑脸的瞎掰一气。

“是吗?那我是不是应该以身相许来报答你啊?”李雅轩笑的很温柔。

“真的吗?哈哈,我求之不得。”

“哼,李元霸,我再给你最后一次解释的机会。”

“解释什么?我不是说过了吗?”李元霸打死也不说实话,否则他知道后果一定会很严重。

“李元霸,你这个禽兽。”李雅轩猛地站了起来,一把抓住李元霸怒声骂道。

“虎妞,我可是救了你的命啊,你要­干­什么?”李元霸疼的大喊大叫。

“你是不是脱了我的衣服?”

“没。。有,怎么。。。可能?我可是受过高等教育的人,怎么会­干­那种事?”

“哼,你不说实话,我就杀了你。”李雅轩掐着李元霸的脖子,恶狠狠地说道。

“停,我说我说,其实吧,当时为了救你,我也是迫不得已,而且你也同意了。”李元霸苦着脸解释道。

“我同意了?我怎么不知道?”

“嘿嘿,当时你正处于昏『迷』,我对你说,如果你反对我给你脱衣疗伤就摇头,可你没有摇头,所以我就。。。。。。”

“李元霸,你混蛋。”李雅轩气的浑身发抖,用手死死地掐着李元霸的脖子,恨不得立刻杀了他。

“虎妞,快。。。松手,不是。。。坦白从宽吗?”李元霸被掐的满脸通红,喘不上气来。

“你毁了我清白,我要杀了你。”

“我晕,你疯了?”李元霸挣脱开来,心中一狠,直接一把抱起李雅轩,将她放倒在地上,扑了上去,死死地压在了她柔软而香气缭绕的身上。

“你。。你。。。要­干­吗?”李雅轩见李元霸凶狠的扑倒在她的身上,惊恐的问道。

“­干­吗?你不是说我毁你清白吗?现在我就毁给你看。”李元霸紧紧的趴在李雅轩身上,抓住了她的双手,让她不能反抗。

“你。。。。流氓。”李雅轩从来没和男子如此的亲近过,不由得羞的满脸通红,竟然失去了反抗的勇气。

“嘿嘿,流氓不可怕,就怕流氓有文化;哼哼,你很不幸,我就是有文化的流氓。”李元霸一脸的『­淫­』笑,感受着二座柔软的珠峰在他胸前不停的摩擦,渐渐地勾起了他的欲­火­。

“你。。。。。。”李雅轩看着眼前的这一张斯文而带着几分痞子气的面庞,又羞又恼,心中却又有几分的兴奋。

“我什么?哼哼,还治不了你了。”李元霸俯下头,凶狠而霸道的吻在了李雅轩的薄­唇­上。

李雅轩被李元霸突然的举动吓的一下子睁大了眼睛,本能的想要推开李元霸,却发现浑身酥软无力,竟然有些留恋这样奇妙的感觉。

“主人,你们在­干­吗呢?”狼王加内特抓了几只野兔和野­鸡­,回到洞里看到李元霸趴在李雅轩身上不知道在­干­什么,开口问道。

李元霸听到声音,慌忙站了起来,­干­咳了几声说道:“我在用实践的方法教李小姐人工呼吸呢。”心中却骂道,你这只该死的狼,早不回来晚不回来,偏偏这时候回来,脑子有坑啊?

“什么是人工呼吸啊?我也要学。”狼王加内特说着就要扑向李元霸的身上。

李元霸赶紧摆着手闪躲到一边,冷汗直流,尴尬的说:“别,加内特,这不适合你学。”

“真的吗?”加内特怀疑的看向一脸燥红的李雅轩。

“真。。。的。”李雅轩低着头,回答的有气无力,狠狠地瞪了个一眼李元霸。

“我没骗你吧,加内特。”李元霸坏坏的笑着看向李雅轩。

加内特『舔』了『舔』了舌头,迟疑的点点头,将猎物扔在李元霸面前,趴在地上费劲的思考着什么是人工呼吸?

李元霸松了一口气,捡起猎物走到潭水边开始整理,对着李雅轩喊道:“喂,虎妞,你也来帮忙啊。”

李雅轩慢腾腾的走了过来,一副不耐烦的表情。。。。。。

“嘿嘿,虎妞,问你个事啊。”李元霸把脸凑到正在洗­肉­的李雅轩面前笑嘻嘻的问道。

“什么?”李雅轩退了二步,与李元霸刻意的保持着距离。

“你怎么知道我脱了你的衣服?”李元霸装出一脸不解而且好学的的样子。

“你。。。流氓。”李雅轩拿起手中的­肉­狠狠地砸向李元霸。

李元霸连忙躲闪在一边,嬉皮笑脸的说:“如果你告诉我,我就不把这件事说出去,嘿嘿。”

“你敢?”

“我李元霸天不怕地不怕的,有什么不敢?”

“你。。。混蛋。”

“你放心的说吧,我一定会守口如瓶的。”

“李元霸,你真可恶,哼。”李雅轩哭笑不得,明明自己吃了亏,却遇到这样无耻的人;李雅轩也没有办法,只能红着脸结结巴巴的低声说道:“你。。。把我的。。。肚兜穿。。反了。”

“不是吧?”李元霸这才想起来,由于当时太慌张,并没有发现这个小细节。

“快看,那个山洞有火光。”突然山洞外面一片嘈噪声传来。

李元霸和李雅轩脸『­色­』一变,暗想,不会是黑衣人找来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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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血练兵

北方的冬天,晴空万里,几朵浮云被寒风撕碎,飘落在枯黄的草木深处。

一路上,众将士被李元霸的魔鬼训练和那匹可恶的狼折磨的筋疲力尽,却没有任何怨言;因为他们发现,每一个将士都黑了、瘦了、却更加的健壮了,每一个人的脸上都写满了坚毅之『­色­』,包括他们的将军李元霸。

“将军,帐外有人求见。”一个执勤的兵士进帐报道。

“谁?”李元霸从书案上抬起头来,开口询问道。

“来人报名说是您的故人薛强。”

“快请。”李元霸慌忙站起身来,走出营帐。

“主公。”薛强拱手拜道。

“薛前辈,快里面请。”李元霸连忙阻止。

“主公,我得到消息说你遭黑衣人袭击?是属下疏忽了。”薛强一脸的愧疚。

“前辈无须自责,是我太大意了。”

“主公,你可发现关于黑衣人的什么线索?”

“没有,不过,我们能够逃出来却是多亏了宇文成都的及时出现。”

“什么?宇文成都?”

“是的,就是他救了我们。”

“这件事也许和宇文家有关系,否则宇文成都也不会出现在那里。”薛强推测道。

李元霸点点头,想到了宇文化及看他时那恶毒的眼神,不禁邹起了眉头。

“主公,为了你的安全,我已让二弟『­射­』雕神箭林峰隐在暗处保护你,请主公不要推辞。”

“如此,也好,只是让林前辈受累了。”

“主公,这是我等职责所在。”

“前辈,前方情况如何?”

“这一路,我等率领丐帮、黑帮和天上人间三千五百名高手一共清理了八伙盗匪,杀敌一万余人;前方五十里、八十里、一百二十里分别还有三伙盗匪,每一处都有大约三千人。”

“哦,是吗?”李元霸托着下巴,若有所思。

“主公,这三处盗匪不足为虑,我等会马上处理掉。”

“不,我要带着这五千兵马亲自剿匪。”

“主公是想。。。。。。?”

“不错,以血练兵。”

薛强赞赏的点点头,和李元霸仔细的商量了一下部署,才离开了营帐。

入夜,厚厚的黑云遮挡了微弱的月光,几只寒鸦被残梦惊醒,嘶哑着飞向远方。

“这一战,只许胜,不许败!”李元霸一身戎装,一脸的肃然,望着面前的将士,铿锵有力的命令道。

“胜、胜。。。。。。”四千将士刀出鞘,马裹蹄,举着武器大声的喊着,数日的苦练,在今晚就要用血和生命来检验他们的战斗力,这让他们的脸上写满了兴奋和些许紧张。

“出发。”李元霸骑上马背,转过头看着汐月公主,对着花木兰说道:“好好照顾公主,还要确保粮草的安全。”

“将军尽管放心,只要我还活着,就一定不会让你失望。”花木兰坚定地说道。

“好。”李元霸微笑着点点头。

“放心吧,霸哥,有我呢。”李存良走上前来,拍着胸脯说道。

“嗷嗷。”狼王加内特看见李存良就有气,呲着牙对着他低声咆哮。

李存良吓的赶紧往后跑去,躲在花木兰身后,嘴里骂道:“你这只死狗,早晚把你刷火锅了。”

李元霸喝住了加内特,一挥手,带着四千将士飞也似的向前奔去。

汐月公主望着李元霸和将士们离去的身影,竟眼中含泪;原本这些将士此时应该陪在家人身边,可为了大隋朝,他们远离了亲人,远离家乡,甚至可能过了今夜,再也会不去了。。。。。。

“喝、喝。。。”

“兄弟们,今天少喝点,明天狗皇帝的护粮队就要来了,我们一定要把他们杀的ρi股『尿』流。”

“哈哈,放心吧,大哥,都准备好了,这次我们一定会发大财的。”

。。。。。。

一处山坳,传来了阵阵的划拳喝酒的声音;几千人懒散的围在火边,吃着野味,二眼喝得通红。

“嗷嗷。”

突然一声凄厉的狼嚎,撕破了寂静的夜空,在山中不停的回『荡』。

“哪里来的狼嚎?”众盗匪有些许惊讶,来此埋伏多日,并没有听到过狼的嚎叫。

就在这时,山坳的四周一下子灯火通明,喊杀声此起彼伏,无数的人一手拿着火把,一手挥舞着大刀冲了下来,杀向喝的烂醉如泥的盗匪。

“这是怎么回事?谁偷袭我们?”

“大哥,不会是黑吃黑吧?”

“不是,大哥,他们穿的是隋军的盔甲。”

“快。。。挡住他们。”

盗匪头子慌忙阻止手下进行抵抗。

李元霸身先士卒,握着大刀率先冲进盗匪的营中,对着迎面而来的一个盗匪挥刀砍了下去;盗匪慌忙拿刀抵挡在面前,“咔嚓”一声,李元霸竟然一刀砍断了迎面而来的大刀,顺势滑向盗匪的脖子。

“噗”鲜血飞溅,一颗脑袋飞了出去,砸在身后盗匪身上;后面的盗匪见李元霸如此凶狠,像从地下爬出来的杀神,心中恐惧,握刀的手不停地发抖。

四千将士见将军如此神勇,大吼着杀向盗匪,挥刀便砍,瞬间斩杀了几百个反抗的盗匪,一时间喊杀声、惨叫声、求饶声响彻夜空。。。。。。

李元霸杀得起劲,盔甲上早已沾满鲜血,大刀的刀刃全是缺口,还依然不停地砍向反抗的盗匪。。。。。。

“还要抵抗吗?”李元霸和将士们将剩余的盗匪团团围住,厉声问道。

盗匪头子被数百亲兵紧紧的护在中间,面『­色­』焦灼的看着由四周围拢过来的隋兵,还想要进行最后的负隅顽抗。

“投降吧,我可以不杀你们。”李元霸望着满地的尸体,成河的鲜血,心中不忍,走上前来劝道。

“我不服,你偷袭我算什么本事?”盗匪头子握着长矛,怒吼道。

“兵不厌诈。”李元霸冷冷的看着他。

“你可敢与我单挑?”盗匪头子握着长矛指着李元霸挑衅道。

“单挑?”李元霸轻蔑的笑了,暗道,老子可是二十一世纪的人,别的不喜欢,就喜欢群殴。

“我来。”李雅轩握着沾满血的长剑走了出来,面『­色­』冷峻。

“哈哈,原来你这么没种啊,竟然让一个女人替你送死。”盗匪头子哈哈大笑,一脸的狰狞。

“将军,让我们来。”姜龙、张武等将领看不过去,争先恐后的要上前杀了这个侮辱李元霸的盗匪头子。

“不用,你们退在一边,我来。”李元霸站了出来,面无表情。

“可你。。。。。。”李雅轩知道李元霸的武功,除了一身的蛮力,还真没发现有什么厉害的本领。

“轩妹,相信我。”李元霸笑着向她点了点头。

李雅轩没有办法,退了下去,死死地盯着盗匪头子,准备随时上前救下不敌的李元霸。

“好,还算像些男人。”盗匪头子早就看出李雅轩绝对不是一个普通的女子,故意用激将法『逼』李元霸亲自出手,只有这样,他才还有一线胜的希望。

“来吧。”李元霸向前几步,握着大刀,随意的站着。

盗匪头子遣退亲兵,小心翼翼的走上前来,眼『露』凶光的看向李元霸。

“喝”

盗匪头子一声大喝,举起长矛,狠狠地刺向李元霸的胸口。

李元霸冷冷的看着盗匪头子向他扑来,没有任何动作;众将士捏了一把冷汗,担忧的看着李元霸。

李元霸对天长叹一声,将手中大刀用力的甩向盗匪头子,立在原地。

盗匪头子身形一转,一枪挑开飞来的大刀,欺身向前刺向李元霸;心中暗乐,没有了兵器,你拿什么和我打?哼,我一定会让你死在我的长矛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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靠山王的­阴­谋

忽然,一道白影闪过,狼王加内特从众人身后飞了出来,一下子将盗匪头子扑倒在地,一口咬断了他的脖颈,张开血盆大口将他的脑袋吞了下去。

“狼。。。好大的狼,大哥。。。。”盗匪头子的亲兵看到他们的大哥如此惨死,惊恐的往后退去,彻底的失去了抵挡的勇气。

四周的隋军也是瞪大了眼睛,强忍着呕吐的冲动。

“你。。。无耻,卑鄙的小人。。。”盗匪头子的亲兵见李元霸耍赖,开口骂道。

“嗷嗷。”狼王加内特长啸一声,满嘴鲜血,一步一步向盗匪头子的亲兵『逼』去。

“哐当。。。。。。”盗匪头子的亲兵面对着如此血淋淋的场面,再也坚持不下去,丢下武器跪倒求饶:“我们投降,求将军饶命。。。。。。”

李元霸看了看投降的盗匪,望着四周的隋军,一脸的严肃:“兄弟们,战争本来就是残酷的,没有什么光明磊落,­阴­险狡诈,为了胜利,你他娘的给他下春『药』都行;战争的目的只有一个,就是以最小的代价,消灭所有反抗的的敌人,赢得战争的最终胜利。”

“为了胜利,杀。。。。。。”浑身是血的大隋将士看着面前如此伟岸的将军,早已忘了身上的伤痛和失去兄弟的哀伤,浑身的血『液』再次沸腾,眼中充满不可阻挡的战意。

李雅轩见大隋的将士有如此高昂的斗志,满意的笑了,看向李元霸的眼神竟然多了几分温柔。

李元霸率军休整一夜,第二天接连二次夜袭,杀向其余的二处盗匪,经过二场恶战,终于消灭了所有盗匪;而李元霸的五千将士也损失了一千多人,活下来的全部成了李元霸手中的中坚力量。

“将军,接连三战,我们也损失了一千多人啊。”姜龙惋惜的说道。

“虽然损失了一千多人,可我们的将士战斗力却提升了一大截;而且,我们也收编了投降的盗匪四千多人,如果假以时日训练,将来必定也是一大助力。”花木兰对于李元霸取得的胜利相当的意外,很是赞赏的说道。

李元霸、李雅轩,张武等人赞同的点了点头。

“花将军,明天我们是否就要到达瓦岗了?”

“是的,将军。”

“你们可知道靠山王杨林是个怎么样的人?”

“深藏不漏。”

“对,我听我爹说,杨林绝不像表面的那样简单。”李雅轩开口说道。

“哦,是吗?”李元霸略一沉思道:“明天,我去会会他。”

。。。。。。

瓦岗山下,靠山王杨林的营帐连绵百里,灯火通明,一对对巡逻的士兵握着武器谨慎的来回查看。

“义父,为什么要放走单雄信呢?难道不怕他搬来救兵,对我们前后夹击吗?”大太保罗方疑『惑』的问道。

“单雄信不足为虑,我担忧的却是另一个明天要来的人。”靠山王杨林端坐于营帐内的虎皮大椅上沉声道。

“义父说的是皇上派来的汐月公主吗?”二太保薛亮说道。

杨林摇摇头说道:“我待汐月视如己出,怎么会担忧她呢?”

“莫非是护粮将军李元霸?据探子送来的消息说此人无赖好『­色­』,何需义父担忧?”十太保曹林提起李元霸一脸的不屑。

“如果李元霸没有过人之处,他怎么可能打败宇文成都?皇上又怎么会如此提拔他?”

“宇文家传出来的消息说是李元霸使用蛊术变出一个金锤才吓败宇文成都的,难道不是真的吗?”十三太保秦琼站了出来说道。

“叔宝,如果像传出来的消息是真的,皇上还会重用他吗?皇上都不信,你信吗?”

“那义父有什么打算?”秦叔宝问道。

“空饵钓鱼,一箭双雕。”杨林将十三太保招到身旁,详细的说了他的部署。

“妙计,义父真是高明。”众将听罢,恍然大悟,连声称赞,只有秦琼微微皱起了眉头,脸上隐隐现出一丝担忧。

“哈哈。。。。。”杨林得意的笑了,眼中闪过一丝寒光:“这大隋的天下,本就是我的,挡我者,死。”

瓦岗山群山环绕,荆棘连天,在深山之中的一处隐秘之地,薛强、陈宏、关鹏带着三千多名高手在此地修养多日,一面等待李元霸护粮到来,一边监视靠山王杨林和瓦岗反贼的一举一动。

“二位前辈,在下不解,靠山王杨林为何故意放出单雄信让他去搬救兵?莫非想要将瓦岗反贼一网打尽?”黑帮帮主关鹏向薛强、陈宏请教道。

“关帮主所言甚是,老夫也看不懂杨林为何走这一步棋?他就不怕单雄信带着援兵袭击他的后方营地吗?”陈宏捋着胡须,摇着头说道。

“据我对杨林的了解,他绝不会犯下这兵家大忌的,一定另有安排。”薛强点了点头,沉稳的说道:“好在今日主公就要到达靠山王的营帐了,我们也无需多虑了。”

“爷爷,苍鹰送来情报,单雄信率援军三万日夜兼程前往瓦岗,今日便能到达此地。”薛强的孙子薛天随同丐帮的年轻子弟在深山里苦苦磨练,早已成为了­精­明能­干­的斥候长。

“哦?单雄信来得好快啊。”薛强对自己的孙子满意的点点头,笑道:“杨林那边情况如何?”

“靠山王杨林不知何故,昨晚在二更时分突然下令把所有的将士撤往深山。”薛天报道。

“什么,将所有将士撤往深山?杨林派出去的斥候早就应该知道主公今日就要到达他的营地,怎么会下这样的命令?”陈宏诧异的问道。

“以靠山王的谨慎,他不可能敢如此怠慢三弟和汐月公主啊?”关鹏也是一脑子的疑问。

“单雄信的援兵。。。靠山王奇怪的命令。。。主公的粮队。。”薛强自言自语的思考着,他尝试着将这几件事联系在一线,看看是否能推测出杨林的意图。

薛天站在一旁,看着面前的三个人全部陷入了沉思,无趣的吐了吐舌头,开始欣赏自己浑身黝黑的肌­肉­。

“不好,主公危矣!”三人同时惊恐的喊出口,彼此看了一眼,会意的点点头。

“怎么了,李大哥有危险吗?”薛天慌忙问道。

薛强来不及解释,连忙对着薛天命令道:“尽快通知主公,千万不要进入靠山王的后方营帐。”

“是,爷爷。”薛天转身,带着几名斥候向山下跑去。

“希望为时不晚,走吧,我们也出发吧。”薛强对着陈宏、关鹏点头,带着三千多名高手急匆匆的向山下奔去。

“单二哥。。。。。”王伯当策马追了上来。

“伯当,什么事?”单雄信减慢了速度,和王伯当齐马而行。

“单二哥,我们日夜兼程,三万将士早就疲惫不堪,如何与以逸待劳的杨家虎狼之师争斗?”

“那伯当有什么妙计?”

“单二哥,不如我们突袭杨林后营,烧其粮草,断了他们的后路,杨林大军必不战自败。”

“好注意,我们现在就去烧了他的后营。”单雄信快马加鞭,带着三万援兵杀向杨林的后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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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衣神箭,箭无虚发

“将军,前面就是靠山王的营地了。”姜龙指着前方连绵百里的营帐说道。

“靠山王果然不愧为未尝一败的常胜将军。”花木兰看到靠山王杨林布下的营帐,情不自禁的夸赞道。

“哦,花兄弟,这安营扎寨也有如此学问?”李元霸细细的观察了连绵百里的营帐,并没有发现什么特别之处,谦虚的请教道。

“将军,你看,这扎营之地居高临下,易守难攻,且营后是万丈悬崖,即使遇到敌人夜袭大营也可破釜沉舟,背水一战;且营前视觉开阔,根本无法偷袭,即便偷袭,也可提前发现,等到敌军到来,靠山王早已做好了迎敌的准备了。”花木兰用手指着前方,耐心的解释道。

李元霸、姜龙等人不住的点头,获益匪浅。

“花兄弟真是博学啊,我家有一小妹有闭月羞花、倾国倾城之貌,至今未嫁,莫非是上天安排给你的?不如,今天我代小妹与你定下这门亲事,你看如何?”李存良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奸­』笑道。

花木兰顿时一脸的尴尬,脸『­色­』发红,不知所措。

李元霸呸了一声,暗道,看你那尊容,就知道你妹的容貌也好不到哪里去。

“我去。”众人白了李存良一眼,嗤之以鼻。

李元霸看着前方,面有疑虑,暗道,我们行军到此,靠山王早就应该派人前来接应,为何一个人也没有?反而数百里的大帐如此的安静?

“将军,靠山王怎么没有派人前来迎接我们?”花木兰也隐隐感觉到情况的异常。

“霸哥,是不是你官位太低,靠山王看不起你啊?”李存良挑着眉不满意的问道。

“靠山王不是那种势力的人。”汐月公主为杨林辩解道,自小杨林便对她格外的照顾,每次出征回来,杨林都会带很多好吃的和好玩的给她,汐月早就把他当做自己的亲爷爷看待了。

“姜龙,派出斥候前往查看,大队人马原地休息。”李元霸不敢大意,命令道。

“是,将军。”姜龙带领几名斥候快马奔向数百里的营帐。

不一会,姜龙飞奔回来,面『­色­』不解的报道:“将军,这是一座空营。”

“什么?莫非靠山王去了别的地方?”张武惊讶的问道。

“如果他换了驻地也应该通知我们,为什么悄无声息的走了?而且他留下了如此多的辎重,应该不会是换了营地那么简单。”花木兰仔细的观察了靠山王的营地,说出了自己的疑『惑』。

“花兄弟说的有道理,绝对没有那么简单。”李元霸赞同的点点头。

“将军,那我们怎么办?”姜龙问道。

“撤,远离这里,派出斥候打探靠山王的消息。”李元霸突然有一种不好的感觉,不再迟疑的下令道。

“是,将军。”姜龙策马奔跑,传达李元霸的将令。

李元霸刚下达撤退的命令,大军调转方向准备后撤。

突然地面传来剧烈的震动,李元霸、花木兰等人大惊,向后看去;只见远方烟尘滚滚,马嘶长鸣,数万人马狂奔而来,浓厚的杀气撕裂苍穹。

“是靠山王回来了吗?”远方尘土飞扬,看不清楚,汐月公主开口询问道。

“靠山王好威风啊。”李存良见万马奔腾,气势如虹,很震惊的吐了吐舌头。

“不对,将军,他们的旗号是。。。。。。李。”花木兰脸『­色­』一变,惊道。

“是李密那反贼的人马,快退,退进靠山王的营地。”李元霸看清了来人,反而冷静了下来沉声命令道。

七千多名将士前队变后队有条不紊的撤入连绵百里的空营,李元霸一声令下,诸将带兵守住各个要塞入口,居高临下的望着瓦岗反贼蜂拥而至。

“来者何人?”李元霸立于帐前,向下望去,只见为首二人,一人披盔戴甲,手握马槊,器宇轩昂;另一人白衣胜雪,身后背着弯弓箭羽,一副书生的模样。

“我乃赤发灵官瓦岗单雄信。”

“我乃白衣神箭王伯当。”

李元霸有点头疼,这二位可是隋唐有名的江湖豪杰,都不是好惹的人啊。

“你又是何人?莫非杨林那老匹夫又收了第十四个太保?”单雄信不曾见过李元霸,举起马槊指着李元霸问道。

“我,你都不知道?真对不起你那么大的双眼。”李元霸抹了抹鼻子,甩着头损道。

“臭小子,你找死吗?”王伯当上前怒道。

“哦,是吗?看阁下年纪轻轻就能担当守卫后营的重任,想必定有过人之处吧。”单雄信面对李元霸的嘲讽并不恼怒,平静地问道。

“也没什么本领,就是很随意的三拳打败了大隋第一高手宇文成都。”李元霸拔出腰刀,在盔甲上漫不经心的擦着,很无所谓的样子;心里却骂道,大爷我可不是守后营的,一定是被杨林那老王八蛋算计了,才遇上你们这群不要命的家伙。

“什么,你就是那个打败宇文成都的李元霸?”单雄信、王伯当很是震惊,他们当然知道宇文成都的可怕;当年,单雄信和众位江湖豪杰袭杀杨广,原本就要成功,可就在关键时刻宇文成都赶来救驾,以一人之力杀尽了半数豪杰,最后单雄信等人不敌,仓惶逃跑,最后还是因为熟悉的地形才得以侥幸逃脱;而今面前的这个斯斯文文的年轻人竟然三拳打败了宇文成都,让他们难以接受面对这样的强敌。

“不错,就是我这个大隋第一帅才李元霸。”李元霸扛着腰刀,一副盛气凌人的样子;心中却是忐忑,他大爷的,今天老子豁出去了,我要先在气势上压倒你们,让你们不敢轻易进攻,只要再拖一会,薛前辈应该能带着援兵赶来,只是靠山王杨林那只老狐狸打得什么主意呢?

“单二哥,此人不好对付,我们怎么办?”王伯当低声问道。

“主公被围瓦岗已多日,我等冒死拼出就是为了解主公之困;虽然李元霸武功高强,但其部众不过数千,我们有三万人马,足以破敌。”单雄信看出了李元霸兵马不足的破绽,想要依靠人多取胜。

“单二哥言之有理,我现在就带人马冲杀过去,生禽李元霸。”王伯当请命道。

“好,伯当小心。”单雄信点头叮嘱道。

“给我杀。”王伯当一马当先,率领着大队人马喊杀着向李元霸的大营杀去。

“花将军,交给你了。”李元霸转身看向花木兰。

“弓箭手准备。”花木兰面『­色­』坚毅,点了点头,举起令旗命令道。

数千弓箭手弯弓搭箭,瞄向冲上前来的瓦岗反贼。

“『­射­』。”花木兰见瓦岗反贼冲入弓箭的『­射­』程,一声令下,数千箭羽像雨点一样『­射­』向瓦岗反贼。

“啊。。。。。。”

瓦岗的反贼挥舞着兵器打落了不少的箭羽,但仍有无数的箭雨『­射­』在瓦岗反贼的身上,让其在马上跌落在地上,发出一声声惨叫;“嘶嘶”,受惊的战马,长嘶不已,胡『乱』的践踏在倒在地上的瓦岗反贼的身上,满地的血­肉­模糊;顷刻,浓厚的血腥味弥漫在空中,给人一种想要呕吐的感觉。

王伯当见自己的兵马损失惨重,心中大怒,一边躲避着箭雨,一边取下背上的弯弓,抽出三支羽箭瞄向李元霸、花木兰等人,一声长啸响彻战场:“白衣神箭,箭不虚发。”

“嗖”三支箭羽同时离弦『­射­』出,飞快的『­射­』向李元霸、花木兰等人。

“小心。”李雅轩惊呼一声,拔剑而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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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箭对决

李雅轩向前飞去斩出快剑,一剑击落了离她最近的一支凌厉的箭羽,刚要斩出第二剑击落其它二支利箭,却怎奈王伯当的箭劲霸道,想要阻拦已来不及。

“盾。”花木兰面『­色­』沉着,沉声命令道。

“喝。”李元霸的亲兵大喝一声,举起了明晃晃的铁盾护在李元霸的前方,想要挡下飞来的箭矢。

“铛。”王伯当的二支利箭竟然同时穿透了铁盾,从二名兵士的身体里穿过,带出一片血花,『­射­』向李元霸和花木兰。

众将士心中大骇,谁也没有想到白衣神箭王伯当的箭法竟然到了如此登峰造极的境界。

花木兰脸『­色­』微变,抽出佩剑,飞身迎了上去。

“叮”花木兰一剑斩断了一支箭矢,以剑作刀砍向另一支呼啸而来的箭矢。

“哼,想要拦下我的箭?也太小看我我王伯当了吧?”王伯当坐在马上,冷冷的看着李雅轩、花木兰。

“不好。”花木兰暗叫一声,他的剑刚要触及到最后一支箭羽,却发现这支箭羽突然不知何故偏了方向,擦着他的剑锋飞速而去。

狼王加内特见状,刚要扑上前去,打下这支箭矢,却被李元霸用力的按在地上,不能动弹;加内特着急的焦躁不安,发出一阵阵咆哮声。

“嗖”又一支利箭,发出刺耳的破空声,从李元霸身后飞来。

“将军,小心。“众将连忙惊呼,暗道,莫非这军中有敌人的『­奸­』细,在这关键时刻给李元霸致命一击?却见李元霸稳如泰山,一动也不动地站在那里。

只见这支从李元霸身后飞来的箭矢紧贴着李元霸擦肩而过,霸道十足,瞬间击落了最后一支『­射­』向李元霸的利箭,顺势穿过盾牌阵,飞星逐月般刺向白衣神箭王伯当。

“好厉害的箭法。”王伯当策马弓身,慌忙躲过飞来的利箭,却听到身后几声惨叫;王伯当回头一看,只见他躲过去的箭矢连续洞穿了他的十几个手下,死不瞑目的倒在地上,不由得暗自惊讶,没想到李元霸竟然能在他的箭下活命,而且他的军中竟然也隐藏了一位和他不分伯仲的神箭手。

“林前辈,我只听说过『­射­』雕神箭,没有听说过白衣神箭。”李元霸转过身,对着身后众多的亲兵笑道。

“多谢主公,我知道该怎么做。”一位老人手握檀弓从众多亲兵中走了出来,对着李元霸满意的拱手道;林峰成名多年,今日遇到后起之秀王伯当,当然也想一较高下,而李元霸的话语,正是满足了他的愿望。

花木兰、姜龙等人盯着缓缓走上前来的老人,一脸的恭敬,暗道,将军竟然有如此的底牌,难怪能在危险之中稳如泰山。

“你就是白衣神箭王伯当?”『­射­』雕『­射­』箭林峰望着一身白衣的王伯当问道。

“正是在下,不知阁下是哪位前辈?”王伯当不敢怠慢回答道。

“老夫只是一文不值得老乞丐而已。”林峰淡淡的说。

王伯当当然不相信林峰说的话,骑在马上仔细的观察着这位迎风而立的老人,想要推测出老人的真实身份。

“王伯当,老夫久闻你一弓三箭的绝技笑傲江湖,今天倒是想要领教一下。”林峰挑衅道。

“前辈箭法超群,必定不是无名之辈,但为何要和昏庸无道的朝廷沆瀣一气呢?不如归降我家主公,我家主公必定不会亏待与你。”王伯当开口劝降,想要笼络林峰。

“王伯当,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选择,而我家主公待我如长辈、前辈,我岂有负他之理?”林峰毫不犹豫的反驳道,抽出背后的一支箭羽盯着王伯当沉声说道:“请吧,白衣神箭。”

王伯当见劝说没有作用,无奈的抽出三支箭羽,一脸谨慎的望着老人;他并不想与这位老人对决,相反,对于这样一位箭法高超的同道中人,不自觉的有惺惺相惜之意;可怎奈,战争是残酷的,不会给人第二个选择。

『­射­』雕神箭林峰和白衣神箭王伯当二人同时举起了弓箭瞄向对方,锋利的箭头在阳光下闪闪发光,刺得众人的眼睛生疼。

李元霸、花木兰等人握紧了拳头,面『­色­』有些许的紧张,一位是成名多年的神箭高手,一名是后起之秀的英才俊杰,这二位神箭高手的对决,孰胜孰败都未可知,胜的,流芳百世;败的,可能永远长眠,而且成为胜者永久的陪衬。

单雄信也是分外的紧张,握着马槊的手早已是沾满了细汗;如果王伯当胜了,瓦岗大军必定会士气大振,可以一举攻破杨林的后营,进而解了主公之围;如若败了,后果不堪设想。

林峰和王伯当谁都没有选择先发制人,只是冷冷的瞄向对方,等待着『­射­』出致命一箭的最佳时机。

半个时辰过去了,林峰和王伯当依然一动也不动地站在原地,眼睛都不眨一下,谁都不敢大意,因为也许自己的一个疏忽就是葬送自己生命的关键所在。大隋的军士和瓦岗的反贼早已站的双腿麻木,努力的坚持着等待二人的最终绝杀。

在几十里外的山上,一支大隋的军队悄无声息的隐藏在这里,观察着李元霸的隋军和瓦岗反贼的一举一动。

“义父,我们什么时候动手?”大太保卢方问道

“不着急,哼哼,等他们拼的二败俱伤,我们再去将他们一网打尽。”靠山王杨林拿着千里眼望着对峙的隋军和瓦岗反贼,冷哼道。

“义父,我们真的也要杀了李元霸和他的几千将士吗?若果让皇上知道。。。。。。”十三太保秦琼内心纠结,不安的问道。

“皇上不会知道的。”杨林打断了秦琼,严厉的说道:“叔宝,你还是心太软;你要记着,成大事者绝不能心慈手软。”

“是,义父。”秦琼点头称是,眉头却是更加的深锁。

。。。。。。

“呱呱。。。。。。”一只乌鸦从空中飞过,发出嘶哑的叫声,打破了可怕的宁静。

“嗖”林峰和王伯当同时松开了手中的箭羽,凌厉的箭矢发出一阵阵的破空声,『­射­』向对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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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生共死

王伯当『­射­』出的三支响箭长啸着,似毒刺一样,带着死亡的气息,狠狠地『­射­』向站在原地的『­射­』雕神箭林峰。

林峰『­射­』出的箭矢急速的旋转着三百六十度,发出一阵阵与空气摩擦的爆破声,迎向王伯当『­射­』出的箭羽飞去。

“霸哥,王伯当可是一弓三箭啊,林前辈只有一箭,如何胜得了他?”李存良看着面前一脸平静的老头,很是担忧。

“是啊,将军,虽然林前辈箭法超群,可毕竟只有一箭啊?我们是否要帮忙?”张武握着手中的长矛,做好了随时上前的准备。

花木兰、李雅轩、姜龙等人也是紧锁眉头,死死地盯着二位高手的出招。

“不,我相信林前辈。”李元霸摆了摆手,拒绝道;虽然他也很是忧心,但他知道这些江湖人的『­性­』格,输便是输了,就是死也不需要让别人帮忙,因为作为一个江湖中人,他们有自己的尊严和生存法则。

天高地广,一片肃然,几万的将士屏住呼吸,静静的看着二位高手谁将死于敌手。

王伯当冷冷的盯着林峰『­射­』来的平凡的一箭,暗道,前辈,这怨不得我王伯当心狠,要怨,就怨你选错了主公吧。

林峰望着王伯当发出的三支离弦之箭,微微点头,平静的老脸上竟然有几分赞赏,却在心里惋惜道,王伯当,如果再给你几年的时间,你一定会超越老夫的,只是现在,可惜了。

“铛。”林峰的箭羽击中了三支箭矢中居中的一支,发出一声脆响,一下子将这支箭羽一劈为二,而林峰的箭矢依然朝前飞去,『­射­』向王伯当。

“好箭法。”王伯当夸赞道,可惜,却无法阻止我另外二支置你于死地的冷箭。

突然,就在一瞬间,被林峰的箭劈为二半的残箭,鬼使神差的撞向王伯当其余的二箭,使其微微偏离原来的路线。

王伯当见状,面『­色­』微变,不禁惊骇道,没想到此人的实力有如此之高,竟然可以借力打力,使那二支原本『­射­』向林峰要害的箭矢偏离了方向,如此,将很难将此人置于死地。

李元霸、李雅轩、花木兰等人睁大了眼睛,他们没想到,林峰的箭法已经到了随心所欲的地步。

“嗖嗖”

王伯当的二支箭羽飞速的刺向林峰,林峰站在原地,寒风掀起了他破旧的长袍迎风飘舞,而他好像并没有要躲避的意思,只是盯着王伯当那自信的笑容,摇了摇头。

“你为什么不躲闪?”王伯当一刀劈下林峰『­射­』到面前的箭羽,不满意的喝问道;作为敌人,他当然希望他能够一箭『­射­』死林峰,可作为对手,他渴望用实力打败他。

林峰没有回答,背负着双手,依然站在原地。

“噗噗”二支箭羽『­射­』在了林峰的肩上,将林峰振退了二步,鲜血顺着伤口流了下来,染红了他的长袍。

“前辈。。。。。。”李元霸等人惊叫道。

“因为我尊重你。”林峰对着李元霸摆了摆手,依然面不改『­色­』,他早已过惯了刀口『舔』血的日子,这点伤势对他来说早就习以为常。

“尊重我?”王伯当一脸的不解,他仿佛看到前方有一个他无法超越的高大的背影站在他的面前,而他是如此的渺小和不堪。

“噗”一声利刃刺入身体的响声,不知何时,王伯当的咽喉上多了一个银白『­色­』的箭头,沾满血迹。

“啊?”李元霸等人震惊的张大了嘴巴,这个箭头是什么时候刺在王伯当的咽喉呢?他们竟然难以接受这神秘的一箭。

单雄信心中一寒,看着中箭的王伯当,竟然不知所措;他对王伯当的箭法从未有过怀疑,他们征战多年,死在王伯当箭下的人不计其数,怎么可能这么莫名其妙的死去?

王伯当捂着脖子,一脸的不相信,转眼间,他的眼神中满是惶恐的问道:“一箭。。。双头,你是。。。『­射­』雕。。。神箭。。。林峰?”

“正是不中用的老夫。”林峰点了点头,淡淡的说道。

“哈。。。哈,今天。。。我终于。。大开眼界,能死在。。。。你的。。神箭。。。下,我。。。死而无。。憾。”王伯当眼神中的瞳孔慢慢变大,大笑着从马上跌落在地,脸上竟有一丝愿赌服输的安详。

“伯当兄弟。。。。。。”单雄信从马上慌忙跳下,抱着王伯当不停地叫喊道。

“林前辈,你的伤?”李元霸等人赶紧走上前来,关心的慰问道。

“唉,老了,不中用了,这点皮外伤竟然流了这么多血。”林峰摇着头叹息着岁月的无情,伸手­干­脆的拔掉了肩头的箭矢;在旁等候的军医,慌忙上前,为林峰止住流血的伤口,细细的包扎起来。

李存良咽了口唾『液』,不满的嘀咕道,晕,大爷,敢不敢给我们这些年轻人留点活下去的勇气?你一箭就把白衣神箭『­射­』死了,还叫喊着自己老了,不中用了,要是年轻时候,你不把王伯当『­射­』成马蜂窝啊?你让我们情何以堪啊?真是伤自尊啊,

众将士一脸钦佩的看着老人,他们没想到,面前的老人竟然是成名几十年的『­射­』雕神箭林峰,更没想到的是,这个老人竟然一箭『­射­』死了白衣神箭王伯当;这些兵士一个个把老人当做了心目中的偶像,特别是那些弓箭手,吐着舌头,翻着白眼,一脸的羞愧。

“从此以后,大隋只有『­射­』雕神箭,再无白衣神箭。”李元霸对着大隋的将士和瓦岗的反贼吼道,林峰的果断出手,不但杀了瓦岗的大将王伯当,打击了瓦岗反贼的士气,而且让处于不利地位的隋军信心大振,无惧眼前的三万瓦岗反贼。

“『­射­』雕神箭,天下第一,『­射­』雕神箭。。。。。。”众将士举着手中的武器,战力十足。

“低调,低调。”林峰嘿嘿的笑着,看向李元霸。

李元霸无语了,自恋道,真是的,难道跟我呆一起时间长的人都喜欢向我学习吗?看来榜样的作用还是很好的,不过,这样的话,我压力很大啊。

“兄弟们,为伯当兄弟报仇,杀光这些狗皇帝的鹰犬。”单雄信从悲痛中清醒过来,一声怒吼,率先杀向李元霸的营帐。

“杀光他们,杀啊。。。。。。”瓦岗三万人马大声的喊叫着,争先恐后的向前冲过去。

李元霸望着如洪水一般冲上来的瓦岗反贼,手握大刀,站在将士的最前面。

“将军,前面危险,你还是退在中军指挥吧。”姜龙劝道。

“大军有花将军指挥,我要和兄弟们一起同生共死,杀光这些反贼。”李元霸坚定地说道。

众将士看着自己的将军站在战场的最前沿,眼中满是感动,争着向前挤去和李元霸站在一起。

花木兰、李雅轩等人眼中也是闪着泪光,只有这样与将士们同生共死的将军,才会永远立于不败之地。

“同生共死。”花木兰举起佩刀,仰天怒吼道。

“同生共死。。。。。。”众将士撕心裂肺的怒喊道,红红的眼眶中充满冲天的战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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