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雨在经过一整夜的肆虐之后终于在第二天的清晨停歇了,顺着房檐流淌下来的水滴在清晨阳光的照射下闪现着璀璨的光泽,破旧的古庙在经过一整夜的摧残让人看起来似乎更加的不堪重负似乎随时都要垮塌一样。
一缕阳光透过残破的窗口照在了在血池中沉睡了一整晚的郑凡,疲倦睁开双眼,正反现实在血池之中检查了一下自己身体之中的血丹,刚刚形成的血丹像是一大团污血在丹田之中缓缓的旋转着,刚刚吸收的血煞之气则在每一次旋转之后融入血丹之中是的郑凡感觉到自己每时都在增强,挣扎着从学池中出来,盘坐在地,郑凡按照《血煞诀》的运转方法一面加快血丹的旋转速度从而更快的吸收血煞之气,在将近黄昏时候郑凡终于将血丹内的最后一丝血煞之气炼化吸收,郑凡在感觉一下自身的变化之后起身在包裹之中取出吃食,在庙中就着清水随意吃了一口之后,郑凡开始按照《血煞诀》上的功法运行路线将全身真气先是全部云集到丹田之中用血丹之中炼化了的血煞之气对真气进行第一次改造,说是改造其实也就是用血煞之气来侵蚀原有真气,使其两两合一形成新类型的真气,专门运行《血煞诀》所产生的真气。
新形成的真气在经脉之中缓缓的运转,郑凡就感觉经脉之中如有人拿千万把小锉刀在其中来回挫动,真气运行了一个周天郑凡就已是全身被汗水打透如刚从水中爬上来的一样,这却是心形成的血煞真气再改造郑凡的经脉,使其能够承受得住血煞真气的腐蚀,而且这种改造也对于本身资质有一定的增进,有一些类似于天地灵果对于身体洗毛伐髓的效果,不过效果却不算大,而且在经脉改造之后也只能修炼《血煞诀》一种功法,如若不然这种能改善修士本身资质的方法必会被人大量使用。
经过几个周天的运转,郑凡感觉经脉所创过来的痛苦已经越发的轻微了,郑凡不由得心中有了一丝遗憾,他到愿意让着痛苦在维持上几个时辰,毕竟这痛苦的过程也是对他本身资质提升的过程,“听说灵根最纯洁的叫做天灵根,即便不去修炼,呼吸之间也能自动将天地灵气炼化入体,而且天下间还有许多传说中的特殊体质,真的很想见见啊。”郑凡在运行完功法之后感受着自己吸收天地灵气的速度比过去快了将近两成,在欢喜之余不由得对过去在玄明宗时偶然间听到的关于天地间那些资质惊天的体质有了很深的触动,一方面感觉很深的羡慕之意,另一方面则是一股不甘之气浮于心头,郑凡对于那些天之骄子在心底的最深处有了一丝怨意,感觉老天不公,这也是修炼《血煞诀》之人受那血煞之气的影响所致,行事都有一些极端。郑凡不过刚刚受其影响,也只是将这想法埋于心底。不过随着深受血煞之气的侵蚀,不知将来郑凡会如何面对自己心底那一丝怨念。
运功结束之后,感受着经脉中缓缓流动的血煞真气,由于体内大量血液的流失郑凡身体虽然很是虚弱,但在血煞真气的支撑下还是行动自如并不受其影响,郑凡取出那几本记录法术的书籍,几本书上所记载的法术都是与《血煞诀》配套的专属法术,郑凡在其中翻看发现大多都不是现阶段自己所能修炼的,发现其中只有两个是现在的自己所能掌握的,其中一个叫做**术,这个法术的修炼方法甚是简单,就是将自己血丹内所炼化的血煞之气将其中所含的怨念通过操控血丹将其抽出,并用血煞真气在体内将其打磨淬炼然后将其储存在口中,每有对敌之时将其从口中喷出化为一团红雾,若对方沾染红雾则会被其中所含怨念搅乱心神。红雾出口之后还能收回将其继续打磨,在不断吸收血煞之气后,还可以继续淬炼这**术所形成的红雾,这**术修炼到高深之处时一口红雾吐出,红雾弥漫四野遮天蔽日任何与之争斗之人都会被其干扰心神。这**术修炼还有一个好处那就是时时汲取血煞之气中的怨念,从而使自己降低由于怨念侵入心智而导致走火入魔的危险。另一个法术则可算是一个拼命的道法,这道法名叫血箭术,这道法是将自己全身一半的血也先在血丹之中炼化,在危急之时将这些血液压缩之后一次性射出,由于出其不意并且威力强大不失为一保命神通。
郑凡只是看了看这血箭术就将其搁置起来,虽然自己修炼《血煞诀》将来少不得危险,若是能有一两手保命神通那将来也许就能保住自己一命,但是现在郑凡却不能修炼这血箭术,他本身刚刚凝练出血丹现在身体还大量缺血,根本没有那么多血液去修炼什么血箭术,而且这血箭术只能在生死关头使用一次,用完了之后自己不但元气大伤而且这血箭术想要在使用还需自己本身再去重新凝练,郑凡现在就想去找张扒皮报仇,而且所有张家的人他都不想放过,况且当时诬陷自己母亲的那个狗官他也不会放过,在这种情况下郑凡也只能修炼**术才能实现自己的目的。
郑凡感受着自己口中那团红雾,自己第一回修炼这种道术感觉很是神奇,自己明明能感到有一团气流在自己口中流动,自己只要不想将其吐出则自己无论是吃饭喝水都不影响,这气团仿佛不存在一样,如若自己想要让其从口中吐出则只要运转血煞真气将其从口中顶出,则这气团从口中吐出之后迅速在周围扩散成一团红雾,自己口中与这团红雾之间仿佛有一条看不见的细线牵连着,只要自己张嘴一吸这红雾则如数被自己吸回口中。
不断吞吐着眼前这一团有人头大小的红雾,郑凡在不断吞吐之间倒有些乐此不疲的样子,不过再过了最初的新奇劲儿之后郑凡就按捺下自己那兴奋的心情,开始准备前去报仇,在走出山神庙之前,郑凡回首看了一眼庙内那层层叠叠的尸体,“你们也算成全了贫道,无论将来如何贫道都会记得你们的。”郑凡沉默了一会之后,对着庙内的尸体行了一个作揖,看了看四周郑凡运转血煞真气对准庙内的一根早已腐朽的柱子击去,柱子发出一阵噼啪之声然后再混合着泥水和烟尘之中倒了下去,整个山神庙全部塌了下来掩盖了庙内那整整十七具尸体。
看了看倒塌的山神庙,郑凡沿着泥泞的小路深一脚浅一脚的再次走进小镇,郑凡由于身体大量失血导致相貌看上去苍老了很多,单薄的身型苍白的脸庞让人一看就有了大病初愈的感觉,郑凡在镇上转了转之后,就进了镇上唯一一家客栈,在这里花费了一些铜钱找了个房间就休息了下去。
一直到天完全黑了下去郑凡才起身,从客栈出来之后郑凡来到了张家大院之外,郑凡用事前准备好的钩锁从院墙翻了进去,进去之后郑凡发现院中有三五人在巡视走动,不过幸好这些人都是单独走动,并不一起出动,郑凡先是打算用**术先把人弄得恍惚然后自己用棍棒将其打晕,不过在对第一个人使用**术之后,那人直接在红雾及身之后很是干脆的倒地不醒,这倒是把郑凡弄得一愣,郑凡在这**术练成之后只当刚刚练成威力太小,他也心急报仇所以就没有找人试验一下,所以对于自己的道术威力估计严重不足。其实也是郑凡经验不足之故,这《血煞诀》威力在远古时代都是以强横著称的,这**术又是其中几个最为重要的法术威力怎么可能小了,况且他所对付的只是几个凡人,又哪有不成功的道理,没有直接杀死对方还是由于郑凡**术刚刚修炼,如若不然大量怨念冲击一个凡人不魂飞魄散才怪了。
郑凡看见自己手段如此有效心中大喜,郑凡依次解决了几个护院之后,郑凡就开始在这张家大院逐屋搜人,再将所有人都用**术迷倒之后,郑凡将这张家之人不论男女老幼全部集中到后院一块平整之地上,看着昏迷过去的张家之人,郑凡在其中将张扒皮挑了出来,将其单独放置,却是为了将其在父母坟前杀死以告慰父母在天之灵。
看着昏迷在地的张家之人,有白发苍苍的老人,有牙牙学语的幼童,更有妙龄的少女和精壮的汉子,看着这上百人一起躺在地上将要任自己如那宰杀牲畜一样宰杀而朦胧无知,郑凡不由得感到了一丝害怕,他怕自己将来也会被人随意杀死而自己又毫无反抗之力,在这一刻郑凡对于力量异常的渴望。清冷的月光下,那一次次闪现的刀光让这个夜晚平添了一丝寒意。
张文和感觉自己的头像要裂开了一样的疼,而且耳边还不时地回荡着似有似无的凄厉嚎叫让张文和感觉这不像是真的,“这是一个梦,梦醒了就好了”张文和自我安慰道。可是不一会儿张文和感觉周围有人走动,虽然很是害怕,但张文和还是睁开双眼查看一下,如研制出张文和感觉很是荒凉,这里荒草成群四周都没有什么耕地、也看不见有人居住的迹象,当张文和转过头来看见一个有些单薄的身影背对着他在一个土堆前做着什么,土堆前还立着一个木板,一时张文和想到了什么,他一声大叫跳起来就想跑,但是这是他才发现自己手脚都被绑住,极度的恐惧袭上了心头,张文和的叫喊惊动了土堆前那人,那人回头看了张文和一眼,一张惨白的脸上挂着一抹渗人的冷笑让张文和吓得就地尿了裤子。
将张文和带到这里的人正是郑凡,昨天晚上郑凡将整个张家一百三十三口无论老幼全部杀死,并将其所散发的血煞之气吸收之后,在张家寻了辆马车将张文和也就是张扒皮带到了父母坟前,本来郑凡想进城去杀那贪官全家,结果听说那官员三年前因贪墨官银被全家处斩了,知道这事之后郑凡也只能打消了去找那官员报仇的念头,从而只拿张文和的人头来祭奠父母的在天之灵。
看着不断颤抖的张文和,郑凡突然没了先前所想的将其折磨致死的念头,因为双方根本不是一个等级的对手,不理张文和苦苦哀求,郑凡挥刀将其首级砍下,捧着其人头摆放在坟头之前,郑凡默默地在坟前站了两个时辰,最后看了一眼父母的安息之地郑凡头也不回地走向远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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